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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本正锦-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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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老头脸色一变,他这才反应过来主上是在怀疑他了!

    岑婆子也反应过来了,她赶紧道:“主上,不可能是这个死鬼做的!您要相信老奴,做面具是一件费时间费心力的事情,他若是真的帮着卢使者做了,不可能瞒得过老奴的。”

    “属下这五年来从未碰过铁面具,这是属下与杜先生的约定。主上,属下有半句谎言,就让属下死无全尸!”岑老头急了,开始赌咒发誓。

    岑老夫妻很能理解季箬的怀疑。岑老头自己都说铁面具只有他能做,这五年来,做面具的,除了他,还能有谁?

    季箬对于岑老夫妻所表的忠心将信将疑,她问道:“不是你,那么又是谁?就算卢行舟有手段接触到消失之后的我,没有铁面具,那些凤女又是如何培育出来的?”

    岑老头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他除了赌咒发誓,没有办法自证清白。

    岑婆子越琢磨这件事越觉得透着古怪,她忽然扭头看向岑老头,眼里带着疑惑。岑老头见她这样,明白过来她的意思,立马心力一凉,连他的老妻也开始怀疑他了。

    岑老头恼羞成怒,冲着岑婆子道:“我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连你也要怀疑我?”

    “并不是我要怀疑你。”岑婆子叹了口气,“可天下间的活人除了你,还有谁有这制面具的本事!难不成是鬼在帮卢使者?”

    “说不定就是鬼在帮他呢!”岑老头干脆破罐子破摔,胡说八道起来。

    季箬见他这样,对他的怀疑又减了一两分。眼见着老夫妻二人又要开始口舌之争,季箬赶紧开口问道:“岑老头,我问你,是谁教你这门手艺的?他可还有别的传人?”

    “对,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什么天下第一,说不定是你自大呢!”岑婆子紧跟着道。

    岑老头被岑婆子的话气得吹胡子瞪眼,却也知道正经事要紧,于是强忍着跟岑婆子吵架的冲动,开口道:“好教主上知道,教属下缂丝手艺的是属下的亲爹。这是家传的手艺,因为属下的娘死得早,属下并没有别的兄弟姐妹。”

    “至于制面具的手艺,并没有谁教导属下,当年卢使者找到属下说要做这么个东西,属下跟属下的儿子一起琢磨,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想到要做这么个东西。”

    “那你的儿子呢?他算得上天才吗?”季箬问道。

    “他当然算……老天爷赏饭吃,岑家子孙,个个都是天才。”岑老头说着叹了口气,“可惜没用,属下的儿子,已经在七年前死了。”

    “不可能是振小子的!”岑婆子脸上也露出哀恸之色。

    季箬并没有因为他们的伤心停止这个话题,她冷静的问岑婆子:“你们的儿子,叫岑振?他是怎么死的?”

    岑婆子擦了擦眼角,回答道:“七年前的豆蔻阁,还不在荀大将军弟弟名下,卢使者打听得荀大将军的弟弟有这个怪癖,便用计将那豆蔻阁抢了过来,打算慢慢想法子送到荀大将军弟弟的名下。

    这事情是振小子出面去做的。振小子是老奴和他的晚来子,宠得跟眼珠子似的,本来是要拦着他的,可这事关复国大业,振小子又跟老奴说卢使者是要抬举他了,有了这个功劳以后可以入朝为官。”

    岑婆子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抬头去看季箬。

    季箬点了点头:“继续说。”

    岑婆子继续道:“豆蔻阁抢过来之后,卢使者赏赐了振小子五十两雪花银,还跟振小子说要给他说一门媳妇儿。振小子那段时间高兴得见人就笑。我也因此放了心,开始给振小子准备成亲需要的东西。

    谁知那豆蔻阁的老板心里不甘,他记恨上了振小子,在黑市花钱请了杀手……可怜我那振小子,连他媳妇儿的面都没有看到,就这么去了黄泉。来世连人都做不得,得做猪猡了!”

    “做猪猡?”季箬有些不解,“为什么?”

    岑婆子哭湿了一张手帕,泣不成声道:“那杀手太没有人性,找到振小子尸体的时候,振小子全身竟没有一块好肉了。”

    人死的时候被划烂了全身皮肤,去阴曹地府投胎,阎王嫌太丑陋,是不肯给他来世一个好胎的,只能去做猪猡。

    季箬听到这里,心里便有了猜测。

    那岑振,只怕不是被豆蔻阁之前的老板报复,而是卢行舟又在使偷天换日的计策。

    卢行舟看起来不是一个有安全感的人,他担心她这个前朝公主出问题,于是弄出了一个上凤不说,还有一堆的凤女。

    照这样看来,他会让岑振假死,然后暗中为自己效力,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岑老头和岑婆子还在擦眼泪,季箬想了想,就直接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然后她道:“岑振是你们的儿子,你们最了解……你觉得他是主动跟着卢行舟,还是被卢行舟给胁迫了?”

    岑老头和岑婆子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死了七年的儿子会还在这个世上,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还没有回过神来。

    季箬叹了口气,不打算继续跟他们大眼瞪小眼了,开口道:“你们回去想想吧,想明白了再来锦桐院见我。我有些疲乏了。”

    等送走岑老夫妻之后,季箬开始冷静下来琢磨整理今日从岑老夫妻那里得到的消息。

    对于卢行舟这个人,季箬充满了好奇,这个人太神秘了,又太谨慎了,藏头露尾,仿佛只活在她的那些噩梦里面一般。

    梳理了一番自己的思绪之后,季箬忽然眼睛一亮……或许,要找出卢行舟,或许并没有那么困难。

    自己的记忆是什么回事,季箬不知道,可她很清楚自己这五年来在什么地方。

    这五年来,她是试药女,不可以离开十二楼半步的试药女。十二楼是什么地方?闲杂人等踏进半步就会被慕容皇室诛九族的!

    凤女们的那些铁面具一个月就要更换一次,也就是说,卢行舟本人有让人光明正大出入十二楼的权力。

    十二楼的守卫是慕容氏培养的死士,不可能有私心,而十二楼里面服侍的下人们,也跟她一样是半步不能离开十二楼的,更不能跟外面有东西上的来往。

    能够自由出入十二楼的人,除了十二楼里面的神医及神医弟子,就只有慕容阑和他身边的几个太监了。

    是慕容阑身边的太监们出了问题还是神医的弟子们出了问题?

    季箬想,事关小皇帝的安危,朝廷肯定有派人暗中监视神医弟子们。比起神医弟子,出问题的更有可能是慕容阑身边的太监们。

    有道是灯下黑,谁会想到慕容阑自己的太监会有问题呢?

    可慕容阑的太监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接触的,谁能买通皇帝身边的人?

    不对,是她想岔了!

    季箬回过神来。

    岑振要做铁面具,是一定要亲自看到她的脸才能做的。所以,岑振一定是亲自去了十二楼。

    跟在慕容阑身边的太监都是自小跟在慕容阑身边的,不可能是岑振。

    岑振至少每个月要见她一次,这个次数已经算是很频繁了。

    她在十二楼是试药女的身份,为了慕容阑的安全,她是不被允许见太多人的。除了小皇帝,她见得最多的就是神医和神医的弟子。

    而神医的弟子,只有三师兄楼沾会经常离开十二楼。

    季箬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难道三师兄就是岑振?

    他的年纪倒是跟岑振相仿,可是他又是怎么成为神医的弟子的?更何况他还是太后的人。

    这么一想,季箬又否认了自己对楼沾的怀疑。

    不是楼沾,不是小皇帝身边的太监,季箬将十二楼的每个人都想了一遍,愣是没有想到符合要求的人选。

    难道那个做面具的人真的不是岑振?

    可不是岑振的话,又有谁有这样的本事!

    难道真如岑老头所说,是个鬼在帮卢行舟做面具?季箬破罐子破摔的想道。

    “小姐,时间不早了。”锦桃在旁边小声喊道。

    季箬抬起头来,才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小书房里面点起了油灯。

    锦桃担忧道:“小姐遇到了什么困难吗?”

    “只是有些事情想不通罢了。”季箬揉了揉太阳穴,额角的青筋一突一突的。

    锦桃道:“小姐那般聪慧,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小姐还想不通的事情。小姐多半是钻牛角尖了。今天的晚膳要迟一些,小姐不如去院子里面走一走,吹吹风,心情一放松,说不定就想通了呢!”

    “走走也好。”季箬起身。

    她深知自己并不是像锦桃说的那样钻牛角尖了,而是真的想不通这件事情……她是走进了一个死胡同。

    可惜卢行舟不见她,要是能跟卢行舟见一面,很多事情大概就迎刃而解了。

    院子里面正在吹风,风有些大,锦桐花时而落下几朵来。

    季箬看着地上的锦桐花,很突兀的,就想起来那场簌簌的花雨。然后,自然而然就想到了那个送她匕首的人。

    那天见过叶二顾三之后,冉殷质问她是谁,她当时脑子不是很清明,所以情急之下跟冉殷做下了那样的承诺。

    后来冷静下来了,她渐渐回过味来,她是被冉殷给算计了!

    冉殷若真的相信了她不是五年前的那个季箮,就该将那把用来定情的匕首要回去才是。

    可他没有!

    她当时做出那个承诺之后,他连叶二和顾三的事情都没有追问,干脆利落的跑了……

    他就是在算计自己!

    季箬想着想着,生起自己的气来!

    自从从十二楼出来,她算计这个人算计那个人,最后却被冉殷给算计了。

    气愤的季箬看着地上的锦桐花不顺眼起来,她提了提裙摆,伸出穿着绣花鞋的脚,去踩那锦桐花,好好的花儿被她踩成了烂泥。

    锦桃跟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她家小姐好端端的,怎么又生起气来?还拿平日里喜欢得不行的锦桐花出气!

    锦桃忍不住问道:“小姐,这锦桐花怎么惹到您了?”

    季箬没有回答锦桃的问题,踩了好一会儿才停下脚来。停下脚之后,她看着一地的花泥,也心疼起花儿来,觉得自己这拿落花撒气的行为太过幼稚了些。

    “在屋子里坐了一天有些累,动一动,舒展一下筋骨。”她这么对锦桃说。深知自己并不是像锦桃说的那样钻牛角尖了,而是真的想不通这件事情……她是走进了一个死胡同。

    可惜卢行舟不见她,要是能跟卢行舟见一面,很多事情大概就迎刃而解了。

    院子里面正在吹风,风有些大,锦桐花时而落下几朵来。

    季箬看着地上的锦桐花,很突兀的,就想起来那场簌簌的花雨。然后,自然而然就想到了那个送她匕首的人。

    那天见过叶二顾三之后,冉殷质问她是谁,她当时脑子不是很清明,所以情急之下跟冉殷做下了那样的承诺。

    后来冷静下来了,她渐渐回过味来,她是被冉殷给算计了!

    冉殷若真的相信了她不是五年前的那个季箮,就该将那把用来定情的匕首要回去才是。

    可他没有!

    她当时做出那个承诺之后,他连叶二和顾三的事情都没有追问,干脆利落的跑了……

    他就是在算计自己!

    季箬想着想着,生起自己的气来!

 第一百八十八章 聪明娘子难讨好

    “我倒是愿意长在这树上,可就算树同意,你同意吗?”冉殷愣了一下,然后看着季箬开口,说出了这话。

    季箬额角青筋直跳!这分明是登徒子才会说的话,可他说得这么一本正经,自己倒是不好呵斥了。

    “你来做什么?”季箬板着脸问道。

    冉殷担心了几日,终于能够见到季箬,总觉得有些看不够,所以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道:“听说你不肯吃饭……那日晒得生病了?”

    “你跑我院子里的锦桐树上蹲着就因为我不肯吃饭?”季箬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瞪大了眼睛看着冉殷,“将军,你是不是太闲了一些?”

    他怎么会闲,既要帮着荀错跟临安王做对,又要跟那个所谓的凤女背后的人斗智斗勇,忙得不行。

    冉殷没有回答季箬这话,他开口问道:“那个岑老夫妻有什么问题?你那日是去找他们的吧!”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季箬转身,背对着冉殷,声音低了两分,“冉将军,你和我都是麻烦缠身,就不要再互相掺合了吧!”

    “我这哪里是掺合,分明是担心你出事情,到时候谁赔我一个将军夫人!”冉殷勾了勾嘴角。

    他是想笑的,他也觉得自己此刻应该笑一笑。

    冉殷在本该情窦初开的年龄装了满心的仇恨去了军营,把自己变成了一个能止小儿夜啼的杀神,自然不知道该如何讨小娘子欢心。

    几次被季箬无情拒绝之后,他便隐隐觉得大概是自己跟季箬相处的方式出了问题。

    他老是觉得季箬不会驭人,可在面对自己心上人的时候,他的言行比季箬还要不如。

    所以这段时间,他没少跟白翼请教如何俘虏小娘子的心。

    白翼常年跟在冉殷身边,哪有讨好小娘子的机会,又不能跟冉殷说自己也什么都不懂,所以看了一堆的话本,照着话本里面的内容,胸有成竹的给冉殷指点了一二。

    冉殷那张脸就不适合勾嘴角笑,他此时笑得跟要吃人的狼一般,却觉得自己特别有天分,将白翼教的手段完美的施展了出来。

    季箬心里有些恼,可赔一个将军夫人给冉殷的话是她自己说出来的,她也没有办法反驳冉殷这话。

    恼了半晌,她开口对冉殷道:“将军还是尽快将自己面前那碗稀饭吹凉吧!”

    说完这话,就见锦桃擎着灯朝这边走了过来。

    季箬抬脚迎了上去。

    冉殷只得翻身出了锦桐院,离开了季府。

    出了季府之后,就看到不远处墙根站着跟闲汉们吹牛的白翼,冷哼一声走了过去。

    白翼见他走过来,笑着跟闲汉们道了别,迎了上来。

    冉殷皱了皱眉,问道:“这是咱们的暗探?”

    “自然不是……这里住的都是达官显贵,一堆闲汉们聚在这里,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有问题,咱们的人又不是傻子。”白翼说道,“以为爷又要蹲一夜呢,属下便过去跟他们聊了聊。”

    “不是咱们的人你聊什么聊?”冉殷用一种“你脑子有病吧”的眼神看着白翼。

    “如果是咱们的人,属下就不聊了。爷,您猜他们是哪一方的人?”白翼道。

    冉殷扫了眼正看着这边的闲汉,一共有五个人,便道:“这么多,定然不是一家的。”

    白翼点了点头:“属下套了套话,其中两个人是临安王府的,一个是陆府的,一个是太后娘家派来的,还有一个是秦太傅府上的。”

    他说着,兀的笑出声来:“都以为自己是聪明人,想方设法的套对方的话呢!”

    以至于他没怎么费劲,就把想要打听的消息打听了个全。

    冉殷却没有笑,他猛的问道:“你说都是哪些府上派来的?”

    “临安王府、陆府、太后娘家和秦太傅府上。”白翼有些不解,“有什么问题么?”

    “陆府是哪个陆府?”冉殷问道。

    这个白翼是知道的,他笃定道:“便是陆驸马府上。”

    整个京城,姓陆的驸马只有一个,那便是长公主的夫君。

    冉殷眉头皱得更紧了。

    白翼问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这里面的问题大了。”冉殷开口,“你说,临安王、太后娘家、秦许知为什么要派人监视季家?”

    “自然是要监视季丞相!”这些人可以说都是丞相季陵的仇敌,白翼说完这话,立马明白了哪里不对劲。

    “那么,陆府为什么要监视季府?”

    整个京城,谁都知道,长公主两口子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存在。长公主是皇帝的亲姑姑,又有女子不得干政的说法,所以她完全没有必要掺合朝堂的事情。

    那么他们为什么要监视季府?

    要说是因为季箬得罪了他们,可季箬那点得罪,算得上什么?长公主应当是不屑于跟季箬计较的。

    白翼想了想,道:“或者是太后的意思?”

    冉殷摇头,提醒他:“比起长公主来说,太后更加信任的,应该是她娘家人。”

    而刚刚那几个扮作闲汉的探子,已经有一个是来自太后娘家了。既然这样,太后就不可能再授意长公主监视陆府了。

    白翼想了想,道:“爷,属下这就让人去查,看看陆府到底唱的是哪一出戏。”

    “也行。”冉殷说着,忽然顿住了脚,他目光灼灼的看向白翼,问道,“你说,我应该做什么?”

    白翼不解,疑惑的看着冉殷。

    冉殷一本正经道:“是你说的要随时找到示好的机会。”这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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