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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骄[金推]-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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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涂天刀瞪了眼。
边上的翁同素等人商议定后,听到这边的消息,过来打听两句,笑着对周川道:“周将军何苦卖关子,那姚家的四姑娘,分明是咱们将来的主母,主母的姐妹,如何能与涂将军做妾室?”若事成,以大都督的为人,姚家的姑娘即便做不成皇后,少说都是个贵妃,敢让姚家的女儿去做妾,这些武夫?
翁同素与河峻对视一眼,心中都是不屑。眼下大都督打天下还用得着这些武夫,等江山鼎定,这些人再如此不知轻重,怕是……
涂天刀脑子转了好几圈,这才明白过来,差点拔刀去砍周川,“你个狗东西,你敢耍老子!”幸好被边上的人架住了。
周川眉眼不动,任凭旁人将自己来开,对耳边的劝说却充耳不闻。心道我与西北这些人绑在一处作甚,正要好好闹几场,我与他们不合,方才有真正建功立业的机会,眼看大都督即将龙腾,此时不表心意,何时才表?
涂天刀骂骂咧咧两句,转身挑了个远远的位置坐下,却与西北一干交好的武将对了个眼神,各自有些心知肚明的意味。
朱成刚自后堂走出,站在台阶上,冷冷喝道:“大都督到。”
明光堂中一众人立时屏气凝神站起身来,垂头恭迎。
李廷恩一身铠甲,持剑步出,见到殿中众人,没有一句拖沓,只道:“翁同素,写檄文罢。”事到如今,他已不必说鼓动之语。
翁同素大喜,顾不得其余赞画嫉恨的目光,起身回话,“大都督,臣下以为,这檄文还当以清君侧,定藩王为主。”
“清君侧,定藩王……”李廷恩唇角噙着一抹笑意喃喃念了一遍这六个字,心中全是铺天盖地涌起的讥讽。
他清什么君侧,定什么藩王!
“清君侧,定藩王!”李廷恩念了数遍,一次比一次声色渐厉,忽的他一剑斩下,将面前的桌案砍做两段,冷冷道:“不必欺世盗名。我李廷恩,既敢兴兵谋反,就敢告诉天下人,我非一心一意的忠臣,我李廷恩,是一个休教人负我的逆臣。我兴兵,是为自身性命,李氏血债,宗族昌盛,臣下荣华!朝廷不仁,我李廷恩便敢不义。翁同素……”
“大都督。”翁同素被李廷恩的话说的一头冷汗,战战兢兢的应声。
“布告天下,朝廷更迭,谁主江山,且看鼎盛兵马!”李廷恩眼中全是凝结的森寒,一字一顿,“我李氏数百族人血仇,待攻破京城之日,必以宣家人头为祭。”
“大都督!”翁同素大惊失色,与河峻等人一道跪在地上,“大都督,此檄文一发,只怕天下世家士子多……”谁打天下之初不找一个光明正大匡扶社稷的由头来笼络人心,尽管有识之士都知晓这是砌词狡辩,可这话却为有心投效的人给了一个台阶,能让他们体面从容的来投效,不必担当一个乱臣贼子的骂名。而若真按着大都督的檄文来布告天下,那些有心投效的世家才俊,只怕碍于声名,亦不敢轻易来投了。
“照着本将的令行事。”李廷恩目光有如实质压在翁同素身上,眼神扫过数名自世家投效而来的臣属,他冷冷一笑,“我李廷恩麾下早有精兵良将,天下人才何其多,我李廷恩不屑诡辩,更不用心有两意之人为臣。”
听出话中决然,翁同素心下无奈,与河峻对视一眼,都知李廷恩是打定主意。再衡量一番西北与朝廷乃至各处藩王格局的势力,只能欣然领命,“臣,领命。”
泰和元年二月初九,西北都护府大都督李廷恩一纸檄文,布告天下,天下震动,三日后,大燕遍地烽火。
☆、第147章 姐妹
深夜寒风卷起风沙打在脸上;犹如刮骨的钢刀,加之昼夜兼程;奔袭了四个时辰;就算是长居西北业已习惯西北气候的红妆军也觉得有些忍不住。女子,终究是不比男人。何况今夜情形特殊,一个个皆紧绷着心神,与身体上的疲累结合起来;一个个都显得分外衰弱。
前方不远处便是衡谷;杜玉华站在山坡上掏出长筒镜望了望,望着暗夜中山谷里面的星火,一时没有说话;寂静中唯有她火红披风猎猎作响之声。
“郡主……”红雀走过来;见到杜玉华脸上的寥落,心底也有些心疼。她早年并不喜欢眼前这位郡主。自小出身穷苦人家,后来是为了家里人狠心投了红妆军;跟在瑞安大长公主身边出身如死,自然不会看得上依仗权势在京都横行霸道的皇室郡主。就是被挑中来西北,她尽心竭力;为的依然是瑞安大长公主的嘱托;然而过了两年时光,渐渐也被改头换面的这位郡主折服了。
这是个好姑娘,奈何天不从人愿。
红雀心中唏嘘,神色却很坚定,出言催促,“郡主,咱们时间不多,衡谷眼下没有提防,不如出其不意攻进去。”
杜玉华摇了摇头。
李廷恩是什么样的人,许多人一说起来会先说他身为农家子,凭借朝廷赏识才一步步有了今日的权势地位,然而竟敢生出不臣之心,实乃大逆不道。不管这话对与不对,这些人从未想过,正因李廷恩出身是一个农家子,却一步步走到今日,怎会是简单的人。
衡谷是李廷恩铸造兵器的地方,当初李廷恩选择这里,难道仅仅是因这里有河谷方便建造工坊么?李廷恩看中的,分明是此处三面环山,唯有一处通道可以进出,便于防守罢了。
杜玉华轻轻叹息,见到红翠的脸色,她知道对方心中在想什么,不由笑了,“姑姑放心罢,我既一步步谋划到如今,连李廷逸与李廷文都筹谋到生死不知,便不会再有回头路了。”事实上,早从她出京那一日在姑祖母跟前跪下以母亲的名誉许下毒誓,她就料到今日。
李廷恩,并不是一个为了所谓的忠孝仁义就能甘愿任人折辱甚至将性命交托出来的人。事实上,李廷恩身上有一股从未见过的傲气,他从不愿让任何人为他做主。若他不是这样的狂傲,他有的是法子保全自身,还能在朝堂呼风唤雨,自己不会如此为难。
然而若无这股压抑的很深的狂傲,李廷恩,也就不是李廷恩了。
杜玉华唇角泛起一丝笑意,深吸一口气,风中刺骨的凉意顺着喉管涌入肺腑,叫她觉得心都被冻木了,然而正是如此,那点笑意却慢慢放大。
她捏了捏拳,沉声发令,“把人手分作三队,一队潜入谷口炸毁哨探,一队冲入库房放火,另一队跟着我,尽力带走工匠,其余人等,无论妇孺老幼,皆斩!”
“郡主!”红翠不由失声,她即便想让郡主手段强硬,可不过是怕耽搁大事罢了,杀掠妇孺,并不是她的意图。
“不必再说!”杜玉华强硬的截断红翠的话,“即便李廷恩手下精锐尽潜,都派出去寻找李廷逸兄弟两,可衡谷非寻常所在,李廷恩留在此处的,必非寻常兵马。李廷恩手下的军马,你我都曾亲眼见识过。”
红翠语结。
李廷恩此人,即便对朝廷有不臣之心,可的确才干非凡。有人说他是文曲星,可自己更以为李廷恩是武曲星降世。轮练兵治军,故去的国公爷当是超凡出众,赫赫威名杀的边疆一干蛮人闻风而逃。不过就是国公爷,亦曾有败绩,只能压制那些蛮人罢了。可李廷恩,是彻底摧毁了蛮人的根基,杀的蛮人心甘情愿跪在地上求饶。比较起来,国公爷当年亲手□□出大长公主的兵法韬略,大长公主凭此也可纵横一干武将头顶。现今留下的那些人又如何是李廷恩的对手。
红翠语音低沉,“正是他太强,殿下并非不惜才,可惜了,若裴炎卿再厉害些,殿下不会非除了李廷恩不可。”话中是说不尽的惋惜。
大长公主曾痛骂裴炎卿是头蠢猪,在京都有多方暗中支援才勉强顶了个能与李廷恩分庭抗衡的局面,实则若真两方对阵,裴炎卿只怕连一个回合都过不了。既然费心竭力都不能为李廷恩寻个对手,就只能除了这个心腹大患。至于藩王之乱,红翠深知,在瑞安大长公主眼中,反倒及不上李廷恩危害。
听她这样说,杜玉华心头凉意更甚,但她神色木然,没有泄露出一丝情绪,只是平静的道:“他从来擅长笼络人心。”说到人心二字,她明显的顿了顿才接着道:“这些工匠对他死心塌地,若不杀几个妇孺杀鸡儆猴,他们只怕宁死不会跟咱们走。至于那些顽固的,想必家人不在此处,到时一并杀了,他想要再造兵器也尚要时日,必能为朝廷减轻烦忧。”
“可如此一来……”红翠犹豫的看了看杜玉华,心道,如此一来,哪还有缓和的余地。
杜玉华眼中一片死寂,“既然做了,便做到底罢。”他的性情,既然明知自己算计了李廷逸,便会决然到底,如此,何苦再做儿女态。
红翠心下暗暗叹息,面容端肃的领命,“卑职遵命。”
红妆军自到西北,亦算是打了几场仗。就算是这回要和威名赫赫的李家军过招,这些女子心下惶惶亦没有退缩,依着命行事。
一刻钟后,衡谷口前就暴起一声巨响,搭建左右的两处高台俱都被炸塌,上面行走的哨探跌落在地发出声声惨呼,很快就没了声息。立时一队女兵纵马冲了进去,另一队在杜玉华的带领下,隐在黑夜中,无声无息的潜入。
可叫她们惊异的是,即便如此有意的弄出巨大的声响,明明处处灯火的衡谷中,却没有一个人出来对抗。
杜玉华四处张望,停在一处工坊前,目光在一个灯笼前一望,瞳孔就缩了缩,随即厉声喝道:“退!”
红翠举手一抬,示意麾下女兵聚集在杜玉华周围警戒。
杜玉华勒住缰绳欲带人离开,却见数十个灯笼猛然炸开,微微泛出点灰色的蜡烛噼里啪啦犹如爆竹作响,原本应该静静熄灭的烛线上发出一阵阵浓重的烟雾,把她们的视线全部遮挡住。
杜玉华飞快的从袖口上扯下块碎步包住口鼻依旧来不及,烟雾飘近,脑海中困倦之意袭来,耳边不断传入人倒地的声音,她心中一横,异常的并没有绝望的情绪,只是反手拔剑在手心一割,几可见骨的伤势带来的痛楚让她头脑猛然清醒不少。用碎步顺手包住伤口,她端坐马背上,漠然等待着。
一割人影拨开烟雾,缓缓行到身前,见到她的模样,对方轻轻叹气,“姐姐,你不该来的。”
等了一场,却等到一个万万想不到的人。
无论如何压制,杜玉华心中此时席卷上的却是疯狂的怨恨,她眸中凝结成冰,不愿露出一丝一毫的怯弱,傲然望着眼前的人,“原来她把衡谷交给了你。”
杜子鸢目光平静的看了她一眼,“是,衡谷从一开始,就由我掌管。”她停了一会儿,继续道:“我在衡谷,是以男儿面容行事,此事,除了我与他,谁都不知情。”
“是啊,除了你与他,谁还知道呢。”
杜子鸢垂下眼眸,须臾后道:“若郡主此时回返,定可安然无恙回到京中。”
杜玉华攥紧手中的缰绳,不屑冷笑,“你要我向你求饶?”旧年在京中纵马时的肆意张扬的从眉梢眼角流泻而出,“杜子鸢,我这一辈子,绝不会向宋家的女人求饶!”
杜子鸢摇摇头,“放你回京,并非是我的意思。”见杜玉华虽未说话,眼底却泛起飞快的泛起一阵流光,她心下五味杂陈,低声道:“你回京罢,无论如何,他想要保全你。”
“大都督的恩惠,我是不是应当感恩戴德?”杜玉华刷的抬剑指向杜子鸢,剑身森寒凛冽,有淡淡的血腥气透出来,“你与他联手骗我许久,眼下何必还做出这幅模样?”
面对这样的杜玉华,杜子鸢竟诡异的无言以对。想起杜如归的留书,心中倍觉无力。
爹,您为了替娘报仇,不惜谋算整个天下,临终前却留下手书,要我务必保住杜玉华一命,您终究是疼爱杜玉华这个女儿的。
杜子鸢目光细细扫过杜玉华的眉眼,此时方才发现,这个关系一直剑拔弩张的姐姐竟是兄妹三人中最像杜如归的人。
尽管杜玉华百般不愿,最后依旧被杜子鸢着人押入一间竹室中。杜玉华双手被缚,行动倒尚算自如,左右看过周围的环境后,她神色渐渐变了。
杜子鸢察言观色,知道她约莫已猜到真相,并未瞒她,“你也看出来了,衡谷中到处皆是竹屋,唯有北面一片工坊,是以青砖建房。看上去,倒像是真正铸造枪炮的地方。”她给杜玉华伤口仔细的上药,语调十分从容,“此处环境天然,适合集焇,神武大炮与火枪又事关重大,为掩人耳目,他明面将此处作为为铸造枪炮的工坊,布置重兵把守,又让我暗中坐镇,实则这里从一开始,便没有一支枪炮被打造,不过是火药生产之所。火药猛烈,倘或意外,砖石砸裂反而更易伤人,故此他让人在谷中建造竹屋,唯有数间发酵的工坊,因怕湿气,才选用青砖封堵。”
杜玉华面孔雪白,失神喃喃道:“我查了两年,曾寻机私下进出过他书房五次,红妆军亦暗中跟随他麾下的谍卫,为此折了上百人才查到衡谷……”她此时心中一片空白,不知是喜是忧,眼底渐渐弥漫上疯狂,抓着杜子鸢的胳膊追问,“你在骗我!我明明见过衡谷中有人运送兵器入将军府,将军府中亦时常遣出马车。”那样的小心翼翼护卫森严,除了神武大炮与火铳,还会是什么?
杜子鸢静静的凝视了她一会儿,不忍的侧身躲开视线,“你也说曾寻机出入他书房数次。郡主,你曾伴他身边许久,他这样的人,又岂会不知书房动静。”她怜惜的看着完全呆滞的杜玉华,轻声道:“自你奉旨踏入西北第一日开始,他就已猜到,你的目的,朝廷的目的,不是为了祝县的两个金矿,而是为了他手中的神武大炮。”
爹在无数天下俊才中挑选出一个李廷恩,继而甘愿将辛苦谋算半生所攒下的基业全交托到他手上,甚至不惜让自己都成为李廷恩的马前卒。这样一个李廷恩,又怎会如此轻易被感情所惑?他两年来不曾动手,任凭朝廷屡屡作态,一副因国库空虚继而使劲手段要将祝县捏在手中的模样,他故作不知,假意被蒙骗,任凭红妆军在祝县驻扎,甚至还时不时让手底下的人与祝县爆发冲突,不过是将计就计,掩人耳目罢了。
或许,唯一的私心,便是想要再面前这人身上下一个赌注。
然而正如爹当年保不住娘,李廷恩终究是人,依旧有输的一败涂地之时。
重击突如其来,杜玉华神智业已癫狂,杜子鸢守了她一会儿,起身去外面叮嘱,“熬一碗安神汤来服侍郡主喝下,令人严加看守。”
局势未定,事到如今,杜子鸢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面前这位姐姐,只能等了,好在,她总不用担心杜玉华的性命。
外面的丫鬟听了,就去端了一碗早就备好的汤药来,喂入木偶人一般的杜玉华口中,守着她睡下,这才转身出来,与几名武婢一道候在门口。
半个时辰后,杜玉华被关押的竹屋燃起熊熊烈火,火光直指夜空,红色的火苗妖娆而美丽。
半月后,在西北精锐兵士护送下暗藏于祟州木空山中的李氏族人与其亲朋故交被发现,一番血腥拼杀后,五十名年过四十的族老被留下,虎狈带领剩下的百名银甲卫,杀出一条血路,护送李氏族人来到西北。
“大哥!”李珏宁满面烟尘,一见到李廷恩便扑入怀中痛哭出声,“二堂姑死了,她抱着追我的人,一起摔到了山下,我没有找回她的尸骨。”
李廷恩轻轻在她背上拍了两下,漠然无声的走到伤痕累累又神色麻木的族人面前,他顺着这些或张惶或麻木或畏惧或哀戚的面庞,一个个看过去。
自劫匪之乱后,数十年在李家村生息繁衍的李氏族人只剩下一百来户,因他李廷恩一人,早年在外漂泊的族人又归来依附,后代子息纷纷加入族谱中,应该有三百来户,近千人。然而眼前活着的人,不足一半。
也许,有的是合家俱灭,即便活着,哪家又会不带孝?
李廷恩仰首望天,想要合上眼帘,却痛哭的发现,眼角锥心刺骨的痛楚让他无能为力。
“廷恩啊!”一名自到都督府后便一直被儿孙护持的老妇人忽站起身奔到李廷恩跟前,放声大哭的哀求,“廷恩啊,你要想想法子,救救你叔公他们,廷恩,你叔公最疼的就是你,为了你,他当初连你辉大叔他们都舍了,廷恩,你要救救他,他一把年纪,就是死了,不能连个下场都没有。”老妇人越说越伤心,居然跪在李廷恩跟前给他磕头,“老婆子给你磕头,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犹如打开什么禁忌一般,站在厅中的众人纷纷跪倒在地,将先前小声的哽咽化作痛哭流涕,一个个只求李廷恩能将他们的亲人救出来,或是找回他们在外的尸首。
李廷恩静静望着眼前的情景,许久没有说话,继而转身出了厅堂。
“大都督。”从管家跟出来,皱纹密布的脸上也是老泪纵横,“都是老奴的错,老奴侥幸逃得性命,却将您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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