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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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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带他回去,明日一早送他去我的别院,你再来看他。”南怀珂烦恼的时候,萧砚如是说,柏文燕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心中更加赞许一分。
    碰到这样一个大舅子,一般皇子都避之唯恐不及,萧砚风头正劲却为南怀珂主动将事情揽上。她又想到自己之前的两任夫君,一个唯唯诺诺一个自私任性。
    那时都是因为父亲的要求而嫁,如今两次和离,柏文燕的名声早不好听,父亲也已死心,再不插手她的婚姻由她自己“胡闹”。如此,她当然不需要再将眼睛盯着京中的显贵子弟,而是要真正找一个值得依靠托福终身的人。
    萧砚又说:“你若不放心,可以派个人在我这照顾他。”
    陈峰眼下无处可去又不能见人,如此的确是最好的办法。饶是南怀珂再不想欠他人情,为了陈峰也不得不答应。
    萧砚亲自将陈峰扛出酒楼,外人只以为是个烂醉如泥的酒鬼并没有人多看一眼。马车先去了睿亲王府,陈峰被安排暂住一晚,南怀珂不放心,留下翠浓在这边伺候。
    萧砚送她出了门,她心中却只有陈峰沉醉在乌香的幻觉里醉生梦死的样子。
    再潇洒卓绝的人,遇到这样的东西都成了彻底的废人。潘家很知道怎么折磨人,前世将她囚禁在院里百般折磨,这一世又是使出同样卑劣的手段对待陈峰。
    叫人生不如死,那一家真是个中翘楚,潘氏比她想象得更难对付。
    萧砚无不忧虑的看着她,现在他不想叫她为了婚事而喝药,而是真切地希望她多为她自己的身体着想。他明白陈峰的事对她刺激很大,亦不想看到她辛苦支撑这一切的样子。
    回去的路上管冲问:“王爷为什么不说出实情,明明是太后要赐婚,王爷头先顾及二小姐的想法明明是拒绝过的。”
    “太后虽是一厢情愿,可父皇到底已经赐婚,她被许给我看起来是我占尽好处,要我再怎么舔着脸说自己无辜。何况她是不会信的。”
    于是无话。
    南怀珂回到家立刻去了崇礼处,岐国公正陪着崇礼,弟弟已经睡了,梦里却一直在慌张说着梦话,他是吓坏了,被潘世谦吓坏了。
    岐国公已经从知夏处问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他出了屋门,南怀珂跟着他走在后面。
    父亲会怎么做呢?二伯不久前被贬了官职,南怀珂心里很清楚这是父亲的手段。南家聚族而居、同炊共食一百多年,这派和乐场景和美名,岐国公绝对不会任其断送在自己的手中。但是对于二房前番种种所为,岐国公势必要给出教训,如今二伯仕途遭到重挫就是最好的教训。不过他倒是手下留情了,对于南崇铭,岐国公并没有下狠手。
    “父亲,潘家欺人太甚,崇礼这么小的年纪如何能三番四次惊吓。还有陈峰哥哥的事情,安士贵是盛雄的人,盛雄又是潘家的人。这……”
    岐国公做了个手势示意她住口:“我也查到了,那个安士贵和潘家之间的关系。珂儿,父亲一直想问你一件事。”
    “父亲请问。”
    “你和潘家闹得这么僵,他们家长子的死,你有没有份参与其中?”
    “父亲是怪我和潘世谦的矛盾引发了这些?”
    “不是。”岐国公是要考量和潘家之间的纠葛到底有没有化解的必要,他是南怀珂眼中的慈父,这只是他的其中一个身份。他的人生,更多的还是“岐国公”,要在意和筹谋的东西比旁人想象的更多。
    南怀珂思来想去,不得不承认她在潘世卿反诗犯上的事情中推波助澜的作为,以及她和萧砚在皇帝面前的那场戏。
    岐国公坚毅的眉头轻轻收紧,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的女儿,随后竟释然一笑:“珂儿,你和睿亲王倒是很有默契。”
    南怀珂知道他是希望自己坦然接受和萧砚的婚事。
    自从那张画的事情让她产生了怀疑,父亲就不再是她过去眼中的父亲了。原来他也是个有无数秘密的男人,和这个京城的所有人一样,他的背后也存在不堪入目的一面。
    世事无常。
    崇礼,陈峰……她一定要摧毁潘家!
    然而她个人的力量实在弱小,就算加上岐国公,仅仅是党争实在很难撼动北安伯府。
    可是……还是应该先说出陈峰的事情。
    她将今日的事原原本本说完,不动神色观察岐国公的反应。
    如果陈峰哥哥真的身世果真和他有关,此刻得知陈峰生还和落魄的消息,岐国公的反应必然会有破绽。然而她失望了,岐国公从起先的震惊和愤怒,迅速平复心绪镇定了下来。
    他对陈峰就像对亲生儿子一样的好,在短时间内就能冷静,这一点上,南怀珂不得不佩服得五体投地。同时她也觉得可笑,明明是父女两,这在不知不觉中生出的隔膜是怎么回事?
    岐国公问:“你认为这件事也是潘家做的?”
    “乌香的事很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要让我们亲眼看着陈峰哥哥被摧毁。父亲,绝对不能姑息潘家!如若哥哥的亲生母亲在天有灵,也绝对不会希望看到陷害自己儿子的真凶逍遥法外。”
    岐国公心中怒火之盛无需多言,然而他将事情合计一通,并没有将主意说出,面上仍旧不疾不徐:“这事我自有考量。陈峰现在这个样子,多一个人在他那进出就多一分惹人怀疑。眼下我不方便出面,他那边你多照看着一点,务必让他将瘾戒干净。”
    夜里崇礼又哭闹了一番,南怀珂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去哄慰过他,回到屋中一头栽倒在床上不想起身。知夏不无心痛,不住劝她用一些药。
    “就为了和王爷的婚事,这样不值当。”
    南怀珂将头埋在枕头上,默了半天附和道:“是,不值当。这条命,明明还有更大的用处。”
    她早晚要离开这个地方,可是一切的前提都是先摧毁潘家,如果潘家不倒,后面的打算没有任何意义。
    萧砚,这位主动送上门的工具,眼看着风头正盛,他是皇帝的儿子,可以为她提供更多的资源和便利。
    为了目标她可以不择手段,同样的,也许这件事中她应该做一些牺牲和妥协——就当是一场交易。如果萧砚的感情有一丝真,那么这场交易,她还是可以掌握一定的主动权。
    利用他。

第262章 她利用你

  
    知夏守着自家小姐,看着她眉宇间隐藏的无奈和不甘,不由为她觉得惆怅——这世上的人,难道注定都是被命运抽动的陀螺?
    她想起今日在马车上听管冲说的话,他说睿亲王一颗心里装的都是她家小姐,她家小姐如何就不能回报一丝一毫的感情?
    真是唏嘘,按知夏的眼光看来,她其实是觉得睿亲王挺好的,和自家小姐也品貌相当,可纵然如此,小姐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呀。小姐若不喜欢,天王老子都不顶用。
    小姐愁,她也愁,却见南怀珂坐起身,曲着一边腿说:“明天开始按着王太医的方子煎药,我会好好的。”
    “小姐愿意了吗?”
    南怀珂将碎发撩到脑后,手肘抵在膝盖上撑着脑袋,唇边带着一丝无奈,长舒一口气说:“不算愿意,只能说折中,但……总之我自有想法。”
    知夏叹了口气,再无他话。
    睿亲王府那边,翠浓彻夜无眠。眼看着躺在床上精神萎靡的男人,她怎么也不能将他和几个月前那个潇洒英武的人联系在一起。
    她还记得他第一次保护自己是去年春天的事情,那时潘家的小姐要打她出气,是峰少爷突然出现保护了她和崇礼;后来还有好几次,包括潘家三少爷去小姐院子闹事时,也是他打跑了那个纨绔子弟;以及在猎苑的那一次。
    那时他看起来英姿飒爽又踌躇满志,如今却被乌香折磨成这个样子。
    翠浓将布条沾湿,挨着陈峰坐下,轻轻替他擦去脸上的污渍,滚烫的泪珠一颗一颗落下。从边关回京,峰少爷必定风餐露宿,一路吃了多少苦真是难以想象。
    他这么想回家,拼着命也要回来,却又不敢回家。小少爷几次都说看见了他,他一定常常在国公府附近游荡。
    就像小姐说的,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了峰少爷,一定就是潘家。这些人为了皇帝的恩宠、为了党争,没有什么是他们做不出的。就像她家中当年一样,如果不是顺天侯在皇帝面前谗言,抄家、流放、处斩,一切都不会发生。
    最后她趴在床头打了个盹,天一亮,萧砚就带了人过来将二人送去了城外。
    南怀珂是在中午时分到了萧砚的别院,她带着穆白和穆青一起过来。上一回来这还是为了逼供宋妈妈和那个牢头,且上一回是和陈峰一起来的,真是世事难料。
    还没走近屋门口就听见里头传来嘈杂的声音,伴随着东西被砸碎在地的声音,陈峰的嘶吼、哀嚎,还有翠浓的哭声。
    南怀珂没有进去,怔怔地在院子里站了很久,直到萧砚带着管冲从屋子里出来喊了她一声:“怀珂,你来了。”
    她抬起头看,他的袖子破了,手背上有被抓伤的痕迹,她知道是陈峰犯瘾时抓伤了他。所以他说的那些话,那些感情是真的吧,至少现在是真的。
    只是她不知道萧砚曾为顾虑她的心情而拒绝过赐婚,所以到现在还是气他。
    “怎么样?”
    “一上午都在犯瘾,现在累得没力气了,你去看看。”
    她进到屋内,满地的狼藉,地上的瓷片还带着血迹。那个可靠的哥哥,此刻却无力颓丧地倒在床上,像个小孩一样把头枕在翠浓的膝盖上,全身颤抖喃喃着“冷”。
    翠浓抓过被子裹住他,又紧紧抱着他低声安慰:“不冷,峰少爷,翠浓在这,我会陪着你。”
    陈峰颤颤巍巍握住她一只手贴在自己怀里,极力汲取哪怕一丝一毫的暖意。
    南怀珂踩着碎片走上前,一手轻轻按在陈峰的头上小声唤:“哥哥。”
    他睁开空洞的眼睛,涣散的目光慢慢聚拢,巨大的羞耻涌上心头,裹着被子突然就流下了泪,牙关不停打颤:“小妹,小妹,我……”
    “没有关系,”南怀珂轻轻抚摸着他的头说:“我会一直在的。”
    “我……我成了废人!”
    这一句话让南怀珂险些流出了泪。
    她明白他的痛苦,虽然她没有亲身经历,可是她能理解一个满怀志向的人突然成了一摊烂泥的屈辱和无奈。他恨自己,恨乌香,可是他没有办法,那东西瘾头太大,任你清醒的时候如何信誓旦旦,一旦犯瘾根本无法抵抗那种诱惑。
    南怀珂的嘴角轻轻抖动着,须臾努力扯出一丝笑容安慰:“哥哥,我们一起把瘾戒了好吗?”
    陈峰的双眼布满血丝,扯动着皮包骨的脖子,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说:“我也想,可我做不到。”
    “哥哥!你这样只能让亲着痛仇者快!那个忠武将军安士贵,他是潘家的人,是潘家故意陷害你的,你要遂了他们的心愿吗?”
    可是他能怎么办,他们都无法感同身受他正经历的磨难,这痛苦不止是**上的,还有精神上的。他想要那东西满足他的痛苦,他真的生不如死!
    陈峰吐着冷气,一言不发,汗水混着被瓷片划破的伤口中流出的血水,蜿蜒在他的脸上。南怀珂不忍再看,好声要他先休息,转身就出了屋子。
    带着花香的空气弥漫在院子里,温暖的光和屋内形成极大的反差。这个美妙的春天,迎来的事情却一桩比一桩可悲可笑。
    “这东西不好戒。”萧砚望着她的背影小声说。
    南怀珂一言不发,默然站在院子里,直到阳光晒得她眼前发黑,隋晓和知夏上前要扶她去休息,她才推开二人开口说了话来拒绝。
    萧砚上前心疼道:“你何必这样自残。”
    她想知道陈峰到底有多痛苦,想让自己不要忘了所有的痛苦。她低头去看,萧砚的手臂曲起在自己身前,他怕她会摔倒,又不敢贸然去扶她。
    这可真是一双巧夺天工的手,手指修长而白皙,像白玉一样洁净而无杂质,骨节却结实有力。她苦涩地露出一个微笑,头一次的,缓缓抬起手主动搭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握了一握。
    一瞬间萧砚愣住了,有一种既麻又凉的感觉传遍全身。他慢慢翻开手心将她的手握在自己手中,愣愣看着她,她没有逃离、没有拒绝。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代表她愿意接受那道赐婚的圣旨。
    两个人定定地站着,谁也没有开口,片刻南怀珂抽开手,回到屋里去看陈峰。萧砚还愣在那,管冲看得出他的欢喜和意外,可是他也看见了南怀珂脸上苦涩的笑容。
    就算为了萧砚,她连装一个幸福而心甘情愿的笑容都不愿意!
    “王爷,南二小姐不是真心的,他只想利用你!”
    萧砚的脸上有片刻失落,随后却笑起来,至少他对她有用,这很好啊。
    “滚!”屋子里一声嘶吼打破了小院的宁静。

第263章 我陪你戒

  
    等到萧砚赶紧屋子的时候,眼前的一切已转变成一出荒诞的场景。陈峰跪在地上向南怀珂砰砰磕头:“我做不到,给我,给我!”
    穆白跪在旁边要他起来,穆青和翠浓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为了那小小的黑色药丸变成这个样子,这东西是比恶鬼更可怕的存在。
    “哥哥,你要让潘家得意吗?!”
    “就这一次,你让我吃了这一次我就戒好不好?”
    她根本不相信这种说辞,为了乌香他可以向自己下跪,他当然也可以轻巧说出一句不会兑现的承诺。看着陈峰落魄的模样她心痛到了极点,可是她丝毫不能退让,这事没有妥协的余地。
    “如果你真的决定要戒,何苦就差这一回?”
    “你给不给我?!”
    “不给!”
    “给我!”陈峰起身朝着南怀珂扑了上去,好在萧砚赶过来隔开二人。“把东西给我,我知道剩下一些在你那里!”陈峰赤红着眼吼叫。
    “小姐,你就把东西给少爷吧。”穆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实在不忍心看陈峰这个样子,忍不住苦苦哀求:“峰少爷说了就这一次,求求你了,峰少爷好可怜。”
    翠浓虽然也哭得提泪横流,但还保持了清醒:“不可以,不可以再吃了。”
    “可是峰少爷这个样子太可怜。”
    南怀珂一把推开穆青,眼中带着燃烧的怒火:“糊涂的东西,再一再二就会再三,谁敢心软,我就让隋晓打死他!”
    穆白厉声呵斥穆青:“你闭嘴,小姐说的对,心软只会害了少爷!”
    “你们懂什么?!”陈峰的指甲扣进了手心,五脏六腑又痒又痛地咆哮:“你们不是我,不知道这东西有多难受!”
    南怀珂从袖子里掏出帕子展开,手掌心就摊着一粒黄豆打小的药丸。
    “拿来!”陈峰扑上去,虚弱的身体却不敌南怀珂轻轻松松地一个闪躲。
    “哥哥,你连我的步伐都跟不上了,你还要在这东西里醉生梦死吗?”
    陈峰枯黄的脸上闪过一丝痛楚,然而对于**满足的需求压过了所有的理智,他恶狠狠瞪着自己的妹妹,要她把东西交给自己。
    他们都不懂他的痛苦!
    他扑上去,萧砚拦住他不放,地上的瓷器被踩得粉碎,他几次摔在地上,全身上下划满口子。可是他不知道痛,痛苦反而可以缓解他对乌香的**。但不够,这还远远不够,他真正需要的东西就握在小妹的手中!
    南怀珂静静凝视着他,看他在萧砚和穆白的控制下无助的发疯,像有一把锋利的匕首在凌迟她的心。她想过要涌泉相报的恩人,此刻抛弃了所有自尊,化作被恶鬼驱使的傀儡,只为这昂贵的小药丸。
    “哥哥,世上再没人比我更想你好了,你说我不懂你……那好,我和你一起戒这东西如何?”
    屋中之人俱是一愣,大家都没琢磨过味来,南怀珂却已经一仰头将那颗小小的乌香塞到了口中。
    “怀珂!”
    “小妹!”
    一切只在瞬间,萧砚已经冲了上去,陈峰愣怔片刻也一个箭步赶到她面前:“不能吃,吐出来,吐出来!”他着急大喊,用手掐住她的脸颊两侧防止她吞咽:“小妹,这东西吃不得啊!”
    场面混乱至极,知夏和隋晓靠不近小姐只能干着急,知夏急得直跺脚,架不住她家小姐根本不理他们。隋晓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遇到敌人她能砍,眼下总不能把小姐砍了吧!
    南怀珂咬紧牙关紧闭着嘴,一双雪亮的眼睛死死盯住陈峰,千言万语她无法说,那就陪他一起下一次地狱。
    陈峰又愧又痛之下终于哭了出来:“小妹,吐出来,算哥哥求你了。我戒,我答应你,就算死都要戒了这东西!”他泪流满面却握着南怀珂的双颊不放,只怕她真的吞下药丸。
    终于,她张开了嘴,将那颗小小的乌香吐在地上,同时用一种从容却坚定的语气说:“如果骗我,绝不饶你。”
    陈峰发着狠,一脚将药丸踩得稀烂:“一诺千金!”
    他让人将自己捆起来,可是捆在哪呢?桌脚椅子床腿都不好用,一旦他犯瘾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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