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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妃倾城-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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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个不太平,好似与别国的有些不一样。
  这是一个谁都不想要权,互相推让的不太平。
  脚尖一点,顾月卿抱着小君焰直接从船上翩然跃下。
  再一次感慨,生完孩子后她的身姿都轻盈了,运转轻功比怀着孩子时要轻松太多。
  其他人也心怀疑惑跟着跃下,周茯苓不会武功,是其中一个万毒谷女弟子带着。
  有过一次经历,这番她倒是没那么紧张了。
  方落地,千流云便迎上来握住她的手,“茯苓。”脸上没了方才给顾月卿见礼时的严肃,是周茯苓熟悉的温润如玉。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与其他人打招呼,却先这样亲近她,让周茯苓的脸不由红了红。
  忙将手从他手里挣脱开,微微拂身,“千丞相。”
  千流云眉头微拧,“你唤我什么?”
  周茯苓抿唇,“……礼不可废。”这可不是君临,将来她要嫁到禾术,她不想给人落话柄。
  见她这副样子,千流云一眼便能看出她在想什么,便再生不起她的气。
  抬手揉揉她的发顶,“好了,莫要多想,你将来会是禾术的丞相夫人,无人敢对你不敬。”
  无人敢对丞相夫人不敬,这个话周茯苓并不怀疑。
  方才她已亲耳听到顾月卿所言,禾术的江山原是他的,足可见他在禾术的地位之高。
  她不在意他是否位高权重,但听到他这番话,她心里很感触就是。
  “怎么来禾术也不先着人给我传个信?我好事先做准备。”
  “临时起意,未来得及。”一句话带过这一路的艰辛。
  千流云无奈一叹,将她一只手牵着握在手心。若非他事前便知晓公主是从北荒七城出发,他断不会想到这小丫头竟如此大胆。
  从君临不远万里追来,就算她不说,他也知要追上公主一行定是十分不易。
  握紧她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周茯苓不笨,她知道他这是心疼她了。
  多年无亲人关心,而今她有了家人,又有了真心相待要相伴一生的他,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幸运。
  心中感谢上天的垂怜。
  两人腻歪片刻,千流云才将视线转向其他人,“欢迎几位到禾术做客。公主殿下早前便传来书信告知本相几位会到来,本相已着人备好马车和休息的驿馆,几位这边请。”
  语罢看向楚桀阳,两个旧友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
  随后千流云的视线便落在神色复杂的陈天权身上,“陈大公子、叶少主,幸会。”
  陈家大公子,公主的表兄……
  看他的反应,是还不知公主与禾术的关系啊!身为陈家继承人,公主的表兄,竟是连此事都不知晓,倒是很叫人意外。
  看来,廖月阁那位横易先生瞒了陈天权很多事。
  说起陈家,他们对公主的态度还真是让人一言难尽。
  不过,陈家一向自私自利,能做出那些令人寒心的事似乎也没什么好奇怪。
  倒是这陈大公子,有那样的父亲,连敬重的祖父都不是他认知中的模样……
  啧。
  也是个可怜人。
  陈天权拱手,“千丞相,幸会。”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陈天权总觉得千流云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眉头微蹙,他知道千流云这个人,此番却是第一次见。照理说,第一次见面的人不该对他流露出这般情绪才对。
  叶瑜也回了一礼,“千丞相。”
  心中却疑惑,千流云认识她师兄?
  一众人上前,面前的百余士兵让开一条道。
  这里之所以看不到渔民,是因千流云事前便打点过,且今日他带来的这千余护卫都是亲信。
  禾术的储君公主此番该是在行宫里休养。
  若本该在行宫休养的公主殿下突然从外归来,还带了一群客人抱着个孩子,禾术上下怕是要翻天。
  当然,顾月卿的身份早晚有一日都会曝光,只眼下还不是时候。
  除那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郡主,可还有一个黎王对禾术的皇权虎视眈眈呢!
  顾月卿喜欢以最小的损失获得最大的利益,这样利己也利民,她当然不会这般早就让敌人清楚她的倚仗。
  藏在暗处才能很好的将敌人一击毙命。
  不过那个郡主似乎知晓了她不少事。
  顾月卿走在最前,千流云已松开周茯苓的手,两人并肩落后顾月卿一步。
  时不时的,千流云总看向顾月卿怀里的小君焰。
  嗯,还是那种带着惊喜又带着期待的目光。
  再走几步,快到停靠马车处时,千流云终是没忍住开口:“公主,微臣可否看看孩子?”
  脚步一顿,顾月卿回头看他一眼,“可以。”
  便将小君焰递出。
  千流云欣喜的接过……
  翩翩白衣公子接过小孩,欣喜又手忙将乱的画面,委实难见。
  能在第一次看到小君焰时,不因他眉间的胎记有任何反应之人并不多,千流云恰是其一。
  这让顾月卿不由多看了他两眼。
  “听说君临帝给孩子赐名君焰?”不等顾月卿回答,他便僵硬的抱孩子逗着,“君焰,张扬肆意,好名字。”
  “来,焰儿,叫舅舅。”
  舅舅?!
  不明情况的几人皆震惊的看向千流云,直以为他这话是说错了。
  他并非顾月卿的兄长,小君焰何以要唤他舅舅?
  要说心情最复杂的,当属陈天权。
  小君焰出生时他便在北荒七城,却一直未敢说出“舅舅”二字,分明他才是倾城的兄长。
  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陈天权也算看出来了,千流云看似将顾月卿当储君对待,实则很多时候,他待顾月卿更像待亲妹妹……
  “阳阳,我觉得我完全懵了。是不是在北荒七城待几个月,我已完全与世隔绝?怎听不懂他们的话?”樊筝靠近楚桀阳,低声道。
  其实从方才这些人换小月月“公主殿下”时,她就完全看不懂是怎么回事了。
  她心里也有些猜测,只是她觉得那些猜测都太过荒谬。
  楚桀阳握住她的手,“不必多想,待到时机自会清楚。”
  “好吧。”
  千流云也不多解释,抱了小君焰一会儿便还给顾月卿。
  因停靠马车处到了。
  共有三辆马车。
  千流云骑马,顾月卿、周茯苓、秋灵三人坐一辆,叶瑜和陈天权坐一辆,樊筝和楚桀阳坐一辆。
  一行人浩浩荡荡往云河之巅内城而去。
  ------题外话------
  *
  这章有点长,就没有四更了,大家明天见。
  错字已修。


第051章 公主归朝,百姓相迎(一更)
  “公主殿下回来了!”
  “公主殿下回来了!”
  ……
  一队车马入云河之巅内城城门,两旁的行人纷纷退开惊呼。
  早在五日前,千丞相去行宫接禾玥公主的消息便已在禾术传开,百姓皆知晓这日禾玥公主便会回宫。
  这番千丞相带着一队车马入城,毫无疑问就是禾玥公主的銮驾。
  从行宫回内城与千流云去接顾月卿等人是一个方向,为免徒增麻烦,在路经行宫时,他们一行在那里歇了片刻,随后才更换车驾离开。
  顾月卿坐于銮驾中,秋灵抱着小君焰与周茯苓坐在后面的马车上,至于其他人,并未与他们分道,依旧同行。
  经这一路,就是再傻的人也看出了顾月卿就是禾术的储君公主。
  惊疑自是有的,因着此前已有猜测,接受起来便也没那么难。
  倒是此番,听到道路两旁百姓的惊喜呼声,他们才知,禾术的储君公主原来如此得民心。
  如此,岂非是说,顾月卿在禾术如此得民心?
  此时马车里,四人对坐。
  皆沉默着,仿若只有沉默才能够表达他们心里的复杂一般。
  将掀开的车窗帘子放下,樊筝收回看着外面百姓的视线,转向马车中其余三人。
  “此事若传出去,怕又要引起一场轰动。”樊筝感慨道。
  “据闻太子妃早年便与万毒谷谷主交情匪浅,从未听说过此事?”叶瑜问这个话纯属好奇,没有旁的意思。
  樊筝嘴角微微一扯。
  交情是有些,那时却完全未到“匪浅”的地步。
  再说她认识小月月时,禾术的禾玥公主已经在行宫“休养”了。就小月月的脾性,会与旁人提及她的过往么?
  “本庄主认识小月月,是在去叶家求亲被拒之后。”
  往事一提,几人的表情都有些怪异。
  毕竟樊筝去叶家求亲,求的是叶瑜。
  樊筝为男子便罢,偏生她是个女子,此番还嫁了人且她的夫婿就在一旁。这还不算,关键她的夫婿还是她曾求娶之人的未婚夫。
  好在叶瑜从一开始心就不在楚桀阳,不然这个关系还真是……
  知道说错了话,樊筝尴尬的干咳两声,继续道:“总归,本庄主认识小月月后,她似乎就再未回过禾术。”
  “倒是陈大公子,依照陈家的人脉关系,也没听过什么传言?”
  陈天权一顿,摇头,“没有。”
  此时他心情更复杂了。
  若说此前觉得亏欠了倾城,如今心中对她的亏欠更甚。
  能执掌万毒谷,是她无数次用性命换来,而能做这禾术的储君,谁又知她都经历了什么又做过些什么。
  禾术百姓对她如此爱戴,不会没有缘由。
  关于禾术这位禾玥公主,他不熟悉,却也听过些传言。
  道是早年禾术周围海盗横行。禾术虽避世,却远远不及如今安稳,后来还是这位禾玥公主与千流云一起训练出一支强兵,由禾玥公主亲自带领人马将那些作乱的海盗除掉,这才使得禾术有如今的太平光景。
  此后,禾术的防守也由禾玥公主和千流云亲自布局,禾术又不与外界通商,如此,想要探知禾术的消息便难上加难。
  外界才会对禾术知之甚少。
  因着这些,千流云在禾术深得民心,禾玥公主……倾城更甚。
  这样说来,外面这些百姓因着她归来如此激动,倒也寻常。
  就是她一边接管万毒谷,一边建北荒七城为复仇做准备,还要兼顾禾术……可想而知,那些年的她定是过得非常不易。
  “那你们说,小月月究竟是如何与禾术有牵扯的?”樊筝不是个好奇的人,近来她好奇心却尤其的重,原因有二。
  其一,她若不问,就身边这些能不说话便不说话的几人更不会问;
  其二,近来这些事皆与顾月卿有关。自来对顾月卿的事,樊筝就比较上心。
  实则这也是几人的疑惑。
  樊筝见他们又沉默了,便摆摆手道:“算了,不管了,总归早晚会知道。难得来禾术一趟,之前还担心禾术不与外界联系会排斥外人。现在好了,既是小月月的地盘,便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她要尽情的吃喝玩乐。
  这是实话,这里许除楚桀阳外,在到禾术之前包括或许曾来过禾术的叶瑜,对此行都有些担忧。
  现下至少能确定,禾术除皇帝外最有权的两人……禾玥公主和千流云都不是敌人。
  如此便没什么好担忧的了。
  至于其他人,不足为虑。
  *
  顾月卿坐在銮驾中,銮驾上的帷幔为浅紫色,就这样垂下。微风拂过,她能看清路上激动的百姓,百姓却看不清她。
  算来,她也有三年多未再来禾术了。
  彼年她以身子不好需入行宫调养为由离开,那时街道两旁站满了送行的百姓几乎都是红着眼眶的。此时她归来,却截然相反。
  人人都面露喜色。
  说不感触是假的。
  她不在意禾术皇权,也不想将禾术拉到她的复仇路上,是以她决定回天启报仇时,并未动用禾术半点兵力。
  当年她会帮着禾术练兵,不是因着她有一个“禾玥公主”的身份,而是,她不想看到这些无辜的百姓被海盗残害。
  她不是救世主,亦不是圣人,只是想着,若由他的父皇当权,又有她母后那样良善的皇后母仪天下,定不愿看到百姓如此受苦,便决定在她力所能及之处出一份力。
  最终得他们如此敬重,还得一个甩也甩不掉的储君之位,是她事前未料到的。
  纵是如此,她也未后悔过为禾术练兵除海盗。
  百姓终究是无辜的。且父皇母后若在天有灵看到她能为百姓带来安稳日子,定十分欣慰。
  正想着,顾月卿神色一凛,抬眸往一旁的楼阁看去。
  离得远,她什么也没看到。
  微微拧眉,她方才感觉到有一道恶意的目光盯着她。
  不过纵是没看到人,在决定来禾术前她便知道,此一行不会太平。终究不是所有人都如千流云一般不想要这至高皇权。
  顾月卿并未感觉错,那楼阁上确实有人,还不是一人。
  三处楼阁。
  一处楼阁中,坐着禾术的黎王禾均。看到底下那群欢迎禾玥归来的百姓,他一怒之下便抬手将桌上的茶点都扫落在地,发出一声大响。
  随侍的人战战兢兢跪下,“王爷息怒……”
  “都给本王滚!”
  跪在地上的人哆嗦着应声退下。
  禾均再将不善的目光投向顾月卿的轿撵,杀意满满。
  一个千流云便极难对付,若再加上这个病秧子,他想夺权怕是更不易。
  不过回来了也好,他正好一齐解决!
  他近旁的楼阁中,坐着的正是戴着半张银色面具的禾风华。
  禾风华比禾均要淡定许多,此番她只坐在桌旁,端着一杯茶细细品着,只是目光一直跟随着底下路过的銮驾。
  回来了么?
  她接到伐大燕的大军里只有君临帝和天启武阳王的消息,想着他们的公主殿下既是未在大军中,定也不会闲着带孩子。
  那么,没有她的消息,她定是隐藏了行踪回禾术来了。
  还好她及时赶回,不然让他们这位公主殿下在禾术待一段时日,怕是到时她回来,就只能给禾均那个蠢货收尸了。
  禾均现在可还不能死。
  正想着,有一人推开雅阁的门,恭敬道:“主上,黎王就在近旁的雅阁。”
  “嗯,看着些,莫要让那个蠢货这般早就去送死。”
  “是。”蠢货?
  黑衣人不由为黎王默哀,主上原该称黎王一声兄长。若黎王知晓他在主上心中不过是蠢货,还不知会作何感想。
  “那个人呢?”
  “回主上,在另一侧的雅阁里。”
  “很好!吩咐下去,我们的人暂不要有任何动作,先看戏。”她最喜欢坐收渔利了。
  下属应是。
  顾月卿感觉到的恶意,正是从禾风华提到的“那个人”所在的雅间投出。这个雅阁中,坐着的人戴着斗篷,看不清面容。
  就连站在一旁的下属都是黑衣蒙面。
  “倾城公主竟就是禾术的储君公主,这可真叫人意外!”后半句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主子,那神秘人送来的消息可信?”
  “可信如何?不可信又如何?若非顾月卿,我又怎会落到这步田地!欠了我的,我都会一一讨回来!顾月卿就是第一个!咳咳咳……”
  说着便是一阵咳嗽。
  “主子,您还好吧?您伤势未愈需得好好休养,不宜……”
  “闭嘴!我如何行事需要你来教?是觉得我如今落魄了,便不将我放在眼里了?!”
  黑衣人忙跪下,“主子恕罪,属下不敢。”
  “属下、属下就是觉得,那送信给您的人恐不安好心。若倾城公主便是禾术的禾玥公主,我们现下更不是她的对手……属下这般并非劝阻您,只想您能从长计议,一切以您的安危为重。”
  咳嗽声渐渐止住,坐在桌边的人透过斗篷深深看跪地的人一眼,“我自有打算,起来吧!往后我不希望再听到这些话!”
  “是……”
  “不安好心如何?不是对手又如何?不试试怎知是否能成?如今我已一无所有,这条命不知还能拖多久,杀得一人陪葬算一人!”
  “主子切莫乱说,您定能长命百岁,不过一点小伤,休养些时日便能好……”
  斗篷人冷笑,“一点小伤?”
  下属不解她这是何意,却不再多问。
  “顾月卿是第一人,待杀了她,再去寻其他人!一个都别想逃过!”
  “可、可是主子,倾城公主反是最不好对付的。”下属说得小心翼翼,似是生怕激怒了斗篷人。
  “最不好对付?确实如此,但想取她性命的又何止我一人?”
  下属沉默。
  主子这是想借他人的手达到目的。
  可别人又何尝不是想利用主子呢?若非如此,又怎会有人将倾城公主就是禾玥公主之事告知主子?让主子顾不得养伤便日夜兼程赶来禾术,将身子都拖垮了。
  这样莫要说杀倾城公主,能否保住性命都难说。
  “那主子,我们现在要如何做?”
  “咳咳咳……先寻一处客栈住下,见机行事。”
  “是。”
  主子为何偏要与倾城公主过不去呢?说实话,主子变成如今这样,似乎与倾城公主也没什么关系,反是主子处处去寻人家的麻烦……
  就主子这样的身子,再去寻倾城公主麻烦无异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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