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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嫁枭妃,王爷难招架-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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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下里一片静,极柔的烛光笼了轻纱般,又如梦如幻地铺陈开去,满室氤氲。
    笑笑有了些须的恍惚,不由得轻咳一声。
    椰儿闻声抬起头来,见是笑笑,莞尔一笑:“笑笑,你等会,姐姐煮茶给你喝。”
    “我不要喝茶。”笑笑咬了咬下唇,眼珠一转,无声地飞到椰儿的身边坐下,问道:“姐,今晚新王来不来?”
    椰儿一愣,随即浅笑道:“新王想上谁的宫中没人料得准,你姐只是个普通的妃子。”
    “那你可以主动去找他啊。”笑笑口无遮拦的样子,“换了我,可不想这样干等着。”
    椰儿嗤笑出声:“这里是王宮,你以为是岖村?”她一手抚住了笑笑的头发。
    她就喜欢笑笑坐在自己的身边,姐妹俩闲闲地说着话,浓浓的亲情充溢周围。笑笑长得风娇水媚,心比天高,在岖村那个贫穷的地方真是委屈她了。如今两人难得在王府相聚,可也是短暂的,笑笑还是要回都城去,而自己,继续在这里当她的欣妃。
    一年后,什么都会改变。那时笑笑不到十八岁,正如看相先生所言,她定会过上珠围翠绕的好日子的。
    也许,正是因了那道白色的身影和那双温暖的手,对赤睿涛,她始终盼望,甚至想念。虽然,他们对下次的见面须谨慎再谨慎的。对那块玉帛的进展一点都没有,华能对自己若即若离的,她只能在暗地里沉沉叹息。
    想到这里,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却被身边的笑笑捕捉到了:“姐,你是不是还在想着夜公子?”
    她吓了一跳,脸色突变:“笑笑,莫乱说!”
    笑笑见椰儿失魂的样子,心里掠过一道残酷的笑,脸上却平淡如往常:“我只是随便说说,看你吓成这样。”又用一只手拍拍椰儿的手背,“我知道这种话若被别人听到,那是要闯弥天大祸的,我会那么傻吗?一旦被新王知道,对我们全家有什么好处?”
    椰儿苦笑:“笑笑,你明白就好。”
    笑笑垂着眼眸,伸出自己的双手在烛光里欣赏着,纤纤柔荑上染得甲粉浓艳:“姐送来的胭脂粉盒真的好看,可是,没人欣赏涂着也是浪费。”
    她的笑靥愈来愈深,抬眼时,望定椰儿的一双明眸在烛光下如薄雾流动:“一个女子怎可一颗心掰成两半?这对所有的人都不公平。姐姐若是心系夜公子,我没话说,可对新王就不公平了。”
    椰儿苍白了脸,她第一次感到天真的笑笑会是如此的陌生,她的唇片抖动了些许,呢喃道:“笑笑,你……”
    “跟你说话就是费神、费劲!”笑笑不耐烦了,霍然起身,袖子正好甩在放茶末子的瓷碗里,瓷碗摇晃了一下,茶末子撒了出来,椰儿慌乱地扶住。
    正在这时,屏门口传来宫人的唱和声,天青的纱窗外有琉璃纱灯在绰动。
    “他来了,你先回厢房去。”椰儿的声音虽依然轻柔,却毫无生气,甚至透了丝冷意。
    笑笑垂首离开时,望见几案上的茶末子像一瓣一瓣被扯碎的花珠,无声地滚落在青砖地面上。
    椰儿望着笑笑艳丽的背影消失于屏风,手中一粒粒地拣着茶末子,心里的那抹惊慌还未安定下来。
    笑笑,单单是因为抗拒刘家娶亲才进王宮的吗?
    转过外室朝南,便是碧油屏门。笑笑促促走过,唇畔的笑意亦渐渐加深。
    她不费吹灰之力,便洞悉了椰儿心里的想法,这太好了,她才不愿意姐妹共侍一主呢。
    屏门外已有宫人持灯守候,笑笑一时进退两难着,只听外面辇舆的轻响,早在垂花门迎候的珠儿和浅画又低头跑过来齐齐地跪下了。
    笑笑入眼就是华能那一身月白的休闲袍衫,清风明月下飘逸潇洒,只是步态缓慢,像是装了什么心事。很快地,华能看见了恭立在屏门旁的笑笑,稍一迟疑,走至笑笑近前,道:“第一次进府,可是吃得习惯?”
    秋夜清薄的月光下,华能目光幽静,略带了一丝的笑意。笑笑在这样的目光下并未垂头,而是大胆地迎视着,面如桃花:“谢新王,奴婢吃得很好。”
    华能略一颌首,转眸朝卧房的方向看了一眼,径直踩着原先的步伐进去了。笑笑没料到新王只问了一句就走了,她感觉自己还有千言万语充塞心头,不觉惆怅地站着不动。
    更鼓催得夜色深深,厢房里的笑笑尤其无法入睡。碧油屏门关上了,外面一带树荫下,垂花门边,值夜守卫的不知有多少。一片沉寂里,只闻得清风沙沙轻拍窗子的声音。坐在床榻上的笑笑呆呆地望着摇曳不宁的烛光,想像着卧房里的两个人现在干什么。
    她越想越坐不住,索性在厢房内反复徘徊,回想刚才与华能的对话,每个细节一一掠过,自己的穿戴打扮,包括自己的言语动作,她都一一分析着,然后自信地笑了。
    她离开家,曾抱定不再回头的决心。单靠死等无法预料的宿命,就会给自己以后的生活带来几许繁华富丽,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的。有些事、有些时,既然来了,她就不能让它们轻易溜走。
    她还真等到了,屏门开启的声音忽然响起,撞得她的心差点跳出来,她赶紧扶住心口,掀了厢房门的一角,紧张地偷眼望去。
    几名宫人手执琉璃纱灯在外面等候着,有束甲佩刀的侍卫恭立两边,一名侍卫正站在厢房门口,听到吱嘎声警惕地回过头来,笑笑慌乱地将门闭上了。
    夜色阑珊,门外步履声渐渐消失了,有落叶伴随虫吟声悉悉梭梭地轻响。笑笑开了门,往四处张望一下,踮着脚轻轻走到屏门口。屏门虚掩,卧房里的灯早就熄了,只余了半点红烛昏昏蒙蒙,淡淡的绯红透过琐窗,掺着无法明喻的谧静,映在笑笑的眸子里。
    笑笑想像不出椰儿自新王走后的那份安然,新王真的走了?不留宿吗?待明日再好好细问。她一疏神,却不料一个人站在她的后面。随手抄着绛绸披衣,宽大的月白袍衫上披散着几缕黑发,浓密的剑眉和寒星似的眼睛。
    是华能。
    笑笑猝不及防,惊得心跳动。然而,一抹喜悦随即涌上心头,她镇定下来,无声地对望着,明亮的眼更胜白日燃烧的火焰,似乎要将这无声的夜燃尽。
    她虽出自山野,看惯了无数爱慕者留恋不舍的眼光,她知道什么叫泰然处之,波澜不惊。这是她从小练就的本事,乌发上步摇的流苏随着她睫毛的颤动微微摇曳,她知道这是最打动人的,脸上的微笑更是妩媚嫣然。
    华能的嘴角牵动了一下,算是一个浅薄的笑容,缓缓地,漫不经心地问道:“怎么,你对你姐姐很好奇吗?”
    我是对新王很好奇啊,笑笑差点叫出口。但是她莞尔一笑:“奴婢第一趟出远门,晚上睡不好,想找姐……”
    “你就别去打扰她了,”华能语调忽然放低,“她今日受了点惊吓,腿脚疼出来,让她早歇了吧。”
    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隐隐散开,撩人般漫过她的鼻尖。
    笑笑不禁攥紧了袖口的一角。不管椰儿和新王关系如何,这个叫华能的男人定是温柔体贴的。夜晚的风拂过她微薄的纱裙,让她不由得抚住了双肩,她看见华能将手中的绛绸披衣提了起来。
    她激动得微闭上了眼睛,静待着华能对着她柔情的一笑,然后将披衣披在她的身上,然后拥她入怀……那她除了受宠若惊,还会有暗暗的喜欢,她也绝对不会拒了他的一腔美意……
    “夜深了,你回去吧。”恍惚间,她从惊醒中睁开眼,华能正慢条斯理地将身上披衣的丝带系拢,脸上不知何时凝了一层冰,在他转身而去的一刹那,笑笑分明看见他的眼里连那一丝笑意都不留,只有一道锋利的寒色闪过。
    笑笑的眼直直地看着那道背影,华能挺拔如剑的身躯割裂了天端寒月烙下的光晕,大步地消失在垂花门外,恭候在外面的宫人出现了,一路引灯而去。
    笑笑从来没有如此失望过,她沮丧地跺了一下脚,径直进了厢房,嘭的将门关上了。
    烛影摇晃,像层层涟漪泛在水面上,缓缓地铺开。笑笑抽泣着想发泄出声,举手下意识地摸上面颊,眼帘下真的淌下了一行湿漉的泪。
    隔着镂花窗,守夜人一下又一下地敲着竹梆,更声漏断。
    笑笑没想到进王宮的第一天就有了挫败感,这让她难免丧气,又揣摩不出自己到底错在哪里。她想,或者那晚新王心情不爽,他不是也撇下椰儿回去了吗?她开始美滋滋地思忖着,新王对自己能说上几句,已经另眼看待她了,等下次机会吧。
    她终日安慰着自己,可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新王并不出现在楚香宮,这让本来闲散惯了的笑笑感到百无聊赖,胸口闷闷的,梗得难受。
    细心的椰儿看在眼里,放下手中的针线,内疚道:“笑笑,你来了后,姐没好好陪你。你知道姐爱静,倒疏忽你了。这样吧,姐陪你去这一带走走。”
    笑笑对王府内的景致心存憧憬,尺妃要她恪守王府的规矩,她自然不敢贸然走动。可心里实在憋得慌,遭椰儿这么一说,不禁欢呼雀跃,拉了椰儿就走。
    秋光明丽,沿道浓浓的垂杨绿荫掩映锦绣宫苑,枝梢上的翠鸟婉转动人地鸣啼着。晴空缕缕丝云牵动姐妹俩的游兴,她们仿佛手牵手走在岖村的泥石路上,秋水荡漾,清风拂荡着她们的衣带裙角。
    笑笑的眼睛晶亮起来,倘佯在千丝弱柳中,周围有鸟语花香,前面曲径通幽,亭阁掩映中有暗香四溢,她蹦跳着走,咯咯笑着。
    椰儿含笑望着一脸娇痴的笑笑。
    “姐,那里是什么地方?”笑笑手指着前面的亭台楼阁。
    椰儿的笑意淡了,抬眼望着,回答道:“是轻水宮。”
    那个笑笑刚来的夜里,她又提起了轻水宮。
    他慢慢地抿着她煮的茶,她提了茶壶出去,腿脚酸疼感突泛上来,她不由自主地簸了一下,却被他发现了。
    他命她褪了脚上的罗袜,细白的脚背上红肿了一块,他定定地凝视着,双手很轻柔地揉娑起来。或许已经习惯了他的动作,椰儿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温柔,安静地斜倚在弥勒榻上。
    “龚椰儿,换个地方住吧。”他突然说话,面上仍是阴阴的味道,“这里冬天会太冷。”
    椰儿默然不语。片刻,又好像不经意地哂道:“臣妾很喜欢轻水宮,那里有很多杨柳。”
    他的手并未停歇,眼神却落在不知名的地方,用阴沉却镇定的声音回答:“那地方,谁都甭想。”
    椰儿的心中倏然刺痛,无奈地转过脸去。
    眼前的笑笑还在好奇地张望着,牵了椰儿转入通往轻水宮的路。
    青石道两旁,粉色的、紫色的花正纷纷扬扬地坠落,流年好似白驹过隙,恍如一瞬就星移斗转,天凉了,那压抑的感觉正如那风吹舞叶乱纷纷。
    椰儿不由止住脚步,恍惚里一身紫衣的影颜站在眼前,一双黑幽幽的眼睛毫无表情:“你是进不去的,那是我的宫殿,我跟他的宫殿。”
    一股莫名其妙的气恼自脚底升腾上来……
    她一把抓住笑笑的手:“走吧,回去。”
    “我还没过去看呢。”笑笑不情愿地说道。
    “有什么好看的,一个死去的妖妃。”椰儿的语气变了变,影颜活着受尽他的宠爱,死了带走他的魂,难道死也是一种福气吗?
    笑笑感觉到了椰儿异样的举动,兴趣更浓了:“原来是以前妖妃的地方,怎么这等荒凉?新王干吗不再扶正?才四个偏妃呢。”
    椰儿的心情有了失落,也许不该带笑笑到这个地方来。可又不能败坏了笑笑的兴致,思忖片刻,含笑说道:“姐带你去魏都城一带去走走。”
    魏都城自然空澈澄明,一路看两边洲畔的楼台,或临水开窗的,或有假山花木遮掩着的,层檐飞栋,真正目不暇接。丝丝清新的风儿徐徐吹来,和着周围的鸟语花香,真个令人心旷神怡。

  ☆、195-笑笑的居心

195-笑笑的居心
    王府是华能还未成为新王时候的宅邸。
    她们无目的地沿洲观赏着王府的秋色,却不料影颜的游舫正慢悠悠地从接天碧荷之间过来,船舫跟在后面久了,影颜已经耐不住了,船还未靠岸就大呼小叫道:“这都是些什么人呢?堂堂王府,怎么可让外人随随便便的晃悠?”
    椰儿一听是影颜的声音,或许受过其害,人不由微微颤抖了一下,呼吸略见急促。
    笑笑迷惑地回头,椰儿不愿笑笑碰上影颜,急急拉住她:“是影颜娘娘,咱们就当作没听见,快走。”
    “不就长了一双小脚吗?以为新王多喜欢了。这世间小脚女人多的是,可就没这样长得***狐狸似的,让人见了恶心!”
    影颜在后面近乎挑衅的声音,仿佛一瓢凉水陡地倾脑淋下来,椰儿垂着头想赶快离开这里,身边的笑笑突然止步。
    “你在骂谁?”
    她回过身去,直直对上影颜幸灾乐祸的目光,一对桃花眼已迸裂出难以言喻的凌厉。
    影颜怔了怔,睥睨笑笑一眼,随即满不在乎地哼了哼。
    笑笑也上下打量影颜,眼眸里暗流汹涌:“你刚才在骂谁?有本事给我重复一遍。”
    影颜眉眼一挑,轻蔑地说道:“我就骂了,***狐狸!”
    “你给我下来。”笑笑朝着影颜勾指头。
    “笑笑,她还会武功的,又是娘娘,别理她就是。”椰儿知道笑笑火气一大,十头牛也难拉她回来。
    “别管我!”笑笑甩了椰儿牵她的手,眼睛阴鹜地对着前方。
    影颜下了船舫,带了两名锦衣侍女,似笑非笑地走了过来。
    站在笑笑的面前,影颜的身量比笑笑稍高,此时下颌矜傲地抬起,眼睛稍稍一扫笑笑后,冷言道:“你以为你是谁啊?看见本宫还不下跪!”
    “凭你?打扮得不男不女的,我怎么看不出一点娘娘的味来?”笑笑仿佛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冷冷地歪头一笑,针锋相对道。
    影颜勃然大怒,举手朝着笑笑挥将过来。
    笑笑的反应比影颜快,毫不迟疑地将脚跟狠狠地踩在影颜的脚背上。
    影颜猛然吃痛,举在半空中的手一缩,抬起脚哀嚎出声。
    “想欺负我?小脚怎么啦?我龚笑笑倒要试试,你的大脚比小脚厉害多少!”笑笑凶狠地看住影颜。
    影颜蓦然发狂,死死地拽住笑笑的衣襟,大力撕扯着。笑笑也不甘示弱,顶住头,十根纤长的指头攥紧影颜的发髻,两人迅速地纠缠在一起。
    周围的人惊呼起来,椰儿怕笑笑吃亏,赶忙去扳影颜的手,另外两侍女也围过来劝架。无奈两人力气出奇的大,又死命地纠在一起,边扯边互相对骂,差点将椰儿甩出去。
    椰儿惨白了脸,在旁边焦急地喊着笑笑。另一侍女想起尺妃娘娘,急急报信去了。
    幸好尺妃离此不远处,听得侍女的报信,带了一群宫人小跑着赶来了。
    “都给本宫住手!”她被眼前的景象也惊得花容失色,嘶着嗓音喊道,“天哪,怎么会有这种事?”
    听到尺妃的声音,两人同时松了手。影颜的头发蓬散着,一枚簪花歪在发梢,将坠欲坠的样子。笑笑也好不到哪里去,衣襟敞开了,白皙的肌肤暴露出来,颈脖处一道被指甲划开的血痕,尤为触目惊心。
    “笑笑……”椰儿扶住笑笑,心疼地看着笑笑的伤口,眼泪汪汪。
    笑笑的眼睛依然瞪着影颜,急促地喘着气。
    “都回去收拾收拾,这事本宫要禀告给新王!”尺妃口吻里带了严厉,“成什么体统!”
    末了,尺妃告诫椰儿:“你妹妹敢跟影颜闹,新王定会动怒,看来留不住她了,你还是早点让她回家去吧。”
    椰儿哑口无言,只好拉着笑笑往楚香宮方向走。
    笑笑见椰儿沿路沉默着,一汪水波在眼中盈盈闪动,便教训起她来:“你这妃子当得真窝囊!你越怕她,她越是骑在你的头上。龚椰儿,我真的感觉你不适合住在王宫里,还是回夜公子那里比较好。”
    椰儿见四向无人,惴惴不安道:“你还说我呢,你不知道我现在多替你担心?新王要是大发雷霆,这王宮岂容得下你?你是为了我才这样,要是他们向你发难,姐替你担着。”
    她向笑笑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在关键时刻,笑笑还是帮她的,她们是姐妹俩。
    笑笑并未看她,她的眼光透过飞翘的檐角望向更远的地方,清湛的眼睛里分明有着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龚椰儿侍候了他这么些日子,并没有了解这个男人,或者她根本无心去了解。
    华能不会赶她走的,她相信。
    如果她龚笑笑温婉可人的样子没有打动华能,那是因为有一个活生生的龚椰儿在他面前。她大可不必矫情造作地学龚椰儿的样,她只要尽情把龚笑笑奔放不羁的性情展现出来,让那个叫华能的男人眼前一亮:龚椰儿的妹妹除了有如花的美貌,还有刚烈热情的一面。
    半个时辰不到,华能出现在楚香宮里。
    “笑笑,快换了衣服,姐给你上点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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