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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诺倾情:第一美人-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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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知道,那些人绝对不敢对他说实情,他是如何知晓的?
    “母后,你不想解释什么吗?”
    “你想听哀家说什么?”
    东方闲表情奇淡,“真相。”
    虞文陷入了沉默里,久久的不说话。
    “心口剑伤七寸,每一人都是相同的长度和深度,如此整齐的杀人手法,如果说不是同一个组织所为,能有几人信?”
    东方闲看着虞文,到此刻,他觉得与这个号称他母亲的女子有太多隔阂了。七年的分别,他努力做着自己讨厌的角色,在他心中最柔软的一角,那里住着一个叫‘母妃’的女子,她娇弱善良,每当他坚持不下去时,就会想起她的容颜,想起她教自己的做人原则。却不想,她教他的原则,是他的原则,却不是她的行事规矩。当欺瞒堆积得够多时,他不知道自己还要怎么去相信她亲近她,母子之信任到了这般浅薄的地步,真是悲哀。
    房间里安静的出奇,东方闲和虞文两人似乎都找不到话来说,只是深深的对视着。她在查探着他,他也在探究她。
    终于,东方闲转身欲朝外走。
    “站住!”
    虞文喝住了他,他离开时的眼神让她有一瞬间的惶恐,一种从他心底发出的失望。多年来,她辛辛苦苦的帮他稳定帝位,如果得到的是他的不理解,她何苦这般吃力不讨好。
    “哀家做了许多,无一不是为了皇帝你,今日你兴师问罪,可想过哀家的心情?”
    东方闲缓缓转身,看着态度开始有所动摇的虞文,心中情愫复杂。
    “西宫东方烨三人,必须死。他们不死,你这皇位哪里能坐的长久。就算他自己死心,那些拥护他的朝臣武将也不会甘心,有他活着一天,那群人就会做梦将你拉下皇位。那把椅子本就是你的,现在的我们不过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对他们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皇帝,你可想过,如果东方烨活着,他重新夺得皇位,你还能活命吗?”
    看着虞文的脸,东方闲道:“所以你当初废了东方恪也是为了帮我,让东方烨没有后继之人,让东宫空虚,好为我夺位争取时间。”
    “正是。”
    虞文表情坚决的道:“东方恪才能不如你,他即便登基也不会是一个好皇帝,更何况,他的父亲抢了你的东西,他凭什么继续与你争抢。废了他,为你留足时间的同时,也狠狠的打击了一下东方烨。而且,一旦东宫空虚,东方烨的各皇子间争斗就会起来,有了他们的内讧,我们才能暗中好行事。”
    东方闲暗叹,皇权争斗,无法避免,可……
    “柳明阳和梅娉婷丝毫不关朕的事情,为何你还要取他们的性命?”
    虞文站了起来,慢慢走到东方闲的面前,与他对视片刻,说道:“哀家与柳家无冤无仇,自然不会想要柳明阳的命,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娶了梅家的小姐。”
    东方闲蹙眉,梅娉婷和母后有什么过节?
    “不过,梅娉婷也算是替罪羔羊,她与哀家从未有过照面,若好好呆在梅府里度一生,倒也可保得一世性命,她断不该出嫁,不论她嫁得何人,那人必然要死,尤其是帝京城中的达官贵人。”
    虞文见东方闲不理解,颇有些怨恼的看着他,“皇帝,你不会到现在还想着怎么拉拢梅家吧?”
    东方闲不置可否。
    “如果你还想着收梅仁杰为己所用,哀家会觉得你愚不可及。”虞文声音冷冷的,说着,“梅仁杰的性格你还不了解吗?老顽固。咱们百般示好都没有打动他,他这辈子不可能再入朝为官,可这样一个在东淩有着极高名望的前朝宰相不能归顺我们,留着必是后患。梅娉婷嫁入柳府,柳府是何许人家?嘉德年的兵部尚书府。如此重要的官员竟和梅家连成亲家,你怎可放心?”
    “梅仁杰纵然不能为朕所用,但他亦绝不会带人造反。”东方闲为梅仁杰辩护。
    虞文冷笑,“凡事没有绝对,哀家只信自己的判断。”
    “柳明阳去迎亲的路上出现了意外,是你安排的?”
    “你这算是什么态度!”虞文瞪着口气透着些微不尊的东方闲。
    东方闲未敛起自己的态度,继续道:“迎亲之日制造意外不成功,于是有了柳府的刺杀?”
    “哼,那日若不是有人从中保护柳明阳,也不用日后多此一举,说不定梅娉婷还不用死。”
    东方闲看着一点不觉自己做错的虞文,真真是找不到什么话来说。
    忽然之间,东方闲神情一凌,低声喝道:“什么人!”
    虞文也提紧心神,两人同时追到窗户口,推开窗,向外面一查究竟。





     无泪,是我挥遒的心疼;无言,是你隐忍的苦涩 42
    

    (忽然之间,东方闲神情一凌,低声喝道:“什么人!”--虞文也提紧心神,两人同时追到窗户口,推开窗,向外面一查究竟。)
    除了无声的寂静,窗外什么都没有。
    关上窗后,东方闲和虞文都小心了许多,不管刚才是不是他们听错了,都给他们心里留下了阴影,隔墙有耳这句话想来是不假的,刚才他们的对话若是给人听了去,必然带来很大的麻烦。
    虞文相继承认了三件刺杀案,东方闲看着她,已然感觉到一种沉重的无力感,他知道她一心想帮他夺下皇位,却不想她的心竟到了这般冷酷的地步,难道真如历史所说,每一条通向龙椅的道路都是用无数人的鲜血染成的吗?如果非要用血浇灌,他可否有选择的去伤害人,而非任何阻拦他的人都取其性命。
    “各个案件,大理寺自会严查。若有朝一日查出了结果,朕一定会秉公处理。澹”
    说着,东方闲看着虞文,“到时,希望母后不要怪儿臣。”
    “呵呵……”
    虞文笑了,“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帝,若你真能查到点什么,哀家绝不会央求你半分。瘐”
    “有母后这句话儿臣就放心了。”
    说完,东方闲转身打算离开。
    “闲儿……”虞文叫住东方闲,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你就不想知道北齐遇刺一事的真相?”
    东方闲转回身,看着虞文,如果她愿意说,他听。
    “闲儿,母后不否认当初你去北齐与代善公主成亲半路遭遇劫杀是龙翼所为。为了成功的阻住你们,龙翼花费了大量人力物力。我们提早埋伏在那儿,等着你们的到来。而且,为了能让整个场面看上去逼真,能成功的骗过东方烨和北齐皇帝,我们对你都下了狠手。”
    虞文眼中带着疼惜之情,“母后当时看着你重伤的样子,怎会真的不心痛。可如果你不奄奄一息,怎么会得到东方烨的信任呢?你当时身上的每一处伤,都是母后亲自送给你的。母后就是担心手下的那些人下手没有轻重,怕他们一不小心要了你的命。闲儿,你是要当东淩皇帝的人,怎么能去北齐当驸马?除了让代善死掉,你别无回朝的办法。而且,只有你重伤回来,贞康帝才会对你放松警惕。同时,你也才有可能利用到梅迦逽对你的心,让她更加死心塌地爱着你。”
    听到利用梅迦逽,东方闲脸色忽然就有些变化,“朕不需要逽儿的同情。”
    “她不是同情。她是心疼。你没看到她当时对你的紧张吗?亲自去北齐接你。堂堂辅国大将军,亲自去北齐接你回来,这难道不是让人非常振奋的事情吗?她因为那次意外将对你的心意公之于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爱你,这就是你最大的胜利。有她爱着你,东方烨才会紧张,才会一次次的想杀害你,也就因为他的逼迫,梅迦逽才会一步步的离开他,虽然不会到背叛东淩的地步,却会让她不再那么死忠的效命于东方烨。闲儿,你知道从东方烨身边去掉梅迦逽的支持是多么重要的事情吗?如果没有北齐那次,他们何时能产生矛盾都不知道,这次绝佳的机会是东方烨自己送给我们的,他以为送你去北齐就高枕无忧了,却不想,聪明反被聪明误,被我们利用了一把,让你成功还俗不说,还把梅迦逽拉到了你的身边。”
    虞文眼底带着胜利的笑意,“这就是时运。当我看到梅迦逽赶赴北齐时,我就知道,我们肯定能成功。东方烨的龙椅,迟早会归还给你。”
    看着自己的母亲,听着这迟到太久的故事,东方闲的心忽然就凉了许多。原来,他和她到底是母子,连当初想出的法子都是一样的。他当然知道自己不能真的成为北齐的驸马,如果成了,他日后即便利用北齐的能力夺到了东淩的皇位,也必然会遭到东淩百姓的不满,甚至会举国之力来推翻他。到了当时那境,他只能牺牲自己,用自己的性命来换取回到东淩的希望,埋伏在树林深处的东方潜就是他为回朝而安排好的计划。只是没有等到东方潜出手,龙翼先下手了。而他,因为‘体弱’,在当刻遭遇意外时,不能用自己的真功夫来保命,只能依靠着侍卫。他的母后永远想不到他当时的恐惧和不安,他只能选择赌一把,赌他能活下去。所幸,他赌赢了。
    只是,当初因为赌赢了的喜悦心情在今天看来,竟是那么的沉重和厌恶。
    他想,即便是真心爱他的人,如果用欺骗的手法来为他谋划江山和前程,他亦是不稀罕的。当初他重伤危在旦夕,若不是逽儿拼死护着他,他如何能从北齐回到东淩来?那丝丝入心的照顾和在乎,是他而今最美的回忆。每及深夜,当他想起那些过往,他会觉得真实的活过一段最美丽的时光,被人放在心尖,捧在掌心,细细的呵护着。
    “母后!”
    东方闲端正了身子看着虞文,表情十分严肃,说道:“北齐种种,今日朕已然知晓,不望再深究,此事,我们俩就此断记,再不提及。”
    停了停,东方闲继续道:“日后若有事端直指龙翼,只要证据确凿,儿臣必定严惩不贷!”
    说完,东方闲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德景宫。
    看着东方闲决然离去的背影,虞文站在原地许久许久,之前他不来德景宫,她一点都不担心,因为非常肯定他们的母子之情还在,且浓厚,只是他不表现出来。而如今,他把事情挑明,诸多真相揭露在他的面前,他的心,恐怕离她这个母后越来越远了。皆说知子莫若母,她知他受不得旁人欺骗,她原本以为她是他的母亲,骗他是为他好,他该是万分理解的。如今看来,他非但不能理解,反而还有些怨恨她。难道他就没有想过,如果一开始让他知道‘龙翼’,他还能在九龙寺活那么长吗?东方烨对他的监视一天都没有松懈,若龙翼的行动被他知晓,不过他们多么小心,总会被贞康帝抓到蛛丝马迹。为了他的安全,她不得不完全隐藏起自己的存在,这份良苦用心,他何曾明白。
    虞文一个人在房间里坐了很久很久,直到林诗乐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走了进来,在她面前轻声的唤着她。“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
    虞文慢慢的回神,看着林诗乐,整个人有气无力,倦意深深。
    “嗯,诗乐啊。”
    “太后娘娘,你累了,我扶你到床上躺着吧。”
    虞文疲惫的点点头,“嗯。”
    林诗乐伺候虞文躺下之后,准备放下床幔,被虞文叫住了。
    “诗乐,你跟哀家多久了?”
    “回太后娘娘的话,诗乐得太后娘娘栽培有二十余年了。”
    虞文想了想,说道:“闲儿六岁离开哀家,现在他都二十有七了,算来,你跟哀家也有二十一年了。”
    “是。”
    “很长了。”
    林诗乐不解的看着虞文,太后娘娘怎么这么伤感起来了?难道是刚才闲和她说了什么吗?可在外面没有听到他们争执呀。
    虞文伸手拉过林诗乐的手,抓着她做在床边,认真的打量着她,语重心长的说道:“诗乐啊,哀家老了,很多事情都想不明白了,也安排不好了,明明自己感觉是对的事情,在有人的眼中就是错的,而且是大错特错,丝毫不理解哀家的心思。”
    林诗乐猜测道:“太后娘娘,是皇上说了您什么吗?”
    “哎……”虞文长叹一记,“罢了,他觉得哀家错了,哀家就不管了吧。诗乐,从此之后,龙翼就由你来统领。哀家把整个组织都交给你。”
    林诗乐惊诧的看着虞文,不是吧,龙翼这么大一个组织就给她了?
    虞文将大拇指上的扳指取了下来,亲自戴到林诗乐的手指上。
    “诗乐,从此,龙翼就是你的了。”
    “太后娘娘,这……”
    林诗乐不敢置信的看着拇指上龙翼首领扳指,“诗乐人微历浅,难当此大任。”
    “你的能力哀家看得出,不要推辞了,哀家年岁上了,是该让年轻人接位的时间了,好好统领龙翼,别让爱家失望。”
    “是,太后娘娘。”





     无泪,是我挥遒的心疼;无言,是你隐忍的苦涩 43
    

    辰阳宫。
    和虞文摊牌之后,东方闲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坐在书案前,屏退了所有的人,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去德景宫揭开真相是他多番考虑后决定的,谈不上后悔,但却让他感觉到疲惫万分。世人皆说皇帝是真龙天子,可又有谁真的相信皇帝是天上的龙变的?不过也是一个血肉之躯,心会痛,身会死,与普通百姓并没有两样。生为皇子,从小到大他可信任的人就不多,母妃是唯一真心对自己的人,他对她的依赖源于出生之日。小时候依赖她的庇佑让他健康长大;长大了,变成了心的依赖,她的慈爱让他坚信自己在世上不是孤单的一个人。哪怕有一日,她‘死’了,他也相信她是会保佑他的。怎奈世事难料,心中那份纯净的母子情竟变成了今日这般。她说她每一次都是为了他,他是信的。只是这些事情,知晓得越多他越心凉。七年,可以隐瞒太多的事情了。七年,也可以做出太多让他想象不出的事情了。他真怕有一天承受不住从她身上挖出的更多故事。
    东方闲长叹,“唉……”
    怎么自从坐上了这把龙椅,他的心,反而越来越累呢澹?
    不知不觉中,东方闲又想到了梅迦逽。
    -
    梅府幻。
    涅槃在梅迦逽的闺房外面轻轻敲门,“迦逽。”
    “涅槃,你回房休息吧,不用进来陪我。”
    梅迦逽说话的声音不大,听得出她情绪十分的低落。
    “迦逽,我今晚和你一起睡。”
    “涅槃,我想一个人待着,你回房吧。”
    涅槃在门外站了一会儿,估计梅迦逽的情绪真的很想一个人静静,便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梅迦逽穿着单衣坐在床上,长发被捋到了一边,丝丝顺滑,蜿蜿蜒蜒,有几缕落到了床榻外亦不觉。
    “长姐……”
    低低的呼了一声之后,梅迦逽的清泪滑过脸庞,锥心之痛,难忍。
    许久之后,梅迦逽微不可闻的说了一句,“长姐,你的冤,我一定会帮你讨回来。”
    一个极轻的脚步声传进梅迦逽的耳朵,她听得出,不是涅槃的,她没有这样高深的功夫,来人的脚步特别的轻,若非她的听力极佳,根本无从发觉。
    直到鼻间闻到紫竹香气,梅迦逽便明白了。
    东方闲站到梅迦逽的床边,出手轻轻抹掉她脸上的泪痕,眉头微微蹙在一起。
    “逽儿。”
    梅迦逽的心,一颤。
    “怎么又哭了。”
    说着,东方闲落座到梅迦逽的床边,温柔的为她拢好青丝,低吟:“三千青丝,三千情结,为谁而生,为谁而绾。”
    他真愿,为她绾青丝的人,是他!
    听到东方闲的话,梅迦逽的泪落得更凶了。
    他可知,他的话,她曾经可以毫不犹豫的回答他,而现在,她发现她和他平心静气说话的能力都快要丧失了。她多想再回到当初的心清神明,那时他的感情虽不明朗,她的心却是轻松的。现在他的情,触手可及,但她已经没了敢接受的勇气了。
    小七,是不是,真的有宿命一说?
    “逽儿~”
    见梅迦逽泣如带雨梨花,东方闲愈发心疼了,朝她坐近了一些,柔情满怀的将她纳入到怀中,柔声宽着她的心。
    “逽儿,有我呢。”
    原本让人逐渐放松的气氛忽然起了变化,梅迦逽用力推开东方闲,收住自己的眼泪,“你走。”
    “逽儿?”
    “你走啊。”
    梅迦逽伸手推着东方闲,“不要来我家。你走。”
    东方闲不明所以的看着梅迦逽,稳稳坐在她的床边,不退不避,双手温柔的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刚好不弄疼她。
    “逽儿,你怎么了?”
    “我不想听见你的声音。”
    东方闲自认自己能体谅她此刻的心情,柔声道:“你不想听我的声音,我便不说话,只在旁边陪着你,可好?”
    “不要。我不想感觉到你一丝一毫的存在,你走,你走啊。”
    见梅迦逽的情绪忽然出现变化,东方闲只当她失去长姐悲恸万分而导致情绪不稳,一点都不与她计较,继续温柔的待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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