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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妈宝-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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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自己去不成就不想顾越泽去。
“你三哥带着你们南下都来将你们毫发无伤带回来,没有你们拖后腿,他更轻松些。”夏姜芙揶揄顾越流,“尤其带着你,最累。”
顾越白慢悠悠插话,“可不就是,娘您是不知道六弟的性子,除了睡觉那会就没安生过。”
这么来看,顾越泽是万万不能带顾越流出门的。
夏姜芙笑着收起话题,说起另件事,“越泽,所谓强龙斗不过地头蛇,凡事别硬出头,得利的是户部,待会我进宫问皇上要个圣旨啥的,你随时带在身上,遇见贪官污吏就用圣旨压他们,别让他们有可趁之机。”
在朝为官,最怕上头有人,顾越泽要去那么多地方,总要做好万全准备,圣旨不可或缺。
“娘,用不着圣旨,向春向夏他们跟着呢,谁跟我过不去就让向春把人丢粪坑去。。。。。。”顾越泽神色泰然自若,宁婉静不禁佩服他,难怪将梁冲忽悠得死心塌地,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真是不容小觑。
夏姜芙想了想,“别丢粪坑,爬起来会熏着别人,让向春他们想想法子,只要不能伤害你就成了。”
顾越泽甚是听话的点头,“记下了。”
接下来,夏姜芙又讲了些多年来她和人打交道的经验,想要混得开,脸皮一定要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没人会讨厌你。
顾越流对夏姜芙年轻时的事甚是感兴趣,他娘年轻容貌倾国倾城,迷得先皇和顾泊远神魂颠倒,他没见过先皇,但看皇上姿色,先皇应该差不到哪儿去,夏姜芙怎么就嫁给顾泊远了呢?“娘,您究竟看上爹哪点啊,我听外边人说,先皇对您百依百顺着呢。”
两个男人,一个是万万人之上的帝王,一个是一人之下的侯爷,选谁不是明摆着的吗?夏姜芙咋就挑了顾泊远呢?
“你爹吧。。。。。。”
“我爹怎么了,您说说啊。。。。。。”顾越流眨着眼,眼里掩饰不住八卦的小火苗。
夏姜芙微微一笑,“你爹爱装模作样吓人,我身上的钱财来路不正,怕你爹对我严刑逼供,想方设法收买他。。。。。。”
“哦,我知道了。”顾越流摆出一副‘了然’的神情,“肯定爹看你人单势弱就威胁你,你一害怕就乖乖从了。”
夏姜芙嘴角抽搐,“你娘是对恶势力低头的人吗?”
要不是顾泊远算计她,她哪儿会着了他的道,那会她心思多单纯啊,想着贿赂他就能让他乖乖闭上嘴,结果挖来的名贵字画全进了顾泊远腰包,他还装模作样受人威胁的样子,板着脸给她送吃的,“你饿死了他们肯定会查原因,查到你夜里干的事少不得怀疑到我头上。。。。。。”说话时总摆出一副‘杀人灭口’的神情,天知道,她刚和先皇吃了饭。。。。。。
顾泊远不苟言笑,在她跟前就没心平气和说过句话,哪怕她生辰硬拽着她去山顶看日出,顾泊远的原话都是,“你半个月没挖墓了,身手不会退后了吧,一路危险重重,我们可不会带拖油瓶,走,试试你体力去。。。。。。”
“啧啧啧。。。。。。”想不到顾泊远是这种衣冠禽兽的人,顾越流又问,“您什么时候知道爹喜欢您的?”
“他们回京的时候吧。”那会她以为可以逃脱魔掌了,喜滋滋收拾好行李准备和二人告别,饭桌上,先皇突然让她跟着来京城,她哪儿愿意和随时把命悬在线上的人打交道,委婉地拒绝了。
结果一杯酒下肚,整个人没了意识,睁开眼,已经在京郊宅院了,她认认真真估算过拒绝先皇会有的后果,随即决定顺着他,不就是做将来的皇后嘛,她对着死人都能笑得合不拢嘴,何况是后宫一群活生生的美人了。
还没等她找先皇摊牌,顾泊远先来找她了,酒气冲天的告诫她皇后不是谁都能当的,活人和死人不同,死人被盗了钱财不会露出活人张牙舞爪的表情,活人可是你咬她一口她会剜你一片肉下来的,还是脸上的肉。
顾泊远拐弯抹角没少说些她害怕的事,她心里来气,就抛了句异想天开的话出去,“他说了,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他见不得她好,她偏要过得好。
“爹还有吃闭门羹的时候,然后呢?”顾越流竖着耳朵,觉得二人故事简直能写成话本子了,顾泊远多清高严肃的人啊,还有这么落寞的时候啊。
夏姜芙脸上的笑愈发灿烂,叠好最后件衣衫,往下压了压,慢慢站起身,意味深长道,“然后。。。。。。我就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啊。”
“娘,您倒是接着说啊。。。。。。”
“说什么?”顾泊远负手而立站在门外,声音轻飘飘的,顾越流十分忌惮顾泊远,哪儿敢说实话,支支吾吾回答,“没,没什么,三哥出远门,我得为三哥做点什么才行。。。。。。对了,厨子,要让厨子跟着去。”
注意到顾泊远脸色更黑了,顾越流不知哪儿说错了话,双手拘禁的叠在小腹前,头埋得低低的。
夏姜芙经他提醒也想起厨子的事,“欢喜有孕在身,不能随你到处奔波,我把云生院的厨子叫过来跟着你。”
云生院的厨子是顾泊远为她挑的,厨艺精湛得没话说,顾越泽有口福了。
顾越泽额头突突直跳,他就怕夏姜芙聊这些,准备好厨子,接下来就是擦脸护肤的美白膏美白霜了,他去东境打仗,行李一切从简,真让夏姜芙插手准备,没两马车出不了门。
果不其然,夏姜芙下一句就道,“除了厨子,还要带些护肤膏,秋荷研制的雪肤膏效果好,你多带些。”
“娘,是不是昨日我敷的那个,别说,效果真不错,洗了脸摸着滑嫩嫩的,跟鸡蛋似的,是该多给三哥带些。”顾越流以为顺着夏姜芙的话说就没事了,小心翼翼瞄向顾泊远,得,正冷飕飕瞪着他呢。
宁婉静知晓内情,明白顾越泽的顾虑,主动请缨道,“娘,这件事就给我来安排吧,您想想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行,你去安排,我让秋翠把上回他们南下的行李单子拿出来瞧瞧。。。。。。”听语气,是要照着南下时的行李备另一份。
宁婉静无奈的朝顾泊远摇了摇头,表示她也没办法了。
这时候,秋翠躬身从外边进来,禀道,“夫人,顺亲王妃来了,说是和您聊聊云生院的事。”
“我哪儿有空见她?你让她先回,改日再来。”
顾泊远也是这么个意思,顺亲王世子今早没去军营,皇上龙颜大怒,直接派人到王府抓人,硬是将床上的世子扔进了军营,杀鸡儆猴,有顺亲王世子的例子在前,谁敢不把皇上旨意当回事?
顺亲王妃此来,多半是倒苦水的,夏姜芙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情,要被顺亲王妃说漏嘴,顾越泽怕是出不了京了。
“越泽出门是大事,你与王妃说,这两日夫人不见客。”顾泊远声音冷若寒霜,屋里的顾越流战栗了下,神色愈发恭敬。
有宁婉静从旁协助,到傍晚,顾越泽外出的行李全准备妥当,夏姜芙把向春向夏向秋向东叫到跟前,再三叮嘱要保护好顾越泽安危。
“向春我就不多说了,向夏向秋向东还没成亲吧,这趟差事办好了,我给你们挑门亲事,保证让你们早点抱上女儿。”
向春受欢喜荼毒,对夏姜芙的态度比在顾泊远跟前还恭顺,没办法,谁让他媳妇就听夏姜芙的话呢,而且她怀了孩子,他不听夏姜芙指示,被妻儿抛弃了怎么办?
向夏一听娶媳妇,浑身就颤栗不已,不是高兴,是给吓的,向春成亲后的日子他们有目共睹,除了围着顾泊远就是围着夏姜芙围着欢喜转悠,出门喝个酒都怕回家晚了欢喜不给他开门。
他们可不想随时随地被媳妇管着,还是一个人痛快,何况他们有兄弟为伴,多好!
三人默契觑视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对婚姻的大事,不禁暗暗竖起大拇指:这才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嘛!
他们此时哪儿想得到夏姜芙给他们挑的媳妇美若天仙,就因为今日的大意,别提他们的亲事多坎坷了,向春儿子满地跑他们都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怎一个落寞能形容!
☆、082
而眼下; 他们颔首而立,不卑不亢; 一副‘不为五斗米折腰’的神色; 夏姜芙就是傻子也清楚他们没当回事,话锋一转道; “你们既是对成家不感兴趣; 那更要对三少爷的事上心,三少爷如果有个三长两短; 我立即禀侯爷给你们说亲去。”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夏姜芙素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听了这话; 三人身子微微一震; 几乎同时双腿一曲便跪了下去; “奴才定不辱使命。”
夏姜芙满意笑了笑,“嗯,下去吧。”
顾越泽离京; 顾泊远以‘歹徒横行’的理由劝夏姜芙别大张旗鼓宣扬,以免遭城内歹徒惦记上; 反而会给顾越泽遭惹麻烦,夏姜芙难得看顾泊远顺眼了些,早早起床伺候他穿衣洗漱; 将父子两送至门口就回颜枫院了。
刚将雪肤膏敷在脸上,外边顾越流怒气冲冲进了门,卷进股凉风,吹得夏姜芙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
“还不是爹,我和四哥五哥好心想送送三哥,结果被他撵回来了。”顾越流最近研究偷来的书,夜里睡得晚,此时眼睛肿着,眼圈周围一圈黑色,约莫起得急,身上只穿了件素面直缀,腰间束带歪歪扭扭的,也没搭什么配饰,颇有几分穷困潦倒的书生气,夏姜芙正想称赞两句,顾越流一开口,粗噶的嗓音将通身气质破坏彻底,“爹啥时候如此看重三哥了?”
顾泊远死板固执,少有和颜悦色的时候,方才他跑到门口时,见顾泊远拍着顾越泽肩,轻声交代着什么,那眉眼,温柔似水,和平日大相径庭。
“你三哥心怀抱负,努力上进,你爹怎么会不看重他?”夏姜芙躺在椅子上,微微扬手,尽量绷着不让雪肤膏裂开,小声说道,“回去换身清爽的服饰,待会你大嫂就来了,别吓着她。”宁婉静是姑娘家,哪儿见过男子衣衫不整的?
顾越流沮丧的哦了声,正了正束带,将黑发束至脑后,唤秋翠传膳,顾越泽离家时辰早,他没来得及吃早饭呢。
很快,顾越白和顾越武进了屋,对顾泊远不让他们送顾越泽一事倒没表现出不满,顾越白抱拳给夏姜芙作揖,从怀里掏出封信来,“娘,三哥叫我给孙府的孙小姐,我啥时候给她送去?”
信封是白色的,外边没有顾越泽落款,顾越白捏过了,里边也没类似膈手的信物,他觉得自己猜错了,不是暗送秋波传达爱意的情书,只是寻常信件,能让顾越泽纡尊降贵执笔写信的,除了和钱有关的他还真想不出其他。
顾越武看着信封,扬手夺了过来,义振言辞道,“三哥说了别让娘知道,你不是阳奉阴违吗?”
顾越白理直气壮,“我是未雨绸缪,万一出了事,受罚的是咱。”顾越泽留下信拍拍屁股走了,他们还在呢,万一顾泊远误会他们和孙小姐有男女之情,一双腿是别想要了,他不是防患于未然吗?
夏姜芙直起身,接过信封捏了捏,四四方方的信纸贴合得严严实实,夏姜芙不禁叹了口气,“我倒是希望里边有点什么。”顾越泽曾说过不想成亲,心思都在晋江书铺上,如今去各地开铺子,成亲的事更是不可能了,这怎么会是写给姑娘家的情书呢?
她将信封递给顾越白,“你答应了你三哥,待会就给孙小姐送去吧。”
她见过孙府的小姐,粉雕玉琢,眼若星辰,一张脸生得十分讨喜,可惜不是她肚子里出来的,心下难免有些惋惜。
丫鬟将早膳布好,躬身禀了声,翼翼然退到房门外,顾越流问夏姜芙,“等不等大嫂?”
刑部事忙,顾越皎一夜未归,到这会都不见宁婉静人影,估计心情不好,夏姜芙摆手道,“你们先吃,待会小四出府去刑部问问你大哥,是不是为了歹徒连家都不回了。”
平白无故牵扯出顾越皎,顾越白想不通其中弯弯绕绕,欣然应下此事,“行。”
“记得多带些人手。”
交代完了,夏姜芙曲起手指按了按脸上的膏,估摸着还要会,她便闭上眼休息,迷迷糊糊间竟然睡着了,是秋翠将她摇醒的,“夫人,大少夫人身体有些不舒服,管家去请大夫了。”
宁婉静身边的凝香跪在边上,有些事她不敢说得太绝对,宁婉静这个月小日子没来,昨晚从颜枫院回去就吐了一回,半夜喝了小半碗粥又吐了回,她怀疑是有喜了,夜里就想请大夫瞧瞧,但宁婉静怕吵着夏姜芙,坚持不肯。
这不,刚才醒来又吐了回,她掐着时辰才过来的。
夏姜芙几乎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星辰怎么了?”还没站稳,双腿已经朝着外边走了,亏得秋翠手快扶助她,否则夏姜芙非摔一跤不可。
秋翠轻轻扯了扯夏姜芙衣角,屋里还有少爷们,她不敢太大声了,凑到夏姜芙耳朵边,小声道,“听说吐了,估计是有了。”
夏姜芙要做祖母了。
夏姜芙眼珠子一转,愣愣的看着秋翠半晌,大声惊呼道,“你说星辰怀孕了?”
她才遗憾没生个好看的女儿呢,这宁婉静肚子就有动静了,孙女,宁婉静肚子里的绝对是孙女,“请什么大夫,赶紧派人去太医院请院正过来,他总说找不着生女的秘方,那让他给星辰把脉总能把出来是男是女了吧?”
梨花木圆桌前的三兄弟不约而同转向了夏姜芙,目光炯炯。
秋翠一噎,她还想小声点呢,被夏姜芙一嚷,也用不着小心翼翼了。见夏姜芙手舞足蹈要出门,她急忙拉住她,指了指夏姜芙脸上的雪肤膏,夏姜芙恍然,“赶紧给我洗了,我要去心湖院瞧瞧,对了。。。。。。”她敛下目光,看着凝香,“你赶紧回去好好伺候着,我稍后就来。”
说完,又吩咐桌边犹没回过神的三人,“小六,你跑得快,去太医院找院正,小五,你去刑部把你大哥叫回来,小四,你拿着纸笔随我去心湖院,将你大嫂的喜好全记下来,把单子交给厨房,让他们避讳着些。”
怀孕的人身子娇气,心情起伏大,要不把身子养好,生出来的孩子怎么会好看?
见三人没动作,她拔高了音,“快点啊,你大嫂还等着呢。”
几乎同时,顾越流扔了筷子,以狂风骤雨的速度冲了出去,声音从老远飘来,“好呢,现在就去办。”
顾越武也不敢耽误,搁下碗筷,一溜烟跑得没了影儿。
留下凝香一脸晕乎乎愣在原地:“。。。。。。”
万一是乌龙,她们就糗大发了。
看她还在,夏姜芙有些不愉,“还不赶紧伺候你主子去?”
凝香这才如醍醐灌顶,福了福身,小跑着走了。
洗了脸,夏姜芙也懒得涂涂抹抹了,叫上顾越白,风风火火奔着心湖院去了,在顾越白记忆里,还是头回看夏姜芙如此急不可耐的样子,老夫人给顾泊远纳妾她都没放眼里过,宁婉静不过疑似有孕她便急成这样子,顾越白不由得双手合十,心中默念:大嫂,你争口气,要生个侄女啊。
否则,他们将来成亲后会压力山大。
顾泊远可是在夏姜芙跟前大言不惭说过的,“咱生不出女儿不要紧,咱有六个儿子,他们总能生出女儿的。”
以顾泊远对夏姜芙马首是瞻的性子,他们生不出女儿,非得一直生一直生,直到生出女儿为止。
想想都觉得可怕。
夏姜芙极少来心湖院,她总觉得心湖院是宁婉静的住所,她经常来会让宁婉静不自在,至少当初老夫人来颜枫院她心里便是这么想的,所以懂做人儿媳的心情,尽可能让宁婉静不觉得拘谨,在下人们规规矩矩请安声中,夏姜芙进了屋。
宁婉静靠在南窗下的罗汉床上,身后垫着大大的黄色菊花靠枕,精致的脸上满是苍白之色,夏姜芙心疼不已,上前按住她欲掀开毯子的手,“躺着吧,小六请太医去了,很快就到,你和我说说除了吐可还有哪儿不舒服的地方?”
夏姜芙顺势坐在床边,顾越白给宁婉静见了礼,自顾坐在旁边凳子上,摊开纸笔,抬眸认真凝视着宁婉静,随时准备落字。
宁婉静被二人的严肃惊得脸颊泛红,夏姜芙怕她不好意思,又道,“都是一家人,用不着避讳,你吃了东西没,我让厨房给你熬鸡汤去了,待会喝一碗。”她是过来人,明白怀孕的人最是敏感,大夫检查出她怀孕时,老夫人喜上眉梢,顾泊远还说老夫人看在孙子的面上会对她好,结果呢,完全是因为她怀孕好给顾泊远纳妾给乐得。
为此她难受了好一段时间,也没和顾泊远说,是太医先发现的不对劲,不知怎么传到先皇耳朵里,先皇叫老夫人进宫,出宫后,老夫人才安生下来。
平安生下顾越皎后,她才觉得独自呕气不值得,她真有个三长两短,老夫人绝对在背后拍手叫好,亲者痛仇者快,她才不会犯傻呢。
此后,她就想通了,大不了和顾泊远一拍两散,又不是谁离了谁就活不了,最不济她从操旧业继续挖死人墓去,离了侯府照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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