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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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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峰望着她沉默半晌,想了想认真说:“小妹,最近不要出门,非要出去的话,等我在的时候。”
    她释然道:“哪里是避就能避得过的呢……”终究不能做个缩头乌龟。
    却说新年之后就是上元节,上元节的庆典是大齐每年最重要的节日,隆重程度不亚于除夕之夜,甚至更甚,灯市庆典喧闹达旦往往十日才停。
    十日里,不管贫富贵贱、深闺妇人、还是平民百姓,都会一起涌上街头。
    传说当夜鬼空穴,百病尽归尘土,因此这一日在街头宵行,也有渡厄走百病的说法,来年会平安顺遂。
    这日南怀珂换上一件簇新的百褶花裙,披上一件貂鼠皮袄准备出去逛逛,京城的上元灯市,久闻大名,来了一年还不曾见识过呢。
    知夏不无担忧地劝:“峰少爷不是让小姐不要自己出去吗?小姐怎么不和他说一声就出门。外头人这么拥挤,万一再发生去年庙会的那件事可怎么办?”
    “放心吧,那件金丝甲我已经穿在里面了。”
    “那小姐为什么不带我去,也不带崇礼去。”知夏嘟着嘴不开心的样子。
    “你乖啦。”南怀珂捏捏她的脸笑道:“今天我和隋晓去,先看看有什么好吃好玩的,过几天咱们再一起去好不好呀?我走了,乖乖等我回来。”
    知夏撅着嘴,牵着一样嘟着嘴委屈巴巴的崇礼站在院子门口,目送南怀珂和隋晓离去,这才关上院门返身回去吃暖锅。
    只是知夏的右眼皮一直在跳,总觉得有些不安。

第195章 掳劫为质

  
    京城的灯市果然穷极奢侈、灯火辉煌,走在人潮汹涌的街头,灯火的光晕像花朵一样绽放,喧嚣笑语萦绕,南怀珂竟觉得这不是自己平日所熟悉的那座城池。
    街道红彤彤一片,她随着人潮慢慢往前走着,隋晓跟在身后两步远的地方,警惕着四下。
    彩色花球、面具摊、点心摊、玩具摊、套圈摊依次排开,人流如织欢声笑语。自从经历过庙会那依次的会乱后,隋晓便更加警惕这种人山人海的场合。
    南怀珂却显得轻松很多,一路看一路逛,甚至还停下在一处摊位前买了两个热腾腾的胡饼,和隋晓一人一个分了吃。
    大齐的文化开明兼并,与胡地商贸往来如来有之,因此京城的胡人亦不少。
    这种饼用羊肉一层一层铺在和好的麦粉当中,隔层中夹放椒和豆豉,再用酥油浇灌然后放入火炉中,烤到五成熟的时候取出来吃。麦香、羊肉香、酥油香、椒香和豆豉香,香味喷薄而出。
    刚刚出炉的热饼炙手可热,就着烫手的感觉吹着热气啃,根本就是人间美味。
    吃完饼拍拍手,南怀珂又在一家面具摊前驻足,她拿下一个面具遮在脸上问隋晓道:“这个好不好看?”
    隋晓愣头愣脑回答:“好看,小姐生的美,戴什么都好看。”
    南怀珂挪开面具笑:“贫嘴,是问你面具好不好看。”
    隋晓不好意思地说:“那小姐就别戴面具了,这猫鬼的面具还不及小姐好看。”
    “这人就是倾国倾城也不会讨得人人喜欢,何况皮囊之下大家没有什么分别。”她说着掏出几个钱买下面具,挡在脸前说:“我今晚就是猫鬼大人了……”
    正说这话,横向里挤过来几个年轻汉子要买东西,四五个人大喇喇插在二人中间,生生将两人分了开来。
    “借过借过,买点东西。”
    “小姐!”
    两边都是人潮,隋晓一时绕不过去,等到她拨开人群挤过去时,地上只剩一个被踩碎的猫鬼面具,哪里还有南怀珂的影子。
    “小姐,小姐!”隋晓吓得面如土色往前急着去找,然而人山人海中哪里还能够找到!?
    这下糟了。
    却说南怀珂当时被人挤开,一时被不知什么人推到摊位后靠墙一边。初时隔着那几个青年的肩头还能看见隋晓的脑袋,她刚想开口喊她,身后就伸过来一双大手往死里捂住她的口鼻。
    人声鼎沸的街道上,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她从嗓子眼里发出的求救声。
    那双手既粗糙又有力,捂得她像是要窒息一般,挣扎了几下挣脱不得,很快她就失去了意识。
    等到再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被反捆着双手丢在一张破旧的床上,嘴里塞着一团粗布,身上完好无损。她下意识的往破陋的窗户纸外看去,正瞧见窗外两棵掉光了叶子的银杏树。
    她一个激灵完全清醒过来,再看屋内四周,褪了皮的墙、掉了漆的桌子,墙角还倒着一张瘸腿的凳子,这根本就是前世她住过的那个偏僻荒凉的小院!平时府里根本没有人路过这里,也不会有人往这里走,这里和内宅隔着花园早就荒废。
    就是在这间屋子,那时,她遭到无数虐待;就是这张床,那时,她就死在这里。
    要不是身上还穿着出来时的衣服,她几乎以为这一年的一切只是她的一个梦。
    “南怀珂,你醒了。”床角后头视线的死角处传来一个声音,她到死也忘不了这个声音——潘世谦。
    他从黑暗中走来,举着一根马鞭阴测测看着她说:“非得用这种方式把你请来,否则真难。”他一伸手拉出她嘴里的布团道:“你想不到自己也有今天吧。”
    “若非如此下作的手段,我倒真不愿意到你府上做客。”
    “还嘴硬,你倒知道这是国伯府?”
    南怀珂冷笑:“不瞒你说,这个地方我可比你熟悉得多。”
    “别在那里装神弄鬼,我问你,是不是你买通了那个大夫给我大哥下的毒,这些日子你闭门不出就是心虚了是不是?”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潘世谦憋着口气,瞪眼看了她半天忽然悲切道:“我大哥死了,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是你一步步逼我的,连太子妃寿宴上坏贞怀秀被掉包也是你搞的鬼!”
    南怀珂斜睨着他笑道:“你倒是长了脑子……掉包的事情确实是我做的,反正你的这位妻子行为不检也不是第一次了,又何惧再来一次呢。”
    “果然是你,南怀珂,你可是真是到了作恶的最高境界了,专在背地里行恶事,谁也不知道你这样恶毒。贱人,一切都是因为你这个毒妇,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被人笑话,大哥也不会因此被太子记恨。”
    “潘老三你可真是没羞没臊啊,潘世卿被太子记恨是因为你的无能。”
    “你说什么?!”
    “自己的妻子险些被人玷污,你不站出来护着她,反而要潘世卿这个当大伯哥的替你们夫妻据理力争,你羞不羞臊不臊?平日里这么横行霸道的一个人,太子都绿到你头上了,你却一句话也说不出,真是个窝囊废!活该你一辈子窝囊没有出息!”
    “你……”潘世谦几乎气竭,气急败坏指着她道:“是你,是你给我和南怀秀下药的是不是,是你陷害我妹妹的是不是?你说!是不是你,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做的?”
    南怀珂笑着说:“是我,怎么样?”
    潘世谦显然没想到她会承认的这么爽快,在他印象里,面前这个女子狡诈善谋,绝不可能这样干净利落地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讨厌你,所以我生来就是要和你作对的。我知道你不喜欢南怀秀,所以我要你和她结成一对怨侣,要你们生生世世都互相折磨。
    至于你大哥,他也不用装的多无辜的样子,春天那场庙会死了一百二十人,那一百二十人的性命总该要有个说法。别人不知道你们自己心里最清楚!我想你的脑子是想不出这种主意的,一定是你大哥牵得头。他就是世上最伪善的人,披着人皮面具的禽兽,死后也要下油锅,永世不得超生!”
    “你!”

第196章 黄雀在后

  
    潘世谦哪里能接受旁人这样指摘他最敬爱的且刚刚亡故的兄长,当即忍不住大叫起来:“闭嘴,我大哥——”
    “你大哥这就叫伪善,他才是真恶毒,死得活该。”
    “住口。”
    南怀珂却没有住口的意思,仿佛故意为了激怒对方似的,她的话一句比一句刻薄:“皇上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你大哥就是草菅人命就是该死。真是可惜了,他要是落在我的手里,我会让他死得更惨十倍百倍。
    还有潘瑞佳,谁让她姓潘呢,谁让她敢下毒呢,我不过是多帮她走了一步。她这样胆大妄为,落到这个下场也是迟早的事情。本来她可以安稳过完下半生,偏偏连尼姑庵都管不住她。”
    “什么?你知道瑞佳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不过我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
    潘世谦瞪着眼问:“瑞佳……你把她怎么了?”
    南怀珂阴测测一笑,笃悠悠答:“她去了你平生最喜欢去的地方。”
    “……什、什么意思……”
    “明明都猜到了,何必要我说破呢?”南怀珂微笑着说:“如今她以出卖色相皮肉为生,是不是很对你的胃口?啊不对,过了这么久了不知道她还活着没有,她但凡有点气节也该是不愿意活下去的。不过不好说,你们潘家的人最是没脸没皮,也许她还活得很滋润呢,你说是不是?”
    “瑞佳她……你……南怀珂你这个毒妇。”
    南怀珂仍旧进一步刺激他说:“这还不够毒呢,你大哥该死,潘瑞佳该死,北安伯那个老头也该死,你更该死。潘世谦,我终有一天会看着你们一个个痛苦的死去,抄家流放斩首绞杀。至于你,你会落到我的手上,我不会让你死,我要你看着你的家人一个个死去,然后让你生不如死。”
    “贱人!我和你的这笔血海深仇永远都完不了!”
    “血海深仇?”南怀珂冷笑:“我和你早就不共戴天!”
    这个毒妇,他以为她只是单纯地针对他,没想到她要他全家人偿命。她害了大哥,害了小妹,简直是转世专门来讨债的恶鬼!
    潘世谦终于忍无可忍,一挥手马鞭就朝着南怀珂打了下去。后者眼见他动了怒,闭眼猛然转头躲过,头偏了身子却没大动,因此鞭子却还是落在了她的脖子上,发出“啪”一声响声,落下一个触目惊心的血痕。
    这一记抽打潘世谦是使出了全力,南怀珂闷哼一声咬紧下唇,痛得浑身都在颤抖。
    她就是要这一下,这一下足够了。
    潘世谦道:“我今天就要让你尝尝落败的滋味,要你给我大哥陪葬。你不用指望有人来救你,没有人想得到你就被我堂而皇之藏在家中。”
    最危险的地方最出人意料。
    他再一次举起了鞭子,就在此刻南怀珂突然大喊:“隋晓,进来!”
    潘世谦一愣,手臂顿在半空中,就听屋门“嘭”的一声被人踹开。两扇门朝向两边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响声,隋晓跳了进来,在他还愣神的空档就冲上来解下了他手中的马鞭。
    潘世谦大喊:“来人,来人!”
    隋晓道:“潘三公子是叫你院里那八个护院吗?他们怕是来不了了。”
    他一惊,冲到门口去一瞧,原来不知何时,那八个身形魁梧的护院居然都被无声无息地放倒了。这一幕看得他瞠目解释,再回头时,隋晓已经割开了捆住南怀珂绳子。
    “你……”他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他想不到隋晓的武艺这样高强,其实连南怀珂也没有想到。她想着未免要缠斗一番,却不想隋晓浑身上下半点伤痕也无,人神不知就搞定了潘家的护院。
    看着呆若木鸡的潘世卿,南怀珂冷笑说:“潘老三,所以我说庙会的事情必然是你大哥出的馊主意,你就是个不长脑子的蠢猪。你以为我会只带着隋晓一个人走在灯市让你有隙可乘?一切不过是为引你上当的计策罢了,你们潘家看起来是铁桶江山,偏偏生了个蠢钝如猪的你。”
    潘世谦简直不能相信,原来连这一切她都是在算计自己?他还以为终于可以为大哥做点事情,没想到还是一败涂地。
    “潘三公子,”南怀珂说:“今天这笔账可没有这么好销。”
    “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要么现在进宫和我一起面见太后领罪,要么就等着皇上派人抓你过去。”
    听到这话潘世谦反而笑道:“好,你要进宫评理是不是,我还怕了你不成,你害死我大哥,陷害瑞佳,这些你都已经承认了。我就看看太后还要怎么包庇你这个毒妇!”
    南怀珂冷笑着摇摇头,这个人啊,说他蠢他还真的是蠢,那不过是为了激怒他的话语而已,到了宫里谁能证明?
    潘世谦又道:“相反,我可是没有错的,我做的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你胆敢私自掳劫官家女儿,这还不是错吗?”
    “谁说我掳劫你了?明明是你自己恬不知耻跑到这来勾引我的,谁能证明?”
    “我能证明。”一个清亮的男声在门口响起,众人一愣闻声看去,只见萧砚站在那,冷眼锁住潘世谦说:“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私自对岐国公的女儿逞强行凶,此刻我便亲自陪二位进宫,好好向父皇说一说你的言行。”
    南怀珂算天算地,哪里算得到萧砚会出现在这里,她回头带着询问的意味看向隋晓,隋晓靠近她小声解释:“半道上遇见了八皇子,他非跟着我一块来的。”
    难怪,难怪隋晓可以轻易就制服了八个大汉,且一点响动都没有发出,原来是有萧砚的帮助在里面。
    自从太子妃的寿宴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萧砚了,如今他看起来越来越像一个成熟的男子,而不是从前玩世不恭的大男孩。
    萧砚绕过潘世谦走上前,看了看南怀珂脖子上的伤说:“走吧,马车在外面等着,我带你进宫。”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带着一点固执和自信。南怀珂愣了一下,不由自主点了点头。
    这边向外头走去,萧砚回头又睨了潘世谦一眼说:“潘公子最好快点动身进宫,不要等到父皇派人来押你,府上还挂着孝,再经受不起这样的折辱。”
    潘世谦浑身都是一震,愣了半天眼见他们离开才动了动手指。
    糟了,这下真的糟了。

第197章 犹如天助

  
    上了马车,萧砚跟着进了车厢挨着南怀珂坐下,马车缓缓向皇宫的方向而去,谁也没有注意到,不远处巷子的阴影里站着一个人。
    坐在逼仄的车内,南怀珂觉得有些尴尬,她和萧砚岂止是很久没见,更是很久很久都没有说过话了,有时见面也只是微微点头致意,好像从来都不相熟一样。
    她正发着呆纳闷他如何会来,那边萧砚已经取出一块干净的帕子,也不避讳,直接就替她去擦脖子上的血痕。
    她来不及躲避,忍不住“嘶”了一声。
    “很疼吗?那我轻点。”萧砚一改方才对着潘世谦冷冽的样子,对着她说话的语气特别温柔亲昵,好像他们之间从来没有终止过联系一般。
    “不敢劳烦殿下,我自己来。”她挡开他的手夺下帕子,一点点按着脖子上的伤处,微微撇过脸到另一边,做出一个非常明显的保持距离的暗示。
    萧砚略觉失望,不过并没有表露出来。他低下头搓了搓手想起方才的事情,如果不是隋晓坚持说一定要等潘世谦动手才行,他早就已经夺门而入将那混蛋揍得半死了。
    “为什么一定要等到他动手?”萧砚问。
    南怀珂本来是不想这事扯上他的,只是如今已然这样,既然他问了,她也就答了:“没有血淋淋的伤口人们永远记不住教训,非得我受到实质性的伤害,只有这样,皇上和太后才会知道潘世谦有多过分,潘家有多纵容家中子弟胡作非为。”
    见他点了点头表示懂了,她收起帕子又问:“殿下要直接带我去见皇上?”
    他声音轻柔地说:“你知道的,我们更应该先去见太后。”
    南怀珂从来没有将潘世谦的所作所为向太后告状过,今天数罪并发,太后知道必然会向皇帝施压。才处置了潘世卿,潘家又跳出一个儿子四处蹦跶,皇帝不气才怪。
    萧砚很聪明,他懂得这个道理。
    她便不再说话,把头靠在车厢旁闭目养神。脖子处的伤口火辣辣的疼,潘老三方才那一鞭子还是和过去一样狠辣啊。
    那座院子,那间屋子,那张床,一桌一椅都和记忆中是一样的,连同他的虐打都是一成不变。马车颠簸起伏,她在昏昏沉沉中陷入往事的回忆,萧砚则坐在一旁沉静地望着她。
    他不知道南怀珂为什么恨潘家,不过也不需要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和人过不去,她做的事情总有一定的道理。哪即使这意味着他必须陷入争斗、去争去抢,只要他有力量可以帮助她、保护她,只要是她需要的,只要她可以给予他哪怕最微小的一点肯定。
    父皇怎么看他根本不重要,至少于她,他不想成为废物和累赘。
    权力、地位,其实他并不感兴趣,唯一想要的就是留在她的身边。
    南怀珂在迷糊中感觉有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颊,睁开眼,原来是萧砚的手指轻轻触到她的眼下。
    见她有些抗拒,萧砚委屈道:“你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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