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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哥有病-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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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萧玄参这么说,徽媛放心了不少,问他要了药方,又看着他出去药方抓药,便在一旁安静的等着原祚醒过来。
  或许是因为这次是萧玄参刻意引导的结果,所以萧玄参走了之后,没一会儿原祚便醒了过来。
  他眼神先是迷茫了一会儿,在看到旁边的徽媛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不放心的一直在她身上来来回回的打量。
  徽媛暂时不确定醒来的这个是谁,又被他这样的行为弄得一头雾水,只是低声问道,“怎么了?”
  原祚看了一圈,见徽媛好好的,没有半点受伤受委屈的痕迹,终于放下心来,面对徽媛的问题,他眯了眼,冷着声道,“不管他们对我如何,可是他们不该动你。”
  徽媛,“啊?”
  他这是在说什么,这莫名其妙自己加剧情的是晚上的表哥?
  她也悄悄的打量了原祚一眼,试探的问道,“阿祚,你要看看孩子吗?”
  有孩子没孩子大概是白天和晚上的两个人最明显的区别了。
  原祚闻言果然低下头看向徽媛的肚子,然后声音更冷,“对,不仅是你,还有我们的孩子,你还怀着孕他们就敢为难你,真的以为我不会做什么吗?”
  是晚上的那个表哥没跑了。
  徽媛松了口气,看来表姐夫的方法奏效了,可是为难自己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刚才她问的那些话让晚上这个自己又加了什么她不知道的剧情?
  徽媛看向原祚,“什么为难我?”
  原祚一脸冷凝,“你不必劝我,往常我是不在意,这次我决不允许他们动到你头上!”
  徽媛,“……”
  她觉得要发生大事了。

  ☆、第78章 去二皇子府

  原祚说完这句后又注意到眼前陌生的环境; 他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这是在哪儿?”
  徽媛想到此时的表哥是没有白天; 不,应该说没有刚才的记忆的; 便跟他解释道; “这是萧玄参,我表姐夫家; 他们刚刚成婚,你陪我过来看看表姐的。”
  原祚点了点头; 没有多问什么,而是说道,“既然看过了那就走吧。”
  此时李云锦和萧玄参早就出去把屋子留给了他们两个人; 徽媛看着原祚这副好像知道表姐和萧玄参成亲了的样子,突然就有些好奇他到底对现实里的事知道多少。
  只是她也知道她不可能一桩一桩去问,便先问了表姐这件事; “你知道表姐嫁到了萧家吗?”
  原祚拧着眉道; “我要是不知道那我现在在哪里?”
  她觉得表妹的问题简直就是在没话找话。
  想到这里,他叹了口气; 无奈的说道,“我知道你刚在母后那里受了惊吓,有些粘着我,但也不必故意这样没话找话跟我说; 我就在旁边陪着你。”
  徽媛; “???”
  虽然知道他现在这样是为了治病自己和萧玄参特意弄出来的; 但徽媛还是觉得心有点累。
  她闭了嘴,以免原祚再说她粘着他,同时也确定了,虽然晚上这个表哥好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但对现实生活中的事也并非一无所觉,这样还好,至少不是经常和原祚接触的人应该察觉不出他的变化。
  只是原祚刚才说的那个让他们付出代价让她有点担心。
  听他那意思,他说的他们应该就是指的皇后他们,虽然不知道原祚自己脑补了些什么,但显然他目前是目标明确的要去找他们麻烦了,虽然这好像刚好吻合了原祚要去找他们解开心结的治病方法,但毕竟他现在脑子不清楚,徽媛还是不能完全放心。
  她想了想问道,“表哥想做什么呢?”
  原祚深深的看着徽媛,忽然伸出手揉了揉徽媛的头发道,“这些事你不必管,我都会替你解决的,没有人能让你受委屈。”
  徽媛,“……”
  我是真的想知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脑子有毛病,不要上去就是干啊!
  原祚显然是不知道的,不管徽媛怎么问他都不愿再多说,最后又要向李云锦和萧玄参辞别回府。
  临别时他看着萧玄参给了徽媛一大堆药,眼神立即就慌了,“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了什么伤是我不知道的。”
  徽媛到现在还不知道原祚自己加的剧情到底是什么样的,只能如实和他解释道,“这不是给我的,是给你吃的。”
  “我?我有什么需要吃药的。”原祚看着那堆药顿时就充满了嫌弃。
  萧玄参便在旁边解释道,“这些药虽然是给殿下吃的,但对五皇子妃也有好处。”
  自己吃还能对表妹有好处?原祚一下子就想歪了,不过想到她现在还怀着孕,顿时又泄了气,只是好歹还是主动接过了那些药。
  徽媛见原祚轻易就接受了这些药,松了一口气,但想到萧玄参用的借口,有些羞赧的同时,心里又觉得感动,原祚的反应分明是因为提到了她,他才二话不说的接受了这些药,仿佛心里有根弦被轻轻拨了一下,而且这根弦这段时间被拨的还有些频繁。
  徽媛主动伸出手握住了原祚空着的那只手。
  原祚看了她一眼,脸上的表情全是写着,“我就知道你越来越粘我了,你不要不承认了。”
  徽媛,“……”
  她好歹忍住了没把手松开。
  两人直到上了马车还一直十指紧扣,中途徽媛曾想把手松开,但原祚却握住了不让她松,于是他们便一路牵着手上马车牵着手下马车。
  府里的下人似乎早已对他们这种行为适应了,甚至看都没有多看一眼。
  而原祚在回府之后终于松开了她的手,让她先回房,他自己则是去了书房。
  徽媛知道原祚这差不多是去想办法找皇后和二皇子的麻烦了,她有点想跟着一起去,但原祚显然并不想让徽媛接触这些阴谋诡计,态度十分不容拒绝,徽媛只能一脸不甘的回了自己房间,但却支使了自己的丫鬟去书房那里等着,就算不能知道他想干什么,知道他接触了哪些人也是好的。
  另一头,书房。
  原祚一到书房就立即召见了章龄之。
  徽媛所不知道的是,即使是发病时的原祚处理起事情来也是半点不受影响的,甚至比起白天的他有时还会思虑良多,颇多顾虑,晚上的他要简单直白的多,对他来说徽媛就是他唯一在意的事,其他的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等章龄之一来,他就直接说道,“我想给原致一个教训。”
  章龄之一来就听到这话愣了愣,问道,“二皇子最近做了什么事吗?”
  自己和徽媛的事原祚并不愿意和第三人多说,他只是说道,“我看他不顺眼。”
  章龄之觉得这理由有点扯,不过他也没看出原祚此时已经换了个人,毕竟原祚就算正常的时候也是经常喜怒不定的。
  他小心翼翼的往四周看了一眼,然后压低了声音问原祚,“殿下可是终于想通了,愿意争一争了?”
  章龄之其实这些年一直都为原祚觉得不值得,他知道殿下分明从来就没有过争那个位置的心思,但所有人却都把他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各种暗杀陷害这些年就从来没断过,也就是这几年,殿下掌管典狱司后,手段狠辣了不少,那些人的动作才少了。
  就章龄之看来,他们那么多事情都做了,殿下倒不如顺了他们的心意,真的夺了那个位置,此时他见原祚终于想通,难免有几分高兴。
  “二皇子是殿下胞兄,算起来又是正宫嫡长子,属下觉得先动他不妥,倒不如先拿六皇子开刀。”
  说到六皇子,章龄之想起来一件事,“殿下这两天是不是救下了一个丫鬟,刚好那个丫鬟和六皇子府有关,我们可以就拿这件事做引子。”
  原祚的眼神茫然了一会儿,随即又想起了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他摇摇头道,“那丫鬟虽然与六皇子有关,但并没有什么明确的证据。”
  他此时并非正常时候的原祚,虽然对这些事都有些模模糊糊的印象,但具体细节却记不清了,只依稀记得那件事似乎并没有什么证据。
  章龄之也沉吟了一下,想到原祚原本的目的就是要对付二皇子,他想了一下说道,“既然这件事和六皇子有关,但我们调查出来又和二皇子有关,想必这是一出局中局,我们倒不如悄悄把人送去二皇子府,让他们自己先斗起来。”
  这想法和原祚的不谋而合,不过他并不打算悄悄把人送过去,他说道,“我亲自把人送过去。”
  这样不是一下子就得罪了两位皇子。
  章龄之赶紧说道,“殿下,这样不妥。”
  原祚却不管妥不妥的,他就是要亲自去,亲自说,他要亲眼看见原致的表情才解气,也要借此告诉所有人,不管他是什么身份,都不可以动他的呦呦。
  章龄之到底是下属,他劝了几次见原祚意已决,只能说道,“如此也好,殿下表现的,冲动无城府一些说不定还能让人放心,反正六皇子和二皇子那边就算没这件事关系也好不了了。”
  于是第二日原祚便亲自拎着一个丫鬟,穿过街径直去了二皇子府。
  所幸的是他们这条街算起来应该是皇子府一条街,所以路上除了各府出门办事的仆婢也看不到百姓经过。
  不过虽然百姓不知道,但五皇子拎了个丫鬟去了二皇子府的事住在这条街上的各位皇子却是知道了。
  大家纷纷猜测这个丫鬟和二皇子还有六皇子到底有什么关系,据说长得还不错的样子,难道是两人争一个丫鬟?
  几乎所有人都往香艳的方向想,就连原致本人看见这场景的第一时间也是这么想的。
  他看着这丫鬟的脸回忆了一下他留宿过的那些女人,发现实在没有什么能对的上的,便忍不住率先开口道,“五弟这是何意,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原祚道,“没有误会。”
  他说完对着丫鬟道,“说,你是谁的人。”
  不等丫鬟开口,原致便说道,“我真不认识这丫鬟,五弟若是看上了尽管收了便是,他并不是我府上出来的,也和我没有关系。”
  原祚凉凉的看了原致一眼,“我没有说这是你的人。”
  原致,“……那你把她带到我府上做什么?”
  原祚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毫不留情的说道,“你这些年的脑子就长在对付我上了吗,能不能先听她说完?”
  原致,“……”
  原祚虽然从来没有敬过他这个兄长,但是也从未想今天一样说话这么难听过,他铁青着脸,又顾忌着自己平日可以营造的兄友弟恭的形象,只能冷声对丫鬟道,“说!”
  丫鬟没想到自己刚死里逃生却被关了起来,如今得以出来却是要同时面对两位皇子,她半点不敢隐瞒,抖抖索索的说道,“奴婢……奴婢是六皇子的人。”

  ☆、第79章 包庇

  “六皇子?”原致直到此时才认真打量起了眼前这个有些狼狈的丫鬟; 但看了就是这么看着他却发现了不对劲。
  他在脑中再次回忆了一下; 确定没有出错后才皱着眉头问道,“我记得这个丫鬟是跟在平王妃身后的吧?”
  原祚没有接这话,倒是丫鬟在一旁战战兢兢的说道; “是,奴婢是伺候平王妃的。”
  原致此时终于重新把目光落回到这个丫鬟身上; 看着她的神色中带着掩藏不住额惧色,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那你怎么又和六弟扯上了关系。”
  丫鬟嗫喏着说不出话来。
  人往高处走是人之常情; 平王对王妃一心一意,她原本以为这次能攀上六皇子,结果却险些丢了性命; 可那时她甚至还抱着一丝攀上五皇子的心思; 但被那样无情的带走后,她此时却是再也说不出自己的目的了。
  原祚此时却是在一边说道,“你到现在还看不出来吗?”
  他说着鄙夷的看了原致一眼; 而后轻哧一声道; “你平时就知道装君子; 甚至想陷害我都是要借着别人的手; 却不知道别人正等着你这样呢?”
  原祚说完见原致的脸色已经难看的不行尤没有收敛的意思; 而是继续说道; “整体就以为整个皇宫就你最聪明; 那个位置就应该是你的; 防备着这个忌惮的那个; 却不知道你这样子落在别人眼里都是在自从聪明。”
  原祚越说原致的脸色就越难看,等原祚说完他反倒恢复了平静,他貌似漫不经心的看了那丫鬟一眼,然后摇了摇头道,“五弟这是在说什么,就算着丫鬟是六弟的人又与我有何关系?”
  原祚看原致这幅死不承认的样子,觉得他真是虚伪极了,又觉得和他这样浪费口舌实在是没意思,他直接说道,“既然和你没关系,那我直接把人带去皇宫,到时候她是谁的人就和我没关系了。”
  他说着对还跪在地上的眼神一凛道,“还跪着做什么。”
  眼见着丫鬟就要爬起来,原致下意识的就伸手拦了一下。
  原祚脚步顿了一下道,“好狗不挡道。”
  “你……”原致的脸已经阴沉的仿佛可以滴下水来,虽然平日里原祚对他的态度就算不上好,但今日却似乎格外的针锋相对,只是想到自己平日对他的态度,原致倒也没想到他此时根本就换了一个人。
  他看着原祚带着丫鬟一副真的要进宫的样子,到底也怕他故意教唆丫鬟陷害自己,便又摆出了一副和煦的面容说道,“有什么事我们兄弟间不能好好商议呢,父皇日理万机,我们又何必为了这种小事去打扰他老人家。”
  原祚原本和章龄之商议的就是把这个丫鬟交给原致,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可此时他看着原致这幅虚伪的样子却突然改了主意。
  他也不理原致,就这么自顾自的往府外走。
  丫鬟不想去皇宫,她看了一眼原致,始终还惧于原祚的手段,亦步亦趋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原致对原祚这态度十分恼恨,可又不得不跟上他,软了语气道,“可是我刚才有哪句话惹你不高兴了,兄弟间哪有隔夜仇呢,你也不比因为一时之气就去宫中,要是惹了父皇不高兴就不好了。”
  原祚听了这脚步终于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原致。
  原祚的身量大概比原致高小半个头,他这样从上而上打量原致的时候,颇有几分睥睨的意味,加上他的眼神里明晃晃的写着不屑,便显得他如今的态度十分倨傲。
  而他随之出口的话也和这种感觉自成一派以至于原致听完之后那张黑着的脸顿时就被气红了。
  只见他从上而下的睨了原致一眼,“啧”了一声道,“你还真是看得起自己。”
  他说完这句就转过了身,然后又用一种两人可以听到的音量说道,“一天到晚就知道装大度,被人耍了还想当大尾巴狼,你傻也不要以为大家都要陪着你傻。”
  原致忍了半天,这下终于忍不下去了,他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沉着声音道,“五弟,还请慎言。”
  原致却是满不在乎的样子道,“你不想听就当成我说的不是你好了。”
  他说完这句“呵”了一声道,“你在我面前摆什么兄长的架子,一个连女人都能为难的人还要什么脸。”
  “什么女人?”即使被原祚的话已经气的不行,原致还是立即从他的话里找出了重点。
  原祚却以为他这是故意不承认,冷哼了一声道,“你也就这样了,有胆子做,没胆子认,一张虚伪的皮永远都撕不下来了。”
  原致现在是真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眼见着原祚已经走到了门口,而自己显然也拦不住他了,只能顶着他鄙视的眼光也顺势坐到了他的马车上。
  他实在是害怕自己这个五弟不管不顾起来什么都敢做,又想到他刚才莫名其妙说的什么女人,只能压着脾气说道,“五弟刚才说的什么女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原仲的事你不知道,欺负女人的事是误会,总之全天下就是你最好,是吧?”原祚一脸嘲讽的说道,说完之后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既然他愿意在父皇面前树立一个贤徳的形象,那今天自己就当着他的面亲自打破它。
  原致就是再能忍面对着原祚如此咄咄逼人的态度也无法再维持住自己的风度,他只觉得原祚今天跟条发了疯的狗似的一直逮住自己咬,但他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最近也没对他做过什么事。
  他又恼怒又不解,最后只能归结为他是又发神经了,反正他时不时的就会这样,就像当初父皇给他赐婚,那是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恩典,他却立即就跑去退婚了,惹了父皇不开心不说,还把女方得罪了。
  但是听说最近他们夫妻倒是十分恩爱的样子,想到徽媛母家的势力,原致的眼神暗了暗。
  他们一母同胞,原本他若是能为自己所用,他们兄弟二人联手自然是再好没有的,可这些年来父皇所表现出的种种优待,他不相信他这个弟弟会只甘心做一个臣子。
  可是凭什么呢,他才是嫡长子,从他一生来他的母后就告诉他这脚下的万里江山将来都是他的,既然如此,别人又凭什么拿走本该属于他的东西呢?
  想到这里,他也不再维持自己那虚假的面孔,只冷冷的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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