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灼灼朱颜白-第1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尤回这回是直接叹了口气,直朝驾车的内侍摆手:“走吧,小心些!”
  轩车缓缓而行,向宣武门方向走去。
  见随行的尤回硬是不吭一声,她不满的嘟喃着,走了好一会儿,轩车停了下来,她微蹙了蹙眉:“尤公公,到了吗?”
  没有得到尤回的应声,她撅起红唇,正欲数落尤回,一个身子挤了上车,说是挤,倒有些过分,轩车足够的宽敞,只是,她端坐于正中,突兀再上来一人,心头自是觉得有些挤了。
  他没理会殷灼颜那些细微的表情,两臂一伸,直接将她拉入怀里。
  穿得厚实,一点不觉得冷,但还是依恋着他怀中的温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依偎着他。
  轩车行得缓,身边又是极其的温暖,她很快睡了过去,再醒来时,是被他的不安分的唇折腾醒的,她不满的别开脸,掀开车帘,一股淡淡的、幽幽的甜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她放眼望去,只见满树吐蕊的芬芳,惊呼一声:“梅花!”
  未及萧凉宸出声,她已下了轩车,瞥见轩车旁的常笑,暗翻了个白眼,料是他上车之时已换了常笑驾车。
  她信步而去,萧凉宸紧紧的跟在她身后,她身上扬洒的红,足可以将一切比拟下去。
  鼻尖尽是梅花香,她的手抚上斑驳的树干,轻启红唇:“小的时候,我不知道怎样区分梅花和桃花,总以为梅花就是桃花,桃花就是梅花,是二哥细心的教我分辨的,梅花是梅花,桃花是桃花。我喜欢桃花!”
  两手轻轻自背后环上她的腰,唇贪婪的在她耳鬓厮磨着,终,吐出一句:“对不起!”
  她的身子颤了一颤,折转身默默看着他,那幽深的眸,不见底,让她恍惚的以为是她听错了,他怎么会开口说对不起,怎么会对她说对不起?
  从她剔透的眸底找出不信任,萧凉宸双手捧住她的脸,微抿的唇再次吐出那三个字,是他,一直欠了她的三个字。
  殷灼颜垂下眸,扑朔迷离的眸子升起了一丝惆怅,骤然,又转为酸涩,渐渐凝成晶莹。
  “翩儿。”他忧心忡忡的唤了一声,他完全臣服了,如飞蛾扑火般,心甘情愿的臣服,臣服于牵扯着他的心的女人,但如今,这个女人这般的迟疑、犹豫让他刹那慌了神,他迫切的想要得到她的确定,又怕,怕不是他想要的确定。
  眼眶的晶莹缓缓从眼角滑落,食指恨恨的戳着他的胸膛,颤声埋怨着:“你杀了我的白蛇,我才不要你叫我翩儿。”
  他的脸倏然热了,之前还抱着一丝她未发现竹林之中刻下的字的希望,而今,满腔的心事已无处隐藏,有着一丝别扭,有着一丝欣喜,繁杂的情感揪杂着,一时竟不知道该说出些什么话,良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低低唤了声:“翩儿——”
  “嗯”,她似呓语般的应了一声,戳着他胸膛的食指轻了些许,慢了下来。
  在心头萦绕了许久的忧愁刹那被那从未有过的温柔呓语击得粉碎,只一声,便彻底成全了他的情,他不由自主的抬起她的下巴,那缓缓抬起的眸子经泪水的滋润更加的明亮、更加的妩媚、更加的动人,唇,随着她的双眸缓缓闭起,柔柔的覆了过去。
  轻啄浅尝,浓缠恣采,源源不绝的情意自缠绵不休的唇齿间迅速扩散到肌肤、颤栗般涌入到身体内,在,彼此的心头渐渐聚集,深深的抽搐着……
  ————
  他探手折了一朵梅花,淡淡的红、幽幽的香,他的心却在这令人心醉、令人销魂中再次萧瑟起来。
  一如往年,这个时候到梨园,在满林的梅花中徜徉,遇上他和她却不在意料中,扰乱了他的心跳,如水的柔情、似火的爱恋,远远的,心都感觉的到。
  已经勿须质疑了吧,他终于得到了她的心。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远远的依偎着的两人身上,如今的他该如何收拾这残局呢?
  她在梅花丛中打着转,那翩翩的红衣,明净流丽、曳地生姿,一直未曾变过的,便是这一袭红衣了吧。
  那一年,灼灼桃花下,她肆意的笑着,鲜妍明媚,犹记得,他说:不该告诉他她是自己心里的那个女人,不该带他到桃林去见她!是的,怎么就忘了,能轻易占据着自己心怀的女子,亦能,轻易占据着他的心,而,老天,待他,真的不薄,他得到了她的心。
  望见一袭黑衣走近静伫着、默默看着她的他,而后,似有一道目光不经意扫过来,他上前,将她搂在怀里,像说了几句,而后替她整了整披风,独留下她一人。
  偌大的梅花林,只她一人在林间打着转,他迈开步子往前走了两步,忽又停下,不知道萧凉宸为何留下她,但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和她独处的机会,只是,脚下一再踌躇起来。
  “殿下——”殷灼颜惊诧的唤了一声,望着缓缓走近的他,微微莞尔:“殿下——”
  萧泽笑笑,那没有城府的笑、毫不掩饰的笑让他的心明亮起来,她不会知道,她是怎样作为一颗棋子安排在萧凉宸身边,她不知道,她的每一步都决定着生与死,不止她的,还有许多人的。
  “真巧!”他找不到别的词掩饰,掩饰自己的那颗心:“你为何一个人在这里赏梅?”
  两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咬了下秀唇,她没有隐藏他的存在,带着不满道:“他莫名其妙的的把我留在这里了,说一会再来接我回宫。”
  几乎是没有迟疑的,萧泽侧头往刚自己站立的地方望去,不是很显眼,但依然可以捕捉到一个身影,眼神突然讳莫如深起来,轻吸口气:“灼颜,他对你,可好?”
  见她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萧泽笑笑,这话是多余了,他去争夺天下、赢得天下,不正是为了她么?
  “殿下呢?一切可好?”她没回答,只淡淡反问了一句。
  不好,很不好,但他没有说出口,点了点头,感慨道:“十多年了,认识你有十多年了!”
  一直可望不可及,见她的眼神有些茫然,他幽幽闭上眼睛:“你一定不记得了吧,不记得你我早已相遇。”
  听他说得甚是玄妙,殷灼颜按捺不住好奇:“殿下,莫非十多年前我们已认识?”
  岂止认识?!思绪缥缈远去,那一年的她,还不到十岁吧,元阳节,逃开了家人的身边,撞到了他的面前,似躲着追她的家人,当时的她,一袭红衣,带着一个红色面具,于熙熙攘攘的大街、形形色色的面具中躲在了他的身后。
  她揪着他的衣衫,侧头抬眸看着他,对他说:“帮帮我!”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那时的她,带着面具的她,就那样在他毫无防备之下,深深的打动了他。
  出宫,只是很偶然,不曾想过,会有那样的时刻,遇上了她。
  他没有再隐瞒,细细的将初相遇的那一天道来,那时的他,卸下了身为帝王之子的沉重,与她,在熙熙攘攘的大街穿梭、游玩,第一次,他由衷的感到了宫外的精采。
  “殿下是否有一方绣着桃花的丝帕?”
  “灼颜,你记起了,你记得我了?”萧泽欣喜的从怀中掏出一方丝帕,一直贴身珍藏着,保存的好好的,依然如昔的丝帕:“灼颜,这是你当时留给我的,还记得吗?”
  殷灼颜接过丝帕,徐徐展开,丝帕上的桃花清清淡淡,竟散发着一种伤感,她抚摸着绣在底部的那个字“翩”,又抬眸看了看他,心一阵戚戚,为这个深情的男人心痛起来:“确实是我的丝帕,当年娘亲教我绣花,我只爱绣桃花,绣了一次又一次,这是我绣的最好的一幅。”
  “灼颜,那你还记得当时跟我说过什么吗?”
  她轻启朱唇,略带殇然道:“非君不嫁!”
  ————
  那四个字自他的红唇中吐出,他心花怒放,是,她终于记起来了,她说过的。
  见他笑,笑得暖暖的,她也笑,淡淡笑着,笑得涩涩的。
  “灼颜,你说过的,你说不过的,不许这样撇下我,你说过非我不嫁的,你怎么可以食言?”他一把揽住她,紧紧的贴住他的身子,热烈的唇袭了过去。
  她,冷冷的别开了头,两手挡住他的胸膛,费劲的拉开两人的距离:“别碰我!”
  萧泽倏然顿住,迷惑的看着她,黯然的放开了她,神色痛苦的唤了一声:“灼颜——”
  殷灼颜往后退了几步,这个高贵非凡的男子,这个让人左右为难的男子,竟怎么会陷入这样的境地,几次启唇,她依然说不出口,怎么说的出口呢?
  她转身就沿来路返回,由他去吧,她不忍伤了他的。
  “灼颜——”他握住了她的手腕,他想留住她,但不知道以何借口。
  她挣脱他的手,凝视着他好一会儿,才用冷冷的语调说道:“那不是我!”
  那年元阳节,她记得清清楚楚,那一天她是不在相府,只因前夜,她和殷涵旋闹了不小的一通,她气得去了碧慈寺,是二哥和娘亲哄着她回府,而后,当回到丞相府,殷涵旋得意洋洋的告诉她,她精心为元阳节准备的面具和红衣,已不再是她的新装。
  最令她忘不了的是殷涵旋说的话:“我已把你绣的丝帕作为定情信物送给你的未来夫婿,我替你选的未来夫婿,一个风度翩翩的夫婿,日后你定会感激我的!你对他说:非君不嫁!”
  若非当时有二哥在挡着她,她定然闹了个天昏地暗,当时二哥还一直安慰着她,说殷涵旋只是在逗她,只是在气她,只是在唬弄她而已,她信了,二哥的话,她总深信不疑的。
  萧泽剧震了一下,只觉胸膛被活生生挖了一个血窟窿,深不见底,看不见一滴血,却深深的痛入骨髓,而后,肩膀抖动了一下,一抹不明的笑掠过唇畔,落寞的转身离去。
  微微的风拂过她发丝,当告知他事实时,压在心头的沉重忽然轻了许多,三年之约、我心你属,那样的一些,她不能去成全的那些,原来都不是因她。但似又有一些更加沉重的东西压在她的心头。
  “回宫吧!天冷,身子要紧!”萧凉宸轻轻的将她拥入怀中,带她到梅花林只想让她开心一些,亲近自己一些,没有想过会遇见他。
  知道他对她的情,还是留了一些时间给她,当看到他搂住她时,差点按捺不住,但依然选择了相信她,她的心,她——
  凑上前的红唇打断了他的思绪,在诱惑面前,他选择了疯狂的掠夺,而不是其他。

  ☆、第170章 前路茫茫其四

  “安王爷为何想求证此事,是想证明是殷灼颜的错,是她忘了那一切,抑或是想证明你心中的人是当年的那个女孩而不是现在的殷灼颜?”殷涵旋凉凉的挑起唇,从没想过,事隔多年,当年的闹剧竟会再次提起。
  萧泽惨然的跌坐在椅子上,这是她的承认么?承认当初一切只是戏言,只是负气的一个举动,却深深困住了他,困了他十多年。
  好一会儿,殷涵旋没再出声,幽幽的看着他,若非他现在提及,当真是遗忘了,用心看一下,当年的不正是他吗?
  “安王爷当初年少,对于那次相遇或许只是懵懂,其实真正入了安王爷的心里的,并非是当初元阳节的红衣女孩,而是殷灼颜!”
  “不,不——”萧泽双手抱头,他真的无法承受着这一切,愤声指责道:“当初若非你的那句:非君不嫁,我又怎会苦苦痴恋着,又怎么会苦苦等待着,当初若知道了这一事实,我不会,不会纠缠不休,不会难以自拔。”
  可悲的一切,可笑的一切!
  他踉踉跄跄的出了暖香馆,突然之间,再也找不到方向。
  失去太子之位、错失皇权,他可以当做是自己的无能、是自己的命运;丧子之痛,他可以想着,是和孩子没有缘分;而这,让他如何去评说?
  以为深爱数十年的女子,在这一瞬间,易了位,他真的不知道,一直念念不忘的是当初元阳节那女孩,抑或是现在贵为嫔妃的她?
  原来真的不是她不记得了,而是,那不是她!她从来就没有忘记过,只是从来就没有见过他!
  “安王殿下!”殷正良见他痴愣站着,唤了一声。
  萧泽回过神来,笑了一笑,直直望前走,也不管是南是北。
  殷正良疑惑了好一下,想跟上去,又叹了口气,转身回了暖香馆,见着殷涵旋,劈头就问:“涵旋,安王爷到暖香馆所为何事?为何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
  “安王殿下只是问些事罢了,待他想通了便会没事了!”
  事到如今,若说心底没有一些愧疚的话,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再多的愧疚也改变不了什么,连他自己都分不清,铭刻在他心中的那个女子究竟是哪一个,她又如何能去做些什么?
  如此痴心的一个男子,是否是上天刻意的捉弄?
  她敷衍了一下,慢步出了暖香馆,红尘太多纷扰,情深缘浅,留下世人苦苦的相追。
  —————
  “我没想到你会出现在这里!”
  温柔似水的声音响起,她的心咯噔跳了一下,回头见一袭白衣款款走近,不可思议的挑唇:“怎么是你?”
  “我出现在这里令相府的三千金感到奇怪么?是想着曾经的溱王妃,如今已发配边疆,不再返京了么?”霍水燕悠步上前,含笑看着那座坟墓:“萧颂该心满意足了,他死后你竟然来拜祭他!”
  “我不是来拜祭他的!”殷涵旋冷声否认,她绝不会拜祭他的,她唾弃他的坟墓!
  “想想也是,萧颂乃殷家不共戴天的仇人,你又怎么会来拜祭他呢?他的死不足于填补他所有的罪恶,他死后定会下十八层地狱吧!”
  死后的诅咒确实令她吃了一惊,殷涵旋微皱眉,若说别人诅咒萧颂,她不奇怪,但眼前的女子是他的王妃,缘何有这样深的怨恨?她吞吐的问道:“你恨他?”
  “你不恨他吗?”霍水燕直直的反驳,斜勾起唇:“我以为你是恨他的,我以为你是会后悔的。也是,他虽然对你不算是一往情深,但多多少少对于是用了一点真心,你也该满足了吧!”
  真心?!那样的他会有真心吗?她不敢去相信,也不必去相信了,他已经死了,背负着他的罪孽死去,与她,再无关系。
  “算了,过去的都成过去,不再追究了!”如来时一般,温柔似水的声音随着白衣的远去渐渐淡去。
  殷涵旋立在那里,她终没有追问,霍水燕与他有怎样的纠葛,每一个人心中都藏着一段往事,不轻易的为人所探知,只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回想着,痛着,或者幸福着,或者,依旧无着无落。
  ————
  手中揉捏着丝帕,她的心浮浮沉沉,极是后悔说出真相,与其让他明了这一切,倒不如让他一直糊涂着,以他的为人,现在的他定是非常的迷惘、痛苦。她不愿意,真的不愿意见他那副的模样。
  “你在忧心何事?是因为皇兄之事吗?”
  她坐在那里发呆已好半天了,连他早已近前,她都察觉不到,只傻傻的看着手中的丝帕,他不得已出声拽回那神游的魂魄。
  “没事!”殷灼颜匆匆的将手中的丝帕塞进怀里,回眸笑了一笑。
  若真没事,又怎会掖掖藏藏,他不逼问她,只要他想知道的,就一定能知道:“过几日,万喜会请道士进宫驱邪,你若不喜欢,可带亦儿出宫走走!”
  驱邪?!听胖丫唠叨过,小皇子,体弱多病,很多时候连太医都束手无策,令人甚是可惜。曼瑶,孩子,她暗暗叹了口气,忽身子滞了一下,脑中掠过凤珠临死前说的那一句话话,小心曼瑶,小心孩子——
  若临死之际,凤珠还歹毒的想要挑拨离间,那么,她真的是一个很可怜的人。不知为何,竟隐隐的想要去相信凤珠。
  “啊!”脖颈募然传来轻微的痛楚,她轻呼一声,蹙起眉,他竟咬了她一口。
  “不许再心不在焉!”
  “我只是有些困了!”
  虽然这个借口有些牵强,但还是有足够的说服力,萧凉宸直接安顿她躺在榻上:“困了就歇歇,我去宣政殿批改一下奏本!”
  殷灼颜低低应了声,他在她面前,总是没有正规、严肃的自称为“朕”,不是那么陌生和疏离,她也不是如今才发觉到,只是,有一些东西,她还是介意的。
  “不准再不要我,不准再抛下我。永远不准,否则,我会杀了你!”
  刚往外迈出几步的伟岸身子猛然怔住,一字一顿,她咬的异常清晰,如一刀一刀,深深的,在他心头刻下,痛得让他觉得世间再没有什么比她的这句话来得让他更觉得甜蜜,让他唯一觉得甜蜜的痛,但他还是拉下了脸,返身直直坐在榻前。
  她坐起身子,水漾的眸,直直盯着他,没有任何的畏惧。
  萧凉宸一手握住她的下巴,用了不轻的力气,沉声道:“你想要得到,自己亦要付出。不准你再离开,不准你再去招惹男人,我不准,否则,我一样会杀了你!”
  “可是,你还有成群的嫔妃呢!”她不满的拂开他的手,愤愤道。
  他轻吸口气,声音急转温柔:“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