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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香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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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这回我买些秋油回来,再有各色腌菜酱菜的也买些。”小九叔道。
  “成。酱其实我也会做,今年做酱来不及,节气过了,明年自己做几缸酱,腌些酱菜,就省得买了。”白木香夹块鸡蛋,“有黄豆绿豆的也买些,冬天发豆芽吃。还有芝麻花生,榨些油,现在做什么都是羊油牛油,我还觉着素油好吃。”
  裴如玉矜持颌首,“很是。”就像眼前的炸花生米,也是用羊油炸的,裴如玉可以克制忍耐,并不代表喜欢。
  李红梅咯咯咯的笑,“小九,一会儿你到我屋来,我有事跟你说。”
  小九叔应一声,想着嫂子定有什么特别的捎带。结果,还真是特别的不得了的捎带,小九叔听的都尴尬,“不用吧,我看如玉跟木香挺好的。”
  “什么不用,这成亲眼瞅就小一年了,还是没动静,岂不叫人急?女婿是个斯文人,以往只知闷头读书,这上头兴许没大开窍,你们年纪差不离,多开导着女婿些。”李红梅暗搓搓的跟小九叔交待了一番,“这买来后,炖汤的给我,另外的你就去给女婿。”
  小九叔心说,你闺女已经和离了,这,这事儿怎么能办啊!
  小九叔简直两头为难,李红梅又催的紧,外头白文等族人还等着出发,小九叔只得含糊的虚应承几声,便逃了似的走掉了。
  白木香一直送到门口,裴如玉陪在白木香身畔,小九叔笑,“不是头一遭出门,只管放心,这次就是去趟趟行情。”
  小九叔的视线落在自然而然的站在裴如玉身畔的白木香身上,两人站的极近,就仿佛一对恩爱夫妻,白木香神色惬意,完全不是装出来的。视线偏移,裴如玉很自然的为白木香拉起斗篷上的帽子,北疆风寒,这种举手投足的关心……说你俩不是夫妻,小九叔都能自戳双目。
  你俩到底是怎么着啊!
  小九叔也搞不懂两人了,心绪繁乱索性不再想他们的事,一拱手,“我们这就走了。”上马带着商队远去。
  小九叔没看到的是,他们一走,白木香就与裴如玉手挽手的逛县城去了。不过,裴如玉刚拉起小手,就被白木香一巴掌打掉了,白木香睨他一眼,径自先走,裴如玉只是一笑,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揉一揉被抽红的手背,气定神闲的缀在后面。


第43章 虚弱
  在月湾县最如鱼得水的人不是身为县尊的裴如玉; 反而是李红梅、白木香母女。
  没有来到月湾县时,李红梅还同闺女琢磨过; 这县尊大人丈母娘怎么个做法儿的问题。待来到月湾县后; 李红梅发现,唉哟,这里跟老家的日子差不多啊。
  县城并不大,三五千人的样子; 最好的房屋就是县衙的五进土坯大院儿了。请客吃饭,主簿太太两位提检太太都是很朴素的妇人; 头上带一两样银首饰; 衣裳整洁无纹饰; 可以想像白木香一身的石榴红裙多么的亮眼,汤提捡太太带着闺女一起来的,这是位有着浓郁北疆人相貌特征的女孩子,一身土红色的衣袍; 头上缀着珊瑚、松石的珠子; 华美漂亮,汉话也说的很流畅。
  请客吃饭就是一人一案; 大家吃烤肉话家常。余主簿太太上了年纪; 她的烤肉要格外松软些,就这; 吃的也有些费劲; 只能吃油脂的那部分; 瘦肉就嚼不烂了。余太太很文雅; 用帕子掩着吐在帕子里,笑着喝口奶香浓郁的茶汤,“上年纪了,就剩两颗后槽牙,不大顶事儿。以前我年轻时,一人能吃半头羊。”
  白木香笑,“正好,我这里有面片汤,还有鸡蛋羹,一会儿让他们呈上来,您尝尝。”使个眼色,小财去厨房吩咐了。
  余太太笑呵呵地,“早上中刘牛念叨了,说您早上做的那个面片汤,香的不得了。他有幸尝了尝,那味儿一辈子都忘不了。”刘师傅大名刘牛。
  “我家以前常吃这个。我在书上看说和北疆的汤饭倒是相仿。”
  “是有点儿像。”
  汤太太恍然大悟,“原来是汤饭啊,酒后喝一碗汤饭最舒服了。”
  大家无非就是说些吃吃喝喝的事,待面片汤鸡蛋羹端上来,都夸味道好。汤太太还细问怎么做来着,大家吃顿饭,也就熟了。白木香又问城中可有做衣裳的店铺,早上出去并没有见到,赵太太道,“衣裳都是自家做,您要做衣裳,招呼一声,我们一起过来,几日也就得了。”见白木香穿戴华丽,赵太太又补充一句,“可就是您得指点着我们些,衣裳要怎么裁。”
  “就是我们刚来,想做几床被褥。既是没有这样的店铺,待我寻出做被褥的料子,少不得要请你们帮忙。”白木香已经明白过来,这县说是县,较之关内的村落也就是略大些,店铺极少,平常十天一个集市,就是在县衙这条在街上摆些摊子,拿出自家的东西进行贸易。
  不过,据说天气暖和后县城就会热闹起来,因为会有胡商经过,那时,大家就能赚些食宿上的银钱。
  白木香搞明白这县的风格,就知道怎么跟这些太太姑娘打交道了。的确不用太过客气,就跟以前村里人一样,没事大树底下闲聊天,有事大家商量着来的那种。裴如玉估计都不用怎么勾心斗角,这么个小县城都没什么值得勾心斗角的。
  难为前任是怎么贪贿的?
  这事儿是汤提捡太太板着脸说的,“王大人不好,府里发下来的工钱,他都装到自己口袋里去了。骗我们说,钱还没有发下来!”
  “唉呀,这事儿可不应当。”白木香说,“怎么能把大家的钱装自己口袋哪。”
  “是啊!所以他现在做不了大人了!”汤太太拍着巴掌,很高兴的模样。
  白木香心说,是啊,王大人估计回家解脱了。
  于是,第二天白木香就买了棉花,第三天就张罗了三家太太过来帮着做被褥,余太太眼神儿不大好,她坐在一边儿吃茶,叫她针线最好的儿媳过来的,大家那叫一个热闹。白木香一向大方,中午又让刘牛烤了头羊,做的肉抓饭,饭后还有酽酽的奶茶喝。
  每天县衙内宅热闹的都跟过节似的,也不能老吃羊肉,等闲白木香还拿出钱让人买鸡买鸭买大鱼,让小财指挥着厨下炖起来。
  大家是干活宴饮两不误,这些个太太们都说,“县尊太太真正豪气!”待这些针线做完,也爱有事没事来白木香这里串门子闲聊天。
  白木香也摸清了县城里的一些情况,基本上汉人北疆人各半,衙门里当差的也是即有汉人也有北疆人,如汤提检,这就是正经北疆大汉。白木香买棉花,找余太太,就是向汉人买,找汤太太,就是向北疆人买。平时没什么事,但也有点泾渭分明的意思。
  晚上无事,白木香同裴如玉说起这事,裴如玉道,“衙门里的衙役也是北疆人汉人各半的,这也没什么,安安稳稳的就好。”
  白木香写张单子递给裴如玉,“明天我想正式收些棉花,你叫衙役们大街小巷的吆喝一声。价钱都写上了,要是不愿意收钱的,用茶砖或是布匹换也成。”
  裴如玉接了单子略扫一眼,说,“你不昨儿还说县衙里这俩木匠不大成么。”
  “先让他俩做些简单的配件,大件做不来,就得往旁的地方寻好木匠了。眼下先收棉花,待织机得了,招些女眷,立刻就能开工。这里油坊也没一个,榨素油的机子也得做一台。”
  裴如玉惊讶,“你连榨油的机子都懂?”
  “简单的不得了,那机子说白了就是一架子一木楔,把油料用草包做成油饼,往里头一填,用人力去压,这一压,油就出来了。”白木香比划两下,丝毫不觉有何稀奇。裴如玉却是另眼相待,“你可真不得了,木香,这都是学问啊。”
  “这算什么学问。你估计是没见过乡里的油坊,你见一回就能明白。”
  “文成公主嫁入藏地,就是给藏地带去了唐朝的工艺、文化。你榨出素油,咱们县从此就知道素油怎么个榨法儿了。
  白木香脸皮虽厚,也叫裴如玉夸的有些脸红,“我跟人家公主差远了。”
  “以后北疆人人都能知道木香布,木香机。”裴如玉眼眸中闪烁着一些白木香看不懂的东西,她没来由的有些不好意思,有些不自在的摸摸脸颊,“这倒有可能。我收棉花的事你可记得,明天让衙役出去喊一喊,叫大家知道。”
  “放心,一准儿不能忘。”裴如玉想了想,问白木香,“做生意你肯定比我强,只是,我得提醒你一句,小九叔他们还没回来,到底木香布好不好销也不晓得,你收棉花的事是不是要等一等?”
  “这不必等,新伊的事我是不清楚,可咱们一路过来,经过的几个大城,长安、沙州等地,最好的棉布无非就是江南那里的料子,比起我的布还差一头。就拿咱们县来说,主簿家倒是有织机,我去瞧过,只是寻常家用的小织机,我们村现在都不用这种老织机了。新伊这里的不可能有比长安城更好的棉布,何况,这里棉花便宜,人工也不贵,只要能织出比江南布更便宜更好的棉布,妥妥的压他们一头,还能愁销路?”
  裴如玉心里一划拉,说,“那一县的棉花够么?”
  “肯定不够。”白木香自己倒杯蜜水,喝两口道,“先收咱们县的,外县慢慢来。谁家没几个外县的亲戚朋友,待咱们县的收了,让他们去帮着宣传,不论谁拉来一个卖棉花的,我按棉花斤数好坏给些润手钱。不愁没人来。”
  裴如玉一听就知里面的缘故,不禁一笑,“这里头都是学问哪。”
  “我们老家那边儿现在都是织布的,以前谁也不服谁,收棉花时打做一团也是常有的事。”白木香对此驾轻就熟。
  “那我就训练好衙役,管好县里治安也就是了。”
  白木香一手托腮,望向裴如玉,烛光下,清澈的眼眸里水光潋滟,白木香笑时,眼底水光浮动,“反正县里的事就托给你了。”
  裴如玉忽然有些不自在,似是不忍再直视白木香的眼眸,别开眼,虚弱的应了两声,“哦,哦。”


第44章 沉水香
  自白木香开始收棉花; 整个县城都格外热闹起来。
  相对于小麦或者稻谷、种菜自用,棉花大家种的并不多; 便是种来; 无非就是家中自用,往外卖的机会也有限。今年突然有县尊太太出大价钱收购棉花,而且,直接是拿茶砖、布匹、面粉、稻米来换; 也可直接银钱买卖,那些家中有棉花的都纷纷过来卖棉花; 或换些家常日用品; 或直接拿了钱回家。
  而且; 县尊太太还说了,家里有亲戚朋友也有棉花的,也可以通知来卖棉花,带来一个卖棉花的人; 他们也能得银钱。
  县尊太太可是个极讲信用极有本事的人; 棉花什么价也很公道,于是; 冬天本就闲来百姓开始外出找家里种有棉花的亲戚; 向亲戚说明自己县里县尊太太收棉花的事,价钱合理; 能换很多东西。再有脑筋灵活的; 哪怕没有亲戚朋友要卖棉花; 只要有亲戚朋友住在外县; 他们也带些礼物过去走动,看能不能拉来卖棉花的人。
  县尊太太现在每天就是坐在县衙门口支起油毡大帐里,里头煮着热腾腾的砖红色的奶茶或者香喷喷的奶酒,支起暖烘烘的炭盆,有人来卖棉花,县尊太太亲自收,以至县尊太太半生不熟的北疆话在短时间内便叽哩咕噜熟练的不得了。
  不论谁来,都能有一碗奶茶或是奶酒喝,这是县尊太太的待客之道。
  旁边儿另一个大帐里传来的则是浓郁的饭菜香,那是县衙的大师傅刘牛的帐子,县尊太太给他涨了工钱,让他在外头支起锅灶,一锅里是用县尊太太指点过的新法子炖的焖羊肉,一锅里煮的是羊骨清汤,凡来县里卖棉花的,卖过棉花后都能领个餐牌,过来免费吃顿饭。要是路远,还能领个住宿牌,在县衙里免费住一宿。
  刘牛现在一人都忙不过来,把自己儿子也带了来,入了衙役班,跟在自己这里做些打杂的事。
  一向冬天有些冷清的月湾县突然间就多了外乡人来来往往,虽不至客似云来,但月湾县收棉花的事随着北疆冬天的朔风吹遍了附近的县镇。县尊太太价钱公道,豪爽好客的名声也远远的传扬开来,竟比县尊大人还要响亮几分。
  县尊大人现在正扩招县衙的衙役队伍,这对夫妻颇有异曲同工之处,县尊大人也涨了衙役的工钱。衙役的工钱是极少的,每年不过七八两银子,在关内,寻常做衙役的,其实指望的不是这几两微薄俸禄。衙役自有额外来钱的地界儿,譬如县里商户,会打点他们一二。再譬如若有事派他们去,会有规费贿赂。或者,娼妓户和宰牲户都会给他们孝敬。
  所以,倘在关内富裕地界儿,衙役们的生活是很不错的。但说的是关内,还得是富贵地界儿。如在月湾县,县衙都穷的丁当响,县里也无甚商户,更没有娼妓户、宰牲户,至于差使下派,月湾色是汉人与北疆人混居的县城,便是县衙里两个巡检都要按照一个汉人一个北疆人的配置,谁打点谁呀!如果一个汉人衙役要北疆人打点,闹不好就得干起来!
  北疆人性子悍烈,脾气直,但绝对不傻,汉人那一套九曲回肠的规矩,在他们这儿有点施展不开。
  故,月湾县的衙役也比较清苦。但由于月湾县整体贫困,衙役每年有固定收入,也算香饽饽的差使。何况,裴县尊一来,已经给他们发过一回茶砖,一回布料,他们还能免费在县衙吃一日三餐。这回衙役扩招,不少人都来报名。
  裴县尊却不是什么人都要,先有年龄规定,十六岁以上三十岁以下,身子骨强健,在乡间没有恶名,才会被录取。
  现在的衙役也不能像以往那样松散了,裴县尊给他们排了班,另则,每天都要练裴县尊教的军体拳,据说这是帝都皇帝老爷禁卫军才有练的上等武功。
  因为裴县尊是状元郎出身,这个消息已经从余主簿以及裴县尊的丈母娘红梅太太那里得到了印证,汉人一般都知道状元是个啥,北疆人就不大明白了。余主簿解释为,极有学问的人。红梅太太的解释是,天上文曲星下凡。
  反正,是个很了不起的人。
  所以,裴县尊让学的功夫,大家都老老实实的练。也有刺头,迟到的,早退的,不按规矩巡逻的,裴县尊不定期检查,查到谁,直接把人开回家吃自己,凭谁来说情都没用。
  这样整饬一段时间,整个衙役班都有了一股精气神儿。
  白木香还得宽慰汤太太、赵太太两句,刺头一般都是仗着有些关系就找削的那种,汤、赵两家都有亲戚被裴如玉扫出衙役班,白木香说,“年轻人得个教训不是坏事,早摔这一跤,以后学了乖,能走的更远。”
  汤太太用不算纯熟的汉话说,“就是没能帮上大人的忙,还扯了后腿,我很不好意思来见您。”
  赵太太也说,“家里失了管教,这混账孩子,他爹捶了他两遭,还是见他就骂!”
  “年轻人哪里有不犯错的。”白木香倒了三杯奶茶,递给俩人一人一杯,自己端了一杯喝,“也别总是打骂,孩子明白道理也就是了。”
  汤太太赵太太都是三十几岁的人了,他们的儿女与白木香年纪相仿,听着白木香这老气横秋的口气,还真有些不惯。不过,白木香收棉花,与人签定第二年收棉花的契约,两人都有心打听。就听赵太太问,“您被褥不是都做好了,怎么还收棉花?”
  汤太太也说,“是还要再做被褥么?”
  “不是做被褥,是以后织布使。”
  “这些棉花,得织多少布啊。”
  “不嫌多,只嫌少。等我的纺织作坊建起来你们就知道了,到时还要招许多人手过来织布,按织布多少好坏给钱,你们也知道我的性子,价钱一定公道。”
  “还要招人织布?”
  “是啊,先招女孩子、妇人,只要手巧,愿意学习的,都能来。一日三餐我都包了。”
  汤赵两位太太十分惊讶,继而齐声问,“您要招多少人?跟我们说一说,兴许就能帮上您的忙哪。孩子们在家也是闲着。”
  “先得把织机造出来,招人的事只管放心,第一次招总有十几二十人的。咱们慢慢儿往上加,明年还得招更多人,今年棉花收的有限。”
  赵太太竟还给白木香荐了个不错的木匠师傅来,白木香同裴如玉说起这事,“待以后织机造好,可得好生谢谢赵太太。”
  裴如玉一只胳膊撑在小炕桌上,悠然的看白木香解着辫梢的珠花儿,一边道,“她外甥刚闹个没脸,被撵出衙役班,自然想把这脸面再挣回来。只要这木匠得用,她就高兴的。”
  白木香这几天很忙,头上也不再作珠翠打扮,都是一根大辫了事,头上戴着厚厚的皮帽子挡风。见她要通头,裴如玉从袖子里摸出个小玉梳递给白木香,白木香平常惯用的是一柄小牛角梳,不禁挑眉望向裴如玉。裴如玉给她在流海上试了试,问,“觉着如何?”
  白木香伸手拿过那白玉小梳,问裴如玉,“哪儿来的?”
  “天山脚下有玉脉,这并不是上等玉,但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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