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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妃倾城-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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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凰与燕珏没什么师侄情分,不然此前在珏王府大门前他也不会对燕珏下杀手。
  当然,便是有情分,那般境况下君凰也未必会饶过燕珏。毕竟若非因着燕珏,顾月卿不会遭那许多罪还险些落入燕浮沉手中。
  倘若不是近来收到药王的来信,以君桓在药王山受他多番照顾为人情让君凰饶燕珏一命,君凰此番哪里会留手。
  可以说药王对君凰算是十分了解了,知晓师兄弟师叔侄这类的关系在君凰这里没有任何作用,信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话,只说看在他多番照顾君桓的份上……
  君桓在药王山确实多得药王照顾。且药王还是周子御的师父,周子御的面子君凰总是要卖的。
  但这前提是,燕珏不要太找死,不然君凰可不会在意那么多。
  世人都传他素来做事随心所欲并非作假。惹急了他,谁的情面他也不会看。
  直接一剑挥出,燕珏未被剑刺中,却被剑风挥开,飞落在一旁的废墟中一口血喷出,再爬不起来。
  君凰脚尖一点,转瞬便落在他营帐旁的墨驹背上,驾马追出去。
  彼时柳亭夏叶及翟耀三人也已解决掉缠住他们的夜煞,纵是以三人的武功解决掉两名夜煞也费了不少劲,足可见燕浮沉培养他们是花了功夫的。
  若非在这军营中敌寡我众,要解决掉这几百人还真不是件易事。
  三人亦是各自寻了一匹马跟上。
  这般一闹,天已大亮。
  燕浮沉一行终是杀出重围冲出军营,彼时几乎每人身上都是伤,本就在与君凰动手时受了伤的燕浮沉伤得更甚。
  身上有无数伤口,肩上还插着一支被他折断的箭,脸上的血迹也遮不住他苍白的面色……
  真实的诠释了什么叫做双拳难得四手。
  “王上,您没事吧?”夜一驾马跟上燕浮沉,拿着剑的手拉着缰绳,另一只手捂着右手臂上的伤口,以防血再往外流。
  “无碍,先离开!”燕浮沉说话都有几分吃力。
  夜一回头一看,后面跟来许多追兵,离辽源城还有一段路程,仅凭他们这四个身受重伤的人不知能否顺利护送王上回城。
  是的,算上他,五百多名夜煞高手,王上培养了整整十年,仅剩下四人!
  夜一是痛心的,但他也知保护王上就是夜煞的使命。为王上而死,他们是光荣的。
  都怪那个夏旭,竟如此不靠谱!
  若非他办事不利,王上何至于会到如此境地,那几百名兄弟又何至于丧命!
  非但如此,竟还在紧要关头弃王上离去!
  果然不是什么好人,若不是有王上,他此时指不定还在哪个破庙里待在连乞丐都不如呢!
  不知感恩,贪生怕死,忘恩负义!
  夜一正焦急,便见远处尘土飞扬。再细看,方才沉重的脸上便布满惊喜,“王上,是援军!”
  看到大军中旗帜上大大的“燕”字,不仅夜一,燕浮沉紧绷的神色都松了几分。
  然还来不及高兴,便有一道琴音传来,劲风拂过,当先的燕浮沉猛地拉进马缰!
  战马撕鸣,马蹄高扬,幸得马术精湛,否则这番之下人怕是早已从马背上飞出去。
  身后跟着的夜一等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琴音落时,一道人影从半空翩然落下。
  一袭红衣,绝色倾城。
  声音空灵淡雅,“大燕王既然来了,又何必如此急着离开。”
  ------题外话------
  *
  还有两更,三更三点。


第109章 别来无恙,在意之人(三更)
  稳住马,看着抱琴出现在眼前的女子,燕浮沉愣了一下。
  彼时他想的竟不是能否活着离开此处,而是,他这副狼狈的样子被她瞧见了。
  连眼神都有些闪躲。
  上次见她是在北荒七城边缘,亲眼看着她进了毒瘴,那时他以为这辈子都再见不着她,直到后来得知她安然,他高高提起的心才落下。
  再次见面,她不再是怀着身孕的模样,看起来依旧沉稳又有些娇弱,然她那双冷清的眸子却透着冷厉,又让人感觉到她身上与她这般娇弱的身姿不相符的气韵。
  她清冷绝尘,他一身狼狈。
  即便她站着,而他坐在马背上,他在气势上也输了。
  他知道,在她心里不仅没有他半点分量,经上次强将她留在原野甚至于想将她接进王宫之事,她对他怕是已恨极。
  她身怀有孕将要临盆,还车马劳顿被封内力,纵不是他所为,也与他脱不开干系,因为掳她的人是他王兄。
  即便他不认,血缘亲情也割舍不断。更况王兄掳了人便一路来到大燕,直接进了大燕的亲王府。他得知消息后不仅不将人送回,还试图强留。
  恨他也是应当。
  但她心里只有君凰一人,他想为自己争取一番,哪怕几率很小他也不想就此放弃。
  这是他寻了近六年的人。
  他如何能甘心。
  不过到底是燕浮沉,纵是狼狈,也仅是内心狼狈,即便一身的伤,那满身的贵气依旧不减半分,轻笑道:“一别数月,倾城公主别来无恙。”
  顾月卿黛眉轻蹙,她并不觉得这是他们正常的开场方式。
  早在燕浮沉刺杀君凰时,她便当将他当成仇敌,此后再有被困大燕之事,这个仇是彻底结了。
  然燕浮沉此番开口,竟是以一副老朋友见面的姿态,让她听来只觉怪异至极。
  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她忽略了。
  “大燕王好似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听到身后的马蹄声,回头看一眼,“原是来了援军。”
  “不过大燕王怕是要失望了,区区几万援军又岂能与我君临天启的百万大军相较。”
  不是狂妄,是陈述事实。
  “倾城公主所言极是,然几万援军虽不能与百万大军相较,护送孤回城却绰绰有余,公主觉得呢?”
  这倒不是假话。
  若拼几万人性命从这里护送燕浮沉一人回辽源城,并非做不到。
  这一点,顾月卿是清楚的。
  但这前提是,她未出现在此。既然她出现了,又岂会给燕浮沉这个机会?
  “那大燕王不妨试试?”
  昨夜,顾月卿本在一处农家借宿,夜半时突然收到一万毒谷弟子的来信,道是燕浮沉和夏旭夜闯军营,夏旭意图用笛子控蛊,恐生变故,让她速速赶来。
  她已快到军营之事君凰并不知,那是因她怕君凰知晓后会扔下这里去迎她,这种事君凰完全做得出来。
  是以她只给夏叶传信,并嘱咐暂先莫告知旁人,连君凰也不行。如此算来,也就只有夏叶及夏叶手底下几个亲信知晓顾月卿的行踪。
  顾月卿突然收到传信,也是夏叶看到夏旭拿出笛子之后让底下人去传的。
  君凰身上的蛊是否还在谁也不清楚,万一真有个什么好歹,他们难以向顾月卿交代。
  于夏叶而言,她最信任的人便是自家主子,她没有法子,她家主子未必也没有。
  若皇上身上真有蛊毒,且被夏旭唤醒了,主子赶来能赶来自是要好许多。
  夏叶尚且担心君凰会出意外,顾月卿接到那样的传信后又岂会不担心。快马加鞭赶来,其他人虽则也是同时出发,但有马车,速度慢了些,估计还有些时候才能到。
  事实上,直至此刻,顾月卿心里都还是担心的。
  没确定君凰真的无事,她不放心。
  “倾城公主真要拦孤的路?”
  “大燕王觉得呢?”
  “看在六年前相识一场的情分上,也不能放孤离去?”燕浮沉并非贪生怕死之人,更不是在敌人面前低声下气寻求活命机会的性子。
  他这番,不过是想再次试试自己在顾月卿心中的分量罢了。
  然即便如此,他的语气也丝毫未辱没他一国之主的身份。
  倒是顾月卿听到他的话后,轻轻拧了拧眉。
  相识一场?
  莫要说在燕浮沉主动提及之前她根本不记得曾见过他,便是当真记得,那也不过是有一面之缘而已。
  谈何情分?
  “大燕王请慎言,本宫可不记得与你有什么情分。”她很不喜这种模棱两可的说话方式,这让旁人听来极是容易误会。
  她如今有夫婿有孩子,并不希望旁人说什么闲话。
  依旧是那个说法,她不在意自己的名声,却不能让旁人说君凰半句不是。如今有了孩子,她更不能让孩子听到什么不好的传言。
  站在她的立场,说出如此决绝的话无可厚非,但燕浮沉还是满心的苦涩,“许是孤记错了,那倾城公主要如何才能让出这条道?”
  那种怪异的感觉又来了。
  尤其是见着他用这副带着少许哀伤的语气说出“记错了”这样的话时。
  都不是什么良善人,这种时候,燕浮沉不是应该抓着此事作为筹码用以为威胁她,若她不让开路,便用流言中伤她?
  为何会说记错了,不给旁人任何猜忌的机会。
  总不会是为了她?
  究竟是为了什么,旁人不知,燕浮沉以及听到琴声快马赶来恰听到这番话的君凰都知晓。
  燕浮沉这样无非有两点。
  一是不想伤害顾月卿;
  二是不想与她再结仇。
  燕浮沉神色复杂,君凰的面色却沉了下来,连带着听到熟悉的琴声给他带来的喜悦也散了少许。
  都到了这般只能为敌的境地,燕浮沉竟还惦记他的人!
  幸得卿卿眼里只他一人,否则就是乱了这天下,他也要拼力将燕浮沉给杀了。
  “卿卿。”
  “你没事吧?”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嗯,是我。”
  “我无碍,卿卿不必挂心。”
  又是同时道。
  顾月卿是正对着燕浮沉,而近旁的视野被旷野中少见的山丘遮住,是以直至君凰驾马绕出山丘,顾月卿才看到他。
  她方才冷清的眸子忽而柔和起来,若是细看,还能看到她唇角微微扬起的弧度。
  燕浮沉不知君凰来了,只听到马蹄声。
  但看到顾月卿越过他看向他身后,神色间的变化,便知来人是君凰。
  果然他与君凰在她心中的分量是完全不能比的。
  瞧瞧方才,她是何等的冷厉决然,眸中没有半点情绪波动,甚至分明视他为敌,却连一点恨意都舍不得分他。
  好似这世间什么东西都不在她眼中一般,遥远得让人难以触及。
  但其实,她并非真的什么都不在意,不过是她在意的人未在这里罢了。
  君凰开口唤她,她一出声便是询问君凰安危。
  有那么一瞬间,燕浮沉觉得他连嫉妒君凰的资格都没有。
  但他还是很嫉妒。
  忽而又一道马蹄声传来,骑在马背上的人道:“王……大燕王可还好?”
  白衣翩翩,妆容淡雅,容颜清丽,泪痣潋滟。
  叶瑜是随顾月卿一道赶来的,只是她晚出发片刻,落后了顾月卿少许。
  看到叶瑜那刻,燕浮沉心里其实有些复杂。
  不是因着当初那样决绝的让她离开而复杂,而是时至今日,他如此满身狼狈的模样,竟也还有人什么都不图的给予他关心。
  且她那副分明关心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觉得不妥,故而有些疏远的反应,让他心里有几分古怪。
  相处五年,叶瑜帮了他许多,他纵是未完全给予叶瑜信任,但叶瑜算是他除夜一外最信任之人。
  若非如此,他的下属也不会对叶瑜如此尊敬。
  直至如今,流萤谋士在他下属中的影响力依旧未消失。她身份不便让他的下属都知晓,是以这一年来总有人寻机从他这里打探她的消息,私底下还有人经常在讨论流萤谋士何时归来……
  诸如此类种种,都说明那五年叶瑜在他身边的分量。
  只是她想要的,他给不了。
  而今,她应也不需要了。
  这样极好,她本就有属于她的人生。
  “流萤,许久未见有劳挂心,孤无大碍。”
  只是她这番赶来大燕,终究让他有些感触。叶家少主不管与顾月卿还是君凰,交情都不深,她特赶来大燕断不会是为着他二人。
  具体是为着什么,他心知肚明。
  即便她不再执着于他,待他的那份心却依旧在。
  她是不想看到他出事吧。
  ------题外话------
  *
  四更七点。


第110章 倾城威胁,浮沉妥协?(一更)
  若放在从前,燕浮沉用这样生疏客套的语气与她说话,叶瑜定会十分难过。此番听来,倒是没有多少感觉。
  只低低一叹,时至今日,他竟是连把她当作朋友都不曾。
  也罢。
  “无事便好。”她只要他的命还在,其他的,他不想让她管。
  而且她如今也没了那份心思再去管,不然待师兄知道,定又要独自一人生闷气。
  是的,生闷气。
  师兄从不会当着她的面生气,但师兄也是人。
  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哪能眼睁睁看着心中之人全心全意对旁人好而无动于衷?
  她从前不知师兄的心思便罢,如今既已知晓,又岂忍心再伤他。
  翻身下马,对着同样从马背上跃下正朝顾月卿走去的君凰微一拱手,“君临帝。”
  君凰抬眸扫她一眼,微微颔首:“叶少主。”
  叶瑜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应,转而便想到,他对她这般好态度,想来同她此番与顾月卿一道去禾术,在禾术出手助过顾月卿有关吧。
  君凰这样的人,竟会为一人改变至此。
  情之一字,果然最是让人难以参透。
  君凰走过去,接过顾月卿怀里的琴,也不管是否有人在场,单手便揽着她的腰将她扣在怀里。
  头埋在她颈间,“卿卿。”
  他没说想她,顾月卿却能感觉到他对她的浓浓思念。
  算来他们也有几个月没见了,再有几个月他们的儿子便满周岁。
  “卿卿,以后不可再丢下我一人独自离开。”他这样埋首在她颈间说话,像是在撒娇一般,哪还有半分往日里旁人眼中的凌厉模样。
  她哪里是丢下他一人独自离开,分明是与他商议好才离开的。
  不过这话她并未说,便顺着他的意双手环过他的腰,抱得紧了些,“嗯,以后都陪着你。”
  得到满意的回答,君凰在她颈间轻触了一下,这才抬起头来将她松开了些。
  对于他的举动,顾月卿除了无奈并未多说什么。若放在从前,当着旁人这般亲昵,她定会面色绯红,虽则旁人也看不到。
  顾月卿松开他,他却扣着她的腰肢不放。
  没办法,她只好把他扣在她腰间的手拿下来,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先把正事解决了,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
  什么正事,他的正事就是与她亲近……
  君凰心里想。
  不过这些人不解决,他想和卿卿待在一起都不得安宁。
  “好,都听卿卿的。”松开她,却还是站在她身边。
  顾月卿从他手里将琴拿回。
  彼时燕浮沉的表情满是复杂。
  怎能不复杂,原来这两人私下里相处是这样的么。
  君凰在她面前全然没了在外的冷厉杀伐,仿若在他眼里只剩她一人。
  而她呢?
  那样冷清的人,竟也会露出如此温柔的一面。
  她对君凰竟如此包容。
  这两人待在一处,无形中便将所有人隔绝在外。
  这样亲昵的姿态非一朝一夕能有,若非心中有彼此,亦不会做到如此自然。
  燕浮沉握着马缰的手越来越紧。
  就算他不想,此刻也不得不承认,她是君凰的妻,她心里只有君凰一人。
  此一生,他,确确实实与她错过了。
  “王上。”身侧夜一低声将他唤回神,才发觉后面的追兵已追来。
  领着一支军队过来的是柳亭和夏叶。
  燕浮沉微微皱眉,抬头一看,尘土飞扬尚在远处,也就是说援军还有一会儿方能赶到。
  旷野中极少有山丘,视野开阔,是以虽能看到援军,实则还有一段距离。
  “先走。”
  然此番顾月卿和君凰已不再腻歪,他已错过离开的最好时机,这番想离开哪能那么容易。
  “大燕王私闯我方军营,就想这般离开?”顾月卿又恢复她贯常冷清的模样。
  看得一旁的叶瑜暗暗咋舌。
  这两人真不愧是夫妻,面对彼此与面对旁人,完全是两副面孔。
  “倾城公主如何才能放孤离开?”
  “降书。”
  “拿到大燕降书,本宫便放大燕王离去,绝不为难。”
  降书?
  他该说真不愧是夫妻么,连说的话都几乎一样。
  君凰提过要降书,只要拿到降书便放他安然离去,此番她也说这样的话。
  “倾城公主当知,孤并不怕死,这样的威胁于孤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既如此,本宫便只好动手了。大燕王若死了,大燕就是一盘散沙,届时本宫还怕夺不下大燕?”
  燕浮沉却无半分惊慌,脸上甚至还带着浅笑,“孤若死了,大燕落入何人手中,对孤来说都一样。”
  他这意思是,他人都死了,大燕的安危又与他何干?
  不过他这说法似乎也没错,人都死了,就算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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