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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朱颜白-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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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住!”一声厉喝,两人都颤了一下,迟缓回头一看,是李从筠!
  她捧着肚子,冷笑的近前,未等两人行礼,已抬手制止,挖苦道:“我现在已不是太子妃,无须客气,而且,谁人的礼我都受得起,你,殷灼颜的礼我受不起!今日若是受了你的礼,明儿可能我肚里的孩子便要因此而受折磨!”
  “我,我只是来看看他是否安好?”
  李从筠冷哼一声:“只要你殷灼颜离他远一点,他就会很好。你若好心,别再把他牵扯到你那些莫名其妙的的事中去,你对他无情就别害他、别折磨他!”
  句句如针,她的心隐隐作痛,她不能否认,她依赖于他,自己说的,他从来不拒绝,只是,她的心容不下那么多人。
  “赶紧回承香殿吧!”尤回见她仍呆愣着,催促了一句。
  殷灼颜怅然的跟着尤回回承香殿,未进殿,惊觉气氛不对,尤回暗道不妙,瞥了她一眼,脑中已是一片空白。
  正殿中,他冷脸坐在鸾榻上,微眯着眼,锐利的、阴郁的、冷酷的光芒在眼中交错。殷灼颜不由生了怯意,低垂着头绞着双手,瞥了一眼跪在一侧的内侍和牙齿打着颤的尤回,双腿一弯,直直跪了下去。尤回更是不敢怠慢,低着头跪了下去。
  殿内静谧得可怕,极轻的脚步声打断了令人不知所措的静谧,万喜领着侍女端着食案进了殿:“皇上,已经熬好了!”
  “尤回——”他低沉的唤了一声。
  “皇上恕罪,请皇上恕罪!”尤回声音颤抖起来,暗骂自己,怎么会惹上她的啊,向来知道她是能折腾的主,为何偏不懂躲呢?
  萧凉宸冷哼一声:“恕罪?!依朕看,你这把骨头可以拆了,滚出去,你自己罚自己,直到朕满意为止!”
  这?!尤回已不带任何思考,连连谢恩,和小内侍踉踉跄跄告退出去。
  “万喜,端给她!”
  万喜小心翼翼将冒着热气的碗端到她面前,浓郁的药味令她频频皱眉,冷冷别过头。
  “喝下去!”他冷声命令道。
  “我没病,我不喝!”
  “来呀!灌药!”
  一句话下去,几人上前将诧异的她死死按住,万喜艰难的扯动嘴角:“你就喝了吧,皇上是为了你好!”
  “滚开!放开我!”她嘶声嚷道:“你们谁爱喝就喝,我才不要喝!”
  “灌!”萧凉宸紧握双拳,冷冷吐出一个字。
  “唔!”她的嘴被强迫张开,温热、苦涩的药汁一滴不剩的灌入,她呛了一口,拼命咳嗽起来:“你,你们——”
  “万喜,送她回房,传太医——”
  ————
  殷灼颜难受的在床上打滚,腹部似有虫噬般,她哭着骂着:“你们给我喝的什么毒药,要杀我就痛痛快快的杀,卑鄙、无耻——”
  万喜领人在房外候着,瞥了一眼王真:“王太医,都已经半个时辰了都还没动静,是不是药方不管用啊?”
  王真心下亦是纳闷着:“药方没问题啊,只是,应该到时候了!”
  “什么应该不应该?”万喜怒道:“您倒是想想法子啊!”
  “这?!”王真迟疑了一下:“我进去把一把脉探探!”
  “那还不赶紧去?!”
  万喜急得一头是汗,请着王真进了房,对她的怒骂充耳不闻,直接催促大夫把脉。王真好不容易静下心把脉,脸色变了几变,哎呀一声面如土灰的瘫坐在地上,直嚷:“错了,错了啊!”
  她静静的躺着,空洞的双眸望着白色的纱帐,腹部的痛对她来说已经算不上什么了,如果还有什么在痛的话,那么只剩下崩溃的心的一角在痛着,他怎么可以如此残忍、怎么能如此绝情,灌她喝下堕胎药,杀掉了一个虚无的孩子,杀掉她仅有的一点眷恋。
  万喜双脚虚软的跪在地上,结结巴巴道:“皇,皇上,太医,太,说——说,说她并未有身孕!”
  伟岸的身体猛然一震,像被人甩了耳光般一样难受,心紧紧纠结,嘴角抽搐着,失神的迈着大步直冲出殿,却在她的房门前停住,踟蹰不已,终于转身离开。
  ————
  万喜低垂着头站着,脚明显的在颤抖,牙齿咯咯作响。
  颜茹竺微眯着眼,不断压着冲头的怒火,深吸口气,似艰难的做了个决定:“好,好,她不想见哀家,哀家去见她,那她不能拒绝了吧!”
  万喜扯扯嘴角,眼神瞟了一眼素色衣摆,挪着碎步往承香殿的偏殿而去。
  颜茹竺绷着脸进了房,令她咬牙切齿的人正躺在床上,连内侍的禀报都充耳不闻,狠狠瞪了一眼床上的她,厉声道:“殷灼颜,你别仗着哀家两个儿子都向着你,惹恼了哀家,哀家绝不会顾及你肚里的胎儿,马上要了你的命!”
  棉被下的双手紧紧握着,殷灼颜狠咬牙,遽然掀开被子坐起身,嘴角微斜,挑衅道:“倒是想告诉太后,我没有怀上你儿子的孩子,太后现在就可以要了我的命!”
  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殷灼颜:“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殷灼颜摇头轻笑,长叹了口气:“我虽然卑贱,但还是有一点自尊的,又岂会留下萧家的血脉?即便有,我也会亲手掐死他,萧家的人少一个是一个!”
  “放肆!”颜茹竺冷哼一声:“来啊,掌嘴!”
  “掌嘴?又是掌嘴?太后的喜好可是一直未变呢?不过掌嘴又能改变什么?太后还是别费力气了,不如回长羲宫好好歇歇,气坏了身子,那可真是不划算!”
  颜茹竺气得兰步微颤:“殷灼颜,今天哀家非要了你的贱命不可,用你的血祭奠先帝!”
  她无所谓的笑笑,悠然下了床:“太后要下手就早些下手,若是皇上回来,太后未必有机会。”
  “你,你——,哀家今日若饶了你,后宫宫规将不值一提。来啊,将这个妖女拉出去杖毙!”
  应声而来的两个内侍挟着她出了房,她淡淡笑着,任由内侍拖着她出了承香殿,如果死可以解脱,可以离开这座盛大的牢笼,她愿意一试,而,她的前路绝不孤单,有他在等着她。
  她坦然的趴在长凳上,双眸微阖,幽幽道:“太后要下手就痛快下手,若不能将我杖毙,他日这一仗我必当讨回来!”
  “哀家不会给你那个机会,哀家要让你死了也做个孤魂野鬼!”新仇旧恨,她岂能咽得下那口气,当她确定殷灼颜确实未怀有身孕时,填塞着她身心的便只有一个字:死!
  “啪”的一声,刑杖狠狠落在她身上,她没吱一声,紧咬的齿渗出了血腥味。
  本已虚弱万分的身子在强承受着几杖后,殷灼颜已难以再支撑,整个人瘫了下去,模糊中,一袭白衣翩然立于她面前,她扯出一个淡淡的笑,艰难的伸出手:“二哥,带我走!别丢下我!我,我会害怕!”
  ————
  众太医惶恐跪在房外,王真垂首道:“禀皇上,臣等已尽力诊治,身上的外伤经妥善处理无大碍,但恐怕,恐怕明日再不醒来,臣等乏天无术。”
  萧凉宸手握得骨骼咯咯作响,阴冷的目光扫过太医的头顶:“你们好大胆,什么无大碍,乏天无术,当朕那么容易唬弄不成?!”
  王真抬手拭了把汗,颤声道:“皇上,她气血不足,需服药调理补充,但她喝不下药,因而——”
  万喜轻声补了一句:“皇上,她不肯喝药,也灌不下去!”
  “皇上,她生无可恋,一点求生意识都没有,即便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她啊!”
  生无可恋?!萧凉宸嘴角苦涩的扯了扯,当万喜前来告知她被处于杖毙时,他抛下文武百官、抛下前来吊唁的各州、各国使团匆匆赶回,而她连最后的一句念叨着都是殷潇庭,她要他带她走,所以她不想醒来,生无可恋,不如与他黄泉路上作伴,是吗?她想要的只有他,没有他在身边,她会害怕,对,她会害怕。
  他眼神如刀,扫过她的恬淡的脸,最后停留在她紧闭的双眸上:他是你的天,他是你的地,难道你心里除了他,再也容不下别人了么?
  萧凉宸深吸口气,冷然坐在床前,捏上她的下巴:“殷灼颜,你是想以死跟朕对抗是么?好,确实很好!万喜,你和石晏即刻前往暖香馆,将殷潇庭的儿子带来,殷灼颜明日若醒不来,朕要殷潇庭的儿子为父皇殉葬!”
  他的声音,几乎是吼出,阴森至极,一字一顿,足够意识模糊的她听清。
  那语调冷酷肃杀,让殷灼颜昏昏沉沉中都全身一震,下意识地朝声源离远了些。萧凉宸面色愈发铁青,却不敢再动她,只得冷哼一声,吩咐石晏等前往暖香管。

  ☆、第140章 新皇登基其三

  谢翎两行泪噗噗滑下,看着她身上淤肿的伤口,怜惜的抚上她的脸:“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你?你让你二哥如何能安心?”
  林婉捧着一碗药轻步近前,当得知如此情形时,亦深深吃了一惊,没想到她在宫中,在他的承香殿;没想到太后真的对她下手;没想到她真的两袖空空,不愿留恋人世。
  “谢翎!已经是第三碗药了,先前的无论怎样喂她喝,皆吐了出来。”她微叹了口气,将药递给谢翎。
  谢翎并不接下药碗,抹了一把泪,直直转身盯着萧凉宸:“我要带她走,不然我让她死在这里!你若敢动我儿子,我会带着殷灼颜去九泉与殷潇庭作伴!”
  “不行!”他冷声拒绝。
  “随皇上高兴!”她嗤笑一声,蓦然转身俯在殷灼颜耳边高声道:“你想去找你二哥你就去吧!我和擎宇很快会去找你们的!”
  萧凉宸沉下脸,双眸泛着杀人的冷光,久久,就在林婉暗叹一口气后,他拂袖离去。
  不多时,万喜领着人将她们送回暖香馆。
  赵淑慧见气若游丝的她被送回暖香馆,眼眶一下热了:“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谢翎理理她铺散在枕边的长发,小心翼翼替她掖好被子:“我让梅香点了你最喜欢的群芳妒,你闻到了吗?别怕,你回到暖香馆了。那个老太婆敢再碰你一根毫发,我们让无影去杀了她,好吗?对了,无影快要查到那个管修韫的下落了,你不是要亲手杀了他的吗?你要为你二哥报仇的,不是吗?”
  她端起一旁的药碗:“该喝药了,不喝药你怎么有力气去手刃管修韫呢?来,喝一口——”
  她舀了一小勺,慢慢送到她唇边,轻柔的撬开她的唇瓣,浓黑的药汁顺着嘴角流出,谢翎叹了口气:“你连答应你二哥的都做不到么?你不能抛下擎宇,不能抛下我,还有亦儿,你不能言而无信!”
  谢翎再送了一勺药到她唇边,还是一滴不进,谢翎气冲冲的搁下碗,大嚷:“殷灼颜,你使什么小性子?你折磨的不是自己,是关心你、爱护你的人,殷潇庭在天有灵,也绝不允许你如此做贱自己!你给我醒来,喝药,再不醒来,我,我不许你见擎宇,不许你,不许——,我——我去告诉他,亦儿是他的孩子,让他带走亦儿,不再让你们相见!”
  不知哪句话奏效,她的手指动了动,谢翎忙端起药碗,一勺一勺灌下去,虽仍溢出不少,但总算喝进了一些,替她抹了抹嘴,长长的舒了口气,回头见赵淑慧神情复杂的站在身后,牵扯了下嘴角:“已经喝了一些药了!”
  赵淑慧目光交错落在两人身上,迟疑的问道:“亦儿是她的孩子么?也是皇上——”
  “是!”谢翎急急打断她:“亦儿是她和姜澈的孩子!”
  她没再开口,取过谢翎手中的碗:“我去看看擎宇!”
  见赵淑慧轻步出了房,谢翎幽幽叹了口气:“姜澈,你现在又在何处?为何连一丁点消息都没有?”
  ————
  “狄丹国派使团前来吊唁,可觉得有何不妥?”文季遥瞥了一眼他深思的脸,不由叹了口气,想来自己的话他未必听了进去,一早万喜进宣政殿禀报暖香馆的情况,脸上的表情是缓和了一些,却只缄默不语。暗暗摇摇头,文季遥继续道:“宗城桓即位后,经过一段时间巩固帝位,如今派出使团吊唁,不能不防!我已让常笑派人密切注意使团的动静,同时派人秘密潜入狄丹国,探探狄丹国的情况。”
  萧凉宸目光落在殿外,微眯起眼:“你拿主意吧!”
  他一手握拳捶捶额头,斜坐在椅子上,调侃道:“若宗城桓明则派使者前来吊唁,实则是在打她的主意呢?”
  果不其然,萧凉宸深沉的看着他,却没头没脑的问出一句:“打谁的主意?”
  文季遥咽了下口水,连同笑意压了回去,长唉了一声:“皇上日理万机自是不知,若我没猜错的话,宗城桓攻破芮牟国之际,殷灼颜恰巧在芮牟国,两人是否有见面不得而知!更令我好奇的是,殷潇庭出事,为何姜澈未与殷灼颜一同回京?一是挚友,一是挚恋,若非有不得已的苦衷,绝无可能不留在殷灼颜身边!”
  见萧凉宸拧眉沉思,他闲淡的补了一句:“我派人全面寻找姜澈的下落,还有她身边的那个侍女兰心,不知可是多此一举?”
  他脸热了一热,倏然起身朝殿外离去,淡漠的扔下一句:“文将军若闲来无事不妨为自己的终身大事多花点心思!”
  “皇上若想立她为后,那才是该多花点心思的!”文季遥朝他的背影喊了一句。
  他的身子滞了一滞,转身冷声吐了一句:“朕没想立她为后!”
  文季遥恍然大悟的扇了扇嘴巴:“失言,失言,如此一来,皇宫可算有安宁的日子过了!甚好,甚好!”
  在萧凉宸恍惚的目光中,他未再吱一声直接迈着大步出了宣政殿,他很笃信,殿中痴立着的人需得好些时间才能反应过来。
  ————
  “你要立殷灼颜为后?”颜茹竺冷脸进了承香殿,没好气的劈头就问。
  “母后——”
  她冷哼一声,厉声道:“你要立谁为后都行,惟独殷灼颜不行!哀家绝不允许殷灼颜那妖女与萧家有任何牵扯!”
  萧凉宸眉峰微微皱起,一手紧紧攥着椅把手:“母后,她到底何处得罪了您,为何您一而再再而三如此的残忍对她?”
  “哀家不过杖责了她几下,皇儿就心疼不已了?”想到当日自己的儿子为了一个女人公然与她对抗,她仍气得眼睛要冒火,若不是他赶回承香殿拦下她,此刻殷灼颜已香消玉殒,哪还用如此费心费劲?
  “母后请回长羲宫吧!此事不劳母后担忧!”
  颜茹竺怒斥道:“册封皇后之事,哀家非管不可!曼瑶是嫡妻、是瑨王妃,又娴雅高贵、贤惠温柔,由她为后自是再好不过。若不然,那个林婉也可以,端庄大方、稳重淑良,她必能将后宫治理得井井有条。”
  “万喜,恭送太后回宫!”他冷声唤道。
  “哀家是您的母后,您竟敢如此对哀家?先有你皇兄为她与哀家翻脸,现在又轮到你了对不对?殷灼颜将你兄弟二人迷得神魂颠倒,活脱脱一个狐狸精,只会勾引男人,哀家绝不轻饶她!”
  他鼻尖轻哼一声,箭步出了殿,独留气得一脸铁青的太后。
  “反了,反了!”她气呼呼回到长羲宫,唤来英姑,英姑是一直随侍她左右的侍女。
  “殷灼颜怎样了?”
  英姑微一福身:“回禀太后,据说已无碍,能下床了!”
  “算她命大!”颜茹竺抿了口茶,沉吟了一下:“英姑,摆驾丞相府!”
  “是!”
  ————
  他双手负背,微弓着腰进了暖香馆,朗目略陷、眼神暗淡无光,脸容消瘦,昔日的神采奕奕如今已消磨不剩一点。
  赵淑慧抱着擎宇,见他这幅模样,忧心的开口问道:“老爷,你这是怎么了?”
  殷正良苦涩笑着抱过孩子,疼爱的看着那不及巴掌大的小脸:“擎宇啊,我的擎宇哪,你爹爹素来爱游历,你可是像你爹爹?过些时候,我带你去走走,去你爹爹到过的地方,可好?”
  “老爷——”听出他话里的不对劲,赵淑慧低低唤了一声,将孩子交给一旁的梅香:“老爷,出何事了?”
  他摇头叹了口气,缓步进了大厅,黯然坐下:“夫人,我想好了,先帝孝期一过,我就辞官,带着你们离开京都,好好过日子!”
  她心疼的看着他,嗫嚅道:“老爷,可是皇上因你曾力挺太子登上皇位,因而对你——”
  殷正良摆摆手:“自潇庭出事后,我一直有这想法,如今潇庭大仇得报,我已别无所求,惟愿好好将擎宇抚养长大成人。潇鹤已携妻儿镇守边关,京都已再无可留恋之处,我们带着擎宇、灼颜去找涵旋,一家人找个地方好好生活。”
  赵淑慧想起一直毫无消息的殷涵旋,不觉红了眼:“她可真狠心,不吭一声出走,杳无音信,我,我——”
  她哽咽不能语,殷正良叹了口气:“灼颜不是说涵旋和姜澈去了狄丹国么?有姜澈在,她一定会安好的。而且,襄惠王曾答应我照顾下涵旋,夫人别多想了。”
  赵淑慧愣了下神,拭了下泪,直盯着他:“老爷,是不是因为灼颜,你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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