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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朱颜白-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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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澈低眸望着橙黄浓厚茶汤,涩涩的笑浮现唇角,她总是这样令他选择两难,如阵烈火,席卷而过,他什么都不剩。
  “一直听闻你的棋艺不错,不知能否陪老夫下一盘棋?”
  “还请丞相大人指教!”
  东厢房院中,两人石桌前对坐,弈逢对手,一盘棋走了整整一下午,尚未分出孰赢孰输。
  殷正良微眯着眼,棋,讲究布阵、通观全局、攻心为上,而他,一个年轻的男子,做到了。他非池中之物,顺则熙朝良佐,逆则衰世乱臣。
  “可曾想入朝为官?”
  “山水之趣,云游之乐!”
  殷正良笑笑,不再说话,再僵持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看了姜澈一眼,留下残局离开了碧慈寺。

  ☆、第77章 峰回路转其二

  “老爷!”赵淑慧黯然的唤了一声。
  他淡淡嗯了一声,正欲换衣,瞥见赵淑慧一脸的凝重,微皱眉:“夫人,又在烦心何事?”
  赵淑慧长叹口气:“老爷,这些日子,涵旋是越来越不对劲了,今日又偷偷出府了。”
  殷正良边换着衣裳边道:“今日我去了碧慈寺一趟,听寺里的小师傅说,涵旋上午去了碧慈寺上香,期间还在林间晕倒,夫人,多留心些就是!”
  “老爷,我是担心她偷偷去见了溱王爷,如此下去那还了得?”
  殷正良拧眉,坐下:“她真是不让人安生!我去和她说说。”
  他出了房穿过回廊,未到清尘院,已闻清冷的琴声,他沉沉叹了口气,循着琴声而去。
  房中只点着一盏微弱的灯,殷涵旋临窗而坐,借着月色,纤纤玉指拨动琴弦,琴声如行云流水般泻洒而出——
  他立在门口,似见到一个白衣女子朝他款款走来,浅浅一笑,柔柔唤着他的名,眼神游离起来。
  琴声早已静止,而他兀自留恋着过往。
  “爹爹是否觉得此曲甚是熟悉?”她轻声问道,轻叹了口气:“爹爹这一生想来都不会忘了这首曲子!”
  殷正良微闭上眼,轻点头:“是她最爱的一首曲子啊!”
  “爹爹后悔当年纳她为妾么?”
  见殷正良沉默不语,殷涵旋轻笑:“其实,我一直挺喜欢她的,她的才华、她的气质,总是让人流连。她很温柔、很亲切,幼年的我很喜欢听她弹琴,她的琴声很美很美,美得让人的心都欲碎了。她教我的第一首曲子便是这首,娘不让我跟她学弹琴,我便偷偷的去跟她学,她总是微笑的摇摇头,柔柔的看着我说,你这孩子!当时我还天真的以为她就是我的亲娘呢!我所有的合理要求,她总是尽力满足我,琴棋书画,只要我想学的,她都教我!”
  她幽幽闭上眼,浅浅一笑:“爹爹从未后悔过自己的抉择,不是吗?爹爹其实很疼灼颜,却越来越怕见到灼颜,因为爹爹一见到灼颜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她,特别是那双眼睛,很像、很像。”
  殷正良叹了口气:“你是想告诉爹爹你也不后悔自己的抉择,对么?爹爹只是不希望你受些什么委屈,既然你决意如此,爹爹也不再多说,希望你和爹爹一样,不会后悔自己的抉择!”
  犹记得几株桃树掩映着她纤柔的身子,几朵粉红的花瓣飘上她长长的情丝,以及那一袭如天上霓裳的白衣,像自桃花中走出的仙子,空灵、出尘,不沾俗世。她席地静坐于幽静的桃树下,纤指灵转,抚着动人、柔和的乐曲。
  殷正良出神地看着墓碑,久久,长长叹了口气:“烟儿,他们都长大了,有很多自己的想法、自己的主张,真真让我无能为力了。”
  “潇庭虽已准备成亲,总算可了结我多年心愿,却又更让我提心吊胆,他和灼颜——”他长叹一声:“他们兄妹俩,总是让我心力憔悴。只希望一切顺顺利利就好。一直怕你会怨我,怨我拆散她和姜澈,只是,世事又怎能皆如我愿?皇权如天,奈何不了!当初若不逼走姜澈,丢得岂止是一两人的性命?”
  “如今灼颜在瑨王府也算是和和美美,若她能修得善果,我别无所求!怕是也只有在瑨王府,瑨王方能压制住她,不然,这天下还不被她搅得天翻地覆?”
  “涵旋愈让人放心不下了,听不进任何规劝的话,她执意如此,便随她吧!只希望她的聪明不至于误了她自己!”
  她摘了一朵黄色菊花,置于鼻尖轻嗅,继而绕在指间轻轻捻转,回头朝他露出一个梨涡般的笑靥,走向亭中坐着的他,进了亭,递上手中的菊花。
  他伸手接过,细瞧着手中的菊花,温柔的芬芳散在掌心,深吸口气,却见双寿从一旁窜了出来,递上一朵红菊花,不觉微笑着轻摇头:“灼颜喜欢红菊花!”
  “公子,等你身子好一些了,咱们和王妃一起去洋岱湖赏菊如何?”
  “嗯。”殷潇庭低应了一声。
  谢翎撇撇嘴,怏怏在石凳上坐下,为何他句句不离殷灼颜?
  “双寿,去沏壶清茶来!”
  双寿偷瞄了一眼两人,暗乐着道:“公子,小的这就去!”
  殷潇庭微闭上眼睛,幽幽道:“谢翎,我不想隐瞒,我坦白的承认,在我心中,灼颜永远都是排在第一位,是我最疼最爱的人,至死不变。你若愿意留在我身边是我的荣幸;你若不愿意,我不敢强求,因为我至始至终只能把你留在第二位。”
  她的眼眶一阵湿润,低头不断绞着双手:“如果那天,是我掉下黑洞,而不是灼颜,你会陪我一起吗?”
  “不会!”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他说的是如此坚定,哪怕是骗她一下,他都做不到,但她知道,那是他真实的想法,不躲闪、不掩饰的想法。
  殷潇庭深吸口气:“但若你有任何损伤,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若我死了呢?”
  他只扯扯嘴角,好一会儿,才挤出一句:“没想过!”
  “殷潇庭,你们兄妹俩真是坏透了!”谢翎起身,夺步而跑。
  双寿端着茶,朝她唤了几声,也不见她停下,担心的进了亭中:“公子,她——”
  殷潇庭缓缓睁开眼睛,轻呼了口气,示意双寿倒茶,双寿摇头叹气,倒了一杯茶呈上,候在一旁也不多说,只暗下为她难过。
  谢长青见她刚回到房就气呼呼的揪着枕头,无奈的叹了口气:“翎儿,你这又是怎么了?早上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又生气了?”
  谢翎恨恨的将手中的枕头扔过去:“殷潇庭太坏了,我不要理他了,不要见他了!”
  谢长青软声细语的哄着,听她说完事由,暗下叹了口气,挥挥手:“丫头说得对,殷潇庭简直是个十恶不赦的男人,以后别见他了。明儿爹爹就为你寻门好亲事去,殷潇庭他算什么,他不过是个不学无术的官家公子,也不瞧瞧他是谁!”
  他冷哼一声,起身就走:“不行,爹爹现在就为你寻门好亲事去!”
  谢翎急急拉住他:“爹爹,你这是干什么?!我又没说——”
  谢长青摇摇头,叹了口气,抓着她的胳膊:“傻丫头,其实,你早就做了决定了,不是吗?殷潇庭的几句话貌似伤人,却字字真心,不虚伪,不愧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辈子,你早就动心了,却又扮着女孩子的娇气,说不好殷潇庭当真以为你不愿意,就此作罢了呢!”
  她一急:“爹爹,那可怎么办?”
  谢长青唉声叹气:“晚了,晚了!”
  “爹爹——”谢翎跺脚。
  他哈哈一笑:“翎儿放心就是,只要翎儿愿意,殷潇庭又有心,你们的亲事还怕不成吗?”
  谢翎不满的瞪了他一眼:“爹爹,你又在套我的话!”
  习玉娇抬眸看向水榭,娇笑:“王妃自昏迷中醒来后,是愈发惹人疼爱了,王爷几日都将她带在身边,她的乖顺可真少见!”
  贺语蓉笑笑:“不知王妃在水榭中写些什么,过去瞧瞧如何?”
  她杏眼轻斜:“岂能有不好之理?”
  两人袅袅往水榭中走去,轻步进了水榭,优雅行礼:“见过王妃!”
  她微抬了一下眸,嫣然一笑:“原来是容夫人和仪夫人,正是巧了,本想让兰心亲自拜访两位夫人的,倒可以省去一趟了。兰心——”
  兰心应了声是,淡笑着从怀里掏出两个小锦盒呈给两人,习玉娇和贺语蓉相视一眼接下。
  “谢谢两位夫人在我昏迷不醒时对我的拂照,特备一份小礼送给两位夫人!两位夫人打开瞧瞧,看看可是合意?”
  两人依言打开锦盒,贺语蓉轻呼一声,拿起锦盒中的莲花形状的金钗:“真是精致!”
  习玉娇瞧着手中的蝴蝶金钗,嘴角有些抽动,笑着福身:“谢过王妃!”
  殷灼颜扬了扬眉,低头不徐不疾的抄写着。
  习玉娇暗下纳闷,正欲上前看个仔细,见林婉、曼瑶、吕秋素三人缓缓进了水榭,轻笑:“今日人真齐着呢!”
  曼瑶不做声色的扫了一眼习玉娇,见此时她的骄横去了不少,暗道,不愧是一物降一物,在跋扈的主面前,再多嚣张的气焰也燃不起来。
  “兰心,将礼物呈给三位夫人!”
  兰心一一呈上三个小锦盒,分别是不同花式的金钗。
  几人客气的谢礼。
  殷灼颜抬眸咯咯一笑:“各位夫人不必谢我,我不过是借花献佛而已,这几支金钗可是王爷令我选了,送给各位夫人的。不如这样好了,几位想些好法子好好谢谢王爷如何?”
  她令梅香收起桌上的笔墨纸砚,悠然起身,伸伸懒腰:“秋高气爽、云淡风轻,真是出游的好日子。兰心,去明晴院一趟,让万喜请示一下瑨王爷有何吩咐,若无要事,是否能允我出府骑马去?”
  “王妃身子尚未痊愈,怎又要去骑马?”林婉担忧的阻止道。
  她甜甜一笑,手抚上脸颊,伤痕已消褪成粉红的疤印,娇俏道:“小伤而已,若是一直留在瑨王府,说不定倒会郁结成重伤呢!”
  在几人神色各异中,她淡笑着,款款出了水榭。
  萧凉宸眸都不抬,冷冷掷出一句:“在府中待着!”
  万喜顿时无精打采,嗫嚅道:“王爷,王妃这几日都在府中待着,确实是闷了些,不如——”
  萧凉宸冷眸一扫,万喜急咽下所有的话,怏怏出了明晴院。
  骑马?!胆子还真不小,旧伤未好又想添新伤不成?瑨王府在她眼里,真的是如此乏闷么?想着迈步出了书房,瞥见几人款款而来,双眉锁紧。
  他绷着脸遣走了前来明晴院谢礼的几人,头隐隐作痛,闷哼一声,前两日离开香云楼后,花言巧语的哄他买了几枝金钗,原来是拿来做人情,顺道折腾他一番。
  五支金钗?!五位夫人?!他嘴角微微上扬,好似少了一支。
  石晏近前启禀了一声,他收回眼底的算计,折身召石晏进房:“怎样?”
  “回禀王爷,溱王爷近日大肆派人寻找黑骁卫,似不找出黑骁卫绝不罢休。”
  “黑骁卫?!野心不少,一旦有黑骁卫相助,凭他的实力,再夺得皇权,如囊中取物。”他轻哼一声,三哥,看来你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让他们暂停一切行动,若有任何一人泄露行踪,杀无赦!”
  “是!”石晏瞄了他一眼,有些吞吐道:“王爷,在监视溱王爷之时,发现殷涵旋和他来往甚密,丞相大人似已知道两人的关系!”
  他皱了皱眉,挥挥手:“由她吧!”
  府里的这一个已让他有些难以招架,他哪还有气力去折腾另一些事呢!

  ☆、第78章 峰回路转其三

  殷灼颜蹙眉,一手勾起手镯,一手捏起耳坠瞧了瞧,没好气的扔回锦盒:“万喜,送回给你家王爷,说太贵重了,我受不起!”
  “王妃!”万喜战战兢兢道:“您收下吧,不然小的不好跟王爷交差!”
  殷灼颜白了他一眼,懒懒的挥手:“兰心,送客!”
  兰心瞪了万喜一眼:“请吧!”
  万喜擦擦汗,手捧着锦盒:“王妃——”
  兰心可是没了耐心,直接推搡着他出了去,一边埋怨道:“我家王妃可不稀罕这些东西,告诉你家王爷,若有心,不妨送些檀木发簪,沈檀、绿檀、紫檀都行,我家王妃可能还会喜欢,这些,我家王妃不稀罕!”
  万喜为难的出了云悦轩,抓挠着头,苦恼着该如何回去禀报,原地打转了几个圈,募地灵光一闪,嘿嘿笑着而去。
  林婉正与曼瑶在翠景园赏菊,见万喜笑着行礼近前,暗生困惑:“万喜,可有要事?”
  万喜瞄瞄她身旁的曼瑶,吞吐不言。
  “万喜,有事说了就是!”
  他犹豫了一下,将事情说了个大概。
  林婉叹了口气,接过他手中的锦盒,打开瞧了瞧:“首饰虽是上品,但王妃从未佩戴过首饰,这样送去,自是没有好言语。”
  曼瑶不由插了一句:“王妃真的没佩戴过任何首饰吗?”
  她点点头:“连大婚的时候亦是未曾佩戴任何首饰。”
  万喜扯扯嘴角:“淑夫人,您就帮帮小的吧,王爷是铁了心要给王妃这些首饰,而王妃是狠了心不想要,那个兰心还说,除非是些什么沈檀、绿檀的,否则王妃不稀罕。您说,这话我如何跟王爷禀报啊!这不是让小的把头搁在刀上吗?”
  曼瑶浅浅笑着,幽幽看着林婉,看她又是如何为殷灼颜开脱。
  林婉微摇头,将锦盒交给万喜,吩咐道:“万喜,你回去将兰心的话禀报王爷就是!”
  “可是?”
  “你只管去就是,若王爷责怪于你,你跟王爷说一句话!”
  林婉轻声在万喜耳边说了一句,万喜半信半疑的谢过告退而去。
  曼瑶好奇的看着她:“不知淑夫人让万喜跟王爷说何话?”
  “不过是句很简单的话,王爷想想也就明白了!”其实一直是很明白的,偏又要去为难,也不知是为难了她,还是为难了他自己。
  她不再问,微抿唇瓣,若无其事瞟了林婉一眼,心道:桃花媚,梨花俏,殷灼颜是灿烂的桃花,媚惑天下男人,而你,却像是枝头的梨花,只是又为何人而俏?
  万喜微颤着进了明晴院,照林婉的吩咐,一字不漏的将林婉的话兜出。
  萧凉宸微眯着眼,冷声道:“你再说一遍!”
  “王妃不喜欢首饰如同王妃喜欢红色一样。”万喜战战兢兢重复了一遍,低垂着头准备领罚,良久不见有动静,偷瞄了眼端坐在书案后的萧凉宸,见他微薄的唇挂着丝若有若无的笑,深不可测。
  檀木?倒忘了她的发簪是沈檀所制,乍一瞧并不显眼,实则名贵之极。他轻吐口气,殷潇庭在她身上可真是下了不少心思!
  本想刁难一下她,现在却少了些兴致,抬手挥退万喜:“罢了,这次饶了她!”
  —————
  兰心一边铺着床一边喋喋不休埋怨道:“哼,昨日还甜言蜜语,今日竟然在醉丝阁过夜,再也不让他进云悦轩了!仪夫人准是在王爷面前跳了一支舞,王爷就晕头转向了!她跳的舞比起王妃跳的可是差远了!”
  她默默上了床,侧身向里躺下扯上被子:“兰心,你歇着去吧!”
  兰心心里仍不停的咒骂着,放下纱帘、幔帐退了出去。
  她辗转反侧,良久不能入睡,已懂他的心,为何还有一些期盼?她苦涩一笑,昔日他的冷酷话语历历在耳,怎会对他动了不该有的念想呢?不过是他的一时兴致而已,再多的缠绵也改变不了什么!
  她深吸口气,郑重的告诉自己:殷灼颜,你不过是别人的替代品、不过是一个失贞的人,你安分一点吧!三个月的期限快要到了,离开的时候潇洒的离开!她抱着这个念头,唇角噙着一丝淡然的笑,终于,安然入睡。
  见萧凉宸快步出了房,易青疑惑的进了房:“夫人,王爷他——”
  习玉娇轻哼一声,眼底闪过丝阴森:“想来是殷灼颜给他吃了什么迷药,竟对我没有一点兴致!可恶的殷灼颜!”
  易青倒吸口气:“夫人,王爷近来一直留宿云悦轩,要不要奴婢去——”
  习玉娇轻抬玉手制止她往下说:“不必,静观其变,自是有人会对付殷灼颜,何必蹚这趟浑水?安心待着就是,心急反而会自乱阵脚,坏了大事!”
  易青点点头:“夫人,王妃身边的那个无影,似在何处见过,要不要奴婢去试一试他?看他到底是何来历?”
  她斜眸扫了易青一眼:“多留意一下,先别轻举妄动!”
  “是!”易青恭敬退了出房。
  她幽幽坐在镜前,凝视着镜中出色的容颜,心中起了一些可怜,装扮得再美又如何,却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命运紧攥在别人的手心。
  有时会偷偷羡慕着殷灼颜,那样的随心所欲,又那样的潇洒自在,只是,她,没有选择,从来没有!
  执起铜镜前的竹笛,举到唇边,悠扬悦耳的采莲调随着凉爽的晚风,四处荡漾。
  ——————
  萧凉宸冷着脸坐在桌案前,深夜,醒着,不啻为一种折磨;而更大的折磨是拥着一个软玉温香的人儿,想着是另一个人身上的味道,另一个人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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