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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嫁枭妃,王爷难招架-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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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前摇曳不定地吞吐着夜色。
    几名宫人抬着椰儿拾阶而上,披巾将椰儿从头到脚包裹起来,不露出一丝肌肤,只余披散的乌亮的长发,和一双略显紧张的眸子,华能寝殿一片影影绰绰,她不禁深深吸了口气。
    早有内侍候在外面,掀起帘子,椰儿赤足进入,蒙蒙的光亮拖起迤逦垂地的披巾,无声地消失在盛金彩绣的帘幕内。
    内室里依旧清香缭绕,帷帐半垂,这样的布景椰儿已经很熟悉了,但看见床榻上坐着的华能,她的心仍忍不住怦怦直跳。他正失神地垂着眼帘,榻上平整地铺着白毡子,一眼看过去,触目惊心的雪白。
    他抬眸,目光凝在她的身上。椰儿稍作迟疑,褪了身上的披巾,只露出浅粉色的睡衣,缓步走近他的面前。华能的嘴角勾起一弯淡笑,将她拉近他的身边,轻柔地抚摸着她的手。
    “怎么这么凉?”他低喃着,双手轻捏了她的手,然后沿臂而上,触到了腰间系着的同色长带。他在那里停顿了些许,一只手小心地探摸而入,紧接着,她听见自己的呼吸绞缠着他同样紧促的呼吸,在她轻薄的睡衣下,她是……裸的。
    “新王……”她颤着声音唤道。
    “别说话。”他一边扯掉了长带,一边爱抚着她腰间细嫩而温暖的肌肤。当他的手触摸到她的小腹,他俯首细细地看,好半晌轻叹出声,才用他的脸颊贴上去,频频地碾转地摩擦着。华能的迷醉的状态,让椰儿不禁仰头发出一声低吟,身子开始颤战起来,双手难以抑制地抚住了他柔软而通密的头发。
    他重新把她抱在自己的双臂中,一拽身,她的身子以娇慵的姿态仰躺在白毡子上面。他强壮的身体不容分说地压在了她的身上,他的呼吸距离那么近,合着龙涎香的热气直直地吹进椰儿的颈间。他闭着眼在那里流连了片刻,慢慢探下去,灼烈的呼吸连着一个个的吻接二连三地落下,一瞬间椰儿的气息凝滞,清浅的面色迅速被一层潮红覆盖住了。
    她伸手在他敞开的内衣里面搂住他,但是她又害怕,害怕他坚猛的、强毅有力的筋肉。同时一种复杂的情绪网一样罩住了她,“龚椰儿,你真是个可耻的、丑恶的女人啊!”她在心里讥诮着自己,这种意念又被眼前可怕的亲密所压倒,这个男人正勾人心魄地远引着她,远引去一种奇异的、静息的境域里……
    蓦地,华能的胸口急剧起伏,眸子里有琢磨不透的颜色复杂地沉淀,沉淀,待椰儿发现时,华能的额头已是一层细密的汗珠,整付眉眼被痛苦折磨得拧成一团。
    许多事已不敢深思量,因为脑子恍惚,就立刻触到心底一段极深的隐痛,那个清丽的容颜在眼前清晰地闪现,如细密的针深深刺入他的神经。华能痛苦地喊出声,在椰儿耳里仿佛遥在天外。她开始觉得他像潮水似的退去,退去,留下她如浅搁下来的一叶孤舟。他后退着,花春雨的魂又牵走了他,她知道。
    华能仰着头急促地喘着气,过了良久,神情才变得稍微平静。他敛着眉,苦恼地吐出一个字:“我……”
    “臣妾知道了。”椰儿垂下眼帘,睫毛如蝶翅扑飞,在眼波深处划过一道浅淡的影子。然后,她缓缓抬头,轻轻抿了抿唇,平静的眸子注定华能。
    华能静静地躺着,表情凝重,甚至有些呆滞,让椰儿的内心感到十分紧张和压抑。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话语去安慰他,只有抬指轻抚住那道深锁的眉心。他似是醒悟过来,侧头枕在椰儿的大腿上,一手很自然地抚住了她的小脚。
    两个人就如一尊合在一起的石像,静静地倚靠着,没有言语,没有动作。但是椰儿知道,此刻他们彼此都在受着内心的煎熬,那种滋味十分的难受,就像平白吸了口冷空气,一股细微的疼痛慢慢从胃部蔓延开来。
    天,又亮了。
    这里的柳浪隐现于前,临水的亭榭复廊悉收入目,仿佛是山的余脉延伸到水边。笑笑低哼着小曲,轻快地走过石板小桥,由前面的宫人引路,进入通往轻水宮的青石道。
    拐过柳荫就是月亮门,笑笑径直进去,环视四周的景致,迷离的眼神如波光荡漾。已近午时,时有端水奉食的宫女井然穿梭,却没一个过来迎接她的。她不由得嘟嘴嘀咕一声,蹦跳着跑向台阶,边跑边喊:“姐,我来看你,你在哪?”
    侧殿的珠儿浅画闻声出来,珠儿一眼见到笑笑轻灵娇娜的身影,一张嘴惊愕得难以合拢。
    “菩萨怎么没显灵?这人又来了!”
    “她家搬到都城来,自然来得勤了。”浅画应道,“妹妹来见姐姐,很正常,你别老是大惊小怪的。”
    珠儿眼见笑笑走近了,嘀咕一声:“就怕她给娘娘惹点麻烦。”
    心里虽是这么想,还是迎着笑笑进了侧殿。
    里面的椰儿正替尺妃绣着银红色织锦梅花锦衣,看见笑笑过来很高兴,唤浅画多添了副碗筷,姐妹俩合坐一桌吃起饭来。
    “姐,难得华能把轻水宮送给你,你真的想死心塌地跟着他了?”笑笑边吃边问。
    椰儿淡笑道:“你呀,脑袋瓜里尽是想法,偏又忍不住,姐以后告诉你。”
    “我只是替姐在想,这一来,姐不是离贵妃的位置不远了?”
    椰儿摇头轻笑,不回答。笑笑倒没刨根问底,埋头不吱声了。
    见笑笑变得比以往乖巧,椰儿心里宽慰许多,便关照道:“今日来别到处闲逛,陪姐说说家里的事。”
    笑笑听话的应了,一个下午呆在里面陪椰儿唠家事,将近黄昏时告辞回家去了。第二日又过来,还是在房里,黄昏时离开。继接的几日天天如此,连珠儿也大为惊讶,看娘娘脸上一团喜色,中午时分要是笑笑来得稍晚,还着上浅画去府门探个究竟。心里替娘娘高兴,对笑笑放松了警备心里。
    这日笑笑来得稍早,刚走到玉池边,见浅画独自提了一木桶的水走台阶,便飞跑着过去帮忙。两人一直进了花春雨的寝殿方停手。
    “这屋子真漂亮!”笑笑环视周围,惊叹道,“我姐怎么不住在这里?”
    浅画善意的回答:“那是以前魏王妃的寝殿,娘娘哪舍得住,天天让我进来打扫干净,要是有一粒灰尘,娘娘就会生气。”
    “魏王妃怎么就死了呢?真可惜。”笑笑漫不经心道。
    “谁知道?听说在后面西院子里上吊自尽的。”浅画压低声音,“新王砌墙将西院隔了大半,不然轻水宮还要大。”
    “新王是不是不来轻水宮了?”笑笑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么多日总不见华能的身影,自己这几日的努力岂不付之东流了?
    “听娘娘说,新王是不会来的。”
    笑笑怅怅地站了一会,在她的寝殿里呆了片刻,才离开。第二日,对花春雨的好奇心开始作怪,寻了个椰儿打瞌睡的机会,重新来到花春雨的寝殿外。
    她在银杉树下沉思半晌,方转过东面的屏门,见是与外面高墙相隔的花园。园中古木掩映,清雅幽静。正值阳光灿烂的晴日,一波水池天光云影,周边植有荷花菰蒲,水动风凉,年岁已高的桂花树在阳光下送来阵阵幽香。
    南望可见池边有湖石假山,假山巅上藤萝蔓挂,苍苔横生,葱茏的参天大树延伸至墙外。笑笑走得顺当,攀过藤萝就上了假山,隐约已见外面的风景,顺着粗大的树枝爬了几尺,墙外的景致尽收眼底。
    那片林子看起来陈旧萧索,地上绿草萋萋,估计被荒废有一段日子了。笑笑俯瞰了半个时辰,找不到任何有趣之处,心里有隐隐的失望,想顺着树枝爬回去。这时她听得林子里有轻柔的踏草声,转回头去看。
    梨树附近的树荫下伫立着一女子,素净的衣裙,瘦削的身材,面色皎白如月,神情却宛若一江秋水,有一种娇柔的病态之美。周围烟霭纷纷,她就是在秋水中浮动的一片杂花,让笑笑也隐隐感知到她身上寂寞的香气,头不禁发起晕来。
    这不是那个尺妃吗?
    尺妃在那里徘徊走了几步,又是一片沙沙踏草声,林子里出现一个青色长袍的身影。那男子,仪容整秀,又非宫人打扮。笑笑睁大了眼睛,顿感热血沸腾,一颗心紧张得急跳不定。
    尺妃迎上去,斑驳的树叶将他们遮掩住了,笑笑却见那男子的一只手直勾勾地上了尺妃的肩。两人厮磨到烟霭淡尽,笑笑的脖子歪了,酸了,才闪现两人的身影。但见尺妃已是乌云半掩,雪肤花容上尽是一片娇媚。
    男子先往外走,尺妃痴痴地望着,突然唤道:“长宇。”男人驻足回望,尺妃走到他身边,伸出手轻轻抚摸面前男人的胸口,男人警觉地回头张望着,不知轻声劝慰了一句什么,尺妃依依放了手,男人迅速地离开了林子。尺妃又伫立片刻,理了理衣鬓,踩着青草慢慢地消失在笑笑的视线中。
    笑笑哼着曲出了院子,满脸尽是切切的得意之色。

  ☆、203-一场恶斗

203-一场恶斗
    过了几日,邢妃带了煊儿散步,竟来到了轻水宮外的一带复廊。她抬眼张望着轻水宮外的月亮门,终于看见笑笑从一带柳荫出现,洋洋喜色地往宫内走。
    “龚笑笑!”她大声叫唤。
    笑笑见是邢妃,回望月亮门内的动静,方慢吞吞地走了过去。
    邢妃嗔怪道:“真不够义气,来个这么长日子,竟然不过来看看我。”
    笑笑已是都城里的小姐,看得出眼前的邢妃并不怎么受宠,因此没有了以前的那份敬慕,嗫嚅道:“我姐跟你有瓜葛,她要是知道了,会生气的。”
    “才多少日子?就让人刮目相看了。”邢妃挖苦道,“这还是以前的龚笑笑吗?怎么变了味啦?”
    笑笑装出无奈的样子,逗引着煊儿:“你知道我家在都城了,自然不能歇在我姐那里,她又管得紧。娘娘的恩典,笑笑心里念着呢,哪敢忘记?”
    一句话惹得邢妃失了脾气,扑哧笑道:“龚椰儿守着她的轻水宮,她还有心思管你?别怕她,有空多去云阁走走,我再带你练箭去。”
    一番话两人又投机起来,笑笑挑了侍女盘中的糕点去逗煊儿。
    “笑笑。”
    复廊里的人闻声侧脸看去,椰儿从月亮门走过来,着一身浅绿的衫子,在濯濯的阳光下,宛然雨后的莲叶,宛悠悠浮荡着。
    “我姐叫我,我走了。”笑笑叨咕一声,蹦跳着走向椰儿。椰儿朝着她微笑了,伸手牵住了她。
    “狐媚子!狐媚子!”邢妃身边的煊儿忽然叫起来。
    椰儿一皱眉,拉起笑笑往月亮门走,然而笑笑已经止了步,刚才还笑逐颜开的娇容,此时一瞬间淡了。
    “上次她这样骂你,这次换了个孩子,定是她教的。”她断定道。
    “别去理会就是。”椰儿拉着笑笑,“快回去。”笑笑跟邢妃热乎在一起,她担心;如若上次那样闹起来,她更担心。
    她的思维仿佛永远赶不上笑笑的脚步,还不待椰儿拦住,笑笑径直回转到邢妃的面前。邢妃含笑望着她,一脸无辜:“童言无忌,我也没办法。”她身边的煊儿,似是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慌乱地抓住了邢妃的袖子,圆溜溜的眼睛瞪着笑笑。
    笑笑不容分说将手甩在煊儿的小脑袋上,啪的一声脆响:“小子,好话不学,偏学难听的!”孩子哭叫一声,尖尖的仿若小狼嗥叫,一旁的侍女赶忙抱住了他。
    邢妃见宝贝儿子遭欺负,顿时五内俱焚,扑到笑笑面前大骂:“你们这些乡下来的粗野东西,没良心,没教养,天生就是狐媚子!活该被人骂!你伤了我家煊儿,我找新王评理去!”
    笑笑听邢妃说起华能,一时失了神。邢妃的手趁机抓住了她的衣襟,眼看又是一场恶斗。
    椰儿惊骇得小跑上去,往邢妃身上推了一把。邢妃趔趄着往后仰,双手抓着笑笑不放,笑笑吃不住也跟着倒地,又下意识拉了椰儿,三个人倒成一团。
    “这又怎么啦?”复廊边传来尺妃的尖叫声,随侍的两名宫女跑过来将倒地的人一一扶起。
    “大人闹,小孩哭的,越吵越凶了。”尺妃问明事情原委,心疼地摸娑着煊儿的小脑袋,眼扫椰儿,目光仿佛带着一丝鄙夷的凉意。
    “娘娘,你可要公平论理。”邢妃吃了亏,哭诉道,“上回是妹妹,这回可是姐妹一齐上的……”
    “新王会公平论断的。”尺妃淡淡地回答。先让邢妃带孩子回云阁,示意椰儿姐妹在轻水宮静候,自己往魏王寝宫方向走,去时优雅自若地撩动逶迤的裙摆,流光熠熠,令椰儿心里微微异动。
    魏王寝殿里。
    椰儿静静伫立着,面前的华能坐在案几旁,低头对着手中的信函沉思着,几案上的文翰、折子堆积如小山。
    自从那夜,华能并未再召她,两人的关系似乎又回复到几个月前。要不是这次吵架事件,椰儿甚至觉得他们的过往就如一片薄烟,随风散尽,她连他的面也难得见上了。
    她一直在等,等着他抬眸,给她温和的一笑。那么,别人怎么骂,怎么嘲讽她,她都会忍受。
    华能埋头批阅,过了半晌似乎才发现她的存在,于是将头抬了抬:“女人真多事,你有了轻水宮,前段日子又陪本王,她们有妒意也是难免的。本王很忙,原本在你那求个平静,岂料你也是耐不住,落了俗套。”
    他垂下眼帘,有了些许暖色的英俊面容,此时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漠。香雾袅袅间,他隔她远远,有若千里,她始终等不到他抬眸。
    椰儿的心里无底的失落,他真的对她失望了吗?
    她恍惚无语,想着他曾经柔情的双眸,含笑的容颜,看眼前人比往日更像傲贵不可触的魏王,心里的苦涩和烦乱交缠散不开,顽固地沉淀着。
    “你妹妹真有本事,每次搅得宮里天翻地覆的。”他提笔蘸墨,冷冷地讥讽道。
    “她也是为了臣妾,是臣妾不对。”椰儿垂下了头。
    华能提笔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又缓缓落字,语气很淡:“你这样护着你妹妹,反而会害了她。”
    此时风起,琐窗外的枝叶如风马铮铮。远处栏杆旁,笑笑一定着急地等待着她,她说:“姐,要是新王责怪你,你别揽在自己身上,想处置就处置我吧。”当时她感动地抚了笑笑的头发。
    在关键时刻,站在身边的除了自己的妹妹,还会有谁?
    听着华能这么说,她的心里一阵冷笑,缓缓开口问:“她是臣妾唯一的妹妹。”
    华能眉头挑动,眸子里覆盖了一层薄冰,甩手将蘸墨的笔扔在砚台上:“出去!”
    椰儿的脊背猛然僵住,她的眼睛眨了眨,望住华能静止了。
    “我叫你出去,听见没有?”华能靠在背椅上,微闭着双目,不胜其烦地挥了挥手,“俗,都是俗人……”
    然后冷冷一笑,极残酷的,刺目的锋利。椰儿看着他,蓦地转身而去,绣鞋无声穿过金砖,石榴裙如纱如烟淌在脚下。
    她低着头,风儿吹乱了她的发丝,隐约有笑笑呼唤的声音,她抬头,望着天真烂漫的笑脸,眼眶里弥漫了泪花。
    笑笑见椰儿神情恹恹的,安慰道:“我算看透这帮贵人,心肠怎么这么毒,这在我们都城根本不会有这种事。那个尺妃也是,身份越是显贵,就越是搞不明真笑还是假笑,即便是朝我笑,也是假惺惺的做作,华能怎么纳了那些人进来?”
    “姐,别怕她们,有我呢。要是咱们俩人联手,她们不敢对你怎样了。”她主动拉了椰儿的手。
    椰儿跟着笑笑越走越快,凉风阵阵,脚下仿佛碾了冰,一步一步冷得沁骨。
    本来以为明了他的心意,原是无法确知他的故事。在这些缥缈无定的光阴里,他与她的关系乍离乍分,到如今才知道,自己在他眼中,充其量就是个俗人罢了。
    算了,还是回到原本平定的日子里去吧。她的心中涌起怆然,他肯把轻水宮给她,终究对她存了顾念,虽然这顾念有时亲近有时冷落,而她已经觉得很好了。
    椰儿一心想回到春日里的那份心境去,一桩突如其来的事件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尺妃前襟的一半绣成了,椰儿心里高兴,用缎布小心包了,独自去尺妃的院子。
    午时刚过,太阳躲在云层里,空寂的院外嗖嗖刮过一阵小风,老梨树轻轻摇动几下,一只筑巢的鸟儿啾鸣一声,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房内所有的帘帐低垂,四面不透光,静得不闻一丝声音。椰儿睁眼凝视着黑暗,隐约见床帐两边站着两名侍女,屋子一角置有涂金银鸭香熏,在昏暗中静静吐散着腻醉的香气。尺妃面壁而睡,听见声音动了一动,翻过身来。
    “把你弄醒了。”椰儿歉意的一笑,坐在她的身边。
    尺妃让侍女退出,只点了一枝小蜡烛,微明的光影扑上帐帷。椰儿这才看清,尺妃比寻常又消瘦了几分,面上、颈上涂抹了厚厚的一层香粉,看不透她的本来面色,只在颦蹙的眉心间,掩有难抑的痛楚。
    “胃病又犯了?”椰儿担忧地握住了尺妃的手,那手通体渗寒,无一丝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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