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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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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萧凌可以选择,他理想中的正妃人选当然是南怀珂,可是她这样不识抬举,一再拒绝他的示好。而他又不能公然反抗皇后,如果那样做,便意味着他已经对太子和皇后生出异心。
    从前他一直觉得身为庶子且不是长子也没有什么,他想要的都可以靠自己掠夺到手,可是第一次的,他恨自己不是长子。如果他是长子是太子,那么他最想要的女人,不管她的心意是什么他也可以轻易得到。
    真是让人丧气憎恶的现实,也因此,他非得到皇位不可。那时即使她再不愿意,他也可以予取予求。
    而另一边,他所莫名放不下的人,正心不在焉的和萧砚在一起,在人潮拥挤的街道上漫无目的的闲逛。

第203章 同赏烟火

  
    灯市恢宏绵长没有尽头,彩色花球与灯笼从街的这一头一直铺天盖地蔓延到辉宏的终点,像壮丽的长龙,衔接那一边的皇城。
    有她陪在身边,萧砚显得格外高兴,他几乎不放过任何一个好玩的摊子,套圈、面具……什么都要玩上一遍才觉得尽心。然而她的表情始终不咸不淡,像敷衍着一个不懂事的弟弟,看着他嬉闹,心却不在这里。
    萧砚在套圈摊上赢得盆满钵满,他将赢来的小玩意儿一股脑全都塞给了隋晓和管冲,又往南怀珂手里塞了一只兔子灯,自己则两手空空跟在她一侧,极尽所能地哄她高兴。
    “我想回去了。”她突然说。潘家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她很不满意。
    “说好陪我的,你不喜欢这些东西吗?”
    “崇礼还在家,他会想我。”
    萧砚努力挽留她:“至少……看完烟花再走好不好?”
    她不想和他一起在这里闲逛,也不想让皇帝针对自己。虽然方才在那个半老老头面前说的义正言辞,可她其实还是很忌惮皇帝的,毕竟那个人是她复仇计划中最难掌控的环节。
    只要他翻一下手掌,轻而易举就能倾覆一个家族。
    可是萧砚眼巴巴瞅着她满眼都是期盼,她犹豫着,忽然听见人群里开始沸腾,人们纷纷喊着,鳌山的烟花即将点燃。
    “那好,就看一会儿烟花。”她轻声说。
    “这里不好看,我知道一个视线最好的地方,跟我走。”他欢喜着,突然就拉过她的手往一侧跑去。南怀珂吃了一惊,一声轻微的低呼还未出口,人就跟着他一起去了。
    “借过借过。”
    “八殿下!”
    “小姐!”
    拥挤的人群里冷风从头顶掠过,耳边是沸反盈天的喧闹声,身后的管冲和隋晓捧着大堆的东西根本追不上二人。
    渐渐甩开他们时,萧砚已经带着她跑到江边,却仍然没有止步的意思。
    江面上的莲花小灯像可爱的萤火虫,星星点点布满岸边。偶尔一些摇摇晃晃飘荡到江心,远远看去,如同传说中忘川河边盛开的彼岸花。
    “你要带我去哪?”再往前人烟越来越稀少,南怀珂有些着急:“就在这里看不好吗,你到底要去哪里?”
    萧砚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握住她的手带着她朝前奔去。
    “嘭——”忽然的一声炸响,一束烟花窜到夜空炸开释放出夺目的色彩。正在看河灯的人纷纷抬头,兴奋的叫喊声响成一片。
    再往前去已经没有人烟,萧砚又跑一段才终于在一处自然形成的河堤前停下脚步。二人跑了一路,南怀珂已经气喘吁吁,萧砚倒显得自如很多。
    她喘了一阵气,见面前是一处陡峭的草坡,因为位置偏僻又不好攀爬,所以寻常没有人会来这里。
    “就是这?”
    萧砚解释:“这里绝对是看烟火视线最好的地方,我不会骗你,上去看了就知道。”说罢轻巧地攀了上去。
    “我不上去。”她还穿着裙子呢,怎么爬上爬下?
    “怀珂,上来看看嘛,这里真的很不错。”
    南怀珂无奈,提着裙子手脚并用跟在他后面。她觉得自己狼狈极了,又是气他又是气自己,干嘛非要答应他的要求,下次绝对不会再同他出去。
    带着一点无可奈何以及抱怨的心态攀上河堤后,这种不快却很快一扫而空,因为目及之处景色实在太美。
    河堤高出街道,往江面望去一览无余,抬头看向天空,云朵仿佛触手可及。绽放的烟花像五彩斑斓的丝带,一朵接着一朵争先恐后炸亮天地,连星星和月亮也相形见绌。
    身后远处是红晕缭绕的酒楼光亮,隐约飘来轻歌曼舞;前头是黑漆漆的对岸,国清寺里的佛塔塔顶隐隐可见轮廓;头顶上是绚丽多彩的烟火绕层;天幕下有映照着明艳苍穹的青弋江水。
    烟花澹荡,遥山凝碧,真是山河锦绣。
    晚风拂面,南怀珂静静看着这绝美的景色,原来京城比她想象中美丽许多。萧砚倒真会找地方消遣,像是郊外策马的地方,又如这处河堤,天知道从前他一个人时是怎么样在京城游荡的。
    那一定很寂寞吧。
    她悄悄偏过头去看他,却见他也正看着自己,耀眼的烟火在他眸子里映照出粼粼的光芒。“不是说看烟花吗,看我干什么?”她没好气道。
    “你比烟火好看。”
    无聊,她撇了一下嘴角又回过头,炽热的视线却并没有就此散去。
    过了许久烟火渐渐停止,河堤上渐渐越来越冷,南怀珂转身就要下去。可是想也知道,上山容易下山难,看着陡峭的草坡再看看自己长长的裙摆,她不免犯了难。
    萧砚见她不搭理自己正觉得没趣,此刻见她的为难需要自己,忙笑眯眯说:“我先下去在下面接你。”他的身手十分灵活,简简单单就冲了下去,随后往上又攀了几步伸手说:“下来,别害怕。”
    南怀珂看看他又看看脚下,她要是这么顺势冲下去一准要撞到他。可是不这样,似乎也没有更好的法子。
    她咬咬牙往下去,然而裙摆太长,没走几步就绊住了脚,咕噜一下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下跌去。这意外的一下让她忍不住失声惊呼,本能地就闭上了眼睛,身体却没有受到重击,反而稳稳落入一个可靠的怀抱。
    萧砚冲上来接住了她,护着她的后脑勺往前一倾就带着她顺势倒在草坡上。
    她被拥在他的臂弯内,怀抱宽厚而温暖。
    南怀珂突然想起,萧砚根本不是她想象中的什么小弟弟啊,她不该算上前世的年龄差去看待他,他不是什么小弟弟,事实上他已经是个成熟的男子了。
    萧砚自己也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妥,倒不是他拘泥礼教,只是怕她不高兴,因此撑起手臂和她隔开了一段距离。
    南怀珂背靠着河堤睁开眼,发现自己整个人仰躺在草坡上,而萧砚就在她的正面上方背对着星空。所幸他双手撑住了地,双肘跪在她身体两侧,这才没有以一种更加窘迫的方式贴上来。
    她摔得都点懵,就这样和他面对面互相看着对方,一时忘了叫他让开。等看到他眸子里自己的轮廓越来越近,这才意识到什么,连忙偏过头去避开。

第204章 几幅画像

  
    萧砚渐渐靠近,所幸并没有做出她预计的事情,只是将毛茸茸的脑袋乖巧地贴在她的耳侧,用一种幽微到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低语声问:“你讨厌我是吗?”
    他的声音像个急待温暖呵护的孩子,破天荒的,面对他,南怀珂心中柔得能掐出水来。她忘了推开他,沉默半晌低声说:“没有,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
    “真的?”
    “嗯,真的。”
    夜色下,他的呼吸均匀的起伏于她耳畔:“那我最近的表现好吗?”
    “嗯,我听说了,赈灾的事情皇上夸赞了你。”他的起步比所有皇子都晚,要付出多少努力才能得到皇帝一句称赞。南怀珂很清楚,他一定熬得很辛苦。
    “还不止呢,”萧砚却像个邀功讨糖吃的小孩说:“太子的生日宴,我骗他们说有仙鹤落于府内花园。”他痴痴笑出声,仿佛很得意的样子。
    南怀珂吃了一惊,原来是他传播的这个谣言将众人骗去了长溪亭。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想帮你。”他说得理所当然的样子。
    他这样是不是太不问青红皂白了一点?如果她要刻意害人,他也会帮着她妈?看着面前枯黄的草,她沉默片刻问:“你不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觉得我太恶毒了吗?”
    “我不需要知道,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这就够了。而且太子妃想出这样的招数讨好太子,他们是活该。我一点也不觉得你恶毒,相反,我觉得你很可爱。”
    世事就是这样奇怪,哪怕她再狠辣,在他眼里也无端觉得她可怜可爱需要保护。
    她轻轻哂笑。
    萧砚侧头问:“你笑什么?”温热的气息抚过她的耳垂。
    “我觉得我心目中的八皇子和从前真是不太一样了。”
    “哦?从前的我,你觉得是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都好,总之你有些不同了。”她说完这话觉得他动了一下,偏回头,见他重新支起脑袋在上方目不转睛看着自己。
    “怀珂,”俯瞰着她,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低却很温柔:“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并没有改变,只是从前你从来不曾认真注意过我,你的目光也从来没有为我停留。”
    这一回她却认真看着他,许久没有回答。大概他是没有变,现在的这个萧砚是他压抑在内心深处的另一个他,如今不过是把他释放出来。
    他多聪明,甚至于知道如何表现能让她无法拒绝他的一些要求。
    “怀珂,别总当我是皇子好吗?”
    “那当你是什么呢?”
    “我就是我啊,当我是自己人好不好?”萧砚温柔道:“你只当我是萧砚,不是什么八皇子,我只是你身边的一个……朋友。”千言万语,只能化作朋友二子。
    南怀珂“嗯”了一声,沉默半刻萧砚又说:“你今天太冒险了,如果我不在呢?”
    “我早就安排了隋晓。”
    “如果隋晓落败了呢?”
    星空下,南怀珂看着他却回答不上来,对付潘家,她是什么都不在乎的。都说女子在意容貌,如果今天潘世谦那一鞭子抽在她的面颊上,甚至像过去一样割她的脸呢?她连这些都不在乎了,哪里又在意冒险与否。
    “如果还当我是朋友的话,有些事你其实可以找我商量。”萧砚如是说。
    南怀珂眨眨眼没说什么。他真是拼命在她面前求得存在感。
    见她不答,他抬起手忍不住想要描摹她脸部的轮廓,南怀珂抓住他的手腕推开,严肃说:“别这样,否则连朋友也做不成。”
    萧砚轻笑:“所以就是因为这样,你和五哥现在再不往来了吗?”她冷哼一声,他识趣地笑道:“知道了,我可不想步他的后尘。”旋即爬起来,又拉着她起身说:“回去吧。”
    于是如此。
    过了上元节很快就是春分,春分这日是萧砚的生日。
    天气一日比一日暖和,南怀珂收到的最好的消息,便是岐国公开春后即将回京述职。算算日子,父亲大约在每年一度的使臣纳贡之前就能到京。
    更大的意义在于,这么多年过去,她终于又能见到自己的父亲了。
    有七八年没见了吧,南怀珂坐在马车里心想,父亲长什么样子都快忘了。她不自觉地露出欢颜,撩开车窗帘子看向车外。
    “小姐心情仿佛很好?”知夏问。
    “是啊,天气回暖了,当然好。”
    潘家被架空兵权,这是最好不过的事情,北安伯的次子留在那又能抵什么用。更好笑的事情还有一件,听说前些日子潘世谦出门的时候,被人套上麻袋拖到巷子里暴打了一顿。看今日生日宴上萧砚冲她挤眉弄眼的样子,就知道这事出自他的手笔。
    真是促狭又孩子气啊。
    马车在国公府门口停下,南怀珂下了车回到自己的院落,小蝉捧着一盆清水进来给她洗漱。她一边撩着热水一边问今天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小蝉便告诉她今天大小姐回门了,又哭又闹大吵了一场,知夏便问为什么。
    “不知道呢,早上大小姐还带着人过来找小姐,我瞧着是要寻麻烦的样子,还好小姐入宫去参加八皇子的寿宴了。”
    南怀珂冷哼:“八成是潘家失了兵权、潘世谦又挨了打拿她出气,她便要来寻我的晦气,不必理他。对了,父亲的院子打扫出来了吗?”
    小蝉答:“已经开始准备了,三太太开了库房又搬了许多东西进去。”
    “别太奢华,父亲半生从戎不喜太过华丽,一切以干净利落为主,雅致一点就可以。”
    “是。还有一件事,”小蝉从一旁搬来几卷画卷说:“这是今天开库时翻出来的,上面仿佛是昭惠郡主的画像,三太太也不太识得,小姐看看。”
    画像总有失真,何况三太太嫁来国公府不多久,南怀珂的母亲就跟随岐国公去了海疆,她不太认得也不奇怪。
    南怀珂打开几卷,果然都是母亲的画像。几副笔法精湛的是出自画师之手,也有一副粗糙的是出自父亲的手笔。想到父亲那双执剑握刀的大手抓着画笔,笨手笨脚描摹爱妻的容貌的样子,南怀珂就忍不住扬起笑容。
    另外还剩下一副,她慢慢展开画轴,却忍不住“咦”了一声。

第205章 通风报信

  
    画作之上所绘并不是她的母亲昭惠郡主,相反,这是一个她平生从未见过的倾国美人。
    女子粉面含羞明眸如水,身材修长腰细如柳,着一条湖蓝长裙配一条米色绦带,正娉娉婷婷提着一盏灯笼赏看昙花。
    “这是谁?”南怀珂十分好奇。
    知夏也凑过来看,忍不住惊叹一句:“好漂亮的模样啊,竟跟个仙女一样。”一边心说必是画师收人钱财太过夸张,只可惜题词之处受潮晕墨,已看不出画上画得究竟何人。
    “你们不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吗?”小蝉说了一句。
    知夏左看右看附和道:“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呢。”
    画像毕竟和真人有差,众人只觉得像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有什么人的影子在脑中徘徊,却着实抓他不住。这人一定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可是究竟像谁?
    “围在一起在看什么?”陈峰从门外走进,不见屋门口有人伺候,反而一堆人挤在桌子旁低头在看东西。
    知夏笑嘻嘻说:“今天整理库房时发现一副美人图呢,大家都认不得是谁,峰少爷也来看看。”
    陈峰走到南怀珂身边,两人挨着一起看了半刻,他反应却很平淡:“是谁?我可认不得。”
    南怀珂见他一副不解风情的样子,遂趴在桌子旁笑着问:“名花倾国两相欢,哥哥不觉得这是个罕见的美人?”
    陈峰历来是个对什么都很冷淡的人,南怀珂故意有此一问,促狭的想看看他到底有没有点“正常喜好”。
    陈峰又瞥了画卷一眼,面无表情道:“我瞧着不过如此。”
    明明是国色天香啊,他却不放在眼里,南怀珂觉得好笑,这人该不会是个断袖吧?天哪,看来自己这辈子真的没指望有个嫂子了。
    她收起卷轴,一边将东西交于小蝉送到父亲院里去,一边问陈峰是打哪儿来。
    “从衙门里回来。”
    “今天怎么放衙这么晚?”
    “渤海国使臣即将入境,今年是他们大王的次子索宗王子亲自进京朝贡。为了震慑戎狄和契丹、巩固边防,皇上这一次打算邀请王子去猎苑行猎。而且那时正赶上万寿节,金龙大宴会在猎苑举行,所以朝廷上下都忙得很。”
    南怀珂疑惑:“可是我听说皇上并不擅长骑射。”
    “皇上不擅长还有诸位皇子在侧。这次离京行猎太子监国,众皇子王爷、还有各王公贵族随射,且准许家眷随行。算时间那时义父应该已经回来,想必他也会带你同行,你可以早些准备起来。”
    “那琉国和鲜卑国呢?”
    “鲜卑实在是弱小之国,皇帝还是会在京中办宴,招呼过使臣后鲜卑就会先行回去。至于琉国是两年一贡,今年不会来朝。”
    南怀珂“哦”了一声,去行猎,打猎她不会,不过骑马她甚是喜欢,这个春天美事真是一桩接着一桩。她性情甚好,又高兴地问:“哥哥来就是告诉我这件事呀?”
    “我还有一件事情想问问,听说潘世谦被打了。”
    “是,我也听说了。”
    “是八皇子做的?”
    她的眼神回避了一下:“哥哥为什么这么觉得?”
    “我想你和他交情甚好,上元节那件事情也是他陪在你身边。”
    “我不知道……也许吧。”
    其实陈峰心中早就猜到了七八分,见她说话吞吞吐吐其实反而印证了他的猜测。她不说想来是因为事关八皇子不好多言,陈峰理解这一点也没有追问,略坐坐便走了。
    翌日南怀珂就知道了南怀秀究竟为何回来,潘世卿停灵七七四十九天下葬后,潘世谦的心情本来就不好。好不容易出趟门想抒散一下心情,想不到被萧砚派人暴打一顿,回到家北安伯以为他老毛病又犯了,将他结结实实训斥一番。
    潘家接连遭难,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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