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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妖娆:弃妃归来-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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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仪师太眼带虔诚,望着那佛像,片刻后转过头来,望着舒望晴。

    “晴妃娘娘,贫尼有一不情之请。”

 第322章 佛前(下)

    相国寺里,燃灯古佛的佛像之前,两仪师太很是严肃地向舒望晴合什躬身,殷切地道:“贫尼有一不情之请。”

    “可否请晴娘娘给贫尼看下一手中掌纹。”

    两人身边,燃灯佛宝相庄严,过去佛慈悲地望着世间众生。

    舒望晴专注地盯着两仪的双眼,若是她能从此人眼中看出半点诡色,她立即会甩袖走人回宫。

    可是两仪师太却眼神平静而镇定,隐隐含有些悲悯,让舒望晴起伏的心神,也一点一点安静下来。

    不知如何,舒望晴将右手握成了拳,伸至两仪师太面前,缓缓地将手掌摊开——她应了眼前这名师太的不情之请。

    或许是在这一刻,她的心中也隐隐有种渴望:

    她也想知道,为什么她能回来,在这个世上延续她的生命。

    无论是左家,还是瑶光殿,在那一夜,死去的人就都死去了,杳无踪迹,再也无人回头。

    却唯有她一个人回来,只她一个人的灵魂有这机会,再踏入宫中,续上那些未尽的恩仇。

    她想知道,为什么是她。

    她的右手手掌一点一点在两仪师太面前摊开,掌中的曲线一点一点地露出来。

    两仪师太全神贯注地看着,忍不住睁圆了眼——

    突然,一声重重的木鱼响,同时落在舒望晴与两仪师太心头。

    “阿弥陀佛!”

    舒望晴心头巨震,右手立即又握成了拳,缩回至自己袖中。

    两仪师太也是双肩跳了跳,醒过神之后,惊愕地望着身边一名须发皆白的老僧。

    “忘语师兄——”她惊问一声。

    “师兄,这是宫中的晴妃娘娘,是贫尼在此招待的!”两仪定了定神,顿时挺直了背,语气也有颇些傲慢起来。

    这老僧穿着一身灰色的僧袍,佝偻着背,手中甚至还持着一柄洒扫的笤帚,并不起眼,站在两仪身边,果见一个是主持,另一个则是执杂役的老僧。

    可是两仪师太却称呼这老僧为“师兄”。

    “可否请晴娘娘前往老僧的禅房一坐?”

    舒望晴目光有些发冷——眼前的这一僧一尼,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现在回想,现在隐隐地觉出,片刻之前,自己的心神似乎有些不受控制,大约是自己曾经牢牢地盯着两仪的双眼看的缘故。

    若不是那声木鱼声,恐怕她就会老老实实地将自己的掌纹给两仪师太看,甚至……这师太若是要问,自己也会顺着她,将萦在自己心头的疑问尽情吐露。

    ——这有违她的本意。

    一时舒望晴便生出警觉,眼中甚至能露出狠意。若是有人想借重生之事对她不利,那么对不住,她右手已经握成拳,管他两仪师太还是忘语老僧,一拳下去,管教他们鼻血长流。

    瞬间,老僧似乎就看破了她的心思,低低地叹了一句。

    “老僧先向娘娘致歉了啊!”

    忘语合什,向舒望晴深深地躬了下去。

    两仪在他身边,一脸的尴尬,搓着手,似乎没有什么办法。

    从这看起来,这忘语老僧绝不是个洒扫僧人这么简单。他的地位,应该还在两仪之上。

    “在此相会,晴妃娘娘难道不觉得,格外有缘?”

    这下舒望晴的误会更深,两道秀丽的黛眉更是斜斜地竖了起来——谁与你这老和尚有缘?

    “老和尚已经过了古稀之年了,晴妃娘娘还有什么好误会的?”

    说到这里,老和尚已经呵呵地笑了起来。

    他说得磊落,旁边两仪师太只得附和,“大师所说的是……是佛家的……缘分!”

    “老僧所说有缘,只是指晴娘娘闺字里,正巧有一个字与老僧的法号相重,这难道不是缘分?”

    舒望晴原本已经消气,此刻却又气了起来。

    她的名字里有一个盼望的“望”字,不是忘记的“忘”,怎地就与这老和尚的法号就重了呢?

    “可是,晴儿,在朕身边,你怎可以忘——情——”

    不知为何,初进宫时萧怀瑾说过的话,却突然在她耳边回荡着。

    忘情?

    萧怀瑾明确说过,不喜她“忘情”,因此才始终唤她做“晴儿”。

    一想到这里,她突然一凛,醒悟过来,“无礼——本宫的闺字……你如何得知?”

    忘语老和尚见到舒望晴动辄如刺猬一般团起来,以尖刺示人,知道是此前两仪师太造次的缘故,当即合什笑道:“娘娘……佛祖——无所不知!”

    身边的燃灯古佛,依旧静静俯视着世间众生,不动不言。

    “老僧这里,不过是有个故事,想与晴妃娘娘说知而已。”

    *

    “晴妃娘娘请宽心——这只是一个故事而已……”

    舒望晴端坐在一间禅房中,木然望着忘语老和尚。

    似乎忘语僧给她讲了一个长长的故事,她有过心惊,有过酸楚,有过怜悯,也有过悲切……她能感同身受,似乎她自己就是这故事的主人公。

    这些情绪都还残存在她胸中,在时刻提醒着她,这到底是个惊心动魄的故事。

    可是此刻再想,她却已经记不起来忘语究竟说了什么。他说过的话,就像是写在水面上的字,时候一过,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身旁陪她一起进来的两仪师太也是如此,满脸懵圈,微张着口,呆呆望着老和尚。

    “这……这……”

    舒望晴不禁张口结舌,她实在不知该向面前的老和尚说什么才好。

    “娘娘客气了——老僧的法号,就是忘语!”

    什么嘛!法名叫做忘语,就是说一些刻意要叫人忘记的事情么?

    舒望晴眉头皱成一团,此时她心口还闷闷的难受,自然没法像寻常时候那样怒怼回去。

    “娘娘莫要太过担心,将来若有因缘际会的那一天,娘娘自然会将这个故事,一点一点都记起来!”

    “老僧只盼望,将来这故事里的人,终于能跳出苦海,不堕轮回。”

    说毕,老和尚又转脸,平静地看着两仪师太,“而你,既已种下恶因,自然便得恶果,已无可更改。”

    两仪师太听了这话,有些心虚地望望舒望晴,转脸冷言冷语道:“贫尼这也是为了阖寺僧尼……”

    她还未解释完,忘语老僧已经低下头去入定,不再理会两仪。

    隐隐地能听见他口中念着:“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第323章 梁上

    晚间,德妃一行与舒望晴等人便留宿在与相国寺一墙之隔的宝月庵中。

    两仪师太在宝月庵的雅室里设了素宴招待德妃与舒望晴等人。席间有不少素鸡素鸭素肉,确实是豆腐菌菇之类做成,但是偏偏做成肉的形状与味道。席上还有素酒——其实是果子露,怎么喝都不醉人的。

    这佛门里的素席面,倒是染了十足十的红尘气。

    舒望晴冷眼瞧这两仪师太,只觉得对方谈吐交际十分娴熟老道,实在是与俗世里的豪门贵妇没有什么区别,鲜有化外之人的样子。当下对这两仪师太更是鄙夷,不愿多理她。

    德妃就只得在席间不断打着圆场,将玲珑的交际手段发挥到极致。

    忆寒公主也在座,只不过不多说话,偶尔怯生生地望着舒望晴。有时候明明看着小公主想说点儿什么,甚至连口型都摆出来了。

    舒望晴就只冲她瞪一瞪眼,意思是——若是再说什么“长不长大”之类的怪话,小心本宫与你急!

    忆寒公主便老实至极,闭上嘴,一言不发,继续小口小口吃着摆在她面前的一小碗素面。

    见着舒望晴与公主之间的眼神交流,德妃却完全不着恼。

    “晴妹妹肯为了公主在相国寺住下来,本宫已经是感激不尽。公主年纪尚小,还要请妹妹多担待一些。”

    舒望晴看了两仪师太一眼。她早先听了那位忘语老和尚的点拨,已经大致猜到两仪师太与德妃在谋什么。只不过这两人之谋,恐怕要等到萧怀瑾亲临这相国寺的时候才会彻底发作。

    那她倒要看看,这两仪师太,到底敢在萧怀瑾面前,使出什么花招。

    至于德妃……舒望晴心中暗暗冷笑,她们俩,还有新账旧账要好好算一算呢。

    一顿各怀心思的素席面吃完,就已经敲过更鼓了。德妃又强拉着舒望晴在宝月庵中说话。一直到雪柳来报,说忆寒公主已经睡去了,德妃才一拍额头,“呀,本宫倒是忘记了,公主一向要本宫哄着才能睡着。怎地今天这么容易就睡了?”

    “一定是寺中僧尼诵经祈福的缘故,公主从今天下午开始就一直安静得很,一直不曾发作!”德妃故作肯定地说。

    舒望晴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她装。

    “晴妹妹,本宫这还是……先回去了!本宫思来想去,觉得还是陪着为好,免得她又像今天正午似的出状况,回头扰了晴妃清梦!”

    德妃有点心虚,赶紧告辞,便自有宫中内侍与宫女侍奉舒望晴回到她的静室去。

    舒望晴的静室是宝月庵中的一个独立的院子。

    她的寝居在院子南面的正房里,钟茂德与暖蕊等人早就过来收拾过。舒望晴带去祭天坛祭天的种种随身之物都也早已送到此处。

    静室里还专门备有妆镜之类,专供女眷梳洗之物。

    暖蕊打来温水,准备侍奉舒望晴卸妆,而冰翎则捧了舒望晴的梳妆匣过来,准备将舒望晴发上戴着的首饰与花钿拆下来,都收在匣子里。

    “本宫自己来就行!”舒望晴却望望镜中,说,“你们都先回屋休息吧!本宫门外,只教钟茂德一人守着就行!”

    暖蕊与冰翎对视一眼,齐声道了告退,一起出去。冰翎给舒望晴关上了门,而暖蕊则出声吩咐钟茂德,命他守在院中。

    钟茂德应了。

    舒望晴在静室内听得真切,当下先垂下头,将发上戴着的最长一枝五寸长的多宝簪取了下来,顺手搁在梳妆匣子旁边。

    紧接着她伸手去解衣领间的衣扣。

    舒望晴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玫瑰紫缠枝凤纹通袖裙袍,颜色与式样都很是中规中矩,即便搁在宫中,混在那许多莺莺燕燕里,也并无半点出挑。

    待她伸手解去了两枚衣扣的时候,突然听梁上有一个声音轻声道:“够了!”

    舒望晴手下却丝毫不停,片刻间,已经将外袍全解下来,甩在一旁,露出她里头穿着的一身劲装打扮,窄袖、袖口约起、束着小蛮腰,下面穿着的综裙裙摆从中间分开,露出里面同色的束脚长裤。

    若是真要与人动手,还是她这身装束更加方便些。

    果然,只听梁上的声音说:“不愧是你——”

    话音一落,梁上“君子”纵身跃下。

    信王萧怀信一张英俊的面孔出现在舒望晴眼前。

    舒望晴抱着双臂,静静望着这名夜闯静室的不速之客。

    “你早就知道本王在梁上?”信王双眼微眯,嘴角略挑,轻轻问出这一句。

    他见着舒望晴手边的桌上,就放着那枝五寸来长的华丽簪子,簪尖锋利无比,不由得想起两年前他邀她去兰台殿相会的旧事,忍不住冷笑道:“不要将本王想得这样卑鄙猥琐——本王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下来而已!”

    原来这萧怀信早就藏身在舒望晴这间静室里等她,一直伏在梁上。

    这静室里有暖蕊等人在的时候,萧怀信心中存了犹豫,便不敢出声。

    直到他见到舒望晴伸手去解外袍——他无法再无声无息地躲在梁上,免得她错认了自己做好色之人,这才出声招呼。

    却没想到,她那中规中矩的宫妃外袍里头,竟然是这么一副打扮。

    萧怀信想了想,登时明白:舒望晴被德妃以这种借口“请”到这宝月庵来,怎么会没有任何准备?

    只是这么一来,到底还是对自己怀着敌意啊!——萧怀信勾勾唇角,暗自安慰自己:没事的,他早该习惯了。

    “本宫对殿下没有敌意!”

    舒望晴却依旧抱着双臂,没有理会身边那柄锋利的簪子。

    她声音稳稳的,清朗大方,叫听着的人觉得,虽然两人之间还是存在距离,这距离却不远不近。

    萧怀信一时竟忍不住“咦”了一声。

    他实在是还未习惯过来。

    哪一次两人见面,不是针锋相对地互相损上两句;要不便是四目相对,目光相遇便有如刀剑相斫,恨不能溅出些火花来。

    可是这一次,她却只心平气和地对他说了一句话。

    信王的心头却就此微微地生出些温暖——他此生都不曾品尝过的滋味。

 第325章 帛书

    舒望晴心想,果然,忘语老和尚说的那个故事,主人公就是眼前的信王吧!

    所以这回一见信王,她终于能放下成见,反而对他心生一点点怜悯。

    只是在这怜悯之中,仿佛另外还有些——愧疚!

    她亏欠了他什么吗?

    “对了,说点儿正事!”

    信王一挺身子,与她一样,抱着双臂,眉头微皱,肃然开口。

    “你知道本王为什么来吧!”

    舒望晴点点头,“德妃!”

    萧怀信嘴角的笑意迅速绽放,心头的担忧瞬间放下,笑容便得意而放肆,“不愧是你——”

    “你可知,本王今天在祭天坛听见了什么?”

    他将在祭天坛听壁脚听见的事一一转述,随即笑道:“你……都明白?”

    舒望晴垂着头,纤长的玉指揉了揉眉心,仿佛想要将一应郁结都揉散似的。

    “不愧是德妃啊!”

    她想,这也是宋韵桃真的在左寒云身上下了很多功夫的缘故吧!

    隔了四五年,她已经重生,不仅换了身份,更是相貌、年纪……全改,她除了心智未改,还保留着以前的记忆以外,她已经完完全全成了另外一个人。

    就这样,宋韵桃竟也能猜出是她回来——而且出手对付她的时候,更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用她重生的事实来对付重生之后的她。

    这算什么?

    她想到这里,突然顿了顿,心头打了一个突,抬头看向信王,“德妃既这么说,信王殿下又作何想法?”

    她记得信王曾经说过,她没有什么事他是不知道的。

    难道,信王以前要与她做那个交易,也是看穿了她其实就是左寒云的缘故?

    舒望晴心头生疑,对面前的信王,自然而然地也生出疑心。

    *

    此刻,信王站在离她两丈开外的地方,和她一样,抱着双臂,双目定定地望着她。

    听她这样问,看着她摆出可爱的防卫姿态,见到她眼里生出森森的怀疑……

    “你觉得本王会信这等无稽之谈?”

    信王挂出招牌式的冷笑。

    他自然不“信”,他只是一直清楚地知道而已。

    只是,刚刚找到她的时候确实是想利用她,可是到后来,越了解便越深陷,越深陷就越无法自拔。

    信王不由得在心内懊恼起来——为什么他当初竟坐视放任这女人回到皇兄身边,甚至劝她再度接受皇兄,导致他如今不得不吞下这后悔的苦药。

    *

    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神情变幻,舒望晴皱起眉。

    不过德妃所猜测的“借尸还魂”之事,确实太匪夷所思。若非舒望晴亲身经历,也绝难相信世上会有这样的事。信王不肯相信,也是再自然不过的反应。

    于是她低下头,放下双臂,总算是稍稍去了一点敌意。

    “殿下请放心!”

    “德妃所谋划的事,在本宫这里,决计不会得逞!”

    她既然点了头到这相国寺里来,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只不过,德妃一直拿忆寒公主当护身符,待到事发的时候,德妃十九也会将这次的事全盘推到两仪师太头上,好让自己全身而退——这未免太便宜了德妃。

    信王听她说得肯定,点点头,从袖中摸出一个竹筒,朝舒望晴那里扔了过去。

    舒望晴接住,从竹筒里抽出一卷细细卷着的帛书,展开,只见上头密密麻麻地写满了蝇头小楷。

    “竟有这样的事?”

    舒望晴越看越觉得有趣——那上头都是德妃历年里执掌宫务时收受贿赂、贪赃枉法,甚至有伤人命的旧事。一桩桩,一件件,写的清楚明细,连证人证据都在何处也记载得一清二楚。

    信王在这样短的时间内收集到这些,那是真的有心了。

    舒望晴想到这里,忍不住抬头往对面看过去。却只见信王正专注地望着她,脸上那副认真的神情,她以前从未在这人身上见到过。

    舒望晴略略一顿,扬起竹筒,问:“这是送给本宫的?”

    信王无言,依旧抱着双臂,点点头。

    舒望晴转身,取了那只华丽的多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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