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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妃倾城-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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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说出这番话的人,当是真的将王妃当作亲妹来看待。
  千流云不再多说,举步往前走。
  周子御看着千流云的背影,桃花扇打开晃了晃,凤眸微微一眯,若有所思。
  也跟上去。
  *
  另一边,君凰抱着顾月卿从樊华楼三楼走下,待到二楼时,前方突然有一人盯着他怀中的顾月卿唤道:“小月月!”
  君凰抬眼一看,是一个清俊男子,手中拿着一把剑,他身后跟着的正是樊华楼的掌柜。
  其身份显而易见,樊华山庄庄主,樊峥!
  小月月!
  君凰的脸更黑,那股想杀人的冲动又一次冒出。
  听见这个称呼,埋头在君凰怀里,不让脸露出的顾月卿面色有一瞬僵硬。
  她知道君凰这是又生气了。
  有种扶额的冲动,遇见便遇见,也不打紧,但樊峥这称呼能不能换一个?
  这不是平白给她找麻烦么?


第135章 君凰心机,公报私仇(一更)
  自打上次被楚桀阳气走,樊筝就一直在君临各地巡视樊华山庄的产业,今次刚好巡视到此处。
  适才正在和掌柜对账,便瞧见君凰抱着一人走下来。
  君凰的样貌着实太好,只是那标志性的赤眸让人一下便猜到他的身份,介于对他的恐惧,便是他再吸引人,也无人敢一直打量,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得他不快累及性命。
  然这般样貌委实又是世间难得一见,是以在那些垂首躲闪着不敢直直打量的眸光中,也有少许人偷偷看着。
  看着他上楼,再看着他将一女子抱下楼。
  眼底由一开始见到摄政王现身此处的惊惶变得如今的震惊!摄政王不喜女子,送进摄政王府一人他便斩杀一人,天下谁让不知?
  而今唯一得他相待不同的便只有摄政王妃一人,素闻王妃与长公主前往万福寺祈福,算算日子,眼下也的确可能回程到此处,莫不是这位便王妃?天启倾城公主?
  这般一想,有大胆的人便不由多看君凰怀里的顾月卿两眼,当然也是躲藏着看,不敢太明显。
  倾城公主有倾国倾城之貌,此事早已传遍天下,然真正见着的却无几人,如今既有幸得见,怎能不心生好奇?
  然待樊筝喊出这一声后,其他人便又开始惊疑。
  倾城公主流落农家多年,断不可能结识樊华山庄庄主,所以摄政王此番抱着的到底是不是倾城公主?
  就在众人惊疑不定之时,樊筝又开口:“小月月,你怎在此?”语气中透着惊喜。
  还不待人应声,她便又转向君凰,拱手见礼,“见过摄政王。”
  君凰本还抱着樊峥认错人的一丝侥幸,此番他既是能认出他的身份,便是说他适才唤的确是他的王妃。
  抱着顾月卿的手猛然收紧,扣得顾月卿生疼,不由在心底叹息,樊峥这唤一声便罢,竟唤上瘾了是么?
  从前她不是没纠正过樊峥对她的称谓,然并无任何作用,她倒是头一次不讨厌一个男子对她这般纠缠,虽则是单纯的纠缠。现下知晓樊峥是女儿身,倒也想通了。
  君凰轻嗤一声,阴沉沉道:“你是何人?”
  樊筝一愣,她如今领着樊华楼的掌柜,便是没有眼力见的人,也能一眼认出她的身份来,所以君临摄政王这是……故意的?
  若是如此,他为何明知她身份却故意装作不识?
  思量半晌,樊筝的目光落在顾月卿身上,转瞬了然。
  不由眼角一抽,感情这是在吃醋?他不会以为她和小月月有什么吧?
  难怪如此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不可否认,适才那一瞬,樊筝是真真切切感觉到了君凰的杀意。照理说依照君临摄政王凡事随心所欲动辄杀人的脾性,既是对她动了杀心,应立即杀了她才是,何以迟迟不动手却要这般强忍着?
  樊筝不知,若放在从前不知顾月卿万毒谷谷主身份之时,突然有人闯上来与顾月卿这般一副亲近的模样,那人怕是早便死被他一招斩杀。
  如今君凰强忍着不动手,无非是知晓顾月卿既是万毒谷谷主,从前便少不得与许多人打过交道。许是生意上,许是交情上。
  若樊筝对顾月卿而言是友,更甚者是有利益牵扯的友,他贸然对樊筝出手,恐会惹得顾月卿不快。
  谁人又能想到,素来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的君凰,会因着顾月卿做到如此地步?
  然旁人不知,顾月卿心里却清楚。
  是以才会在樊峥这般唤她时未说什么,因着她知晓君凰纵是会生气,却不会真杀了樊峥。
  这般认知,无疑又让顾月卿心底柔了几分。
  明白君凰此番是因着吃醋,樊筝强忍着笑,挑眉,“在下樊华山庄樊筝……与摄政王妃曾有过几面之缘,算得上故交。”
  这下君凰好不容易强压着的怒意又被她挑衅了出来。
  几面之缘?故交?
  这意味不明的话,听着真叫人不舒畅!
  见他面色愈发深沉,赤眸中冷意越来越重,樊筝见好就收,否则若是当真将人惹急了,她还真不能保证凭着她的武功能从君凰手里逃脱。
  小命要紧。
  “只是从前不知王妃便是倾城公主,故而两位大婚,在下未能送上贺礼,待过两日,在下便从樊华山庄的店铺中挑些上好精致物件登门拜访,补这一番欠下的新婚贺礼。”
  补新婚贺礼是真,至于登门拜访,完全就是樊筝故意寻君凰不痛快。
  倾城公主嫁入摄政王府,摄政王不踢轿门相迎,让倾城公主自行下轿。新婚之夜不仅不现身,还连盖头也不掀便着人将倾城公主遣送至偏远小院自生自灭之事,天下间怕是没有几人不知。
  从前不知月无痕便是倾城公主便罢,如今既知晓,樊筝哪还能坐视不理?
  不能实锤的出手教训,还不能添添堵?
  “不劳樊庄主费心,本王府邸上最不缺的便是精致物件!”就差没咬牙切齿。
  好一个樊峥,惦记他的王妃便罢,竟有胆色挑衅上府!
  “在下自是知晓摄政王府不缺这些,不过是在下一番心意,全了在下与倾城公主的情谊。”
  别瞧着樊筝面上一本正经,心里早已笑翻。
  能把君临残暴嗜血的摄政王逼得气怒却强忍着不动手的人,她也算是天下独一份了。
  樊筝不傻,思量片刻便想透,那些关于君凰凶狠残忍的传言并非是假,如今却这般在如此怒极的境况下还不对她出手,无非是顾念着顾月卿罢了。
  这么一想,樊筝心里倒是放心不少。
  她从前也与旁人一般认为万毒谷谷主是个杀伐果断出手不留人的狠辣之辈,直至那次她自觉在月无痕手上逃脱不掉,便来了一招撒泼打浑。哭诉她命苦,好不容易瞧上个姑娘还求亲被拒,掉了好几滴眼泪,月无痕真就放过她,竟还坐下来与她一道喝酒。
  纵是她什么也未说,樊筝却知,月无痕那般是在安慰她。
  自此,她便知那些有关万毒谷谷主的传言都是假的,什么心狠手辣,明明就是个善良又漂亮的邻家妹妹。
  后来接触得越多,她便越喜欢这个小妹妹,不过也正因为接触多,她也大抵了解月无痕是什么脾性。
  不是所有人生来便冷心冷情,不过是他们经历过常人所没有经历过的苦痛,故而如此罢了。
  她其实有点心疼月无痕,又知月无痕是万毒谷谷主收养的孤儿,便想着她也是无亲人照拂,说来两人一样苦命,她便对月无痕的好感又增了几分。
  如今知晓月无痕便是倾城公主,再想到倾城公主的遭遇,她对月无痕的好感便更甚了。
  能瞧见她找到一个真心待她好的人,樊筝心里很为她开心。
  君凰又因樊筝的话杀意骤增。
  往日情谊?
  “樊庄主怕是认错了人,本王的王妃养在乡野,如何能与樊庄主相识?还请樊庄主莫要上赶着来攀交情,摄政王府的门楣不是什么人都攀得上的。”
  樊筝嘴角又是一抽,攀摄政王府的门楣?
  一句话不仅护住摄政王妃的名声,还抬高摄政王府踩低樊华山庄。
  说好的残暴狠戾呢?感觉像是那种耍小心机的。
  “摄政王说得在理,许是在下当真认错了人,失礼失礼。”
  给君凰添堵是一回事,若搭上小月月的名声就有点不划算了。
  君凰冷哼一声,继续举步下楼,走两步又突然停下,端着赤红冷厉的眸子看向樊筝,“樊华山庄近些年在君临开设不少产业,本王想着,樊华山庄到底隶属商兀,既是在君临行商,若受着君临商人一般的赋税,委实不妥,当应该在原有赋税上再提两成。”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待樊筝反应过来,气得直跺脚。
  公报私仇!小人行径!


第137章 车马回程,危险暗伏(三更)
  这一番纠缠,越过之前未越的界线,有过从未有过的刺激体验。
  君凰发狠的吻还在继续,手上的动作倒是放缓了几分。便是不看,他也知晓在他这番动作下,她细腻白皙的皮肤必然布满痕迹。
  有几次,他甚至觉得若他的力道再大一分,她的肌肤便会被戳破一般。
  她太柔了,也太娇弱。却偏生是这样的柔软娇弱,让他欲罢不能。
  天知道适才她那般唤着他时,他有多想直接在这里让她完完全全属于他。
  好在还保持着一丝理智,若真在这行人交错的集市上,于马车中行此鱼水之事,往后他背负的骂名怕就要多一个荒淫。
  她的名声定也会受损。
  所以,得忍着。
  他的吻由浓烈转为轻柔,也不知是缓解她的情绪,还是缓和他的渴望。
  轻柔的吻,看似平静,实则君凰额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而下,一滴滴砸在顾月卿脸上,让她也跟着灼热起来,洁白的额头上是细细密密的汗。
  全身柔成一滩水,她不知想要什么,总觉得十分难耐,不断的扭动着腰肢。却忘了她此时是躺在他腿上,这般一动,本就克制不住,他哪里还能再控制。
  大掌不得不离开那抹柔软,紧扣在她腰肢上,声音沙哑而隐忍,“卿卿,别动。”
  说话的间隙,他唇离开她那瞬,便听她低低吟吟的唤着:“景渊,景渊……”
  顾月卿是被吻得狠了,加之适才为将他唤醒失了不少血,神智本就有几分不清醒,好不容易缓和过来,便被这般吻得气息不稳双眼迷离,再有君凰的一番撩拨,她哪里受得住。
  两人都不是心智不坚之人,不然当初也不可能在万毒池中坚持一月活下来,会这般失控,说到底不过是心之所念。
  本就念着对方,面对欢喜之人自是会心生渴望。
  她一声声唤着他,他的心肝肺都是颤的,根本不敢再去看她绝美绯红的面庞,生怕这最后的理智都丧失。
  分明所有催情类药物都对他起不到半分作用。
  朝马车外唤:“着人将王妃停在驿馆的马车赶来,即刻回府!”
  驿馆那等不知住过多少人的地方,便是打扫干净更换所有东西,也承不起他们的洞房花烛。
  “驾车的马更换成本王的墨驹!”
  墨驹,君凰的战马,通体墨色,比寻常战马快三倍,更比寻常驾车的马匹快十倍不止。从此处到君都若以寻常车马行驶需一个白日的车程,若由墨驹驾车,快马加鞭仅需一个半时辰不到。
  尚要煎熬一个半时辰!
  虽则驾车的马需专程驯养,然如墨驹那等骁勇之马,区区驾车自不是难事。
  若在平日里,暗影卫定会惊疑王爷这般决定,墨驹是王爷的战马,陪王爷征战多年,出生入死,从未驾过车。
  驾车的暗影卫内力深厚,即便马车的车门关上,他亦能听到里面的动静。纵是训练有素的暗影卫,也免不得要面红耳赤。
  不仅因着羞怯,还因这番举止有些听自家主子墙角的嫌疑,既害怕又刺激。
  “是!”
  暗卫应声后轻轻挥手,跟在暗处的暗影卫便先行去处理。
  马车上,君凰已停下所有动作,仅静静抱着顾月卿。心底的躁动本该平复,然不管是君凰还是顾月卿,在君凰适才那一番吩咐之后,皆明白其中暗指何意,心中的躁动便又更甚。
  集市并不长,这一番纠缠,马车已快到驿馆。
  君凰强压着心底的渴望,扣在顾月卿腰间的手不舍的挪开,颤着手将她的衣衫陇上,却是连腰带都是松松绑着,并未系紧。而后抬手随意拉上自己松散散落的衣襟,遮住胸膛上的点点咬痕。
  马车直往驿馆外不远处路旁无人之地而去。
  他们前脚刚到,独属摄政王府的檀木马车后脚便被暗影卫赶来。
  一听到墨驹的撕鸣声,君凰便抱起顾月卿,直接抬脚踢开马车门,轻身一跃,两人便同时落到檀木马车上。
  顾月卿有些晕沉是真,此番却是在调息平复,未有任何动作,直接将脸埋在君凰的心口,小手抓着他的衣襟。
  两人这衣衫凌乱的模样一看就知方才在马车上都发生过什么,好在暗影卫们齐齐垂下头,不敢多看一眼,四下也无人,不会被什么人瞧见。
  当然,说是无人,不过是来人武功之高以暗影卫的能耐发现不得,以顾月卿和君凰此番状态又无心去发觉。
  待君凰将顾月卿抱到马车中,暗影卫各就各位,挑两名武功最高的驾车,其他人随后跟上。
  普通的马匹又怎能跟得上快马加鞭的墨驹?唯有随后赶来。
  暗影卫办事效率极高,不过先一步的功夫便将顾月卿不离身的燕尾凤焦也一并放到马车中。
  适才君凰吩咐暗影卫将摄政王府的马车赶过来时,顾月卿正值迷离昏沉,忘记吩咐人将她的琴带上,这番调息过后已清醒少许,待看到摆放于马车内的琴,她不知何故突然提起的心便缓缓沉寂下去。
  待马车驶离,暗影卫也各自去寻马匹追上,暗处便走出一人。
  玄衣墨发,面容俊逸,狐狸眉眼,狡黠中透着算计。
  良久,讥诮出声:“君临摄政王,也不过是个沉于女色之辈!倒是孤从前高看了他!”
  这副模样,不是燕浮沉又是何人?
  “可惜他一身本事终要被女子所误,这样的人也堪与孤做对手?”
  “王切不可大意,君凰此人有勇有谋,手段最是狠辣。分明凶名在外,却备受君临百姓尊崇,足可见他之能耐。倘若君凰意在天下,待将他国揽于手中之时,必也是举国臣民皆臣服于他之际。”
  “王心中有雄图霸业,意在逐鹿天下,君凰便是王最大的敌人,此番君凰匆匆回府,仅有两名暗卫跟随,正是除掉他的最好时机。”
  天色渐暗,角落阴影处,隐隐能瞧见一抹白色的身姿,盈盈纤纤,墨发如瀑,不难瞧出是个女子,却因墙角太暗,不甚看清其样貌。
  “你所言不差,便是不堪为孤的对手,若在战场上遇见,倒也颇费些功夫来应对,孤既寻迹来此,自当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流萤,叫上夜刹中排名前八位,你便随孤一道前去,不管是夜刹还是那十匹千里马,孤都养了多年,也是时候让他们出世了。”
  白衣女子却不似下属一般恭敬应声,只淡淡道:“王圣明。”
  *
  周子御几人追到驿馆时,哪里还有君凰和顾月卿的影子?
  然他们并不知君凰和顾月卿已离开。
  “去将摄政王与王妃请来,便说……有客随行,让他们出来好生招待着。”周子御说着,晃着桃花扇很是嫌弃的看千流云一眼。
  分明是讽刺之言。
  千流云却好似未瞧看出他的嫌弃讽刺一般,尽端着他温雅的翩翩公子姿态淡笑着道:“多谢小侯爷,不过此番带有本相印鉴的书信尚在送往君临皇宫的路上,本相到底还当不得摄政王的客。待书信送到,摄政王奉皇命于君都城门迎接本相时,再好生招待本相不迟。”
  周子御轻嗤:“让君临摄政王奉皇命于城门口迎人?异想天开!”
  他们君临的摄政王是那种会遵皇命的的人么?
  除却和倾城公主的赐婚圣旨景渊接下,自再回君临这些年,他就没瞧见景渊奉过一次皇命行事。
  千流云也不恼他的话,“便是摄政王不相迎也无妨,本相寻个时间到摄政王府拜见便是。左右依照本相与公主的旧故,摄政王府总不至于将本相堵在门外。”
  “不过长公主既是在此,本相搭着便利随行,理当先行拜见,不知可否方便?”
  也不知是否是千流云这一袭白衣有几分谪仙气,笑起来有几分温润知礼儒雅的缘故,说话分明前后矛盾,却不会让人反感。
  不过这些不反感他的人里,周子御除外,“千丞相,适才本公子欲要着人去请摄政王,你推拒。此番却是要见家慈,你这是一出现便意图挑拨我君临皇族之间的关系?”
  “周小侯爷误会,本相此番是以晚辈礼拜见长公主。”
  适才在樊华楼方瞧见君凰那般发怒,千流云现下又伤势未愈,便是打也打不过,自是不想再对上君凰。
  照理说没有正式拜访君临的书信,他此番也不宜跟着他们一道来君临专为接待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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