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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惊世:邪王,宠上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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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东西,从而而来的?”
跪在地上的人瑟瑟发抖,其中一个妇人大着胆子睨了她一眼,很快低下头,用颤抖的声音道:“我说,这些都是大小姐给的。”
“我给的?”江卿卿眸子眯了起来,“连翘,你说说,我一个月多少月银。”
“大小姐一个月十两银子,除去日常开销,还有给奴婢的一部分,其余剩下的,大都被表小姐借去卖胭脂水粉,表小姐借银子从来只借不还,后来看大小姐素日不怎么用银子,索性大小姐的月银便都由表小姐代为领了。”
“舅舅,我……姐姐自己不用,平素我也要买些书籍,还要打赏下人,给娘和妹妹买些礼物,故而,用的便多了些,但绝对不是故意拿了大姐的银子的。”江婉婉见事情扯到自己身上,急忙解释,双眸一聚,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好了,说正事!”江鹤离对这个侄女向来喜爱,自然护着。
“爹,我自然和妹妹不分彼此。”江卿卿眼中犀利,面色却一派温和,“不过你们还敢说银子是我给的吗?若是不说,管家便是你们的下场!”
跪着的几人脸色齐刷刷一白,那妇人似害怕和管家落的一样的下场,连忙道:“大小姐,我们招,我们都招,这银子是这位夫人给的,其他的,我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姑姑无缘无胡给一个管家这么多银两作何?”江卿卿似笑非笑。
“大哥,怎么会是我?”江锦柔语速极快,面上一派悲伤,眼底看不见的寒光。
江鹤离沉着脸,“混账,你还敢狡辩诬陷你姑姑,若不说你自己做的,怎么会一时之间寻出这般多证人?”
江卿卿也不指望他信自己,“爹,女儿偶然间发现管家花银子甚是铺张,与之前不同,起了心思,细细查证,才有了今日之事,若是爹不肯信我,不如上报大理寺,好好彻查一番?”
江鹤离眼中一闪而过的寒芒,对上江锦柔的眼,以示安慰,而江锦柔原本慌张的心,也安定下来,向女儿使了个眼色。
江婉婉会意,直接跪了下来,一脸悲戚, “大姐,不关娘的事,是我,我一时糊涂,做了这样的事……”
“婉婉,真的是你做的?”江锦柔脸色骤变,扯着嗓子斥责,眼底有一蹙极亮的精光,挥手便是一巴掌打了下去,江婉婉整个人摔了下去,“你怎可这般糊涂?”
“娘,姐姐,是我的错,前几日,我和姐姐闹了点不愉快,只是想让吓唬下姐姐而已,谁知事情闹成这样!”江婉婉哭的梨花带雨,一派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看着心疼。
江锦柔更是心痛,转身跪下了,垂眸,冷意出,“大哥,是我教女无方,才让她们姐妹闹成这个样子,一切都是婉婉的错。”
江鹤离不改方才的神色,开口:“姐妹之间闹闹矛盾实属正常,婉婉性子一向娴静端庄,今日却做出这样的事,让你姐姐受了委屈,你给你姐姐认个错,回屋禁足三个月!”
说完又想到江卿卿到底与太子有婚约,便看向太子:“殿下觉得如何?”
“本太子觉得一月足够了!”
认错禁足?
这是什么惩罚?不痛不痒的惩罚而已!
她一向知道,爹不待见,不喜欢她,所谓的江府大小姐,不过都是面子上而已。
江婉婉与太子视线交汇,心中甜蜜,忽然想到什么,又转身对着江卿卿道:“姐姐,婉婉一时鬼迷心窍,还求姐姐原谅,大姐要打要骂,婉婉都没怨言。”
江卿卿淡淡一笑,笑容未及眼底,俯身将她扶了起来,“婉婉既然说道,也要做到才是!”
“是,姐姐。”江婉婉应下,感激涕零的外面却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宴会由此结束,众人各自回了院中。
“娘,江卿卿这丫头似乎变了一个人一样。”
江锦柔微皱着眉头,“变了又如何,今日一事不管真假如何,已经对她名声有碍,而你有你舅舅护着,又怕什么。”
“娘,如今才闹了这么一出,正是好时候,如今浮曲就跪在浮堂,也该送她走了?”江婉婉面上带着算计。
江锦柔甚是赞同的开口,“对,是该派上用场了,婉婉,很快,她大小姐的位置便坐不稳了。”
正文 第7章 大小姐是灾星
第7章 大小姐是灾星
夜间的时候,江锦柔不忘给江卿卿送药来,又送来了好些礼物,闺房桌子上慢慢摆了一大桌。
看来,她们又有了计划,前世他们得逞后,很是安分了一阵子。
而这次,设计自己不成,必然还有后招吧。
嘴唇微微上扬,眼中带着了然。
“大小姐,不好了,佛堂着火了,府中人都过去了,我们可要过去?”连翘匆匆忙忙进来,脸色有些惨白。
“浮曲可逃出来了?”
对啊,浮曲那丫头还被罚跪在佛堂,连忙摇摇头,“似乎没有!”
“走,过去看看!”
主仆二人远远过去,还未到地方,便看见冲天的火气,这样的大火,里面的人估摸着,早就烧的不成样子了吧。
“爹爹,发生何事了,佛堂怎么会突然失火?”江卿卿加快了步子,走到江鹤离身旁,压下眼中的精光,担忧道。
“大哥,还是先救火吧,浮曲那丫头,还在佛堂里跪着呢,可别出什么好歹啊。”江锦柔一脸忧心忡忡,嘴角很快勾了勾,让人看不清。
“大姐真是心善,一个丫鬟也这般关心。”一旁的吴氏开口,她是江家二爷江别选之妾,江二爷去江南任职,将两房妻妾都留了下来,平素日子倒也宁静。
江鹤离心情甚是烦躁,想发火,却又发不出来,抿着唇,看着家丁来来回回的救火。
家丁奴婢纷纷拿了水桶,前前后后忙了许久,才将火熄灭,只是佛堂已然烧的不成样子。
清点之际,家丁抬出来的却不仅仅是一具尸体,而是五具,江家妇孺较多,看见烧焦的尸体,吓的不成样子。
而那尸体发出的恶臭,又是在难受,一个个,忍不住在一边呕吐起来。
唯有江卿卿一人安静的站着,目光平静无波,似乎在她面前的,不是几具烧焦的尸体一般。
江鹤离见她反应,甚是不满,却也没表现的太明显,沉着嗓子,“好端端的,怎么会死了这么多人,今日佛堂是谁当值?”
“大哥,今日是管家当值,可是管家……”
江鹤离脸色更难看几分,一件接着一接,可将宴会的喜气都冲散了。
“大哥,这火来的蹊跷,不如,明日请明月寺的慧智高僧来做做法事吧。”吴氏开口,过几日便是她女儿的生辰,可别冲撞了才好。
江鹤离点点头,沉声道:“差几个人,好生查查今日之事,其余人全部和我去大厅。”
一众人这才移步过去,只是等了大半天,天都蒙蒙亮了,还是没查出佛堂为何失火。
江卿卿撑着脑袋靠了会儿,只觉得有人推她的身子,抬头,却看见外面被家丁领进来的,不正是慧智吗?
来的倒是快。
“连翘,去将屋子里普渡大师赠的佛珠替我拿过来。”
连翘应下,当下便去了,很快折了回来!
再看那慧智不过一袭简陋的袈裟,手中一柄禅杖,颇有几分得到高僧的意味。
北熙素来信佛,对于得道高僧,自是多了几分尊重。
江鹤离一起身,其余人纷纷跟着起身,拱手作揖,慧智施以同样的礼,“江老爷有礼了!”
“大师请!”
慧智路过江卿卿身侧,目光顿了一下,手指掐算,摇摇头,待落了座,才问道:“府中昨夜可是失了火,烧死了五个人?”
“正是,说来惭愧,我寻遍整个人院子,也未寻出佛堂失火原因,故而才请大师来看看。”
呵~
装模作样!
江府佛堂失火,昨夜闹的那般大,只怕京城中早就传遍了,算什么高僧!
更何况,他刚才那一眼,分明是有意为之,明摆着想从她身上算计。
“贫僧已听闻,方才进大厅,只觉得晦气冲天,长此久往,恐怕老爷会折寿。”
“哎呀!”江锦柔当下便站了起来,“大师,那要如何化解,江府素来清静,并未招惹什么邪祟之物,为何会有晦气?”
“说是晦气,倒不如是灾星,昨夜佛堂失火,皆因灾星冲撞煞星,天降灾难,给世人警示!”慧智说了一通似是而非的话。
江鹤离如何不信,再也坐不住,拱手道:“大师可能寻出灾星所在何处?”
慧智意味深长的睨了江卿卿一眼,很快将目光移开,这一眼,大厅中的人心中如何不明白。
“灾星是不是大姐啊?”江轻月口无遮拦道,一开口,吴氏便将她连忙拉了回来,赔着笑脸,“卿卿,轻月年纪小,你别放心上。”
“是啊,大姐怎么会是灾星。”江婉婉过来,亲切的挽过江卿卿的手臂,细眉微蹙,“大师,你可一定要找出灾星,可别冤枉了我大姐。”
慧智合掌,要了纸和笔,低头写着什么,一盏茶的时辰过去,才将手中的宣纸递给江鹤离,“江老爷,贫僧算出,府中灾星生辰年月,您且看看。”
江赫离接过宣纸,一眼看过去,脸色铁青,攥着宣纸的手晃的厉害,“原来都是这个孽障!”
“大哥。”江锦柔凑过去一看,亦吓了一跳,接过宣纸,一脸错愕,“大师,是不是算错了,这灾星怎么会是……卿卿?”
“大小姐不是灾星,大小姐……”连翘还要说什么,被江卿卿拉了回来。
她们早就设计好了,让自己成为灾星,让出江家大小姐的位置,至于这个位置给谁,就要看江锦柔如何算计了。
“大师,大姐怎么会是灾星,您是不是算错了?”江婉婉着急的不成,恨不得替江卿卿担了灾星之名,只是眼中的算计却隐隐浮现。
这一次,看她要怎么逃!
慧智默念一声,才道:“贫僧根据天意推测出,并不知此人便是大小姐,只是大小姐命硬,又有着尊贵的地位,若是不加以节制,恐怕日后府中祸乱不断。”
江卿卿冷笑,“大师意思如何?”
“卿卿,大师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退下!”江鹤离冷冷呵斥道,果然,婉婉就是比卿卿识大体的多,“大师,可有化解之法?”
昨日,便让这个孽女毁了他的升官宴,让他丢尽了面子,如今又闹出这样一件事。
“化解的办法千千万万,只是大小姐身份特殊,如今最好的办法,便是将大小姐在府中的地位降一些,屈居人之下,方才可压制凶煞之气,阖府无虞!”
正文 第8章 是贫僧错了
第8章 是贫僧错了
“大师的意思莫不是让大姐不做江府大小姐吧?”江婉婉假意问道。
“如此,便可压制!”
“大师,出家之人不打诳语,你说我是灾星,有何凭据?”
慧智目光微微一顿,缓缓道:“天相所指!”
“是何天相?”江卿卿继续追问。
“昨夜天降异火,烧了佛堂,便是天相。”
简直一派胡言!
“卿卿,退下!”江鹤离眼中不满加重,她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江卿卿非但没退下,反而更进一步,“昨夜佛堂失火,我在自己院子中,未出院子一步,这是其一,其二,佛堂离我院子甚远,如何便断定,是因为我才引起了佛堂的火,烧死了丫鬟?大师不觉得,这不符合常理吗?况且,佛堂中的丫鬟诬陷于我,昨夜人人有目共睹,大师可算出,那丫鬟是罪有应得,累及旁人呢?”
“这……”
“我在请问大师,若我是灾星,上天可会早早给予警示?”
慧智定了定神色,“这是自然。”
“大师恐怕不知,自我娘亲去世,我便日日礼佛,身上佛珠从不离身,大师且看,这便是贵寺普渡大师赠予的佛珠,论佛法,普渡大师更高一筹,为何普渡大师却没算出我是灾星,还愿意以佛珠相赠?”
江锦柔在看见她拿出佛珠之际便愣住了,眼中光芒忽闪,“卿卿,你何时得了普渡大师的佛珠,我们都不知。”
普渡大师是北熙鼎鼎有名的大师,不少香客一路跪拜上明月寺,只为见他一面,便是莫大的福气,如何还敢奢望他赠予的佛珠。
“卿卿,你这佛串,当真是普渡大师赠的吗?”江锦柔表示怀疑。
“慧智大师难道认不出吗?”
慧智脸色有些难看,“此物的确是师傅之物。”
“如今,慧智大师还觉得自己推算无误吗?若慧智大师佛法欠缺,不如请我们一道去明月寺,请普渡大师推算一番如何?”
江卿卿心中庆幸,好在她之前虽然被江锦柔教导成了野蛮刁钻的性子,却没失了本性。
上山祈福之际,在后山救了一只受伤的小兔,谁知那兔子竟是普渡大师的,如此,才得了这串佛珠,今日才有翻盘的机会。
“大师是出家人,可别胡言乱语坏了我家小姐名声。”连翘不满道,只是小姐似乎变了不少,比之前聪明了,似乎也知道谁笑里藏刀了。
慧智睨了江锦柔一眼,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竟还有这么一出,他总不能说,师傅久居深山,佛法不精吧?
若如今还继续方才的说辞,便是拂了师傅的脸面,况且师傅向来不许他们参与俗世。
“阿弥陀佛,大小姐所言极是,想来,是贫僧佛法不精,推算错误,实在惭愧。”
“忏愧?”江卿卿冷言道,刚才可是言之凿凿,现在三言两语就想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哪这般简单。
转身朝江鹤离跪了下去,眼中带了泪光,一副委屈的模样,索性面子上,爹不会对她如何,“爹,女儿被人诬陷,几乎背上克死下人的罪名,又差点让出了大小姐之位,女儿长这般大,还没受过这般委屈,还请爹爹做主。”
“慧智大师也说了,是他推算错误,这件事便到此了了,你就别计较了,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吗?”江鹤离有些不耐烦。
对于这个女儿,他向来都是不喜欢的。
“是啊,卿卿,大师也不是故意的。”江锦柔心里愤愤啊,这死丫头走了什么运,三言两语便将危机化解。
人人都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她偏不如愿。
睨了江鹤离一眼,起身,既然委屈不管用,她也没什么好装的了,“爹爹,今日之事,事关江府声誉,事关女儿声誉,不能这样了了。”
“是贫僧之错……”
“自然是师傅的错,师傅佛法不精,若这般给人推算,不知害了多少无辜之人,都说出家人慈悲为怀,师傅倒是修了一副铁石心肠!”
慧智只觉她的气势异常凌厉,让他招架不住,如今还是赶紧化解此事为好,“大小姐,贫僧无意为之,贫僧愿意承担任何责罚。”
好,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卿卿,师傅都向你赔礼道歉了,你还要如何?不要太放肆了。”江鹤离脸上已是不满,只不过碍于自己身份,不好发作的太厉害。
他虽不待见卿卿,不过面子上少不了。
“爹爹莫要着急,女儿只是有一句话想问而已。”江卿卿走了过去,似笑非笑道:“师傅,今日一事,并非出自你的意愿吧?”
慧智一愣,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大小姐这是何意?”
“师傅一来便指出府中有灾星,并且又写出了我的生辰八字,连普渡大师这样的高僧,都不能凭空推算出人的生辰八字,慧智大师难道佛法更高一筹?”
若是慧智承认自己佛法更高一筹,那么就和之前自己推算错误一事相矛盾,若是不承认,便证明他佛法不精,推算生辰八字可比算吉凶难多了,根本说不通。
左右,他都说不清楚。
一直淡定的慧智额头上已经浸出汗水,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江卿卿睨了连翘一眼,连翘会意,“小姐,地上怎么会有一张写着小姐生辰八字的纸条?”
慧智腿一软,几乎站不住,脸色惨白,他心里有鬼,如今进退为难,压根不知道连翘不过诈他,连忙拱手,“江老爷,是贫僧之错,贫僧不该利益熏心。”
江鹤离脸上情绪意味不明,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江锦柔和江婉婉也站不住了,私下里,江婉婉一个劲的攥着她的袖子,低声道:“娘,怎么办?”
“别急!”好在她早就多准备了一手,这次真是太险了。
“慧智师傅,枉费我如此信任你,你身为出家之人,竟为了一点利益,便陷害我侄女?”
“我就说姐姐不会是灾星。”江婉婉连忙护在江卿卿面前,做足了姐妹情深的戏码。
慧智丧着一张脸,“江老爷,此事是贫僧之错,贫僧不该听信三小姐之言,帮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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