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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朱颜白-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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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笑了笑:“这点,你四弟比你要聪明!朕将兵符赐给她的时候,已经宣告了她的死期,无论何人想与你争夺皇位,要想有胜算,他必取得兵符,而要取兵符,依她的性子只有杀了她。如若她将兵符给予你,而你钟情于她,自是不会对她下手!”
  萧泽苦笑不已,所以他就那样带走了她:“父皇真是神机妙算,儿臣斗胆问一句,依父皇看来,儿臣和四弟两人,哪一个能得天下?”
  皇上叹了口气,身为帝王之家,来路已注定,转身太难,成败瞬间:“泽儿,你平静淡泊、宽和仁厚,会是万民敬仰的帝王!”
  他微吐口气,唯一的事实是:他是父皇选定的太子,因而无论何人都不能侵犯父皇至高无上的权威。他敛敛衣摆,正欲前往东宫正门查探情况,莫轻寒已心急火燎的跑来:“禀报皇上、殿下,瑨王爷、五皇子、文季遥将军、卫青建统领及数十名朝中大臣在东宫前恭迎皇上回宫!”
  皇上默默抬头望着天空,良久方吐出一句:“不愧是朕的儿子!”
  萧泽微微闭上眼,事已至此,若再厮杀下去,无异于拿将士的鲜血当儿戏:皇宫兵变已息,恭迎父皇回宫只是客气的说法,若父皇拒绝,接下来的是光明正大的血战;若父皇应允,相当于婉转将父皇挟制在手。只是兵变既已平息,身为帝王,又有何理由不回皇宫呢?
  ————
  皇上正坐于榻上,脸色红润、精神十足,一点也不像重病昏迷两天醒来的人,但萧凉宸见了心底仍是一寒,他几乎立即想到一个词:回光返照。这些年他一直算计着、防备着,却不知不觉中忘了这是他的父亲,冷眼一切争斗,冷酷、无情也罢,但都是他的父亲,也曾开怀大笑、也曾酩酊大醉、也曾勃然大怒,只是,一切都将结束。
  “儿臣叩见父皇。”
  “平身!”他微扬扬手:“你做得比朕想象中的要好。”
  他没有听令起身,一脸凝重,狠狠地瞌了个头:“父皇——”
  “唔?”
  “九王叔,九王叔,请父皇定夺——”
  他沉默了一下,道:“带兵围宫,意图不轨,宸儿,你自己拿主意就是!”
  萧凉宸心中微微一颤,忙掩饰性地低下头去。
  “宸儿,你气度非凡、重情重义,朕很欣赏,但,为君者不可太过重情,否则易为人所制,江山社稷与儿女情长孰轻孰重,宸儿应知如何取舍,必要时要狠心割舍儿女情长!父皇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江山社稷,你可怨父皇?”皇上淡淡叹了口气,身为帝王也有太多的身不由己,身为父亲、身为兄长,又如何愿意冷眼看着至亲残杀呢?不是他心计深沉,将所有人都算了进去,或许是他太懦弱,他没有足够的手腕去掌控一切,他这个皇帝究竟是不是个好皇帝呢?
  他扯扯嘴角,艰难的唤了声:“父皇——”
  “在宸儿眼里,朕可是好皇帝?”
  萧凉宸点点头:“父皇是万民敬仰的好皇帝。”
  “去吧,传他们进来!”
  “是。”他低低应了声,低头退到殿外将候在殿外的兄弟几人及朝廷重臣召了进去,独自一人立在殿外:父皇虽未明旨传位于自己,但他已笃定自己非他莫属,指尖掠过微微的颤抖,心底淡淡的激动悄悄蔓延,他将主宰天下,主宰所有人的命运,主宰她的命运!
  殷灼颜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站着,目光虚浮的掠过他的头顶,眼底只有昂然的一抹背影,她什么都看不清,只觉一种耀眼的光芒渐渐将他环绕,而后,眸,刺痛的睁不开,她难受的抬起手,想要挡住直逼眼眸的光芒,身子却颤了一颤,双脚的力气刹那被抽空,“噗通”一声栽倒,耳边一阵轰隆,她再也没能站起来。

  ☆、第138章 新皇登基其一

  尤回伺候他躺下,刚挥退左右,皇上疲倦的示意他近前:“尤回,朕给你的那道圣旨可收好了?”
  “回禀皇上,收得好好的!”
  他淡淡笑了,轻呼口气:“这就好,这就好!”
  许久未曾再有声响,尤回暗摇摇头,正欲退下,坚定的声音响起:“不,不必等朕咽气了,尤回,你即刻传朕旨意,赐死殷灼颜,只有她死了,朕的心才能得安!”
  “皇上——”尤回犹豫的唤了一声。
  皇上腾地坐起身,厉喝:“尤回,你要抗旨不成?”
  “小的不敢,小的这就去!”
  尤回战战兢兢的走了两步,又被唤住:“若瑨王阻扰,杀无赦!”
  “小的遵旨!”
  尤回颤巍巍的出了甘露殿,嘴角的肌肉仍在不停的跳动,拭了把冷汗,叹了口气,他是皇上,他说的,任何人都不能反抗。
  “尤公公!”
  低沉的声音随着一抹人影逼近落入耳际,尤回打了一个冷颤,看也未看,直接跪拜在地:“小的参见瑨王爷!”
  “夜已深,尤公公不在甘露殿侍候着,匆匆忙忙是想要去何处啊?”
  “小的只是随便走走,随便走走!”他怎能说的出口?
  沉默片刻,他冷冷的吐出几个字:“圣旨呢?”
  “王爷!”尤回恳声道:“请王爷以大局为重,皇上下定决心要她的命,王爷若阻扰,必为她所累啊!”
  “尤回,别逼本王对你动手!”
  尤回没再僵持多久,颤抖着交出了圣旨。
  萧凉宸打开圣旨,目光一扫而过,落在最后的几个字上:赐白绫一条,他轻轻的笑了一笑,莫须有的罪名,父皇,你想以她的死成全你的天下吗?他将圣旨递给一旁的常笑:“烧!”
  常笑滞了一下,看了尤回一眼,取出火折子,擦燃,一阵滋滋声,圣旨已成灰烬。
  “尤回,做你该做的!”他扔下一句,返身离去。
  ————
  尤回拖着无力的脚步回到甘露殿,原以为,皇上已安寝,却见他端坐在榻上,一脸凝重,心慌了一下,急步上前:“皇上,您怎地起身了?”
  “可办妥了?”皇上抬手制止他近前,淡声问道。
  “回禀皇上,已办妥!”
  皇上冷冷的笑笑,长叹口气:“尤回啊,你在朕的身边已有三十多年了吧!三十年哪,天下最了解朕的莫过于你,而最了解你的,除了朕又还有何人呢?”
  尤回惶恐不安的垂下头。
  “是宸儿吧!在朕的几个儿子中,最得你心的莫过于宸儿了吧!”他紧了紧衣裳:“你是从何时起将朕布的局告知宸儿的呢?”
  “皇上!”尤回直直跪下去:“皇上,小的,小的对皇上的忠心,天地可鉴。小的未曾将皇上的任何决策告知瑨王爷,除了,除了皇上拟的那两道圣旨!瑨王爷对小的有一命之恩,小的无法视而不见哪!”
  “是啊,那道圣旨怎能视而不见呢?”皇上捋捋胡须,点点头:“朕信你!”
  尤回叩了几下头,感动得直掉老泪:“皇上——”
  “朕去以后,你留在宸儿身边吧,他虽沉稳、果敢,但尚年轻,难免有些疏漏,多提醒一下他,务必让他以江山为重!朕再无要求,只希望他能留泽儿一命!烧了那道圣旨吧!”
  尤回应了一声,起身,从桌案上取出圣旨,展开瞧瞧:遣离洛京、无召不得入京、格杀勿论,微叹了口气,举手将圣旨送入烛火中,默默看着圣旨燃烧。
  皇上自嘲的笑笑,喃喃道:“殷灼颜果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儿啊!朕的选择到底有没有错呢?罢了罢了,此后,诸事与朕再无关系了,余事留待后人去评价吧!功与过,得与失,不过如此,不过如此而已!”
  ————
  翌日,天色仍是一片阴霾,皇上一如既往的早起,精神奕奕的用过早膳,差尤回陪他前去宣政殿,宣政殿象征着皇帝最高权力的宫殿,是皇宫的最高处。
  他坐在金漆龙纹宝座上,如同站在群山之巅,站在天下最顶端,手握日月,万物皆在脚下,无怪乎,多少人为这孤冷的位置争得头破血流,在如此恢弘面前,谁人都无法抗拒那诱惑。
  静坐久久,他起身迈步出了宣政殿,留恋的回眸看了一眼,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悠然回到甘露殿。
  甫回甘露殿,他的精魄仿似被勾走,人一下沉了下去,没支持多久,甘露殿恸哭出声,皇宫响起沉重肃穆的钟声、鼓声,皇上驾崩了。
  京城自前夜戒严一直未解除,各重臣、亲王府邸外皆有重兵把守,洛京沉寂下来了!唯有一身罩着白衣的侍卫从各宫门策马而出,奔赴天下各地,去宣达皇上驾崩的消息。
  萧泽听闻皇上驾崩的消息,眼眶一阵灼热,昨日一早父皇离开东宫之时,父皇就已算到了,算到了帝王的命数。父皇甫离开东宫,东宫的所有人都被卸甲,取而代之的是近百名黑骁卫掌控东宫。
  他不由往外瞧了一眼,守在殿外的几名黑骁卫神勇威武、气宇轩昂,与普通侍卫相比,优势无从隐藏。领头的是名唤飞鹰的男子,正值青年,是当初潜伏在光天殿的其中之一人,先前脸上的黄青想是涂了些什么染料,如今已恢复本来脸色,有着军中将领般的凛然、沉着。
  “她在哪?”在舌尖翻滚的疑问终于脱口而出。
  似没想到萧泽会问他,飞鹰只怔了一下,心知萧泽问的是何人,但仍淡漠的答道:“属下不知!”
  他是知道的,只是不能告诉自己而已,萧泽暗叹了口气,是奉命不能说出她的下落而已,心中有莫名的安心,她会好好的。
  不多时,内侍送来素缟,新帝诏令,全国上下举悼,东宫皆是一片白茫茫,或者,不该再称为东宫了,更或者他不该再留在东宫了。
  一般父母过世是重孝,按制治丧三个月,守孝三年,但国不可一日无君,为彰显孝义、为天下表率,依例皇宫一切减短,举丧三日,守灵七日后便要将梓宫移往皇陵,守孝期则减至二十七天。
  洛京城素缟遍街、哀恸震天,十二道城门,每日都有自各州、各地前来奔丧的人,大街小巷人如潮涌,却皆沉浸于一片悲凉之中,无人敢大声的嬉笑,甚至是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咬着耳朵。坊间的作业皆歇止,尤其是寻乐子的场所,有了难得的清净,但清净中,人更显得不安。
  云娘和从柳在烟雨坊待不住,两人一身素衣到了暖香馆。
  “谢翎,丞相大人可有灼颜的消息?”云娘见赵淑慧抱走了孩子,忙不迭的问道。
  谢翎摇摇头,自先帝驾崩后,丞相一直滞留于宫中,不见个影:“无影回来了,他正前去打探灼颜的消息呢!”
  从柳叹了口气:“这下可有些不好办了!若是萧泽还好一些,偏偏是——”
  云娘一把捂住她的嘴,现在正是情势紧张之际,谁也料不到会发生什么,她也不在乎是何人为帝,她只在乎她在乎的!
  ————
  举丧三日后,文武百官上书奏请萧凉宸遵循先帝遗旨,继承大统于先帝之灵前。萧凉宸顺势于守灵七日之后除服,于先帝灵前正式焚香叩拜登基即位。新帝登基所需准备的事情繁杂,加上先帝移灵,其中的礼仪、典制更是不少,赶制龙袍、迁居、撒换宫人,幸得有太后一手拿主意,又有林婉、曼瑶全力辅助,一一妥妥当当。
  萧凉宸即位,正式成为大晋朝新君王,他下令大赦天下、后宫,减免百姓三年的税赋。照例甘露殿为帝王寝殿,但萧凉宸却未住进甘露殿,而是搬进了承香殿——先前为四皇子时的寝殿。
  身子疲惫的紧,脚步却轻松了些许,他直直坐在鸾榻上,将手搁在案什上,未吐出一字,眼神只是轻扫过一袭素衣的她。
  万喜轻咳一声,忽视她忿恨的目光,双手捧着小瓷瓶,低垂着头呈到她眼前。
  殷灼颜轻吸口气,一把抓过瓷瓶,暗鼓着两颊气,噔噔上前,咚咚坐下,忽又皱眉,腾地起身,拔开瓷瓶的小木塞,将药敷在他右掌的伤口上,正是当日他握住她的匕首时受的伤,匕首的锋利她着实领教了一番,若非有她的金创膏,伤口愈合怕得有一段时间。
  想到金创膏,她肚里又憋着气,当日好心让秦大夫送他两瓶金创膏,而他,竟是一直在她身边看她的笑话。先帝驾崩后,将她扔在承香殿,不许她离开承香殿一步,还冷漠的拿出金创膏,警告她,说她从此是承香殿的侍女,以前万喜做的,现在都由她完成。
  想着想着,狠狠擦了一下他掌心的伤口,手心募地揪痛,萧凉宸的手不由往回缩了一些,拧起俊眉:“你是在宣告对朕的不满吗?你的抗议只能是这些吗?不吭一声、摆出一张臭脸,你是在挑衅朕吗?”
  指尖颤了一颤,朕?!是,现在的他是皇上了,是皇上了!手下轻柔了一些,她不能对抗,一直以来都不能对抗皇威的!她迫切想知道萧泽的现状,现在的他又会如何呢?
  她以最谦恭的姿态侍候他更衣上床,望着疲惫的脸,终于忍不住轻声问出:“他怎么样了?”
  萧凉宸身子滞了一下,若不是想知道他的消息,她定是不愿吱一声的,冷眼扫了她一眼,冷声道:“你乖乖的,他便会很好,否则,朕不能保证什么!”
  她握了握双拳,果真是乖乖的退出内殿。
  ————
  尤回不自在的扯扯衣襟,微冷的天,他的手心竟可捏出一把汗,斜眼瞥了一眼身后亦趋亦紧的她,拍拍噗通噗通直跳的心:今日若还能留下一条老命,他定要去烧柱高香,并且对她能避多远就避多远,不过是遵照太后旨意,备些物什到承香殿,也不会被软磨硬泡拽来东宫。
  胆战心惊进了光天殿,他的脚微微有些颤抖,一手掩住口轻咳了一下:“小玄子,将太后送给安王爷的物什呈上!”
  “是!”她压低嗓子应了声,捧着空无一物的锦盒进去。
  他一身白衣端坐在暗红色的书案后写着什么,神情专注,对于她的出现全然不觉,眼眶不觉一阵灼热,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着高贵不凡的气息,却让她心疼,是,心疼于他对自己的疼,心疼于他对自己的真,只是,世事本就难料,何况是向来浅薄的缘分呢?
  “你再继续这样看着我,我会控制不住自己!”他缓缓抬眸看着她,一声“小玄子”已让他难于再集中注意力,如今又直盯着他看,还一副乍愣的表情,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引火烧身?
  眼眸浅眨了两下,她回过神,脸红的移开眸光,干咳一声:“你怎么知道是我?”
  萧泽淡笑着站起身,缓缓走到她身边,是的,如自己说服自己那般,她好好的:“你身上的香气太浓了,未进光天殿已熏得我难受,哪有一个小内侍身上整那么香的?”
  她蹙起眉,捏起袖子放在鼻尖嗅了嗅,瞪了他一眼:“没香味啊!”
  他笑着将她拥入怀里:“逗你玩的。你为何到这里来?”
  心中的涩意浮起,殷灼颜扯扯嘴角:“只想确定你好不好。”
  “谢谢!”萧泽微闭上眼,简单的话语足于填补多日来的空洞感。
  “太后驾到!”着急又尖锐的声音传来,尤回在瞥见雍容而来的太后时,忙高唤一声。
  两人相视一眼,她眼睛溜溜的转,一溜风藏到帘幔里,他没来得及笑已对上一双探究的眼眸,急忙行礼:“见过母后!”
  颜茹竺“唔”了一声,疑惑的环顾四周:“泽儿为何站在这里?”
  他暗咽口水:“母后到光天殿所为何事?”
  她叹了口气,就着最近的椅子坐下:“母后想跟你说说殷灼颜的事!”
  殷灼颜眼眸瞪得大大的,不会又想对她下手吧?
  颜茹竺见他沉默不已,摇摇头:“等守孝期一过,你启程去洛阳,带上殷灼颜,哀家虽然不喜欢殷灼颜,但她毕竟怀着你的骨肉,你带她走,让她别再回京都!”
  此话一出,明里暗里的两人都吃了一惊,一连串发生的事让他们都忘记了这疙瘩事,如今提及两人一下没有了主张。
  “殷灼颜的事,哀家会好好跟你四弟说说,就这样定了,哀家不想因一个女子,你兄弟二人再出些什么乱子!”两个都是她的亲生儿子,她无法偏重哪个,如今萧凉宸既得天下,那么她认为她所能给的公平便是将殷灼颜留给萧泽,这是她唯一能做的。
  萧泽没应声,若能带她离开,他愿意用一切去交换,可是,他能带她离开吗?她又愿意吗?
  待太后走远,殷灼颜方从帘幔后缓步出来,定定看着他,一字一顿道:“我要离开京都,但我不去洛阳!”

  ☆、第139章 新皇登基其二

  尤回抹了把汗,重重叹了口气:“我的老命已去掉半条了!”
  殷灼颜感激的看着他:“尤公公,谢谢你!”
  他嘴角抽搐了几下,摆摆手:“赶紧回去,露陷了你我可就有得好看了!”
  她点点头,暗暗期盼着孝期结束,太后愿意为她说情,那可是想也不敢想的事,她只需好好再待上二十多天即可。
  “站住!”一声厉喝,两人都颤了一下,迟缓回头一看,是李从筠!
  她捧着肚子,冷笑的近前,未等两人行礼,已抬手制止,挖苦道:“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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