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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朱颜白-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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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瞪了他一眼,轻哼一声,沉思了一下:“依朕看来,无非又是因殷灼颜!”
  “皇上英明!”
  他幽幽叹了口气:“尤回,可有探得殷灼颜的消息,朕要见一见她!”
  “小的已令人前往打探殷灼颜的消息!”
  ___________
  宫内早早忙碌开来,莫轻寒早早催促着已收拾好的两人出了光天殿,今日是皇家祭天,宫里宫外严正以待。
  祭天是在皇陵外几里处建成的祭坛上举行,方圆十里了无人烟,马车颠簸而行,在她昏昏欲睡之际,萧泽掐了一下她的脸,低声道:“到了!”
  她打起精神,扳着脸伺候萧泽下了马车,放眼望去,银甲闪闪,士兵把守得密不透风,远远见得祭坛高台有旗帜飘扬。
  片刻,皇上銮驾行至,她垂眸低垂,她既是内侍,便只能候在马车旁,不能往前进一步,因而在瞥见萧颂时,狠洌的目光直射而去,似要戳穿他的脊骨。
  皇上携皇后,与众皇子缓缓上了云梯。
  皇子八人,太子萧泽;二子萧耀自幼多病几乎不露面,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三子萧颂已册封于溱王,是她要手刃的仇人;四子萧凉宸册封为瑨王,是她恨的人,对,她恨他;五子萧羽,据闻远在边关,她没见过;六子萧晴,风流倜傥,游手好闲,整日出宫胡混,不成气候;七子萧祺,年纪较轻,偏偏喜欢蹭着萧凉宸,但没有萧凉宸那么惹人憎恨;八子萧奕,不过十来岁,乳臭未干。
  她收了收心神,惊觉有束目光锁住她,微皱眉小心翼翼寻找着那束目光,掠过马车,落在那人身上,是石晏,他锋利的目光狠狠的盯着她,似有想将她千刀万剐的嫌疑。她嘴角扯了两扯,暗哼一声,干脆垂首闭上眼睛小憩着。
  隐约中,听得阵阵高呼“国泰民安”“圣体安康”之类,晃了晃头,已站得双腿发软了,扫向祭坛,心想祭天已毕,久久却不见皇上等人撤下祭坛,暗下纳闷,忽见祭坛左右一阵慌乱,隐隐似有惊呼声——
  “皇上!”
  皇帝在祭坛上昏迷,吓倒众人,片刻,銮驾急返,祭天仪式在惊吓中结束。
  ————
  皇上立即被送回寝宫甘露殿,众太医被宣进甘露殿共同为皇帝诊治。闻讯而来的嫔妃将甘露殿围得水泄不通,但不敢进殿内打扰,而在殿外候着的七位皇子便成了围追截打的对象。
  “皇上为何会在祭坛上晕倒?”
  “太医怎么说?”
  “皇上病情如何?”……
  叽叽喳喳、嘈杂的声音,弄得本已忧心忡忡的几人更为烦躁,碍于她们的身份又不好高声喝斥。
  “住口!”一声厉喝,众妃颤然收声,颜茹竺犀利的目光扫过众人,斥道:“如是这般成何体统?扰乱太医、耽误为皇上诊治,看你们如何收场?”
  四周刹那静谧下来,静静地等候着。
  一等就是大半天,午膳时辰早过,可没有一人离开用膳,事到如今,饥饿的感觉早已被忧心压制。
  紧闭的殿门终于打开,众人“呼啦”一声全围了上去,有颜茹竺在,无人敢先吱声,太医院副院士王真只是拱手略行礼:“启禀皇后,皇上只是由于太过疲劳,因而才昏迷,细心调养几日当无碍!”
  舒气声低低而起,不多时,众人一一被劝退。
  萧凉宸在宫禁前最后一刻离开了皇宫,皇上仍没有清醒,回到王府,身心疲惫。
  “王爷!”林婉呈上一杯茶,皇上昏倒在祭坛的消息一下在洛京大街小巷传开,根本来不及隐瞒,她读过不少史书,知道权利交接之际是最为混乱的时刻,天潢贵胄或是阶下囚徒,只是须臾之事,近一年来,屡屡传出皇上圣体违和的消息,而今又有祭坛晕倒之事,对于朝堂之事她虽不过问,但内心却仍忧心忡忡。
  他的手指碰了碰茶盏,却没揭开盖,只淡淡道:“你先歇着去吧!”
  林婉微颌首告退,心知如今烦躁的他正需一方净土。
  她掩门而出,踏着月色,不由心下一阵感慨,他终究再次进宫,虽猜不出他和她交谈的内容,但他潜藏的情绪却让她害怕。他怒或吼都罢,至少未抑郁在心,只是那天他自宫中回来后,将自己深锁于书房整整一下午,再见他时,他的脸色一直黯淡无光,再无丝毫表情。
  ———————
  与瑨王府相比,溱王府的气氛要凝重、肃穆得多,萧颂、萧晴及几个幕僚聚于密室,商讨今日之事。
  “皇上时日不长了!”一个三十来岁的文士摇头叹气。
  “不许胡言乱语!”萧晴冷哼一声,虽然他素来热衷于寻欢作乐胜过朝堂之事,但因萧颂是他的胞兄,紧要关头,他还是识趣的站在胞兄的阵营里,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况且他只是凑个气氛壮个气势,但多少也能给萧颂心里一些安抚。
  管修韫脸色突地凝重起来:“溱王爷,皇上若当真不幸,王爷岌岌可危!”
  萧晴皱眉:“什么岌岌可危,危言耸听,三哥手握兵权,还怕啥?”
  萧颂冷眼扫了他一下,略一沉吟,沉声道:“说。”
  “殷正良虽遭殷潇庭一事颓废了不少,但太子殿下的手腕明显要强硬了一些,一旦皇上有个不测,太子在朝廷老臣中呼声最高,顺理成章登上帝位。”
  萧颂轻嗤一声:“会叫的狗不咬人,原以为他是个软柿子,不想竟是深藏不露。本想掳个殷灼颜威胁他,不想那该死的妖女竟然不知所踪,可恶至极!”
  “溱王爷!瑨王爷领兵大败哈必国,斩杀冉舒玄,我们在半道上埋伏下杀手,依然被他逃脱,如今他已回京,威望可说是如日中天。”管修韫不徐不疾道,想到此,心下有些佩服萧凉宸的运气,估摸准他会甩开大军先行回京,暗设下埋伏擒拿他,却依然让他逃脱。
  “算他命大!”
  管修韫心下略过一丝寒意,面不改色道:“若太子登帝位受阻,身为同胞兄弟,瑨王或会助太子一臂之力或将取而代之。而九王素来深沉,难以提防。唯今之计只有一个字。”
  众人的目光不觉集中在他身上,管修韫的视线缓缓在几人身上淡淡扫过,缓缓吐出一个字:“夺!”
  而后,顿了一顿,复坚定吐出两个字:“强夺!”
  —————
  “三哥,你真的要——”萧晴忧心忡忡问道。
  萧颂摇摇手,半躺于榻上,疲惫的闭上眼睛:“这是我自有分寸!”
  “可是——”
  “你先回宫吧!”萧颂直接打断他,暗暗叹了口气,现在的局势正如管修韫所说,若不强夺,一旦坐失良机,怕难有回天之力。
  萧晴动动口,未再多说,怏怏出了房。
  他静养了一会儿神,听得轻轻的推门声,而后是一阵幽香随着极轻的脚步声而来,嘴角微勾,募地探身而起,准确的将娇人搂住怀中。
  “王爷不怕进来的是别人么?或者王爷对谁人都是如此?”她娇笑着道。
  “敢未经通传,直入本王书房的除了溱王妃,还有何人?”萧颂凝视着娇艳照人的脸,笑笑:“天下女子皆不及你在本王心中的地位,待本王坐拥江山,你会是本王的后!”
  霍水燕低头不语,小声道:“王爷想动手了?”
  萧颂未语,他仍是有些犹豫的,强夺,他的胜算又有几成呢?
  “妾身深信王爷定能达成心愿!”她幽幽解开他的衣襟:“妾身愿为王爷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溱王府上下皆与王爷同进退。”
  他深吸口气:“天下唯有你深知本王心意!”5
  她笑,淡淡笑,任由他恣采,待他倦倦睡去,轻轻起身,披衣而出,回头撇了眼房门,深沉的笑了一笑。

  ☆、第128章 命悬一线

  “皇上的身体怎样?”她捧上一杯茶轻声问道,这两日,他心神不宁的出入于甘露殿,皇上似未有清醒的迹象。
  “不用担心,父皇不会有事的。”他的指尖轻拂过她的手背,似在安慰她又似在安慰他自己,而此时,正是局势最难控制之际,小则局部冲突,大则兵戎相见,他微微叹了口气,抿了口茶,由衷赞道:“喝惯了你泡的茶,一旦你不在我身边,喝别人泡的茶岂不是要折磨我?”
  殷灼颜淡淡笑笑:“娘亲曾告诉我,泡茶时讲究的不止是茶叶、茶具、用水、水温,还要把茶引为知己,如同人和人的相遇、相知、相惜,这样泡出的茶才有内涵!我终究是没有娘那般的玲珑心境,泡出来的茶只能算是凑数而已!”
  萧泽轻吸口气,一口饮尽杯中的茶:“我现在去甘露殿,父皇未醒前,先不要离开东宫,若有什么紧急事发生,要随机应变,不要轻易冒险!”
  与其说是建议,不如说是命令,心知他的忧虑,她乖巧的点点头。
  他满意的起身,整了整衣衫,神色变了一变,吞吐问道:“若四弟要夺皇位,你会帮他吗?”
  眼底闪过一丝迷惘,殷灼颜迎上他深邃的眼睛,反问道:“殿下又会帮他吗?”
  萧泽嘴角微扬,并不予以回答,大步出了光天殿。
  她幽幽叹了口气,扶住桌沿坐下,提壶倒了杯茶,鲜爽的茶汤入口,她却觉得苦涩,朝堂素来是风云莫测之地,她只是一个女子,无力去干涉什么,她想要的很简单。
  近二十年来,她从来没有这么迷惘无助过,她从来没想过,没有他在身边,她该往何处去,该在何处停留。
  早已经习惯把他作为支柱,习惯于他的指引和安排,习惯于他的宠溺和保护,就那样心甘情愿的做他的附庸、心安理得的做他的女神,她不想去深究纠缠他们的是怎样的情,她唯一知道的是他是她的,无论任何人夺走他,她会加倍的讨还回来,她要叫他血债血偿!
  ————
  甘露殿中,肃穆凝重,萧耀当日见皇上昏迷,忧心过度,卧床不起;萧晴远在边关;萧奕年纪尚幼,因而前往甘露殿侍疾的只有萧泽几人,各人脸色皆不同,更令气氛添了一些诡秘。
  皇上仍未醒,几人刚出甘露殿,错愕了一下,只见萧颂不知何时换上一身金黄铠甲,面沉如冰,立在甘露殿前。
  “三弟,你这是做什么?”萧泽怒斥,心里却暗忖,想不到来得这么快。
  萧颂嘴角轻勾,沉声道:“皇宫戒严,请皇兄、皇弟移步前往长春殿。”
  “戒严?!皇宫内苑何须戒严?即便是戒严,亦有羽林卫,何劳三弟大驾?”
  “三哥,皇兄说得极是,皇宫内苑有羽林卫护航,何必你费神戒严?”萧晴不咸不淡的插了一句,似事不关己。
  萧凉宸冷冷扫了几人一眼,撇开目光,而萧祺微耸耸肩,一时闹不懂是什么把戏,决定静观其变。
  “来人!”萧颂厉声唤来侍卫:“护送太子殿下、瑨王爷、六皇子、七皇子到长春殿休息。”
  语罢,整齐有素的二十来个侍卫持着明晃晃的大刀“护送”着他们往长春殿而去。
  长春殿是皇宫中的一个较偏僻的宫殿,几人在长春殿一待就是两个时辰,除了萧祺、萧晴偶尔吐出几句话外,萧泽一脸的温和淡定,不出一声,只是静静的坐在窗前,看着窗外出神。
  萧凉宸挺拔立在殿门前,负手于后,眼神一直落在甬路上,脸上无丝毫表情,足足两个时辰,未曾动一动。
  两个时辰,特别的幽慢,最先发觉异常的是立于殿门前的萧凉宸,甬路上,尤回领着一众内侍前来,传来皇上的一道口谕:“皇上有令,溱王叛逆,随从者投降可既往不咎。”
  皇上适时的醒来,萧颂囚禁兄弟意图逼宫篡位的阴谋落空,未浩荡举事已被夺爵关押在帝庙,一干党羽皆沦于囚牢中等候处置,但管修韫却不见了踪影,消息传到萧晴耳里,惊觉他们被人设局,但因萧颂之事牵扯到他,他被勒令留驻母妃宫殿,无旨意不得离开,否则罪同篡位。
  ————
  甘露殿中,皇上从容坐在床榻前,一身锦衣长袍,衬得脸色红润,看不出昏迷多日的迹象,深沉的目光缓缓扫过三人,没再纠缠萧颂一事,问了一句让萧泽心慌的事:“泽儿,你日前可曾派人到文渊殿查阅史料。”
  萧泽脸色变了一变,暗吸口气,肯定的回了个是。
  “不知泽儿想查何事?”
  “前些日子,有一大臣提及坊间流传的一个民谣,儿臣以为有人故意散播民谣,扰乱民心,故而派人去一寻究竟!”
  “凤羿苏醒,血债血偿;天下易主,无可逆转。”皇上沉吟而出。
  萧凉宸指尖颤了一颤,凤羿,凤羿族?!毒咒般的话语在他耳边轰然作响:一切都是殷灼颜……她背负着的是凤羿族百年来的血债……血债血偿……只要殷灼颜不死……天下必因她而亡……你必死在她手里……杀了殷灼颜……用殷灼颜的血浇灌天下,天下方太平……踏着天宫妙音,跳着绝世丽舞,惑乱天下、灭亡天下!
  “父皇,你是如何得知这民谣的?”萧泽小心翼翼瞧着他的脸色,试探问道。
  皇上呼了口气,微转身,从枕边取出一张纸,纸上赫然就是那首民谣:“祭天前,朕偶然得到这张纸,尚未派人详查,不曾想竟在祭坛上晕倒,甫醒来便有颂儿意图逼宫一事。”
  “父皇,您担心什么?据传闻,凤羿族的事甚是稀奇古怪,想来是世人以讹传讹,神化了凤羿一族。”萧泽当下便将凤羿族遭血洗之事说了一遭。
  皇上未应答,看向萧凉宸:“宸儿,你如何看?”
  “儿臣不敢妄言,毕竟是民谣,想来不足全信!”
  皇上点点头,但涉及到江山社稷,他不能不防:“宸儿,此事交给你,你即刻着手调查此事,全面追寻凤羿族后人,若有,格杀勿论!”
  “父皇!”萧凉宸不做声色:“凤羿族如此诡秘,而且事隔百年,要追查其后人,怕是不易!”
  皇上沉吟片刻,却不做声,挥手令三人退去。
  三人刚出甘露殿,萧祺好奇的连连发问:“四哥,让我也跟你一起去查查吧?凤羿族真的有那么诡异吗?又怎会有血光冲上天呢?”
  萧凉宸充耳不闻大步而行,任由他唠叨不已。
  ————
  “王爷,如今溱王爷已落马,仅凭九王和太子的力量,根本无力反天,正是一举成事的上好时机,若迟迟不决,怕错失良机!”常笑直直跪下:“黑骁卫愿全力相助,绝不二心!”
  他合上双眼,无力的攥了攥拳。
  “王爷——”见萧凉宸无动于衷,常笑拧眉唤了一声,朝一旁的石晏使了使眼色。
  石晏深吸口气,迈了两步跪在常笑身侧:“王爷,常笑所言极是,还请王爷深思!”
  “你们先下去吧!”他淡淡开口道。
  常笑和石晏相视一眼,沉默片刻,常笑自嘲的笑一笑,缓缓站起身,转身就走,脚步在门前顿住,他沉声道:“王爷只要登上帝位,皇权在手,还有什么要不到的?”
  石晏愣了一下,目送着常笑出了房,看了看他似蕴着落寞的背影,悄然起身,退了出去,见常笑静伫在院中,清冷的月色笼罩着他的黑衣,不由叹了口气。
  “想要不为你的那句话动心很难!”
  常笑看了看走近的石晏,并未表态。
  “你是在拿王爷的情做赌注!”石晏顿了一顿,继续道:“我不想反驳你,那是很高明的说服之辞。你一直未对她下手,定是因此,只是,你忽略了他的心,他非无情!”
  她的心蠢蠢欲动,想不到这么快,入宫不过一个月,他竟送上门来,她有想大笑几声的冲动,这算不算是天意呢?连天都在帮她,她一定会用萧颂的鲜血祭奠他的,一定。
  瞥见她眉梢间的笑意,萧泽的眼神有些游离,即便萧颂出手狠毒,伤了殷潇庭,害了他性命,但知道她即将动手,心头还是有些不舒服,其一,萧颂毕竟算是自己的皇弟,他默认她的行动,难免有手足相残的意味;其二,她的双手不该沾血,他不舍得她背负血淋淋的回忆。
  “灼颜,你真的要对他下手吗?”
  殷灼颜敛起淡淡的笑意:“殿下莫非觉得他不该死?血债血偿,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不杀他我寝食不安!”
  他知道她说的没错,每一夜,她都睡得极其不安稳,蹙起的眉,无论他怎样轻轻抚平,都抚平不了那份伤,那伤太浓太深。
  见他深思模样,殷灼颜拧起秀眉:“殿下放心,我一定不会将殿下牵扯进去的。”
  “灼颜——”他怕的不是被牵扯,只怕她真的动手,难于顺利脱身:“你真的要动手,我不阻止你,但别急于一时,好吗?”
  “谢谢殿下!”
  她柔柔点头,慢步出了殿,已是暮晚,静谧的夕阳斜挂于西天边,柔柔的橘红倾洒而下,层层宫阙镶上了一层暖暖的金色。她一直站着,直至夕阳的身影消失在天的尽头,望着那抹血红,她的心莫名激动起来,回头瞥了一眼光天殿,她信步而行,一边思忖着如何行事。
  “小玄子——”一声脆唤,扰了她的思路,脸上有些愠怒,循着声音望去,是李从筠的贴身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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