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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妖娆:弃妃归来-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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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望晴想了想,又说:“你临产前那几天,我叫暖蕊到你这儿盯着。她虽然没经过这种事儿,但是为人很是泼辣,管起人来很有一套。对付你们家那一位……”
舒望晴说着,朝刚才春莺出去的方向努了努嘴,“绝对有一套!”
贺长亭听说舒望晴肯将心腹大宫女借给自己,心底很是感激,伸出手,握住了舒望晴的右手,感激地说:“望晴……还是你好!”
“你这个人……总是值得人托付的!”贺长亭真心真意地说。
听贺长亭如此说,舒望晴的脸色却有些发白。她的手微微有些发冷,扯动嘴角,强笑着道:“我哪有这么厉害!”
她扭过头去,想了想,说:“长亭,玉菡宫离瑶光殿总有些距离。所以你要记得,万一有什么事,万事……还是要靠你自己!”
贺长亭听着这话,直觉有点不对,诧异地抬起眼望着舒望晴,说:“怎么了,望晴,出什么事情了吗?”
舒望晴摇摇头,只管望着外头,说:“暖蕊是个好姑娘,我命她听你的吩咐,忠于你……她就一定能够做到。所以,若是……若是瑶光殿有什么事,长亭,你替我看顾暖蕊一二可好?”
贺长亭听了这话,强撑着从椅上支起身子,凑到舒望晴跟前,说:“望晴,你转过脸来,看着我,你说,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舒望晴若无其事地转过脸来,笑道:“能有什么事儿?我不过就是这么随便一说!”
其实她此刻脸色确实有些发白,即便这么轻描淡写地说话,也无法令贺长亭打消疑心。
贺长亭握住她的手,急急地又问了一遍。
舒望晴眼中狡狯的眼光闪过,“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说:“我的好贵嫔娘娘,我刚才学你的这副样儿,你可明白了?”
贺长亭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舒望晴刚才竟是在学她无由愁闷的样子——也是,这样没来由的多愁善感,多叫人担忧啊!
“你眼下就该放宽心,没事在玉菡宫里活动活动,养好身体和精神,准备迎接你腹中的宝贝降世。别想那么多,船到桥头自然直……答应我,好吗?”
贺长亭忍不住,白了舒望晴一眼,最后还是笑着点了点头。
舒望晴好言安慰贺长亭一阵,终于告辞出来。
暖蕊跟着她一起从玉菡宫中走出,望着舒望晴笑道:“小姐,您不会真是要将暖蕊给了贺娘娘吧!”
虽然是笑问,脸色可也有点僵。
“自然不能给!”舒望晴一本正经地说,“你这爆脾气,也就和冰翎对付对付,要是在玉菡宫,岂不是要与春莺一起闹翻了天?”
暖蕊嘴一扁,不服气地说:“春莺这样不顾主子,处处算计想要往上爬的人,要是让我跟她在一处,定然跟她没完!”
“算了!”舒望晴叹了一口气,“人各有志。再说了,这宫里,哪个不是为了自己能活下去,能活得好一点儿!”
“其实只要活着,就是好的!”
舒望晴喃喃地说。
*
当晚祁云秋邀了上前过去景怡殿下棋。
“不会耽误了你侍奉皇上吧!”两人正下到激烈处,祁云秋瞅瞅身边的滴漏,突然提醒舒望晴。
“不会!”舒望晴仔细地盯着棋盘,“皇上今儿在崇德殿召见北夷与南越使臣,要饮宴,怕是要很晚!”
祁云秋的棋力与她旗鼓相当,舒望晴争胜心起,便全神贯注地小心应对。
只是她越是如此,便越觉得心神不宁,棋盘之上隐隐可见的杀伐之相,竟令她记起穆侯作反的那一天,记起了死在冷宫之中的穆清欢——
“既有昔年左寒云,将来就会有你舒望晴!”
她恶毒的诅咒一直萦绕在舒望晴耳边。
舒望晴心头突然一乱,一着便下错,竟堵死了自己事先做好的一个眼。
一着错,满盘皆输,舒望晴只能推秤认输。
“望晴,你是有心事?”
“……”
舒望晴疲惫地揉着眉心。
“在想德妃的事?”
祁云秋在旁关切的问。
“啊?”舒望晴忍不住抬起头来,诧异地望着祁云秋。
她知道眼前的这位祁云秋,可不比躲在深宫里养胎的贺长亭——这名昭仪娘娘,不仅在宫内,甚至在宫外的消息也十分灵通。宫中发生的大小诸事,都逃不过她的眼。
“别跟本宫打马虎眼啦!”
祁云秋笑着说,“相国寺的事,本宫已经都知道了。”
她带着审视的眼光,上下打量舒望晴,似乎也想知道,舒望晴是不是昔年左寒云的“怨灵”附体。
只不过早年间祁云秋与左寒云并不相熟,而现在,祁云秋与舒望晴却是彼此都信得过对方的人品。
于是祁云秋收回眼光,笑着打趣舒望晴,“皇上都已经将话说得那样清楚,摆在明面儿上了,你想要收拾德妃,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再说,宫里最近的那些事儿,应该都是你的手笔吧!”
舒望晴听她这样问,忍不住也笑。
真是的,什么都瞒不过这位昭仪娘娘。
第340章 痛踩
祁云秋在宫中耳聪目明,好多事儿看得清楚,知道好些位置上重要的人都犯了事儿,换了人——
内务府采买、御膳房采买、御药房采买……个个都是油水丰厚的职位,但是却不显山不显水的。
这些人当中,有些是被揭发了过去的斑斑劣迹,直接被送去慎刑司拷问的,也有些是悄没声儿地被挪了职位,被排挤到一旁,干等着上头审查罪状的。
“剪其羽翼,拔除爪牙,一步步地来,直逼到她四面楚歌——望晴,本宫倒是没看出来的,你也是个肯下狠手的。”
舒望晴只笑笑,并不否认。
按宫中法纪,惩处一些为德妃效命的人,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此刻德妃没有协理宫务之权,所以明明知道有人在针对她,也什么都做不了,而且只能眼看着这些人招认出来的线索越来越多,每一条都指向宜华殿。
“本宫非常欣赏你——就这样,慢慢地中盘绞杀对手的做法!”
祁云秋笑望着舒望晴说——这也本就是舒望晴下棋时擅长的手法。
舒望晴依旧没有答话,双眼却渐渐眯了起来。
若不是当初德妃在相国寺的时候自己作死,竟丧尽天良地给亲女服用血藤,她或许会给德妃一个痛快的。
“说起来,德妃这几年来,在公主身上经营了很多,却忘了一点,她自己已经渐渐无宠了。如今,如今……嘿嘿!”
祁云秋想起如今人人在宫中口口相传的八卦,心里也觉得好笑。
——忆寒公主开始不听德妃的话了!
早该如此!这几年来,公主就如一只提线木偶一样,被德妃操控在手中玩弄,在皇上面前撒痴卖乖,给德妃挣来无数好处。
可是现在,公主大约是小孩子长到了叛逆期,自从相国寺回来,就再也不听德妃的话了,甚至她还自己跑到崇德殿去求萧怀瑾,说是想从宜华殿搬出来,和兄弟皇长子萧子睿一起住,被父皇好说歹说劝住了,如今只带着保姆躲在宜华殿偏殿里,不理德妃这个生母。
德妃如今束手无策,一个人在宜华殿里发闷,求见萧怀瑾几次,却都被拒了,所以颇有些坐困愁城的味道。
“下一步,你打算做什么?”
祁云秋笑问。
“副手们!”
舒望晴言简意赅,只答了这么几个字。
祁云秋一下子就都明白了。
德妃埋在宫里的人,还有好多是宫中各局管事的副手。
这种棋子更是厉害,一方面,局中副手大多更有实权;此外,副职一旦抓住了正职的把柄,钳制起正职来,宫中各局便大多如铁桶一般,从上到下,都成了副职的小衙门。
听到这里,祁云秋对舒望晴登时刮目相看起来。
“了不得!”祁云秋说,“没想到你竟能想到这些。”
她叹道,“即便你在这个年纪上份位就已经比本宫高,本宫也绝不敢起嫉妒之心——关于副职的事儿,本宫也是在宫中熬了好久,看了好久才明白过来的,哪及得上你,进宫不久,就看得这样通透!”
听到这里,舒望晴吐吐舌头,心里暗叫惭愧。
——这都是信王给她透的消息,那卷帛书,她见过一眼之后,已经将上面的内容牢牢记住,回宫后按图索骥,发现那上头记载的都是事实,而那上头指证的人,没有一个是干净。
没想到祁云秋却就此追问道:“不会……德妃拐弯抹角地想指证的,是真的吧!”
她指的是左寒云还魂附体之事。
“何况,你又住在瑶光殿!”
舒望晴好笑地用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尖,“我?”
“祁姐姐,你便想一想,这种事,换你,你信不?”
祁云秋闻言想了想,登时失笑,道:“我信不信又有什么关系?”
“只有皇上的想法才是真正重要的啊!”
说着,祁云秋冲舒望晴眨眨眼,“你……皇上在想什么,你总不可能不知道吧!”
舒望晴听祁云秋提起这个,不由得一怔。
萧怀瑾从来不曾对她亲口说出过他的想法,可她却本能地觉得,若是萧怀瑾知道真相,一定不会抗拒她还魂归来的事实。
再一想到萧怀瑾近来频繁临幸,瑶光殿夜夜情好欢愉,舒望晴忍不住便红晕上脸,觉得景怡殿中有些热,不禁用手去扇,惹来祁云秋一阵笑。
“说实话,望晴,皇上已经这样待你,你在宫中又诸事顺逐,与你过不去的人也一个个都倒了,没倒的,也束手无策等你收拾,你……还有什么好不安的?”
舒望晴听见祁云秋这样问,猛然惊醒起来——
太顺了,这一切太顺利了!
德妃仿佛伸出脖子等死一样,等着她慢慢惩治。
这绝不像是德妃。
这才解释了她心底的不安——总觉得德妃之事的背后,还隐隐约约有什么。
舒望晴头很疼,心中想着德妃宜华殿那头,她恐怕还要好好地再查一查。
“祁姐姐!我有一不情之请!”
舒望晴一开口,说出来的话,却好似并不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样。
“万一我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我殿中的宫女与下人,万望祁姐姐能看在咱们这两年的情分上,能够多看顾一二!”
祁云秋听了,登时张口结舌愣在那里,片刻后斥道:“呸呸呸,跟交代后事似的!你这丫头,没来由地多说这些不吉利的做什么?”
舒望晴一愣,立刻也省过来自己好像说的不那么妥当,当即笑道:“是我说得不妥当,请祁姐姐见谅。”
正说到此处,偏殿里二皇子响亮地哭了起来。
祁云秋叹了一口气道:“那个冤家!”
二皇子,还是一如既往地黏着这位养母。
舒望晴想着,忍不住微笑,却被祁云秋瞪了一眼看过来,说:“你也是,你这个冤家!”
“你在宫中若是出了什么事,你以为本宫就能袖手坐视吗?”
舒望晴继续嘻嘻地笑着,心下温暖。
她若有事,祁云秋是一定不会袖手不理的,至于贺长亭么……她还是希望贺长亭能够自保的比较好……
可若她真的有事,她却相信有个人一定肯来帮她。
第341章 风起(上)
信王萧怀信自从平了穆氏之乱,便依照萧怀瑾的旨意,接管京畿戍卫大权。
于此同时,北境军权名义上虽然移交给了钟宏远等左家余部直接统辖,但因这些人感激并忠于萧怀信的缘故,这部分军权实际仍然掌握在萧怀信手中。
信王因此一跃成为军中大权独揽的皇亲,连带信王府也突然变得门庭若市起来——前来拉关系、套近乎、拍马屁、奉上各种孝敬的人络绎不绝。以至于令这位信王殿下烦闷不已,躲到相国寺忘语老和尚那里去躲清静。
“老和尚,因为上次两仪师太的事,宫中裁了七成给相国寺的供奉,”信王盘了双膝,坐在须发皆白的忘语老和尚对面,满脸是惫懒的笑容,“以你的能耐……恐怕是事先就得知此事的吧!”
忘语就坐在信王对面,微笑点了点头,说:“什么都瞒不过殿下!”
信王俊秀的长眉一挑:“本王这就不懂了,你既事先得知,却又并不提醒或是拦阻——若是能拦下此事,岂不是少许多风波?”
忘语低着头,两道长长的白眉垂下。
“信王殿下有所不知,世上之事,既种了因,便会结果。并非人力可以扭曲改变。”
“就算是老僧拦阻又如何?两仪恶因已经造下,无法逆转,唯有让她了解这段因果,才得解脱。”
信王听见,冷笑一声,嘲笑道:“本王懂了,原来这便是你们佛家的慈悲之意。啊——”
声音拖得长长,讥讽之意满满。
忘语听笑笑,却也毫不辩解。
“老和尚,你若是不自辩,多扫本王的兴致?”信王继续嘻嘻笑道,“你适才所说的,是说人的际遇自有定数,一旦种因,便必定得果,无可改变,是也不是?”
忘语听了抬眼,认真地打量一番信王,说:“这是自然——”
“就比如老僧如今告诉殿下,数日内,殿下便有一劫数。虽然老僧事先告知了,可是无论如何,殿下都会应劫!”
他紧紧地盯着萧怀信面上的神情,想看自己这番话对对方是否有影响。
岂知萧怀信只随意地摇摇手,笑道:“老和尚,多谢你‘吉’言,告诉本王这些,——既然无论如何都会应劫,那本王又有什么好着慌的!”
忘语听了,心底升起钦佩之意,合什躬身道:“殿下看得通透!”
却只听萧怀信轻声冷笑道:“老和尚,你与你师兄倒是两个极端——当年,忘言大师还在的时候,当真有通天彻地之能,已死之人的魂魄,也能被本王硬生生留在人世之间……而今你这位相国寺主持,却着实是蝎蝎螫螫、畏首畏尾!”
信王笑毕,抬手举起面前的一盏清茶,大口大口地吞了数口,才道:“若非你这老和尚烹得一手好茶,本王才不屑到你这相国寺来!”
忘语所烹的茶,清冽,却极苦,大苦一阵之后,才能从舌根处尝到一点点淡淡的回甘。可也就是因为如此,这忘语大师亲自烹的茶,在京中是难得一见,千金难求,极受人推崇。
忘语闻言,只静静地看着信王的面相,一言不发,心中只道:当年保下左贵妃生魂之事,早已造下无穷恶果,连累世间千千万万人,却只你这年轻人一人,堕在苦海之中,却依旧以苦为乐,毫不自知……
“忘言师兄他……”
忘语老和尚欲言又止——他本想说,忘言当年也是因为此事种下的因,而应劫圆寂的。可是——说了又能如何,将这话说出来,信王便能避过命中注定的劫数么?
而他,这样妄自泄露天机,是否又是在造新的恶因呢?
突然,忘语察觉到什么动静,细细辨了辨,当即笑道:“殿下屈尊绛贵到此,其实也不是为了老和尚的茶吧!”
果然听到外头有个粗豪的声音笑了起来,道:“信王的地方挑得不错!这果然是个清净说话的地界儿!”
禅房的门一推,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相貌极其粗豪的中年武人走了进来。
信王见了来人,欣慰地起身,笑道:“阁下果然是信人!”
来人身着一身京里极其常见的青布连身直缀,足上蹬着短靴,可是周身普通至极的衣饰却掩不住这人身上一股子桀骜粗犷的气质。
他缓缓摘下头上的毡帽,双眼目光凌厉,缓缓在萧怀信面上扫过,笑道:“信王殿下,好久不见!”
这人正是当年曾在萧怀瑾生辰大宴上露过脸的北夷王——呼延邪。
*
没过几天,舒望晴算算贺长亭就要到产期了,便点了暖蕊去玉菡宫。
暖蕊颇有些不舍,但是想到没过几天,等贺长亭平安生产,就可以回瑶光殿了,当下便欣然应下,并且答应了舒望晴,要好生照管玉菡宫中的事,好生照顾贺长亭。
舒望晴又命谷雨跟着暖蕊过去,在瑶光殿与玉菡宫之间来回传讯,万一有急事,好立即报与她知道。
玉菡宫那边,左仆射贺英家中也送了不少人和物进宫来,素有经验的接生嬷嬷,身家清白的乳娘,千年老参与各色上好的药材也备下了不少,可谓万事俱备,只待舒望晴发动了。
贺家人源源不断地将人和东西送进宫,虽然有舒望晴以协理宫务的名义从旁帮衬,却定是要教景福宫皇后点了头才行的。
舒望晴本以为皇后多少会过问一句——依皇后的心性,想要掺和一把,在皇上面前做做好人,才是常理。
岂料皇后本人从头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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