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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骄[金推]-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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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紫鸢此时早已不复在杜如归面前的娇憨,感觉浑身不那么僵硬了,她就将手伸出来,在就近摆放着的炭盆上烤火。炭火带给她的温热感觉让她感觉被冰封住的四肢重新有了温度,心里也没那么冷的发慌了,她情不自禁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
只是在听到辛嬷嬷又一次旧调重弹后,她还是拒绝了,“不能让爹知道,爹要是知道,一定会想方设法去为我求请太医,大哥也会为难的。”
“为难什么!要不是他们,您怎会落的一身寒症,还有夫人!”辛嬷嬷怒声道。她的声音惹得屋里的丫鬟们都朝这边看了看,很快又都垂了头,专心自己手中的事情。
自从当年杜如归将寿章长公主送到宋玉梳身边的丫鬟全部杖杀后,咏院之中,除了杜如归给杜紫鸢的人,就是宋玉梳以前留下的陪嫁。这些丫鬟对辛嬷嬷时不时爆发的愤怒早已习以为常,就算辛嬷嬷对太后与寿章长公主破口大骂,他们也不会露出任何一点惊慌的神情。
辛嬷嬷从小便是洛水宋氏的家生婢女,六岁就送到宋玉梳身边做侍女。十二岁跟随十五岁的宋玉梳一起嫁到诚侯府,宋玉梳被休,她跟着回洛水,宋玉梳被太后懿旨强逼为小妾,辛嬷嬷放弃已经定下的亲事,又跟着宋玉梳回到这个满是伤痛的地方。她与宋玉梳之间名为主仆,实为姐妹。对王太后,对寿章长公主,她有无尽的怨恨。
“娘……”杜紫鸢对这个词一度曾经很憧憬。
以前的她,常会跑去问爹,娘在哪里。爹每次都会抱着杜紫鸢去一间小小的屋子,指着一块木牌子说那就是娘。两三岁时,她不明白为何自己的娘会和别人不一样,为何爹又说十几年后他也会在那里成为一块木牌。但她似懂非懂的提出让爹给自己雕一个小些的娘抱着睡觉时,她看见了爹失声痛哭。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爹哭。她病了会哭,喝药会哭,摔倒擦破皮会哭。可爹断了双腿,却从来没哭过,她一直以为爹是从来不哭的人。然而,爹被问哭了。从此以后,她不敢再问,自己悄悄用勺子挖了一个萝卜娘出来。
直到四岁那一年,她才开始明白,娘不是四四方方的木牌子,用勺子把萝卜挖成四四方方的木牌子更不能代替娘。她的娘,一个叫宋玉梳的女人已经死了,为了生她而死。又过了两年,她更明白她娘的死不同寻常,她的母亲——宋玉梳,是背负着屈辱和愧疚死去的。而帮助她弄清楚答案的,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杜玉华。
辛嬷嬷没有察觉到杜紫鸢黯然的神色,依旧在喋喋不休的开始重复她几乎每过几日就要开始的怨恨之辞。
“您的身体,就是被他们这些人害的。当年我一直在夫人身边伺候,夫人的身子骨打小就被养身嬷嬷精心调理过,要不是那心狠手辣的王太后把夫人宣进宫去,大冬天让夫人在没有炭火的地上跪了五个时辰,夫人不会身子孱弱,早就生下了世子,不会被休,更不会轮到那杜玉楼来做世子?”辛嬷嬷怜惜的看着杜紫鸢,恨恨道:“夫人自从嫁到侯府,就一直想给杜家生下一个男丁,是侯爷说等夫人年岁大些再说。可恨老天不长眼,偏偏就在这时候出了个长公主,生生把夫人给毁了,老侯爷他们听说夫人孕事艰难,就逼着侯爷给夫人写了休书。”
就算这段话听过许多次,面对泪如雨下的辛嬷嬷,杜紫鸢依旧觉得眼中发涩,她拉着辛嬷嬷的手撒娇,“嬷嬷,您瞧瞧,我不是也没事。”
“怎么是没事。”辛嬷嬷怜爱的摸了摸杜紫鸢的脸,“您还在夫人肚子里,就带上了寒症。这些年您长大了不肯让侯爷担心,每回出门都喝参汤烤炭火抹胭脂,做出一副康康泰泰的样子去见侯爷。好在侯爷平日是不出自个儿那几间屋子的,杜大也帮忙瞒着,可您这样下去,往后成亲生子该如何是好?”
杜紫鸢的亲事一直就是辛嬷嬷的心结。虽然没有任何大夫确诊过,杜紫鸢年岁尚幼连小日子都不曾有。可辛嬷嬷在洛水宋氏就是被当做陪嫁嬷嬷栽培的,这些事情她清楚的很。从娘胎里带着寒症的女娃,在生育之事上哪会容易?不说别的,当年自家夫人从小身子健旺,虽是书香门第出身,依旧能骑马打猎,可自从那雪天一跪之后,一到秋冬,便没断过药。回到杜家,有孕数次,都流产了,最后意外有了姑娘,却又为此丢了性命。
一想到这个,辛嬷嬷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杜紫鸢年少早慧,加之在大燕,年十二三出嫁的女子也比比皆是,辛嬷嬷代行母职,在她面前并不过分避忌这些话,杜紫鸢也能听懂。不过年近八岁的她对出嫁二字完全没有一般女子的期待,她轻笑道:“嬷嬷,我不是跟您说过,别再提这事了。”
“怎么能不提!”辛嬷嬷急赤白脸的道:“您今年就足八岁,虚十岁了。”
“我知道。”杜紫鸢安抚的拍了拍辛嬷嬷,叮嘱道:“嬷嬷,您别跟爹提这些事儿,您也知道我的身份,要爹想法子给我说一门亲事,实在是为难爹了,爹这些年的身子也一日不如一日的。”
辛嬷嬷愣了一愣,蓦的痛哭道:“这是做了什么孽啊!侯爷跟夫人原本好端端的,我的姑娘,您该是嫡女啊,您的母亲出自洛水宋氏,诚侯府当年是京中四侯府之首,您天生的金尊玉贵,如今却成了妾生女,叫人压在脚底下直不起腰,连个太医都不敢请,一门亲事都不敢说。”
妾生女这三个字刺的杜紫鸢本来恢复了些血色的唇又变得惨白,她咬了咬唇,苦笑道:“嬷嬷,您说我娘会不会后悔当年回杜家?”
面对这个问题,辛嬷嬷也不知该如何回答。静默片刻她才小声道:“夫人后来是被懿旨赐还诚侯府的。=洛水宋氏从无被休与再嫁之女,夫人无辜被休回了洛水,人多口杂的,那时候族中流言颇多,夫人本打算寻个庵堂出家去,族里几位长辈虽说舍不得,老爷老夫人更是心疼,可实在是没法子了。虽说弯弯腰,让夫人再嫁才是好法子,但这个腰,谁能弯的下去。洛水宋氏也是上百年的望族!”说到这里,辛嬷嬷声音直发颤。
“一切都商量好了,老爷老夫人专门叫人挑了个附近的庵堂。谁知侯爷这个时候又寻了来,听说夫人要出家,一直在外头站了三天三夜,夫人心软,就出来跟侯爷见了几回。就那么几回,京里便来了懿旨,说要把夫人赐给侯爷做妾。”说到这里,辛嬷嬷忍不住死死搂住杜紫鸢放声痛哭,“姑娘,为了这道懿旨,您外祖父气的吐了血,您外祖母穿了全身的诰命衣裳,说要上京血叩宫门,宋氏上上下下都说要写折子呈情。是夫人打落牙齿和血吞,在家庙跪了三天后遵了懿旨的意思,忍气吞声跟侯爷回了诚侯府,进门第一天,就去宫中谢恩,足足磕了八十一个头,回来又被那女人叫去立规矩,伺候着端茶递水,洗头洗脚。”
辛嬷嬷收紧双臂,咬牙切齿眼中满是凶光的继续道:“当年夫人还府,王家那些人口口声声说夫人不守妇道,又骂侯爷狼心狗肺,惦记一个不能为诚侯府传宗接代的女人,却把给诚侯府生了世子皇家凤女丢在脑后,呸!”
辛嬷嬷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怒声道:“这些人知道个屁!咱们夫人的身子骨明明好好儿的,都是那对心狠手辣的母女。尤其是那个狗屁公主,自个儿生了儿子,看侯爷对夫人体贴,不肯再进她的房门,就从宫里弄了个掌事姑姑给夫人,三天两头要给夫人喝药,害的您前头没了四个兄弟,夫人还得隔个十天半月就去给她们母女谢恩。就是她们,生生磋磨死了夫人,逼的侯爷打断自己的双腿,这才不用逢年过节还要进宫去向那个女人磕头。”说着辛嬷嬷脸上就流露出一丝痛快,“她们母女害死了夫人,毁了宋氏。侯爷也不会多看她们一眼。那个女人,哈,听说如今修了个破亭子,年年日日都在那上头望,望罢,侯爷早就说了,将来他人没了,不入祖坟,陪着夫人在一处。这辈子,生生死死,侯爷都不会再见那个女人!”
杜紫鸢沉默的听完辛嬷嬷的话一直没有开口,等辛嬷嬷说完,她才平静的道:“嬷嬷,今天大哥来了是不是?”
虽然万般不情愿认可杜玉楼的身份,但辛嬷嬷也知道,早已存下死志,将大半时光都花在怀念宋玉梳身上的杜如归无法成为杜紫鸢最后的依靠。而杜如归也亲口告诉过她,杜玉楼承诺过,在他死后会保护照顾这个异母妹妹。就算心存犹疑,面对洛水宋氏族灭的境况,辛嬷嬷也不得不忍下那种痛恨的感觉,默许杜紫鸢称呼杜玉楼为大哥。
“是,今儿他来过一回。”辛嬷嬷语气不是很恭敬的道:“您真打定主意要叫他知道这事儿?”越说辛嬷嬷越不放心,“姑娘,这事儿咱们可要掂量清楚了,您连侯爷都没告诉过,他再如何,毕竟是那女人的亲身骨肉,侯爷到如今,都还不乐意您与他见面呢。”
体温恢复过来的杜紫鸢脸上露出笑容,冲辛嬷嬷眨了眨眼,“爹不让我见人,是不知道我的事儿。放心罢,他总是我大哥,我也不会把事情全都告诉他,我就是让他到时帮我出侯府罢了。再说咱们如今也没别的法子了,让爹去做这事儿实在是太打眼了。”看辛嬷嬷脸上仍有犹疑之色,杜紫鸢就认真道:“嬷嬷,难道您就不想为外祖父他们正名?”
“想,当然想,嬷嬷每晚做梦都在想!”辛嬷嬷激动的道:“可夫人膝下就您一个血脉,您还这么小,咱们也不知道那人说的是不是真话,您若有个三长两短的,嬷嬷也活不了了。”
关于这件事儿,杜紫鸢并非没有考虑过。
只是她仔仔细细思量过事情的来龙去脉,觉得自己没有任何能被人利用的地方。她若是个儿子,对方还能用自己去和杜玉楼争夺世子之位,让自己出仕去对付寿章长公主和王太后。可自己只是个女儿,而且是个身份尴尬,至今没有见过一个外人的女子。即便周围的人从来不提,可自己都能想象的出,也许外面如今还流传着自己父母与寿章长公主的流言蜚语。这些人会对自己或同情或鄙夷,但却绝不会有喜欢与称赞。
非嫡非庶的自己,应该只是别人口中一个谈资罢了。就像是下人那条小花狗,自个儿想起来了,就会问一问,逗一逗。
然而如果来人说的是真话,百无一用的自己,或许能用这条命为娘和爹做一点事。
杜紫鸢剔透的眼底一片坚毅,她闲来无事不能出门,一直就喜欢在屋中看书。这些日子她翻阅了不少大燕律,对事情有了七成的把握,无论如何她是绝不会放弃的。只是她得先说服面前的辛嬷嬷,没有辛嬷嬷的支持,她什么事都做不了。
“嬷嬷,您想想,那人身上有跟娘一样的小印,他一定是宋氏的人。您不也说过,当年宋氏被灭族之前,有几房人送出去了几个男丁,宋氏早前去到外地另立支系也不少。他们既然能找到我,还能拿出宫里的东西,想必到时候就能将事情给安排好,我只是出面递个状子罢了,能有什么风险?”
“姑娘,你别唬我。”辛嬷嬷一脸的不赞同,“嬷嬷这些日子打听过了。要敲登闻鼓,先得过天路。您这身子板娇娇弱弱的,哪挨得住。再说您要告的是那个女人,她娘还在宫里立着呢!就算那些官们有心庇护您,您也得按规矩将天路来回走三次!”
杜紫鸢闻言嘴角轻轻翘了翘,避开了辛嬷嬷的目光。按大燕律,状告皇室宗亲,不仅要走天路,还得先挨三十廷杖!等到专司管理皇族宗室犯律的宗正寺接下状纸,还得滚钉板,爬刀山,若能不死,才表示天意饶恕此等以下犯上的大罪,宗正寺便会挑选皇族宗室德高望重的长辈出来审理案情。这些过程,大燕律写的明明白白。她也查阅过其它卷宗,清楚明白的知道大燕开国以来一共有十九人敲过登闻鼓,状告皇族宗室的只有三人。十九人中,有两人活下来告赢了。至于状告皇族宗室的三人,最多的,也只到了滚钉板那一关。
想到高耸的刀山,杜紫鸢低头看了看自己白嫩的手心。
“姑娘,要不让嬷嬷去罢。嬷嬷也是宋氏的人,而且皮粗肉厚的,就算过不去,嬷嬷都这把年纪了,就当是早些下去服侍夫人了。”辛嬷嬷眼睛亮了亮,很欢喜的提议。
杜紫鸢摇了摇头,“不行。咱们是要敲登闻鼓,没有仆为主诉的规矩。我才是娘的女儿,是血亲,嬷嬷您不成的。”
辛嬷嬷听杜紫鸢这样说,只得认命了。她也是不出诚侯府的人,对登闻鼓全然不了解,她又不敢去找杜如归,想了想只得选择相信杜紫鸢。她胡乱的给杜紫鸢压了压被角,小声道:“您再等几天给他们回话罢,反正他们也说事情不急,咱们再琢磨琢磨。”
杜紫鸢对这件事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她不怕丢命,只怕丢了命后却没有得到该有的结果。听辛嬷嬷这样说,她就顺水推舟乖巧的应了好。
辛嬷嬷看她娇娇嫩嫩的模样,尤其是那双剔透干净的眼睛像极了以前伺候的宋玉梳,就别过头擦了擦眼角的泪迹,转身去给杜紫鸢端参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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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一切都好,二姑奶奶上月初九生了个大胖小子,让二姑爷欢喜的厉害,还说要等着您回去给取名呢,这不先取了个天佑的小名叫着。”长寿满面红光的给李廷恩报喜。
对康成的做法,李廷恩玩味的翘了翘唇角,他道:“四虎在家中如何了?”
长寿抓了抓头,“二老爷说要送二少爷去学堂念书,二少爷不肯,成天跟在家里头的账房身边,二太太就去找了四太太,说要二少爷帮忙理理内院的账。”说完长寿就看李廷恩的脸色。
账本这种事,一贯都是主子的心腹经手。李家看起来上头有位李火旺,中间有李大柱几兄弟,其实无人不知家业都是李廷恩的。说到底,一大家子人,甚至还有那些族人们都是靠着李廷恩在吃喝罢了。长寿心中很清楚,李四虎被人称呼一声二少爷,谁还不知道他这义子的身份都尴尬的很,是李长发这个族长不好认孙子,才将人放在了李二柱名下。亲兄弟提到家业都要打架,林氏贸贸然让李四虎就去管账册,长寿心里实在有些担心李廷恩会不舒服。
谁知李廷恩只是嗯了一声,“四虎管账,家里可有人不乐意?”
长寿就嘿嘿笑,他也不敢瞒李廷恩,老老实实道:“三太太到四太太跟前嚷嚷了几句。不过后头三太太娘家人拖儿带女到了府城找三太太,三太太要四太太帮忙给拨个地方安置娘家人,就没啥说的了。”
打退流匪后,面对朝廷依旧迟迟不肯出兵剿匪的情况,李廷恩原本打算按照石定生的吩咐,将全家迁往更为安全的永溪。只是故土难离,无奈之下,李廷恩只好把全家老小都安置在了府城。好在府城他买的院子够大,自从流匪进入河南道境内之后,府城许多有能力的人家都开始往关内道关西道迁徙,李廷恩趁机低价买下好几座宅子,这才能堪堪将随李家人一同迁居到府城的李家村族人安置好。
“四婶答应了?”李廷恩随手翻了翻书,漫不经心的问。
长寿拼命摇头,“没有,四太太说她受您的托付暂时管理家业,不能乱开这个例。三太太闹了两回,最后自个儿掏了五两银子在八里街上租了个小院子安置娘家人。”
对顾氏的抠门,长寿都觉得长见识了。如今河南道府城里的宅子多便宜啊,以前动不动两三万两的,眼下几千两就能买。以前五六百两的院子,现在八十两能拿到手。李光宗与顾氏以前在乡下也种着点地做金银花买卖,在县城里开着两家布庄,不用给铺子租金,布都是朱家用本钱价给发的,吃喝都是公中,每个月还拿月钱,连儿子都不用管。按下人们的推断,顾氏少说手里也存了上千两银子了。
结果平日抠门就罢了,娘家人拖儿带女遭了难找上门投靠,连栋几十两的宅子都舍不得给,只肯拿五两银子出来给租个半年,别的连一袋米都不肯送了。就这,还让娘家人写了借条子。
长寿看着李廷恩始终淡淡的神情,吞了口唾沫,犹豫道:“大少爷,四老爷回来了。”
提起李耀祖,李廷恩讽刺的笑了笑,“四叔?”
“哎……”长寿谄媚的笑着点头,“老太太一天病重过一天,二姑太太又去了。”说起这个,长寿觑了一眼李廷恩,发现李廷恩神色平静,这才敢大着胆子继续开口,“是老太爷让人把四老爷接回来的。”
“回来就回来罢,李家也是四叔的家。”
长寿看李廷恩神色淡淡的,就干笑道:“四老爷带回了个妾。”
“什么妾!”李廷恩脸上的慵懒一扫而空,眼神锐利的看着长寿。
长寿被看的心里咯噔一跳,“四老爷说是同窗送他的,也不上衙门给办文书,就添个香。”他努力回想着当时李耀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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