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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世弃妃:王爷,轻点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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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儿,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朕下旨让你交出王妃,你抗旨不遵,还敢过来求情?”他压住胸膛的怒火,沉声道。
“父皇,楚思九嫁入肃王府三年,一直恪守妇德,诚挚谦恭,贤良淑厚,待人友善。她既为儿臣的妻子,儿臣必然善待之,做不出大难之时,弃她而去的行为。还望父皇恕罪。”东方昊面色严峻,朗朗而言。
东方归一唇角微抽,神情极之古怪,“昊儿是不是以为父皇深居宫中,不知道楚思九是个什么德行?”
东方昊面色不变,“在儿臣眼中,儿臣的王妃便是如此。”
东方归一气息寒沉,高倨殿堂之上,久久不语。
下方跪着的这个儿子,长得与他心爱的女人极为相象,性格却是随他,坚毅隐忍,沉鸷冷静。
殿堂之内一片沉寂。
良久,东方归一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昊儿,父皇耗尽心力,费十几年之功,只为你母妃与皇妹的魂灵得以安息。此事无回转余地,再给你一日时间,将楚思九送去天牢。”
东方昊心下戚然,二百多年来,东方皇族早想对楚家动手,却因为各种顾忌,忍而不发。
父皇这次的大手笔,却是因着母妃而起。
他九岁那年,母妃慕容端敏怀第二胎分娩之际,被楚家嫡女楚贵妃毒杀身亡。
东方归一悲痛欲绝,秘密核查,发现楚思九的父亲楚德均参与其中,里应外合,秘密筹划了好几个月。
楚家权势滔天,掌控了大余国朝政的半壁江山。牵一发而动全身,东方归一只有选择隐忍。
然而,隐忍不代表无作为,他苦心布局,终于得报大仇。
“父皇,您要如何才能饶过儿臣的王妃?”东方昊重重地嗑一个头,为着父皇对母妃的深情。
东方归一深拧起眉,眼风冷寂,齿缝里挤出五个字,“滚回去反省。”
轻轻一甩袍袖,他扬长而去。
东方昊跪于殿前,心底升起一股寒气。
过了一会儿,皇上的心腹太监福海过来,他轻声叹道,“肃王殿下,皇上震怒,以老奴之见,您只要在明日落日之前将王妃送入天牢,皇上便不会与您计较。”
东方昊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福海公公,你去与皇上说,本王就跪在这里,请他息怒。”
“肃王殿下,您身子金贵,这……这是何苦呢?”福海惊了,眼睛瞪得老大。
然东方昊已经摆出了一副寂然的模样,挺直跪立,不再言语。
老太监苦起了脸,叹息着走了进去。
……
“皇上,肃王已经在承乾殿跪了一日一夜,水米未进。大殿之上寒凉,落下病根可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啊。”
福海跑进跑出,给东方昊送软垫、被褥,都被拒绝了。
他苦口婆心地劝了好几回,皇帝东方归一只是冷哼,并不多言。
东方昊精神虽然不济,却依旧坚忍不拔地咬牙坚持。
这对父子,都是倔脾气,这可如何是好啊。
他实在没辙了,只好打亲情牌,“皇上,淑妃若还活着,见到肃王这般模样,一定伤心不已。”
东方归一眸光微潋,却别过头去,装作没听见。
“诶。”
福海除了叹气,也实在没有办法了。
就这么僵持着。
终于,有小太监跌跌撞撞地跑进来,面色惶恐,抖抖地瞥着福海,“皇上,肃王晕倒了。”
福海大惊失色,“皇上,您……”
东方归一凝眉不语,良久,他随意地扫一眼福海,沉声道,“将他抬进内殿来吧。”
*
崖庄。
这几日,楚思九不再避开旁人,大大方方地绣起了香囊。
她手艺好,速度又快,针去线来,看得春环乍舌不已。
“王妃,原来您刺绣这么厉害。”春环钦佩不已,之前她真是替楚思九捏一把汗,就怕她不会绣。
“本王妃世家出生,怎么可能不会绣花。”楚思九淡淡地说。
她四下里瞟了一番,没有见着月梅,仔细想想,似乎有两日未见她过来了。
“月梅这两天在干嘛呢?”她随口问道。
春环也不知道,“昨日,奴婢见她骑马往庄外而去,可能是回业城了吧。”
楚思九蹙起了眉头,“雨天泥泞,她也不怕摔下山谷?还有,她不是最讲规矩么?怎么回业城也不与我这个王妃通报呢?”
春环缩一缩脖子,不敢搭嘴。
一想到月梅有可能回业城勾引东方昊,楚思九浑身都不舒服,“去通知庄里管事儿的李槐备车,咱们也回业城去。”
她腰板挺直,讲得理直气壮。
那三个香囊已经绣好了,红色的是鸳鸯交颈,做成心形;青蓝色的是并蒂莲花,做成宝壶形;墨绿色的是蝶恋花,做成椭圆形。
她拿出专业设计师的素养,大方地从自己私人珍藏的荷包里取出顶级玉佩与小玉,做出了玉搭链与盘丝扣环,新颖别致。
要么不做,要做就做最好的。
春环早就想去业城,高兴地应了下来,“是,王妃。”
一刻钟后,她沮丧地回来,“王妃,李槐说前几天下雨,山雨路滑,马车的车轴坏了,已经拿去修了,请您见谅,咱们今日回不了业城。”
楚思九眼眸微闪,心中起了疑心,“带我去看看。”
二人往马厩的方向走去。
走到半路上,突地从边上窜出一人,拱身行礼,“王妃安好。”
楚思九吓了一跳,定晴一看,居然是肖剑?
他看着狼狈,眼睛下面有老大的两个眼袋,袍衫皱巴巴,下摆蹭着几块泥,面颊上还有枝条刮起的血痕。
楚思九瞧着稀罕,这货一贯自持,长了一双很精神的吊梢眼,穿衣打扮在侍卫中算是讲究,如今这般模样,是唱得哪一出呐?
瞪起眼睛上下打量着他,“你怎么这么一副模样?什么时候过来的?王爷呢?”
她一连抛了三个问题。
肖剑这几日一直在崖庄周边指挥防守,打退了不知道多少拨刺客,身心俱疲。好不容易得了敌人退守的消息,便想找个清静之处休息。
还没进屋,惊闻王妃要回城。
李槐找了车轴坏了的理由,她不信,非要亲自出来看个究竟。
他这个苦逼哈哈的肃王府第一侍卫,紧急过来演戏。
第009章:终究,还是起了疑
“回王妃,属下得了失眠之症,连续几晚未睡。大夫开方吃药都无用,王爷让属下来崖庄静心休养。方才因为精力不济,不小心滑下了山谷,好不容易才爬了上来。”
他果然有急才,编起故事起承转接,颇有章法。
楚思九狐疑地看着他,丫的不是号称武功天下第二么?还能滑下山谷?
不过,看那付倒霉的样子,情境倒也相符。
好马也有失蹄的时候,她安慰他,“那你赶紧找个清静的场所,敛心静气,试试能不能睡着吧。”
“谢王妃。”肖剑恭敬地行一礼,却不离开。
“还有……事?”楚思九总归看他古怪。
肖剑语调诚恳,“王爷让属下给王妃带句话,他得了空便会来接王妃。”
这话太有内涵了,得了空?万一他老是没空呢?
“知道了。”楚思九疑虑四起,面上却无波澜。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故作关心地交待肖剑,“肖侍卫,治失眠有一个偏方,你可以试试?”
肖剑严肃行礼,朗声道,“请王妃赐教。”
楚思九也是一本正经,“你找个小娘子操练操练,身心舒坦了,兴许就能睡着了。”
说完,她轻轻甩一下衣袖,也不看肖剑的一脸愣逼,继续往马厩的方向走去。
春环跟在后头,想笑又不敢笑,硬生生地憋着。
肖剑也是哭笑不得,他这算是被王妃调笑了么?
说到这个王妃啊,初入府时,他与十二卫都是咬牙切齿。王爷昂藏男儿,武功高绝,竟被楚家逼得签了永不纳妾的字据。
实乃奇耻大辱。
入府后,她与王爷好三日,闹两日,尤其是第二年,有段时间她基本不给王爷好脸色看,连讽带刺,总能找着话讲。
好几回,他们都觉得王爷要暴起休她出府了。
然而王爷只是去练功房敛气静息,或者喊几个侍卫打上一架,心气顺了,继续板起脸,贴上去与她各种别扭。
看不懂啊。
不过,王妃只折腾王爷,对下人极和气。所以,汪兴一直对她有好感,时常在他面前说些好话。
十二卫被王爷调派,轮流看守她的安全。时日久了,说不出她有什么不好,反而觉得她与人友善,对街面上的穷人尤其得好。
后来得知,王妃从四岁开始,便在业城的街面上溜达,救济过乞丐、走失儿童、贫病交加之人、流离失所之人……以及喂养流浪小猫。
王妃是个好人。
时间久了,大家都这么说。
可惜她生在楚家,按目前的形势,王爷就算保下她的性命,往后的日子也不好说。
肖剑摇头叹息,默默地看着她的背影。
方才他已经得了消息,这几日,王妃是绝对不能回业城的。
……
有了肖剑的掩护,李槐顺利地卸了马车车轴。
见到楚思九过来,他满脸惶恐,额头更是冷汗淋淋,“禀告王妃,车轴坏了,今日没法用。”
楚思九皱起了眉头,在歪斜着的马车边转了半圈,一时无话可说。
她只得退一步,“明日可以用吗?”
李槐如何拿得定这个主意,吭哧了半晌,把这桩烦心事推给了老天爷,“这个要看天气,若明日下雨,定然是不行的。”
楚思九点点头,她从不为难下人,只是简单地吩咐了一句,“若明日天晴,你就备好马车,我要回业城。如果下雨的话,就等等。”
“谢王妃体谅。”李槐深深地行一礼。
几句话的时间,他的里衣都被冷汗浸湿了。
看着楚思九离去的背影,他双手合什,认真地祷告上天,赶紧下雨吧。
*
楚思九终究还是起了疑了,前前后后加起来,她在崖庄呆了快十日了,东方昊竟然人影全无?
之前,他哪肯离开她这么久?
去年两个人闹得最僵的时候,他因公事回江南封地,还死拖硬拽地带了她去。她不肯,他便威胁她,“你既然不许我纳妾,就得跟紧了。”
楚思九顿时垮了脸。
现在的情形么……
楚思九觉得,他应该是有异心了吧。
总觉得会有这么一日,而这一日终于来的时候,心情却无法平静。
晚上,她去望月亭抚琴。
天气还不错,繁星点点,淡月笼于天际,谷间清风微袭。
她心情郁抑,弹出的琴声幽婉低沉,似有无数的心事。
前世她只会唱些流行歌曲,对音乐没什么研究。这一世,楚家请了大余国最有名的琴师过来教授琴技,她理解力惊力,又有大把的学习时间,居然让他练出了绝世琴技。
关键是她还有举一反三的能力,嫌古人的曲子意境太过高远,弹多了会成仙。她就选了些前世的流行歌曲,改编成古琴曲。
有歌词在心中流淌,弹起来比较……走心。
比如此时弹奏的《把悲伤留给自己》,歌词与现状不一定完全相符,但是那股子悲伤的劲头是一致的。
弹完一曲,她望向幽沉的山谷,脑海里缓缓闪过东方昊的清俊幽沉的面容。
幽幽地叹了一声,这个男人,其实是走了她的心的。
十三岁那年,她随父亲参加皇帝组织的冬猎。
她睡不着,避开值夜的御林军,偷偷地去山脚下的梅林看风景。深更半夜,看到东方昊在那里练剑。
他穿了一身玄衣,身姿矫健,剑风凌厉。一招平地扫雷,剑气所及之处,漫地雪花飞舞。而他翩然而起,姿式绝美,如天神下凡。
少年风姿卓绝,那一刻,她对他倾心以待。
然而,二太公告诉她,楚家与楚贵妃合谋害死了东方昊的母妃慕容端敏。他与楚家有不共戴天之仇。
明知道有仇,还是嫁给他,也是够苦的。
新婚夜,他对她温柔,让她存了些幻想,以为他不会与她计较。
却被肖剑的一句话惊醒了梦中人,“男人嘛,逢场作戏谁不会。”
现实太凄惶了,恩怨情仇纠葛在一起,又有封建家族这张大网罩着,她无能为力。
只有与他闹些别扭,相互膈应一下,心与心之间隔着一道,翻脸无情时,也不至于太过伤心。
苦笑一声,她低下头,打算再抚一曲。
却听得山谷之中响起婉转舒缓的萧声,曲调竟然是她刚才弹奏的《把悲伤留给自己》?
那声音与她愈来愈近,哀伤中又有几分苍凉。
楚思九大概知道是谁来了,在这崖庄之中,精通音律,又擅吹箫之人,只有东方昊。
心头一松,他终于出现了。
第010章:陪我,过几日再回业城
趁着曲调的间歇,她轻轻地抚住琴弦,琴声顿时加入其中。
萧声迷离,如怨如慕,琴声古雅,如泣如诉,萧琴合鸣,不绝于缕。
冷冷的月光之下,有徐徐轻风掠过,衣袖翻飞,鬓发飘扬……此情此景,完美地脱超于现实之上。
一曲终罢,余音袅袅间,呼吸渐沉。
楚思九没有回头,却听得身后有入亭的脚步声。
与平时比,这声音显得有些虚浮。
“这支曲子叫什么名字?”东方昊的声音很柔和。
楚思九只是瞟着他,却不说话。
他长相没差,颜值无损,但是弯身坐下的姿式过于僵硬,不似以往般行云流水。
眉心微蹙,“你……病了?”
东方昊一惊,这女人的观察竟然这般细致,他觉得自己已经掩饰得极好了,方一进亭便被她察觉了。
“唔,旧疾犯了。”
“旧疾?你有甚旧疾?”楚思九狐疑地看他。
她确实不知,入府三年,二人每晚睡于一张床上,他精力旺盛得让她讨饶,从来不知他竟有旧疾?
“练武之人,腰腿关节有些旧疾很正常的。”东方昊敷衍着。
“哦。”楚思九倒也信了,心情瞬时晴朗,神色也好看了几分,“你久久不来崖庄,就是因为旧疾犯了?”
东方昊未置可否,轻缓地说一句,“想我了?”
楚思九轻哼一声,“把你扔去荒郊野岭呆十日,看你想不想我。”
东方昊不语,眸色幽沉地看着她,声音淡淡然,“若不然,如何知道你琴艺高超呢?”
楚思九浅浅地眯起眼,狡黠地一笑,“我有与王爷说过,我不会抚琴吗?”
东方昊一怔,细细地想了想,确实没有。
“但是我在花会这种场合,听你说过很多回。”
楚思九撇起了嘴,语声不屑,“花会那种场合,贵女们抚琴展示才艺,是为了抬高身价,给自己钓个好郎君。我早就与王爷订了亲,没有这种需求,何必去凑这个热闹。”
“那倒是,业城的贵女中,数李婉的琴技最高,也及不到你七分。你若出场,确实会被人恨死了。”东方昊微微颔首。
“对啊,因为你这个郎君,我已经树大招风,惹了嫉恨。我该有多傻,才会跑去与人争风头。”楚思九说得振振有词。
“原来王妃除了逛街,也有学琴棋书画,针线女红的。”东方昊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眸底压着很沉的心思。
“也不想想我是从哪户人家出来的,怎么可能是不学无术之徒。”楚思九轻声嘀咕着。
东方昊心头一紧,面上却无异样,他把手一摊,“香囊呢?”
楚思九瞪他一眼,气势汹汹道,“你先跟我保证,以后不用这种方式强讨,我才给你。”
东方昊无奈地举起手,“我保证。”
楚思九撅起嘴,心不甘情不愿地从腰上扯出一个布袋,“呶,三个都在里头。我让春环熏了沉香,与你身上的气味是一致的。”
东方昊接过布袋,竟然是沉甸甸的。
他眸中闪过疑色,打开来,托到手上细细地看。
双面绣也就摆了,居然还有编饰繁杂的玉搭链与盘丝扣环,每一件都如艺术品一般地精妙绝伦。
“我这次可是出血本了,那上面的玉是我的私人珍藏,配得上你这个富贵王爷哦。”楚思九有些不好意思,只好多说几句缓解一下尴尬。
东方昊的眼眸微微闪动,隔了好久才淡声道,“辛苦王妃了。”
楚思九抿了抿唇,偷偷地睄他一眼,“明日我想回业城了,你……是来接我回去的么?”
东方昊没有说话,小心地把香囊塞回布袋,又放进袖袋之中。
楚思九的眼眸眨啊眨,“你的旧疾……还没好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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