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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妃倾城-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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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君凰满意了,安心吃着。
  这一幕全然落入叶瑜眼中,让她的心再次跌入谷底。
  *
  宴过,众人并未马上离开,而是各自在东宫某处景致不错的院子里游走,君凰带着顾月卿一道,无人跟着。
  燕浮沉原是打算跟上,若说之前还有犹疑,此番他想将顾月卿带回大燕的决心便更浓了。
  尤其是在得知她出现在商兀,开始为君凰谋划后。
  她说的夺天下赠君凰,可真让他羡慕。
  只是他还没跟上,便被人叫住,“大燕王,我家主子想见您一面。”
  初柳礼数周到,却没有多少恭敬。
  燕浮沉看她一眼,犹疑一瞬便道:“带路。”
  他能答应,倒是让初柳有些意外。毕竟这是在商兀东宫,此番又人多眼杂,他竟愿意去见自家主子。
  如此可是说,他对主子也是有些情谊的?
  未想再多,初柳专注领路,直来到一处半山亭子。
  叶瑜一袭白衣,面对亭子另一侧的崖面而站,听到动静回头,展眉唤了一声:“王。”
  燕浮沉踏进亭子的脚步一顿,神色也有几分说不清的复杂。
  “嗯。”举步走进亭中,“你太冲动,若叫人知晓你在此与孤见面,恐会给你叶家带来麻烦。”
  叶瑜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愣了一下,随即浅笑,“无妨,我已安排好,无人能靠近这里。”
  燕浮沉没说话,走到她身侧站定。
  叶瑜继续道:“我未料到君临会先打商兀的主意,早前我的人探到的消息是万毒谷左使已前往天启,我原以为倾城公主会专注于对付天启,是我的疏忽。”
  “流萤,你如今是叶家少主。”
  流萤……已许久不曾有人这般唤她,便是她父亲都不再如此唤,这世间唯他一人这般唤她而已。再有,他这话言外之意不就是……她再不是他的谋士?
  “我一直都是叶家少主。”不是一样做他的谋士多年?
  “王,若你不知我身份,我可还能继续留在你身边?”
  “如此假设的问题孤不会回答,若你这番寻孤前来只为说这件事,孤已知晓。此事与你无关,往后孤的事你也不必再插手,继续与孤站在一起,于你叶家并无益处。”
  “若你要还当年的救命之恩,也大可不必。孤说过,当时落水的若是旁人,孤亦会相救,你全然不用放在心上。便是你当真要还,这些年的相助,恩情也早已还清。”
  “若再无其他事孤便先走一步。”
  他在和她划清界限。
  看着他毫不迟疑的转身离开,叶瑜咬咬唇,终是叫住他:“你说过,若叶家在商兀再无容身之地,你会给叶家一处安生之所,可还作数?”
  燕浮沉回头,“这是自然,孤能有今天有你不少功劳,这些都是你应得的。不过,现下叶家在商兀的地位依旧如前,你只要与孤不再有牵扯,叶家便不会如何。叶家财力雄厚,你的本事孤也清楚,若得你和叶家相助,孤自是如虎添翼。”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让我继续助你?”
  “你若要的当真是待孤功成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孤便允你继续相助,可你是么?”
  不是。
  叶瑜神色紧绷。
  “流萤,你要的孤给不了,便勿要再将叶家也卷入其中。”留下这句话他便走了。
  叶瑜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站在原地久久不动。
  他知道她的心思,他知道她助他并非是为什么权势。是了,他那样聪明的人,时至今日又岂会不知?
  顾月卿已和太子达成合作,他明知在这种时候,若有叶家相助才能扳回一局,却依旧如此不留余地的拒绝,不就是连一丝念想都不想再留给她?
  他竟是连骗一骗她都不愿么?
  初柳站在亭外,方才他们的对话她也听得清楚,这番瞧见自家主子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犹疑片刻还是走上去。
  “主子,大燕王如此,想来他对您也并非毫无情谊。”即便她很不想自家主子将心思放在大燕王身上,也还是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值得敬重的人。
  而今局势,他得叶家相助何等重要?他却未因此利用主子,甚至不想主子再牵涉其中,就只为他给不了主子想要的。
  “不必多言,走吧。”有没有情谊她很清楚,他将话说得如此直白,往后她就是想装傻充愣再回到他身边也不成了。
  他此举看似有情,实则最是决绝。
  但不可否认,他在让她的心沉下时也不由复杂起来。
  待在他身边多年,见识过他多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算计,该利用的东西他从不放过。可此番,他竟不利用她对他的心思得到叶家的相助……
  *
  东宫别院,新房中。
  楚桀阳将樊筝领带进屋后,便将所有人遣退,只剩他两人。
  满屋红绸,樊筝盖着红盖头坐在喜床上,楚桀阳就这般站在她面前,谁也没说话。
  许久后,还是樊筝先坚持不住开口:“阳阳?”她自然知道他就站在她面前,正是因为知道,她才会如此紧张。
  交握放在腿上的双手都紧紧握着。
  恍惚间,似乎有谁低低叹息了一声。楚桀阳上前,拿了杆秤挑开她头上的盖头,两人就这般对视。
  而后他弯下腰,抬手抚在她脸颊上,才发觉她的脸是真的细腻,“阿峥,本宫从未想过你不是男子。”
  两人自幼相识,樊筝的行为举止都与男子无异,甚至比其他男孩更为调皮。他温润如玉谪仙风姿,她却跳脱如猴张扬不羁,怎么看都不是个姑娘的性子。
  久而久之,他便难再对她生出怀疑。若是早便知晓,他又何至于纠结那么久。
  诚然,在得知对樊筝的心思后,楚桀阳其实并不好过。喜欢一个男子乃礼教之外,于伦理常纲不合。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险些将自己逼疯。
  又想到樊筝将他拒之门外,从此两人可能再无交集,他便更痛苦。后来再见到樊筝登叶家的门求亲,他才真正的意识到,樊筝是会娶妻的,终有一日会与旁人琴瑟和鸣。
  这个认知让他几乎崩溃,心性也发生了极大变化,甚至已生出即便将她杀了,也要把她留在身边的心思。
  他终于认清,就算她是个男子,他也不会放她自由。
  即便被天下人诟病也在所不惜。
  樊筝愣愣看着他,“你……你不介意我是女儿身?”
  她这个反应让楚桀阳一愣,随即道:“你一直在担心的便是这个?”他心中有她,近来她总是忧心忡忡,他又岂会看不出?原以为她是因快要成婚而紧张,直到方才看到那滴掉落在地的泪,才知她确有心事,且重重压在她心上。
  一直想不透是什么,这番才知晓。
  “你明知我是男子还动那般心思,我便以为……”
  “便以为什么?便以为本宫喜欢男子?本宫早便与你说过,只要你一人,无论你是男是女,你难道以为本宫在说笑不成?”
  樊筝有些底气不足,“我……我以为你那是情话。”
  是情话没错,“莫不是在你看来,本宫的情话是不走心的?你真是……”他一时都不知该如何说她。
  “你若早将你是女儿身之事告诉本宫,何至于有这么多麻烦事。”还让他以为她是与普通男子不同……
  “我又不知你是不是真的喜欢男子,哪里敢冒这个险?倘若你喜欢男子,知晓我实是女子后不再如此待我,我又当如何?再说,还不是你自己蠢,天阉?练能使得身子变柔的心法?也就你能想得出来。”
  楚桀阳眼角微微一扯,颇有几分尴尬。
  不过她这番话倒是印证了一件事,定定盯着她的眉眼,手依旧抚在她脸上,“你心里一直有本宫?”
  若非如此,又怎会这般在意他知晓她女儿身后的态度。
  被他这么直白的问出来,樊筝突然有些难为情,就是不说话。可她不说,他就逼着,好似定要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一般。
  “回答本宫,可是因为你心里一直有本宫?再有,你当初去叶家求亲可也是因为本宫?”
  樊筝翻了个白眼,“明知故问,难道你以为我还能娶个女子为妻不成?再则这天下之大,优秀的女子何其多,我若有心求娶,会去求娶一个有婚约之人?还是同太子有婚约的。难道我看起来有那么蠢?还是说你以为我当真对叶瑜痴情到那种地步?即便明知会被拒绝也还是要去赌一赌?”
  “……”他当初就是以为她对叶瑜情根深种。
  一看他的表情,樊筝就知他在想什么,很是有几分无语,“在那之前,我连叶瑜长什么样都不知。”
  “所以阿峥这都是为了本宫?”
  楚桀阳的笑晃到了樊筝,忘了有多少年他不再这般不染尘埃的笑。他这一笑,当真应了从前世人给他的那句“公子如玉,宛若谪仙”。
  就在她这一晃神间,面前的人凑近,唇瓣便被对方含住。
  这个吻很轻很柔,她能感觉到他的欣喜和激动,就这般仰着头任由他捧着她的脸吻着。
  这个吻结束时,两人已倒在床榻上,她被他压在身下,气息都有些紊乱。
  他并未继续,而是撑着身子就这般看着她,“阿峥,有一事我一直心有疑惑,当年你为何将我拒之门外?分明在那之前你我并无任何争执。”
  他不问还好,一问樊筝就来气,“你也还记得我们之间并无争执,那你作何连定亲这样的大事都不与我说一声?”
  不过她最气的还不是这个,“你可知那时祖父刚离世,我没了唯一的亲人,却连伤心的时间都没有就要应付山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在我伤心痛苦与家中叛徒斗智斗勇的时候,你却温香软玉在怀……”
  “没有温香软玉在怀。”
  “这是重点吗?”
  “你可知祖父临终前与我说过,你是个良人,让我与你在一处。我都本已打算好将我是女子之事告知你,可我尚未出山庄,便接到陛下已给你与叶瑜赐婚的消息,你可知我当时是何心情?我没了亲人,在我心里你便是唯一的依靠,可是你却成了别人的……”
  这么多年的委屈一下子发泄出来,眼泪就止不住的往外流。
  她是一庄之主,身上责任重大,又刚将大权握在手里,自不能叫旁人看到她软弱的一面,所以她连眼泪都只能往肚子里咽。
  “对……对不起,我不知……”第一次看到她哭得如此伤心,楚桀阳有些手忙脚乱,一边用手帮她擦着眼泪,一边胡乱的吻着她。
  吻落在她额头、眼角、鼻尖、唇上。
  “我当时并不知你心意,也未意识到自己对你的心意,对父皇的赐婚也未放在心上,才没当场拒绝。”
  他若当场不同意,父皇也不能耐他何,最多也就是得罪叶家。可他并未这么做,现在想来无比后悔。
  “你别哭了,是我错了。”
  “错什么错?你不是说你那时并未意识到你对我的心意,再说那又是陛下的赐婚,与你何干?可我明知如此,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就是很伤心,就是很在意。”这般一说,她哭得就更厉害了。
  能瞧见樊华山庄庄主哭得如此狼狈的,想来这世间也就楚桀阳一人了。
  可楚桀阳哪里想那么多,他现在完全手足无措,“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该早些意识到自己的心意,早与你说清楚。可你也知道,我就算意识到,也得花时间将自己说服,那时我不过十五岁,让自己承认心悦一个男子并非易事,我……”
  “那你还废什么话!”她差点被他气笑了,这种时候不是该说些好听的话来安慰她?说什么实话!
  便是未亲眼看到,她也能猜到他当初是何等纠结。但她这些年实在压抑得太久,看到他就忍不住将委屈都说出来。
  “不过,阳阳,你能如此在意我,我很高兴。倒也不枉我不惜丢丑丢到天下人面前,也要去搅乱你和叶瑜的婚事。”
  说到底还是叶瑜并不在意他,不然她也不可能那么容易成事。若叶瑜当真在意他,当初她去叶家寻叶瑜,让叶家出面退婚,叶瑜也不会因为她几句话便照做。
  叶瑜此人,看着可不像是三两句话就能威胁住的。
  “我也很高兴,阿峥,我很高兴你从那时起心中便有了我,更高兴你愿意去搅一搅与叶家的这桩婚事。”若非如此,他没有理由对她穷追,更不会知道她对他的心思。
  如今想来,心里虽然还会有不舒服,但不得不承认,他很庆幸她当初曾去叶家求亲,不然他们许就如此错过了。
  两人看着彼此,而后他再次吻上她的唇,越吻越深。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衣衫尽数散落……
  红床暖帐,洞房花烛。
  ------题外话------
  *
  这是一个大更。
  二更不定时哈。
  早上突然接到闺蜜的电话,喊出去烧烤,已经很久没出去了,出去走走。
  大家周末快乐。


第048章 半道拦截,阁下何人(一更)
  房门外,伊莲默默抹了抹眼泪,才将神色古怪的的嬷嬷婢女们都打发走。
  伊莲跟着樊筝在东宫住过一段时日,东宫的仆从都知她是樊筝最信任的人。而今樊筝成了太子妃,伊莲说的话自然也有些分量。加之她们此前以为楚桀阳娶的是男子,此番得知是个女子,高兴还来不及,哪还会在这里打扰?
  至于招呼宾客,除却外来那几位他国大人物,也无人有资格让太子殿下去招呼,但那几人有陛下亲自招呼着。如此,也不算失礼。
  将一众人打发,伊莲也红着脸离新房远些。心里却是在想着,待今日的事传开,庄主是女儿身之事传回山庄,庄主又得有一番忙活了。
  *
  这边,与叶瑜见过面后,燕浮沉并未立即离开,而是照着原定的想法去寻了顾月卿。
  他寻到人时,顾月卿和君凰正欲离开东宫。
  东宫大门外,君凰扶着顾月卿上马车。
  “倾城公主这便回了?”自动忽视掉还握着她手的君凰。
  君凰眉头深深一拧,赤眸微冷,正要出手教训这总是阴魂不散的人,手便被顾月卿握紧。
  四下人多眼杂,她并不想在这里闹,尤其她与君凰已有许久不见,没必要在此浪费两人独处的时间。
  回头看向燕浮沉,神色平静中透着冷清,“大燕王有事?”
  “据闻倾城公主与樊庄主交情匪浅,想来与商兀太子也不算陌生吧?”
  顾月卿神色一凛。
  燕浮沉一双狐狸眼都透着笑意,“孤并无旁的意思,只是孤与公主到底算得上旧识,想与公主叙叙旧……”
  他扫一眼陆陆续续离开东宫又时不时朝他们看来的宾客,“公主想来也觉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孤知道商都有一家不错的茶楼,不知公主可否上脸去喝一杯?”
  “不过,孤只与公主一人是旧识,其他人便不必跟去了。”
  这两人如今是夫妻,情谊又这般深厚,燕浮沉深知,若他再什么都不做,便当真只有待夺得天下之日将她抢来了。
  虽说她不见得会搭理,至少多在她面前露几次面能让她记住他。再看面色越来越冷的君凰……
  还能给君凰找不痛快,他何乐而不为?
  “不必,大燕王有事在此说便可。”
  她这般回答倒是让燕浮沉有些许意外,他方才的话分明是带着些威胁,她竟丝毫不在意么?
  实则他不知,对顾月卿而言,时至今日商兀局势已定,她并不担心旁人知晓她与楚桀阳之间有合作。与她有合作,便是与君临有合作,若让更多的人知晓,轻易便不敢小瞧君临,于他们并无坏处。
  “再则,本宫与大燕王充其量不过曾有一面之缘,实难当得起大燕王所言的‘旧识’。”
  说到底,顾月卿对燕浮沉印象最深的就是他意图刺杀君凰,第一次给她的印象便是仇敌,依照她的脾性自然不会这般容易便有好转,未直接与他动手打一场都因有所顾虑,如此般态度冷淡疏离都是轻的。
  若换作旁人,此番怕是早已怒不可遏,毕竟谁的身份都不低,当着四下宾客的面被人如此不留情的拒绝,多多少少都会觉得被落了面子,然燕浮沉却好似丝毫不被她的话影响一般,面上依旧带着浅淡的笑,“倾城公主可真是无情。也罢,既是公主今日不想叙旧,那便改日再约,后会有期。”
  语罢便翻身上马离开,头也不回,仿若适才那一番诚心的邀请只是他临时起意。
  与他一道驾马离去的,还有夜一及几个赶来东宫候着的夜煞成员。
  待出商兀城门,驾着马跟在他身侧的夜一问:“王上,此番打算去往何处?”既已出城,便是不打算继续留宿商都。
  “去天启。”燕浮沉的神情已不再是之前面对顾月卿时漫不经心的笑,而是有几分凝重。
  楚桀阳那个人也不是好对付的,更况此番他身边还有个樊峥。他既已与顾月卿达成合作,他再插足怕也起不了多少作用。
  商兀时局已定,他要夺天下,自不能实力差君临太多。商兀不成,便只剩禾术和天启可拉拢。且不说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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