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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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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兹事体大,知夏明白利害,郑重应下收好东西又小声提议:“其实……小姐要不要问问德水大叔,他跟在老爷身边这么多年,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南怀珂却摇了摇头,平生第一遭不想弄清楚一件事情。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自己根本没有发现这簪子的秘密,更何况,现在她还有更严峻的问题摆在眼前——那位令人烦心的睿亲王。
    “小姐早些睡吧,明儿还要进宫去见太后。”
    知夏吹灭了蜡烛,南怀珂侧伏在床上拿手枕着头,心里乱得千头万绪。翻来覆去她最终打定一个主意,那个猜测是真也好假也罢,都不会影响陈峰是她的哥哥这件事本身,潘家一定要血债血偿。
    去太后的宫殿这件事,南怀珂已经熟门熟路,可是这一回不同以往。崇礼仍旧是步履轻盈,然而她每走一步,步子都沉得几乎迈不开腿。
    她知道太后一定会提到那件事,她一定要想办法拒绝。然后一时之间却无法开口,因为今日太后宫中尚有旁人,萧凌、沛小岚——还有萧砚。
    太后的心情可说非常之好,面前两个风采翩翩、俊朗潇洒的孙儿的婚事都有了着落,眼看大喜,正是她这个年纪最爱看见的一团和气。
    沛小岚生得娇小白嫩,就像个白糯得兔子一样贴在萧凌身边,不时应对太后的问话,又抬起头仰着脸看一眼身旁的萧凌,嘴角的笑意洋溢在大殿的每一个角落。
    可以嫁给自己心仪和仰慕的男子,而且是皇帝器重的儿子,这大约是天下每一个少女的美梦。
    萧凌同样笑得温润如风,宠爱的眼神笼罩着沛小岚,让人不得不为这对璧人的结合感到高兴。
    萧砚一身素色袍子站在另一边,眼中笑意盎然看着自己的五哥,眼底却带着深不见底的寒意。谷贤妃的话他字字记得,是萧凌的离间和挑拨将自己的母妃送上了绝路。
    南怀珂的到来给这表面和乐的气氛更添了一丝暗潮汹涌,太后许久不见她正思念得紧,连忙就着人将她的椅子放在自己面前。
    南怀珂带着崇礼行了礼,萧砚和萧凌,这两人都目不转睛看着她,心中各怀心思。
    “崇礼过来让哀家看看,珂儿你也坐下,腿疼不疼?哀家见你走来好似挺利索,可都好全了?”
    “多谢太后关怀,好的差不多了。”
    太后笑着摸了一下崇礼了脑袋问:“崇礼怎么样?”
    崇礼眨眨眼答:“太后,崇礼都好,和孝公主好不好?”
    “哦,和孝呀,”太后慈爱道:“和孝该开蒙了,这一个月都在资善堂里读书学习。只是这小家伙顽劣的很,师傅早告了状,但愿她能像咱们崇礼这样懂事就好。”
    沛小岚笑盈盈道:“公主年纪小,是要慢慢教的,太后不用着急呢。”
    “哀家不着急,哀家是看她没个正经的样子,怕她父皇责骂她。咦,珂儿,快过来坐呀。”
    南怀珂款款坐在太后面前,垂着眼谁都没看。在萧凌略带妒忌的眼神中,萧砚情不自禁向她靠近一步,太后一见笑问:“珂儿,你父亲和你说过了没有?”
    南怀珂抬起头,做出迷茫的样子反问:“家父要和臣女说什么?”
    太后愣了一下,据她所知皇帝已经向岐国公提过婚事,怎么岐国公还没和女儿说吗?这倒无妨,圣旨这两日应该就到。
    “珂儿,是你的婚事。”
    在外人看来,南怀珂笑得得体而温和,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笑容僵硬而勉强,她是使了十二分的力气才维持着场面上的平静。
    “太后说笑了,父亲回京不久,哪里就有空给臣女议婚。”
    太后并不知晓她的心事,反而拍拍她的手非常高兴地将赐婚的事讲给她听。萧凌站在对面仔细观察她的表情,要将她的反应一错不错细细抓住。
    她是高兴还是意外,萧凌非常非常的在意,如果她高兴,那她就是满意这桩婚事,如果她是面露难色,那他就觉得些许欣慰。萧凌宁可她是被迫嫁给别人,也不要看见她欢天喜地成为别人的女人。
    然而他却失望了,南怀珂的面上是不变得恬静,连一丝温柔外的情绪都没有表现出来,连意外都没有。
    她的反应这样平静,是不是这一切早就在她的预料和算计之中。猎苑发生的一切,萧砚身上发生的一切,其实她就参与牵扯其中了吧。
    萧凌只能这样想,只有这个原因才能解释她此刻的反应。可是越这样想,心中的嫉恨就确实强烈,轮廓分明的脸上笑意有多浓,恨意就有多深。
    父皇为什么会答应给这两人赐婚?岐国公手上的兵权怎么能轻易落在一个皇子的势力下?父皇在想什么,他不怕皇子们忌惮和憎恨萧砚?
    而站在一旁的沛小岚根本就没想到其中的利害,她只知道这也是一桩喜事,因而高兴地说:“恭喜睿亲王,恭喜南二小姐,小岚祝你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第254章 和孝逃学

  
    除了萧凌,萧砚也注意到了南怀珂的反应。
    他深知她的沉默比说话更加不妙,这说明她现在很不高兴。因此面对沛小岚的殷勤道贺,他只是淡然颔首致以一笑,并不敢在南怀珂面前放肆。
    南怀珂对沛小岚淡淡道:“沛小姐说得早了,皇上圣旨未下,现在道喜太早。”
    萧砚嘴角一颤,一句话都憋不出来。
    完颜索宗求娶的事情给他敲响了警钟,南怀珂已到嫁龄,不管是任何人任何事,只要合乎利益,皇帝也好、岐国公自己也好,他们都会让她出嫁。
    他一定要在那一天到来之前先下手为强,只要父皇赐婚,就算南怀珂不肯也得肯。
    而萧凌则被嫉妒冲昏了头,于南怀珂的事情上,他真真实实地一败涂地,他只觉得八弟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带着近乎挑衅意味的胜利姿态,而根本无暇分辨他此刻的言行完全是出于对南怀珂的反馈的惶恐。而南怀珂的回答在他看来,完全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落败的丧气让他一刻也待不下去,当即就推说自己府中还有事,向太后请安告退后大步流星走了出去。沛小岚哪里舍得和他分开,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太后看出她的小心思,贴心地准她离开。
    沛小岚高兴极了,到了殿外还没跨出门槛,步履就已匆忙起来。
    少女的心思总是格外美好,像湖色春光令人心旷,太后笑着看她离开,还没回过神南怀珂已经起身跪到她的面前:“太后,请恕臣女不能接受赐婚,请太后和皇上收回成命。”
    萧砚猛得从椅子上站起来,和太后对视一眼,当下低下头不敢发话。他没想到南怀珂会这样不留余地的拒绝,当着太后的面让他根本没有台阶可下。
    太后以为她是很乐意的,哪能想到有此一说,赶紧问她这是为何,南怀珂答:“臣女家中热孝,不敢谈婚论嫁。”
    太后疑惑:“你家中何来白丧?”
    “臣女的义兄在泉关战死……”
    “原来是这事,”太后说:“他只是你父亲的义子,不算你们南家戴孝。不过哀家知道你和你父亲总会伤心,所以有件喜事冲一冲也好。”
    南怀珂心中腾得就是一股酸涩悲哀,在旁人眼中陈峰始终是个外人,就算战死也不过马革裹尸,根本不需要南家费心费力。
    诚然,陈峰的死不过是她的借口,可是她确实无心在这个时候谈婚论嫁,何况是萧砚背着她种下的这出闹剧。
    “睿亲王人品贵重,臣女不敢高攀。”
    太后示意曹女官扶她起身,拉过南怀珂的手和颜悦色说:“傻孩子,你和老八在哀家跟前三头两天见面,早就比外人要相熟。老八是多好的孩子,除了他,哀家不放心你嫁给别人了;除了你,哀家也不喜欢他娶别人。”
    这婚事并不单是萧砚求来的,而是太后早有这番心思,两个是她最疼爱的两个孩子,太后看他们喜欢都喜欢不过来,男才女貌简直佳偶天成,因此问了萧砚的意思,萧砚求之不得自然不会推脱。
    说起皇帝对他的亏欠,太后是看在眼中疼在心上,她也看得出萧砚心悦南怀珂许久,因此这件两全其美的事情,她自然是乐见其成。
    对于如何提着这事,太后自有真知灼见。她很清楚岐国公女儿的婚事背后牵扯太多,因此在向皇帝提起时并没有说这也是萧砚的意愿。她先以母亲的身份责怪皇帝认人不清,在皇帝哑口无言之际趁机说要多弥补弥补孙儿,要给他指一门太后自己满意的婚事。
    太后笑着对南怀珂说:“哀家心疼你这你是知道的,哀家不喜欢你嫁给外人。与其嫁给那些人,还不如让你嫁到哀家的眼皮子底下放心。老八的为人你也清楚,他一定会对你很好的,是不是,老八?”
    “是。”萧砚忙点头又看了南怀珂一眼,却是一句话都没有多说。
    太后是一心一意想她嫁给萧砚,南怀珂意识到多说无益,突然淡淡一笑说了声“是”,恭顺的垂下眼不再发表意见。
    萧砚看着她的笑却总觉得遍体身寒,他什么都不怕,却独怕她对自己生气发怒。所幸这种尴尬的气氛很快就被打破,和孝公主扯着娇滴滴的嗓门撒欢般地蹦蹦跳跳进了正殿。
    “给皇祖母请安,八哥好,怀珂姐姐好,崇礼!”
    太后问:“和孝,今天怎么这么早下学了,可是逼着师傅放了你的?”
    “今天讲得我都学会了,走的时候师傅还夸我了呢。”
    “师傅夸你什么?”
    “师傅夸我顽石。”
    “顽石?”太后诧异:“哪有这么夸人的,怎么也该比作璞玉呀?”
    “不不不,就是顽石。”和孝公主学着师傅的样子,来来回回踱着方步,一边拈着下巴上的“胡子”摇头晃脑说:“唉,真是块顽石——师傅就是这么说的。”
    崇礼“噗嗤”一声乐了,松开太后的手跑到和孝面前戳穿她:“师傅哪里是夸你,明明是气你嘛!”
    “为什么气我,难道我不可爱吗?”
    “师傅传道受业,和你可不可爱又没有关系。”
    和孝撅着嘴说:“那你就说我可不可爱。”
    崇礼摆出一副小大人的样子说:“和公主年龄相仿的小孩,可爱得多了去了。”
    “别人我不管,你就说我可不可爱。”
    “这个……”
    和孝睁着杏眼一本正经说:“崇礼,别怪本公主没提醒你,你可要好好说!”
    公主很好玩,可是可爱嘛……凶巴巴的时候一点也不可爱,比如现在。可是她是公主,崇礼不敢明说又不能撒谎呀,这下可就犯了难。
    他挠挠头看向自己的姐姐,南怀珂会意,浅笑着对和孝说:“公主是美人,绰约多逸态,岂有用可爱来比美人的?”
    “漂亮?是说像宫里的娘娘一样吗?”
    “是。”
    和孝听了高兴起来,问崇礼:“崇礼你快说,我当真漂亮吗?”
    这就不用撒谎了,崇礼点点头:“漂亮!”
    和孝愈加乐不可支:“那你陪我去玩,去嘛去嘛,八哥也去,怀珂姐姐也去,皇祖母也去!”
    曹女官笑道:“太后今日起的早,又和几位皇子说了好一会儿话也没午睡,只怕是正累了呢。”
    “哀家是有点乏了,你们几个孩子自去玩吧,春日里御花园风光正好。”
    太后说罢作势欲起,南怀珂上前搀扶她道:“崇礼和公主自有人看着,臣女留在这里服侍太后。”
    太后将她往萧砚那边带了两步说:“你身子还没有好全,应该出去多晒晒阳,老八你陪着珂儿,要是她碰了伤了哀家就拿你是问。”
    萧砚答了声“是”,几人便恭送太后。

第255章 不肯妥协

  
    皇帝面前南骏峨是说不上什么话的,这件事已经是皇帝看在大哥面上给国公府留了面子,再要抗旨,恐怕南怀秀的小命都要保不住了。(阅读本文正版起到其点女生网)
    一想到内管家是自己的妻子,她教女不善闯下这等祸事,南骏峨心中就恨的不行。
    “你总说往常已经严加管教,如今看看闹出什么乱子。多少次了,我是怎么跟你说的,珂儿那丫头你收拾不了就别再动她了。你们倒好,一个劲的上蹿下跳让人给当成猴子耍。”
    “父亲,父亲我冤枉啊,我真的没有在点心里下毒。”
    南怀秀哭到泪尽,边抽泣边辩驳。潘瑞佳被赶去庵堂剃度这事已经把她吓破了胆,如今轮到自己也要去,她哪里肯依?
    南骏峨指着她说:“我就说你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你还不承认,你有没有在点心里下毒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毒死了御猫!”
    南怀秀听到这里一句也不敢说。
    “居然还是不知好歹,你长着眼睛却是个睁眼瞎,难道还看不出这根本不是猫死不死的问题,而是你对自己的妹妹下毒你明白吗?皇上罚你罚的就是这个,你这蠢货,还真当陛下是让你给猫诵经?他是要你静思己过!就算现在说猫没有死,你这半年的姑子也是逃不了的!”
    “我不要去,去了庵堂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呐!?”
    二太太哭道:“可是秀儿跟我保证,她没有在枣泥糕里放过砒霜。”
    “蠢哪,”南骏峨长叹一声指着女儿说:“已经承认意图毒害那只猫,至于砒霜下在哪里这就由着人家信口开河了。自己做人做事把柄留了一串,还活生生往人家的陷阱里跳。真是个蠢的!”
    南怀秀哑口无言,二太太搂着她直哭。
    南骏峨又骂:“画舫的事情我还没和你算账,你是什么身份?居然连这种老鸨子的事情都敢做?多亏你无能不能成事,否则看你大伯怎么收拾你。你再看看珂儿,就算你的诡计成了,她的性子也必不会忍气吞声嫁到潘家去,到时势必要和你玉石俱焚!你斗得过人家吗?”
    南骏峨到底是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看事看人的眼光还是老道。
    “你今天是不去也得去,我实话告诉你,要是敢抗旨不从,连这条小命都要保不住。”
    怀秀身子一软靠在母亲身上,怀贞在一旁捂着嘴哭,南崇铭见父亲动了大气又有圣旨压着,因此也不敢发话。
    二太太知道再无回天之力,只得让人去替女儿收拾包袱。珠宝首饰一概不带,只收了几件替换的贴身衣物,到了那里自有庵里的袍子穿。
    皇上的圣旨上说明不许人伺候、不许人相送,南怀秀只好一个人孤零零地坐上马车往尼姑庵去。一路上她掀开车帘看了多次,直到再看不见国公府的大门这才不禁放声痛哭。
    这事却还没完。
    这是岐国公府建府以来第一次接到训斥责罚的敕书,府里人心惶惶,只有南怀珂置身事外。
    这日她抱着“死而复生”的霜丫头坐在廊下看姑娘们踢毽子玩,院里一派其乐融融,连两个厨娘都上去一显身手。她又听他们嚷着要去踏青赏春,正笑着答应了挑日子去,院外有人敲门来报,说是外书房来了客人,二老爷喊她过去。
    外书房是家中男人和门客同僚大谈仕途经济的地方,就算大齐风气再开明,一般家中也没有女子会去那参合一脚,怎么南骏峨反倒请她过去?
    南怀珂问:“是什么客人?”
    “不知道,外书房的小厮传到垂花门那的,并没有细说。”
    南怀珂靠在柱子上闭目想了半天才说:“你告诉老爷,我会去的。”
    “是。”
    知夏等人走后小声问:“大小姐才走,会不会来者不善?”
    南怀珂闭着眼笑笑说:“你太小看二伯了,怀秀不过是去半年,这个时候和我为难怕不是疯了。出事后旁人都在观望,会这个时候上门还需要我出面的,也只有潘家了。”
    听说潘家夫人因为女儿剃度出家,哭得眼睛都快瞎了,想想就觉得痛快。那时她逼自己喝毒药时,想必没有想到她南怀珂也是别人家的女儿。
    知夏一听十分紧张:“小姐要去?”潘家不会是来寻仇的吧?
    当然要去,为什么不去?南怀珂很好奇今天潘家会派谁来。潘家也真是不可小觑,两家因为这件事情本该结下梁子,那边居然还会主动上门,真值得好好会上一会。
    洗了脸更了衣,她这才带着人往垂花门外头过去。到了南骏峨的书房外派人通报,里面让进去,小蝉和小牟便等在外头,南怀珂自己只身进去。
    本来里头坐着的人包括二伯父南骏峨,见她进来一下子都站了起来,只听一声“跪着”,却不是对南怀珂说的。
    她寻声望去,那边站着一个斯斯文文的清秀男子,长身玉立、目如点漆,一边脚下还跪着一个人,一脸义愤不甘,正恶狠狠地瞪着她。
    这一站一跪的两个人,正是潘家的长子潘世卿和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潘世谦。
    长子潘世卿年长三弟许多,如今入仕在工部底下,在外人看来,他一向是潘家几个儿子里品行较好的。可是这样被称为“一表人才”的君子,前世对潘世谦虐待正妻的事情却也没有劝过一句。
    他不作恶却纵恶,这和为恶本身并没有什么区别。
    潘老三想要起身却挨了大哥一声呵斥,因此只能心不甘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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