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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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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凌猛然一惊,抬起头看到父皇那双洞若观火的眼睛,几乎以为自己背后的手段已经被他看穿。他下意识的垂下眼避开目光,这才恭恭敬敬地说:“通小臣,戏圣上,大不敬——当斩。”
    “皇上!”北安伯大惊失色,膝行两步凑近龙案前道:“犬子年轻尚无定性,这才闯下弥天大祸。还请皇上看在老臣年迈的份上,从轻发落,莫使老臣晚年丧子倍感凄凉呀。”
    皇帝默然,他本来是想重罚的,可是眼见北安伯谈起失子的痛苦,就忽然想到自己从前也失去过一个心爱的儿子。
    那个儿子另有其人,并不是指萧砚的孪生兄弟七皇子。当年那一团小粉肉还这么小这么柔,他那时多么开心,天天都要去看望他们母子,一边哄着她说话一边哄着怀中的婴儿。可是后来……
    皇帝又看了一眼北安伯。不止是为了父子之情,于帝王术上,此刻也不能杀了潘世卿。
    一国之君本该有江海之量,畜鱼水忌十分清,潘世卿的罪名可大可小,一切都只在一念之间。最根本的问题在于潘家镇守西北手握重兵,实在不宜在这个时候去动潘家的嫡长子。
    可是杀威棒若不打下去,他们不知道什么叫做雷霆之怒。所幸北安伯已经受足了惊吓,也算是变相的一种惩罚。
    “起来吧,”皇帝沉思良久说:“朕是君王也是人父,你的心情朕可以体谅。”
    眼见事情有了转机,北安伯心中如何能不欢喜,此时感恩戴德还来不及,哪里顾得上起身。
    谢恩的话刚一说出口,又听皇帝说:“只是你这儿子先有失察属员之罪,后有依官作势之行,行为不检辱骂太子,如此悖逆狂妄,朕不能不罚。”
    一席话已将潘世卿的罪名降到最低,一旁萧凌听懂了,父皇是要留下潘世卿一命,他垂下头颇有些遗憾。
    “辜负朕恩,有忝祖德,朕便罚他廷杖五十以儆效尤。”
    “多谢皇上开恩。”北安伯和潘世卿齐齐叩地谢恩。
    “自己出去领罚罢。”皇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北安伯带着儿子退到偏殿,已经有太监得令取过刑凳放在他们面前。潘世卿犹豫了一下,北安伯安慰:“陛下已经法外开恩,横竖都是要受的,早去早了。”
    潘世卿遂把心一横,解下外裤趴倒在凳子上。
    “行刑!”一声尖声怪气的声音。
    随着一声令下,木板立刻就重重责打在潘世卿的下半身,他初时惨叫了几声,很快就只能咬紧牙关、努力忍住痛楚。
    御书房内,萧凌也已告退,方敦察言观色,见皇帝的神色并没有十分不痛快,这才问道:“陛下,五皇子和府尹的事情……”
    皇帝看了他一眼。
    方敦赶忙陪笑:“五皇子做的对呢,草菅人命的事情是不该姑息。”
    “你倒会见风使舵。”
    “老奴只知陛下的心意,不知道什么风向呢。”
    皇帝忍不住笑出声,随后揉了揉眉心说:“他们以为朕老糊涂了,可是这天下还切切实实掌握在朕的手中,朕有什么是不知道的。这些孩子暗地里……这样也好……你不必担心,朕自有分寸。”
    “皇上英明。”
    “去看看那边打得怎么样,想来是走不动了,让人抬出去罢。”
    “老奴遵旨。”
    纵然皇帝开恩,对于潘世卿一个文弱书生来说这五十下皮肉之苦也着实够人受的。所幸行刑的太监已经得了指令,知道皇帝并不是要了潘家公子的命,所以手下掌握了分寸,板子不至于伤及筋骨致残。
    头皮渗出的汗像瀑布一下淌下,五十杖打完时,潘世卿几乎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方敦带着两个抬了担架的小太监来看,见北安伯心疼得跟什么似的,摇摇头心道,若是潘家内宅治理严谨也不至于落下这些罪名。不过话说回来,诺达的京城,贵戚显宦的后院里谁家没点说不得事情。
    方敦上前说:“国伯爷,陛下有旨,让老奴命人送令公子出去。”
    北安伯今日受惊不小,眼下只要儿子不死什么都是天大的恩德。听了方敦的话,他当下跪下朝着御书房的方向拜了又拜谢不释口。
    众人七手八脚把个下身血乎拉擦的大公子抬上担架,送到宫门口又府上轿子。大冬天的,血水很快就冻得冰凉,潘世卿又痛又冷忍不住直哼哼。
    北安伯派了个小厮立刻去请大夫回府,一边就马不停蹄地往回赶去。

第193章 长子嫡孙

  
    潘世卿的伤至少需要卧床一个月,所幸正月里天气严寒,伤口不至于溃脓。
    潘世谦得了消息着急忙慌跑来时大夫还在屋里替大哥诊治,北安伯和潘夫人坐在前厅,潘夫人哭得泪如雨下,北安伯不耐烦的叫她别出声。
    潘世谦跨进门槛还未出口询问,北安伯豁然起身上前,照着他的脸就是一个大嘴巴子下去。
    “孽畜,你大哥今天全都是因为你才受了这样的委屈!”
    潘世谦茫然不知所措,捂着脸垂头不敢发话,就这样站在原地进屋也不是,出去也不是。可是他心里又记挂兄长,实在想进去看上一看。
    “要不是你婆娘和太子勾搭,你大哥护着你为你出头得罪了太子,也不至于被皇上放了官;要不是你婆娘弄死黄成敏,你大哥也不至于要替你去善后,偏偏被人抓了把柄说他恃强凌弱、依官欺人。”
    潘世谦心中凉了半截,明白皇帝今日召父亲和大哥进宫原来是为了这些事情。
    北安伯骂:“平日里你怎么纵性游荡虚度光阴我都不说你,可是你连自己屋里的婆娘都管不住。枉你还是个男子,没有安身立命的本事也就罢了还要连累你大哥,我怎么生下你这么个废物!”
    今日之事皆因三房而起,潘世谦饶是再厚的脸皮也扛不住,此刻羞得满面通红垂着头挨训,一字半句都不敢辩驳、也没脸辩驳。大哥为他挨了廷杖,这笔账真是换不清了。
    想到之前自己对大哥抱怨的那一堆话,他恨不得扬起手就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无论如何,日常点滴中大哥终究是护着他的,那时他恨南怀珂,就缠着大哥想办法对付她,求得他没办法终于点头首肯,替他想出了个法子去杀那个女子。虽然最后没有成功,还牵连了一大批无辜的人,可是终究大哥还是疼他。
    北安伯见他垂头不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地骂:“看你这丧声歪气的窝囊样子,真是没有一点比得上你大哥二哥的地方。你给我去祖宗排位前跪着,什么时候你大哥醒了什么时候你再起来。滚!”
    潘世谦看了一眼里屋,只得灰溜溜退了出去。
    南怀秀知道一切皆因自己而起,虽然太子那件事情她是无辜,可是黄成敏的事情确实是她造孽。终究她也心虚了,不敢再在家中造次。听说夫君被公公罚跪在祠堂已经跪了一夜,便收拾了一盒子吃的东西前去探望。
    潘家的祠堂前置有旗杆石,这表明族人得过功名,大大小小的匾额几十幅,每一块都是家族荣耀的象征。
    推开精致的雕花门,远远就看到堂上跪着一个人。南怀秀提着食盒进去,见潘世谦半阖着眼像是正在犯困。
    “……世谦……”她小心翼翼喊了一声。
    潘世谦揉了一下眼睛,瞥她一眼没有说话。
    “世谦,我给你带了点吃的。”
    “出去。”
    “你吃一点吧,”南怀秀小心讨好着说:“大哥早上醒来过了。”
    “你懂个屁,”潘世谦说:“这不是大哥醒不醒来的问题。”他是真知道错了,自己这些年来毫无建树、于家族没有益处也就罢了,偏偏还连累了家人令潘家蒙羞。要不是仗着这点祖荫,什么样的家世也经不住这么败。
    南怀秀忍气吞声,难得的没有和他杠上,她将食盒朝他面前推过去说:“那……你好歹吃点吧。”
    “我吃了,你就觉得愧疚减轻了是不是?南怀秀,我偏不会如你的愿。”
    “你……你非要这样不可……我都主动向你示好了还不够?”
    潘世谦怒从心起,她居然还觉得自己委屈了,她装模作样端着吃的过来就是为了示好,为了他不会因为大哥事情为难她,为了当父亲母亲拿她问责的时候自己好替她说句话。
    说到底,即使到了此时此刻龙颜大怒的紧要关头,南怀秀想着的仍旧只是她自己。
    真是个自私的女人!
    潘世谦没好气道:“祠堂里不能吃东西,带着你的东西快走。”
    “你这人怎么油盐不进!?”
    “南怀秀,你不要胡搅蛮缠。”
    “你真是不识好歹!”南怀秀确实觉得自己挺委屈,她何曾主动对人低头示好过。这一次她是真怕了,好不容易勉为其难低了头,对方居然不肯就坡下驴。
    两人都梗着脖子谁也不肯退让一步,本该好好的一对新婚小夫妻俨然成了一对仇人。
    两边各不相让,祠堂的门哐一下推开,闯进来一个小厮火急火燎绊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手脚并用爬起来喊:“三少爷不好了,大少爷他、他不好了!”
    潘世谦大惊失色,踉跄着起身颠颠撞撞就跑了出去,南怀秀吓得脸色煞白根本不敢跟过去看。
    潘世谦赶到大哥院子里的时候,哭声响成一片,北安伯在外还没有赶回来,潘府一向不问世事的老祖母却已经撑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过来了。
    “昨天回来不是还说没有性命之忧,今天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潘老太太拿着拐着直往地上戳:“卿儿要是有什么事,你们这是要了我的命呀!”
    潘世谦赶上前见兄长呼吸急促,无论大嫂怎么和他说话他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已然昏迷不醒。
    “大夫呢?”他着急地问。
    “已经差人去请了。”大哥院里的小厮答。
    “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早上才醒来过吗?”
    大嫂抹着泪说:“早上换了药膏还喝了碗药,谁知到了中午就抽筋呕吐,我还以为是药性太猛的关系。谁知过了一个时辰你大哥就昏了过去,怎么喊也喊不醒了。”
    潘老太太噔噔戳着拐杖指着她道:“犯浑,真是犯浑,第一回抽筋的时候就该当回事了,你怎么当人媳妇的?”
    “老祖宗,我……”
    “真是蠢呐!”
    “大夫来了!”
    正说着话,外头小厮领着大夫进来了。
    大嫂疑惑地问:“怎么不是昨天请的那一位?”
    本来公侯伯以上者,家中延请医药时是可以去宫里请太医来看的。但是潘家这事太过丢人,又是皇帝亲口降旨责罚,潘家没有脸面去请太医来替大儿子诊断,这才临时去外头请了一位治跌打很有经验的大夫。
    “回大奶奶的话,昨天那位大夫不在,医馆说他昨天就没有回去,因此另请了一位过来应急。”
    潘老太太道:“不管是谁都好,赶紧过来给卿儿看看。”
    大夫上前来看,才搭了脉脸色就是一变,连忙又去翻看他的眼皮,才一瞬间的功夫,鬓角边就滑下一溜冷汗。
    这……他不敢说,不知道怎么说。
    “大夫,怎么样了?”潘世谦心急如焚。
    大夫吞了口唾沫忐忑道:“是……大公子这是中毒呐。”
    话音刚落,趴在床上的潘世卿就发出了一串古怪的声音。大夫一愣,上手掀开盖在他身上的被子,只见下裤一团污秽和着血肉,内室立刻弥漫了一股恶臭。
    “大哥!”
    “相公!”
    大夫挤开人群又上手摸了潘世卿的鼻息,片刻居然没气了!北安伯府的长子嫡孙,连一句遗言都没来得及留下就咽气了。
    大夫深知这国伯府的显贵之处,当场吓得连连倒退,战战兢兢说道:“……各位节哀,大公子……去了。”
    “胡说!”潘老太太怒道:“我们老大早上还好好的!”
    “老夫人息怒,小子说的都是实话,这这这……大公子已经没气了呀。”
    潘老太太一愣,两眼一翻登时晕了过去,众人手忙脚乱去扶她到榻上躺着,大夫施过针她才慢悠悠转醒问:“卿儿呢?”
    众人都不说话,老太太想起来方才的事,挣扎着起身扑倒床边。晃了晃潘世卿的身子见他一点反应也没有,顿时悲从中来喊了一声“卿儿”,再次昏死过去。
    潘世谦完全呆了。

第194章 毒药来源

  
    霜丫头胖了一大圈,到了冬天只要在家不出门,南怀珂就将它抱在怀里当作手炉取暖,猫儿的肚子又柔又暖,简直比热炭还要舒服。
    最近心情可说是大好,早上停了风雪出了太阳,她放下猫儿换了手炉去园子里看雪景。
    南怀秀被嫁出去,南崇铭那边有把柄在她手上,二太太又被去了大权,一时在国公府内再也没人胆敢和她作对,这段时间倒真是清闲不少。
    一切都在她的意思下有条不紊的进行,整个国公府内宅完全掌握在了她的手中。
    坐在藕香榭旁,看着败落的枯树枝积攒了一层白雪,雨打风吹是残,岁月荏苒是残,的确是别有一番颓丧之风。
    不多时又下起小雪,风吹着细雪飘进屋檐内,水榭的美人靠靠背上也积了一层雪。
    这人心情一好玩心也大,南怀珂捏起一小撮撒开,既冰凉又酥软,当真是好玩的很。就听小婵贴心说:“小姐要不还是回去吧,出来时没披斗篷,此刻小心着凉。”
    她刚想应下就见陈峰远远从木拱桥那边走来,遂心领神会将手炉递给小婵嘱咐:“手炉凉了,回去换些炭来。”小婵跟着她时间久了也知道二人是有话要说,因而乖巧地捧着手炉立即退下。
    “你倒会躲闲,这会子一个人在这赏雪。”
    “我一个小女子还能忙什么呢,左不过是荒废在这些无聊的事情里了。”她开玩笑说。
    “别的女子是荒废了,你这脑袋瓜子可不会,眼下就有一件事情要你好好操心操心了。”
    “是什么?”
    陈峰开门见山:“潘世卿死了。”
    这是个让人意外的消息,南怀珂不由愣了一下,怎么会死的这么突然?她突然想到潘世谦现在应该很伤心吧,整个潘家一定都遭到了重创,如今他们也知道失去至亲的滋味了。
    随后她微微一笑说:“正月里的,真是晦气。”沉默片刻又问:“奇怪,不是说皇上没有治死他吗?怎么会又死了?”
    为着皇帝并没有直接处死潘世卿,她当时多少还有些失望,现而今峰回路转真是始料未及。
    陈峰压低声音解释:“听说是因为昨天病势突然反复,只是有一点很奇怪,两次去的大夫并不是同一个人。”
    “怎么说?”南怀珂心里有一种预感,她和陈峰可能想到一起去了。
    “潘世卿是廷杖完翌日死的。我去查了,当天廷杖完拉回去请的大夫,和第二天他病危时被请去的并不是同一个人。而头先那个大夫已然不知所踪,他当时离开潘家后根本没有回过医馆,我想应该是离开了京城。这种情况下,这人不是逃了——就是死了。”
    南怀珂无意识的玩着栏杆上的积雪,手上冰凉刺骨的感觉让头脑更加清醒。她仔细想了想缓缓说道:“哥哥的意思……是有人收买他害死了潘世卿。”
    “不错,皇上明明只让人打了五十大板,纵然他是个文弱书生,真要该死当天夜里就不会放大夫回去。大夫当时开了药就走,这说明当日并没有生命危险,如何隔日用了药反而死了?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皇上要留他的命,偏偏有人对圣上的裁夺不满,私自找人下了手。”
    南怀珂蹙着眉没有说话,陈峰推测的极是,确实是这么个情况。可是是谁下的手呢?目的又是什么?
    见她许久没有说话,陈峰问她在想什么。
    “我在想……害死潘世卿的人,和那天在太子府中引众人去长溪亭的是不是同一个人。”也许那个人的目的始终一致,就是要对付潘家。
    陈峰忧心道:“你现在该担心的不是这个问题。”
    “那我该担心什么?”
    “我问你,众所周知,京中谁和潘家有仇?”
    她听了这话细想一番,太子吗?太子不会这么大胆,他已经陷害过潘世卿一次,明眼人都知道那是他的所为,他不会再冒一次险在风口浪尖上下毒。
    那就没有人了,至少明面上,潘家并没有敌人。
    不对,并不是没有的,是有一个人和潘家有仇,那就是她自己。从潘瑞佳的事情到庙会的骚乱,以及后来种种,潘家和她的纠缠就没有停止过。
    “是、我。”她一字一顿回答,同时心中疑惑,是有人故意将仇恨往她身上引吗?
    陈峰点头说:“我方才的分析,潘家的人细想一下也能明白,你认为当他们发现潘世卿是被毒死的之后,第一个想到的嫌疑人会是谁?”
    “始终还是我。”她的心沉了下来。
    明面上来看,只有她是最可疑的,反正下药这种事情在他们看来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陈峰望着她沉默半晌,想了想认真说:“小妹,最近不要出门,非要出去的话,等我在的时候。”
    她释然道:“哪里是避就能避得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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