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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金玉满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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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梅不搭话,这事情怎么样回旋还是得看季海棠。

  海棠捏了捏四娘子的鼻子,点头道:“自然,阿姐和你们一样,你生得好看,阿姐也生得好看,谁也比不下去谁。”

  一旁老板娘就笑嘻嘻插了句话:“大娘子是不用鸡血玉了么?”

  海棠:“不必了,就做几朵珍珠花儿,同几位妹妹一样。”

  她倒不是忍耐,只是她年岁大了些,对这些姊妹间的小打小闹根本打不上眼儿,可沈清梅不是吃素的,方才纵容了几个小娘子,这该正的名儿的时候还是要正,否则几位娘子以后习以为常,还拎不清自个儿几斤几两,样样要和季海棠去比,让她越发难做,遂又添上一句:“给大娘子多添一对掐金丝海棠花鸡血玉镯子。”

  四娘子问道:“大姐要戴镯子么?迎春这样的小手定然没有。”

  沈清梅捏着四娘子的小胳膊,笑弯着一对儿明目:“大姐是长姐,咱们要先做给大姐,妹妹们都不能和大姐争,咱们迎春最懂规矩了,不会乱争乱抢。”

  四娘子头儿甩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抢,大姐姐的,迎春不抢!”

  三娘子和季映兰两个被打了个闷棍子,相互对视一眼,三娘子又极快地低下头去,抚着海棠的手腕道:“大姐姐戴镯子好看。”

  季映兰也拉扯了一下嘴角,跟着附和了两句。

  几位娘子笑嘻嘻坐在一处拿着人家的花样子来回看,沈清梅与海棠将此事吩咐下去,又坐在那儿喝了半盏凉汤酿。

第7章 伪少女病

  几位娘子在春辉院闹腾够了,才各自回院子。

  青玉在镂空芙蓉花熏炉中燃了些薄荷香,轻轻柔柔捶着沈清梅的肩:“今儿几位娘子可来得赶巧,还好大娘子不是个计较性子。”

  沈清梅眼光微动:“她生性机敏,今儿这几位娘子来做什么,只怕是一眼就看出来了,换做以前的性子,早摆脸子了,这人病了一场,倒是宽厚了许多。”

  青玉也点了点头:“以往大娘子是挺能折腾的,现在却换了过来,成了几位小娘子折腾了。”

  “几位小娘子折腾?三娘子胆小老实,四娘子脑袋拔着尖儿可到底年纪小,谁搅的事儿,还能不清楚?”沈清梅嘴里缓了一缓:“这什么样的娘,养出来的女儿也就什么样。”

  青玉将这话琢磨了一下,手里轻轻慢慢一顿:“既然这样折腾,夫人怎么不治了他们?”

  沈清梅斜斜一瞥青玉:“怎么治?都是阿郎的女儿,别的不说,这毒妇是万不能做的。”想了一想,又笑道:“只要他们安安生生,不折腾大事儿,留着也无妨。。。谁稀罕动他们!”

  青玉低低一笑,自己主子是长安的高门闺秀,这手段和心思,自然是这些乡野小妇人不能比的……

  “对了,听横月院的香草说阿月又给二娘子添了新衣裳,还是六幅的金粉绘兰彩纱群,恐怕是真上了心呢。”

  沈清梅捧着凉汤歪了歪头,片刻又扯出一抹不屑的笑容:“由着他们去上心,若是成了,对咱们季家好,日后也少了桩要我操持的麻烦事儿。”

  几位娘子虽说学业抓得紧,但每隔五日也有一日休息,海棠平日里常到沈清梅那儿去和五郎亲近,一到休息日就来黏糊自己的亲亲祖母。

  秀云正在一侧煮茶,老夫人跪坐在软榻上品茶,瞧着海棠来了,亲昵地朝海棠招手,让海棠同自己一块儿窝在坐榻上。

  海棠是个懒怠的,在老夫人面前更是藏不住,两条腿儿一盘就据着坐。

  老夫人伸手在她粉嫩的脸上捏了捏,笑她:“怎么还似个孩儿?”

  海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过秀云递来的茶水,呼呼喝了一口,又拾着帕子擦了擦唇上的茶渣:“听说您近几日腿不舒服”

  老夫人放下茶盏,轻轻叹息一声:“在这儿呆了这么十来年,受了湿寒之气,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又转眼儿笑海棠,塞给她两块酥饼:“若是能调回长安,这腿也好受些。”

  海棠抿唇一笑,还颇为讨喜,朝嘴里塞着酥饼:“阿爹他是个实心子人,用不了几年咱们就能调回去的。”

  老夫人被她讨好,哎呀一声,一巴掌一巴掌轻拍自己的腿儿:“祖母可盼望着早归长安,你早些嫁个如意郎君呢。”

  如意郎君。。。季海棠还真想过这个,这辈子铁定了不嫁卢少阳那种山村里出来的穷秀才,谁叫她性子娇,他俩事无巨细都不对盘!

  她又咬了一口酥饼,默默不言。

  老夫人正笑她是害羞了,就见季嘉文从外面过来,海棠起身给季嘉文欠身见礼。

  季嘉文脸上挂着笑,有几分掩藏不住的欣喜,还伸手扶了扶海棠,老太太也打趣季嘉文道:“什么事儿让你高兴成这样?”

  季嘉文道:“前些日子我去巡视,有些村民不听教化,屡次闹事,有个读书人出来帮忙平了此事,今儿那个读书人来了,想拜在我门下。”

  季嘉文在这蜀地十来年,也颇有名望,想拜在他门下的读书人不计其数,可季嘉文就不是个能讨好的,多少人带着财宝来了,又让季嘉文给拒了,这次这个读书人倒是挺得季嘉文的心。

  老夫人面上生疑:“哪个读书人?上次为娘怎的没听你说?”

  季嘉文道:“是个乡试过了的举子,只是家境贫寒了些。”

  老夫人听见这人过了乡试,面上也露出两分笑意,这家境贫寒倒也不怕,重要的是人肯朝上走。

  “叫什么名儿?”

  季嘉文道:“卢少阳。”

  海棠面上不动,心中一片冷笑,暗道:还真是想不得,瘟神似的,想一想就要找上门。

  这卢少阳本也有些才华,确实在教化村民之事上帮过她父亲,因而她父亲对卢少阳很是看好,当年她名声不好,卢少阳站出来要报恩娶她,他爹也才肯放心将她交给卢少阳,且扶持卢少阳一路高升,只是这人富贵了就有些狼心狗肺罢了。

  季嘉文又道:“正是来与母亲商议一下此事。”毕竟他一直谨慎行事,极少收门生,如今忽然改变主意,还是该告知母亲。

  老夫人端着茶静静喝了一口,又拾着帕子擦了擦嘴角,平淡道:“你为官多年,为娘信你,日后若遇上此种事,你心中自有打算,可不必与我商议,凡事知会我一声即可。”

  这还是一眼瞧出了心思,但老夫人却是个大度的人儿似的,反而更宽容季嘉文。

  季嘉文稍稍一凝,又朝老夫人揖礼:“多些阿娘。”

  老夫人轻“嗯”一声,又吩咐人取了些艾草给季嘉文送去,说是让沈清梅熬给季嘉文和季云飞泡澡。

  季嘉文感念自己娘亲心头细致,连忙道:“梅儿知道这些,怎能辛苦阿娘替我劳心?”

  老夫人眼睛细细盯了季嘉文一下:“这我可管不着,你是我儿子,我就是多心疼些也不为过。”

  老夫人一番软来,季嘉文这个呆性子更是服服帖帖,急忙道自己多言,请罪告退。

  季嘉文才走,海棠就笑起来:“祖母真是拿阿爹有法子。”

  季嘉文这人是个暗脾气,没几个时候发作,可也没人能哄得服服帖帖,她见过能哄好季嘉文的就只有三个人,一个是她那个红颜薄命的娘,一个是沈清梅,还有一个就是祖母。

  老夫人点翠长眉微挑,将海棠细致量了几眼,海棠心尖儿一颤,有一错觉,自己祖母这双眼儿是将她那厚脸皮的魂魄看了个通透……她硬憋出个自认为少女的神情,朝老夫人眨了眨眼:“海棠说错了么?”

  老夫人摇了摇头,伸手将站在身侧的海棠拉坐在自己的软垫子上搂着:“你可知咱们为何被贬到蜀地来?”

  海棠:“不是阿爹扣了下面送给圣人的密奏么?”

  老夫人道:“他做事谨慎小心,没立即把密奏送去圣人那儿,非要按规矩传过去,结果误了时辰,这才被贬官来。”

  这些事情海棠也是知道的,她父亲是个谨慎人,做事也兢兢业业,怕出一丝儿错,可就是这点儿循规蹈矩,反而误了事。

  老夫人又道:“他本就是个不知变通的,那会儿那个错犯的大了,失了信心,开始万事与我商议,这些年又迁升,回了些豪气,许多事情不想受我管束,却也不好拐下面子来跟我提说。”

  人一直坚信的东西一旦错了,就会使人受挫,严重者一蹶不振,诚然季嘉文没到那个地步,但却再也不敢绝对肯定自己,这些年他更加细致谨慎,从最初被贬得安州都督调任为益州大都督府长史,已经回了些信心,若是再管束,只怕就矫枉过正了。

  海棠越想越佩服老夫人的阅历,就着老夫人的话说:“因而您就不管束阿爹了?”想着又添了句:“您不见见那个卢少阳么?”

  她是个内宅小女儿,定然是插手不了外物,但老夫人不同,老夫人慧眼如炬,指不定就能发现卢少阳是个包藏祸心的,她还是想怂恿老夫人去见见卢少阳的。

  老夫人刮了刮她挺翘的鼻尖儿:“怎么,你想见见?老身记得你以前性子最闹腾,什么都想见见。”

  海棠低了低头:“我为什么要见他?我不见,我只是想祖母去替父亲把把关。”

  天大的笑话,她要是这时候去见了卢少阳,指不定就猛捶一顿,打得他满地找牙!

  老夫人笑她:“你怎么是个不守信儿的小东西?咱们既然允了你爹爹,说不插手就不插手。男人重诺,你和他打交道,也得重诺,否则日子久了,可就管不住了。”说着又兀自摇头:“你才多大点子,怎么和你说这个了。”

  老夫人是个说一不二的主,海棠深谙老夫人的性子,当下也不多折腾,只是乖乖顺顺点头。

  老夫人见她越发乖巧,反而有些不爽快:“你不如以往闹腾,我这个老婆子倒不习惯了。”

  海棠……

  她倒是想闹腾,可一旦少女一些就有些尴尬,背上一阵鸡皮疙瘩跳,这恐怕就是重生后遗症。

  山村里的读书郎很快搬进了益州大都督长史府,动静儿不大,却足以惊动两个院子的娘子们。

  益州大都督长史府这么些年来没来过儿郎,小娘子们都推推搡搡地跑去敬德院去偷瞧。

  海棠也被几个娘子拉扯着去了敬德院那头。

  长史府乃是高门大户,里外两堂,堂后为院,各方院子也是以回廊相隔开来,几位娘子就躲在回廊所开的满月门后面,悄悄伸脖子去听动静儿。

  海棠也立在门角下,眼光斜去。

  院中有个清瘦的青衫璞头少年正在朝屋中搬竹篾箩筐,箩筐个头儿不大,个数也不多,少年就那样一筐一筐朝屋中搬,夏末时节,阳光沿着墙顶子斜落在少年青衫之上,将他清瘦的身躯显得更加瘦削,整个人拢在淡泊的光中,白皙的皮肤有些泛红,颇有几分读书人的斯文漂亮气。

  几位娘子开始叽叽喳喳讨论这个读书人,说笑起来又推推拉拉。

  卢少阳听见动静儿朝这头偏了偏头,不妨看见海棠立在门角,只瞧得扎着双螺髻的美丽少女盈盈婉转立在那儿,那容貌与身躯竟似书中所说的仙人,他这个读书人看得脸上一痴。

  “看看,他怎么了?”

  “他看着大姐姐发呆呢!”

  四娘子在那里嘻嘻说笑,海棠却有些生气,抽了帕子将脸一遮,匆匆举步离开。

  几位娘子都跟在海棠身后咯咯直笑。

  卢少阳才知自己失礼,面上微红,一旁帮着搬箩筐的仆人笑道:“那是阿郎的几个女儿,定是听说有客来,忍不住跑来瞧瞧。”

  卢少阳脑中还在念想方才那盈盈婉转的姿态,轻声问了句:“几位娘子平日里也这样热闹么?”

  仆人道:“热闹,都热闹,以后您住长久了,才知道几位娘子是真的热闹。”

  卢少阳抿唇一笑,又抬眼盯着那满月门角看……

第8章 怪莽撞

  自回了海棠院,海棠眼前总浮现卢少阳痴痴看她的神色,恶心得她就连清音她们端来晚饭也没胃口地随意吃了两口。

  清音守夜,给她燃了艾草香,闻着艾草的药香气,她的恶心才驱了些,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她浸泡在浴桶里,惊恐盯着眼前的男人,完全不明白一个男人怎么入了她的闺房。

  二十多岁的男仆鼓着两只涨#满#淫#欲的眼睛,盯着她光洁的肩膀咽了咽口水:“小的在马厩里见过您两次,您生得真好看。”

  她气得额上发疼,却只能朝水里缩着躲避那眼神,张嘴大喝道:“快滚出去!”

  男仆听她大吼,慌张地抬了抬手臂安抚她:“别吵,引得他们来了,你的名节就没了。”

  “你!”她气节,可她更是个狠人,不管不顾站了起来,跨出浴桶去裹碧纱屏风上搭的衣服。

  男仆急慌慌伸手来抱她,她不敢大叫,只能对男人一阵乱捶乱打,可她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哪里就比得过一个成年男人?

  男人憎恶她的不随从,情急之下甩了她好几巴掌,打得她几欲昏厥过去,可她就是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坏了名节。

  身上胡乱裹得衣衫被扒拉在地上,她赤身*在房间里跑,摸到剪子扎了男人一滩血。

  季映兰忽然进门来,看见她一身□□和一个男人在屋里,吓得大声叫唤:“你们在干什么?”惊慌朝外喊:“快来人,有刺客,有刺客!”

  那叫唤声引来了一家子人……

  场景转换,她卧在床榻上养伤。

  父亲引了个斯文少年进来,她见过那少年,是父亲收的门生,叫卢少阳。

  卢少阳进门来就跪在了她床榻下,柔着嗓子道:“大娘子,您许是不认识我,我是卢少阳,是您父亲的学生,对您早有倾心,本想等着功成名就再来求亲,却不知出了那可恨之事,若您不嫌弃,卢某今日就想求娶您。”

  她偏了偏头,看着屋子里的人,她的父亲,她的祖母。。。他们都是替她着想的吧。

  她是个没了名节的人,不仅自己被耻笑,还要连累家中人也被外人看不起,难为有人肯在出了事之后立即娶她,替他们挡了这团祸。

  她倚在床头,望着窗外失神,窗外的木槿花开得极为热闹,像是在讽刺她……。

  祖母心疼她,坐在床榻前掉泪珠子,摸着她的发丝,轻声询问道:“你就应下可好?你父亲的门生,差不到哪里去。”

  或许时间太紧迫了,他们都来不及想太多……能找到卢少阳已经是她积德了。

  她终于找回些神思,垂头望着少年清俊的面庞,轻轻点了点头,低声应了下来。

  猛地一睁眼,眼前还是一片漆黑,她捂着有些发疼的胸口坐起来,喊道:“清音!清音!”

  “是。”

  一盏油灯掌了进来,昏沉的灯光扑在纱帐上,映照出上面勾勒的海棠花纹,还是她少女时所用的床帐。

  她又做梦了啊…

  她张了张嘴,噗通一声倒回了枕上,望着床头上悬挂的玲珑香球发怔。

  清音抬手撩开帐子,却道:“这怎么满头是汗?”捏着帕子给她擦额头。

  她淡淡道:“没事,我渴了。”

  “婢子给您端水去。”清音又掌着灯出去了。

  她将脸埋进枕中,狠狠攥着被子,这一世一切都不会发生,那些要害她的人,她会慢慢收拾!

  …………………………………………………………………………………………………………………………。

  海棠自受了吴先生指点,也日渐胆大起来,绣艺的进展越快,连吴先生也不得不感叹:此人真是天资聪慧。

  这日日渐黄昏,吴先生还在指点她的绣艺,门外的门仆来报,说是吴先生的弟弟来接她回去。

  海棠正绣到要紧处,不愿推到明日,就吩咐先一步吩咐道:“先请小吴先生去正堂里坐。”

  吴先生看她先做了主,也不做她讲,只是弯着腰在花样子上面点着:“这儿,落得紧实些。”这方说罢,又抬脚匆匆去了外堂。

  待到她回来时,绣面子上一簇牡丹花儿开得越发茂盛,针脚平整,实属上品,吴先生盯着那绣面子看,细薄的唇终于拉出一个笑容:“真是难得,你才练了一个月就有这样的本事。”

  海棠……

  练一个月当然没有这本事,她可是练了十来年。

  海棠又问了句:“我若是赠人,可拿的出手?”

  “送人?是什么样的人儿?”

  海棠:“长安来的,贵妇人吧。”

  吴先生问:“那为何不买一幅送?”

  海棠望着门外,有些潺潺细光盛在她眉角那颗红痣里面,稚嫩和妩媚相辉交映:“买一幅多无诚心?她不缺这些个玩意儿,只是挑得紧,心挑。”

  这小娘子小小一个人儿,话像镶金刀子,利落得紧又好看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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