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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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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上稀奇古怪的事本就多了去,南家丫头,你理解不了的事不能就将它说成是别有用心,这样的阴谋论未免太诬赖好人了。”
    “哪个好人?国伯口中的好人是指令公子吗?”
    北安伯脸色不太好看,方才说了这许多,此时再将“好人”两个字总在潘世谦身上显然没有人会信服。
    南怀珂又说:“说回庙会的惨案,这么巧,那匹马不止浑身上下捆满爆竹,居然还被人给点燃了。烟花燃放的地点是在鳌山又不在人群中,什么人要把烟花往人堆里送?皇上,这么看,难道不觉得很可疑吗?”
    这件事确实疑点重重,但是千头万绪无从查证,加之各国使臣即将到京,未免大动干戈惹人笑话皇帝这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现在听南怀珂说的这样笃定,他当然要问她何以如此肯定是潘家兄弟所谓。
    “皇上,臣女之所以如此肯定,是因为在骚乱发生后臣女便遇到了几名刺客。刺客在动手前很明确的说过,这是潘家两位公子的意思。”
    太后忍不住问:“刺客可有抓到?现在何处?”
    “没有,因为当时已经很晚,又有骚乱的事情更加紧急,府尹无暇顾及,刺客便被暂时拘留在羁候所内。也正因为如此在管制稍松懈的羁候所内,当晚那个刺客就被灭了口。”
    北安伯冷哼一声:“说来说去都是你空口白话,一张白纸要怎么画当然任你所为。皇上千万不要相信这丫头的胡言乱语,臣的儿子臣知道,他虽然风流放荡一些,他绝对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行凶杀人。”
    萧砚冷笑说:“话可不是这么说,今晚若不是我偶然发现表妹被令公子所掠,令公子会对表妹做出什么事谁能保证?且看她脖子上的伤就知道,潘世谦在行凶伤人这一项伤可丝毫不逊色于他的放荡言行。”
    萧砚这样旗帜鲜明的偏帮南怀珂,气的北安伯在心里狠狠瞪了他一眼,嘴上却说:“八皇子并不熟识犬子,请不要妄加定论。”
    “正是因为不熟,所以才更客观。”
    眼看着陷入僵局,南怀珂决议一搏:“潘公子怕是不知道,其实在陈峰将那个刺客送交羁候所前已经私下得了他的口供,白纸黑字已画过押。”
    潘世谦一听,猛然睁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南怀珂又道:“只是那刺客当晚就死了,而皇上又决议将此事搁浅,这才没有闹出来。二则,当日我并不想与你纠缠下去,谁知你越来越过分,是我姑息的错。潘公子,刺客在口供中明明白白的说了你和你大哥就是骚乱的主谋,是你花钱收买了他们替你做事。你就是杀死那一百二十人的凶手!”
    “你胡说!”潘世谦跳起来大声嚷道:“那个张恒是个烂赌鬼,欠下一屁股的债还不出,这种人的话怎么能信?”
    殿内顿时安静下来,只听得外头的风从窗户缝里挤进奇怪的声音,众人脸色怪异,潘世谦立刻顿悟了自己的错处。
    刺客当晚暴毙,没有家人更不会有人收尸,验明正身后就被拉去了乱葬岗。这件事情根本从来没有审理过也没有对外公布,潘世谦是怎么知道刺客就是张恒的?
    一百二十条人命是什么感念?就算皇帝不将潘家革职废黜抄家流放,百姓的悠悠众口都能让他们再难在京城立稳脚跟。
    南怀珂根本不是什么良善的人,她若当真手握那张足以置潘家于死地的口供,早就可以拿出来重击国伯府,根本不必等到今时今日才说出此事。
    潘世谦觉得自己心猛然间跳到了嗓子口,瞳孔因为剧烈的恐惧收缩成一个小点,呼吸之间不敢出声,四肢百骸都充斥了一股寒意。
    她是在诈自己,她根本没有切实的证据。
    当场所有人都想到了这一点,皇帝眼中的杀意几乎要将潘世谦吞噬殆尽。草菅人命是抹不去的大罪,何何况在使臣即将进入京城时闹出这样的乱子,险些让他颜面尽失更是不可原谅。
    皇帝几乎就要暴怒,但是北安伯更快做出了反应,他转身对着儿子挥手就是一个耳刮子,反手又是一下,来回打了有十几下。
    大殿里静得出奇,只听得到疯狂的耳光声。潘世谦被打得满口是血,牙缝里的血水随着巴掌打来的动势和着口水一起喷出,场面实在惊人。南怀珂冷眼看着他惺惺作态,心里翻了个天大的白眼。
    北安伯终于住了手,这一顿巴掌想是用尽了力气,还未喘息均匀就大声骂道:“孽畜,整日游街串巷斗鸡走马,早就叫你不要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你偏一意孤行。如今那些个货色惹了事就牵连到你,平白无故叫人怀疑一通。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这样不懂得自爱,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姜还是老的辣,北安伯一顿话,将潘世谦的罪责撇得干干净净。
    他还觉得不够,抡起胳膊又要抽这个小儿子,皇帝终于开口:“好了。”

第201章 别缠着他

  
    北安伯忙要说话,皇帝用眼神示意他住嘴。众人都默不做声,外头好像有冰棱断裂掉落在地的声音传来。
    南怀珂仔细看着皇帝的脸色心里有些担忧,如果他没有马上重责,那就是预备要放过潘家了。她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如果是那样,也许今天的戏还没有做到位。
    “那个张恒是个赌鬼,为了求财什么都做得出也什么都说得出。想必是一时被债主逼急了,游荡街头想要抢些银子使也未可知。这么巧就是庙会那天碰到了你,”皇帝对着南怀珂说:“并没有证据能证明庙会的骚乱和张恒劫持你有实质的关系。至于你说的那张口供,拿的出来吗?”
    皇帝脸上带着很微妙的神情,仿佛他已经替南怀珂准备了一个答案,只要她按着他的意思去说,这件事就能轻易结束。
    南怀珂再恨潘家也不能违拗圣意,她垂下眼答:“没有,口供……丢了。”
    北安伯松了口气。
    皇帝一笑,对着众人说:“上元佳节不去逛灯市都闹到宫里来,吵吵闹闹真不吉利,北安伯,你的小儿子确实该带回去好好管教管教。劫持岐国公的女儿实在不能不给个教训,我记得你曾给你这个小儿子捐过一个散官,如今朕就去了他的散官官阶,回家好好思过去吧。”
    潘世谦一个激灵连忙跪了下来,寻着台阶就叩了个头,北安伯也连声称是。
    南怀珂不说话,心里非常丧气,脸上却还不能表露出来。太后想说几句,可是就算她是皇帝的生母,也不能当众逆着天子的意思。
    “眼看又是团圆的节庆,朕倒想起一件事来。”皇帝转了话锋冷不丁谈起:“你和你二弟也有三四年不见了,西北苦寒,想必你们也很思念他。”
    北安伯的二弟带着他的二儿子在西北戍边,手中握有的兵力与岐国公不相上下,大齐边境最艰难处便是西北。西北之境有渤海国和戎狄国虎视眈眈。尤其是戎狄国,每隔数年便会骚扰大齐边境,弄得百姓苦不堪言。这些年国伯府的人镇守西北,总算情况得到缓解。
    国伯府确实有功于朝廷,一时若要从除去真是万万使不得。
    北安伯不知道皇帝为什么突然提起此事,只觉得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在心头浮起,果然就听皇帝说:“朕也不忍心你们骨肉分离这么久,等出了冬开了春,就让你二弟镇军大将军先回京城。”
    “皇上,边关不可无大将镇守,臣的弟弟……”
    “无妨,朕会另派节度使巡视,还有你的二儿子在那,他是熟悉西北军务的你无须担忧。朕明日就会让中书省拟定诏书发去西北,你且回罢。”
    大齐的节度使隶属于御史台之下,而御史台是一个完全独立的监督机构,除了皇帝,不受任何人的控制调度。
    御史台左御史监察朝廷官员,而右御史则负责巡查各地方官员,每道一个,称“观察使”。
    观察使起初只负责在各道巡查,后来逐渐演变成常驻地方的京城官员,且无形中成为地方的最高长官。如果观察使的任务是巡视边疆,则会在边防重地停驻,朝廷将赋予他全部权力以应付地方事宜,这即成为“节度使”。
    节度使拥有全权印信,可以调度当地一切。
    所以这种程度上来说,即使是北安伯的弟弟镇军大将军仍然留在西北,其实质权力也将被逐步架空。
    原来如此,南怀珂心里明白过来。皇帝是怕骤然发落国伯府会使镇军大将军闻风而动,他又远在西北多年,一时不好对付。如今这样做,倒叫他即使想要造反也师出无名,只能乖乖交出兵权回京。
    南怀珂不得不由衷佩服,皇帝果然老谋深算。
    话说到这个程度,北安伯也无可奈何了。他虽然一贯对潘世谦无感,但那到底是他的正房所出,已经失了一子一女,潘家在人丁上不能再有任何损失了,当下领着儿子谢恩告退。
    众人默然片刻,太后对皇帝的做法很满意,起身说了几句就要带南怀珂回去,皇帝却道:“儿子有几句话要对南家的女儿讲,不如太后先回宫去,让她一会儿去找您。”
    太后迟疑片刻点点头,带着神色有些担忧的萧砚走出去。
    皇帝等到确定门口无人,这才抬头看向南怀珂,突然严厉道:“跪下!”
    这太令人意外了,连侍立在一旁的太监方敦都吃了一惊。南怀珂动了动嘴唇,提起裙摆跪了下来。
    皇帝开门见山:“潘家那两个儿子加起来脑筋都比不上你快,你倒会被他抓去?是不是你在朕面前演的苦肉计?”
    南怀珂一惊,忙低头道:“臣女冤枉,皇上怀疑臣女使得是苦肉计,可是方才所述每一桩罪行,结结实实都是潘家自己犯下的,臣女才是受害者。”
    也对,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揭发出了潘家的恶行让皇帝心里有了把握。
    可是手段太高明也不好,皇帝觉得甚是碍眼。他在心中拿捏了一下问:“老八口口声声唤你表妹,可见待你非常亲厚,朕看他对你的关心远胜对自己的亲妹妹。南怀珂,朕不喜欢你总是缠在老八身边。”
    “皇上又错怪臣女了,臣女已经许久不曾见过八皇子,他和我不过是君子之交,并非皇上所想的那样。”
    “老八不谙世事,你别把他扯进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里头去。”皇帝是怕她另有所图,从更易接近的萧砚下手。他的语气不咸不淡,但是丝毫不影响他的气势。
    皇帝不好对付,更不好糊弄。南怀珂不能强辩,她低头看那一双绣着金龙的鞋子,恭恭敬敬答了声“是”。
    “出去!”
    “臣女告退。”
    皇帝冷眼看她离开,敲了敲扶手问方敦道:“你看怎么样?”
    方敦欠身答:“回皇上,老奴看南二小姐果真是很聪明呢,不过只是聪明,似乎并没有什么野心的样子。想是皇上多虑了?”
    “野心都是藏着的,当然不会拿出来给人看。她若真安守本分就好,如若不然,朕除去她的法子多得是。如今太子失德,朕怕的就是前朝的事情再度重演,皇子们蠢蠢欲动,总有人会想借机牟利。”
    “南家丫头只是个小闺女,应该没这个胆子。”
    皇帝冷哼道:“她胆子大着呢。就算她本来没这个野心,难保以后没有。”
    “皇上是怕背后有人挑唆?”
    “这样出色的女儿,京城哪家的闺女都相形见绌,膝下有这样一个女儿,你觉得呢?”皇帝说完这话突然笑道:“不过你知道……如非必要,朕不会动他。”
    方敦也笑:“皇上是重情义的人。”
    皇帝摇摇头,笑过之后却有些苦涩。

第202章 予取予求

  
    南怀珂出了皇帝的大殿,发现原来萧砚一直等在院子里并没有离开,见她安然无恙的出来,他连忙上前询问:“他和你说了什么?”
    他的神情十分关切,好像整颗心都只扑在她的事情上面,南怀珂很烦他这样,因此带着点促狭直接说:“皇上让我别缠着你。”
    萧砚有些意外,闷了半天半开玩笑地小声说:“我倒希望你缠着我。”
    “殿下别说这种话,我可不敢。”
    萧砚付之一笑:“太后还等着我们。”
    二人慢慢往太后宫中去,其实太后也没有别的事,只是心疼南怀珂,问了皇帝说些什么,她编了个谎应付过去。太后又对她说了好一会儿话,末了嘱咐萧砚在宫外要和南怀珂互相照应。
    “你们二人都是没有母亲在身边的,平日里玩的要好也要知道互相照顾。”
    萧砚笑道:“是,孙儿会照顾好怀珂的。”
    太后第一次听见他这么称呼她,诧异地看向二人,见南怀珂始终低着头,萧砚却一直温柔地看着她,太后低头一想,露出慈爱和欢喜的笑容。
    “哀家就不留你们了。灯市要天亮才结束,鳌山也还没有放烟花,你们两个孩子自去玩吧。”
    二人告退,出得宫门南怀珂便要回家,萧砚拦住她说:“别急着走好不好,太后让你和我去逛逛灯市呢。”
    “皇上也说要我别缠着殿下呢。”她微微一笑说的很是自然。这个萧砚,明明早就明确和他指明经纬,他却好像根本没有听进去一点也不在意。这许久不见,她还当他已经放下,想不到还是一成不变。
    萧砚道:“我今天帮了你,权当报答我也不行嘛?”说罢一双眼睛不楞不楞盯着她看,眼里的委屈任是谁看了都忍不住心疼。
    简直是个赖皮鬼啊,南怀珂心道,别过头去不看他。萧砚却不在意,在她面前还要什么假装,他就是赖皮啊。他不依不饶转到她跟前说:“就陪我去看看嘛,我一个人很孤单啊。如今我就一个人了,不像你还有一个小弟弟。”
    说得这样可怜凄惨,南怀珂叹了口气说:“我只和你去这一次,下不为例。”
    萧砚高兴地裂开嘴笑,一双眼睛像月牙一样弯弯,好看极了。过往的痛苦并没有腐蚀掉这双眼睛的风流神情,相反还增添了一抹奇异的深邃。
    二人上了车离开皇城。
    而另一边,五皇子府门口,谋士邓通在书房等了许久才等到萧凌回来。不知外头发生了什么事,总之萧凌的神色十分沉重。
    “殿下去哪了,方才怎么突然跑出去?”两人在书房说的好好的,探子来了消息,萧凌却突然不打一声招呼就闯了出去。
    “怎么了?”
    “暗哨来了消息,说潘家父子完好无损的从宫里出来了。”
    “什么?”萧凌吃了一惊,费尽心思安排了这样一出,父皇居然这样轻易就放过了潘家?“父皇有什么旨意没有?”
    “这暂时还不得而知,总是要天亮后才能有消息的。”
    萧凌沉默半天,走到桌前脸色阴晴不定。
    好不容易买通那个大夫毒死了潘世卿,这才激怒了潘家,激得冲动的潘世谦做出不理智的事情。原以为一而再再而三父皇必然勃然大怒,潘家父子不可能完好无损走出皇宫,怎么闹得这样雷声大雨点小?
    “南怀珂呢?”
    “和八皇子一起离开了……方才说的好好的,五殿下突然去了哪里?”
    “只是出去随便走走……你下去吧。”
    “是。”
    邓通走后,萧凌双手撑着桌子叹了口气。他去见了南怀珂,亲眼看着她被带入国伯府。他原本的计划是激得潘世谦杀了她,借刀杀人,再由父皇处置了潘家。
    可是在得到探子消息知道她被掳后,他居然生出了后悔和十分的不忍,他从心底不希望她出任何事情。然而当萧凌匆忙赶到潘家想救出南怀珂时,竟亲眼看着她和八弟一起出来,还上了同一辆马车。
    她居然又和八弟纠缠到一起去了!
    这个八弟真是可恶,他是什么东西也配合他争?为着如此他已经挑唆三皇子,并借由三皇子陷害了徐美人给他一个教训,他竟全然不知道收敛。
    南怀珂更是可恶,她可以和萧砚这样亲厚,对自己却要割袍断义不再往来,难道他还不如一个一无所有的老八入得她的眼?!萧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样矛盾,只知道自从她出现,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能轻易左右他的心情。
    有时候好好想着事情,她的样貌就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即使是和她有几分相像的莺娘,也只能稍微缓解他的那种渴望。他想得到南怀珂,得到她就可以抵消这种难捱的**。
    如果得不到她,他只能自己动手剔除身上的这颗毒瘤。
    “岂有此理!”双臂一挥,桌上纸砚笔墨哗啦啦尽数扫到地上,萧凌心里却愈加觉得难以释怀。
    他的年岁意味着婚事再不能拖延。皇后已经不止一次提到这件事,并暗示自己的侄女和他十分相配。
    皇后的心思他格外清楚,她是怕自己对太子生出异心、迎娶其他势力的千金成为储位的有力竞争对手。而和皇后的侄女成亲,则意味着他损失了一个极好的联盟手段,不得不彻底加入太子的阵营,并且十分可能,他今后的一举一动都会被皇后严密监视。
    如果萧凌可以选择,他理想中的正妃人选当然是南怀珂,可是她这样不识抬举,一再拒绝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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