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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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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怀珂深深吸了一口气问:“会不会影响到南家?”
    “不会,是我很多年前认识的旧相识。”
    她考虑一下说:“这件事不要对旁人提起,皇上已经处死了他,他什么都没有说,你不必担心。去吧。”
    隋晓却没有离开,反而伫立在那,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两只清亮的眼珠微微颤动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许久反问:“他……死了?”
    这反应让南怀珂意识到,他们的关系并不是隋晓口中的“旧相识”那么简单,她试探着问:“隋晓你在难过?你和他……很熟吗?”
    隋晓的手在发抖,半天终于回答:“小姐,他……他是我的师兄。”
    “你们一定……感情很好。”
    隋晓努力控制着颤抖的声音说:“是啊,感情很好,可惜那只是我以为。我和他青梅竹马曾经互许终身,后来他说他要去京城替一位贵人办事,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有人说他死了,我不相信非要去找他,可是京城远在千里之外,一路过来艰难重重,路上我遇到危险幸好被峰少爷所救。
    再后来碰到一位见过他的老乡,我才知道其实他并没死,没有再回去找我是因为他成了亲……自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肖想过他了……”
    落日金光灿灿,像熔化的金水透过帐篷洒在地面上,隋晓的神色在朦胧的光晕中有些遥远和模糊。
    “那个王赤……”
    南怀珂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个王赤甘为妻子而死,看起来似乎是一个非常重情重义的人。可是对于隋晓,他确实辜负了她一片痴心。他究竟有多爱自己的妻子呢?爱到可以抛弃十几年青梅竹马的深情。
    这些都不得而知,王赤已经死了,带着隋晓的恨和爱,带着他妻子的思念和痛苦,再也不会回应和回答这些疑问。
    隋晓道:“他本命不叫王赤,他叫郝晓东,今年应该二十三岁。”
    南怀珂听出话中浓浓的凄凉和怀念,她垂下头思量片刻问:“要不要替你想办法偷偷收殓了他?”
    隋晓痛苦地闭上眼,喉头滚动了一下,须臾睁开眼说:“多谢小姐的好意,不必了。他叫郝晓东的时候我已经为他默哀过一次,至于王赤,我不认识这个人也不会为他难过,我和他,再没有任何关系。”
    如今她只明白一点,绝对不会为这个负心薄情的男人连累小姐。
    南怀珂点点头:“你下去吧,让小蝉来替你,这两日好好休息。”
    “小姐,我……我无妨。”
    “你真的没事?”
    “我……”
    “下去休息罢,你这样也伺候不好我。”
    隋晓拗不过她,只得应下离开。南怀珂叹了口气,连药都不想吃,只是无力地靠在枕头上看着帐篷顶发呆。
    这个春天真是不太平,光是行猎这一回儿就白白葬送了多少太监宫女的性命。是谁的错呢?萧砚、萧弥、萧凌还是皇帝?一切都是有从前的因才有了现在的果,你不杀人就要被人所杀,这一切的一切更加坚定了南怀珂想要离开这里的想法。
    她不能将自己的一生再次葬送在这个肮脏的地方。
    纵然是离京在外,皇帝的金龙大宴仍旧办得着实盛大,钟鸣鼓响,满场的耀眼争光、金翠辉煌,水陆八珍,美味佳肴一时都流水似的往内送。
    只是人人心中都重锤般得沉甸甸,尤其是一些女眷。经过前几日的骚乱好些个胆子小的还没有从惊吓中恢复过来,一个个瞪着一双双或呆滞或慌张的眼睛四下警惕,只怕又有刺客突然拔刀相向。
    南怀珂着实也有些同情这些如花似玉的妙人,再看二太太那边,她和怀贞倒好像没有受到太大影响。
    往常这种场合南怀秀是最喜欢的,可惜如今她已嫁作人妇,这种场合不可能再为她带来什么实际的利益,何况潘家这次也没有随行。
    二太太感受南怀珂那边投来的视线,她看过去,对方一双凤眼波澜不惊却暗暗蕴藏锐利的光芒,她一时心虚,手上的筷子就落到了地上。
    坐在她身边的怀贞让人换了筷子,小声劝她:“母亲不必太紧张了,二姐也未必知道是你做的。”
    二太太一惊,猛然看向女儿:“你知道了?”
    怀贞若无其事:“母亲和汪妈妈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是母亲让在太仆寺当职的表舅舅派人割断了二姐的马鞍。”
    “你小点声。”二太太左右看了看说。
    “母亲怕什么,又没有人知道。”
    “你这孩子不知道其中的厉害,你表舅舅派去的那个人是在马厩干活的,事情发生后他就失踪了。”
    怀贞神色如常,举起酒杯,和离自己不远的朋友微微示意抿下一口问:“母亲以为是二姐做的?”
    “这手段像是她。”
    怀贞看向南怀珂,听说她的腿摔断了,今天还是别人抬着她来的。想到萧凌打在自己脸上的那一巴掌,她神色有些复杂地说:“是她又如何呢?母亲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二太太一想也是,她本来是想摔死南怀珂的,现在残了也好,生不如死的滋味更加痛快。
    南怀珂远远看着她,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那天她坠马时马鞍一起滑了下来,后来她仔细检查过并且也让陈峰看过,陈峰断定这不是意外,马鞍是被人为破坏的。
    掌管马厩的一共就这么几个人,而太仆寺里又有二太太娘家的人,事情不难联想。
    那个管理马厩的小厮只要陈峰略略恐吓就吐出了实情,南怀珂听了却没有马上发难,而是让隋晓将他拖到草原深处送给狼群。
    至于二太太,她既然三翻四次这么想要她的性命,那就猫捉老鼠,等让她尝尽家破人亡的痛苦再说。
    她冲着二太太微微一笑,二太太惊得瞪大眼睛,慌忙转过头去假装吃菜。
    那边御前方敦高声道:“众位皇子献礼——”
    精彩的环节到了,皇子给皇帝献寿礼,这可是比歌舞还有看头的节目。

第241章 荣耀封王

  
    螺钿紫檀雕、琢玉夜光杯、白套红琉璃寿字扳指、碧玺珠翠手串,珍宝琳琅满目目不暇接。不过东西虽然新奇,但把戏却很老套,难能可贵的是皇帝还是看的很开心。
    他大约是很享受这种感觉的,众生诚惶诚恐谦卑奉承,连自己的妻子儿女都不例外。
    南怀珂觉得无聊,现在是送贺礼又不是选太子,皇子们一个个这么卖力。
    她又很好奇,一个人坐在那个位置究竟是什么感觉,手握天下又是什么滋味,对主宰他人命运的快乐难道不会腻味吗?
    皇帝又在笑,不过这一回看起来是真的很开心,原来是为了雍亲王的礼物。萧凌送上的是一只名为“五谷丰登”的盒子,打开盒子,里头放的是一把长势非常好的庄家。
    这礼物暗示的是人人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大齐百姓丰衣足食饱食暖衣。
    皇帝在意民心,这盒麦子真是送到了他的心坎上。连南怀珂也忍不住暗自赞叹,萧凌的礼物别出心裁与众不同,这果然是个极端聪明厉害的人物。
    沛小岚小声巧笑:“王爷真是睿智,一盒麦子就能从其他皇子中脱颖而出。”
    南怀珂看她一眼,见她一脸崇拜之色溢于言表。
    少女真是可爱啊,她抬眼,冷不丁注意到斜对面的鲍如白。鲍如白一错不错盯着萧砚,许久回头才撞上她的视线,微微一愣很快就移开了目光。
    轮到萧砚献礼,他并没有命人抬上什么装珍宝的箱子,只有管冲双手托着一副卷轴跟在身边。萧砚走到一旁展开卷轴,原来是一副绢本山水画作。
    画上笔力精细入微,意态栩栩如生,飞鸟具展翅翱翔之态,江河山峦气势恢宏。
    秦王笑道:“父皇,八弟的丹青技艺更精进了。”
    其余诸人却没甚反应,再精妙的写意之作也不过是一幅画而已,也不甚特别。果然这个老八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小半辈子不过玩弄一些笔墨。
    皇帝却坐正了身体,欠身向前眯起眼去看,须臾问:“这色泽……仿佛很是特别。”
    萧砚谦恭:“父皇慧眼,这副大齐山水画乃是用宝石画山水、千年贝壳画留白,再用上好的阿胶上胶而成。山水所用宝石乃是由工人在石上敲下,过筛研磨每天四个时辰,一遍遍日夜无歇反复提炼,足足二十天才能达到作画的细度和纯度。”
    “这是你亲笔所画?”
    “回父皇,是。”
    寻常的山水画都只是用墨黑白,再好的名家作画在见惯了珍品的皇帝眼中也不过尔尔,可是这一副却独具匠心,从色泽到构图到心思都要大费一番功夫,并不是寻常掷下金银就可以买到的。
    儿子这样用心,做爹的当然高兴。
    萧砚适时说:“画上所用的青金石、赭石、朱砂、孔雀石等青绿之色,色如宝石光彩照人,可历千年不败,正像父皇治下的大齐,江山如画、千秋万代。”
    “说得好。”皇帝刚经历了行刺风波,正需要有人替他强调,这江山终究是牢牢掌控在他萧义的手中。当下一拍桌子朗声大笑,座下众位妃子和大臣心领神会陪笑夸赞。
    南怀珂有些诧异,她没有想到原来萧砚这么会讨皇帝喜欢。回忆起萧砚在太后面前种种乖巧可爱的样子,她情不自禁哂笑一声。
    “小姐笑什么?”知夏好奇地问。
    她摇摇头没有说话。是了,他其实一贯是知道怎么讨人喜欢的,这家伙,天生就有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魅力。
    九皇子年纪尚小,连路都走不利索,就由他母妃说了几句吉祥话,皇帝照例赞许两声,随后说:“趁着今日人都齐全,朕还有几件事要宣布。八皇子萧凌已封王,婚事却一直没有定下……”
    萧凌神色如常,目视皇帝静静等候早已预料到的圣旨。沛小岚却已按耐不住,坐在座位上左顾右盼,看看萧凌看看皇帝,一会儿又看看自己的父母。
    皇帝顿了顿说:“御史大夫沛伦之女沛小岚今已豆蔻适嫁之龄,其女一向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太后与朕闻之甚悦。雍亲王人品贵重、仪表堂堂,与沛家女堪称天设地造。今日朕便赐婚一对佳人,一切礼仪由礼部与钦天监商议后待办。”
    萧凌起身,不疾不徐走出座位伏地跪拜:“谢父皇隆恩。”
    沛伦也已带着妻女出席叩拜,皇帝颔首让他们退下。沛小岚喜不自胜,偷偷瞄萧凌一眼,双腮带赤、软怯娇羞,真是说不尽的天真可爱。
    萧凌则平静许多,抖一抖衣袍坐下,目光不经意就投向了南怀珂,嘴角泛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冷笑,又侧头向沛小岚颔首致意。
    南怀珂一愣,低下头捧着茶杯苦笑。这萧凌可真是记仇的人啊,就因为自己拒绝了他,连皇帝赐婚这样的事都值得他拿来向自己示威。
    替雍亲王赐婚的事其实早有风声,这便是今日席上最大的喜事了,想来接下来不过是歌舞平常,众人正举杯想要祝贺皇帝,就听他开口又说:“还有一件事。”
    众人停下动作,皇帝目视方敦,方敦得令上前一步展开手中一卷诏书,清了清嗓子高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诏”乃是皇帝亲手所书,足可见皇帝对接下来要宣布事情的重视程度。
    “朕获承天序,钦若前训,用建藩辅,以明亲贤,斯古先哲王之令典也。八子砚孝友宽厚,温文肃敬,行有枝叶,道无缁磷。今封其为睿亲王,俸钱百两、俸料七百石、职田一千二百亩、年杂一千二百两,子孙世世承袭。宜令有司择日,备礼册命,主者施行,钦此。”
    众人面面相觑,这事来得突然,事先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有透露,很有可能是皇帝到了猎苑才做的决定。
    本朝皇子未满二十而封王,这可是殊荣。
    萧砚面色平静出席谢恩,只有他知道皇帝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谷贤妃和萧弥的事,皇帝对他前所未有产生了愧疚。
    天子的愧疚难能可贵。
    然而他双手接过圣旨并不觉得格外开心,这王位上染着她母妃冤屈的鲜血。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世上也只有这一人可以随意将一人捧上天或是踩下地。
    皇帝看向他说:“过去朕对你多有忽视,虽然你明年才可封王,不过朕以为年龄是在其次,品性才是最重。望你今后践君子之中庸,究贤人之义理,情惟乐善,志不近名。”
    “儿臣遵旨。”
    皇帝目光微微一凝,看向众人:“关于睿亲王的母妃徐美人,现已查明她所牵涉的巫蛊案为当日谷贤妃栽赃陷害。谷氏已废去封号贬为庶人,朕再追封徐美人为正二品婕妤,以慰她在天之灵。”
    萧砚伏地叩拜:“谢父皇隆恩。”
    歌舞接上,一时场下推杯换盏、人声鼎沸,唯有萧凌的眼中冷得快要淬出毒汁。

第242章 强者愈柔

  
    花天锦地笙歌鼎沸,偏偏南怀珂“摔伤了腿”不能四处走动,正百般无聊撑着脑袋昏昏欲睡,就听到有人说了句话:“坐在这不能动,这是不是叫自作自受呢?”
    陈峰站在那笑盈盈望着她,南怀珂笑道:“哥哥怎么还幸灾乐祸?”
    “你这腿有没有摔伤自己心里清楚。”
    她吃了一惊连忙左右看看,见众人都沉浸在酒宴中并无一人注意他们,这才放下心小声说:“哥哥不要胡说。”
    “小妹,你有什么事是我看不出来的,对我还这样瞒着。”
    “哥哥如何知晓?”
    “王太医是个好人却做不出好戏,你摔折了腿太后必要问罪,他却不怎么担忧,每日进出情绪如常。你说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南怀珂抚掌而笑:“真是心细如尘,无怪父亲这么看重你。”
    陈峰笑着摇摇头:“你连义父都骗,胆子越发大了。”
    “不许出卖我。”
    “我才不枉做这趟小人,何况义父也不喜欢你远嫁。”
    “皇上说什么了吗?”
    “我听义父提起说皇上打消了这个念头。”
    南怀珂和知夏对视一眼,二人都是微微一笑。她这是在操纵皇帝的念头,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好在终归是成功了。
    她不由看向皇帝下首的完颜索宗,见他端着一碗酒,忿忿地瞪了萧砚……不,是瞪了睿亲王一眼。这趟进京什么好处也没得到反倒搭进去不少,完颜索宗心中之恨可想而知。
    他身边围着不少人,那些人眼见他突然得意,少不得要补上去恭维几句。萧砚淡淡应付着,目光从这些势利鬼的肩头越过,看向坐在远处的她。
    南怀珂冲他颔首致意,脸上是一种肯定和钦佩的神色。萧砚心中不由欢喜,愈加敷衍身边众人,一心想要去她跟前卖乖求赞。
    陈峰注意到二人远远的交流,不禁好奇问:“你觉得睿亲王这个人怎么样?”
    “皇上不是才说了,睿亲王孝友宽厚,温文肃敬,哥哥怎么还多此一问。”
    “别打马虎眼,他那天那么追出去救你和崇礼,你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
    她自顾自满上一杯茶“反击”:“哥哥可不要错打那乱点鸳鸯谱的主意,倒是你什么时候给我添一位嫂子?”
    陈峰气笑:“就数你最小心眼,一点亏都吃不得,我才说你一句,你就非要反将回来。”
    南怀珂也忍不住笑起来,正要发话,眼角余光就飘到地上一抹华丽的云彩。
    顺着织花锦缎的裙摆往上看,柏文燕款步走来,细长的脖子上驾着高傲的头颅,到了二人面前迤迤然问了个好。
    “陈公子,那天多谢你救了我。听说令妹受了伤,不知如今伤势如何?”
    南怀珂浅浅笑得非常得体。只是人家又不是专程来问她的,自己何必凑那热闹呢?遂低下头不说话,就听陈峰在那回了几句。
    两厢应酬一会儿,柏文燕告了辞去和旁的小姐们寒暄。南怀珂抬起头笑道:“哥哥,看来你要给我找嫂子了。”
    陈峰一愣,连忙摆了摆手否认:“越说越没谱,得了得了,睿亲王的事我再不多嘴,你也别拿我寻开心。”
    “柏家的大小姐不好吗?哥哥是嫌她和离过?”
    “那倒不至于,夫妻过不下去也是常有的事。只是听说她脾性极大,见过一个南怀秀还不够,我还非要再娶这样一个妻子摆在家里吗?”
    南怀珂当然不想陈峰重蹈潘世谦的覆辙,因而顺势止了这话头不再玩笑。只是这一时刻,不知道潘家那伙人在忙些什么。
    潘世卿是死了,她和潘家的旧怨却并没有了,每每念及此处,心里便会染上一丝血色。
    金龙大宴进入尾声,皇帝又在席上说了几句,无外乎是要众人尽兴,随后就先摆驾回了金帐。
    皇帝都走了南怀珂便没必要再留,上来两个小厮抬了一乘撵轿,等她上了轿便抬起往回去。行了一半,萧砚摆脱了那些马屁精跟了上来,赶到轿子边小声喊了一声“怀珂”。
    南怀珂忙喊停轿,小厮见是亲王,也依礼将轿子落在地上,南怀珂坐在轿上矮他一截浅笑:“见过睿亲王,请殿下恕我不敬,只能坐着行礼参拜。”
    萧砚赶走两个小厮,又叫知夏退后,知夏看向自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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