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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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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是南怀珂唯一的办法,那个人是皇帝,只有让他觉得不好意思为难岐国公,只有用圣意本身去对抗圣意,她才能获得她想要的结果。
    “珂儿。”帐子一角掀起,岐国公神色匆忙地走进来,他总算得了空能来见一见一双儿女。刚看了崇礼,听说女儿摔伤了腿就急忙赶了过来。
    一见女儿脸色苍白躺在床上,岐国公忙问王太医道:“王太医,小女伤势究竟如何?”
    王太医吱吱呜呜,片刻已是汗如雨下。

第235章 不忘初心

  
    王太医抬起头,看见南怀珂正面沉似水看着自己。
    她很清楚地知道他家中也有几个女儿,其中有一个远嫁外地,路程上光是来回就要两个月。女儿嫁作人妇不可能花这么长时间归宁,王夫人要操持府中诸事更走不脱这两个月,思女之情盘旋心中,又岂是常人可以体会。
    南怀珂在赌,赌他设身处地、以己度人。
    “南小姐一则淋了雨风寒加重,二则……小腿局部处有明显压痛。”所幸她赌赢了,王太医接着说:“好在只是骨折并非骨碎。我已将骨头正位,等抹上草药后用木夹板固定,再每日以五骨散内服外敷,不出三个月就能痊愈。”
    他说完这话将头低下去,自己心里也虚得不行,南怀珂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又看向父亲,见父亲双眼微阖不知在想什么。
    岐国公稍作思量,一双锐眼看向王太医,口中缓缓说道:“从前我在军中多见坠马者,有一些终身不能行走如常。听说肾实则骨有生气,珂儿风寒加重身子正是虚弱,病势之事难以预料,太医对外就不要说三月能愈的话了,免得到时候大家空欢喜一场。”
    南怀珂扬了一下双眉,听出了父亲话里的意思。
    父亲也是想借此推掉让她嫁去渤海的馊主意,甚至岐国公做的更加痛快,干脆对外就说女儿可能终身残疾。
    反正也只是说可能,过几个月腿好了就好了,皇帝难道还能反悔再把她送走不成?
    王太医也听懂了,暗叹这父女两真是如出一辙的胆大气盛,竟不约而同想到了一块儿。反正这谎话说都说了,也不在乎多说一句,王太医当下应了,岐国公又安慰女儿几句,自去外头处理事务。
    王太医上了夹板,将一切该做的表面功夫都做了,就暂且退下不表。
    南怀珂喝了药,知夏替她掩好被子小声问:“小姐和索宗王子并不认识,王子为什么要求娶小姐呢?”
    南怀珂想到了萧砚,完颜索宗是为了报复和激怒他才会做出这个决定,可是要怎么向知夏解释呢?她并不想让萧砚把心思说出来,其实她一直觉得,自己这辈子应该是不会再嫁人了。
    她往软绵绵的被窝里缩了缩身子,烧红的脸贴在冰凉的背面上:“大约他随口提的吧,反正我不嫁他。”
    “小姐当然不能嫁他,跑去那么远的地方做什么呀,老爷也不会肯的。”知夏洗了块毛巾替她擦脸,心中想到一件事,小心翼翼观察她的脸色,半晌试探着说:“昨天八殿下追着小姐去的时候说了句话。”
    “嗯?”
    “他说……世上只有小姐是最重要的。”
    南怀珂不动声色,擦完脸又慢慢擦着手,可是眼神却散在其他地方。
    她始终谨记自己迟早是要离开这个地方的,可是萧砚,他正在不断进入漩涡的中心,随着越陷越深,有一天他会对权和利生出无限的渴望,那渴望会将一切美好的东西燃成灰烬。
    所谓不忘初心,一个皇子,他怎么可能不忘初心?
    到了那天,他自己都不会记得曾在星斗满天的草原上说过“非常喜欢”某个姑娘。那时在他眼前,再漂亮的女人也仅仅是个女人,是权力的象征,是不断征服的战利品,是旧了就换的消耗品。
    将毛巾还给知夏,她懒懒答了一句“和我无关”。
    帐篷里添了碳火,可身上仍旧寒津津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知夏忙道:“我去把水倒了,再去要一碗浓浓的姜汤,小姐先歇着,我让隋晓进来伺候你。”
    知夏麻利地收拾了东西换了隋晓进来,南怀珂又打了几个喷嚏,接着开始咳嗽。隋晓站那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赶紧将挂着的斗篷取过来加盖在被子上。
    南怀珂咳得上气不接下去,喝完了手边的水才平缓一些:“隋晓,再替我倒杯水来。”隋晓接过杯子往桌子那走,南怀珂咳得满脸通红,吃力地靠在垫上想了想这两天发生的事问:“昨天到今天早上为止,营地有什么特别的情况没有?刺客有没有活口?”
    “咣当”一声,隋晓手中的杯子摔碎在地,她慌忙捡起碎片放到桌上,又重新倒了杯水过来说:“我看到他们抓到一个刺客,那是唯一一个活口,其他的都死了……”
    南怀珂“嗯”一声喝了水,心里却非常不安。萧砚明明知道了这件事却任由其发生不顾,他想从中得到什么呢?此外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但一时又说不上是什么地方,那个微小的念头就在脑中某处,可是她现在病得难受,实在没有精力把那个疑点搜寻出来。
    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她叹了口气说:“我这也没什么事,你出去吧,我想睡一会儿。”
    隋晓却站着不动。
    “隋晓,隋晓!”
    “小姐叫我?”
    她的样子像从梦中惊醒,南怀珂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末了还是让她先离开帐篷。
    从昨天开始一切都是乱糟糟的,南怀珂有心理清思绪,但最终身上疲乏的感觉占了上风。
    与此同时在皇帝的金帐,中书令、大都督、程国公、岐国公、顺天侯等人站了一排,谁也没有说话,只看皇帝立于帐中面色阴沉。
    皇帝看完手中一张供词沉默良久,忽而勃然大怒:“放肆!”
    天威触怒,臣子们忙跪了下来。
    皇帝狠狠剜了他们一眼,语气不善:“你们的意思是说,朕的儿子要杀朕?!”
    众人惴惴不安,羽林大将军跪上一步道:“回皇上的话,这是那名刺客亲口所供,并非微臣等人杜撰。”
    “岂有此理,太子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已是储君,天下迟早会在他的手中,难道他连这点时间都等不及了?”
    几位臣子根本不敢发话,谁也没有胆量提醒皇帝他这半年来对太子的多番斥责,大家心知肚明,嘴上虚心接受只是场面功夫,太子心中有怨是必然的事情。
    皇帝突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扫了他们一眼,双手撑在桌上皱眉不语。
    岐国公知道皇帝动了杀心,然而储位悬空朝中必然大乱,皇子们会互相争夺乃至厮杀,这是所有人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就连皇帝也不愿意。
    皇帝权衡左右道:“右相,拟旨回京,先将太子秘密软禁。”
    中书令愣了一愣刚答了声“遵旨”,就听岐国公突然开口:“皇上三思,这事不对劲。”

第236章 罄竹难书

  
    岐国公有两层思量,一来皇帝不在京中,太子监国,如果先将太子秘密监禁,只怕万一走漏风声还是要引起慌乱,于边关安稳也无益处。二来,这事确实透着古怪。
    “皇上不可,”岐国公开口:“这事有说不通的地方。”
    皇帝正为这事犯难,巴不得集思广益替自己理清千头万绪,眼看岐国公有别的见解,他立即忍住怒火:“说。”
    “皇上,如果真是太子行刺,为什么要挑在太阳还未落山的时候,臣以为夜深人静防卫松懈才更好下手不是吗?那个时候皇子们都聚在陛下身边,虽然队伍正忙着回程的准备工作,可禁军内的守卫还是比较严格的。”
    这话说的在理,杀人也要挑时机啊,比如酒宴酣醉的时候、比如夜深人静的时候,挑这么一个时候显然有些不伦不类。
    岐国公以在战场上练就的敏锐很快洞悉到了另一个疑点,他看了一眼旁人又说:“而且各位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昨日事发是在那个时候?”
    顺天侯柏旷接道:“你的意思,莫非这时机选的别有所图?”
    “行猎结束所有人都聚拢在一起,这绝非动手的好机会。皇子们离皇上这样近,臣子们又在外围了一圈,还有各位娘娘和皇子妃,兵贵神速,此时动手反而拖拖拉拉难觅良机。臣以为,这与其说是行刺,不如说……更像是做戏。”
    皇帝大惊:“你是说有人要陷害太子?”
    岐国公稍作沉吟回答道:“臣不敢打这个包票,但兵发有云,识众寡之用者胜,刺客人数上并不占据优势却强行从正面强攻,这做法太过鲁莽愚蠢。何况皇上,当时剩下的几名刺客都已自尽,偏偏只留下一个活口,就好像是专门等着人去审问一样,因而臣以为这事太过蹊跷,请皇上三思。”
    他说完话没有人再主动开口,金帐内又陷入一片死寂。皇帝拿起桌上的供词反复看了两遍随手一扔说:“再审!”
    萧凌站在自己帐篷门口,眼看那边大臣们陆续进入金帐,面含冷笑回到帐内,邓通正在桌前听候吩咐。
    “这件事做的很好,”萧凌说:“想来父皇已经拿到了王赤的口供,太子是在劫难逃。只是……那些刺客的事你都处理好了?”
    “王爷放心,银子都已经送去了。”
    萧凌招揽的这一批刺客中有的是他的死士,有的则是江湖草莽。
    前者不用说,死士是冷酷和死亡的代名词,他们活着只为杀人,死去仅表忠心。至于后者,则全都是犯了死罪或要流放的重犯。
    这些人潜逃在外无处可去,在外过得猪狗不如不见天日,回家又要连累家人。因此为了讨份生活苟延残喘,都会被神秘主顾招揽过去,最后的结局,往往是用一条命来换够家人花销一辈子的银子。
    而银子,萧凌有的是。
    “可是你有一件事情办砸了。”萧凌道:“你知道本王说的是哪一件事。”
    “是属下失策,八殿下的武艺之高远在属下预想范围之外。”
    “是啊,真是出人意料,从前以为他只是白刃戏耍,想不到竟是深藏不露,是本王小看他了。”萧凌慢慢走到架子边,取下自己的佩剑拿在手中把玩:“这件事是不怪你,但还有一件事,你难辞其咎!”
    话音刚落长剑出鞘,一挥手,冰凉的剑身架上邓通的脖颈处,堪堪在他脖子上划出一条浅口。
    萧凌的语气变得严厉:“看台上为什么会有刺客,这根本不在我们的计划之内,刺客又怎么会去袭击南怀珂,是不是你背着我擅做主张?”
    血水顺着细长的伤口透出,邓通一动不动,锋刃再移一寸就能要他的命,他知道主子是真的动了怒。
    “王爷,”他解释:“红颜祸水,属下是一心为了王爷着想。王爷为了南二小姐不惜临时变更我们一早做好的部署,这是兵法之大忌。那女子已经影响到了王爷的判断,王爷舍不得动手,那就由属下替您剪出祸害。”
    萧凌冷笑一声:“果然是你暗地里派人杀她,你竟胆敢背着本王行事,以为借着骚乱本王就不会过问,混账!”
    萧凌忽然挥手,寒光一闪,邓通只觉得手上一凉,低头去看,剑太快还来不及感觉到痛,左手小指无名指已经顺着关节断了半截。那两个半截的手指掉在地上,他看着觉得陌生,这是自己的手指吗?
    须臾剧痛发作,邓通握着左手闷哼一声,刹那间全身都被冷汗打湿。
    萧凌将剑身在手肘皮套上一划擦净血迹道:“这是给你的警告,南怀珂要死也只能死在本王的手上。她要是还能站起来也就罢了,要是她从此残废了,你就等着偿命。滚。”
    邓通握住血流不止的手出去了,随从进来收拾残局。萧凌想到早上看到南怀珂是被陈峰抱下马车的,使人打听之下才知她竟摔伤了腿!
    看到脸色惨白的她被人带回营帐,那一瞬间他居然感觉非诚心疼,有那么一刻,他很想去看看她、安慰她。
    那个人,在他心里让他欲罢不能。求而不得的感觉反复折磨人心,无法排遣的烦躁需要宣泄,最后,萧凌命人找来了莺娘。
    多么相似的眼睛,可是一双柔情似水,眸中是述说不尽的爱恋和崇拜,另一双却只有冷酷和狠辣。
    她和自己之间谈论最多的从来只有阴谋和利益,连分道扬镳都是这样不拖泥带水,和八弟她却可以非常亲近。不能借机除掉萧砚真是太可惜了!
    关押俘虏的地方,经过两昼夜的严刑拷打,酷吏终于撬开了那名刺客的嘴,令人震惊不安的真相很快引起轩然大波。
    事关重大,案情本来是不该对外公布的,但当人飞马往来京城取回证据呈交给皇帝之后,皇帝过目勃然大怒,立即下令禁军搜查了三皇子和谷贤妃的营帐,并抓捕了一大批宫人。
    事情峰回路转,从太子被疑与行刺案有关到三皇子落网,也不过是五天的功夫,各种小道消息如星火燎原传遍了每一顶帐篷。
    有人说刺客其实是三皇子派来的,也有人说是太子和三皇子合谋。
    事情越传越夸张,还有一种说法更加广为流传,有人说不止是三皇子,就连谷贤妃在背地里也干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坏事,譬如当初徐美人之死就完全是被冤枉的,而冤枉她的人就是谷贤妃母子。
    事关御驾遇刺形同谋逆,酷吏奉旨审讯根本谁的面子都不会顾及,谷贤妃和三皇子身边的宫人被悉数拷打连夜审问。
    皇帝本来要问的只是关于猎苑行刺的事情,可是宫人们对此一无所知,为求保命反倒一股脑将其他的都悉数吐了个干净。到了第七天早上,雪片厚的罪状罄竹难书,全被太监诚惶诚恐送到了御前。

第237章 要变天了

  
    又是一个好天气,万里无云的草原白天,隐隐的燥热却令人倍感不安。营地里没有人四处走动,连巡逻的士兵都走得更外小心翼翼,徘徊在营帐之间的只有谷贤妃的的喊冤声。
    金帐内,谷贤妃和三皇子被迫跪在地上,四周是岐国公等人还有众皇子。谷贤妃并不是个蠢人,自然知道眼下这情形意味着什么,此时再要装什么矜持毫无意义。
    “陛下,臣妾和行刺的事情一点关联都没有啊。”
    “那你怎么解释康德妃、叶昭仪她们都受了伤,只有你一点事情也没有?”
    谷贤妃一听这话面无血色,不要说她自己,在骚乱发生后其他几位皇子妃或多或少都受了伤,只有她的儿媳妇毫发无伤。所有人中,只有他们一家完全避开了所有险要。
    这看起来太诡异,可她怎么知道为什么,算她运气好没受伤还不行了?但在现在,这份好运气成了他们母子两的催命符!
    萧凌的目光在其他几位兄弟的身上来回打转,他快要气疯了,明明是他亲手安排的事情,一切线索和证供都应该指向太子,为什么那个活口会临时反水?
    他为什么没有咬死太子?为什么他的口供会指向三哥?是谁指使他这么做的?是谁利用了他的费尽心思的布置坐收渔利?
    更糟糕的是,有人跨过他和他的死士取得了联系,这意味着有另一个人知道了他做的一切。这想法一经产生就让他遍体生寒,他无法控制的双手战栗,是谁,是谁在背后窥伺他的一举一动?!
    萧弥则完全懵了,他本来以为父皇喊他来是因为他护驾有功,怎么现在反而被说成了幕后主使,这是死罪、死罪!父皇终究是皇帝,维护他的皇权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其他一切、妻子、儿子,都只是他天子之路上的垫脚石。
    萧弥不得不低下向来高傲的头颅,深深磕了个头说:“父皇,儿臣根本没有参与过这件事情,请父皇一定要要相信儿臣。”
    皇帝却根本听不进去,他早就看见了那叠雪片一样的供词,当下大手一挥,禁军从外头拖进一个血样的人来,皇帝怒道:“老三,你好好看看这是谁?”
    萧弥从那张布满血痕的脸上认出人来,禁军拖进来的是自己妻子身边的侍女。
    皇帝压抑着怒火问:“你说,认不认识!?”
    萧弥不明所以,战战兢兢答:“这、这是婉容房里的丫鬟。”
    皇帝指向丫鬟道:“你说,你看到听到了什么!”
    丫鬟被吼得一个激灵,爬在地上颤抖不止地说:“回、回皇上,那天芳儿、冰儿都被刺客伤了,只有我跟在三皇子妃身边。后来刺客追上我们见是三皇子妃就没下手,还说了一声‘得罪’。皇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呀,奴婢是无辜的,皇上饶命!”
    “那刺客你认不认识?”
    “认得认得,是从前府里一名叫王赤的护卫。”
    谷贤妃惊恐地看向自己的儿子,萧弥也完全愣住了,他只远远看见那个刺客被押走,并没有走近看清他长什么样子。那怎么会是他府里的侍卫呢?直到此时此刻他才意识到,也许在更早以前就有人专门对他设下了陷阱。
    王赤是谁不重要,三皇子府中的护卫不少,他不可能记得每一个人的名字,可是丫鬟是成日在家的不会认错,这无疑是给他的罪名添上了一道有力的证据。
    萧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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