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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妃倾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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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番竟……
  君黛意外,周子御更意外。不过细细想来,比照起对语儿,父亲好似对他要更严厉一些,自来什么都要求他做到最好。他五岁那年便被送到药王山学医,每年也就回来两三次,直到十五岁学成归来。
  而父亲却会每两月去药王山看他一次,每次总会带许多新鲜玩意,待他将那些玩意玩腻了,又到父亲再次上山时。
  总归在药王山的那十年他不曾觉得孤单,更不曾缺失家人的关怀。
  相反,对于语儿,倒是母亲更为上心。
  “侯爷,给语儿这番惩罚可是重了些?”
  君黛话音方落,周予夫还来不及回答,便见一婢女满身是血的跑进来,“侯爷、夫人,你们快去看看春蝉,她被大小姐扔过来的碗碟碎片割到了颈间,血一直流个不停,奴婢止不住……”
  “什么?”却是周予夫比周子御都要快一步跑出去。
  被扔下的君黛好半天才回过神,有些恍惚的吩咐:“嬷嬷,让人安排她洗漱,我……我去看看。”
  脚步凌乱,从未有过的心慌意乱。
  ------题外话------
  *
  我要赶紧把周家的事情写完,多写男女主。
  二更不定时,同样是晚上八点来刷。


第六十七章 满是血迹,子御发觉(二更)
  周家祠堂外。
  周予夫看到倒在血泊中的春蝉,她脖颈的血还在流,有两个婢女此番正慌张的帮她止血,隐隐还有哭泣声。
  周花语站在一旁,应是春蝉受如此重伤,守着祠堂的人皆已被惊动,无人看守便让周花语趁机跟了出来。
  愣愣站着,像是被吓到了。
  周予夫的脚仿若千斤重,艰难的挪着步子,走过去直接一巴掌扇在周花语脸上。
  “啪”的一声大响,用足了劲道。
  周花语反应过来忙捂着有明显五指印的脸,眼底满是不可置信,带着哭腔和愤恨,“父亲,您打我?”
  “小小年纪便如此心狠手辣!本侯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倘若今日闹出人命,本侯定要让你拿命来赔!”
  说着便不再管她,就要去查看春蝉的伤势。
  早在他抽周花语巴掌之际,紧随而来的周子御便已走过去扶住周花语,点了她身上的穴道将她抱在怀里,接过婢女递来的手绢开始给她止血。
  “大……大公子,春蝉的血不流了不流了!”其中一个婢女喜极而泣,想是被吓得狠了,说完这番话就瘫软在地。
  另一个婢女也好不到哪里去。
  满地的血泊,不停往外流的血,春蝉苍白的脸色,莫说是这些婢女,便是见多识广的周子御都有些被吓到。
  适才给她止血时,他的双手也是颤的。
  周子御见过比这样更血腥的场面,他从未有过类似被吓到的时候。这番突然如此也不知是何缘故。
  脑中只回响着一个声音:她不能死。
  看到春蝉的血被止住,人也晕了过去,周予夫弯腰颤着手放到她的鼻息,感受到微弱的气息,才长舒口气,“幸好无事。”
  一句叹息,饱含太多情绪。
  周子御疑惑的抬头朝周予夫看去,他父亲是怎样的脾性他很清楚,朝堂上占有一席之地的京博侯,处事冷静果断井井有条。
  周子御从未见他如此乱了方寸。
  父亲这般反常又是为何?
  因着语儿荒诞的行径?
  父亲自来宠爱语儿,莫说是打,便是一句重话都未说过。可他适才竟说倘若闹出人命,定要让语儿拿命来赔。
  那般语气,不知情的许还会以为语儿于他而言是外人,这失血过多晕过去的小丫头才是他的女儿一样。
  想着,周子御猛然一惊,不由摇摇头将脑中荒谬的想法甩开。
  这时君黛也脚步慌乱的匆匆赶来,看到那满地的血迹和一身是血的春蝉,面色有些泛白,“子御,春蝉……如何?”
  不知为何,看到春蝉紧闭着双眼,面色苍白如雪,她的心就仿若被什么揪着一般的疼。
  “母亲放心,只是晕过去,没什么大碍,待我给她上些药再将养一段时日便能无事。”
  得到他的回答,君黛莫名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懈。
  举步走过去,二话不说便给了周花语一巴掌。只是这巴掌与周予夫打的意义不同。君黛是痛心的打,她精心教养的女儿竟变得如此蛮横,随意便要伤人,哪里有半分长公主嫡女的风范?
  “母亲,您也打我?”
  周花语简直不敢相信,父亲打她一巴掌,母亲不安慰便罢,竟也跟着打!
  从小到大,她何曾受过如此委屈?此番竟因个卑贱的婢女一再被打!
  看着她这副不知悔改的模样,君黛更是气怒,“本宫还打不得了?这么多年,本宫就是教你如何草菅人命的?身为京博侯府嫡长女,长公主的女儿,皇上亲封的郡主,你的风度呢?教养呢?你这样逮到个人就伤,与市井泼妇有何区别?看来还是本宫的责罚太轻了!”
  “从明日起,你就去寺庙里待着,没有允许十年不得出寺庙一步!”
  周花语满眼的不可置信,“母亲,您为一个小小奴婢竟要如此对我?我是京博侯府的嫡长女,不过伤一个奴婢,凭什么要受如此重罚?”
  “想让我去寺庙待十年,做梦!我死也不会去!”
  君黛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你……简直无法无天!”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语气没什么波动却异常冷厉的话,由素来温润的周予夫说出。
  周花语面如死灰,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她抬头看过去,父亲的眼底竟有一股杀意。
  父亲要杀她!
  君黛也有些不敢相信丈夫会说出这般话。她纵是对语儿恨铁不成钢,却断没有取女儿性命的意思。
  周子御未管他们,因着他正将春蝉拦腰抱起时,看到一块玉佩从她颈间滑落出来。玉佩由一根红绳绑着挂在她脖颈上,此时已沾染少许血迹。
  即便如此他也能清晰看出,这玉佩与他自小戴在身上那块一模一样。
  一时间,仿若有什么东西在脑中炸开。
  与他相似的双眼,不自觉的关怀,以及,父亲的异常……
  一切似乎都有了解释。
  虽则仅是猜测,但周子御是何许人,能得一个第一公子的称谓,便说明他本身才学智谋皆过人,单凭这些东西便足以让他生疑。
  “母亲……”
  知子莫若母,君黛纵是在生气,周子御突然不对劲的语气却一下被她察觉到。
  “怎么了?可是春蝉这丫头有什么危险?”
  周子御轻吐口气,“母亲别担心,她无大碍,只是有些事儿子想与您说,儿子那里的医药齐全,这段时间这丫头便在儿子那里养伤,您也随儿子一道过去吧。”
  语毕周子御定定看周予夫一眼,神色复杂,“父亲想来还有事,便不劳烦您了,由母亲随儿子一道过去看看便可。”
  周予夫骤然看到春蝉脖颈中滑落而出的玉佩,再对上周子御含着复杂疑惑及痛苦的双眸,瞳孔微缩。
  动动唇,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他这般反应,让周子御对自己的猜测又肯定了几分。说不清是心痛还是其他,总归很是复杂。
  “御儿……”
  周子御却别开脸没去看他,直接道了一声:“来人!”
  眨眼间便有一道黑影出现,单膝跪在周子御面前。
  黑纱覆面,看不到样貌,但从那周身隐着的煞气,不难看出绝非善类。
  黑衣人双手向前一握,对着周子御恭敬道:“属下见过公子!”
  莫说其他人,便是周予夫和君黛都不知周子御身边跟有这样的人,这般当属暗卫一类,只是好似又比暗卫多了一抹肃杀之气。
  “子御,这……”君黛想问什么,但见周子御素来玩世不恭脸上,此番透着一股连她都看不透的深沉冷肃,不由一愣。
  周予夫亦有惊诧。
  周子御却未管他们,只对黑衣人道:“将大小姐带回房中好生看管着,除却本公子,任何人不得靠近半步。”
  “是,公子!”
  “哥哥,你要囚禁我?!”周花语不明白事情为何突然变成这样,不明白为何自来宠她的人一个个都变得这么狠。
  “子御,你要做什么?”
  “母亲莫急,儿子会给您一个解释,眼下最重要的是先给这丫头处理伤口,母亲随儿子一道吧。”
  不再看周予夫一眼,周子御抱着春蝉举步便往他的院落而去。
  君黛看着面色有些奇怪的周予夫,压下心底的疑惑道:“侯爷,我随子御去看看,你若有事便先去忙。”
  在周子御离开那一瞬,黑衣人便直接堵住周花语的嘴,将她抓着便消失在原处。
  所有人皆已离开,包括适才为春蝉止血的两个婢女,只余周予夫一人站在原处,仿若受了极大的打击一般,久久回不过神。
  不知过去多久,他盯着地上的血迹苦笑着叹了一声:“自作孽。”
  而后颓然的举步离开。
  ------题外话------
  *
  昨天更新得匆忙,忘记告诉大家了,2p已过,谢谢大家前几天的支持~
  这段时间会尽量两更,等过几天看,估计得存稿上架了~么么,大家也要继续支持噢~
  明天见。


第六十八章 少时之事,君凰回忆(一更)
  与此同时。
  摄政王府,青竹院。
  君凰寻蜜饯归来时,顾月卿已睡着。
  轻轻将蜜饯放到桌上,君凰放低脚步朝床榻走去,弯腰小心的将顾月卿的手放到被子中,随即直接坐在床榻上,就这般看着她绝美却略显苍白的睡颜,思绪有些飘远。
  四岁那年,天启国降生一位公主之事传到君临,父皇与母后在御书房谈及此事,彼时君桓在一侧练字,他拿着一把木剑在玩耍。
  事实上当时记忆已有些模糊,除却这些,他仅记得母后说起天启国新降生的公主时,随意提了一下她的生辰。
  乞巧节,与他是同一日。
  为此母后还玩笑,如此缘分,若往后两国联姻,定然是桩好姻缘。
  极少有人知晓,母后在嫁与父皇前与天启国先皇后陈明月是闺中密友,还曾互道将来可结儿女亲家。
  没承想后来一人嫁到君临,一人嫁到天启,渐渐便少了联系。直至陈明月生下倾城公主,又知他与倾城公主同一天生辰,便给母后寄来信笺。
  一则为报喜,二则为当初两人口头的结亲之言。
  母后每每告知他,将来他长大后要娶的人便是天启国的倾城公主,那时他少不更事,对此总是嗤之以鼻。
  母后问他:不娶倾城要娶何人?
  恰巧孙扶苏与君桓在一旁追逐,母后便说:莫不是你常与扶苏在一块儿玩,瞧上了扶苏?
  分明不过一句戏言,不知怎地便被人传了开去,道是母后有意将孙扶苏赐予他为妃。
  却无人知晓,他纵对母后常挂在嘴边的倾城公主有些厌烦,却不可否认她是他少时记忆中最深刻之人。
  渐渐地,他从母后那里听到越来越多关于倾城公主的传言,他记得最清晰的便是:倾城公主小小年纪便容色无双聪慧非凡,将来定是个名震天下的大美人。
  的确,时至今日她容颜倾国倾城天下皆知。
  从前他总觉得定然不会听母后所言娶个素未谋面的女子,直至天启国皇权生变的消息传到君临,她父母双亡,那一刻年仅十岁的他第一次想要见她一面。
  不是有多深的感情,只是觉得,他既与她有口头上的婚约,断不能让她孤身一人。
  无奈他年岁太小,又不愿将心中所想告知母后,便这般一拖就是几月过去。母后手里接到关于倾城公主的书信也不再是天启先皇后所写,而是君临安插在天启的密探。
  然密探能查到也仅是天启新登基的镇北王许她太子妃之位,她住在天启皇宫中由天启新皇后亲自教养,除此再无其他。
  彼时他年少,觉得她既是与他有婚约,断不能再做旁人的太子妃,纵然他未见过她,心中对她也不是喜欢。
  他告知君桓,他想偷偷溜出宫去玩,事实上他是打算去天启寻她。
  倾城与他有口头婚约一事,母后仅在他面前常常提及,除却父皇知晓少许,便是君桓与孙扶苏也不知。
  是以他提出要偷溜出宫去玩,君桓还真信他的说辞,亲自引开侍卫给他寻到出宫的机会。
  不,或许君桓并未信他,仅是恰巧就着那个机会助他离开皇宫罢了。
  因为他离开君都的第五日,便听到烈王谋反的传言。他再折返回去时,君都已是战火一片。
  仅有十岁,他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封锁的皇城门也再进不去。在皇城外逗留数日,终是因许久不曾进食晕过去。
  再次醒来,他已在药王山中,是药王山的老药王救了他。
  他纵是自小习武却远远不够,是以他在一次偶然间见识老药王出神入化的武功后,便决意拜在老药王门下跟着他习武。
  老药王看重他的资质,同意收他为徒,他便随老药王没日没夜的习武,如此过去将近一年,在这期间他听说倾城公主被天启皇后罚到寺庙修身养性,也听说年仅十四岁的君桓继任君临帝位。
  然他一心只想着习得一身本事,再不愿如从前眼看着一切发生却无能为力。
  后来,他被老药王的宿敌万毒谷谷主抓去,本意是想折磨于他,岂料却看上他的资质要将他收入门下做传人,不顾他的反对直接将他扔在万毒谷毒池之中。
  ……
  再后来,他被老药王救回,身中万毒险些丧命,幸得药王山珍贵药材无数,才堪堪让他捡回一条命。
  为保他性命,老药王寻来一本药王山禁练的内功心法交与他,让他以此压制体内毒性。
  既是禁练的内功心法,必然有它被禁的缘由,那便是修习此心法过后,人会间或性的失去神智。
  失去神智期间尤是嗜杀。
  他在药王山一待又是将近五年,这期间他知晓倾城公主死于一场大火之中,然那时他因着练武的关系,心性不再似从前,加之父皇母后和许多族人皆死于那场叛乱,他再无旁的心思去关注一个素未谋面之人。
  倘若她还活着,他许会念着母后当初之言去寻一寻她,但她死了,便也没了再寻的必要。
  不承想一个死去九年的人会突然活着归来。
  倾城公主归朝之事他很快接到消息,也于第一时间知晓她为和亲君临之人,却在君桓有意的阻碍下,他的人查到她即将和亲的人是他时,圣旨已传到摄政王府。
  即便他与倾城公主从不曾相见,既是少时有口头婚约,他自当要护她周全,应下这桩婚事无可厚非。
  恐会给她招来祸患,他不能叫旁人瞧出半分他的心思。
  又因他多年来的遭遇,极难相信一个人,是以在护她周全的同时,也会防着她。
  然经过这几日的相处,他发觉,他待她已不仅限于护她一生周全。
  他想要与她好好在一起。
  不知她这些年都经历过什么,但君凰明白,她绝非表面上看到的这般,否则又如何能寻到法子解除这一身随了他将近十年,药王山所有人都解不得的毒。
  不过没关系,不管她是怎样的人,他都认定了她。
  至于其他的,往后慢慢探寻。
  “奴婢见过王爷。”君凰的思绪被端着膳食走进来的秋灵唤回。
  顾月卿素来警觉,即便她此番气虚亦是不曾松懈,适才君凰进来未发出任何声音,加之他身上的气息让她安心,顾月卿便未醒来,这番乍然听到秋灵的声音,眼睫动了动,睁开。
  入眼是君凰妖冶的面容,他赤眸中的情绪有些莫测。
  略微一愣,“王爷。”
  “王妃既是醒了,便先吃些东西再睡。”说着又将她扶起来靠在他怀里。
  抬眸扫向秋灵,“将膳食端过来。”
  ------题外话------
  *
  终于还是忍不住把我凰和卿卿放出来了。
  这一波操作可以吧,口头婚约(捂脸)虽然有点俗,但是觉得好浪漫。
  我不喜欢你,但既然你是我要娶的人,我就一定要护好你。我凰就是这样滴人~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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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不定时,也是晚上八点来刷哈。


第六十九章 伺候用膳,精致王爷(二更)
  秋灵急忙端着做好的粥及几样小菜端过去。
  君凰直接抬起那碗粥,垂头温声对顾月卿道:“王妃,先喝点粥?”
  她整个人靠在他怀里,后背贴着他的前胸,总觉得这样太过亲密,顾月卿有些不自然的退开一些,面颊微红,“王爷,我自己来吧。”
  刚刚喝过药,又睡了一会儿,她的气力已恢复少许。
  下一瞬又被他空着的那只手扣了回去,“别动,乖乖喝粥。”呼吸喷在她耳际,传来一阵酥麻。
  顾月卿便不敢再乱动。
  就这般任由他舀着粥一口一口的喂着,每喂一口都会吹一下,好似怕烫着她一般。
  极是温柔。
  其实自打她知晓他便是当初在万毒谷将解药让与她之人时,顾月卿便知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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