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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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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赤是谁不重要,三皇子府中的护卫不少,他不可能记得每一个人的名字,可是丫鬟是成日在家的不会认错,这无疑是给他的罪名添上了一道有力的证据。
    萧弥再也无法淡定,说话的声音变得颤抖而急促,一如濒死的河鱼在扑腾和挣扎。
    “父皇,儿臣不认识什么王赤,儿臣是冤枉的,请父皇明鉴。”
    皇帝冷哼一声:“朕就料到你不肯承认。再带!”
    外头进来一个衣衫干净的中年男子,并不像受过刑的样子。他一进来就跪在帐中,咚咚咚叩了三叩。
    “参见陛下。”
    萧弥一听声音猛然回头,来者正是他幕下门客王原。“王原,你来干什么!?”
    王原镇定地看了他一眼,居然还朝他轻微地点了一下头,萧弥心中惊骇不知他意欲何为。王原开口:“皇上,刺客的事情全是草民一人所为,不干三殿下的事情。”
    “王原你在说什么?!”萧弥气得差点站起来,方公公一使眼色,两边侍卫一齐上去按住他的肩头。萧弥急道:“父皇,他是胡说的,这事和三皇子府没有关系!”
    萧弥又气又急,这话怎么能够承认?他知道王原是要救他,可是他比门下幕僚更了解自己的父亲。父皇老来多疑,就算王原怎样咬紧牙替自己家洗脱嫌疑,父皇都是不会相信的!王原揽下所有罪名,恰恰却使皇帝对此事更加深信不疑。
    果然皇帝斜睨二人说:“若非有你首肯,你门下幕僚又怎么能动用银子买通这么多人,他区区一届平民又怎么可能买通护卫将人混入其中?你以为将脏水泼到他的身上就没事了?你是不是眼瞧朕上了年纪心里着急了?”
    “父皇,儿臣不敢,父皇——”
    “行刺朕,陷害太子,朕倒要看看你有几个脑袋!”
    “皇上,皇儿不会的,请你相信我们母子!”谷贤妃也顾不得体面了,膝行几步上前,卑微地抓着皇帝的衣服下摆哀求:“臣妾伺候皇上二十多年,臣妾的为人皇上是最清楚的,求您千万不要听信小人谗言冤枉了您的儿子啊。”
    她不说这个还好,一说皇帝勃然大怒,他踢开谷贤妃一掌拍在桌上道:“你的为人?你仗着协理六宫的权力做了多少恶事你心里清楚。朕就是看错了你的为人,你打量着还要欺君到什么时候?!”
    皇帝额头青筋暴起,抓起桌上一厚叠写满谷贤妃罪状的供词,几乎就要甩在她的脸上。
    龙颜大怒无人胆敢上前求情,就在众人鸦雀无声之际,萧砚忽然上前跪倒在皇帝面前求道:“父皇,儿臣自小跟在三哥旁边长大,视贤妃娘娘亦如生母,儿臣相信三哥和娘娘是无辜的,求父皇重审此案。”
    萧凌蹙眉看向萧砚,在他的认知中,这两人并没有这么深厚的感情。萧弥一向是看不起八弟的,至于八弟……应该也没有蠢到以为他们是手足情深的那种兄弟。
    谁都没有想到萧砚会在这个时机跳出来求情,他一向是不受重视的,此时却表现出了超乎一般的勇气和仁慈。
    岐国公细细打量着他,想到回京后掌握的种种情况,快速在心中进行各方面的判断。
    顺天侯柏旷冷眼看着这一切,赘肉横生的脸上露出一丝细微的笑容——看来要变天了。

第238章 相煎何急

  
    皇帝松了一下握紧的手,退后一步细看伏在地上的萧砚,眼神又飘向谷贤妃和萧弥,最终还是回到了萧砚身上。细心的人可以发现,此时此刻他眼中的怒火居然掺入了一丝慈悲。
    皇帝长叹一气,摇了摇头:“老八,朕……”他没有说下去,却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走上前,弯腰伸手,宽厚的手掌第一次落在萧砚的头上。
    瞬时一种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在萧砚心头激荡,他知道他得到了什么,正是南怀珂当初告诉过他的东西——皇帝的怜悯。
    他的目光在一瞬间亮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暗淡。太晚了,这份慈爱和怜悯来的太晚,他已经不会再为之感激动容。
    皇帝轻轻摩挲了一下萧砚的脑袋,随后看向萧弥和谷贤妃,眼神越来越冷:“老八,你以为他们真的是你的好哥哥和好庶母?”他将供词递给萧砚:“你自己看看。”
    谋害陈婕妤的龙胎、逼死被临幸的宫女、不敬皇后、和宫外互通消息……桩桩件件都是宫内大罪,萧砚看到最后,上面所述是谷贤妃十几年前毒害徐美人的双生子,以及以巫蛊之术陷害徐美人。
    全然不需要演戏,他眼中已盛满泪水。
    皇帝拍了拍他,转而怒对那对母子:“老七和老八何曾挡过你们的路,你们居然这样急不可耐要除去他们,一次下毒不够,还要再做第二次。你们良心可安?若是朕当日一起发落了老八,今日就没有人再为你们求情了。
    毒害朕的儿子、陷害朕的妃子,这就是朕的爱妃、朕的儿子,你们母子两二十多年来蒙蔽朕的眼睛,真是令人恶心。枉费老八这样信任你们,你们对他的所作所为简直猪狗不如,朕定不会轻饶!!”
    “皇上!”谷贤妃吓到花容失色:“臣妾是无辜的,臣妾是无辜的呀!”做过的都不能承认,否则就是死,谷贤妃非常明白这一点。
    萧弥砰砰磕头大呼冤枉,说这供纸上的事情自己全然都不知情。
    “不要说不知情,如果没有你在宫外协助,你们送到徐美人宫中的那个太监,他一家子怎么会死于非命?!”
    “父、父皇,儿臣……儿臣真的不知,求父皇开恩,儿臣什么都没有做过。”
    皇帝冷眼看他们磕头求饶,眼中的寒意越来越深。秦王、岐国公等人都没有没有开口,枉皇帝自诩英明,徐美人之死却真真是被人愚弄了。
    不为萧砚,不为刺客,单为他自己的威严他也不会放过谷贤妃。何况自从前年谷老大人去世,谷家至今未能有担起族中大任的人选,谷家在朝中的影响力随着谷老大人的死已大不如前。
    关于这一点,在场所有人都起了猜疑,谷贤妃的依靠不再强大,也许行刺的事情真是三皇子做的也未可知?
    谷贤妃原本精致的妆容已经哭花,殷红的胭脂被泪水黏得一块一块挂在脸上,看起来又可笑又可悲。她悲切大喊:“皇上,臣妾和皇儿真的是无辜的!”
    萧砚跪在前面,手中拿着供词默不作声。
    皇帝冷声道:“谷贤妃褫夺贤妃品位,和三皇子萧弥一起废为庶人,拖下去关起来!刺客,斩立决!”
    “皇上不要,皇上,臣妾冤枉!”
    “父皇,和儿臣无关,母妃做的事和儿臣无关!刺客的事和儿臣没有关系啊!”
    羽林大将军立刻递了眼色,帐中左右侍卫立刻上前拖着二人出去。谷贤妃奋力挣扎,双手十指在泥地上抠划出十条深痕,水葱般的直接齐根断去,斑驳的血迹流了一路。她和萧弥就这样一路挣扎着被人拖了下去。
    帐中一片死寂,在场的人一同见证了不可一世的贤妃娘娘沦为阶下囚,连曾经尊贵荣耀的三皇子也曾了庶人。这只是严惩的第一步,究竟他们下场如何还看皇帝的心意。
    皇帝负手立在帐中,冰冷刺骨的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连自己的儿子都如此不堪,这些臣子究竟谁忠谁奸,分辨此道真是伤神劳力。
    九五之尊的皇座不是一般的凄凉寂寞,如断雁孤鸿独自茕茕,如果仙儿还在就好了……
    皇帝看了萧砚一眼,目光变得平和许多,他已从暴怒中恢复,仍旧是那个气定神闲的无上君王。
    “你先起来。”萧砚默默起身,皇帝看着自己这个儿子心中多少有些惭愧。这一瞬间他内心的舐犊之情远胜以往,他忽然想起什么,看向岐国公问:“你那个女儿怎么样了,朕听说她摔折了腿?”
    岐国公摆出一副受宠若惊样子答:“多谢皇上关心。”随后又忧愁道:“王太医说珂儿摔伤了腿,如今只能以桃木夹板暂且固定,究竟将来恢复如何眼下还不好说。皇上请放心,这并不会影响她和亲渤海的事情。”
    皇帝沉吟片刻叹了口气说:“罢了,朕和你也是从小的交情,如今你女儿受了惊吓又折了腿,朕如何忍心再要她替大齐远嫁他国……都退下罢。”
    众人陆续走出,皇帝看着地上被谷贤妃指甲抠出的印记,背着手立在从门缝中透射进来的余晖中默然不语。
    方敦陪了半天,小心翼翼地问:“皇上,后天就是万寿节,金龙大宴还办不办?”
    皇帝冷哼一声:“办,照原定的计划好好给朕办,渤海使臣团还在这里,朕可不想让人看笑话。所有人都必须到场,不管病的瘸的,谁要是不到,就以欺君之罪论处。”
    “是。”
    皇帝慢慢走到门口,看着远处夕阳暮色说:“朕对老八是有亏欠的。”
    方敦讪笑:“十根手指还有长短何况人心,皇上是天子着眼天下,对儿女的事上难免关照不周。”
    皇帝浅蹙双眉想了半天突然问:“老八今年多大了?”
    方敦一愣,他哪里记得住八皇子的年纪,这位皇子历来不受宠爱,每年他和徐美人生日,皇帝从来没有过去陪过一陪。皇帝不重视,底下的人当然也不会重视,他根本没有记过这件事情。
    当下他只好估摸着答:“左不过是十八、九岁的年纪吧。”
    “嗯,那也不小了,过两年也该封王了。”
    “是啊。”
    “本是同根生,朕这些儿子……朕不想重蹈先帝的覆辙。”
    方敦在心里叹口气,这大概就是皇家的宿命,先帝制止不了的难道眼前的皇上就能做到吗?皇上当年不也是身处其中斗得难分难舍,如今大约真是年纪大了,见不得这些骨肉相残的事情。
    他们都老了,可是这些皇子们却还年轻,征服欲和对权力的渴望正在他们胸口熊熊燃烧,不是想灭就能灭得掉的。

第239章 磨刀霍霍

  
    南怀珂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一阵疾咳闹醒,连知夏和隋晓的名字都不得精力喊出,正咳得昏天暗地间,一只手伸到她背后替她轻轻拍打,一边递上一杯热茶。
    喝完茶喘了口气她才顾得上去看来人,竟是萧砚一张俊脸凑在跟前。再去看四周,屋子里却再没有旁人。
    萧砚一双明眸透亮如波光闪动,接过她手中的茶杯放下说:“小蝉不当值,知夏去替你熬药了,隋晓这家伙竟在门口发呆,连我到了她跟前都没发现,我就是这样溜进来的。”
    “殿下来了多久?”
    “有一会儿了,见你睡着就没吵你。”
    “殿下不该留在这里。”
    萧砚微笑:“隋晓这样失职,我不留在这里谁来保护你呢?”
    分明就是钻空子,还说的这样大义凛然。
    南怀珂无奈,坐起身将被子盖在腿上随后问他来是有什么事。萧砚温柔的笑容渐渐凝滞,眼中冰寒,慢慢将萧弥和谷贤妃被废黜关押的事情讲了。
    她仔细听着,静静看着萧砚说话的样子,听到一些关键点时稍微流露一些愕然的样子。
    萧砚讲的很慢很仔细,仿佛是在回味其中的细节。
    这诉说将他拉回过去,他看到母妃抱着对毒害的哥哥痛哭,看到自己跪在雨中乞求父皇宽恕的绝望,看到自己被众人遗弃的孤独,最后,他看到南怀珂陪在自己身边。
    他重新笑了,因为她,他重新拥有了无穷的勇气。
    他说完发生的一切,看到她正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你看什么?”
    南怀珂没有答,突然觉得他很陌生,出神半晌问:“皇上的召见非常突然,那个王原怎么来得及知道事情的始末并将一切揽到自己身上呢?”
    “父皇召见,我在去金帐之前先去找了一趟王原。”
    南怀珂愕然:“是你让他这么说的?他怎么会听你的?”
    “他虽然也替三哥出了不少馊主意但却是个有些气节的人。”当时萧砚在奉召去金帐之前先去见了王原一面,他将皇帝搜查了那对母子帐篷的事情告诉了王原,并骗他说皇帝已经决定要定三皇子谋逆行刺的死罪。
    王原自然惶恐,萧砚适时表示自己愿意替三哥顶罪,反正他如今已是孤家寡人,世上唯一关心他的只有三哥,能为三哥而死他死而无憾。
    王原被萧砚的义举所震撼,反而提出要由自己去替主子顶罪。又说三皇子对他有知遇之恩,士为知己者死,如今正是他报效的时机。
    “英雄最渴望的就是牺牲,”萧砚说:“他幻想自己和萧弥就是一对值得传颂千古的君臣主仆,这样的人我只要将刀磨好,他就会自觉将头放上去并伸长脖子。可是他却想不到,三哥和谷贤妃的过往罪行早被揭发,他的义举不过是徒添佐证,根本没有半点作用。”
    “那名刺客……”
    “他叫王赤,的确做过三皇子府的侍卫,不过几个月前他主动去职准备带着妻子还乡,五哥就是在那个时候找到他的。说来五哥也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王赤不肯替他做事,他就绑架了王赤的妻子。”
    看来萧凌的狠毒在这件事上倒起了反作用,南怀珂问:“是你帮助了他?”
    “没有,如果我替他救了妻子他却一走了之,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可是若我将他妻子捏在手里不交出来,那我的行为在他眼里和五哥并没有区别,更无法保证他能按我说的去做。所以我告诉他,只要他按我说的去做,我一定会替他救出妻子。否则五哥这样的为人,事后必定卸磨杀驴除了那女子。”
    “他凭什么相信你?”
    “凭我亲自出面找他,五哥可不敢,而且除了我,他没有别的办法救他的妻子,有五哥在,横竖他都无路可走。”
    “太冒险了。”
    萧砚笑笑:“如果我连这点事都不能完成,那我也不配苟活于世。”
    南怀珂唇角微动却说不出话,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三皇子绝对想不到,温顺乖巧的弟弟早就在背地里对他张开了獠牙。徐美人死后,萧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仍旧在三皇子面前做低伏小,可事实上他早就在窥伺京城中每一个人的举动了。
    她想起来临行前在宫中被谷贤妃为难那次,萧砚就说迟早要谷贤妃付出代价,看来他早就开始准备这一切了。
    这是萧砚精心布置长达半年的陷阱,一旦发力,萧弥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大约他到死都不会知道是谁真正阴了他一把。还有雍王萧凌,恐怕他也想不到一向没有存在感的八弟借力打力利用了他。
    她长舒一口气问:“这件事到此就告一段落了是吗?”
    “不,还没有结束。”
    “殿下还要怎么样?”
    萧砚的眸中是阴冷绝情的神色:“萧弥和谷贤妃还没有死。他们始终没有承认自己参与并谋划的刺伤父皇的事情,我一定要他们死。”
    “殿下要怎么做?”
    “父皇已经处死了那个刺客,可是谷贤妃和萧弥还活着。如果父皇不要他们死,那我只能自己动手,他们已是庶人,生死之事比过去简单许多。”他曾求父皇将母妃废为庶人饶她一命,可是母妃却没有得到机会,他不会让谷贤妃母子得到这个机会。
    他侧头,看见南怀珂不无担忧的看着自己。“怎么?”他问。
    南怀珂漆黑的眼眸微微一动,缓缓说道:“殿下报仇自然是应该,但是要小心,千万不要让陛下疑心你了。”
    “你是在担心我?”
    “只是作为朋友随口一说。”
    萧砚再要说什么就听见帐篷门口传来知夏说话的声音:“你怎么了嘛,这两天总是魂不守舍的?呀,见过八殿下。”
    隋晓跟进来见了萧砚吃了一惊,她根本没有注意到萧砚是什么时候来的,吱吱呜呜想要说什么,却被南怀珂凌厉的一眼瞥的不敢说话。
    萧砚见她们都在也不好再说什么,起身嘱咐她好好休息,翌日的金龙大宴每个人都要参加,随后告辞。
    知夏端着药放到床边,南怀珂看了一眼说:“要还烫着,等放凉了我再喝。知夏,你去看看崇礼在干什么,我这边让隋晓陪着就行了。”
    知夏替她掩着被角笑道:“小姐真是的,病得这么厉害还不忘了那小皮猴。行,我这就去看看她,隋晓,你好好照顾小姐。”
    等到知夏出去,南怀珂冷眼看向隋晓问:“你这两日究竟是怎么了?”
    隋晓怔怔说不出话。
    南怀珂的神色愈加阴沉:“你这边……有什么是我应该知道而你没说的?”
    隋晓摇摇头。
    南怀珂叹了一口气:“算了,那你出去。”
    隋晓往外慢吞吞走了两步,突然转身鼓足勇气说:“那个刺客,我认识他。”

第240章 旧时相识

  
    南怀珂愕然看向隋晓,强打精神,用一种十分压抑低沉的声音急促问:“你说什么?那个王赤你怎么会认识?是不是认错人了?”
    “他说他叫王赤吗?”隋晓摇摇头,走近床边低声说:“事情发生那天,他们将刺客押去马车时我看见了他的脸,他也看见了我,我们互相认识。”
    南怀珂深深吸了一口气问:“会不会影响到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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