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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世弃妃:王爷,轻点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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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肉生意。”
东方昊微微点头,这部分的事情他也是见过的。
“偶尔我也会做一些善事,见到那些没饭吃的,受了伤的,没地方住的小孩,力所能及地帮一帮,反正丞相府里有钱,拿去大鱼大肉,不如帮补穷人,尤其是没有生活能力的小孩。
时间久了,就认识了好些人,中间就有在青楼受训的小姑娘。这些年下来,她们都长大了,有些还成了青楼的顶梁柱呢。比如烟翠院的明月、蔷薇,琴棋轩的莫愁……”
她掰着手指,数给他听。
“莫愁的棋就是我教的,你别看她现在棋艺满天下,刚开始的时候,她因为下不好棋,三天两头被老鸨打,有一回被打得血淋淋,我找了大夫给她看病。一边治病,一边呜咽咽地哭。我心软,也实在是看不过去,就教她背棋谱。琴棋轩的老师棋艺高超,要求又严格。我狠下了一番苦功,终于将她扶上了路。”
东方昊的眸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他是见过莫愁的,曾经八皇弟兴致勃勃地将他拖去琴棋轩,说她的棋艺,在业城可以排进前十。
他与莫愁下过一盘,只赢了半目。
没想到,她竟然是阿九教出来的。
“你下不过她。”他没好气地说,眸底浮着一道幽光。
“我又不靠这个吃饭。”楚思九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哪天等我没饭吃了,我一准杀她下马,做个名满天下的女棋师。”
东方昊的面色黑沉了,冷黢黢地看她,却不言语。
得,又开始别扭了。
“王爷,聊天么,就是畅所欲言,您老是冷板着个脸,咱们还怎么愉快地往下聊么。”楚思九不怕他,挑着眉毛与他理论。
这话还是有些效果的,东方昊的眉眼明显和顺了。
“你还教了谁?”声音闷闷的。
楚思九托起腮,沉思了会儿,“挺多的,一时半会说不完。”
东方昊听得面色一滞,盯着她的俏颜,半晌无语。
楚思九看惯了他的这副面孔,也不以为然,笑吟吟地说,“王爷,咱们继续聊美女。”
舔一下唇,她眼眉生动,“说到美女呢,在我见过的那些青楼女子中,烟翠院的明月可以拨得头筹,我第一回见到她时,她才8岁,眼睛水汪汪,鼻唇俱是精致,皮肤也很白皙。当时我就想,这姑娘长大后一定是个大美人。果然,她被烟翠院的老鸨看中了,带去学了琴艺和歌舞,妥妥地挂了头牌。”
东方昊想了想,轻唔一声,“梅大将军在府里宴客时,请过她,长得确实挺好看的。”
“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楚思九轻吟了四句诗,“如何,贴切否?”
东方昊颔首,“贴切。”
“明月已经很美了,可是我见过一个更美的。”楚思九轻轻地舔一下唇,意犹未尽一般,又浅笑盈盈地看着他。
午后阳光明亮,微风吹动着车帘。马车“踏踏”而行,路面上偶尔会有碎石,车轴压在上面,发出“卡嗒”的声响。
崖庄离业城不远,已然走了半个多时辰,至多还有一刻钟,便会到了。
车厢内,楚思九已经把话头递了出去,眉眼间隐隐地透出些复杂。
这件事情,她藏于心中很久了,却找不到机会问。
今日……聊一聊吧。
东方昊面色无波,清淡地看她,“王妃比本王见多识广。”
楚思九轻莞地笑一笑,“我也是偶然,去年的花会是在兰竹轩里进行的。我照惯例露个头,就去周围闲逛。
那日逛得远,去了兰竹轩后面的月娥湖。
站在河岸的高堤上,我望见月娥湖边站着一个美人。她穿了一身白色绡花的纱裙,身形苗条,瓜子脸,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脸庞白皙如玉,细致清丽脱俗,便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我只望了一眼,便想了四句诗:‘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东方昊很淡定,眼皮儿都没抬起一下,“你为何认为她是北方来的佳人呢?”
楚思九眯起猫儿一样的眼眸,仔细地瞟着他,“因为她有北域血统,五官立体,眼睛尤其的漂亮。”
东方昊抿着唇,似乎在想些什么,没有立时吭声儿。
楚思九见他这付模样,心下了然。因为她亲眼看到那位美人儿,最后上了慕容府的马车。
东方昊是慕容家的外孙,自小便在慕容府里进进出出,哪有可能不认识慕容府的美人。
说不定,那美人儿,就是慕容老太爷给他准备的。
心里头酸得紧,却假装无意地侧过脸,挑起车帘朝外面看了看。
“这美人儿比十公主美多了,若业城搞个选美大赛,女人堆里,她可以拨到头筹。”她说得轻漫。
东方昊还是没有吭声儿,只是拿他的尊贵的冷眸淡淡地瞟她。
第025章:也对,人家美得这么明显
看过了窗外的风景,楚思九慵懒地靠到车座上,从袖筒里拿出之前的夜明珠,握在手中来回摆弄着玩。
她已然失了聊天的兴致,
“王妃吃醋了?”东方昊的声音很玩味。
“吃什么醋?”楚思九眼睛一眯,很不以为然。
“觉得自己不如别人长得美。”东方昊的眸间含了些笑意。
楚思九挑了挑眉,又弯了弯唇,满不在乎地说,“王爷,我从来就没有觉得自己最美,哪会因为有人比我美就吃什么醋。”
话是这么说,心里却在冷哼。
说我最美的人明明是你,这会儿承认那美人儿比我美啦?
明明认识,却不肯承认,还装傻。你心里头若是没有鬼,至于这么装腔作势的么?!
也对,人家美得这么明显,你也不好意思信口雌黄吧。
……
她乱七八糟地想着,心里头突然有些害怕,手指悄悄地攥了起来。
这种情绪来得太突然,让她一时转不过弯来。
可能是这几日在崖庄的日子,过得太美好了,她置放在二人心中的那层隔膜,不知何时被掀掉了,莫名其妙地,她竟将东方昊刻进了心里。
心跳加快了,怦怦怦地跳个不停。
她不满意这种状况,忍不住蹙起了眉。
“她叫慕容晴雪,是本王的远房表妹。三年前来的业城,一直住在月娥湖附近的庄子里。”东方昊的声音很淡。
这下子轮到楚思九不吭声了。
东方昊一时也不搭话,车厢里就此寂静下来。
马车继续“踏踏”地前行,四下里有一股暗流悄然地涌动。
楚思九没什么反应,她还在懊恼自己这么容易便失了心。
她很清楚的知道,东方昊与楚家有不共戴天之仇,他做手脚不让她怀孕,便是为了今后清算摊牌的时候没有后顾之忧。
而她一直与他闹些别扭,不过份亲近,也是为了闹得凶了,转身离去时,少一些感情上的牵绊。
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偏偏她守不住这道防线。
怎么办呢?
回去后狠狠地吵一场架,冷静冷静?
由头呢?
她陷入了沉思。
东方昊见她情绪不佳,知道她对慕容晴雪上了心。然而这话,他真的不好讲。
外公确实想将晴雪指为她的正妃人选。
私底下带他过去看过几次。
他执意娶了楚思九。
外公因而与他置了好久的气。
后来无奈退了一步,与他说得很清楚,如果楚家不出事,便将晴雪置为外室,养在月娥湖山庄便可。
皇帝不让楚思九生下子嗣,他的长子,一定要从晴雪的肚子里出来。
他不便忤逆外公的话,却也没有照着做,就一直拖着。这件事情他瞒得严严实实,绝对不会传入楚思九的耳朵里。
没想到,机缘巧合地,竟然让楚思九见到了。
而且,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里,与他聊起这个话题。
东方昊屏息凝气,思忖起来。
车厢里沉寂一片。
……
业城已在面前了。
韩李两家一直将探子安置在崖庄附近,福海公公的进与出,已经引起了这两家的高度重视。
果然,肃王的车队紧随而来。
业城上下都沸腾了。
楚家满门抄斩,仅仅剩下肃王妃,皇帝到底会如何处置她?这是近几日城中最大的一个猜想。
车队缓缓进入内城
楚思九感觉到马车的轮子已经碾压在业城商街的青石路上,那是一种很特殊的声音,她一听便知道。
然而四下里有一种诡异的寂静,缺少了一贯的喧嚣,甚至连叫卖声都没有了。
楚思九讶异,以前不是这样的呀。
她又想去挑车帘,却被东方昊按住了手。
他的眸光极严肃,眸底有黑雾缭绕,一眼望不到底。
气氛凝滞,楚思九有不好的预感。
“你……有事瞒着我?”她迟疑着问。
东方昊不吭声,只是深沉地看着她。
楚思九缓缓地莞起唇,笑意却不达眼底,“王爷,有什么话,您就讲,我有心理准备。”
东方昊的唇角抿得很紧,声音冷沉,“不要看外面。”
楚思九轻笑了一声,眸光冷冷的,“为甚?”
东方昊蹙紧了眉,一时不知如何应答。
楚思九的眉头皱了起来,心里头浮出好些可疑之处。
那一日,她莫名其妙地被东方昊带入崖庄,与世隔绝地在那里呆了十几日,似乎……可以发生很多事情。
“回府,你就会知道。”东方昊终于说了一句。
楚思九的脑海里浮出很多种可能性,缓缓地抽回自己的手,她淡淡地应了一声,“好。”
马车踏踏,不紧不慢地往前驶去。
楚思九轻靠在车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撩着东方昊,猜度着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难道他把那个美人儿弄进门了?
她觉得自己能想到的最严重的事情就是这个了。
那女人太美,自己果断比不上,肃王妃的这顶头冠恐怕是要让出去了。
只是,楚家嫡女是这么容易下堂的么?
得闹一阵的吧。
她想不出个所以然,微微蹙起了眉头。
东方昊倒是从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面瘫表情。
“喂,你要是敢弄女人进门,我可是要跟你拼的。”楚思九使劲地敲了敲桌板。
东方昊瞍她一眼,垂下眸子不说话。
楚思九轻轻眨眼,吃不准他的心思。
“喂,到底怎么回事,说来听听,省得我东想西想,恨不得跳起来敲破你的脑袋。”照着以往吵架的路数,她耍起了横。
东方昊浅缓地挑起眉,“马上就到了。”
仿佛是为了配合他,话音刚落,马车缓缓停下,外面有汪兴的声音。
“王爷,王妃,请下车。”
楚思九瞪一眼东方昊,一把掀开门帘。
车夫早已放了垫脚的杌子,轻踩一脚,她走下了马车。
肃王府的周边,围了好些人。被侍卫拦在后面,不能过来。见到楚思九下车,那些人都有些小激动,议论声纷纷扬扬。
楚思九愣住了,什么情况?
这些人似乎在讲什么赌约,还有赌注什么的。
完全地摸不着头脑。
东方昊跟了下来,站在楚思九的身后。他尊贵高华,一贯凛冽桀骜的眼神里,闪着犀利的光芒。
淡淡地扫一眼人群,悉索声消寂了下去。
汪兴早已候在门前,此时连忙上前屈身行礼。他的声音极亮,“恭迎王爷、王妃回府。”
东方昊面无表情,转头看向楚思九,“王妃,请。”
第026章:懵圈,赐毒药么?
楚思九有种鸿门宴的即视感,犹豫片刻,她没奈何地挺直腰杆,淡声道,“王爷,请。”
难得的,她拿出了幼年所学的贵族礼仪,身体端庄,步态优雅,很有王妃的风范。
入得府中,她环视了一周,丫鬟们看她的眼神带了些惶惶,垂下头不敢看她。
不远处角落里,有一抹绿裳,风儿一吹,现出了绯红色的托底裤,那应该是月梅了。
她现出身形,看向她的眸光冷冷的。
楚思九心下了然,这是记上仇了。
脑子突地一抽,她的面色极不好看,“王爷,阿娇呢?”
东方昊很深地看了她一眼,淡淡然,“阿娇与人私奔了。”
这是肖剑讲与他听的,既然她临死前这么讲,自然有她的道理。
果然,楚思九的面色缓和了些,嘴里轻轻地嘀咕了一声,“既然跑了,就跑远些吧。”
汪兴从后面上来,偷偷地看一眼东方昊,吭哧着说,“王爷,福海公公在正厅等王妃过去。”
楚思九的眸中现出疑惑,难道在崖庄时,福海公公就是来找她的么?
她也不急,依旧端着贵女的姿仪,缓悠悠地往正厅走去。
一边走,她还一边与东方昊说话,“王爷,我现在的走路姿仪,传回宫里,应该不会给您丢脸吧。”
东方昊淡声道,“不会。”
“其实走这样的步子,很累的。”
“……”
约摸半刻钟,二人走到了正厅前。
福海威严地坐在厅堂中间,见二人进来,他迅速地站起身来,手里捏着明晃晃的圣旨。
东方昊与他对视一眼,姿态雍容,又默不作声地走去他的身侧。
楚思九站在原处,进退不得,只有呆呆地看着。
立时,厅堂内响起太监特有的公鸭嗓,“肃王妃楚思九接旨。”
楚思九意外,眼眸散乱地看一眼东方昊。
他一如既往的高深莫测,眸光深邃,看不出什么表情。
楚思九没辙了,只得按着这一世的规矩,缓缓地朝福海走去,又轻轻跪下,“肃王妃楚思九接旨。”
福海中气很足,敞开圣旨开始念:
“奉天承运,皇帝制曰,楚氏祸国,满门抄斩……”
只听了一个开头,楚思九就懵了。
脑子里“轰”得一声,炸得她目瞪口呆,脚底板瞬时抽起一道寒气,直直地打遍全身。
“满门抄斩”这四个字象一道符咒,在脑子里飘啊飘啊……后面念的什么什么什么,她都没听到。
眼面前淌着的都是鲜血,还有一双双血海深仇的眼眸。
不知不觉中,眼泪蓄满了眼眶,象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福海中气饱满,照本宣科。圣旨一般都不长,很快就念完了。他顿一顿,等着楚思九谢恩接旨。
然,一片寂静。
楚思九默默地哭着,心神不知道飘去了哪里。
“楚思九,接旨。”他不得不喊了一声。
楚思九的神思果然被这一声公鸭嗓喊回来了,抬起头,眼前一片模糊。朝着福海的方向,她发起了怔,只听了头一句,其余根本没听到。
再念一遍?
显然不可能。
因为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她只好简单地说了句:“楚思九接旨,吾皇万岁。”
她伸手讨要圣旨。
福海的脑门上有些汗,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想了想,还是把圣旨递给了她。
然后,他挥一挥手,旁边的小太监立时端过去一碗药。
楚思九跪在地上,情绪还在,哭得稀里哗啦。
见此情景,她懵圈了,赐毒药么?
那股寒气再一次抽起,脊背僵直,心里头竟然抖抖不已。猛地抬起头,她看向东方昊。
亮光下,他的让她惊艳的俊隽面容,还是鬼斧刀凿一般地绝美。此时,他的面色刻板淡漠,黑乌乌的眸子里没有半点情绪,眉目如画,熟悉却又距离遥远。
楚思九的脑海里又浮出了那句话,“男人嘛,逢场作戏谁不会?”
她惨惨地一笑,丫的吃完抹净,不用再装了。
咬紧了牙,她拿衣袖擦了擦眼,眸光阴沉地盯着这碗药。
福海想催促,却不敢。他能感觉到东方昊身上隐隐散出的寒气,此时此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厅堂内寂静无声,几双眼睛都盯着楚思九与那碗药。
下面的事情有些诡异。
楚思九许是看厌了那碗药。想了想,她摊开了圣旨,眉宇微蹙,趴在地上认真地研读起来。
人之将死,总要弄清楚判决书里到底写了什么。
在其余人看来,她……这是在闹哪般?
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又看一遍,不放心,再看一遍。
哦了,明白了。
卷好圣旨,放于手边,端起那碗药,她仰头喝下。
然后她随手一扔。
瓷碗落地,伴着一声清脆的声响,碎成了好几块。
她看都不看,顾自起身,往厅外走去。
*
小腹酸涨疼痛,难以忍耐。
楚思九扶住腰,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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