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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嫁枭妃,王爷难招架-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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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能自抑,哽咽着无法继续。华能执手帮她拭泪,用另一只手轻拍她的肩,声音似是嗟叹:“知道了……”
    “对不住,臣妾控制不住自己。”
    “哭吧,哭吧,哭出来会好受些。”
    两个人就像聊家常,月光照着他们半偎半依的影子。
    “你如果真的为你妹妹好,就不应该让她留在王宮这么久。”他突然语气一凝,轻声道。
    她蓦然仰起脸看他,眼里含着慌乱:“新王要赶她走吗?她离家出走,教她何处安身?请新王看在臣妾跟笑笑的感情上,让她再留段日子吧。”她紧张得想跪地恳求。
    他按住了她,默默地沉吟片刻,方回答道:“在本王看来,你妹妹没你想像的这么简单。照你说的,你妹妹从小受你家人的宠爱,她逃婚出来这么长日子,你家人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椰儿目光一颤,随即断然道:“我爹娘向来让她自在惯了,她胆子又大,出远门不会不放心。”
    “或许是本王多疑了。”华能一笑,“要么先让她回去一趟,看家里的情况怎样,如若不好,再接她回来也不迟,你做姐姐的也好放心。”
    椰儿释然,不禁微笑:“新王说的极是,臣妾这就陪她回去,笑笑的事情做姐姐的当然要管。”
    华能凝重的脸上舒缓开了,难得绽出露齿笑意来,低头望向椰儿,搂了搂她:“这回你可以施行妖妃子的权力,看他们敢不敢违抗?”那无法疏远的味道,让椰儿蓦然不得呼吸。
    那种莫名的紧张感又上来,椰儿抽身而起,敛手福礼道:“谢新王,夜已深,臣妾就先行告退了。”
    抬眼的一瞬间,却望见华能脸上的笑意迅速的褪去,眉端微微蹙起,他的动作很迅捷,一改刚才的温和,近似凶狠地将她拽到自己的胸前。
    椰儿睁大着眼睛看他,却见华能黑亮的眼眸里染了怒意,他的声音沉沉的:“龚椰儿,你好没良心。本王陪你哭够了,你就这样感谢本王!”
    说着一手覆在她后面的头发,往前用了点力,他的舌尖就含住了她的唇片,探舌进去,越吻越深,灼热的气息漫漫荡漾。
    他搂紧她的力气大得让椰儿无法挣脱,只是惘然地望着他的眼。
    “别动,抱紧我。”他似是发觉了,那声音如杨柳拂水,丝丝细细扎进椰儿心尖处最纤弱的神经,让她全身柔绵得无法站立,她不由自主地抱住了他的腰部。
    耳边是夜虫的啾鸣声和轻踏草地沙沙声,椰儿敏感地瞟眼看去,笑笑站在小径处直直地看着他们,而她的脸,因为隐在重重夜的阴翳下看不分明,而胸脯却在剧烈的起伏,她在小径处只是停留了不久,就如风一般飞进了垂花门。
    椰儿想挣扎,华能吻她的动作却始终没停止。
    “你是故意的。”椰儿的声音极为虚弱,刚说出口就被他紧接而来的深吻吞咽了。
    良久,他才低笑起来,脸上有着一抹说不出的稚气,附在椰儿耳边低语道:“就是要让你妹妹看看,华能和她的姐姐是十分恩爱的。”
    此时,夜风顺着他们重叠的身影吹进,纱袍间微微地相触着。夜凉如水,柳涛起伏,万叶千声俱是低婉的叹息。
    他扶着她的肩走,垂花门内落叶无声,小院寂静,斜月远远地落下余晖。两人的步子皆落得极轻,可还是惊起草间栖息的小虫,发出细微的声响,翩翩地飞翅遁远了。
    卧房里的烛灯燃着,从屏门看去,蒙了轻纱般,透着朦胧的光亮。
    “你进去吧。”他微拍了她的肩胛。
    椰儿施了礼,慢慢地往房门走。快到了门口,她转过身去,华能离去的身影已经离开了屏门,步履却是缓慢的,走得很沉。
    她心念一动,踩着细碎的脚步小心地跟了出去。
    不远处守候的宫人出现了,提着柿漆宫灯往前引路。华能不知说了什么,他们不是惯常的直接往华能寝殿走,而是拐过游廊,走上了通往轻水宮的青石道。椰儿疑惑地拂柳看去,但见华能踏上了一座石拱桥,极目面朝轻水宮模糊的叠壁檐角,止步了。
    他默默地凝望着,似是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夜风侵栏,飘动他的衣袂,他修长的身影渐呈浅淡。此刻,他定是在时光倒流中浮沉,依稀看见影颜如一袭梨花,朝着他殷殷盛放。
    椰儿想,对于华能的痴情,影颜一定是明了的。
    是否,有那么一天,自己能听华能说着他们的故事?他们的故事混杂在他冷凝而苍凉的表情里,想着他们彼此相顾的微笑,椰儿的心里,有微微的疼。她仿佛看到影颜似水的眼眸,如月的深,如月的清,如月的静。她和华能紧紧相偎在一起,那时,她并不知道,她等不来开花结果,得不到与他长相厮守。
    她突然听到一记长叹声,桥上的华能转过身来。夜雾笼月,她看不清他此时的面容,只见他无声地下了石拱桥,桥下的宫人促步跟上,他走得很快,这回,他真的去华能寝殿了。
    她的心里忽凉忽酸的难受,幽幽地叹了口气,回去了。
    经过笑笑的厢房,椰儿瞧见里面黑沉一片,走到门旁,探耳细听里面的声音,用手指敲了敲房门:“笑笑,笑笑。”
    里面没有答声,椰儿无奈回身,苦笑着自言自语道:“睡得真沉……后天陪她回去吧。”
    “姐,我犯了什么事,你干吗要赶我走?”笑笑跑进卧房,急急冲着椰儿问道。
    “笑笑,姐不是赶你走,是先陪你跟家里说清楚,把你那婚约给退了。”椰儿帮她收拾着。
    “我不去!”笑笑听了,脸色一变,嘟着嘴道,“要去你替我去,我才不回岖村呢。”
    椰儿哄劝道:“你回去表明自己的态度,姐在身边帮你撑着,爹,还有刘家就没办法了。你一直伶牙俐齿的,不会吃什么亏,就算爹不肯,你也好堂而皇之回都城。”
    笑笑索性躺到床榻上,斜着衾枕撒娇起来:“不去,你休想赶我走!”
    珠儿斜眼看了看笑笑,端了收拾完的茶盘出来,外室的浅画朝着她吐舌头。
    “赖着不走了,没见过这么死皮赖脸的。”浅画朝着里面努努嘴,轻笑道。
    珠儿大为生气:“她还当王宮是她家了,我天天盼着她早走,怕她有朝一日给娘娘惹上麻烦。这次走了,我就烧香拜佛去,求菩萨别让再她回宮。”
    她看浅画神情有点变了,赶紧收了口,回过头向外一望,华能带了两名宫人进院子了。
    华能站在门外,整个楚香宮的人包括笑笑,都伏跪在如镜的乌砖地上。华能并不看众人,淡淡的眸子移向抬眼瞧他的笑笑,笑笑心慌得面呈红晕。不待她想说什么,华能已经来到了垂眉敛容的椰儿面前,弯身将她扶了起来。
    “明日一早动身,你说不用带什么东西,就轻装上路吧。”他淡淡地说着,似是说给笑笑听。
    笑笑顿感如被一桶凉水从头浇到脚,颓丧地垂下了头。
    华能只顾携着椰儿的手进了卧房,环视四周,不发一言。椰儿不明其意,便柔和地唤了一声:“新王。”
    他顿了顿,始终淡漠的脸上有了一丝温和,开口道:“去了早些回来。”
    椰儿一时只能愣愣地望着他,不知所措。
    看着椰儿茫然的眼,华能笑了,抓起她的手,在手背上抚摸几下,又似不习惯地放下了。
    “这次不像上次,那里不发大水,本王不会去救你了。”
    椰儿定定地想了想,片刻后也笑了起来。她抬手捋了捋耳际垂下的头发,答得极干脆:“笑笑事情一完结,臣妾就回来。”
    闻言,华能唇际的笑意渐渐加深,意味深长道:“你妹妹可是厉害人物,十个龚椰儿估计也难敌她一人。”
    椰儿瞪大眼睛看着他,以为华能只是有心思开玩笑,一抹淡笑浮在她的唇间。
    椰儿深深地呼吸,闻着一股股扑鼻的幽香,感觉通体清爽,妙不可言。
    笑笑一直不吭声,脸色始终阴沉着。椰儿知道她心里不乐意,生怕说话不小心又刺痛了她,也就陪着她一路沉默。
    因为椰儿这次是低调回娘家,她只是让郡官差人将车里的箱子送到家里去,自己和笑笑坐了原先的双驾宫车继续赶路,等到看见岖村了,她拉了笑笑下车,吩咐车夫和随从侍卫回都城候着。
    泥石路两边依然柳条飘舞,夕阳下万缕千丝轻拂,随风飞絮满天。此情此景,让椰儿心里一阵的感叹,这家乡的杨柳,迎来送往年复一年,折下的柔条怕是多过千尺了。她感慨着,拉着笑笑的手上了青苔斑驳的台阶。
    “大姐!二姐!”安然站在院子外,兴奋地朝着她们挥手。
    椰儿过去一手拉住了安然,姐弟仨个进了龚家院子。龚父龚母有点不知所措地站在院子里,龚父一脸嘿嘿的笑,脚步一瘸一拐的,却没忘记催促旁边的龚母行礼。
    慌得椰儿急惶惶地迎上前去扶住,含笑问道:“爹娘这段日子可好?”
    “好好,郡府拨下来的俸禄虽不多,也是托你的福。只是这些日子笑笑去了都城,有点惦记着她。”龚父说话语气大为改观,一脸奉承。
    椰儿侧身,这才发现身边的笑笑不见了。她惊讶地往前面看去,笑笑粉红色的身影刚好出现在楼梯口,接着听见她上楼的声音。
    “笑笑。”椰儿唤了她一声,转脸对龚父龚母道,“她定是不满爹娘给她的亲事,这回连说话都不肯了。”
    “亲事?”龚父龚母面面相觑,几乎同时讶然出声,“没有啊,哪来的亲事?”
    椰儿的心里一沉,想起那晚华能对她说的话,暗暗叫苦,这次自己被笑笑骗了!
    笑笑为何要借口进王府?她到底有何目的?
    她百思不得其解。
    娘说:“笑笑一直任性惯了,谁敢不经她点头就嫁了她?还有,你父亲算出她是贵人命,还等着做皇亲国戚呢。”
    椰儿心里有了气恼,上楼想进笑笑的房间质问她,笑笑早就紧闭房门,在里面阴阳怪气地说道:“骗了你又怎么啦?又没缺你一根毫毛。如今你知道没这事了,你就回去好了,把事情告诉新王,大不了不让我进宮。”
    椰儿咽住,甩手进了自己的小房间,独自生了半天的闷气。直到天色已黑,龚母在楼下叫她,说是郡府派人送点心来了,她才懒洋洋地下了楼。
    低眉垂目的宮人提着一大匣的点心进来,揭开盖子,指着里面精致的糕点,殷勤地给龚父龚母看:“这是给老爷夫人的,下面的一层给小姐公子的。”
    龚父龚母从没见过如此精致的糕点,瞧得眼睛发亮,引得安然也过来细看。
    宮人将另一小匣用双手递给椰儿,恭声道:“这是郡官夫人送给娘娘尝鲜的,夫人说您长途劳累,吃了这些可以补身子。”
    椰儿揭盖见是和前面的差不多,便笑着回答:“有劳夫人,替本宫谢了。”
    宮人将眼光重重落在椰儿手中的匣子上,似是提醒椰儿,再次恭声念了一句:“这是郡官夫人的心意,请娘娘自用。”说完,躬身而退。

  ☆、197-笑笑的居心3

197-笑笑的居心3
    椰儿跟龚父龚母唠了一声,捧着点心匣上了楼,看笑笑的房间无动静,这才进了自己的房间,随手关上了门。
    她小心地揭了盖子,借着烛光将糕点一一拿开,见底层有点厚度,探指掀了一层,一纸摆得齐整的信笺露了出来。
    她不禁心惊跳,摊开信笺细细的读,她识字不多,竟看懂了全文。尤其下款一个“夜”字,电光一般触进了她的眼目。
    “公子……”她轻轻地念着,那道白色的身影清晰地出现在眼前,还有一对潭水般幽深的眼眸,和那双温暖多情的手。
    这个夜,是什么迷蒙了她的双眸,有一些淡淡的水迹,湿润了她的眼帘,而她的脸上,有了甜甜的笑意。
    椰儿一早起来时,发现外面下雨了。
    这样的天最好,她暗自思忖着。从窗外望去,雨丝细细密密地下着,村上人家的屋顶青瓦上激起一层浅浅的白雾,头顶上的雨水正从瓦隙里坠落,溅在窗前的砖瓦上,发出珠落玉盘般清脆的声响。
    梳洗完毕,椰儿唤了安然出去讨辆马车过来。龚母疑惑地问:“椰儿,这一大早的要上哪?”
    “去昌西寺还愿。”椰儿小声地回答,将龚母拉进了绣房里,“娘,别告诉笑笑。”
    龚母不无担心道:“你如今是妃子了,怎可独自出外?要不要请郡府派人护你?”
    “娘,咱是贫民出身,不讲究这些。再说,椰儿这样出去,脸上也不写这两字。”椰儿笑道。
    “椰儿,新王待你可好?”龚母小心地观察着椰儿的脸色,见她神色丝毫不起波澜,便又道,“咱不图什么,能替新王生个一男半女的就踏实。”
    椰儿刹那满脸绯红,默然不语。龚母以为她害羞,也不便多说什么,只是指了指楼上:“你妹妹到现在还没下楼,去了一趟都城,人就变得有点古怪。她不像你会满足,野心大着呢,自己的女儿做娘的会看不出来?”
    椰儿的心里无端又生出些烦恼,轻叹道:“先别去管她,由着她使性子,看她能撑多久?等她出来了,椰儿再跟她谈谈。”
    安然回来了,说马车在道路边候着了。椰儿提了点参佛的供品,一手执了竹骨伞,走进了蒙蒙烟雨中。
    泥石路行人稀少,马车碾路的声音格外清晰,一带柳荫牙道闪出两匹马,马上的人蓑笠蓑衣,不急不缓地跟随着。
    过了泥石路,自西向东还有几座曲波桥,三岔路,便沿着盘水岸通往昌西寺的方向,此时雨水虽未停但已渐小。这日不是什么菩萨成道日,加上雨天,拜佛的稀少。目之所及,绵延十里路,不见几个行人。
    这让椰儿想起初次见到他的时日,春天的盘水边满是游人,风色柔和,婉约着一带水光山色。参佛的人熙熙攘攘,庙会上的叫卖声此起彼伏,他是名门望族的公子,而她,只是即将卖给王府的侍姬。他们在各自的道路上行走,却在昌西寺有了相互间的回眸。于是,在擦肩的瞬间,他们认出彼此眼中的那一枚前缘。
    下了马车,付了来回的车钱,椰儿示意车夫在山门外等候。自己撑起竹骨伞,细碎的脚步轻轻叩击在雨水中,空蒙的雨雾笼罩着她轻盈窈窕的光影。彼时有风,掠过枝叶翠绿的树林,亮晶晶的水珠洒下,落在竹骨伞上,滴答滴答。
    那个熟悉的槐荫下,他熟悉的白色身影,她端凝而望,浅浅地笑了。
    他并不说话,自顾撑着伞往寺内走。她会意,他们就像陌生人,一前一后朝寺内走。她知道,此时他们不能打招呼,她所能做的,惟有将眸光凝在他的身上,他的背影,他的行止,都在她的心里刻下印记。
    他的步子很慢,他知道她走不快。她忍不住抿嘴轻笑,看着他的身影隐进了寺内。
    寺内香火袅袅,烟雾浓浓,仿佛一层厚重的帘幕笼罩下来,泥胎金漆的弥勒佛几乎失去了轮廓,只余下一抹模糊的笑。椰儿只觉眼前昏暗下来,呼吸间都是熏燎的烟雾,她微眯了一下眼睛,蓦然的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
    “椰儿。”
    眼中映着那抹温柔的笑,感受到他手心里的温热,一股幽情在椰儿心里漫漫荡漾。她又微眯了一下眼睛,轻唤一声:“公子。”
    他露齿而笑。灯火如珠,佛号起伏中,唯独他的笑最灿烂。他拉着她的手,出大雄宝殿,同撑一把伞,就像一对寻常人家的夫妻,往更高的大殿走去。
    “你是怎么知道我来的?”她好奇地问。
    他笑起来:“你知道元公子是都城的第几号人物?连郡官也敬他,宫里都有他的人,他的消息自然最灵。”
    “明日你要走了吗?”她有点遗憾。见过他后,她自然也要回都城的。
    他默然不语。过了片刻,才说:“家父要我回去。”
    停了会,又宽慰地笑道:“能在这里见到你,老天对我不薄,我也可以安心的回去。以前还在想着,这一年里,什么时候可以再见面,真怕你忘了我。”
    “我是这样的人吗?”椰儿扑闪着眼睛看他,嘴角漾起调皮的笑。
    “你不是。”他摇摇头,又不经意地加了一句,“我也不是。”
    说罢,轻轻叹了口气,眼神落在不知名处。
    “对不住,我还没找到玉帛的下落。”椰儿并无歉意道。
    “不要紧。”他缓缓说道,眼神平和,“只是块布而已。”
    他愈不在意,椰儿心里的歉意愈深,她含笑道:“我再想办法。”
    昌西寺内穹顶与塔檐重叠,甚为雄伟。壁影楼殿的人物,刻得无不精妙,栩栩如生。椰儿跪在观音菩萨前,合十双手祷告一番。
    她转首,赤睿涛如绷紧的弓弦站在殿门旁,脸被殿内佛光烙上一层粉似,没有了先前的笑意。椰儿不由问道:“怎么啦?”
    若有所思的微微震了震,踱了过来:“元公子公子在前面叫我,有点事。”
    “那你去吧,等会我去找你。”椰儿催促他。
    他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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