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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妖娆:弃妃归来-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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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先手?
舒望晴一双妙目只在萧怀瑾面上打量,并不出言询问。
只是在这片刻,也不知是不是祁云秋意识到了这夜半的琵琶声扰人清梦,又或是“玉梨”弦断,使得祁云秋不得不停下手中的琴——那琴声戛然而止,从中断绝……
萧怀瑾随即蹙起了眉头,转头对舒望晴说:“晴儿,朕突然想到了一件要事,要马上赶回崇德殿去!”
舒望晴似乎已经预见到了这一点,当即唤钟茂德去将荣永年等御前随侍的从人都唤来。她随即转过身,伸出手,将萧怀瑾身上的衣物稍稍整理了些,只静静地说:“请皇上记得休息——嫔妾这就着人通知御厨房为皇上准备些宵夜。”
萧怀瑾转身,双手温热,将舒望晴两只小手裹在掌心捂了捂,只听舒望晴又续道:“晚间多少还是要睡上两三个时辰,一日三餐可也不要因为政务繁忙而错过了……”
萧怀瑾立即知道舒望晴明白了他口中的“一件要事”,足够他与手下彻夜不眠地商议上好几天的。
一时,萧怀瑾乘了御轿离开,舒望晴立在瑶光殿跟前,眼望着远处孤灯一点之下,那顶明黄色的御轿缓缓远去。
“小主……”暖蕊迎上来相劝。
“锁闭宫门,大家都回寝殿,好好休息——”舒望晴吩咐下去。
既然做不了什么,那便好好地养精蓄锐,静心等待。
*
没过几天就到了正月十五,元宵佳节。
宫中一向重视这元宵佳节,只因过了这一天,宫中大宴小宴接连不断、纸醉金迷歌舞升平的日子就要过去了。
可是这一年,因前些日子有百姓受灾的缘故,皇后何德音拍了板,没有在宫中长乐宫大摆筵席庆贺,而是在景福宫设了家宴庆祝,与宴的只有后宫中人。
又因点灯猜灯谜是元宵佳节的习俗,皇后特地传了话,命后宫宫眷人人都事先制了灯谜送到景福宫来。
皇后的号召,自然是人人响应。更何况,皇后言明了皇上萧怀瑾也会过来景福宫亲自品评,制得好的灯谜便有赏。
据说就连华阳宫卢太后都亲自制了灯谜送来。
如此一来,更是无人敢落后,更有不少宫中嫔妃想要卖弄才情,写了数十道灯谜送往景福宫的,也大有人在。
舒望晴心中有事,一直懒懒的,当下只是随意写了两道灯谜应景,送去了景福宫。
她一直留心着崇德殿那里,知道自那夜萧怀瑾夤夜赶去崇德殿理事之后,这位皇帝陛下就还未进过后六宫一步,夙兴夜寐,在为那件“要事”而忙碌着。
等到舒望晴人坐在景福宫中的时候,她兀自在想,也不知萧怀瑾有没有功夫赶到景福宫中来赴宴。
萧怀瑾却还是赶来了。
“皇上,皇上的御轿已经到了景福宫跟前儿了!”
宫女铃兰匆匆忙忙地进来向皇后禀报。
舒望晴心中便想,皇上一旦用起这暖轿,便一直在用了。
她也不知在想这个做什么。
只是这一思量,萧怀瑾已经迈着轻快的步子,快步走进景福宫。景福宫中满满坐着的宫眷,自皇后一下,纷纷起身,向萧怀瑾行礼。
“平身——”萧怀瑾声音依旧清朗,气色也还好,气定神闲,看不出与寻常时候有什么区别。
舒望晴这才暗暗放下心来。
为了这景福宫“家宴”,皇后请了后六宫中住着的所有宫眷,不过还是有人缺席。
华阳宫卢太后嫌人多了闹腾的慌,人没来,只送了灯谜过来。
贤妃穆清欢称病,婕妤贺长亭在养胎,都没有亲自过来,但都遣了贴身的侍婢过来向皇后致歉,并也一起送上了所制的灯谜。
萧怀瑾一到,皇后何德音便命人将事先准备好的灯谜给取了出来。景福宫中登时被挂上了无数红灯笼,灯笼下垂挂着各宫所制的灯谜,俱是写在红纸上头。景福宫中立即红彤彤的,格外喜兴。
“皇上,您看看,都是诸位妹妹们亲手所制的灯谜,您若觉得好,便取下来,臣妾都一一记下,替您赏赐诸位妹妹。”
萧怀瑾点头应了,仰头望着挂起的灯谜,一面踱步,一面微笑。
“人老心不老——打前人词句一句。”
萧怀瑾见了,笑答道:“‘只是朱颜改’——这莫不是太后所作的灯谜?”
跟在萧怀瑾身后的何德音笑着屈膝,应道:“皇上真是与太后母子连心!这正是太后所作。”
萧怀瑾微微皱眉,这谜底本是李煜词句,“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谜面谜底都没什么,只是却是亡国之音,因此令他心生不喜。
可偏生是太后所制,萧怀瑾不能说什么。
当下他只随意往前走,有看得过眼的有趣句子,便停下来猜一猜。只半柱香的功夫,便猜中了六七个。
其中便有舒望晴所写的,“云破月来花弄影——打一字”。
萧怀瑾只看了片刻,便笑道:“这是个‘能’字!”
皇后何德音听了,这才想了过来,也点头笑道:“有趣,有趣——”
如此走走看看,萧怀瑾大多一眼能看出谜底。
不过,他也并不说穿,只挑一些吐属文雅的,或是新奇有趣的,命皇后记下来,备着以后打赏。
突然,萧怀瑾大步往一只灯谜跟前走去,立定看了半晌,突然问:“这谜是何人所制?”
皇后答:“这是贤妃所制,怎么了,皇上?”
第276章 示警
萧怀瑾在贤妃穆清欢所制的一幅灯谜之前停住了脚步。
只见这谜也颇为出奇,谜面只一个字——“再”!
上面写着,打一字,谜底应当也是一个字,另外一个字。
一个字打一个字,再无半点提示,好像是故意难为人似的。
皇后闻言笑道:“贤妃妹妹只写了谜面,没写谜底,人又未过来,恐怕只有明儿去问了昭纯宫的人,才晓得谜底到底是什么。”
萧怀瑾没说话,若有所思地挪开了脚步。
后面一幅,却是一首打油诗,上面写道,“户部一侍郎,面似关云长。上任桃花开,辞官菊花黄。——打一物件。”
萧怀瑾笑道:“这个容易,这是扇子了。”
关云长姓关名羽,户字头下一个羽字,就是扇字。春季取用,秋季收起,正是扇子得用的时间。
德妃听萧怀瑾说“容易”,连忙笑起来,道:“皇上,这可是忆寒公主试着作的呢!”
皇后在她身旁,心里在想这首打油诗恐怕有德妃的代笔才对。可是大节下,毕竟讨萧怀瑾高兴才是第一要务,皇后当即忍下了,反而开口笑赞道:“公主小小年纪,条理清楚,灯谜制得又风趣,又雅致,实属不易。可见其聪慧。”
萧怀瑾双眉一轩,心知身边的后妃所说,左右不过“讨好”二字,夸忆寒公主,原本也是在为了讨他的欢心。
他作为一名父亲,随口称赞亲女几句,只是举手之劳。
可就在此时,萧怀瑾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回头,将贤妃所制的那一枚灯谜看了又看,干咳了一声,对皇后说:“皇后……朕有些急事,马上要到前六宫去——”
何皇后此刻正在冲着德妃怀里的忆寒公主友好地微笑,没曾想身边萧怀瑾突然提出要走。
她脸上的笑容还未隐去,萧怀瑾已经脚步匆匆,走到了景福宫的门口。
满座嫔妃不晓得到底什么事儿令皇上突然离开,急急忙忙地站起身恭送的时候,萧怀瑾已经走得没影儿了。
皇后何德音自然感觉被当众落了面子。
只不过她素来涵养好,面上万事不显,端庄地道:“诸位妹妹,皇上去去就来,吩咐咱们在景福宫中继续饮宴。”
舒望晴缩在一旁,暗中皱起了眉头。
适才萧怀瑾出去时一脸的凝重,她都看在眼里。
她可不相信皇后的话,说什么萧怀瑾去去就来。
只是,贤妃那幅灯谜里,究竟又隐藏着什么?
舒望晴低着头凝神片刻,心中已经大致有数,脸色有些晦暗,眉心更是紧紧地蹙起。旁边祁云秋凑了过来,手指蘸了一点酒水,在桌面上写了一个“亦”字。
舒望晴则依样画葫芦,也用手指蘸了酒水,在那个“亦”字下头划了一个“又”字。
祁云秋衣袖宽大,只轻轻一抹,桌面上便再也不留半点痕迹。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起身。
舒望晴抚着额头只嚷头疼,祁云秋则喃喃地向皇后何德音告罪,说:“只怕晴芳仪是适才多饮了些冷酒,现在酒劲儿上来难受,臣妾先替芳仪告个罪,送芳仪回宫去吧!”
皇后正郁闷着。她好不容易张罗了一出小宴,却没想到皇上这样不赏脸,竟自顾自就这么走了。
如今再走了舒望晴与祁云秋两个,景福宫中便更加冷清。
只可惜这位皇后,一向打掉了牙齿和血吞,决计不肯在外人面前露怯。这时她只是雍容地点头,“既然是晴芳仪不适,昭仪少不得多照顾些。”
祁云秋当即将舒望晴扶出景福宫。
她们两人的服侍宫人原本就在景福宫殿外候着,这时见到两人出来,纷纷迎上来。
舒望晴放下了扶着额头的手,与祁云秋对视一眼。
如今看来变故已成,下一步棋,她们该如何走?
“走,咱们先各自回宫,再使人盯着昭纯宫。”祁云秋下了断语。
舒望晴点点头。
至少目下贤妃穆清欢还携着二皇子留在宫里。
既然眼下不知道对方到底会如何出招,那倒不如先观望片刻,待对方出招以后,再见招拆招。
*
此时此刻,穆侯府里的气氛也与宫中一样紧张。
穆侯手下的众下属都候在主人花厅的外面,等候穆侯出来,向他们下达最终的命令。
而花厅里,则只有穆侯、米伯达等几名最为紧要的谋臣。几人再度聚首,是为了将计划一项一项地敲定,力求万无一失。
“侯爷,宫外的事情发动,是否通知了宫中贤妃?”
是米伯达开口询问。
“那是必须的,”穆侯淡然答道,“毕竟贤妃带着二皇子还在宫里。昭纯宫必须要锁宫支持上至少一天一夜,才能再论以后之事。”
“这样的大事,又岂能不知会娘娘一声?”
米伯达想来想去,却还是有些不放心。
“侯爷……早先您不是说过……不通知贤妃娘娘的么?”米伯达尽量语气和缓地问。
“放心——”穆侯理都懒得理米伯达这句,“已经暗中吩咐了贤妃娘娘身边的人,娘娘不能出昭纯宫半步,也不能有任何信笺、字条……人和物件儿,都不能往皇上身边递过去。”
米伯达听到这里,终于舒出一口气出来。
“这样属下就放心了。侯爷您也可以高枕无忧了啊!”他谄笑着说。
而穆侯则是军旅出身,越是紧张的时候,他看起来越冷静。
将舆图上布置的兵力重新扫过,又将整个计划在心头仔细思索一遍,穆侯将惯常不离身的一柄金柄小刀取了出来,连鞘在手中敲击几下,说:“就这样——命人都进来吧!”
米伯达知道穆侯是终于确定了全盘计划,要将各项任务值守分下去给外头候着的众人。
他刚转身拉开了花厅大门,穆侯府前来报讯的人已经来到了花厅门口。
“侯爷,门外有人递帖请见!”
穆侯接了拜帖,微吃了一惊,问:“是什么人?”
穆侯的贴身侍卫有些迟疑,顿了顿才说,“好像是一名女子!”
是女子?
穆侯吃惊不小。
他迅速地翻开拜帖,只扫了一眼,忙命道:“快请!”
第277章 谋面
穆侯府的侍卫吞吞吐吐,竟也说不清来人到底是男子还是女子,只说,“好像……是一名女子。”
穆侯看了拜帖,却当即命人快请。
米伯达等一众下属惊了个目瞪口呆,都是没想到,穆侯竟然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见外人。
穆侯却肃然瞅了瞅自己几名心腹。
“一会儿本侯见人,你们万勿插话,一切由本侯出面应付。你们也都留神点儿,有什么话,等人走了,大家再议。”
这是要米伯达等人都在后头当装饰了。
一时侯府侍卫将人带到厅中,米伯达等人觑着眼去看,见来人通身上下裹着一袭灰袍,身量不高,将头上帽兜的帽檐拉得极低。
“穆侯——”
来人的声音尖细,确实像是女子的声音,声音里带着倨傲,而且见了穆侯,立得笔挺笔挺,没有半点想要行礼的意思。
米伯达等人都在嘀咕——看起来,是像一名女子。
可是这女子是何等身份,既然端着这样大的架子来见穆侯。
有些人便想歪了,往穆侯脸上看去。
穆侯穆宏才这时恭敬地弯下腰去行了一礼,口中道:“穆宏才见过乔太妃——”
一时花厅里的人都惊住了,只米伯达一个,不知为何,突然激动起来,一张脸涨得通红。
果然见那名灰袍女子伸手揭下了头上的帽兜,露出一张保养得宜、丰神冶丽的面孔来。
这位,正是康王生母,当年曾以南越国国女身份入京,嫁与先帝,并且诞下皇三子康王萧怀仁的乔太妃——乔琴。
“穆侯,你这些属下——可靠否?”
乔太妃眼神冷淡,缓缓地在室中众人面上一一扫过。
可是穆侯下属却纷纷觉得乔太妃眼神凌厉无匹,赶紧都垂下眼帘。
“太妃娘娘今天造访舍下,所为何事呢?”穆宏才朗声发问。
乔太妃忍不住嘴角上翘,唇边染上了些勾魂摄魄的笑意,“穆侯这可是明知故问了。”
后头诸人一概都往后缩了缩,心中道:猜对了猜对了——
穆宏才油盐不进,哈哈一笑,说:“本侯不知,请太妃明示。”
乔太妃笑道:“正是为了穆侯所谋之事而来。”
她一面说着,米伯达一面在远处向穆侯挤眉弄眼,似乎想劝穆侯再考虑考虑自己当初那个建议。
穆宏才却装作浑然不懂,问:“本侯所谋何事?”
乔太妃至此,终于有些摒不住了,下死眼瞪了穆侯一眼,自己寻了花厅里上首的那个位置,施施然坐了下来,道:“二皇子之事!”
“穆侯,您——怕是将一切都准备好了吧!”
穆宏才忡然色变,道:“乔太妃如何知道?”
乔琴闻言,嫣然一笑,美目流转,几乎将穆侯背后那些下属酥倒一片。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难道穆侯还真以为,在京中张罗的这一切,瞒得过天下人的眼?”
穆侯听了,知道乔太妃厉害,也不愿与她多辩。而此刻更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更不愿多透露自己计划的细节,当下只是沉声问:“太妃,您此来,不会是想要告诉本侯,康王府想要与本侯过不去的吧!”
乔琴笑道:“自然不是。哀家过来,是想要将侯爷劝上一劝,关于那位二皇子!”
她不等穆侯反应,就自顾自说下去,“二皇子究竟是个什么身世,京中不少人都心知肚明——养在贤妃膝下,当做傀儡,固然是一具提线木偶,随侯爷摆弄……”
她说得直白至极,而且将穆侯等人的核心计划戳破,一时令花厅中众人都白了脸色。
“可是这样的情形,又能过得了多少年?等这傀儡长大,渐渐晓得自己的身世,又不甘于穆家弄权的那一刻,侯爷打算怎么办?”
穆侯听到这里,已经瞪大了眼,“他敢——”
“再者,二皇子永生永世,都只会知道,他是我家贤妃,辛苦怀胎,九死一生才产下的孩儿!”
乔琴似乎遇见到他会这么说,当即莞尔。
“侯爷,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血脉有误,便永远是为人所攻讦的致命伤。哀家这里有一件东西,可以请穆侯过目。”
说着,乔琴从怀中取了一件东西出来,举到穆侯面前。
这件东西像是一层被精心修复的破布,布料名贵而精致,可是时间却太久远,早已泛黄泛褐色,上面斑斑点点是棕黑色的字迹,极为陈旧。
米伯达等人站得远看不清。
而穆侯只扫了一眼,就立定了看住了,当下一目十行地飞快扫完了那东西上的字迹,头一个反应便道:“不可能!”
乔琴冷笑着道:“怎么不可能?”
“贤妃既然能生得出二皇子,这件事,就一样可能发生!”
穆侯皱着眉头沉吟,仿佛听了乔太妃的话,有些心动了。
“侯爷!你可以仔细想好,二皇子身世有疑,所以相较于那襁褓中的婴孩,康王,才更是名正言顺的顺位人选。”
她这么一说,花厅中立着的米伯达等人迅速地互相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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