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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归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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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岁时,匈奴乌累单于死,其弟左贤王舆立为呼都而尸道皋若鞮单于。
  舆立遣使奉献。
  建兴帝迎就王昭君侄子和亲侯王歙送匈奴使至边塞,并诱逼王昭君女婿匈奴右骨都侯须卜当至长安,立为须卜单于。
  舆立闻讯大怒,遂派兵大肆劫掠。
  如此真是百害而无一利,须卜当虽是王昭君女婿,同中原亲近。
  但至长安后纵便被立为单于,得不到匈奴部族的实权,也就是个普通匈奴人,还因此激怒了舆立,使得边疆饱受战火荼毒。
  郭圣通每每想起从前建兴帝那些英名贤良的往事,都觉得有种深深的讽刺感。
  建兴帝还未称帝时,虽身居高位,却从不以自己为尊,礼贤下士、克己不倦,常把自己的俸禄分给门客和平民,甚至卖掉马车接济穷人,在民间深受爱戴。
  那时的建兴帝,被朝野视为能挽颓势的当代周公。
  而现在的建兴帝自言“当如黄帝仙升天”,如此荒唐的话连小孩子都不信吧,哪还有一丝从前贤明的样子?
  郭圣通越来越相信天下即将大乱,建兴帝的帝位必将不保。
  在这样的情势下自然是待在真定国哪都不去的为好,可看得出来况儿真是对集齐了天下名儒的太学向往的很。
  不过才两年的时光,他便不再是从前那个贪玩成性的况儿了。
  郭圣通想,父亲若是泉下有知,必该为况儿骄傲,也必定支持况儿去长安。
  是以,在母亲问及她意见的时候,她坚定地告诉母亲让况儿去太学。

  ☆、第五十九章 常安

  郭圣通毫不犹豫的回答,叫母亲有些讶然。
  她笑了笑,问郭圣通:“那桐儿想去常安吗?”
  郭圣通楞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弟弟况儿才八岁,若是真要去常安求学,郭圣通和母亲必定也要跟着去。
  母亲这么问她,是在考虑她的意愿。
  那她想去常安吗?
  郭圣通问自己。
  自然是想的,从前她就想出去走走看看。
  尤其是在天下即将大变之际,她觉得很有必要去常安看看。
  而且——
  她也很想弄懂这一年多牵绊着她的那个梦境究竟意味着什么。
  建兴帝母亲早已不在,哪来的太后?
  东海王也是没有。
  可要说到中山王,现今倒是有一个——刘cd。
  刘cd是东平王刘宇之孙,由于原先的中山王刘衎做了皇帝,便以他为中山王。
  刘衎便是平帝,他的母亲卫姬是天子之母,自然可称为太后。
  只是建兴帝始终未尊卫姬为太后,更不曾奉她进京,卫姬到底是没有太后之名。
  可若不是说她,又是在说谁呢?
  郭圣通想不明白。
  她想只有去常安,才有可能弄清楚。
  她想弄明白,她想远离这些奇怪的纷扰。
  所以,她真的很想去常安。
  郭圣通望着母亲点头道:“我想去常安。”她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很好的理由,“都说常安如何如何繁华,我想去看看。”
  真定是一国王城,可若是和常安比显然还是差的太多。
  母亲笑了,语气温柔。“既然你们姐弟俩都愿意去,那阿母就好生考虑考虑吧。”
  郭圣通知道此去几乎称得上阖家搬迁了,母亲自然不能如此轻易地下决定。
  她起身道好,“那我先回漆里舍去了,晚饭时再过来。”
  母亲叫住她,“晚饭想吃些什么?”
  自从郭圣通和弟弟郭况在母亲这里用饭后,母亲在吃食上就很是上心。
  郭圣通想了想,“有新采的韭菜、荠菜、竹笋吗?要是有的话,和小牛肉一起炖了。”
  母亲想着她爱吃鱼,又道:“你大舅母早上叫人送来了几条鲟鳇鱼,清蒸还是炖来?”
  鳇鱼极其鲜嫩细腻,骨脆而香。
  “自然是清蒸了。”郭圣通笑道。
  从锦棠院出来后,阳光正好。
  因着春光乍现,寒冬腊月里萧瑟孤寂的亭台池榭重新焕发了活力。
  府中的侍女们闲下来都三五结伴地在院中描花样子,郭圣通很喜欢这样生机勃勃的感觉,便下了回廊,穿庭而过。
  草色青青柳色黄,桃花历乱李花香。
  一路行来,风景越来越好。
  锦棠院之所以以棠为名,便是因着院中湖心亭旁的足足有三亩地大的海棠花海。
  但见栽下的西府海棠、垂丝海棠、贴梗海棠、木瓜海棠、四季海棠全都悄然漫开了花晕,映衬着密密麻麻的绿叶看来,真是一片红光扑面而来。
  偶有微风徐来,那花海便也轻轻地荡漾着。
  轻盈的蝶在花丛见上下翻飞着,叫人看得眼花缭乱。
  郭圣通一路行来,见着不少在花树旁闲聊说话的侍女家人子。
  羽年不知何时摘了朵花簪在耳边,见得郭圣通发现了冲她直乐,便笑着伸手在花枝上折了一朵开得最艳的往郭圣通头上戴。
  “女公子也戴一朵吧,这海棠花虽没什么香味,可着实好看的紧。”
  郭圣通笑着低头任她戴了,打趣她道:“这是偷花贼想拉我下水呢。”
  主仆俩都笑了。
  羽年忽地道:“那不是孙管事吗?”
  郭圣通循声望去,果见母亲身边最得重用的孙宁正由红玉引了急匆匆地从回廊上穿过去。
  隔得有些远,郭圣通看不清他们脸上的表情。
  可他们俩走得很快,直到消失在郭圣通的视线中也不曾说什么话。
  显然是有什么急事。
  郭圣通想到前些日子建兴帝下的三十取一的税令,心下不由一紧,不会是又出了什么事吧?
  她本想折回锦棠院中去看看,不过想想还是算了。
  真有什么事,母亲又不是拿不出主意,她去也帮不了什么忙,说不得还瞎添乱,还是晚上问问母亲吧。
  羽年的父母兄长都在府中的商铺做事,见此情形心下也没来由地有些担心。
  主仆俩都没了赏花闲游的兴致,于是便上了回廊往漆里舍中回去。
  下午的时候,羽年告诉郭圣通她兄长白雄说没听着还要抽税什么的,府中铺子的生意也还算顺利。
  主仆俩都松了口气。
  郭圣通心想,那既不是公中的事,便是私事吧?
  晚上的时候她问母亲,母亲告诉她是孙管事的父亲生了病来向她告假。
  郭圣通哦了一声,心想果然是这样,便没有再追问下去。
  她没有看到在她转过头去和弟弟嬉闹后,母亲眼底那一闪而过的黯然。
  等郭圣通回漆里舍后,母亲刘旻愣愣地发了好一会呆。
  她的目光久久地凝住在那一晃一晃跳跃着的烛火上,一动不动,宛如一尊泥塑。
  白茫茫的月光绕过栏杆,映照在窗纱上,灯火渐渐熹微。
  眼看着夜深了,绿萱便上前劝道:“翁主该歇了。”
  刘旻没有应她。
  许久之后方才轻声地道:“你们的嘴都得严着些,万万不能叫桐儿和况儿知道。”
  红玉同绿萱心下一凛,肃然应是。
  刘旻又望着刻漏似是自言自语地道:“这会孙宁应该已经出了真定城了吧。”
  红玉和绿萱都不敢接话,刘旻也不需要她们回答。
  刘旻长长地出了口气,绽开了一个冰冷的笑容。
  “天下就是再大,也决计没有他的容身之处。
  跑又能跑多远?
  这次我要亲眼看着他死,看着他被千刀万剐地受尽痛苦而死。”
  她的语气一如以往地温软,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叫人忍不住心下一颤。
  尤其是那淡淡的笑容和眸光中充满的狠戾痛苦,更叫人后背都冒出寒气来。
  红玉和绿萱却没有半点害怕,她们的眼中都不知何时浸满了雾气,望向刘旻满是心疼。
  刘旻笑了。
  这一次她的笑容灿烂了许多。
  她道:“有什么好哭的?现在他是我案板上的鱼肉,该是他哭才是。”

  ☆、第六十章 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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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沌的天穹渐渐澄明,蓬松柔白的云在微寒的风中流动着。
  云层交错的缝隙,依稀还可见得还没落下的残星。
  已是卯时二刻了,天该亮了。
  曙光一点点地浸透寂静的天地间后,鸟语人声旋即便跟着活泛起来。
  几乎是一晃神的功夫,金灿灿的日光便照满了庭院。
  郭圣通这天起得很早,她下榻取过月白色妆花褙子披上,趿拉着丝履到了窗前推开窗。
  清新的风带着些日光的温度和花香味,叫人神清气爽。
  羽年步伐轻快地走进来,一面利落地挽起垂着的帷幔,一面同郭圣通说话:“昨日新送来几条襦裙,有一条水绿色描边提花的婢子看着又素雅又大方,还有一条石榴红云锦纹的瞧着就明丽,婢子叫人取来给您看看吧?”
  郭圣通点头,随羽年去安排。
  她如今对衣裳首饰什么的并不是很上心,但又不好扫了羽年的兴致。
  等衣裳来了,她便随手指了那石榴红的襦裙。
  羽年和常夏服侍着她穿好后,都夸好看。
  郭圣通望着齐人高铜镜中被一袭红裙映衬的眉目发光的自己,兴致却不是很高。
  她笑了笑,转过身跪坐在梳妆台前道:“梳头吧。”
  不知怎地,她如今对吃穿上不像从前那般挑剔了。
  母亲夸她懂事,她开始也这么以为。
  但她渐渐发现她还是挑剔,只是潜意识里觉得不是最好的,什么不一样呢?
  她怎么会这么想呢?
  她母亲是真定翁主,她舅舅是真定王,她想要什么样华美精致的衣裙会没有,为什么还会觉得入不了眼呢?
  郭圣通心下好笑地想,莫不成那梦做的多了,真把自己当成了太后?
  她洗漱梳妆后,由羽年服侍着往锦棠院中去。
  春光越来越盛,黄灿灿的迎春花、玫红色的山茶花、纯白色的玉兰花、淡粉色的桃花、紫红色的紫荆花全在阳光下静静地开着。打眼望去,宛如一片星海。
  纷呈的绚丽中,树枝的嫩绿便越发亮眼。
  郭圣通心间本还因昨夜的梦境有些怅然,但面对如此热烈的春光,那点怅然没一会就随风走了。
  自去年开始,郭况就学一月歇四天。
  这日应该是他的休息日,但郭圣通进门后许久都没见着郭况来,早饭还是母亲去催了又催才来。
  郭圣通有些奇怪,母亲告诉她是看《易》入了迷。
  郭圣通微微莞尔,况儿念书越来越认真了。
  这是好事啊。
  只是母亲怎么好像有些不高兴呢?
  郭圣通很快就反应过来,问母亲:“还是没有找到肯来教授况儿的讲席吗?”
  母亲点头,望着郭圣通欲言又止的。
  郭圣通知道母亲是要跟她说什么,便鼓励母亲道:“您要跟我说什么事吗?”
  母亲双唇翕动,犹豫了半响终于道:“桐儿,你说我们都去了常安,你父亲回来会不会寻不见我们?会不会怪我?”
  话到尾音,母亲露出了几分脆弱。
  郭圣通心中估摸着母亲只怕就是决定了要去常安,闻言便笑道:“不会的。”
  她上前挽住母亲的手,柔声安慰母亲道:“您不是说父亲一直守着我和况儿吗?怎么会找不到我们?父亲又怎么会不明白您带我们去常安是为了况儿求学,怎么会怪您?您想多了。”
  “真的吗?”母亲深吸了一口气。
  郭圣通点头,心下又是酸楚又是感动。
  母亲该是如何的情深不减,才会在父亲离开这么多年后仍然这般念着想着?
  母亲慢慢地吐出一口气,笑着下定了决心:“那我们就去常安吧。”
  母亲性子温柔,做事却并不优柔寡断。
  她一旦下定了决心,便立时唤了绿萱进来,叫把府中铺子的管事们都叫进来。
  又吩咐红玉把阖府上下的侍女家人子都召过来,问他们是愿意跟着一块去常安,还是愿意留在府中看家。
  等着府中人事安排的差不多了,管事们也到了。
  母亲喝了口水润喉,便又安排起府中的生意来。
  郭况晚上过来时,见着满屋子的人吓了一跳,拉过郭圣通问道:“又要交什么税?”
  郭圣通哭笑不得,告诉他母亲决定了要举家去常安,只留下红玉和几十个个家仆在家中看家。
  郭况惊喜不已,拉着郭圣通原地蹦起来,一个劲地问是不是真的?
  弟弟这么高兴,弄得郭圣通也禁不住跟着一直笑。
  “自然是真的了,你用了晚饭回去就叫你的侍女们开始给你慢慢收拾东西。母亲明日就要请人看出行的吉日,确定下来了我们就真要走了。”
  母亲在里间听得外间儿女的笑闹声,心下最后一点的犹豫也荡然无存了。
  第二日日子便定下来了,说是下月初三宜出行。
  只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了,事情却还真不少,阖府上下都忙乱起来。
  母亲抽空去了一趟王宫,告诉大舅、大舅母和二舅他们要走的事情。
  大舅和大舅母都极力反对,认为现在天下乱糟糟的,哪都不去为好。还说况儿念书算什么难事,带到王宫来跟着刘得一块念就是了。
  但母亲想着郭况向往的就是名儒云集的太学,说什么也不改主意。
  “常安城是天子脚下,乱不到哪去,太平的很。”
  母亲决定了什么,谁都说不服不了她。
  偏生大舅也是强势惯了的人,兄妹间闹得不欢而散。
  母亲回来后脸色很是不好。
  大舅母亲自上门来探望,和母亲说大舅就是那性子,也是担心他们,叫母亲不要生气。
  大舅母亲自来劝,也就是说大舅也后悔和母亲争执了。
  母亲的气一下就没了,又开始有些失悔说话太冲。
  她又跟着大舅母去了一趟王宫。
  如此一来二去地,很快就到了五月初三。
  府中从还晨光熹微时就忙碌起来。
  想到真要离家了,郭圣通昨夜翻来覆去地就是睡不着,到快天亮时才眯着一会。
  眼看着到辰时了,郭圣通再不起来就要耽搁了时间,常夏没法才进来和羽年一起把她推搡起来换衣裳洗脸。
  简单地用过早饭后,郭圣通便往锦棠院中去。
  母亲正在给留在府中的家仆训话,敲打一番后许了他们双倍的薪俸。
  【 。。】

  ☆、第六十一章 坐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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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的话音落下去后,站得满满当当的院子中还是一片安静,家仆们依旧垂首而立恭恭敬敬的,要跟着上京的侍女家仆也没有显出羡慕不满来。
  但郭圣通分明看见母亲的话像柳条在春日的湖面划过点点涟漪,家仆们的眉眼间都涌现出几丝止不住的喜意。
  母亲很满意家中这样的有规矩,语气越发柔和:“予走后,府中诸事便辛苦大家了。”
  满院子仆人忙向母亲顿首拜之:“奴婢本分,必当尽之。”
  安排完家中后,母亲便领着郭圣通姐弟俩由侍女家人子们簇拥着登车启程而去。
  到城门时,大舅、大舅母和二舅以及表哥都等在城楼上为他们送行。
  母亲忙叫停了车,下去和兄嫂说话。
  郭圣通和弟弟被长辈们嘱咐过几遍一路上要注意安全,凡事都要听母亲的话后,就被表哥刘得拉到了一旁。
  他眼圈微红,面上却要作出一副愉悦之情,把自己之前游学的经验一一说给郭况听。
  弄得郭况都有些禁不住要泛泪眼的意思,远行哭泣可是不吉的兆头,郭圣通忙笑着插话进去:“好了,好了。再说你们两个都得哭了,我们至多也就去三四年,又不是不回来了。”
  刘得心头不舍本来因为想着表妹一家马上就要走了愈发浓烈,但听得郭圣通说的就好像只是出门玩一趟,心下的悲伤又被冲淡了许多。
  是啊,难道表妹一家还能不回来不成?
  他笑了起来。
  郭况也跟着笑起来。
  三个孩子间的离愁别绪很快便被风冲淡了。
  母亲和大舅母正拉着手说得差点掉眼泪,听得孩子们那边的欢声笑语不免相视一笑。
  大舅母笑道:“不就是出门一趟吗?过几天就回来了,有什么好哭的?你瞧我,差点把你都说哭了。”
  母亲含泪笑了笑,忽地像想起了什么似地,贴近大舅母低声嘱咐道:“嫂嫂别在子嗣上过分急切,有时候心一放宽说不得这缘分就来了。何况——”她的目光瞟向刘得又迅速折回:“得儿已经十二岁了,文韬武略的,哪样都不差。”
  大舅母知道小姑这是听说了她重金求药方的事,怕她一个不慎不仅损了身子还忽略了得儿。
  她心下不免很有些感动,像别人家碰到她这种情况小姑不挑唆着要给兄长纳妾就是不错了,自家小姑却完全站在她这边为她着想,也不枉她这么多年待小姑和两个外甥都格外用心。
  可感动归感动,她还是不准备就这样轻言放弃。
  二叔到现在没有成婚的打算,夫君膝下就得儿一个孩子,真定刘氏子嗣上实在太单薄了些。
  纵便是夫君时常宽慰于她,说是得儿都十多岁了站住了,便是他们命里再与孩子无缘,也没什么不满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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