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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妃倾城-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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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忘了告诉你,你此番之所以觉得伤口疼痛难忍,是因适才我在那泼你的水中加了点东西,药效十日方能消失,在这之前纵是有灵丹妙药,你伤口这般疼痛都不会减半分哦!”
  在林浅云惊惧的眸光中,秋灵继续笑着道:“而这样的刑,在万毒谷是最低的,欢迎你来万毒谷体验真正的惩罚犯人之刑!”
  秋灵大笑着离开,留林浅云在原地哆嗦着身子,也不知是愤怒还是恐惧。
  那个领路的侍卫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也不由打了个冷颤。
  万毒谷果然名不虚传。
  不仅主子狠,下属也一样狠。没点能耐还真不敢成为他们的敌人。
  也不知天启这位公主是不是脑子有坑,竟敢同时得罪万毒谷谷主和他们皇上,难道不知道他们一个比一个恐怖么?
  *
  顾月卿离开地牢后,并未直接去月华居前院寻君凰。地牢里走一遭,若不洗一洗她浑身不自在。
  是以便绕开前院,使了轻功跃到内院的温泉中梳洗换了一身衣裳,才着人去前院将君凰请来。
  前院,正在书房里心不在焉批阅奏章的君凰翻阅的动作一顿,与此同时一道黑影出现在屋中,单膝跪下,“见过皇上,皇后娘娘着属下请您去内院。”
  无人看到,暗影卫说完这话后,君凰的赤眸快速闪过一道亮光。
  却故作不在意道:“哦?可说了所为何事?”
  肖晗和翟耀一默,皇上面上虽没什么变化,但他们哪能不知他此番心情极好?竟还装出这样不甚在意的模样。
  莫名的……让人很想笑。
  “皇后娘娘未说,只说在荷塘旁的凉亭中候着皇上。”
  “朕尚有许多公务需处理,不过既是皇后诚心相邀,那朕便姑且去看看。”说完便起身,甩甩袖子使了轻功离开。
  看得屋中包括那暗影卫在内的三人都一阵无语。
  曾几何时,皇上竟也是那等做事会解释一番的人了?无端说这些,难道不是欲盖弥彰么?
  再有,说好的“姑且”去看看,这般使着轻功迫不及待的作态又是为哪般?
  从前不知,皇上竟还有这样……呃,别扭的一面。
  ------题外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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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章 两坛美酒,倾城解释(一更)
  君凰使着轻功踏月而来时,顾月卿正在亭中斟酒。
  彼时石桌上摆了一桌小菜,两坛酒,两个上好的玉樽杯。听到动静,已斟好两杯酒的顾月卿便将酒坛放回石桌上,缓缓抬眸看去。
  天色将暗,新月初升。
  隐隐灼灼间,落在亭外的人缓步走来,那暗红色长袍拖曳,墨发松散散落又容貌似妖的模样,无论看过多少回,便是镇定如顾月卿都还是不由得被晃动了心神。
  君凰目光最先落在她身上,只觉她今晚这一身装扮,虽说如往常一般都是一袭红衣未着粉黛,但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同。待走近了看,才知是她这一身气韵有所变化。
  从前的她,一脸冷清却多是淡雅沉静,而此刻的她,冷清中透着的,竟是一股杀伐的威势。
  张扬而又凌厉。
  这当是她真正的模样。
  诚然,比起沉静端庄的她,君凰更喜欢的还是她这副张扬的姿态。当然,即便她没有这样的一面,他对她也依然会上心。毕竟当初他决意与她认真过日子时,尚不知她还有另一层身份。
  只是瞧见这样的她,他对她便越发喜欢了。
  再看向那一桌的菜,以及随着夜风飘来的淡淡酒香,他忽而心底一柔,心中那点闷气也跟着散了不少。
  看向那两坛酒。
  府中并无此酒,应是她今日外出取来。而这样味道的酒,他居君都多年也从未见识过,来历定不寻常。
  原以为她是连解释都懒得与他解释,便自去忙她的,却原来她今日出府是去寻这两坛酒。
  “来了?坐。”他还未开口,坐在石桌旁的顾月卿便看着他道。
  烛火灯光中,君凰瞧见她倾城的面容上绽放出一抹浅淡的笑。
  脚步微微一顿。
  她贯常面无表情,相处这般久,他在她脸上看到的笑都屈指可数,这番瞧见,又是在如此景致下,只觉美得炫目。
  但今日这一番闷气也不能白受,尤其是她和亲之事竟询问林天南意见。如此,若当初林天南阻止,她岂非不会嫁过来?
  单是这般想想,君凰的心情就无比糟糕。
  在君凰看来,林浅云那一番挑拨他都不信,尤其顾月卿嫁过来别有用心他更是不信。
  她因何会嫁过来,早便与他解释过,他又怎会不信她而信一个外人?自然,他也不信她与林天南之间有什么情谊,若当真有,依照她的作风,见着林天南断不会是那般态度。
  于她而言,喜便是喜,厌便是厌,完全没有伪装的必要。
  但就算他心里明白,心里还是会不舒服。
  本来那林天南占着她未婚夫的名头十年就够让他糟心的,居然还冒出个她和亲前还询问林天南的意见……
  为表示他的不满,他走过去撩开衣摆在她对面落座,“皇后请朕过来有事?”却不再去看她的脸,为免他无法做到继续冷脸。
  顾月卿见他一脸冷肃却又避着不看她的模样,心下有几分好笑又几分无奈。
  他纵再生气,也不会将面对敌人时的冷戾眸光落在她身上,就算冷着一张脸也不过是个空架子。看着吓人,实则没有任何威慑力。
  这可不是马车出行都让街上行人退避的君凰能有的气势。
  “晚膳时辰,特与皇上一道用膳。”
  君凰骤然抬眸看她,却见她一脸无波,不像在说假话,好不容散掉的闷气又回来了。
  “朕已用过膳,皇后自己吃吧。”
  “是么?那真可惜,我原想着将五年前亲酿的酒挖出来与皇上一道品尝,为此还特地吩咐厨房做了这么多菜。不过皇上既已吃过,那便罢了,我一人吃也无妨。”
  说着便执起筷子夹起菜吃起来。
  君凰一愣,垂眸看着眼前盛满酒的玉樽,而后再看向近旁的两坛酒,“你酿的酒?”
  “嗯,世间只此两坛。不过我一人应是喝不完,既挖出来便不想再埋回去,明日便送一坛给樊庄主吧。如此,倒也算还了她的赠礼。”
  君凰眉头一皱,还想送人?
  她亲酿的酒,他都没喝过,作何要去便宜了旁人?
  “既是亲酿的酒,应是费了不少心思,便就如此送人?”
  顾月卿拿起酒樽喝了一口,闻言挑眉看他,“不然呢?再埋回去?既已破土,再埋回去也不是那个味,倒不如赠了以作人情。”
  人情?谁稀罕那点人情?
  “虽已破土,放上些时日应也无大碍,今日喝不完可来日再喝,又何必赠人?”
  顾月卿晃了晃手中酒樽,“一人饮酒,纵是再好的酒也索然无味,倒不如赠了可品它之人方能不负美酒。此番樊庄主并非独自一人,赠了她倒也合适。”
  所以,她这不仅是要给樊峥喝,竟连楚桀阳也算上了?
  女人喝她酿的酒尚且不成,竟还妄想让其他男人也喝?
  君凰一气,直接端起酒樽一口饮尽!
  这不喝还好,喝下后,酒香不止在鼻息间萦绕,口齿间也尽是余香。除此还有一股暖流在全身经脉游走,竟是对经脉有温养之效!于习武之人来说,这无疑是良药!
  顾月卿晃着酒樽看着他,唇角隐着几分笑意,“味道如何?”
  君凰拿着酒樽的手一顿,面色有几分不自然,却又不想说昧心话,只好直言道:“确是好酒,朕不知,皇后竟酿得一手好酒。”
  “一时兴致,第一次酿,也是唯一一次。”
  君凰端着眸子看她,赤红的眸光落在她的脸上。
  唯一一次酿的酒……
  他见过不少好东西,品过的好酒也不知凡几,哪能不知这酒若再再埋上些年岁,无论是味道还是功效,定都非此时可比。
  她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然她却于此时挖出来与他共饮。
  “既是好酒,皇上便再喝些。”说着起身拿起酒坛走到他身侧,又给他斟满一杯。
  正要转身离开,便被他抓住手腕。
  彼时她站着他坐着,他抬头看向她,“除却喝酒,卿卿便没有什么要与我说的?”
  今夜此举本就为哄他,原想好好吃点东西喝点酒再步入正题,他竟是如此沉不住。
  将酒坛放回桌上,回身来面对着他,微微倾身,未被他抓着的另一只手便抬起来附在他脸上,“不过一点往日情分,一语既断,再见便是仇敌,我都不放在心上,你又何必以此来给自己找不痛快?”
  “当年父皇母后骤然遭人暗杀,独留我一人在那偌大的皇宫中过活,若非有林天南多番照拂,我怕是都活不到被遣送出宫那日。不过这么多年过去,这点情谊也被消耗得差不多,唯剩的那些,也在我将和亲前询问,而他却默不作声时消耗殆尽。”
  说话间,她的拇指轻轻抚在他薄唇上,双眸直直看进他的赤眸中,四目相对。
  她当年在天启皇宫的遭遇,便是不细说,君凰也大抵猜得到。这番听她如此说,他如何还能再气得起来?
  只是林天南能在那种时候守在她身边,这一点倒是无论何时都叫他心里很不舒服,却又有些感谢。若非那时有一个林天南,她的日子怕是会更不好过。
  所以他的心情其实有些复杂。
  “林浅云此来,本就是为挑拨你我关系,若非你我之间有信任,此番她怕早已得逞。虽则这种小把戏我并不放在心上,却不愿你因这些无关紧要之人来生闷气。”
  “这样的解释我只说一次,你且记住了,那林天南往后于我是仇敌,若你下次再故意与我阴阳怪气的说话,可莫要怪我不留情面。”
  能统领万毒谷的人,自来便不是那等拖泥带水之辈。
  生些小闷气吃些小醋,可当是夫妻间的情趣,但那能引得吃醋的对象,绝非什么人都可以。
  她可不想他们两人之间一再因林天南闹别扭,这不是在给林天南长脸么?
  “在我心中,林天南可没这么重要。”
  君凰看着她,抓着她手腕的手突然力道一重,她便朝他扑去。
  ------题外话------
  *
  已修。
  二更六点。


第012章 醉酒倾城,疯狂一夜(二更)
  两人本就离得近,他这番一拽,她的唇便直接落在他的薄唇上,倒是仅这般贴着,两人都未深入。
  “即便如此,朕心里也仍是很不舒服。”分明她自生下来就注定是他的,作何要让一个林天南在中间占便宜?
  语罢含着她的唇瓣吮了一口才将她松开些,“不若,朕这便去取下他的命一了百了?”他说得认真,半分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顾月卿不由暗暗翻了个白眼。
  还真是做事随心所欲。
  也幸得他能耐大,否则就凭他这任性的作风,莫要说有如今的身份地位及威慑力,怕是连顺利活到现在都难。
  对上她控诉的眼神,君凰才道:“朕说笑的。”就这样杀了,未免太过便宜他。
  即便君凰不愿,也不得不承认当初顾月卿会询问林天南,便是说林天南在她心中确有不同。在那种时候,以她的骄傲都问出那些话来,林天南却选择沉默,她心里定不好受。
  不看看自己长得什么样有几分能耐,竟敢如此待她!
  这口气必得好好出一出。
  君凰不傻,稍一想便能知,当初林天南之所以弃她不顾,不过是以为她一个孤女无权无势助不了他罢了。
  既然他如此认为,那便让他活着好好看看,被他弃下之人的能耐有多大,好叫他后悔当日之举。
  若换作从前的君凰,哪会为这点小事去想如此多,看不顺眼谁,直接动手解决了便是。然如今为着顾月卿,他无论是心性还是行事作风都变得不再像他。
  不过这个只因一人而改变的感觉,他似乎并不排斥。
  “你不生气了?”
  “嗯,先坐下用膳。”他本也未生气,只是心里烦闷。换而言之,就是他见不得除他之外的人在她心中还有这样的分量。
  再则,此番她这样冷清的人都为他特地备这一桌酒菜,他又如何能再气得起来?
  “便坐在我身边。”君凰拉着她坐在他身侧,起身拿着她的碗筷酒樽放在她面前,这才坐下给她夹菜。
  顾月卿小口小口的吃起来,却在看到他也吃的时候道:“你适才不是说你已吃过?”
  君凰咀嚼的动作一顿,“……陪你,以免你说一人饮酒无味。”
  闻言险些失笑,却也未拆穿他。
  *
  半个时辰后,两人用完膳,也喝完一坛酒。
  君凰还好,顾月卿却有少许醉意。一手把玩着酒樽,一手撑着下颚就这般直勾勾的盯着他瞧,眼底有些迷蒙。
  君凰放下筷子,“醉了?”
  顾月卿摇摇头,“不过一点小酒,哪能如此轻易便醉?可是吃好了?吃好了我们便换个地儿再喝。”
  抬手拿开附在她嘴角发丝,“卿卿想去何处?”
  “皓月当空,理当对月共饮,方不负此般好光景。”说着抬手一指,“便去那里。”
  顺着她指着的方向看去,君凰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房顶上,“好。”
  语罢快速起身,一手抄起酒坛,一手揽过她,脚尖一点便朝前方屋顶跃去。
  齐齐对月而坐。
  君凰将酒打开,仰头喝下一口便将酒坛递给她。
  顾月卿自君凰揽着她到落在房顶上,视线便一直未离开过他。
  他这般不羁喝酒的模样配以他如妖的面容,让她的目光变得愈发痴迷。
  是的,痴迷。
  想是喝了酒有些醉意的缘故,顾月卿此时的目光有些直白,君凰将酒递给她时,好半晌她都未去接。这让君凰不由朝她看去,却猛然撞进她痴痴的眸光中。
  略微一愣,而后便低低的笑起来,“卿卿这般看着我作何?不是说要喝酒?”
  顾月卿只是有些晕,并未醉,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如此一提醒,方反应过来她竟盯着他出了神,倒有几分难为情,忙将酒坛接过来,“对,喝酒。”
  仰头一口便喝下许多。
  许是喝得急了,有不少洒出,沿着她精致的下巴滑过她的脖颈没入衣襟,看得君凰眸色深邃起来。
  不过他并未有什么动作,而是继续两人一人一口的喝着,直到坛中酒喝完,顾月卿将酒坛从房顶丢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与此同时,有四五道黑影从外院暗处跃出,待瞧见坐在房顶的两人,便眨眼间消失。
  且是快速远离的那种消失。
  自来暗影卫不入月华居内院,便是守也是在院外守着,若非万不得已,没有允准他们断不得入内院。这是早年君凰常毒发,为免误伤下属而定下的规矩。
  如今君凰的毒是解了,但有顾月卿在,他自不想两人相处的空间都没有,便未下令破除这个规矩。
  一坛酒喝完,君凰尚清醒,顾月卿却是真的有些醉了。
  这酒不是寻常的酒,后劲极大,顾月卿多年来都是活在警惕之中,从未如此番这般无所顾忌的喝过,酒量并不大。
  自她面颊有些泛红,君凰便一手撑在她身后防止她从房顶掉下。
  即便知道以两人的武功,这种事发生的几率极小。就算真的不慎摔了,他也能第一时间将她接住,但他还是如此做了。
  酒坛扔下去时,他撑在她身后的手便揽上她纤细的腰肢。
  顾月卿直直的盯着他,手抬起来,沿着他被酒打湿少许的衣襟,缓缓滑到他衣衫松散露出的锁骨上,最后沿着他的锁骨滑到他的耳后。
  在她的手落在他锁骨上时,君凰便身子紧绷起来,呼吸也不由加重,却未阻止她。
  “景渊。”
  “嗯?”对上她的眸子,他低沉应道。
  “君凰。”
  他的心忽而跳得有些快,“嗯?”时至今日,这世间也仅有她一人敢唤他的名讳。
  而由她唤来,意味竟是如此不同。
  她的指尖又一直在他脖颈耳后游走,让他整颗心都躁动起来。
  她嫣红的唇轻启,缓缓道:“这世间之大,独你一人入我眼。”
  君凰揽着她腰肢的手一紧,心尖都跟着颤了颤。她贯常是个冷清之人,极少会说这般话,即便是在两人水乳交融时,她也多是内敛的。
  纵是偶尔会不服输的争争主动权,却不会在话语上如此直白。
  酒,果然是个好东西。
  既是难得的机会,他又如何会放过?挑眉问:“只是入眼?”
  顾月卿委实有些晕,意识却是清醒的,但就是太清醒,她才知此刻心里最清晰的情感,便摇摇头道:“自然不是,先入眼,后入心。”
  “卿卿言下之意,是我已在你心中?”
  顾月卿微有迟疑,然后看着他重重点头,“所以往后你勿要再因无关之人生气,我再无酒可来哄你。”
  哄他?这个说辞让君凰错愕。闹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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