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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妃倾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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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屋中上药,病娇王爷(二更)
竹屋中。
这是君凰第一次踏进这个屋子。
方一进去,是一个外间,想是她寻常用膳待客之地。隔着几道帷幔,里面当是她寻常睡觉休憩之处。除此,旁侧还划出一间书房。
竹屋虽小,却一应俱全。
君凰直接牵着顾月卿走进里屋。
入眼是一方床榻,窗边还放着一个软榻,除此便是梳妆台和一张木质圆桌,圆桌四周摆放着四张椅子,圆桌上放了一壶茶及几只茶盏。
牵着她走到窗边的软榻,让她坐在软榻上。
夜幕渐暗,借着隐隐的月色,君凰面对着窗户而站,就这般看着她。
半晌,松开她的手,“王妃屋中可有伤药?”
顾月卿目光落在被他用手绢绑着的手指上,方明白他打算,“不过小伤,王爷不必麻烦。”
“王妃可有伤药?”
抬眸,恰对上他看不明神色的赤眸,顾月卿动动唇,终是道:“梳妆台上有一盒。”
君凰未再看她,直接转身去梳妆台处寻。
屋里不算暗,却也不算明,顾月卿看着他在梳妆台前翻找的身影,身姿修长,长袍拖曳,三千青丝散落,侧颜冷俊如斯。
她心绪忽而有些繁乱。
收回目光,起身去寻了火折子将屋中灯盏点燃。
略显迷蒙的屋子瞬间便明亮起来。
点完灯盏,顾月卿便又走到窗边软塌上坐下,君凰也寻来伤药。
征战沙场多年,又身中剧毒常年与药物打交道,君凰虽是不懂医,却也能很快从那般多的瓶罐中分辨出伤药来。
“手给本王。”
顾月卿依言举起左手,便被他捉在手中,轻缓的解开手绢。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顾月卿觉得,此番的君凰尤是温柔。寻常的他脸上总挂着一抹邪魅的笑,却偏生冰冷疏离,这番他脸上已无笑意,甚至可以说是冷清,却无端让她觉得亲近。
她坐在软榻上,他需得半弯着腰。
手绢解开,君凰将其放到软榻上。她的手指已不再流血,君凰将伤药撒在她食指的伤口上。
伤药方一撒上,顾月卿便缩了下手,却扔没从他手心离开。
君凰看着她,再捏捏她纤嫩的手,“疼?”
顾月卿摇头,“不疼。”是真的不疼,她不过是伤药落在伤口上的自然反应。这点小伤比起从前她几经生死边缘的伤来,根本不值一提。
“王妃这般伤口切莫碰水,用伤药将养两三日便能恢复。”
她其实没那么娇气,不过对上他深邃的眸子,她欲要出口的反驳之言便不由收了回去。
“倾城明白,有劳王爷为倾城上药。”
“不过举手之劳,王妃不必挂怀。”
他站着她坐着,他半弯着腰就着她,两人气息隔得极近,顾月卿有些不自然,便欲要起身,却被他轻轻按住肩头,又坐了回去。
“王妃要做何?”
顾月卿抬眸,“准备给王爷倒杯茶。”
“本王不渴,王妃手上有伤,需好生休养。”他的手还搭在她肩上,这般离她又更近了些,温热的气息几乎喷在她脸上。
顾月卿细嫩的耳珠上染了一抹绯色。
恰落入君凰赤红的眸子中,眸光轻闪,薄唇动了动。
下一瞬,搭在她肩上的手直接一抬,修长的手指就捏上她圆润的耳珠。
顾月卿双眸一睁,显然是震惊至极,竟是忘了反应。
直到耳上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却是他竟开始摩擦着她的耳珠,顾月卿才猛然回神,欲要躲开,但她坐在软榻上,而他站在她身前,一手抚在她耳上,一手撑在软榻上,堪堪阻了她的去路。
根本无法躲开,除非她跳上软榻,然这根本不可行,因着他半倾的身子几乎与她相贴。
轻吐口气,尽量让心绪平复,“王……王爷这是做何?”
他手指仍在摩擦着她的耳珠,顾月卿骤然抬眸便撞入他赤红如血的眸中,有那么一瞬,她看到他眸中涌动着强烈情绪,他紧紧盯着她,像是盯着什么猎物一般,有些让人心惊。
君凰并不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何不妥,他自来我行我素惯了,眼前之人不是旁人,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见她耳珠红润小巧,便想知晓碰上去感受如何。
果如他所料,温软,细腻。
让他舍不得将手拿开。
她很美,甚至比外界传言的倾国倾城更美,美得让人……想毁掉。
但是不能,她太娇弱。他一个巴掌便能遮去她大半张脸,她脖颈纤细白皙,仿若手掌轻轻一握便能掐断她的气息。
这样娇弱,他想毁,却下不去手。
顾月卿只觉得君凰盯着她的眸光有些骇人,却不知自己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
以她的武功,其实完全能推开他,然她并未如此做,至于缘由,便是她都想不透彻。总归是有些不习惯与人如此亲近,但不可否认,若这个人是君凰,她并不排斥。
方才在院中未推拒君凰的拥抱她便知,君凰在她心中与旁人是不同的。
他已松开她的耳珠,略带薄茧的手指抚过她纤细的脖颈,让顾月卿的心微微一颤。
“王爷?”
“嗯?”他轻轻应声,声音低靡黯哑,撩人心弦。
顾月卿又觉得心口颤了一下。
他的手已移到她下巴,轻轻捏着,转而挪到她朱红的唇上,拇指摩擦着她的唇瓣。
“王妃,你可真美。”
顾月卿面色一僵,而后脸上又染了一抹绯色。
不过她不傻,她算是看出来,君凰此番有些不正常。也不知是不是毒发的缘故。
长时间被万毒侵蚀,确实会受到些影响,就仿若那夜她闯入他的居所,他泡在温泉池中失去神智一般。
顾月卿不知,此番的君凰与毒发失去神智的他不同,失去神智的他是不识得任何人的,然此时的他知晓在他面前的是何人,也知晓他在做什么。
顾月卿更不知,旁人道的君凰喜怒无常杀人如麻,亦非传言,若是换在往日里,君凰如此状态之时,便是他的亲信翟耀和肖晗都不敢轻易靠近。
“王爷谬赞,在王爷面前,倾城自惭形秽。”
于是君凰摩擦着她唇瓣的手一顿,眸中暗潮涌动的情绪似是散了少许。良久,他唇角一弯,又是那抹熟悉的笑,邪肆惑人,只是比起往日里来,他素来凌厉的眼眸中多了一抹别样的情绪。
“如此说来,王妃是很满意本王这般容貌?”
顾月卿眨眨眼,“自然。”
就他这番如妖似魔的样貌,单一眼便是连她都能被惑住,天下间怕是再无一人能及,她自是满意的。
“呵……”
却听他低沉的笑了一声,随即便被他带着整个躺在软榻上。
而他,也附在她身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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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赶后,大概三点来刷~
大家多多支持哦~
我凰真的是,我笔下最喜欢的男主了,好吧,阿璇就是写一个爱一个。
第五十八章 当初赐婚,王爷纯情(三更)
他……竟然……
好半晌,顾月卿方从这般状态下反应过来,他整个人附在她身上,也不知是不是被压得快不能呼吸的缘故,顾月卿只觉各种不自在。
身子相贴,君凰觉着她果如他所想的一般,柔软。
“王爷。”顾月卿推了推他,力道有些大。
君凰不由得被她推开一些,索性双手撑在她两侧的软榻上,就这般看着她。
她双眸中透着一抹窘态。
有些羞怯。
与往日里淡雅沉静的她大相径庭。她瞧着娇弱,实则心性绝非寻常女子能比,不然大婚那日,她亦不会在喜婆喊踢轿门,而他始终没有动作之时独自下轿,还不喜不怒的唤他执起红菱一端。
彼时她空灵淡雅的声音传入他耳中,他便不自觉的依照礼俗走完全程。实则,那并非当初他的打算。
凡送入摄政王府的女子他从不留活口。敢给他送女人的多是些朝中大臣军中良将,那些送入王府的女人无论是否别有用心,他都容不得。
大臣良将送来的女人他皆不留,倘若突兀的于她嫁来君临第一日便待她太过不同,许会给她招来祸端。
他不惧任何人,也无人敢开罪于他。
然她不同,她是天启国公主,在天启无倚仗,在君临无靠山。他亦不可能时时顾及得上,是以若想护她周全,便只有让旁人觉得他之所以娶她,不过是因圣旨赐婚。
若非他允许,新婚之夜她被遣出新房送往荒凉院落之事断然不可能传出王府去。
果如他所料,她的遭遇传出,即便她能安然在王府活下来,世人对她也只有同情。更甚者两人一道出现时,还有不少人赞叹天作之合。
很是合他心意。
他的心思无一人知晓。拜完天地后他仅吩咐将她送到一处离月华居远些的院落,却不料管家会选这十多年无人居住的青竹院。
好在其后安排妥当,还算能住人。
本想再待些时日方与她亲近,却有女人夜半闯入月华居,他直觉那个女人便是她,故而翌日一早便过来一探究竟。
岂料她颈间并无任何伤痕,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应下赐婚,仅因她是天启国倾城公主,天启国倾城公主于他的意义,确与旁人不同。
除此外再无旁的情愫。
然经这几日的相处他发觉,她于他而言,好似并非大婚过后相敬如宾过完此生的妻子那般简单。
他想予她更多。
在此之前,他从不知何为心疼一个人。
然见着她在那满院海棠花中席地而坐弹奏如此悲戚琴曲,整个人透着一股凄婉时,他方知心疼为何物。
“王妃,嫁与本王,你可曾后悔?”
君凰就这般半撑着身子问她。
顾月卿微微一愣,而后道:“不曾后悔。”
她的眸光太过坚定,让君凰素来无波无动的心不由一动。
许是他面上情绪太过复杂,顾月卿竟一时忘了再推开他,“王爷作何突然如此问?”
君凰却未应她这个话,继续道:“王妃可怨本王大婚之日的举动?”
什么举动?
未踢轿门?新婚之夜让她自行掀盖头还被送到青竹院这荒凉之地?
当日她不知他便是彼年在万毒谷将解药让与她之人,对他的认知也仅是君临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她的新婚夫婿而已。
并无什么怨与不怨。
然如今许是心镜有所变化的缘故,每每想到大婚时的场景,他竟于洞房花烛夜还让她自己掀盖头,心里总有些不是滋味。
好在她也不是什么矫情之人,想着当日她与他还是陌生人,以他待所有人都不给面子的脾性,能与她顺利拜完堂便已让许多人意外,她不能要求太多。
且她也比他好不了多少,她会嫁给他,说到底不过是寻一个名正言顺入君临的身份。她来君临别有所图,彼时她看他,实是利用的多。他着人传话将她遣送至青竹院,她还因此十分满意。
想着离得远了无他盯着,她行事才会更方便。
“不怨。”
君凰微微拧眉,“不怨?”
女子大婚有那般遭遇,岂会半分不怨?倘若真有,那便是对这桩婚事不看重,换而言之,便是对他不看重。
这般一想,君凰便觉一阵烦闷。
顾月卿点头,“嗯,不怨。”
见他拧眉,以为他是不信,恐他多想,顾月卿又补充道:“王爷待倾城极好,倾城感激还来不及,又何来怨?”
她不说这个话还好,一说君凰更觉她不在意。
待她极好?也不知她是从何处看出来的。
被他困住,顾月卿动也动不得,“王爷可否先起身?这般说话委实有些怪异。”
君凰盯着她因窘迫而显得不太自然的脸色,适才有些烦闷的心绪便消散了大半,勾唇一笑,“王妃不喜与本王亲近?”
顾月卿一懵,待反应过来,脸颊微红。
真的是,这个话要她怎么应?
他却像是硬要问出个答案一般,继续道:“王妃不喜与本王亲近?”
不止如此,他一边问着,还一边将身子往下贴,只差一点两人的鼻尖就能碰到。
鼻息间全是他的气息,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心颤,“王……王爷。”
“嗯?王妃想说什么?”这般一开口,两人的唇都险些要碰到。
他还隐隐有再靠近的趋势。
顾月卿一怔,猛然别过脸,因她动作太快,他温热的薄唇便从她脸颊上擦过。
两人皆是一愣。
待反应过来,君凰猛然起身。
“时候不早了,本王还有些事要处理,王妃早些歇着。”
顾月卿本还有些震惊羞涩,岂料还未反应过来便见他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便走出屋子,脚步有几分仓皇。
良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当是她十年来头一次这般无所顾忌的笑。
君凰,君临摄政王,食人嗜血,凶狠残暴……
谁又能想到他竟如此……纯情?
顾月卿摸摸还残留着他气息的脸颊,越想越乐。
君凰内力深厚耳聪目明,方一走出竹屋便听到里面传来的笑声,身子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待到院中,脚下踩着海棠花发出清脆的声音,君凰方停下步子,抬头透过盛开的海棠花看向天边弯月。
良久,抬起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抚上他性感的薄唇。
骤然一抹笑,妖冶非常。
她的脸,果然很嫩很软。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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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了一天的狗粮。
两个人相处的戏份最难写了。
嗯,今天就三更了哈,不会和昨天一样出现意外,心有余而力不足~
大家一波评论走起来~
明天早上七点半见~
第五十九章 以血入药,秋灵撞见(一更)
翌日。
顾月卿早早起来便继续为君凰做药膳。
所有用料几乎与昨日相同,除此还需加上一些她不惧万毒的血液。
方拿出匕首和碗,挽起袖子欲要割上手腕,便被突然闯入厨房的秋灵打断。
惊惶道:“主子,您这是做什么?”
顾月卿看她一眼,并未多说,面不改色的一刀划在手腕上。
秋灵大惊,“主子!您……”
眼眶一红,“您身子自来便弱,怎还……前些时日您尚失血过多未恢复,而今又这般,您如此不爱惜自身……”
“无妨,不必着急。”
不多时,血流了半碗,顾月卿随手拿起备好的伤药止血,秋灵一边红着眼眶,一边眼疾手快的夺过她的伤药给她处理包扎。
纵是顾月卿未说,秋灵也大抵能猜得到她这般做的目的。
正在熬煮药膳,除却将其放入药膳中,秋灵不做他想。
昨夜摄政王关心主子,给主子送来补品,并与主子在屋中待了些时候,再出来领着肖晗离开时,摄政王的心情明显不错,而后她伺候主子洗漱,便见素来清冷的主子眼底似隐着笑意。
她还正为此高兴。
岂料一早起来便见主子如此。
秋灵突然有些不确定主子对摄政王上心是对还是错。
“主子,奴婢一直不解,您作何非要给王爷精心准备药膳?还尽是些名贵药材,此番竟要加入自身血液。”
顾月卿颈间的咬痕已完全结痂,但还是能瞧得出来,是以她每日出门前都会仔细遮掩一番。诚如秋灵所言,她前些日子失血过多还未恢复,加之她身子骨自来弱,这般半碗血流下来,面色透着一丝苍白。
秋灵是她信任的属下,往后她为君凰解毒还得秋灵从旁准备药材,倒是告知她也无妨。
是以顾月卿道:“王爷曾于万毒谷的毒池中待过一月,未服用解药。”
秋灵为顾月卿包扎伤口的手一顿,有些不可置信,“主子,您是说……”
万毒谷毒池中待一月,那不是万毒谷选继承人的仪式么?万毒谷上次有此仪式,便是多年前主子也参与的那场万毒谷继承人挑选。
摄政王当时也在其列?
若她没记错,继承人仅选一人,是以只会准备一颗解药,而当年的解药被主子服下。这般说来,摄政王岂非没有解药却忍着万毒蚀身之痛过了将近九年?
能在毒池中熬过一月不死去便已是奇事,否则毫无人性的前任谷主也不会以此来选择继承人。
他竟身中万毒还能活这许多年?
委实闻所未闻。
“正如你所想,当年活下来的并非我一人,原选定的万毒谷继承人也不是我,而是王爷。若非他趁着看守的人不注意将解药放到我口中,我怕是早已不在人世。”
“所以主子您在万毒池毁后仍坚持研制其解药,原是为着摄政王?”
秋灵总算是明白主子这些年执意研制解药的缘由。
“不错。”
伤口包扎好,顾月卿抬起盛血的碗走到熬煮药膳的砂蛊旁,弯腰将其倒入药膳中。
为驱除血腥味,她还特地加入一味不影响药效,却能除味的药材。
浓重的血腥味在血液混入药膳后便不大闻得真切。
良久,秋灵问:“便是如此,主子不是已研制出解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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