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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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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江雪兰虽然比不上头牌能歌善舞样样皆通,但是因为生的美丽又知情识趣,所以在官妓中,也属于很能讨恩客欢心的那一类,如今南崇铭便是她的入幕之宾之一。今日接了她的帖子邀请,他放了衙便兴冲冲前去赴约。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正是酒楼内一天之中生意最好的时候。外头熙熙攘攘的客人络绎不绝,门便在这时被突然推开。
    南崇铭正喝得面红耳赤搂着江雪兰调笑,胸前衣襟办敞,又勾着她的下巴问她从前潘世卿是怎样。说穿了就是喝得已不顾体统的时候,冷不丁外头一声小孩子的声音问起:“娘,不是说带我来寻爹爹吗?这里是哪里呀?”
    “崇铭……”一声略带沙哑的女声响起。
    南崇铭眯瞪着眼去看,直到把那两个模糊的影子看清,不禁面色煞白,顿时吓得酒也醒了。门口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之前苦寻不到的黄红玉和那个儿子。
    江雪兰起身站到门口,也不叫黄红玉进来,反而站在门口好奇地打量这对母子大声问:“你是谁?崇铭,这是谁呀?他找爹怎么找到你这来了?”
    “关、关门!”南崇铭大叫一声,江雪兰却站在门口看起来很迷糊的样子不为所动。南崇铭想站起来,头一晕却又跌在原地,只好指着黄红玉问:“你、你怎么在这?”
    “我……有人告诉我你在这里等我,我就带着孩子来了……”
    什么?南崇铭脑袋里轰的一下炸开,乱糟糟一片变得不知所措。
    江雪兰退后一步惊讶地问:“南少爷,这女子牵着的难道是你的小孩?看这穿着打扮这不是你的夫人呀,你们南家不是不能娶妾的吗?”
    许是她也喝醉了,声音变得不能自持引得不少人驻足围观。其中当然就有同僚认出了南崇铭,进到屋里开玩笑地说原来南崇铭也是个风流人物,会找妓子找乐不说更私下生了个孩子。黄红玉涨红了脸分辨自己不是妓子,可是围观的人闹哄哄的根本不听解释。
    向来看热闹的不嫌事大,更皆正是晚市,这样一来不一会儿雅间门口就围了好一批人。
    南崇铭气得嘴唇发白,指着黄红玉骂:“你滚,我不认得你,不知道你和谁生下个野种就要赖在我的身上,做你的白日梦!”
    黄红玉一听泪如雨下,直言这确确实实是他的孩子,怎么好诬赖她和别人有染:“天地良心,我从来只有你一个,六年前你对我甜言蜜语说了那许多。我为了你连舞台都荒废了,又给你生下一个儿子,如今你怎好说出这样的话来中伤我?”
    众人便都笑开了,虽然没有证据,可这话一听都知道是实情,就算不是,街头巷尾的人也更愿意相信他们想相信的风月故事。
    “南公子,这孩子跟你长得简直一模一样啊,怎么会不是你的呢?”
    “是啊是啊,这女子一看也是个老实人,既然占了人家的便宜就别始乱终弃嘛。”
    南崇铭完全下不来台,指着黄红玉问:“你别危言耸听,到底是谁叫你来的,谁说我在这等你?”
    “不是你派人将我从你妹妹那里接走的吗?”黄红玉并不知道带走她的人是萧凌,只以为是南崇铭做的。因此当她再次从萧凌那里离开后,还以为是要来见南崇铭的。
    南崇铭当然不会知道南怀珂和萧凌之间的博弈,他只知道黄红玉最后是落在南怀珂手上。因而此刻此时,他唯一能想到的是自己在上元节时串通潘世谦,害的南怀珂险些丧命那件事。
    一定是南怀珂为了教训他所以干出了这件事情!她这是要毁了他!不是说好再给他一次机会的吗?不是警告他下次不许再犯吗?她为什么食言了?!
    维护多年的形象一夕之间被人揭破,潘世谦堂堂七尺男儿气得快哭出来泪来,他再无心情和黄红玉拉扯,挤开人群就往家里赶。
    到了家中,却见南怀珂抱着猫儿优哉游哉坐在廊下。南崇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也不顾萧凌还在场,红着眼圈冲上去指着她问:“你为什么要怂恿黄红玉去酒楼找我?”

第209章 破釜沉舟

  
    好好一个大男人,被自己的妹妹逼到几乎气哭,院子伺候的水仙等人不敢再看,默默回屋里回避。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几句话几乎是从嗓子里吼叫出来,气急败坏的南崇铭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
    南怀珂哂笑:“为什么?因为你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你和潘家老三搅合到一起以为我会就这样轻易放过你?你想反咬我一口,我就只好一不做二不休拔掉你的獠牙,叫你再也不能逞能。”
    “南怀珂你……我是你大哥啊!我们到底是一家人!”
    “你听听自己说的话有多荒谬,在你想要潘世谦杀了我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你是我的大哥?我若死了,你还会记得有我这个妹妹吗?”
    “你……”
    “南崇铭,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好好想想怎么应对你父亲,明天一早这事就会传得街头巷尾尽知。玩弄戏子,流连烟花之地,弃庶子于不顾,毁坏南家家训门风,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一件件一桩桩,你还是振作精神好好去面对弹劾和指责吧。”南怀珂说完补充了一句:“大哥,如今你前途堪忧呢。”
    经她一提醒,南崇铭更加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愣了半天近乎哀求的请南怀珂帮他一把。她一向是诡计多端的,不,也许以前她是诡计多端,现在他不得不承认这也可以称作足智多谋。
    “你帮帮我,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我的仕途正顺不能就这样被毁掉。从前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和你作对了,以后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你帮我一次吧,二妹!”
    南怀珂笑着看向萧凌,那笑容仿佛是在警告他:我不是你能轻易左右的人,从来只有我左右他人。
    她站起身走回屋门口,南崇铭却仍不罢休,扑倒在地抓着她的裙摆苦苦哀求。他想只要她愿意一切都是可以的,她和五皇子、八皇子都有交情,她还有太后的恩宠。
    只要她能帮他他什么都愿去做,他现在真的很需要她的帮助。南崇铭根本不敢回去面对南骏峨,身败名裂这是大事,他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父亲。
    这完全是丧家之犬的样子,她厌恶的瞥了他一眼冲隋晓递了个眼色,隋晓立即上来拉开他,南怀珂道:“滚,这里不欢迎你。”
    南崇铭几乎是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南怀珂不知道他要去哪,回院子,去买醉?无所谓了,反正他于自己并没有任何用处。
    她抱着猫儿进门放下,霜丫头呲溜一蹿不知又去哪儿玩了。
    萧凌站在门口脸色阴晴不定。
    他错打了算盘错看了她,实在没有想到她为了拒绝他竟然连国公府的体面也不顾了。南怀珂真是一次次刷新他的眼界,该是夸她够狠得下心肠,还是气她竟这样不屑自己。
    “你当真不肯跟我吗?”
    “你已经看到了南崇铭的下场,还要多此一问?”事实上她自己心里清楚萧凌有多难对付,要不是她把心一横破釜沉舟,他还不知道要想出什么样的招数来对付她。
    四下都是缄默,萧凌明白自己输了。然而输了的后果太大他必须向皇后暂时妥协,这一切都是面前这个人造成的,但是如今只能隐忍不发。
    这都没有关系,只要有一天能够登上皇位,他第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身边的异己全部扫除;第二件事,就是让南怀珂生不如死。安静了很久他终于开口:“南怀珂,总归会有一天,你会后悔今天的选择。”
    这晚之后南崇铭就没有回来,一连四、五天,男家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只知道他是刻意躲起来的。
    他在外流连戏子和妓子还弄出了私生子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作为父亲的南骏峨虽然瞋目切齿到极点,却不得不厚着脸皮去参加朝参,再到寺里应卯。南家派出小厮去打探消息寻找大公子,但是大公子似乎是躲在哪里足不出户,再无人在外见过他。
    家里没有人不知道,事情发生时南崇铭冲回来找了南怀珂,所有人都意识到这事和她也有关系。二太太想从她这里得到一些线索只是不知如何开口,只得先去求了三太太。
    三太太作为内当家,见昔日跋扈的二嫂又哭又求的,无论如何得只好走这一趟。
    “所以我知道你和二房不合,自你刚一回来,他们明里暗里就给你使了不少绊子。但是可怜天下父母心,我看着你二婶急成那个样子,斗胆来替她求一求你。珂儿,你究竟知不知道崇铭藏在哪里?”
    知夏端着茶盘进来,三太太是长辈又对她不差,南怀珂起身亲自端了茶奉到她面前,温柔一笑说:“三婶喝茶嘛。”
    “珂儿,我知道这事……你是知情的。”
    南怀珂微微一笑说:“我知道府里的人都是怎么说我的,可是三婶,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呢?事情件件都是南崇铭自己做下的,我又不好逼着他去做个两面三刀的伪君子。”
    三太太如何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她不能不管不问啊。她叹了口气说:“我自己也是有儿有女的人,看你二婶这几日白发添了不少,难免会生出同理心……你可千万别怪我替他们来找你。”
    “三婶没有错,我不会好坏不分。”
    “崇铭的名声……毁了也就毁了。”从前二房对她也不算好,所以三太太并不是很在意这一点,不过她身为内宅当家,还是要顾及到整个国公府的颜面,因而说:“只是你父亲就要回京,好坏让这件事更快结束,等他回来时也能减少一些影响。”
    这话倒是很识大体,南怀珂沉默着在想她的话。
    “还有你大嫂……”
    “大嫂怎么了?”
    “你大嫂天天哭夜夜哭,哭丈夫不回家,也哭丈夫在外的滥情,你若是能体量她一片爱人之心……”三太太叹了口气没往下说。
    整件事中最无辜的就是南崇铭的妻子朱青青,她是二太太娘家的侄女儿,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到南家。成婚后因为南家的祖训,她倒是成了南崇铭明面上唯一的女人。
    南崇铭这个人虽然虚伪,可是继承了南家的风范生得不俗,而且文武两类并不虚废,除了人品不怎样外其实算得上是个良婿。夫妻二人一直以来也是举案齐眉,却想不到突然一击,让朱青青知道自己并非活在自己想象的美好姻缘当中。
    体量她的一片爱人之心……
    南崇铭惊弓之鸟做了这么多天,教训也得够了,南怀珂低头思量半天让步说:“三婶你放心,我会让他回来的。”

第210章 浪子回头

  
    夜色下的教坊,门口一排火红的灯笼驱开黑暗。灯红酒绿、雕梁画栋的背后关于爱情,关乎**还有道德,每一夜都在这里上演不同的篇章。
    和私妓不同,这是大齐官方的教坊,在这里卖笑的姑娘是属于朝廷的官妓。籍为奴,律比畜产,终身不得与其他阶层通婚,便是有钱也轻易离开不得。
    长长的回旋走廊中间,大堂里是饮酒作乐的好地方。数张桌子摆成一个圈,男人门围坐在一起,观赏场中女子的各色舞蹈。
    低回莲破浪,凌乱雪萦风,那些舞姿轻盈的美丽姑娘在一曲毕后,往往会扭着细软的腰肢坐到某位客人的身上,那时笑闹会达到一阵巅峰。
    南怀珂踏足这个地方难免是会引人注意的,起先总有好事之徒会凑到她跟前调笑,所幸有隋晓贴身保护,几回之后就无人再敢上前。
    她在走廊尽头的一间屋子前停下脚步,想了片刻还是敲了敲门。外头歌舞喧闹,也听不清屋子里再做什么。一阵之后门打开,江雪兰冲她一笑知趣地退出了屋。
    南怀珂跨入门槛绕到一张梅兰竹菊四君子的屏风后头,见那里摆着一张紫檀荷花纹榻,桌上是几叠小菜和更多的酒。榻上披头散发一个男人,衣服上全是酒渍菜渍,他如一摊烂泥般枕在靠枕上,一只手还拿着一壶酒往嘴里灌。
    她好整以暇的看了一会儿这副颓废的场景,这才轻轻开口喊了他一声:“南崇铭。”
    面前人的手臂僵在半空中,偏过头看她的眼眶里没有一丝光彩,像是已经死了很久的死人。说不出是恨还是怨,他只是默默看了她片刻什么都没有说,又重新开始饮酒。
    “回去吧,你父母和夫人都在找你,躲在这里不出去又能解决什么事情?”见他仍如一摊死水,南怀珂不禁发出一声冷笑:“一个大男人,想不到你这么经受不住打击。”
    许是这一声冷笑刺进了他心里,南崇铭终于开口喊了一声“滚”。
    那一阵酒气熏的呛人,南怀珂倒退两步不无讥讽地说:“夜不归宿住在妓院,你倒是破罐子破摔了。”她说完这话往门口走去,这人若是成了废人,她也不屑再和他废话。
    “我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赐。”
    “拜我所赐?”她转身:“事情是你做下的,和戏子鬼混时你也是享尽了痛快,怎么到了要承担责任的时候却成了懦夫呢?也不想想,和黄红玉的事情是不是你玩弄她在先?抛弃自己孩子的人是不是你本人?如今这就是你的报应,你倒会推卸责任。”
    榻上传来一阵拖拖拉拉的响动,随后屏风忽然被人撞得动了一下。
    南崇铭摇摇摆摆出来,赤红着醉眼看着她说:“你第一次威胁我的时候我就应该拒绝的,不然也不会落到这个境地。我的家人、朋友,全都用看小人的眼神看我,如今我的人生变得一团乱。就是你把我害成了这样,你还不承认?”
    “是又怎么样,授人以柄的是你自己。你说我害你,那么是谁先对我抱有敌意的?庞大的国公府,府里的人本来应该是互相庇佑而非争斗,可是你们二房是怎么做的?苛待陈峰,毒害崇礼,和潘世谦串通一气想要毁我清白,最好还打算让我嫁去潘家。是不是!?”
    南崇铭下意识得垂下眼避开她的质问。
    “我今天来不是责怪你的,只是要告诉你,你今日所受之苦不过回报我当年的万一。你听不懂没有关系,只是……不要觉得自己很委屈似的,我若是想,你还应该更惨才对。”
    南崇铭吼道:“难道我还不够惨?”他猛然跌坐在地上,痛哭流涕起来:“我再没脸见人了,我算是完了。”
    南怀珂就这样看着他嚎啕大哭,等了片刻终于不耐烦道:“你抱怨完了没有,吵死了。”
    他渐渐止住哭声,坐在地上连眼泪也懒得抹去,一脸愤恨地问:“你现在来还想干什么?觉得烦就走,我并没有请你来。”
    “大伯的缺点就是太好面子,你是他的儿子,这个缺点一脉相承。”如果他不是那么在意正人君子的形象,又怎么会被她钳制?南怀珂说:“我今天来还有一个提议给到你,你现在已经一败涂地,但是我要你厚起脸皮重新做人。”
    南崇铭脸上挂着泪,茫然地看着她。怎么,她不是对他们二房恨之入骨吗,为什么要鼓励他重新开始?
    “你在假惺惺……”
    “我说的是真的,别以为我是在帮你,只不过南家后继还没有可以顶事的男丁,崇礼太小,三房的儿子完全是闲云野鹤,倒是你还能用上一用。说直白点,一旦我不需要你了可能就会毫不犹豫将你拉下马。你当然可以反抗,可以在那天到来之前赶紧丰满自己的羽翼。”
    她不像是开玩笑的,南崇铭却觉得自己无法振作:“可是我现在……我还有什么指望,别人会怎么看我?”
    “风月故事人人喜欢,可是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故事更是喜闻乐见。现在你就是这个故事的主角,怎么你还觉得自己没有机会吗?”
    “我应该怎么做?”有此一问代表他愿意按着她的想法去做了,重新振作起来,做回他的大少爷。
    明天早上她会让三太太将他躲在这的消息告诉二房,才丢人现眼就又在教坊厮混,南骏峨必然勃然大怒。不管南骏峨派谁来,南崇铭都不能跟着回去,一定要逼得南骏峨不得不亲自过来揪他。车水马龙的白日底下,这事会再次闹得人尽皆知。
    可是这一次,南崇铭必须痛哭流涕的认错,诚心诚意的忏悔,让人看到他有多狼狈多落魄,才会相信他痛定思痛洗心革面。
    她将这一切说出,末了补充道:“也许你还得吃点苦头,二伯为了揪你回家一定会毒打你一顿。刺刷还是柳条都好,你都必须忍耐,这就是专门做给别人看的,置之死地而后生,明白吗?”
    南崇铭苦涩一笑说:“你太可怕了,一点也不像我们南家的女儿,不像我的妹妹。”
    “我不是你的妹妹,”南怀珂不耐烦地打断:“我眼里根本没有你这个大哥。”她是岐国公的嫡长女,生来就是要吃他们的肉和血的。“别再喝酒了,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好好演演一场戏。”
    第二日,一切果然如她预料的那样,南崇铭是被南骏峨一路打回家的。刺刷抽得他遍体鳞伤哀嚎不止,他在地上滚着躲着,一边嚎哭着认错忏悔。二太太和朱青青哭成了泪人,南骏峨却不允许任何人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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