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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妃倾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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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霞漫天之际,青竹院发生的事肖晗已一五一十禀报给摄政王。
  男人一袭暗红色长袍,墨发松散披散,慵懒半躺在高位上,听到肖晗的禀报,神色顿了一瞬,似有意外。
  “你是说,本王那位王妃原打算动用嫁妆过活?”
  肖晗如实道:“此是王妃的婢女所说,当时王妃并未置反对之言。”
  男人静默片刻,又道:“要可任意出入王府的令牌?”
  “是,不过并非王妃讨要,而是属下为方便王妃的婢女置办王妃餐食,故而答应给她。”肖晗下意识应。
  赤红的眸子定定看向他,“是么?”
  不知为何,肖晗额角不由多了几滴冷汗,“回王爷,确是如此。”虽则秋灵开始时是与他提过出府令牌的事,但她到底没坚持,最终也确实是他亲自允下的这枚令牌。
  肖晗实在想不出问题所在。
  男人意味不明道:“你倒是越发良善了。”
  “谢……谢王爷夸赞。”肖晗有点惶恐,完全摸不透他这是夸还是损。
  “王爷,这出府令牌属下可还需给王妃送过去?”
  “你说呢?”
  肖晗暗暗抹了把汗,他算是知道了,王爷这是在不高兴,可他委实想不透有哪里做得不对。
  “属下惭愧,不知该如何处理,还请王爷明示。”肖晗一句话说完,连老神在在立于一旁的翟耀都不由多看他一眼。
  肖晗懂他眼里的意味,无非是意外他怎突然这般大胆敢如此与王爷说话。不说翟耀,就是肖晗自己都十分意外,他今日也不知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
  忽而一声冷笑传来,“莫不是年龄大了,脑子也会跟着不好使?”
  肖晗一懵。
  “应允的东西还能反悔?”
  “是,属下知错。”所以这令牌到底是给还是不给?当然这话肖晗不敢再问。
  *
  青竹院。
  秋灵接过侍卫送来的菜和米,同时还有一块可自由出入王府的令牌。
  拿着黑色的令牌在手里端详半晌,秋灵眸中划过一丝狡黠的笑,小心的收在怀里,愉悦的往小厨房而去。
  这种时候就适合做几个好吃的菜,再配上点小酒慢慢庆祝。
  秋灵在厨房做饭,顾月卿立于窗前抬手从飞入的如蜜蜂般大小的毒虫嘴里取出一张字条,打开一看。
  上书:君临帝君桓从未离开过君临皇城。
  君家男子,而今仅剩君桓与这位摄政王。君桓既是未出过君临皇城,那九年前在万毒谷中将解药留给她,又于匆忙之际在她手心留下一个“君”字的人就不可能是他。
  若当时之人确为君家人,那么,她欠下一条命的可能就是她这位新婚夫婿。
  自然,前提是当初那个人还活着。
  顾月卿知道,身中万毒,没有解药活下来的几率微乎其微,然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她也要去确认。
  她和亲君临,最大的缘由便是寻当年之人报恩。
  不一会儿,秋灵做好晚饭。
  “主子,属下觉得这摄政王府里的人也没外界传的那么精明,你瞅瞅,不过几句话属下便从肖管家手中将这令牌骗了来,往后奴婢出去办事就方便了许多。”
  献宝似的把令牌掏出来。
  顾月卿执起筷子夹菜之余,扫一眼她手中的令牌,“不可大意,往后你拿这令牌出门,暂不可妄动,该采买便采买。”
  秋灵就嘴上说说,心底其实很明晰。
  别看她这会儿将令牌忽悠来了,赶明儿待肖晗反应过来可能会盯得更紧,再则这府中其他人也不是吃素的,说到底她与主子终究是天启人,君临的敌对方,在这战乱不断的世道,总归是要防着。
  “是,主子放心,属下都明白。”
  “吃过饭你便早些休息,我出去一趟。”
  秋灵虽是疑惑,却不会问,“主子自己当心。”
  “嗯。”
  *
  夜半时分,弯月高悬。
  青竹院中,一道黑色人影从窗户跃出,脚尖轻点,转瞬便消失在竹林间。
  顾月卿今夜的目的很简单,去月华居探探虚实,看那位是否是她要找的人。
  不得不说,摄政王府果然守卫森严,便是她,有几次都险些被发现。一番藏躲,终于到了月华居。要说整个王府,她最熟悉的地方除却青竹院便就是这月华居,新婚夜她便是从此处出去。
  寻着记忆中的路线,顾月卿来到新房处,却是发现大婚不过一日,所有红绸竟是全然被换下,整座院子暗沉一片。
  靠近窗户,轻轻一跃进入房中。然,微弱的月光下,雕龙大床上折叠齐整的被子告诉她,这屋中空无一人。
  大半夜,人去了何处?
  黛眉微皱,看来今夜是白跑了一趟。
  转身从方才的窗户跃出,却是不小心踩到一根枯枝,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很快被守在四周的暗卫发觉。
  “什么人?”
  王府暗卫无数,若是群起围之,恐难脱身。
  顾月卿毫不迟疑的使出轻功朝另一个方向跃去。
  半晌后,顾月卿不知她此番身在何处,却大抵能猜到在月华居之后。
  这处院落建得很别致,花草亭台一样不少。不知是什么缘故,这里的暗卫似乎尤其少,甚至于方才那些追她的暗卫竟也未再追上来。
  恰是此时,一道声音传来:“刺客入了月华居!”
  顾月卿拧眉,她不是已从月华居出来?难道还另有人潜入?声音越来越近,未及细想,便推开身后的门躲了进去。
  合上门,回头,入眼却是一条长长的廊道。
  顺着这条廊道看过去,尽头处似有亮光,迟疑片刻,顾月卿便举步沿着廊道往里走去。
  直至廊道尽头,是一间屋子,顾月卿抬手将屋子的门推开。
  屋中,暗紫帷幔下是一张铺陈好的大床,除此,桌子案几一应俱全,甚至在另一侧还隔出一间书房,瞧着像是谁的长居之地。
  忽而,屏风后传出一阵水声,隐隐还有水雾散出。
  良久,顾月卿绕开屏风走过去,入眼的一幕却让她愣在当场。
  四下暗紫色帷幔散落间,有一方温泉池,此时正冒着雾气,显得有些迷蒙。
  透过层层水雾,顾月卿看到一人倚在温泉池边缘,他大半身子没入池中。
  轻轻抬眼,恰对上他赤红的眸子。


第二十七章 如妖似魔,惑人惑心
  他暗红色的内袍已湿透,半合半敞间,透着一股邪魅妖娆。
  他面容俊美似妖,一头墨发散落,一双眸子赤红如血,妖异而惑人。
  顾月卿没见过他,却知道他这一双赤红的眸子天下唯一人独有。
  君临摄政王,君凰。
  顾月卿便是倾城之貌,天下容貌过了她去的,她至今还未见过,是以她从不知看着旁人的容貌会生出惊艳是种怎样的感觉,然此番,她却是深切的感受到。
  君凰之貌,如妖似魔。
  一双赤眸,惑人惑心。
  “谁?”
  语落便听“撕拉”一声,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一条帷幔已被扯下,眨眼间,帷幔另一头便缠上顾月卿腰际,速度之快,她尚来不及反应人便已朝他飞去,堪堪落入他怀中。
  有那么一瞬,顾月卿是懵的。
  他衣衫尽湿,就这样贴着,她能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温热,反应过来就要退开,腰间却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扣住。
  池水并不深,他几乎是坐在池中,而她这般朝他飞来,就直接成了跨坐在他身上的姿态。
  素来冷清的顾月卿耳根破天荒的红了红。
  “谁?”他声音低沉黯哑,透着一股不知名的惑人之感。
  顾月卿素来平和的心似是于这一瞬间跳得有些不规律。察觉到自己的异常,顾月卿便奋力推在他身上,然她越是想要挣脱就越是挣脱不开。
  原本推他的手却是被他抬手握住,扣得极紧,毫不怜香惜玉。
  有些疼,顾月卿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却见他靠过去,脸贴在她颈间,轻嗅,“女人?”
  从未与男子如此亲密,顾月卿一惊,忙反手握住他的手腕,恰在此时,她整个人僵住。
  不仅因他突然咬上她的脖颈,还因她手指刚好贴在他脉搏之上。
  所谓医毒不分家,她识得万毒,自也对医术有所掌握,从他的脉象来看,分明是中毒之兆,且这毒并非一朝一夕。
  努力忽略脖颈上的刺痛,她细致再为他把一次脉。这一下,脉象熟悉而又陌生。
  熟悉,是因他的脉息与早年她在万毒谷中救下所中万毒的弟子相近。陌生,则是这样的脉息又是她平生未见。
  然不管怎么说,他中毒是真,中毒年岁久远是真,所中之毒许为她所熟悉的,也是真……
  思绪回笼,脖颈上的刺痛便越发清晰。
  他咬她,无关其他,仅是毒发之时的失控,而他不断吞咽的,是她的血。
  世人道是君临摄政王嗜血食人,原来并非传言。
  他不食人肉,却要人血来压制体内之毒。
  顾月卿未推开他,握着他手腕的手也缓缓松开,轻轻闭上眼任由着他。
  因为这或许,是她欠他的。
  血液流失过多,顾月卿头脑有些晕沉,她知他此刻是不清醒的,若再由着下去,定是一发不可收拾。
  撑着最后一丝气力,顾月卿将他推开,用力扳开他紧扣在她腰间的手,这才堪堪从他怀里退出。
  看着已晕过去的人,顾月卿双手并用爬出温泉池。
  是的,爬出,想她堂堂万毒谷谷主竟沦落到如此狼狈的地步。
  正准备离开,脚步忽然一顿,回头看着他几近敞开的衣衫,肌理分明的胸膛就这么落入眼中。皱了下眉,拿起池边叠放好的袍子随手一扔便盖在他身上,这才吃力的从后方窗户跃出,强撑着绕几个弯道方往青竹院而去。
  *
  翟耀端着一碗殷红的东西推门而入,转而走到屏风后,看到的就是君凰阖上眸子显然已晕过去的模样,此时他身上还盖着一件外袍……盖着一件外袍?
  翟耀为君凰近身侍卫,最是清楚他毒发时的状态,六亲不认不说,哪里还有什么闲情逸致拿件外袍往身上盖?
  联想到方才暗卫所说的有刺客闯入,一时大惊。
  也顾不得规矩,“王爷!王爷!”
  君凰眉头微皱,缓缓睁开眸子,看到盖在自己身上的外袍,似也愣了一下。
  嘴里还有浓重的血腥味。这血腥味与寻常不同,寻常他只觉得一阵恶心,然这番,他竟觉得有几分香甜。
  方才迷蒙中,他似闻到一股馨香,手心里温软的触感他还隐隐记得。再看没入水中的一条帷幔,抬手擦上嘴角,还留有血迹。一切情形都彰显着方才并非一场梦。
  “王爷,这血,可还要?”翟耀见他已然清醒,看着手中的碗不确定问。
  “暂不用。”他毒发时需人血压制,却从不会亲自贴着去吸食,而是让人取了送来。
  毒发时会有些神志不清,但像这般完全失去理智,却是头一次。
  她能躲过王府的层层守卫潜入,想来武功不低,却又为何未在他咬上之际出手将他推开?还有这件外袍……
  “王爷,方才……可是有什么人闯入?”
  君凰冷眸朝他看去。
  翟耀忙道:“是这样的,方才有暗卫来报,似有刺客闯入月华居,因未得王爷允许,暗卫不敢私自进来,这才让刺客躲过。”
  事实上,这里才是真正的月华居,君凰大多时候都是宿在此,否则以他的脾性,断不会允许将自己的房间布置成新房。
  “刺客潜入府中才察觉,都是吃素的?”
  翟耀急忙单膝跪下,“是属下等无能,请王爷责罚。”
  却迟迟不听他发话,翟耀踟蹰着抬头去看,却见他已从池中起身,方才盖在他身上已湿了大半的外袍此刻被他穿在身上。
  看得翟耀一阵莫名,衣衫都湿了,难道不需要换?王爷何时有穿湿衣服的习惯了?
  或许,和那个神秘的刺客有关?
  想到这里,翟耀冷冽的脸出现一丝龟裂,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她当是从窗户逃的,着人去追,本王要活的。”
  要活的?从来在王爷这里刺客这类不都是不论死活么?
  “是,属下这就去。”
  君凰立于窗前,只觉鼻息间都是那股馨甜的味道,怎也挥之不去。
  女人,还是个能躲过王府森严守卫的女人。
  不知为何,君凰脑中突然闪现出三个字,青竹院。
  *
  青竹院,顾月卿未归,秋灵迟迟不敢入睡,一直守在顾月卿房中。
  忽然听到一声响动,却是一人从窗户跃入。
  “主子,您回……”却见眼前人突然倒下,秋灵忙上前扶住,“主子,您没事吧?”


第二十八章 突然造访,花间之妖
  “无事,扶我过……”一句话未说完便直接晕了过去。
  秋灵惊慌失措,“主子!主子!”
  一探脉搏,仅是体虚,秋灵才松口气将她扶过去躺下。
  待顾月卿躺到床上,正准备给她拉被子盖上,秋灵才发觉她面色非常之苍白,细致一瞧,她脖颈处居然满是血迹!
  双手轻颤,这是……咬痕?
  以主子的武功,什么人能近得她身还伤她至此?
  来不及深想,秋灵急忙转身出去打来一盆水,拿着帕子沾湿水,小心避开伤口在她被咬得面目全非的脖颈上擦拭。
  越擦,秋灵的眼眶就越红。
  顾月卿皮肤白皙,整个人又纤弱非常,如今这咬痕几乎占去她大半脖颈,瞧着极是吓人,加之失血过多面色苍白,仿若下一刻便会断掉气息一般。
  秋灵如何能不着急?
  将伤口擦拭干净,秋灵便拿出一瓶伤药洒在伤口上,许是太过刺痛,昏迷中的顾月卿不由眉头深蹙。
  秋灵看着实在不忍,又不能任由伤口如此,若是不及时处理,待伤口发炎怕是更严重。
  秋灵不傻,为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将顾月卿的伤包扎好后,便将她沾染血迹的夜行衣也换下,连同方才使用过的帕子一并丢到火房中烧毁,至于房间里的血迹,她亦是处理得干净,还寻着青竹院四周查看,确定再没有留下任何能引起人怀疑的痕迹后,方回到屋中继续守着顾月卿。
  *
  翌日。
  躺在床上的顾月卿皱了下眉,这才堪堪醒来。侧身一看,便见秋灵趴在床上睡着,想是担忧了一晚上。
  眸色一柔,轻声唤:“秋灵。”
  秋灵不放心顾月卿的伤势,未敢睡太沉,是以一听到顾月卿的声音她便醒了,忙坐直身子着急问:“主子您好些了吗?可有哪里不适?”
  见顾月卿撑着起身,忙过去搀扶,“主子您有伤在身不可乱动,还是躺下好生歇着吧。”
  “无事,先扶我起来梳妆。”
  秋灵不解,却也知道自家主子不会做无故之事,“好,主子当心着些。”
  将她扶到梳妆台前坐下,“主子且等等,属下去打盆温水过来给您先洗把脸,也顺道将昨夜在厨房熬好的补气活血汤药端过来。”
  顾月卿点头,“嗯。”
  待秋灵离开房间,顾月卿便对着铜镜查看脖颈上的伤势,伤口已被秋灵用白纱包好。顾月卿毫不迟疑的将白纱一层层拆开。
  因上过药,伤口已没有昨夜可怖,然那一道齿印却异常清晰。
  抬手抚上颈间齿印,顾月卿不由回想起昨夜的一幕。暗紫色帷幔间,迷蒙的温泉池中,那人的样貌是那样惑人。
  君临摄政王,她的新婚夫婿,竟是长得如此模样,比起她这张倾国倾城的脸来也不逞多让。
  为君凰把过脉,眼下她已有九成肯定他便是她要寻的人。
  他身中剧毒且还不是一种,此无疑。
  然他身上的毒分明与万毒谷的万毒那般相似,却又为何有不同?
  她为万毒谷前任谷主的弟子,识得万毒,亦解得万毒,自在万毒谷救下许多曾忍受万毒噬身之痛的人,她便研制出不少解毒之药。
  然其他万毒谷弟子所中之毒,与她作为继承人接受考验的毒又有所差异,是以五年来,她一边四处寻找当年那个男孩的下落,一边针对当年毒池之毒制出解药,就想着有朝一日寻到他,便为他将毒解了。
  如今看来,若君凰确为当年之人,他身上的毒分明已发生变化,这番一来,她所制出的解药便是无用之物。
  她需得再寻法子研制解药。
  不一会儿,秋灵一手端着一盆温水,一手端着汤药走进屋来。
  见顾月卿已拆开包扎伤口的白纱,微惊,“主子,您伤势严重,怎将它拆了?”
  “无碍。”有些吃力的起身走过去接下她手中汤药,一口喝完,眉头也未皱一下,好似这汤药没有味道似的。
  但秋灵知道,这药奇苦。动动唇,终是什么都没说。
  顾月卿将药碗递给她,便走到一旁拧干帕子擦脸,这才对秋灵道:“即刻将厨房里的药清理干净,莫要留下一丝痕迹。”
  秋灵一默,大抵猜出她的用意,“是。”
  走到梳妆台前拾起那条沾染少许血迹的白纱,转身拿起药碗和水盆便往厨房而去。
  *
  一刻钟后,青竹院来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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