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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朱颜白-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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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常笑叹了口气,怎么天下会有那样一个如此折腾人的女子?!而他,怎会偏偏对她动了情?
  如今洛京的局势不明,又有殷灼颜的折腾,仿似看见自己的无能为力,一旦他回京,必会全心思在她身上,只怕会阻了他的路。想着,又是一阵烦躁,握了握拳,出门急急找林婉去。
  “你想让我去暖香馆探探她的情况?”林婉扬扬眉。
  “有劳淑夫人走一趟!”常笑拱拱手,必须,一定要留殷灼颜在他身边,否则,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她轻应了声,没再推辞。
  “哦!你找灼颜啊?”谢翎将眼神从孩子的脸上拉了回来,微抬头,眼巴巴的看着林婉:“灼颜已经走了,离开洛京了,悄悄走的,她说免得瑨王府的人又阴魂不散,整天盯着她,还说得罪了萧家的人,战战兢兢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走了,免得到时怪罪下来,死无全尸!”
  林婉的嘴角抽了一下,这话确实是像她所说,绕着圈子左问问右探探也弄不出个所以然,只得怏怏告辞。
  谢翎轻吐口气:“宇儿,其实娘亲也不是想要骗人的,只是为了你爹爹还有你姑姑,娘不得已这么做,你姑姑一定能为你爹爹讨一个公道的,她说只要我们相信她,我们一定要相信她,不能给她添麻烦,好吗?”
  襁褓里的他无意识的笑笑,似对她的认同,她笑笑:“宇儿,你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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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负手立在殿前,盏盏宫灯氤氲着层层宫阙,堂皇威严的皇宫隐退于浅浅月色中,目光有些迷离起来。
  “皇上,夜凉,早些歇息吧!”尤回手捧着外袍,轻披于他肩上。
  “二十五年了,自朕登基,已二十五年了,是时候该放下了!”他轻轻笑了一笑:“京都的水开始浑浊了!”
  “皇上——”
  皇上微摆手,缓缓转身:“朕要拟道圣旨!”
  尤回忙示意内侍准备,迎他坐到案前,他手执笔,微叹了口气,从容拟下圣旨:“尤回,这道圣旨你好好收着,到时按朕的意思去做!”
  捧着圣旨,尤回的手轻微的颤抖起来,脸上皆是为难:“皇上,这?”
  “朕之所以现在不动手,是因为她现在还不能死,待朕的这一局胜出后,必也是她香消玉殒之时!”他轻轻阖上双眼:“她不死,朕心难安!”
  “小的遵旨!”尤回未再吭声,小心翼翼封好圣旨,他望了望殿外,眼前是一片朦胧,帝王掌控着百姓的生死,亦掌控着自己的命运,她不会知道,在这样的夜,一道圣旨,早已决定她的生死。
  ————
  “想不到狄丹国的局势是如此紧张!怪不得一直没有涵旋的消息!”
  “本王素来云游在外,不过问朝堂之事,没想到——”他叹了口气:“本王需赶回狄丹国一趟!”
  殷正良点点头:“大晋朝如今风起云涌,怕是也有一番折腾。襄惠王回狄丹国后,还劳帮老夫照看一下涵旋!”
  “本王定不负丞相重托,只是灼颜那丫头还劳丞相大人多记心,她的性子真是太烈了!”
  提到她,殷正良的头就隐隐作痛,昨日皇后还召他进宫说要为她寻门亲事,却不知她早已潜入宫中,他真是有苦难言!
  宗皓轩起身告辞出了暖香馆,有些恍然的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自她离世后,他云游四海,只求在青山绿水间寻获那一丝安然,想到此,心口一阵堵塞。她的烟儿温婉高雅、蕙质兰心,怎地就生出殷灼颜这么一个难驯的女儿,不,还有一个看着要更柔情一些却也好不到哪里去的女儿,更何况她身上流着的血是最邪恶的血。
  他冷哼一声:萧勉,本王绝不会饶过你,当年若不是你的阻扰,若不是你干出禽兽不如之事,她又怎会离开本王还对另一个男人动了情?从柳,本王早晚会让你父女俩付出代价。即便萧依云想护着你,她也护不了。
  萧依云,他咬牙切齿的嚼着这个名字,虽为亲姐妹,却为何有着天壤之别,野蛮、不讲理、自以为是,看以后谁会娶你!你那个车苏或许会,但他已没机会了。
  想到这,他得意的撇了撇嘴角,忽地蹙起眉,为何醉香楼的大东家会暗中帮她?
  杨子希?!他竟查不到是何来历,只知道他是醉香楼的大东家。莫非是看中了她?她长得确实不赖,他不屑的哼了一声,但以杨子希的年纪,足够做她老爹爹了,而去杨子希夺回钱票后并未让她知道身份,只是命人暗中送回,这一些更是令他疑惑不解,若非当日自己多了一个心眼,亦断然不知此事。
  长舒了口气,宗皓轩扬眉淡笑,萧依云,本王回狄丹国前还有件事跟你算算账,你等着接招吧!
  “安子,走,去赌楼赚些银两使使!”他唤了一声,五千两,不是小数目啊,但凭着他的妙手,而且还有两千两的本钱,对他来说,简直是不屑一提,他只需找几个倒霉的富家公子即可。

  ☆、第125章 惊天不测其二

  凤眼微垂,缓缓扫过桌上一叠的钱票,眼角淌出淡淡妩媚,她莞尔一笑,两指捏起几张钱票认真瞧了瞧,轻柔放回:“不过几日,阁下竟筹得五千两,其诚意可见一般。”
  宗皓轩清冷笑了一声:“大当家的承诺在下一直铭记在心!不知现在——”
  “那是自然,有银子好说话,今晚烟雨坊的美人儿随阁下挑!”云娘面带笑容,心中却恨的咬牙切齿,动作娴熟的收起钱票:“阁下,请吧!”
  他抿了口酒,微微一笑:“随我挑?这可是你说的?”
  云娘呵呵笑了一声:“莫非我还会跟银子过不去不成?”
  宗皓轩挑了挑眉:“钱票你也收了,美人儿也不劳你去寻了,今晚在下只要眼前的美人儿!”
  她眼睛一闪,回头瞟了一眼春儿,伸长脖子:“你要春儿?”
  云娘笑笑,拉过一旁脸涨得通红的春儿:“春儿,这位爷看上你了,你意思如何?”
  春儿绞着双手,她可不认为说的美人儿是自己,自己模样儿不差,但比起大当家的来还差远了,她瞥了一眼悠哉坐着喝酒的宗皓轩,善意的、小心的提醒道:“这位爷要的是大当家你!”
  “要就要咯,有啥不好意思的!”话一出口,双眉拧起,云娘大声嚷道:“什么?!”
  宗皓轩微摇头,反应也迟钝了些吧。
  “宗皓轩,你给老娘滚出去,拿着你的钱票滚出去!”她双手叉腰,怒气冲冲的喝道。
  宗皓轩眉心微拧,轻嗤一声:“是你说只要我有银子,烟雨坊的美人儿随我挑的,你莫非不是烟雨坊的人?怎么,大当家会跟银子过不去?”
  他的话着着实实堵住她的口,云娘脸一热,深吸口气,嫣然一笑:“阁下真是会开玩笑,我人老珠黄,怎配得上阁下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这样好了,我亲自为阁下挑十个美人儿去,给阁下助助兴,如何?”
  宗皓轩冷哼一声:“你若做不到,当初又何必信誓旦旦?不怕人耻笑吗?或者你一直都是如此这般唬弄男人?一样是烟雨坊的人,凭什么要用十个美人儿替换你?你比她们高贵多少?若真高贵,又怎会开起了青楼?”
  “你——”她咬牙切齿,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长长吐了口气:“春儿,出去!”
  “大当家——”春儿诧异的唤了一声。
  她微眯起眼:“我怎会与银子过不去呢?!”
  春儿咽咽着口水,掩上门退了出去。
  宗皓轩得逞的笑了一笑,戏谑的看着她:“这才像烟雨坊的大当家!今晚好好伺候着吧!”
  淡蓝的衣裙顺滑的落下,盈盈娇躯赫然呈现眼前,他呼吸急促起来,本来只是想好好恶整一下她,以报她几次三番的目中无人之仇,但,如此这般的情形,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不受控制的渴望,他的心怦然、怦然动着,轻易泄露埋藏着的心事。他一把将她拽入怀里:“你惹我的!”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一场风云才算歇止,她的双眸半睁半闭,脸颊上的晕红,令丽靥更加诱人,她斜斜的侧卧着,优美的身体在激烈过后,流露出令人波心荡漾的温柔娇媚的成熟之美来。她微微的呢喃了几声,声音几不可闻:“你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本王清心寡欲好多年!”他的手搁在她的腰间,头埋了下去。
  “宗皓轩,你给我滚——”察觉他的意图,她拼劲全力嚷道。
  他邪肆一笑:“我会滚,但不是现在,今晚你是我的!”
  ——————————————————————————————
  “云儿——”
  她深吸口气,扳下腰间的手:“你我的交易止于昨晚,我不想与你再有任何关系!”
  他扯扯嘴角:“你就这么想和我撇清关系吗?”
  云娘冷冷笑了一声,勾起唇畔:“襄惠王的厚爱,我一个青楼女子又怎担当得起?”
  “跟我回狄丹国!”
  “都说青楼女子无情,襄惠王何必坏了自己的名声呢?”她垂首,优雅的整了整纱裙,缓缓折转身:“襄惠王莫忘了,我只是苟喘于世的一个青楼女子而已。”
  “萧依云!”宗皓轩脸一沉,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别不识抬举!”
  云娘冷着脸挣开他的手,嘲弄的看着他:“恕我提醒阁下,阁下念念不忘之人是萧依烟,并非萧依云,又何必把我当成她呢?”
  幽幽的一句话令他一阵错愕,宗皓轩定定看了那丽颜好一会儿,忽淡淡笑起来,边走边道:“是,是,你不是她,你永远不会是她!我怎么会把你当成烟儿了呢?我怎么会——”
  背影消逝在楼廊处,已再无任何声音,她轻轻闭上眼,萧依烟已经死了,她和她再无关系,真的再无关系了!
  ————
  “祭天?”褐眸闪了两闪,殷灼颜有些惊诧。
  黑色纱帽拢住她飘逸的长发,他的手柔柔掠过她的鬓角,见她如此这般委屈自己,心不觉隐隐作痛,而他,却无能为力,略叹口气:“父皇圣体微恙,外有哈必国进犯,群臣提议祭天祈福,定于十日后的辰时。”
  见萧泽脸色深沉,她微侧头问道:“可是有何不妥?”
  他踱到窗边,斜倚着窗槛:“有些不安心,今日早朝时有一大臣提及了坊间的一个民谣,说:凤羿苏醒,血债血偿;天下易主,无可逆转。”
  “凤羿苏醒,血债血偿;天下易主,无可逆转。”殷灼颜微耸耸肩,倒了杯茶,抿了一口:“好奇怪的民谣。凤羿是什么?殿下可揣摩出些特别的意思?殿下又是担心何事?”
  “当时朝堂哗然,这民谣若成谶,那就意味着大晋朝气数已尽!”
  殷灼颜撩了撩袍服,缓缓坐下,轻嗤一声:“民谣而已,殿下何必伤神,说不定是哪个人杜撰出来,搅乱民心的!或许正是萧颂那小人呢!”
  “若是杜撰那自是好,否则大晋朝将毁于我手,我万死难辞其咎!”
  她的手指轻敲着圆桌,想了好一阵,自告奋勇道:“殿下若是担心,我替殿下查查这民谣,如何?”
  萧泽目光落在窗外:“凤羿是一个族落,据闻凤羿族在一百年前遭人血洗,全族几百人无一活命,传说当时浓浓的血腥味,弥漫了整整三天,天下无一地方不充斥着血腥味。三天后,一场大雨冲洗下来,然后有人便说看见一道血光冲天而去,血腥味方散尽。”
  肌肤掠过一个冷颤,麻麻的,殷灼颜咽咽口水:“可知是何人血洗凤羿族?为何要血洗凤羿族?”
  “不知道,毕竟一百年前的事,当时的人都早已作古,事实无从追究。”
  她两手托着腮,秀眉微皱起,沉思了一下:“不如让我去查查凤羿族到底是何回事吧?整天待在殿下的光天殿让我感觉沉闷的慌,我要帮你,我不需要你将我保护得滴水不漏,那还不如回暖香馆呢!”
  唇瓣动了一动,萧泽硬生生咽下喉间的炙热话语,温润笑笑:“既然如此,你就查查凤羿族之事吧,我让顺禄跟着你,可好?”
  殷灼颜点了一下头,打了个哈欠:“那就这样定了,我要歇息了!”
  他眼睛眯成一条小缝:“本殿下还没歇息,你这个小侍岂能歇息?”
  暗暗翻了一个白眼,她起身弯弯腰:“殿下,小的侍候你安置如何?”
  萧泽挺直腰板,摊开两手,拂了拂衣袖,清清嗓子,长嗯了一声,施施然进了内殿。
  殷灼颜撅着红唇,轻哼一声,悠哉跟了进去,一边不满的嘟喃着,一边一板一眼的侍候他躺下,放下桃红幔帐,正欲转身离去,他的手自被中抽出,抓住她的手腕,柔柔的黑眸子深深的看着她:“陪我一晚好吗?就一晚!我只想你陪陪我!”
  她的心激烈的挣扎着,脸色迟疑起来。
  “你还信不过我吗?”他涩涩的一笑,与其满足那可悲的渴望,不如只换取她的信任,心更能得到充实。
  她没再出声,缓缓取下纱帽,和衣躺下。
  淡淡的气息拂过鼻尖,萧泽深吸口气,喑哑着声音道:“松开它!”
  呃?!殷灼颜错愕的侧眸看着他:“松开什么?”
  “胸前绑着的!会很不舒服的!”他闭上双眼。
  她的脸红得热辣辣的,却还是依言背转身去解下重重裹住丰盈的白布,扯上锦被,一双手就那样伸过来搁在她腰间,她大气不敢喘一个,沉寂良久,直到听得他的呼吸平稳下去,微吸了口气,阖上双眸。
  她刚睡着,一双乌黑的深眸蓦然张开,萧泽侧头凝视着沉睡中安静的睡颜,眸中皆是复杂:“要如何你才真正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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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醒来,萧泽早已不在身边,她起来梳整了一下,匆忙用过早膳,刚出光天殿,顺禄就跟了上来:“小玄子,太子殿下有交待,你要去哪,小的领你前去。”
  听出他语气中的有一丝深沉的意外,她停住脚步上下瞧了他两眼。
  顺禄呵呵笑了一笑,忽凑到她跟前,低声道:“小玄子,莫害躁,太子殿下可从没对谁如此好过呢!我也知道你与我自是有些不同,还望你以后多照看我点,小弟先谢过!”
  她眨了两眼,挑挑眉,莫非他把自己当成萧泽的娈物了,扯了扯嘴角,又不想解释,只沉声道:“顺禄,你知道就好,我与殿下日后自是不会亏待你,只是我与殿下之间的事——”
  后面是几个拖长的声音,顺禄会意一笑:“小的绝不会胡言乱语,若有走漏半句,让太子殿下砍了小的的头!”
  她故作深沉的点点头,嗯了一声,让顺禄领着她去文渊殿。文渊殿是皇宫的书院,历代藏书、史料记载皆在此。在殿门口的时候,侍卫拦了一下,顺禄掏出腰牌,道明身份,侍卫才放两人进殿。
  文渊殿为两层建筑,高亢明爽、清严邃密、简洁素雅,殿一侧凿有不规则池,湖石堆砌,其间植有松柏,苍劲挺拔、郁郁葱葱。她径入殿内,入殿后又是一番的详查询问,顺禄又是取出腰牌托辞太子殿下之令,她方被允许入内查阅。
  费了好些力气,她才在史官的帮助下找到一百年前的史料记载,一一翻过,但凡有凤羿两字的卷册不是被涂黑便是被撕毁,她细细瞧了瞧被涂黑的几处和被撕毁的部分,是陈迹,已有不少年头了。她不觉起了疑心,血洗凤羿族一事并不简单,只是事隔百年,连史料皆毁,又有何人能知此事呢?想着头痛起来,怏怏出了文渊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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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见太子妃!”她恭敬哈腰行礼,想不到竟然在回光天殿的道上遇见李从筠,她一丝不苟的行礼。
  李从筠瞄了她一眼:“顺禄,这个是——”
  “回太子妃,这是内侍府新安排到光天殿的小玄子,在殿下身边侍候着!”
  李从筠点头嗯了一声,懒懒的挥挥手:“去吧!”
  两人忙告退,殷灼颜不由多扫了一眼她隆起的肚子,待走远了一些,低声问顺禄李从筠已有几个月身孕。
  “五个月了!”顺禄叹了叹气,瞥了她一眼:“太子妃一向不受宠,自有身孕后,太子对她的态度才好一些。”
  “是吗?!”她小声道,有些不自然。
  “小玄子!”顺禄善意的提醒道:“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太子心里已有别的人了!”
  她咽咽口水,淡淡“哦”了一声。
  顺禄却低声自顾个的说起来:“太子一直爱慕丞相大人的四千金,甚至答应册封太子妃都是为了要纳她为妃,阴差阳错,她后来成为了瑨王妃。太子殿下对她的情常令我感动到的痛哭流涕。殿下常常久久的仰望着夜空自语,两颗星星为何不能聚首呢?不过啊,自你到光天殿后,我便未曾见到太子殿下仰望夜空了。所以我说太子殿下对你真的不同。”
  嘴角牵扯出一丝涩意,你又是何必呢?你让我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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