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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归桐-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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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说了堆有的没的…
说说正事,也就是上架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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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更新,上架后稳定两更。
至于加更,还是和以前一样和氏璧加两更。
之前不知道,后来看大家都是默认加一更。
但是对光正版订阅就感谢死了的我来说,还是不改了,就两更吧。
毕竟,和氏璧这个东西也是不常有的啦!
至于再往上……本井底之蛙还没见识过,所以暂不讨论。
月票100加一更。
嗯,我很心机是不是?
害羞捂住脸点头,根据上本经验,我大概是不用加更了。
希望大家努力让我一个月加一更,哈哈哈哈哈哈
嗯…就说这么多吧…
……
嗯…还是想啰嗦几句…
认真脸,极其认真的脸。
真的特别感谢大家的支持,感谢大家的推荐票、评论和打赏,让我知道我没有单机。
没有你们,一向三分钟热度的我绝不可能坚持到现在,早不知道弃坑多少回了。
爱你们!
最后一句不得不说的废话:求首订啊!
这本书,是死是活,就托付给大家了。
鞠躬!!!
……
嗯…这次是真的说完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螃蟹(求首订)
母亲不为所动,“不行。”
郭圣通退了一步,哀求道:“那三只?”
母亲有些无奈,“桐儿,蟹味虽好,实是大寒。你口腹之欲是满足了,等你将来葵水到后,你就知道什么是遭罪了。”
郭圣通赶紧道:“那趁着还没到,我就不能多吃那么一只吗?”
母亲笑起来,“等那时候,我最多许你吃半只。”
郭圣通一直磨缠母亲到用晚膳时,母亲也没松口。
被她缠的烦了,母亲还吓唬她说一只都不许她吃了。
她只得作罢,望着满怀期待的郭况愤愤不平。
为什么男儿吃了就无妨?
女儿家吃了将来就得受罪?
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郭圣通的闷闷不乐并没有持续太久,等到晚膳时冒着滚滚热气的竹蒸笼放到她跟前的食案上时,她瞬间就雀跃起来。
等着揭开盖子,露出里间两只青背白肚,金爪黄毛,外壳橘红,体大膘肥的大闸蟹来,她眉间便扬起笑来。
取过食案上备好的小银槌,轻轻敲开蟹腿,再用小银镊取出纤细洁白的蟹腿肉来,略蘸了蘸姜醋汁便送入嘴中,鲜美细嫩的味道一下唤醒舌间所有味蕾。
而后再轻抿一口温热的黄酒,小腹处立时涌起热意来。
把蟹腿吃的干干净净后,郭圣通再掀开腹盖,吃起鲜美到无法言喻的蟹黄来。
她吃的优雅细致,这蟹又委实不小,每只都足有三两以上。
但终究还是吃完了,郭圣通望着还在津津有味吃着的郭况,觉得自己不过才过了下瘾。
可她明白,母亲委实是为了她好,当下便叫撤了去,用菊花擦手去腥后叫另上了羊肉锅去寒。
母亲克制着只吃了半只蟹,本想把那半只给郭圣通,见她已就着羊肉锅用起了饭来,心下既欣慰她懂事又有些不忍起来。
孩子巴巴地想吃点蟹,也没叫她吃够。
母亲也没用那半只蟹,满饮了一杯黄酒后便叫撤了。
那煮的一篓蟹,便由郭况吃了个干净。
用过饭后,郭况余兴未消,临窗画菊。
郭圣通捧着姜茶在旁看着,但见那菊花徐徐鲜活在郭况笔下,那股清冷疏朗的秋意也由几片落花点染了出来,实在是妙极。
母亲常和她感慨,“实在该给况儿请名师教授,不然可惜了天赋。”
可郭况不愿兴趣变成枷锁,只想兴致来了就这么随意画上几笔。
郭圣通很理解他的想法,反倒劝母亲:“兴趣便是最好的良师益友。”
这话真是半点都没错的,像她于相面学上便没有什么兴趣,越学越觉得乏味。
如今虽然书还没丢下,但也着实没有什么长进。
刚自那场怪烧中醒来后,郭圣通为突如其来的先知忐忑不安,怕被人看出端倪来才要学相面。
平缓的时光把那不安渐渐沉淀下来后,她渐渐发现除了母亲并没有人发觉她的异常。
就是母亲,只怕都以为孩子是一天一个样。
她也没了展露先知的心思,慢慢便把那相面抛下了。
可如今天下乱象从生,谁知道将来会是个什么境地呢?
偏生这先知除了治病时会灵光一闪,旁的时候竟跟没有也没区别。
真定国虽偏安一方,郭圣通却从未有一日真的放心过。
这战火迟早蔓延到真定来,到那时他们该怎么办?
郭圣通这一整晚都在思索这个问题,等着睡下时仍是心事重重。
银白色的月光透过轻薄的窗纱撒在地上,窗格的影子规规矩矩地印在上面。
安神香在空气中慢慢散开,宛如一张柔软的网,把屋中的一切全要笼进梦中。
郭圣通很快便睡着了。
入了睡,却是在梦里。
又是那个重复了多少次的梦境,灿烂的阳光中,刘秀笑着对她伸手:“我就是刘秀,那个要娶你的人。”
她亦是笑着递过手去。
等着那温热的手紧紧攥住她,她才猛然想起挣扎来。
一挣扎,这梦便断了。
郭圣通望着云鸟流云的帐子底,急促的心跳声几乎是响在耳边。
不可以!
即便是在梦中,她也不可以和刘秀有半点亲密的动作!
她再也不想做那种荒唐的梦了!
不知怎地,近来做梦的次数竟频繁起来。
先时还得隔上大半月,到后来几乎是隔天便入一次梦。
梦境虽还是没甚新意,却依旧让她悬起了心,生怕又做什么荒唐不堪的梦。
好在直到入冬,也没有什么意外发生。
这日晚间,二舅使人来传话给她,说是寻着了上古医书叫她亲自去取。
郭圣通明白这是问雪的事有了眉目,和母亲说了一声,预备翌日一早便去二舅那。
却不想,夜里她又做起了梦。
这次的梦和以往的都不一样,她不再拥有自主权,而像是一个置身事外的影子,身不由己地看着事情的发展。
还是在漆里舍。
她把案几上的东西都扫落下去,瓷器玉器碎了一地,满地狼藉。
常夏和羽年站在门口都不敢进来,只轻声劝她:“女公子,不要动气。”
她回头眼中含着泪光,气呼呼地道:“我怎么能不生气?为什么突然要把我嫁给一个见都没见过的人?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嫁给表哥呢。”
她越说越气,“听说那个什么刘秀都已是而立之年了,足足大我十六岁,这怎么合适?
也不知道大舅想些什么,非要把我嫁给他,就连阿母都做不了我的主了。”
说到后来,她有些绝望地俯下身去痛哭,泣不成声。
她哭的太厉害,以致于第二日起身后,郭圣通回想起来心下都发酸。
梦中的她,那般难过,那般绝望。
至此,郭圣通终于明白那句“我就是刘秀,那个要娶你的刘秀”这话缘何而来了。
多半是她哭闹不休,大舅没了办法便让她见见刘秀,希望她能满意。
梦中的她,见到丰神俊朗的刘秀后,之前的绝望不甘立时便化为了欣然。
她这梦除了有些顺序混乱外,怎么倒像是真发生过一样?
就连后来,她有了身孕的情节都有。
若不是她肯定那是梦境,几乎都要怀疑那是她的前世了。
这个念头猛地划过心间时,她整个人都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但转而,她就把这个荒唐的念头否定了。
她向来是不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更何况梦中的她嫁给了刘秀,现实中的她即便不嫁给表哥,也绝没有可能嫁给刘秀。
☆、第一百三十五章 朱碧
明亮的阳光从菱花窗格中照进来,落在黑面红漆的梳妆台上,昏黄铜镜中映照出少女清丽精致的面容。
羽年执着牛角梳为郭圣通梳完发髻后,一如往常地询问她:“女公子,是戴这赤金花细还是插这对珍珠簪子?”
郭圣通尚未及笄,能梳的发式和能戴的首饰都有限,但侍女们每日里还是想尽了办法打扮她。
郭圣通平素在这上面也颇有兴致,只是今日她兀自陷入沉思中,全然没听着羽年的话。
她到底是怎么了?
这个问题自三年前她便在苦苦思索,却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
但也无妨,难不成这天下除了刘秀和刘得就没有别的男儿了?
她的人生自是要她自己来做主。
若是没有那合意的人,她便是不成婚又有何妨?
只怕阿母担心。
“女公子——女公子——”
郭圣通终于回神,应了一声。
羽年把那话又问了一遍,“您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郭圣通收敛了心绪,轻轻摇头,“插珍珠簪子就行了。”
因着头天晚上就和母亲说了要出门,她在锦棠院用过早膳后便径直出门了。
晨风萧索,颇有几分寒意。
郭圣通不觉裹紧了身上的白貂大氅,疾步上了马车。
到得二舅宫前时,已是巳时三刻。
清冷的阳光有了些温度,只是风过处仍是寒意扑面。
郭圣通好容易到得殿内,刚把大氅脱下。
二舅就从寝殿内出来,也不等她行礼说话,就对宫人吩咐道:“把大氅给女公子披上。”而后转向郭圣通道:“二舅带你出去去。”
“去哪?”
二舅轻轻一笑,由着宫人取来鹤氅为他披上,“去了就知道了。”
是去见问雪吗?
郭圣通心有疑问,却不好当着宫人们相问。
出了宫门,又是各自乘车。
约莫行了半个时辰后,马车缓缓停下。
跟车的常夏从后面跑上前来搀扶着她下车,“女公子,慢些——”
郭圣通跳下车后,发现马车停在一处大宅子跟前。
二舅冲她招手,示意她跟着往里走。
莫不成问雪在这?
郭圣通满腹疑惑地走上前去,想要开口问二舅。
二舅就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般,开口介绍道:“这宅子是我日前刚买下的,桐儿觉得怎么样?”
看来问雪是不可能在里面了,郭圣通无端地竟松了一口气。
“二舅看中的东西,哪有不好的?可是,我们来这……”
不待她问完,二舅就大步往里而进。
“走,看看二舅这宅子。”
二舅这般顾左右而言他,显然是不想现在说,郭圣通便也不再追问,转而耐心地陪二舅赏起宅中风景来。
初冬花木凋零,落叶蹁跹,萧瑟清冷之意浓郁。
一路行来,虽可想象这宅中春日盛景,却实在是没什么好赏的。
却不想这曲折回廊走到尽头后一转,却见得满院葱茏松树,绿意盎然。
猛一看,叫人有种时光时光流转,回到了早春时节的错觉。
院中松树造型各异,精致非常。
又走了几步,隐隐传来潺潺水声。
郭圣通先还不以为意,等又走了片刻,方才见到水声来源。
一道清泉自假山中奔流而下,白花花的瀑布恍如闪光的雪练直直地坠下去。
碰着潭下刻意为之的鹅卵石,激起一片晶莹剔透的脱线般的水珠,落下去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地荡漾开去。
水雾迷茫中,衬着山后奇松怪石,几如仙境。
郭圣通不由驻足,却见这潭中还有几尾锦鲤,正优哉游哉地游来游去。
二舅伸过手来,掌中竟是一把鱼粮。
郭圣通莞尔,接过后一口气撒下,那鱼儿立时便凑到一处争抢个不停。
喂过鱼后,二舅指着隐没在假山后的一座望楼:“居高临下俯瞰全局,又是一番景色。上去看看?”
郭圣通点头。
这座望楼足有三层之高,一口气爬到最上面后,郭圣通微有些喘,不过等纱幔被束起后,朝外望去果真是别有一番风景。
偌大的宅子尽收于眼底,还没来得及走到的地方也趁此看了个大概。
只是,寒风拂来,叫人颇有些受不住。
郭圣通刚想转过身去,却不妨看到一墙之隔的隔壁宅子中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的目光不免逗留了下来,眉头也不自觉地轻轻蹙起。
那身影似是在嘱咐什么,等着话说完转过身来,郭圣通瞧得真切,那是是大舅母身边的朱碧!
她怎么会在这?
二舅又特意带她来这,难道问雪在这?
隔壁这宅子便是一般官宦人家都住不起,竟给一个婢女养病用?
大舅母身边的朱碧又为什么在这?
问雪几时有这么大的脸面,养病之时能劳动大舅母身边最得用的朱碧来看望。
除非……
朱碧是代表大舅母来的,这宅子也是大舅母允许的。
可大舅母为什么要如此关心表哥身边的侍女?
答案已然是昭然若揭。
郭圣通不愿意用恶意去猜度他人,可事实就是事实。
倘若她还想自欺欺人,也未免有些可笑了
“问雪就住在这,是大嫂安排的,得儿该是也知情。”二舅不知何时站在了郭圣通身旁,声音中听不出什么情绪,“因为,问雪为他生下了一子。”
是了,果然是这样。
难怪问雪这病养了这么久,难怪问雪的父母都不知道她在那养病,难怪刘得会担心她会不会厌恶问雪。
所有的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她还未和刘得成婚,他是不可以有侍妾通房的,更别说庶出子女。
她以此为理由悔婚,谁都说不出个不字,更是免去了她和长辈们开口的难处。
可是,她真不愿这样。
她想悔婚,便坦荡荡地悔婚。
而后,长辈们是责难她也好,刘得是怨恨她也好,她都会觉得心里痛快些。
本就是她不对在先,这都是她该承受的。
如今虽然是刘得欺瞒在先,她不必有什么内疚自责了,心中却也并不好受。
原来许多事情,真的只是她以为而已。
她以为大舅母和母亲一般疼爱她,她以为刘得对她的情比金坚。
不过,都是一场笑话。
这世间,真没有像外祖父和父亲那样一生只用情一人的男子了吗?
她缓缓转过头来,心中有什么慢慢地裂开。
“桐儿——”二舅的目光中有担心,有愤然,更有劝慰。
她淡然一笑,“二舅,谢谢您为桐儿费心。接下来该怎么做,桐儿心中有分寸。”
☆、第一百三十六章 心凉
入冬后虽是一天比一天冷,却是一直没下雪。
今年的天气很有些反常,初秋时关东地区陨霜杀菽,又碰上蝗灾,庄稼因此颗粒无收,广范围的饥荒中又不知道有多少人因此饿死。
十月,建兴帝大赦天下,国丧释除。
大赦天下自然是好事,但郭圣通却忍不住有些心凉,为王皇后心凉。
因为不过半月后,便有善于窥探上意的郎官阳修献符命,言中宫空缺,当再立国母。
建兴帝于是遣中散大夫、谒者各四十五人分行天下,博采淑女为新室选后。
大舅说建兴帝此举更多的是为了安定人心,粉饰太平。
但郭圣通还是没法接受,建兴帝对结发数十载的王皇后真就没有一丝情意吗?
也不知王嬿听闻了之后会不会愤慨。
或许,她对于建兴帝的冷漠绝情看得比任何人都透彻,早就没有了天真的期待吧。
可立继后了,就真的能安定人心吗?
郭圣通纵然不通政事,却也知道这是掩耳盗铃之举,除了耗损本就空虚的国库,没有任何作用。
但郭圣通看得清楚又有什么用呢?
为建兴帝选后的使者仍然兢兢业业地履行着职责,上月到真定后大舅还设宴为他们接风。
郭圣通身有婚约,自然不在此列。
等着使者走时,郭圣通在大舅那见着了真定国的淑女名单。
李思柔的名字赫然在其上。
说来,郭圣通已有许久都没见到李思柔了。
身边的人知道她不喜欢李思柔,也从不提起她来。
时日一长,那些旧事都被郭圣通忘到脑后了。
没想到她再想起李思柔,竟是在这名册上。
郭圣通还当是李思柔继母逼迫,特意问了一句,却被告知这机会是她求来的。
建兴帝已过花甲之年,李思柔却还未及笄,怎么想来都算不得她的良人。
但因着建兴帝至高无上的身份,她就愿意嫁,哪怕成不了皇后也无妨,哪怕要和无数女子一起分享也无妨。
她的选择倒是和甄璇如出一辙,只是这真的是一个好选择吗?
天家皇室,哪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甄璇已经付出了鲜活年轻的生命,李思柔还要去步后尘,把自己深陷在风雨飘摇的新室深宫中。
李思柔将来只怕也是凶多吉少。
但郭圣通不会去劝李思柔,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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