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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哥有病-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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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妨。”那人扬了扬手让跪着的人退下,似乎并不在意原祚之后又说了什么。
  等身后的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之后,他才轻声叹息着说道,“老五,看来你的病果然没有好呢,也不枉费我这么多年在你身上费的心思。”

  ☆、第49章 只有你

  原祚一晚上没有回府; 徽媛也跟着在府里担心了一宿。
  若是平时原祚在宫里留宿可能也只是皇上看天色太晚留他住下了; 可昨日那情况分明就是发生了什么事。
  徽媛一大早就派人去了宫门口打探消息。
  等到快巳时时那人神色慌张的回来了。
  徽媛一看那人的模样心里就“咯噔”了一下,顿时一种不好的预感升上了心头,只是她还是强自镇定的问道; “殿下怎么样了,可有打探到什么消息?”
  那人一下子就跪了下来; “娘娘; 宫里刚出的消息; 说是我们殿下滥用私刑,包庇要犯; 皇上一怒之下要把殿下投入大牢。”
  “什么?”徽媛不可置信的反问了一句,脑子有点懵。
  包庇要犯?就原祚这脾气他会包庇谁?
  而且投入大牢,要往哪里投?
  京城的牢房不少; 刑部; 大理寺乃至典狱司都算是,原祚身为皇子按理是要进大理寺或典狱司的; 只是典狱司是原祚的地方,那就是说应该是在大理寺了。
  徽媛努力稳了稳心神才继续问道; “那殿下现在是否在大理寺牢里。”
  岂料那人却是摇了摇头道; “没有听说殿下出宫的消息?”
  “什么?殿下还在宫里?”这下徽媛更想不通了。
  留在宫里这个消息也不知是好是坏,至少在宫里有皇后照看着,但是想到皇后对原祚的态度; 徽媛又觉得她这个想法有点玄。
  只是她刚有这想法没多久; 宫里就再一次来人了; 而且这一次来的恰好是皇后身边的人。
  因为担心原祚的事,徽媛半点不敢耽搁,稍微收拾了一下就赶紧跟着来人进宫了。
  来接徽媛的事一位大约四十岁左右的嬷嬷,圆脸微胖,人瞧着很是和善的样子,她似乎看出了徽媛的紧张,路上还安慰着徽媛,“五皇子妃不必担忧,娘娘只是找您过去聊聊天。”
  这种时候找她聊天,徽媛就算是再愚钝也不敢相信这理由,只是她还是对着嬷嬷笑了笑道,“是,多谢嬷嬷提点。”
  老嬷嬷连忙告罪道,“不敢当,不敢当,五皇子妃可折煞老奴了。”
  她请罪的姿态并不敷衍,似乎是真心对徽媛恭敬。何况对方刚才还安慰了她。
  也许是对方长得实在是容易让人生出亲近之心,又或许是她太过忐忑,她忍不住还是问道,“不知母后可知道殿下的事?”
  她特意喊了“母后”这个称呼就是为了强调原祚是皇后的亲生儿子这件事,但嬷嬷闻言却只是微微笑了笑,道,“后宫不得干政。”
  这个答案让徽媛失望了,就算后宫再怎么不得干政,一个皇后想要打探一下自己儿子的情况还是做得到的,何况她挑着这种时候召自己进宫难道不是为了这件事吗?
  但是这位嬷嬷瞧着亲切却半点口风都不露,徽媛一时之间也不敢确定了。
  她也不再试图说话,就这么一路静默无言的跟着嬷嬷进了皇后所在的栖凤宫。
  虽然是皇后召她来的,但在她进宫之后,皇后却等了好一会儿才召见她。
  这种情景怎么瞧都像是在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徽媛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皇后,再终于看见她后只能恭敬行礼道,“妾身见过皇后娘娘。”
  她说完维持着这个半弓着身子的姿势好一会儿才听到皇后的声音道,“不必多礼,平身吧。”
  “多谢皇后娘娘。”徽媛又拜了一礼,才起身,安静的站在一旁。
  皇后也不叫徽媛坐下,就这么静静的打量着她,神色有些奇怪。
  徽媛摸不清皇后的用意,也不敢说话,维持着沉默的姿势。
  好一会儿之后,皇后似是终于打量完了,才开口道,“你知道我为何叫你过来吗?”
  徽媛并不清楚,于是只能规规矩矩的答道,“嬷嬷说皇后娘娘想找我聊聊天。”
  “聊天?”皇后轻轻的说了一声,没有否认,似是为了印证聊天这个事实,她又继续问道,“你为何不叫我母后,可是对阿祚有什么不满?”
  这是徽媛第一次从皇后口中听到“阿祚”这个称呼,自从那晚之后,徽媛已经对这个称呼有了一种敏感,因此一听到这两个字她下意识的抬起了头向皇后看了过去,但是一接触到皇后凌厉的目光,她立刻便明白了自己的失礼,于是只能恭敬答道,“徽媛不敢。”
  “是不敢而不是没有。”皇后冷笑了一声道,“你可知阿祚为何被留在了宫中?”
  虽然已经知道皇后召自己进宫多半是因为原祚的事,但徽媛却没料到皇后突然这个时候提起,她愣了一下,一时失了反应。
  皇后看徽媛这样子神色更冷,“当初这门婚事我原本就不满意,没想到如今真的给他惹了祸患。”
  徽媛闻言,震惊的看着皇后,也不顾失不失礼直直的看着皇后下意识的说道,“什么?”
  皇后这话的意思分明是这件事和她有关,可她这些日子除了回门根本就没出过五皇子府。
  皇后看着徽媛这张与小妹有三分相似的脸终于冷静下来了几分,她收起了脸上的怒容,语气平静道,“说起来我也是你的姨母,对你自该多几分照拂的。”
  徽媛点点头,对这点倒是承认的。
  他们新婚第二日进宫请安的时候皇后对她的态度甚至比对原祚还要热切一些,只是不知为何突然有了这样大的转变,难道原祚的事情真与自己有关?
  徽媛不说话,静静的等着皇后继续说下去。
  只听皇后说道,“你可知你父亲都做了些什么,贪污,居然还是贪污的要给皇上的东西,而阿祚竟然还包庇。”
  自己父亲怎么会贪污呢?
  徽媛下意识反驳道,“不可能!”
  皇后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不管可不可能,阿祚都是因为你才会受到牵连的。”
  因为我?
  徽媛突然脑中一闪,想到了成婚前原祚来找自己的那一次,他也是问了自己父亲的情况,然后又跟她说听到什么流言都不要在乎,可后来这件事却是不了了之,她之后再问,他却只说是个误会。
  难道是因为这件事吗?
  徽媛想到这里艰难开口道,“母后可否告知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皇后却没有说,只是认真看着徽媛的脸道,“明明不久前他还当场拒了婚,现在却为了你这样。”
  徽媛没办法接皇后这话,甚至连她自己都不能相信原祚竟然是受了她的牵连,若真是她猜测的那样,那时原祚分明刚拒了婚不久,他为什么还会这样做呢。
  徽媛不敢想下去,只能再次向皇后祈求道,“都是儿臣的错,还请母后告知儿臣殿下如今到底如何了。”
  皇后看着徽媛这着急的样子却又突然犹豫了,只是想到自己儿子此时被软禁在一处宫室中所有人都不许接近,她心里的担忧到底还是压过了其它。
  她看了徽媛一会儿,然后语气冷淡道,“你若想知道何不自己去看。”
  徽媛何尝不想自己去看,只是她进宫到现在也不知道原祚在哪里。
  皇后似乎也想到了这点,不等她问就说到,他此时就在重华宫,你若想去便自己去吧。
  她说完也不管徽媛能不能见到原祚,直接背过了身让人扶着走了,甚至连个引路的人都没有指给徽媛。
  徽媛只能出了宫殿自己问。
  幸好她一身宫装,别人就算是不认识她的也能从她的装扮认出她的品级,因此倒真的让她一路无阻的找到了重华宫。
  皇后不知道的是此时不允许任何人进的重华宫,门口守着的侍卫在听到徽媛的身份后,几乎二话没说便放了他进去。
  重华宫所处的地方虽然有些偏僻,但里面的亭台楼阁,假山流水,布置的倒是十分文雅,且即使是冬天,里面的花草也不见枯败之态,由此可以看出这里应该常有人打理,并非无人问津之处。
  不知为何,徽媛看到原祚被留在这种地方时心里突然就松了不少,至少不是像冷宫那样荒败的地方。
  只是这种放心在看到原祚的那一刻便被彻底打碎了。
  整座重华宫除了门口的侍卫似乎并没有其他人了,侍卫也只是给徽媛指了个方向便又继续去守门了,因此徽媛只能自己顺着侍卫指的那个方向慢慢去找原祚到底是在哪间屋子里。
  只是当她真正找到那个屋子推开门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缩在床脚处的原祚。
  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徽媛都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仿佛十分脆弱的原祚,她一时之间震惊的忘了反应。
  而原祚却在听到声音的那一刻突然抬起头盯着门口的方向,眼中露出一种类似于幼兽的凶悍。
  等看清门口的人是谁之后,他又突然对着徽媛伸出手,声音委屈的喊道,“呦呦……”
  这一瞬间,不得不承认,徽媛的心突然揪了一下,这样脆弱又仿佛十分依赖她的原祚让她万分心疼,以至于一瞬间仿佛母爱突然就迸发了出来。
  她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上前握住了他伸出来的手轻声问道,“怎么了?”
  原祚就着徽媛握住他的手一下子紧紧的抱住了她,把头埋在她的颈间,闷声说道,“他们都在利用我,只有你不是。”

  ☆、第50章 对我好

  他们?
  他们是谁?
  皇上还是皇后?
  可原祚难道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吗?
  徽媛轻轻拍着原祚的背; 她心里有太多的疑惑; 可此时看着原祚这个样子却什么都问不出来。
  她只能温声说道,“你睡觉了没有,我们去床上睡觉好不好?”
  原祚这幅样子绝不可能是白天的状态; 但现在分明就是白天。
  徽媛不知道这一晚发生了什么事导致从来只在晚上出现的人居然持续到了白天,最大的可能性是他一晚没睡; 所以一直维持着晚上的状态没有恢复过来。
  徽媛只能语气温柔的慢慢哄着原祚。
  原祚听到徽媛的话头轻轻的点了点; 但仍是把她的手握得紧紧的; 固执道,“你陪我一起。”
  徽媛因为担心; 一整晚也基本没睡,何况原祚现在这副样子,她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于是她轻声应道; “好,我陪你一起; 那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们先起来。”
  原祚似乎是有些不愿意; 徽媛只能继续劝道; “你这样我们怎么去床上呢,我很困了,宝宝也累了; 我们好好休息一下好不好?”
  原祚闻言; 终于松开了徽媛。
  只是他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蹲了一晚上; 腿早就麻了,刚站起来的时候几乎觉得一双腿不是自己的。
  徽媛见状扶了原祚一下,原祚反手握住了徽媛的手,然后把她的手指一点点蹭开,换成了十指交握的姿势。
  两人就这么手牵着手到了床边,然后徽媛为难的看着两人交握的手道,“这样……没办法脱衣服。”
  徽媛原本以为这话说完原祚就会松开手了,没想到他只是在两人身上巡视了一眼就说道,“我帮你脱。”
  徽媛,“……这不太方便吧。”
  “没关系,我一只手也可以的。”原祚说着还笑了一下,笑容居然还有些纯真。
  徽媛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
  虽然原祚刚才的模样确实让人心疼,仿佛是一个被人抛弃的孩子,但现在这种纯真的样子又是怎么回事?
  不对,现在该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谁管他一只手脱衣服行不行,而是他们还没发展到脱对方衣服的程度好吗,总觉得对方帮自己脱完衣服之后,接下来会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可是在原祚眼里两人早已是夫妻,多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他给徽媛脱个衣服根本就不算什么,因此话刚一说完,他就开始动手了。
  他果然如自己所说,即使一只手也不影响行动,徽媛来不及阻止,腰带就被解开了,外衣也随之落了下来。
  值得庆幸的是这里虽然看着没人伺候,但地暖什么的却是在烧着的,所以即使外衣被脱了,徽媛也不觉得冷。
  她见原祚似乎还要继续动手,连忙说道,“只是睡个午觉,不用全部脱,这样就够了。”
  原祚看看徽媛挂在一边胳膊上的外袍,想了想,似乎觉得她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然后张开胳膊道,“你也帮我脱。”
  徽媛,“……”
  好吧,他都帮自己脱了。
  更何况冬天衣服穿得多,就脱一件外袍也没什么害羞的。
  徽媛用一只手帮他把外袍脱了。
  如此一来,两人的外袍就都挂在了两人交握的那只胳膊上。
  徽媛的视线落在那只胳膊上。
  原祚的视线也落在了那只胳膊上。
  最终,徽媛只能说道,“还是先松开好不好?”
  原祚眉头一点点皱了起来,似乎十分不高兴,但最后还是只能不情不愿的松开了,不过等把那只胳膊上的衣服除了下来,他就又迅速的握住了徽媛的手。
  徽媛,“……”
  徽媛说道,“我又不会跑,不用这样一直握着我的手。”
  原祚摇摇头,不说话,但仍是没有松开手的意思。
  徽媛只能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和他并排躺到了床上。
  就在她躺的昏昏欲睡的时候,原祚突然说道,“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了,你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这话让徽媛又一下子精神了起来,那种奇异的违和感越来越强烈。
  她今日所见到的这个表哥实在是和平时大相径庭,无论是白天的还是晚上的那个,他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呢,或者说这一晚的经历也许和他当初为什么会有这个病也有关?
  徽媛轻声答道,“我不离开你。”
  这个答案让原祚满意了,他轻轻摩挲着徽媛的手说道,“你不知道你当初答应嫁给我时我有多高兴,哪怕当时岳父再考验我多少次我都是觉得值得的。”
  什么答应嫁给他,还有考验他什么,这些根本不存在的事徽媛已经不像追究了,她只是轻声问道,“你这些年一个人在京城过得好吗?”
  原祚停顿了一下,才带着一点笑意说道,“好啊,每个月都有你寄来的信,我觉得很开心。”
  虽然原祚说着这样的话,但他刚才的那个停顿已经表明了一切。
  徽媛有些不忍心再问下去,可为了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得不声音艰涩的继续问道,“那皇上和皇后呢?”
  她也知道皇宫中处处都是眼线的道理,所以这话说得声音极低,除了两人这样面对着面躺在同一张床上外,其他人根本就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但在她说完之后却迟迟没有得到原祚的回复,这让她忍不住也怀疑起是不是原祚也没听清。
  她想了一下,说道,“没关系的,我只是随便问问。”
  她不确定原祚是没听见还是不想回答,可这一瞬间她却突然又不想知道了。
  刚才的原祚是那么的脆弱和茫然,自己为什么还要挑着这个时候揭他的伤疤呢。
  但原祚却在这时有些讽刺的笑了一下道,“他们对我自然也是好的,我从小到大衣食无忧,独得恩宠,难道还不够好吗?”
  衣食无忧?
  不说一位皇子,就是稍微殷实一点的人家都能做到,而且独得恩宠这件事无论放在哪里其实都不算是一件好事。
  这一点从徽媛第一次听说原祚独得皇上的恩宠时就感觉到了,原祚的性格绝不是因为恩宠过头而养成的,倒更像是被压抑久了想找人发泄的感觉。
  徽媛此刻是真的不想问下去了,她难以想象一个皇子究竟是受到了怎么样的对待,才能如此云淡风轻的说出他父母让他衣食无忧就是对他好了。
  可她不想问了,原祚却仿佛无所谓一般开始慢慢说起来这些事。
  他说,“皇室原本就是个没有情的地方,我从一开始就应该明白这些。”
  他又说,“父皇?母后?本来就应该皇在前,父在后,后在前,母在后。”
  他还说,“父皇永远都有自己的考量,母后也有自己的打算,我不过是他们博弈的一颗棋子。”
  他说到这里又笑了一声,“呵,棋子,多好啊,要不是因为这样,说不定我都活不了这么久。”
  “好了,都过去了,我不会这样对你的。”徽媛不忍心再听下去,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原祚嘴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徽媛,许久之后,他才轻轻的说道,“将来等孩子出生以后,我就和你一起回西北怎么样,他不必做一个皇室中人,不必学会六亲不认,我们就做一对最寻常的夫妻,打猎砍柴,织布种田,或许还可以做些生意。”
  虽然知道这不可能,但原祚此时的神情如此认真,徽媛忍不住就应了一声,“好。”
  原祚一下子就笑了,是真正愉悦的那种笑,他往徽媛这边凑近了几分,轻轻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搂紧了她道,“呦呦,能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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