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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妖娆:弃妃归来-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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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告诉孤,经历了这么多,你竟然还不知道什么叫仇,什么叫恨?像你这样软弱认命的女子,活该你永远都受良心的责备,死了也不得安生。”

    舒望晴身子晃了晃,只觉得一口气堵在了胸口——

    是呀,死了,死了又如何?

    死了便真能解脱了吗?

    与其将这仇恨一世一世地背负下去,倒不如,搏一搏。那些人给她造成的伤害,以及给那人造成的伤害……她终究要,讨还回来!

    仇恨的火苗只一小簇,却将舒望晴体内那一点生机点燃了。

    她扶着剑柄站了一会儿,一转头,正见到呼延邪冷若刀锋的眼神,和他正正持在身前,那柄锋利的腰刀。

    陡然间便见她持剑在手,在空中向呼延邪疾跃过去,剑尖如毒蛇,迅捷无比地点向呼延邪喉间。

    这一手兔起鹘落,快如闪电。

    饶是呼延邪曾经在上林苑见过她使这一招,也差点没防住。他反手一刀向上撩,终于在最后一刻险险地拨开她的剑刃——

    呼延邪吓出一身冷汗,一时心中有点后悔,后悔自己冒冒失失,就此点燃了舒望晴心中的复仇之火,也不知是祸是福。

    可是眼下他再也无暇细想,因为舒望晴后招已至,手中的剑源源不绝地向他招呼。呼延邪不得不全力应付,一时之间,颇有些手忙脚乱。

    *

    两人一刀一剑,斗了良久。

    斗到后来,舒望晴早已全身脱力,只勉强拄着剑柄,远远地站着,目光绕着呼延邪转来转去。

    呼延邪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他知道这女子眼光锐利,她目光招呼的地方,都是他身上的破绽。

    “不打了——”

    呼延邪性情豪迈,见舒望晴已经重燃了斗志,不再一味求死,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便不愿再打。当下他就将腰间的佩刀远远地扔了出去,背对着舒望晴,在草地上坐了下来。

    这时正是午后,阳光正好。远远地能见到有几匹骏马正载着骑手,朝呼延邪这个方向奔过来。

    “呼延邪!”

    舒望晴在他背后开口,冷冷地问。

    “我只问你一句。”

    “当时你去京中,私下里见信王,究竟是何用意?”

    呼延邪头也不回,只冷冷地道:“你就只觉得你大顺朝的子民才是人是不是?北夷这生活在阴山脚下的数十万牧民,便不是人了么?”

    舒望晴没曾想她一句问话,竟逗出了呼延邪这天大的抱怨出来。她忍不住一怔。

    “那年我私下进京,是想与信王先就通商互市商议一番,再正式向大顺皇帝本人提出来。”

    原来,当年北夷王呼延邪进京见萧怀信,是为了给北夷百姓寻一条生路。

    那一年北方曾受过雪灾,万里牧场冰封,冻死牛羊无数。到了早春时节,北夷全族已经快要熬不住了。没奈何之下,呼延邪为了一族之人的生计,入京寻信王商议。两人都觉得,两族若是能在边境通商互市,便既能解北夷的燃眉之急,又能叫大顺臣民得了实惠。

    没想到,就是因为这次见面,信王竟被萧怀瑾视为“通敌”,再加上萧怀信又因舒望晴的缘故牵扯进了凤凰台的旧事,才有了后来兄弟手足相残的这一出。

    所以呼延邪此时全无好气,忿忿地说:“你这女人,与那脾气又臭又硬的左绍元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

    舒望晴听见他提及先父,更是不忿,柳眉斜斜地上挑。若不是她此刻全身再无半点力气,只怕她会再度抬手,一剑就朝呼延邪刺过去。

    “左绍元一直视这些普通的牧民为心腹大患,一定要将这些老实本分的普通人都赶到阴山以北的苦寒之地去。却丝毫不知真正威胁青州的力量其实是……”

    呼延邪说到这里,突然住嘴不说了。

    舒望晴好奇地朝他瞟了过去,只见这相貌粗豪的北夷王一个翻身站了起来,抬眼眺望着那疾奔而来的一行数骑。

 第361章 安夏(上)

    远处一行几骑,飞快地朝这边过来。

    舒望晴抬眼看着,只见最前面一骑马背上是一名红衣少女,衣衫如火,一马当先,越奔越近。

    “大哥!”

    少女奔到近前,勒住了缰,笑着向呼延邪招呼。

    她的笑容鲜妍明媚,在草原的艳阳下,宛若一朵盛放的花。

    呼延邪点点头招呼:“安夏!”

    舒望晴忍不住有些惊异——

    没想到呼延邪这样长相粗豪的兄长,竟有个这样美貌娇憨的妹子。

    她在打量安夏之际,安夏也正抬眼打量着她。

    “大哥,牧民们都说你从营帐里拐带了一个美貌姑娘出来!”安夏从马背上纵身一跃而下,正正落在呼延邪跟前,“怎样?人现在是我嫂子了么?”

    话音刚落,呼延邪一张老脸登时涨得通红。

    “你胡说什么……”

    呼延邪话音还未落,安夏已经走到了舒望晴跟前,定定地看着她。

    “咦,你不就是那个我大哥从京中带回来的活死人么?”

    活死人?

    舒望晴秀眉一挑。

    ——想必是因为她在毡房里沉睡了许久的缘故。

    “怎么?刚一醒来,就对我大哥投怀送抱,以身相许了?”

    舒望晴的双眼已经微微眯了起来,阴云在她眉宇之间密密地结起。

    安夏却高傲地抬起了她的下巴,俯视着舒望晴,说:“我可告诉你,我是我大哥,北夷王殿下唯一的妹子,也是他在这世上最疼的人。你若只是想与我大哥随便玩玩便罢了,可你若是想成为北夷的王后……”

    安夏还未说完,她身畔的呼延邪突然暴喝一声,“手下……”

    锋利的剑刃“刷”的一声从安夏娇嫩的脸蛋便擦了过去,激起的气浪直刮得她脸上生疼。

    这时候呼延邪才一声喝毕,“——留情!”

    舒望晴一剑掠过,安夏几乎魂飞魄散,颤巍巍地立在当地,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她的从人这时候才赶到这里,纷纷下马,向呼延邪见礼。

    “殿下,公主她……”

    适才从人们眼睁睁地看着舒望晴毫不留情地“教训”了安夏公主,大多吓了一大跳。他们都知道这位公主一向被北夷王宠得如掌上明珠,舒望晴这下子狠狠得罪了公主,不知北夷王会怎样发怒呢!

    可是出乎人们意料,呼延邪摇摇手,冷着声音道:“也好。让她长长教训也好,能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免得这么大的女孩子了,都还一直无法无天,没有半点女儿家的样子。”

    安夏听见连兄长都这样说了,顿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到呼延邪身前,伸出一对粉拳,捶着呼延邪胸口,一边捶一边哭道:“哥,你这是重色轻妹,有了嫂子,就不要妹子……”

    呼延邪通红着老脸,见着舒望晴脸色铁青,只得重重咳嗽了一声,说:“安夏别闹!来见见兄长的一位……旧友!”

    他实在是没办法了,才将舒望晴称为“旧友”,言下之意——不是嫂子,真不是嫂子!

    “舒姑娘,这是……舍妹,呼延安夏。”

    这回轮到舒望晴倨傲地向安夏点了点头。

    而安夏这时候终于停了哭声,从呼延邪背后探出头来,“哥——人长得这么美,真不是我嫂子?”

    “你咋恁没用?”安夏小公主给了自己大哥这五字评价。

    此刻呼延邪的表情难描难画,哭笑不得。他正想开口向舒望晴解释,却见安夏已经从自己背后出来,窜到舒望晴跟前,突然伸出双手抱住了舒望晴的手臂。

    “舒家姐姐——”

    小姑娘极其自来熟地称呼舒望晴。

    “你刚才那一手怎么那么俊?你是不是会剑器舞?”

    呼延安夏凑到舒望晴跟前,一双明净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舒望晴,极度讨好地问。

    舒望晴低头,见到呼延安夏身上穿着的那一身红裙,裙摆从中分开,露出里面修长的束脚长裤。她便立即猜到,只怕眼前这位安夏公主,也是个爱极剑器舞的。

    她刚才那一招,确实就是从剑器舞所化,一剑刺出,固然凌厉无比,可也讲究持剑人风姿绰约、宛若神仙。

    只是没想到,这呼延安夏刚才被舒望晴吓得魂不附体,竟然还能注意到这是剑器舞的一招。

    “舒姐姐,你这一手,能不能教教我?”

    安夏公主腆着脸就凑了上来。

    而呼延邪大约觉得这画面太美他不敢看,只能叹着气转开头。

    “安夏公主——”

    舒望晴冷冷地开口。

    “你刚才所说的那些……”

    安夏马上反应过来,其实舒望晴怒的是适才自己一口就把她栽成“嫂子”的那些话。小姑娘很是机灵,一听见舒望晴这么说,立即极为狗腿地抱着舒望晴的胳膊,凑上去说:“舒姐姐,你这么美,功夫又这么俊,我大哥根本就配不上你……”

    呼延邪双肩抖动,右掌无力地抚着额头。

    他怎么会有这么个妹子的呢?

    刚才不还指责自己“重色轻妹”的?一看到舒望晴功夫俊,眼里立即没有自己这个哥哥了?

    舒望晴并不答应安夏公主。

    她不动声色地将安夏公主挣开——其实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再问呼延邪,只是眼下却没法再问了。

    舒望晴径直朝带她狂奔到此的那匹白马走去。

    白马亲热地伸头过来,在舒望晴身边蹭蹭。

    安夏公主更是又倒吸了一口冷气,眼里满是崇敬——

    “这不是那匹好多老牧民都驯服不了的白马么?怎么舒姐姐竟然将它也驯服了?”

    北夷人一向敬重有本事的人。

    安夏见到舒望晴竟然驯服了野性难驯的白马,一下子更是心热,不管不顾地跟了上来,扯着舒望晴的袖子,大声道:“舒姐姐,你要怎样才肯教我?”

    说着,小姑娘拉着舒望晴的衣袖,作势就往下一跪。

    “师父——”

    安夏大声道。

    她这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师徒名分坐实了再说。

    可北夷虽是小国,舒望晴却又怎能让一国的公主随随便便就跪自己?

    想到这里,舒望晴赶紧挽住了安夏公主,一抬头,往呼延邪那里看去。

 第362章 安夏(下)

    呼延邪对这个妹子无奈至极,只得向舒望晴使个眼色,示意回去再说。

    舒望晴想了想:看情形,她是必然要在这北夷住上一段时间的,与其与呼延邪走得太近,倒不如与安夏公主在一处。

    当下她随意地点点头,说:“你先起来!”

    谁知这一下就掉安夏挖好的坑里去了。

    “舒姐姐,是你自己说的,我这一起来,你就答应教我了啊!”

    安夏洋洋得意地起身,挽着舒望晴的胳膊,兴高采烈地叫了一声,“师父!”

    舒望晴偏过头,望着呼延邪,眼神中是无声的质问——你怎地会有这样一个妹子的?

    呼延邪无言以对,七尺铁汉对这唯一的小妹妹安夏根本无计可施。

    安夏却真的打心眼儿里高兴,挥手就招呼随自己一起来的几个从人,说:“还不过来见过本公主的新师父?”

    她的从人一概都是骑术精熟的牧人与武人,是呼延邪专门吩咐了保护安夏公主的。此刻见到公主吩咐,连忙过来见礼,一起口称“师父”,而且态度与安夏一样,十分地狗腿。

    有人见舒望晴降服的白马仍是野马一匹,没有配马鞍辔头,便赶紧将自己坐骑的马具下了,小心翼翼地给那白马佩上,然后点头哈腰地道:“师父请上马!”

    真是有其主便有其仆,舒望晴忍不住心里评价。她稳稳地踏上白马的马背,原本野性难驯的白马,此刻竟对她温顺至极,在她一控缰之下,就小步小步地慢跑了起来。

    安夏公主自后催马追上,谄媚地道:“师父!您驯服的这白马,如此神骏,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舒望晴想了想,说:“难得这匹马通体白色,一点儿杂色都没有,像是皑皑白雪,又像是美玉无瑕。依我看,便叫它琼瑶罢了。”

    安夏“哦”了一声,点头道:“是个好名字。”

    她又说:“听说,大顺朝皇帝两年多前出生的小公主,也叫这个名字呢!”

    舒望晴双眼陡然睁了睁,艰难地道:“琼瑶——公主?”

    两年多前出生,那应该是贺长亭养下的公主了。算来,贺长亭发动,应该就是凤凰台被焚那夜前后。

    陡然听说故人的消息,一时令舒望晴心中五味杂陈。

    安夏点点头,说:“是呀,听说是因为公主出生的那一夜,京里下了一场大雪的缘故——”

    她刚刚说到这里,呼延邪已经拍马赶上,挥起马鞭,在安夏坐骑的后臀上使劲儿抽了一记。

    安夏的马登时发力疾奔,在公主的大呼小叫声中,立即将舒望晴与呼延邪甩在后面。

    “孤今夜在你帐外相候,有事相告!舒姑娘可愿相见?”

    舒望晴与呼延邪见了几次,觉得他颇有些君子气度,也丝毫没有国君的架子,倒像是个值得相交的人。当下她点了头。

    呼延邪轻轻地道了一声谢,立即纵马赶上,去照应他那宝贝妹子去了。

    *

    回到牧场,舒望晴被安夏公主的侍从们重新安排了的一座毡房,就在安夏毡房不远处。

    安夏跑来跑去地指挥着人们装饰舒望晴的毡房,恨不得把自己最好的东西都一股脑儿地给舒望晴送去。

    色彩斑斓的各色羊毛毡毯,打磨得光可鉴人的铜油灯,一只草原公牛的头骨,还有各种各样的衣裳与首饰,通通送到,也不管舒望晴喜不喜欢,合不合身。

    舒望晴只是冷眼旁观,却想,人都传说北夷人纯真无私,从这安夏公主的秉性上,便确实是可见一斑。

    只是,为何父亲左绍元当年,却视北夷人为死敌,多年征战,几乎不死不休?

    或许是,利益所在,北夷人想要南迁,而大顺臣民却固守着多年来辛勤耕种的土地?

    安夏却全不知她在想什么,开开心心地帮舒望晴安排一切。临了还特地挑了一名千伶百俐的小丫头,送给舒望晴,服侍舒望晴。

    这丫头叫做“霍木奇”,安夏给她解释,说这个名字在北夷本族的语言里,是“舌头”的意思。

    舒望晴忍不住扶额,一想到有个叫这样名字的丫头随侍在自己身边,心头难免有些发寒。

    后来她才明白,霍木奇有多么重要。

    因为这座牧场里,至少有一半以上的牧民,是不会说汉话的。而霍木奇却是精通汉语和北夷话,随时切换自如,服侍舒望晴的饮食起居之余,还充当她的通译,让舒望晴得以迅速地融入这一群质朴的北夷牧民之中。

    *

    当晚,舒望晴命霍木奇留在毡房里先睡,自己则走出毡房。

    纵使在仲春时节,北境的夜,还是极为寒冷。

    舒望晴信步走到一丛篝火跟前,期冀这熊熊燃烧的火焰能给自己些许温暖。可是她一见到这明亮的橙黄色,跳动的光,便难免勾起回忆——

    她仿佛看到凤凰台的火光,看到倒映在那人眼中的火光。一颗心仿佛便被勾起来,被反复揉捏着。

    这时候呼延邪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舒姑娘真乃信人!”

    舒望晴并不回头,冷冷地道:“殿下,若是有求于我,便直说吧!”

    呼延邪却并不接口。

    他站在篝火堆跟前,同样盯着那熊熊燃烧的火焰,沉默了半晌,才说:“你可知孤是将你装在棺材里,才带到这北夷来的。”

    “忘语那贼秃……那老和尚将你交给孤的时候,实在难以叫人相信,你是从那样一场大火里出来的人。”

    “那时,我是什么样的?”

    舒望晴出神地望着火焰,淡淡地问。

    “你不言不动,不吃不喝,肌肤如玉,遍体如冰——”

    呼延邪毫不隐瞒,据实相告,“就像是一座在烈焰中烧制而成的瓷人。”

    “若不是忘语传书提醒,本王甚至都不信你竟能在这时候醒过来。”

    说到这里,呼延邪在旁,突然向舒望晴一躬到底。

    “舒姑娘,孤深知你身份特殊,经历也特殊……可是孤也在这里郑重相求——请你应允,做安夏公主的师父吧,好好教教她。”

    “因为,安夏的这个公主封号,是大顺皇帝,萧怀瑾御封的。”

 第363章 拜师(上)

    听了呼延邪解说,舒望晴这才知道,原来安夏得了公主这个封号,也这是去年春天是北夷与大顺朝达成的协议之一。”

    安夏公主,在满十六岁的那年,也就是明年初,将要南下和亲。

    “当然了,北夷使臣也曾经向大顺皇帝提过,安夏天真烂漫,无拘无束,未必适合宫廷生活。当时大顺皇帝答应的是,安夏南下后可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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