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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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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北安伯以为他老毛病又犯了,将他结结实实训斥一番。
    潘家接连遭难,北安伯的火气有多大可想而知,潘世谦被训得灰头土脸简直怀疑人生,盛怒之下居然第一次打了南怀秀。害死他的孩子、克死大哥,又引得潘家没了兵权,还说什么旺夫,根本就是扫把星!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南怀秀被打得苦不堪言。向自己的婆婆哭诉吧,潘太太早就厌烦了这个惹祸精,根本不闻不问;南怀秀举步维艰,只好回娘家来找人撑腰。
    南崇铭是夜里回到家才知道这件事的,当时夜已深沉不好发作,结果天才亮,他便一脸阴沉地来找南怀珂的不痛快。
    怀秀三番四次申诉是南怀珂给她和潘世谦下了药才逼得他们非成亲不可,结果妹妹所托非人,这在南崇铭看来完全都是南怀珂的罪过。
    “我知道我有把柄在你身上,也知道虽然说是一家人,但是我们从小不在一起生活,根本一点都不熟悉亲近。既然如此,我不求你有多少骨肉至亲的情谊,但求我们之间公事公办,不要再和我们二房过不去。怀秀已经被你害得这么惨了,你再和潘家为难就是往死了逼她!”
    南怀珂还在睡梦里就被他吵醒了,简单洗漱一番打了个哈欠出来见了他。听他发作一番,不禁又打了个哈欠懒懒说:“你可真疼妹妹,要说公事公办,你又是怎么对我的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
    南怀珂冷笑说:“上元节那天,潘世谦怎么知道我出了南家的门?他又不可能派人每时每刻蹲守在国公府的每个门外等着我。”
    南崇铭面上一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南怀珂拿起茶盏喝了一口放下,慢慢拨着茶叶说:“我知道是你给他通风报信的,你以为我死了就再无人知道你的秘密了不是吗?可惜天不从人愿,我假装入局,你不过是我迷惑潘世谦的一颗棋子罢了。”
    “你……你想怎么样?”南崇铭大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南怀珂看着他心想,这是个比潘世谦更讨厌的人,潘世谦是明面上的不要脸,这却是个暗地里的伪君子。说穿了,南崇铭和潘世卿倒是一路货色,明面上的正人君子,背地里却纵恶行恶。
    “南崇铭,这个秘密我吃一辈子,除非你不要脸了我也拿你没办法。但凡还在意国公府大少爷这个头衔,我希望你不要再有下次。”
    她这样**裸的威胁他简直像个恶鬼,南崇铭气得咬牙切齿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第206章 始料未及

  
    这边两人正在对峙,赶巧那边知夏进来说五皇子萧凌驾到,南怀珂沉吟片刻对南崇铭说:“你串通潘老三的这笔账我先记下,如今有客人,请你不要留在这里碍眼,出去。”
    萧凌往里走,顺道在门口看了南崇铭一眼,二人交错而过,萧凌见他丧气的样子便知他又在南怀珂这里吃了憋。这个女人啊,真是嚣张到不像这个年纪的姑娘,一点也不会给敌人留下余地。
    萧凌跨入门槛时,她仍旧靠在座位上玩弄杯盖。见他进来只是懒懒地抬头看了一眼,也未起身迎接,也没招呼。
    她对这个多次冒犯自己的人早就不愿再见,只是人家既然主动上了门,那请进来就是。
    她这样冷淡,萧凌有一刻的无所适从,所幸见惯了千百种人脸很快适应下来,自己自觉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着知夏递了茶退出去,他才打破沉默问了个好。
    南怀珂懒懒地笑笑没有搭理,心里在烦有什么话快说就是,最好不要绕弯子。
    萧凌不负她所望,开门见山说:“我想向你提亲。”
    一口茶水差点从嘴里喷出来,呛得她大声咳嗽了几声。南怀珂在心里瞪了他一眼,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边,最后才憋住不快不咸不淡说:“父亲不在京中,你提不了亲。”
    “我知道岐国公就要回京了。”
    她叹了口气说:“直说了罢,其实这和父亲没有关系。殿下太健忘了,我的意思早就表达的十分明确,殿下本不该再来。”
    “我这样低声下气来找你也不行吗?”
    这样就叫低声下气?看来他真是傲慢惯了,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低声下气。以为自己表现的谦逊一些她就会感激涕零,那真是打错了主意。
    南怀珂极力忍耐着反感说:“五殿下,有一件事情还横在你我之间呢,我三妹很喜欢你,这件事我想你是很清楚的。”
    “是,我当然知道这点,那又如何?”
    “那你还来招惹我做什么?非要让我们姐妹之间因为这点小事而不痛快吗?如花美眷似水流年,何必令佳人幽闺自怜,殿下想娶国公府的女儿完全可以娶她,我是不会和她争的。”
    “我倒没看出来你是这样谦让的人。”
    “不管你信不信,我不会和自家姐妹争男人。”
    “可是我只要你。”
    “殿下要的是我还是岐国公的女儿,这一点你自己清楚。如果我不是我,怀贞才是岐国公的女儿,你还会费劲对我费半分心思吗?”
    萧凌似乎被问倒了,他怔怔看着门口照过来的一束光,沉思片刻,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个阴测测的笑容。“我要你,并不只是因为你的出生。换言之,岐国公的女儿我要,你南怀珂,我也要。”
    “太贪得无厌了。”
    “你说什么?”
    “我说你太贪得无厌了,殿下,贪多嚼不烂,小心竹篮打水一场空。就像你我之前的盟约,不就是被你自己亲手毁掉的?否则现在,你还拥有我们国公府的支持。”
    萧凌冷笑一声说:“就当我贪得无厌想要全部的你,这也不行?”他是最优秀的,虽然同样优秀的还有二贤王,可是二哥的外表可没有他出众。美人、权力,萧凌一直认为自己值得拥有最好的一切。
    南怀珂坐直身子说:“你想要谁都行,但是只有我不行,我不会任你为所欲为。”
    “如果我非要呢?”
    她失声而笑,这个萧凌也太自信了,他有什么筹码觉得她非答应他不可?就在她打算喊知夏送客时,只听萧凌说道:“国公府的名声换一个你,你觉得值得吗?”
    南怀珂蹙眉望向他,他的嘴角勾起一个迷人的笑容,气定神闲地说道:“南崇铭和那个戏子黄红玉,这件事情如果爆发出来,国公府会陷入怎样的舆论漩涡,我想你一定非常清楚。”
    她的嘴角抖动了一下没有说话。
    “诚然,你把黄红玉藏的很好,我也是破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的她。”萧凌将一只镯子放到桌上。
    她认了出来,这只镯子黄红玉一直戴在手腕上,想必是当年南崇铭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她抬眼看向萧凌,这才明白原来今日他是有备而来,难怪显得特别从容不迫。
    “你想让南崇铭知道他已经脱离你的掌控吗,这样……怕是于你不利吧?呵,那个戏子和孩子暂时我会派人好好看顾,我从来不会打没把握的仗,”萧凌笑道:“你,我是志在必得。”
    南怀珂可以不在乎南崇铭的死活,可以放弃对他的掌握,可是她不能不在乎国公府的脸面,这脸面并不是只属于二房的,更是关乎岐国公的。眼看他就要回京述职,这个时候不能掀起波澜分散他的军功,在这时候,他爵位和军功的背后容不得任何污点。
    不得不承认,萧凌的手段让南怀珂始料未及,开春以来的好心情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她冷冷看着他,迟迟没有搭腔。那一双凤眼,眼角那一颗红痣简直像要燃烧。假使有一面镜子放在面前,她可以发现自己的眼神简直能萃出剧毒。
    她憎恶有人胆敢在背后挖她的墙角!在她不经意的时候,面前这条毒蛇就找到了突破口。
    萧凌毫不在意她的敌视,这反而更大的满足了他的征服欲,制服这个女子的快乐比想象中还要巨大。
    他起身站到她面前挡住了门口的阳光,俯看着,用一种冷酷无情又略带嘲讽的腔调说道:“庞大的财富、显赫的出生还有你的容貌,衔着金汤匙出生就真以为老天给你这些礼物是无偿的?南怀珂,一切早就在冥冥之中标好了价码,代价就是你的人生由不得你自己做主。”
    现在,他要主宰她的一切。
    “我知道你一时不能下定决心,给你五天的时间,五天后你自己来找我。”
    萧凌说完这句话转身出去,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听到身后屋内传来杯子掷地的碎裂声。托萧凌的福,南怀珂第一次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他没有回头,心情异常轻快。终于又在这个女子面前找回了那种无往不利的感觉,可以肆意的掠夺他想征服的一切。

第207章 莺娘之心

  
    五皇子府中,莺娘从屋内出来往外书房走去,耳边听到有人窃窃私语。
    “你看那个新来的,又去殿下的书房了。”
    “从来没人能去殿下的书房服侍,殿下就这么喜欢她吗?”
    “看那双眼睛妖里妖气,不过我看她也得意不了多久。”
    这些话听的不少,如今她正得宠,妒忌的、献媚的,向来络绎不绝。出得垂花门到了前院,萧凌正在书房里和人谈话,她便乖巧的等在外头。纵然是隔了一道木门,里头的谈话还是能时断时续地传出来听个大概,不过守卫的都是府中亲信倒也无妨。
    许久邓通出来,见到莺娘只是瞥了一眼并没有做出其他反应。
    这样的女人他见得太多,五皇子今日宠爱这个明日厚待那个,府里的侍妾失宠的、发疯的,总没有一个长久。这些女人一茬去了还有一茬,像四季开不尽的花一样并没有什么稀奇。
    莺娘正想着方才听到的话有些失神,等到身边的丫鬟提醒,这才从她手中接过漆盘端了进去。萧凌已经移到宽榻上,斜靠着小桌闭着眼,一边转着手上的玉扳指似是想着什么,莺娘道:“妾身亲自炖了一盅燕菜枸杞,请殿下品尝。”
    萧凌闭着眼说:“先放着,我有点累了,给我按按肩。”
    莺娘放下漆盘移到宽榻上,跪在萧凌身后,双手轻轻搭在他肩上替他揉按。萧凌非常受用,闭目养神许久,探出一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说:“她要是有你一半温柔懂事就好了。”
    莺娘咬着下唇憋着,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殿下说的,可是眼角带红痣的那位姑娘?”
    萧凌睁开眼一拉她的手,莺娘便跌入他的怀中,怀抱温香软玉,轻柔地抚过她的眼角,萧凌笑道:“以后她来了,你就再不用点这颗朱砂。”
    莺娘躺在他的怀中,望着他的脸心中一阵阵痛楚。面前的男人是她下半辈子的依靠没错,可是除却这一点,她是真心爱慕这个男人的。然而直到后来她才明白,原来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如今那个人要来,她就再没有存在的价值。
    天下女子有情者,哪一个能容忍自己爱的男人喜欢别人,即便她看起来非常大度的接受,那也是因为实在没有能力反抗。
    莺娘忍不住抬起手臂,用手背轻轻划过萧凌的脸颊,这样温柔的抚摸,以后大抵是没有机会了。
    萧凌倒是一愣,怀里的美妾还从来没有过这样大胆的举动:“你今天怎么了,和平日不太一样。”
    莺娘莞尔一笑,雪白无瑕的手臂勾上他的脖子,口中软语:“殿下不喜欢吗?”美人风情灵动谁不喜欢,何况是长得像她的美人。萧凌笑而不语俯身在她颈间磨蹭,莺娘由他索取,两眼却看向房梁。
    其实她早就知道那个人是谁了,那个人的身份,自己又怎么能够匹敌。最悲哀的不是花残粉退被人厌弃,而是从始至终都只是另外一个人的替身,好像她自己从来也没有什么价值一样。
    云收雨散,她枕在他臂弯中,抬头看他丰神俊朗的侧脸,心中叹了口气。
    不知这样的“深情厚谊”还能有多久?如果那个人不来,她就可以永远以这种方式陪在她的爱人身边,就算是影子也未尝不可。
    萧凌这一回当真是正中靶心,南怀珂一时实在无法做出决断。她倒不是为婚事担心,就算是死,她都不会嫁给萧凌。
    只是一边是父亲的颜面,一边是无法解决的棘手情况,她将这件事原原本本告诉了陈峰,末了问:“人到了萧凌手中,我们是绝对不可能找得到的,哥哥以为我应该怎么做?”
    陈峰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觉得没有办法,这件事的症结就是黄红玉本身,谁有她谁就有了主动的筹码。“是我的不是,”陈峰道:“最近大意了,居然让他将人劫走。”
    “不是你的错,萧凌又不是南崇铭相对要好对付一些。只是眼下……”
    “不如不管他了。”
    她诧异地问:“怎么不管,你在说什么呢?”
    “五皇子就是吃准你在乎义父的颜面,所以这样肆无忌惮。其实说穿了,南崇铭的荒唐事又管义父什么事?他老人家十几年如一日的守备边疆,不过是几年回京一趟述职,每次也都是略待一阵就走,从来没有时间整顿过府里的杂务。要说责任,反而是南骏峨的问题更大。”
    “你的意思是与其让人捏着一个把柄,不如就让他将这事捅出,大家一了百了。”
    “正是。”
    “只是眼下正赶上父亲回京……”
    “人言何所畏惧,不过是议论一阵的功夫。皇上若是为此让义父难堪,那也不值得……”陈峰没有将大不敬的话说下去。
    南怀珂仔细想了,陈峰说的非常在理,总不好因为二房的错漏让他们长房处处受制于人。只是她心里很清楚萧凌的最终目的,只怕他不肯善罢甘休。南怀珂叹了口气说:“五皇子这个人太难缠,若是答应他的要求……”
    “胡说什么?!”陈峰拍了一下桌子蹙眉看向她,似乎是生了气。
    南怀珂本来只是无意识地在权衡利弊,被陈峰一拍也吓了一条,小声咕哝:“我不过是随口说说嘛。”
    “不许拿这种话来开玩笑。你要是为了这种事情嫁了,我这大哥当得也太窝囊。”
    哦,原来他还是有正常人的心态的,南怀珂偷笑。
    “小姐,”知夏进来递了一封信说:“外头有人送来的,说是给你。”
    这是一封没有署名的信,只写了收信人是南怀珂,她拆开来回看了几次,神情严肃地问知夏:“是什么人送来的?”
    “不知道呢,小厮说是一个拿糖葫芦的小孩送来的,我看那小孩八成也是被人托了过来的。”
    “你看看。”南怀珂将信递给陈峰。
    陈峰看完大感惊讶,左右斟酌了半日才问:“居然有这样的好事,你觉得可信吗?”
    “这时候会有人送来这样一封信,我想……是他那边出了问题。”
    “明天你把隋晓交给我,我和她去看看,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好。”

第208章 授人以柄

  
    萧凌在府中等了四天都不见南怀珂来,心中多少觉得不安。南怀珂的言行并不能用寻常人的思维去判断,她总是出其不意,莫不是这一回她决定不管国公府的脸面了?
    岐国公是她的生父,她都决定抛开不管?应该……不会吧,萧凌倒有些吃不准了。
    到了天刚擦黑的时候,底下一名侍卫火急火燎跑了进来,附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萧凌大骇,半晌说不出话。
    “殿下……”侍卫吓得跪在地上道:“是属下办事不利,请殿下饶命。”
    “备马,马上!”
    萧凌快马加鞭赶到国公府,小厮甚至没来得及往里通报,他就径直闯入了南怀珂的住所。彼时她穿戴整齐,正抱着狮子猫坐在廊下,好像早就预料到他会来一般。
    “是你派人打伤我的侍卫,劫走了黄红玉?”
    南怀珂笑道:“怎么叫劫走呢?黄红玉本来就不是殿下的人,难道要我自甘授人以柄任人摆布?”
    “你……”萧凌被说噎住,转而问:“你怎么会知道黄红玉在什么地方?”既然是他刻意藏起了人,自然不可能让南怀珂在短时间能够找到。现在她只花了几天功夫就带走了人,必然是他底下有人走漏的风声。萧凌恨的咬牙切齿,不为南怀珂,而是为那个叛徒。
    南怀珂轻轻抚摸着怀里的霜丫头,霜丫头舒服地翻了个身,由她揉捏自己软乎乎的肚子。她慢条斯理地说:“殿下问了也是白问,天机不可泄露。再说黄红玉只是去了她该去的地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如殿下稍坐片刻,一会儿就能知道。”话音刚落,就听到外头一阵吵闹声,南怀珂微微一笑,南崇铭比她预计的来得还快。
    南崇铭是从酒楼来的,他不喜欢去青楼,因为人多口杂而他想保持良好的名声,因此每每寻欢作乐都是请了妓子去堂会。雅间的门一关,没有人知道里头是什么人,请的又是什么人。
    一向如此都是好好的,却在今天遭遇了意外。
    那个江雪兰虽然比不上头牌能歌善舞样样皆通,但是因为生的美丽又知情识趣,所以在官妓中,也属于很能讨恩客欢心的那一类,如今南崇铭便是她的入幕之宾之一。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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