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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朱颜白-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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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城晟笑笑:“以阳郡主意下如何?”
  唇角微一撇,侧头扫了一眼怔愣住的宗城桓,她轻轻笑了,册封自己为翼王妃,这又是怎样的捉弄?!
  宗城桓紧握双拳,冷着脸单膝跪下:“臣弟的王妃已另有其人,请陛下收回圣谕!”
  他淡淡笑着,恍若无意扫了百官一眼:“皇弟可是看不上以阳郡主?以阳郡主英姿飒爽,乃女中豪杰,与皇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众卿以为如何?”
  百官面面相觑,顿了一下,跪下齐呼:“陛下圣明!”
  骆以阳无力闭上双眸,他说的是圣旨,谁也不能反抗,连翼王也不能。
  “好!”宗城晟起身:“朕封以阳郡主为翼王妃,三日后完婚,十日后班师回朝!”
  宗城桓冷冷盯着他的背影,想过不少他对付自己的方式,却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遇上她后自己心里再容不下任何人,如今终于能得她在身边,他却笑着赐婚,这比暗中派出人杀他还要更令他心痛。
  群臣散去,偌大的殿宇只留下怔怔跪着的两人。骆以阳冷笑一声,默默起身,失神的出了大殿。
  久久,宗城桓缓缓起身,漠然的脸铺着一层阴冷,大步径入华阳宫,轻易锁住银红的背影,不由分说,从背后紧紧环住她的腰,头搁在她肩上,大口大口吸取着她的清香。
  殷灼颜微皱眉,他身上的低闷气息弥天盖地而来,似感觉到深浓的悲伤,她心一软,未将腰间的手扳开,担心问道:“怎么了?”
  苦涩滴滴浸透他唇角,他沉声道:“原来只要坐上最高的位置便能随心所欲,当初我到大晋朝不曾要到你,就是因为我不是皇帝、不是一国之君,我的权力不够大,我的权威不够深,所以我错过了你。”
  她吃了一惊,疑惑的唤了一声:“殿下?!”
  宗城桓扶着她的肩扳过她的身子:“我要成为天下最有权力的男人,我要好好保护你,因为你属于我,你只能属于我!”
  最有权力的男人?!她暗颤了一下,看透他眸底的严肃和认真,她知道,他不是说醉话,有些惶恐:“殿下,怎么了?”
  他淡淡一笑,拥她入怀,安安静静,许久,许久——
  ————————
  殷涵旋瞥了一眼侧身向里躺着的她,轻哼一声:“他奉旨成婚,你该是最欣喜的一个,怎么反而不高兴了?”
  她揪着锦被,心头有说不清的感觉,得知骆以阳要成为翼王妃时,没有意料中的喜悦,反而有着浓浓的惆怅,层层铺满她的心房。那日他一番似癫狂般的话语后,他没再到华阳宫,原来是忙着准备婚事。只是你既要成婚,为何又跟我说那番话,为何要招惹我,为何要困住我?
  “明日翼王和郡主的婚事定是热闹非凡,防备也会松懈了一些,我们可趁机离开!”
  她极轻的应了一声。
  殷涵旋瞪了她一眼,推了推她,埋怨道:“为何还不去见见姜澈,跟他说说。”
  “哦!”了一声,她黯然坐起身。
  殷涵旋直盯着她若有所思的脸,微扬头:“你对宗城桓动心了?”
  她恍然看了殷涵旋一下,忙矢口否认,急叫上兰心出了华阳宫。
  殷涵旋轻吸口气,困倦的倒在锦被上,唇角轻扯:你怎么可以如此轻易对别的男人动心,一直守护着你的他呢?你就这样漠视他的情么?姜澈,你又该如何收拾你的那份残败的情呢?
  ————————
  王宫上下张结着热烈的红,欢天喜地,殷灼颜低落的坐在他身边,苦笑:“为何我会觉得难受?”
  他的心隐隐作痛,她怎么可以在他面前如此直白的告诉他,她因另一个男人难受?他深吸口气:“灼颜——”
  殷灼颜侧身倒在他怀里,喃喃道:“一个人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他就可以肆意妄为。当初,一道圣旨,我进了瑨王府,然后又是因一道圣旨,我离开了瑨王府。如今偏偏又是一道圣谕,两个不相干的人儿又被拌在一起。”
  “权力总让人容易迷失,权力可以让一个善良的人变的邪恶,让谨慎的人变的肆意妄为,而我们始终屈服于权力之下。”
  “你还会娶我吗,即便我怀了他的孩子?”
  姜澈嘴角微微一震,握了握他的手:“只要你愿意,我绝不会放弃!”
  她缓缓闭上眼睛:“不要这孩子吧,我不想带着过去活着,之前的就让它过去,我们成亲,然后找个怡人的地方生下属于我们的孩子,让孩子无忧无虑,不受权力束缚,不为权力折腰。”
  他垂首默默凝视着她,她不知道,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期望,只是现在还有可能么?灼颜,你真的能狠下心不要孩子么?真的能轻易抹掉萧凉宸在你心里留下的印记么?
  见他沉默不语,她募地一笑:“我是不是真的太自私了,现在的我根本不配说这些。你值得拥有更好的,你会有一个高贵优雅的夫人,而不是我这样的女人,被抛弃的女人。”
  “灼颜——”
  她抬手掩住他的嘴:“你不必因现在的我而觉得愧疚,不是你的错,我本不该奢求太多的。明日我们想着法子离开吧!”
  怀中落空,他的心顿觉失去依靠,望着她姗姗而去的背影,他有些慌,她的心思越来越飘忽,他开始揣测不到,心底起了无助的感觉。
  你若只是因为宗城桓和你的境遇相似而难过,那我呢,如今你的心还容得下我么?或许你心里一直未曾真正容过我?
  值得拥有更好的?!这只是你的借口,你的理由,因为你想要摆脱,迫切的想要摆脱这一切,你渐渐将你的心封锁,不容任何人侵入,是不想再受伤,抑或是再也盛溢不下别人?
  我越来越不敢去确认,一直以来你对我其实就像对兄长那般,是个误会的情,我情愿骗自己,就这样骗自己。
  他坐着,想着,坐着,想着,不知过了多久,直至头顶暗影遮住,他抬眸,望向来人,眉微拧了拧。
  宗城桓冷哼一声:“我警告过你,有些人,不能碰。”
  姜澈深呼口气,淡笑:“翼王殿下不是在准备成婚的事宜吗?为何消息如此灵通?在下有些好奇,翼王殿下的翼王妃已定,为何还把我们困在此处?”
  他的双眼冷冽可怖,当向雪禀报她怎样依偎在姜澈怀里时,他的头似要轰裂,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他?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啊!
  “你不怕我杀了你?”
  姜澈缓缓起身,整整衣衫:“灼颜说的没错,权力确实可怕,如今的我们屈服于翼王殿下的权力之下,无处可逃。翼王殿下想何时对我下手都可以,只要殿下高兴!”
  宗城桓咬牙切齿:“你和她到底是何关系?”
  “我和她是何关系真的那么重要么?重要的是她的心!”
  ————
  殷涵旋微推开窗,从空隙往外看,娥眉微拧:“怎么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疑惑上前,凑上前:“有何不对劲?”
  殷涵旋摇摇头:“一时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不妥。”
  “你担心那个宗城晟么?今晚大设喜宴,他还会怎样?我们按计划行事,小心一点就行!无影已准备好了,时辰一到,他先救姜澈后引开华阳宫的守卫,骆以阳则会尽量拖住宗城桓的,而骆郡王会集结百官拖住宗城晟,应无后顾之忧。”
  她点点头:“但愿一切能如我们计划般那样顺利!”
  殷灼颜瞪了她一眼:“只要你不惹麻烦就行!”
  她讥笑一声:“你搞定向雪和尤歌再说,别尽会数落我!”
  殷灼颜踱回床前,懒懒趴在床上:“兰心,捶背!”
  兰心哦了一声,殷勤的上前,小手上下起落。
  殷涵旋瞪了两人一眼,在桌前坐下,手托着香腮,暗忖,不知问绿情况如何?宗城晟知道那家客栈,会不会为难问绿?
  三人百无聊赖的在房里待了一下午,熬到夜至,王宫灯火辉煌、乐声鼎沸,她们蠢蠢欲动,只等着最后一击。兰心来来回回踱着碎步,不时探出个头瞧瞧殿外的情况,见殿外守卫依旧森严,不满的嘟喃了声:“今日的守卫怎么反而更多了,像是严正以待什么。”
  无心的一句让两人心里一阵忐忑,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从窗前往外望了望,心下生了一些疑惑,殷涵旋有些怀疑:“我们是不是被出卖了?”
  殷灼颜不肯定的摇摇头:“不管如何,依计行事!”
  ————
  等得心急如焚之际,忽闻殿外阵阵吵杂声,似有兵刃相交的厮杀声,殷涵旋蹙眉:“是无影吗?”
  她眼冒亮光,低声道:“是机会就不能错过,我们走!”
  三人尚未出殿,殿外突地一片沉寂,交换了一下眼色,迟疑的瞬间,一阵脚步声,随即,殿门被粗暴的踹开。
  他冷冷扫了殷涵旋一眼,哈哈一笑:“果然是在这里!朕的艳福不浅!”
  殷涵旋不觉向后退了两步,有些惊慌:“你怎么会在这?”
  一双桃花眼如弯弯的月牙儿,语气甚是轻佻:“今夜五弟的洞房花烛夜,朕担心令妹心伤,特来作陪!”
  殷灼颜扯扯嘴角,盈盈福身:“谢陛下厚爱,不敢阻了陛下的兴致,陛下请回!向雪、尤歌,恭送陛下!”
  不见向雪和尤歌进殿,她纳闷着高唤了几声。
  宗城晟淡笑着摇摇头:“殷灼颜,你就算喊破喉咙,她们也不会来,不敢来!如今华阳宫里里外外都是朕的人,而五弟此刻正在洞房销魂,朕今夜让你们姐妹俩也好好销魂一下!”
  他一挥手,几个侍卫上前,轻而易举的控制住三人,殷灼颜手锤脚踢,怒喝:“放开我!不准碰我!”
  “好烈的一个性子!朕先尝尝你的味道,看你是否值得五弟梦寐不忘!来啊,带她进去!”
  “宗城晟,你卑鄙、下流!”殷涵旋啜了一口:“那日没杀你是我一生最后悔的事!”
  宗城晟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冷哼:“朕会让你看看怎样才是最下流的。来啊,将她也带进去,还有这个小侍女,瞧着也还周正,说不定是稚子呢!”
  三人片刻被捆缚手脚,拖拽着进殿。
  宗城晟进了内殿挥退侍卫,一把将殷灼颜拽上床,两手粗鲁的扯开她的衣襟,扬眉:“朕素来对弃妇不感兴趣,但你既曾是萧凉宸的王妃,五弟又对你一往情深,想来必是有过人之处,朕今日破例先要了你!”
  她惊恐的躬身护住胸前,厉斥:“你为何要这样做?”
  他幽声道:“谁让你二人,一个妖媚,一个绝色,朕的心痒到骨髓里去了,而且朕迫不及待要向你姐妹二人证明,朕是个如假包换的男人,而且会让你们欲仙欲死的男人,并不是你们口中的‘小娘子’!”
  话音落,他整个人压了上去。殷涵旋、兰心哭喊着,他听而不闻,边按压住她拼命扭动的身躯,边扯落她身上最后一缕遮挡,手指摩挲着她的小腹:“果真是撩人的身子!”
  “你禽兽不如,枉你为一国之君!”她的眼泪噗噗往下掉。
  他缓缓宽衣解带:“朕是国君,天下的女人争先恐后的向朕投怀送抱,朕要了你们是你们的荣幸,如侍候好了,朕说不定会不念你们的曾经,封你们为妃!”
  殷灼颜嘶声喊道:“我会杀了你!”
  “杀我?!你想杀我,简直是做梦!就算宗城桓知道我要了你,他也未必敢吱一声!”
  “是吗?!”冰冷的剑尖抵住俯下去的后背,他再也没机会,红衣一闪,他被狠狠拽下床。
  宗城晟跌倒在地,冷冷看着一身红衣的宗城桓,厉声斥骂:“你要以下犯上吗?”
  他双眼通红,血丝密布,神情悲哀,扯过被子盖住她颤抖的身子,手提长剑直抵着他的胸膛:“你要我娶骆以阳,我同意了,因为你是狄丹国国君,身为臣子,我没有拒绝。但你不该这样对她!尤歌、向雪,先将他押下去,令窦将军、卫将军全面清查所有的士兵、守卫。”
  无影和骆以阳急将殷涵旋、兰心解开,殷涵旋吸吸鼻子,这才见几人都是一身血污,想是经过一番恶斗:“无影,到底怎么回事?”
  “都出去!”他冷喝一声,几人迟疑了一下出了内殿。
  宗城桓解开她手脚的绳索,深深的红色淤痕触目惊心,心涩难忍,沙声道:“对不起,我来迟了,让你受委屈了!”
  她双手紧攥着被子哽咽难语,最后断续吐出一句:“让人准备很多很多热水,我不想身上有那禽兽的一丝气味!”
  “你怪我吗?是我的疏忽才让他有机可乘!如我早些下手,他必不能——”
  “出去,出去——”一把扯上被子盖住头,双脚重重跺着床。
  他定了口气,晦涩的出了内殿,甫出殿门,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尸体横七竖八倒了一地,士兵正开始处理着尸体。他痛苦的闭上眼睛,是你逼我的,你逼我的!
  ————
  “无影,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姜澈呢?”殷涵旋急急问道。
  无影深吸口气:“他没事。”
  骆以阳叹了口气,什么翼王妃,什么洞房花烛夜,分明是一场阴谋。宗城桓迈入洞房劈头就问:“你想一辈子守着空床,抑或是另择良君而嫁,或是死?”
  一字一顿,片刻的犹豫,她选择了作为每一个女子都会做出的选择:择良君而嫁。
  她什么都没再问,提着剑跟他出了洞房,迎接他们的是一场惨烈的厮杀。
  当看到一袭红衣的他奋勇、狠洌杀向华阳宫时,她庆幸她的选择,他是个重情义的男人,但他的情不是为她而生。
  她也知道,若他们不能杀出一条生路,那么如今死的就是他们,因为他们是与至高的权力搏斗,成则王败则寇。而确实,他赢了,她也为自己赢了一仗。
  殷涵旋浅浅笑了一笑,眼角突兀滑出一滴泪,抬手拭了去,顺了顺裙子,就着石阶坐下,深浓的夜,朦胧的月色,飘散的血腥味,她侧眸瞥了一眼默默伫立的几人,轻声道:“突然想喝酒了!”
  骆以阳睁大眼睛,认真的看了她一眼,吐了几口气:“走,请你们喝酒!”
  见殷涵旋随骆以阳而去,无影看了看兰心,兰心摇摇头,抹了一把泪:“我要留在这里!”
  无影回眸看了一眼,他想留下,只是更想去猛喝几杯酒,排解满腔的烦闷。
  ————
  已近凌晨,他将一切安排妥当急进了景福阁,这是今夜未沾有血腥的地方,他将她迁至此,不想她在弥漫着浓厚血腥味的华阳宫再待一刻。
  “殿下——”
  “歇了吗?”
  向雪摇摇头,他黯然坐下,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腐蚀着他的心,留她在身边却不能保护好她,令她差点陷入魔手。
  他出生入死、浴血沙场,从未怨过一句、吭过一声,守护着狄丹国的基业、拓展着狄丹国的疆域,得到的却是至高无上的权力无情的一再抹杀。
  阴毒陷害,他能容忍;千里追杀,他可以装作若无其事,但他竟然对她下手,犹如他持剑刺向自己的心窝,心在滴血,无法再沉默、无法再漠视,自己的步步退让、自己的愚昧造就今日他的猖狂,必须反击,必须讨还这一切。
  而如今,他该怎样去面对她?他恨,恨自己的无能为力,让她受委屈比让自己重伤于刀剑下还令他更难受。
  向雪默默看着他,他的伤、他的痛,每一丝、每一缕她都能深切的感受到,但她只能这样看着他,坚定的站在他身边,如果他不堪负重,那么他倒下的一刻,她会承受住他,他是她的天,他不能倒下。
  良久,他起身,缓缓进了内室。
  怨恨的目光直刺而来,一个绣枕砸向他,他不闪不躲,绣枕闷沉的砸在他脸上。
  “你走,我不要看见你!宗城晟是禽兽,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就会欺负我,你给我滚,滚——”
  宗城桓俯身拾起枕头,缓步走向床上坐着的她,每一步都是如此沉重,他将枕头放好,轻唤了唤她的名。
  “噼里啪啦”她倏忽侧转过身,双拳胡乱的、狠狠的砸在他身上,他闭上眼睛,任由她撒气。
  两手渐渐无力,她哇的一声抱住他的脖子哭泣起来,抽噎道:“他欺负我,他欺负我——”
  柔柔的将她圈进怀里,他眼眶一阵灼热,一遍遍在她耳边重复着歉意,直到她渐渐平静,探手拭了拭她眼角的泪:“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人那样对你,绝不会,我用我的性命向你保证!”
  泪眸怔怔看着他,惨白的唇吐出的坚定无比的承诺让她心头莫名的感到一种温柔,不由垫垫身子用红唇碰了碰他惨白的唇,他的身子滞了一滞,喉结动了动,暗吸口气:“早点歇息!”
  她没有放手,红唇大胆的覆向他的唇,他扳开她的手,捧着她的脸,对上湿润的眼眸,声音沙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她低垂头,手滑到他的腰间,徐缓解开他的腰带,柔柔掀开他的上衣,怔了一下,他的胸膛裹着白布,鲜红的血渗透出来,她咬唇,眼眶又是片晶莹:“你干吗不说?还任由我打你!”
  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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