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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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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为潘家的三少奶奶,自己都这样不自尊自爱我还要怎么对她?母亲若真能教好她,也不至于她今天干出这样丧良心的事情。”
    二太太被人指着鼻子这样训话,真是前所未有的难堪,可是她完全不占理儿,一时之间根本说不上话。
    潘世谦说完又瞪向南怀珂骂:“都是因为你,你把我好好的日子全都毁了。”说着就要冲过来找麻烦——也未必是要动手,只是吓唬她一下。
    可是陈峰已经更快一步挡到南怀珂面前。
    潘世谦的两个护院唯恐主子吃亏立刻围了上来,才要动手把陈峰挪开,刚一出手就听两声闷哼,两个护卫已经被身手更敏捷灵活的陈峰打飞出去。
    陈峰自懂事起,在海疆就没有离开过刀枪棍棒,他的身手更趋向于迅雷不及掩耳地杀人,根本不是普通武师可以比拟。他冷眼看向潘世谦,在场没有人怀疑,如果潘世谦再敢靠近南怀珂,陈峰会打得他哭爹喊娘。
    潘世谦见自己一点好也讨不到,顿时气焰灭下一半,又一想南怀珂屋里让他砸了个稀巴烂,总好过一点气也不撒,故而竟生生将怒气撤了一半。
    “南怀珂算你走运,你老爹养了条好狗给你,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
    “慢着!”南怀珂却喊住他:“潘老三,你把我这糟蹋成这个样子就想一走了之?”
    潘世谦心里咯噔一下,有些心虚地问:“那你想怎么样?”
    她看着他的眼神让他觉得毛骨悚然,不过最后南怀珂却只说让他等着,等她清理出了损失的东西,会将单据送到他府上向他要账。
    只是这样吗?潘世谦怀疑自己听错了,因为据他这一年来的感受来看,她并不是这么好相与的人。不过她好像又是认真的,这样一来,潘世谦反而得寸进尺:“砸了就砸了,我凭什么要赔?”
    真是不懂得就坡下驴的人,南怀珂冷笑说:“不赔也行,等我将这事告诉太后、告诉皇上,看看是太后先让你们潘家不痛快,还是皇上要你们不痛快。”
    “你就这么点本事,告状?!”
    “是啊,我一个小女子就这点本事,所以才要请太后和皇上做主。让他们看看你们潘家的儿子是何等嚣张,你们这样的德行的人家又是凭什么辅佐太子的。”
    这话已经把厉害关系说的很明白了,潘世谦再蠢也知道不能给父亲和太子添堵,难得对方不会深究,银子就可以摆平的事情照做就是。
    然而气势上不能输,潘世谦咽了口口水,努力摆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说:“行,没有什么是我赔不起的,你尽管算就是,就当我施舍你。”说罢才大摇大摆离去,连招呼都不和自己的老丈母娘打。
    三太太左右为难,思来想去还是侄女儿的事情要紧:“珂儿,你看这几个丫头都吓坏了,还是我让人来打扫一下吧。”
    南怀珂看看吓得屁滚尿流的荷香等人,默默点了点头,陈峰在一旁问水仙:“怎么还少了个丫鬟,翠浓呢?怎么没看见她?”
    “翠浓在屋子里。”水仙指指上屋:“当时她进去拦阻,我去外边寻人。呀,她怎么还没出来呢。”
    南怀珂将崇礼交给知夏,自己和陈峰进到屋里。只见琉璃瓶玛瑙碗青花瓷碎了一地,连案几都被砸翻在地。
    留在家里的翠浓为了阻止他们,居然被打的头破血流,此刻吓得跌坐在地欲哭无泪,一脸呆滞。
    这样撒泼的人,她从前在宫里还是从来也没有见过的,谁敢在太后宫里撒泼啊!

第182章 踩踏底线

  
    “翠浓!”兄妹两一块进屋,里里外外分头看了一圈,陈峰率先在里屋找到了胆战心惊的翠浓。
    可怜小丫头哭得梨花带雨,蹲在角落吓得魂飞魄散。
    “峰少爷。”一见自家人来了,翠浓哭得更加伤心。
    陈峰上前扶起她查看伤口,好在伤口是在额发边还不至于破相。血隔着她的眼睛一直流到下巴,头发黏着血迹挂在耳边,整个人都是可怜兮兮。
    “峰少爷、小姐,”一见二人,翠浓终于绷不住了,再不强装坚强,滚滚泪珠扑簌簌往下直落:“潘少爷他们……奴婢真是拦不住,奴婢有愧……”
    陈峰道:“别害怕,你瞧,他们都被你家小姐赶跑了。”
    “不哭不哭,我回来了,你做的很好,是我让你受委屈。”见她如此害怕,南怀珂也大感心痛,招过小牟让他带着翠浓先出去处理伤口:“上外边去请个大夫来,我方才见荷香水仙的手上也磕破了,都看一看把药上了。”
    “是。”
    小牟扶着人出去了,南怀珂踩着碎片往里屋一路走去。望着一地稀烂,不单单是她和陈峰,这个院子里任何人的愤怒都是无以言表的。
    里屋也没有幸免,榻上的梅花式小几翻到在地,白瓷瓶摔的粉碎,缠丝白玛瑙碟子已经碎得看不出原样,琉璃花瓶粉身碎骨。
    看来潘世谦的确是恨透她了。
    跟着二人进来的二太太环视周围的狼藉,迟疑了一下说:“珂儿,今天的事……二婶替世谦向你说一声抱歉。”
    虽然百般不情愿,可是二太太仍旧要说这么一句话。如果南怀珂真向太后告状,这事细究到最后还是怀秀惹出的事端,为了女儿她仍不得不忍一时之屈。
    南怀珂也明白她的意思。
    “二婶请回去吧,我不会答应你什么,这事究竟怎么做全看我的心情。”
    “珂儿你……”二太太差一点就要急赤白脸,转念一下终究没有意思,因此忍下一口气说:“请你体量我一个做母亲的心情,过去种种就不要再计较。”
    南怀珂觉得可笑,崇礼险些就死了,差一点她也要死在羁侯所里,二太太居然要她既往不咎,说的真是轻巧。
    当他们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时候,根本不会去管弱者的死活;可是一旦他们落了下风,就要急着证明自己有多可怜有多不易,旁人哪怕一点点的报复在他们眼里,都是落井下石不仁不义的。
    只要你不答应他们的诉求,你就是恶人,就罪该万死。她早就已经看透了这种人,也不准备卖他们任何面子。
    “二婶与其在这里和我磨蹭,还不如回去好好规劝大姐。潘世谦的为人你我都很清楚,如今一两个姨太太算什么,将来还会有四个、五个,且不说他在青楼里认识的那些相好。大姐若是连眼下这两个都容不下,这日子恐怕难熬。
    要是过不下去原是可以和离,只是大姐如今的名声,和离后再想嫁个好人家就难了。不过若真如此没有关系,我们国公府也不是养不起一个闲人。二婶请回。”
    她说的轻巧,听在二太太而里却字字扎心。老爷绝对不会同意和离,如果秀儿嫁给潘世谦都能离了,那老爷宁可打死她也不会让她回来的。
    然而南怀珂更加清楚的是,潘世谦是绝对不会和离也不会休妻的。倘若他终于觉得受不了南怀秀了,他反而会更加牢牢让她留在潘家,折磨她报复她,断然不会让她逃离自己的手掌心。
    这就是潘家一脉相承的阴狠手段,从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
    二太太见她不肯松口,料想一时也没有别的办法。
    怀秀自己还不知道自己在潘家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潘夫人可以容忍一次两次,但决不能容忍三次四次。她现在还可以仗着新妇的面子耀武扬威,以后却不能永远如此。潘家的主母归根结底是潘夫人,怀秀打掉三姨娘的孩子这件事做的真是太过分了。
    可是怀秀也有看起来合乎逻辑的情由。
    南家的男人是没有小妾的,不管夫妻之间的感情是举案齐眉也好、相敬如宾也罢,夫妻之间绝没有第三个人。从小耳濡目染这种生活方式的女儿,自然很难接受成年出嫁后,夫君三妻四妾的生活。
    怪只怪怀秀一时大意,居然和潘老三扯到了一起。
    二太太到现在也想不明便究竟那天发生了什么事,两人怎么会躺在一张床上。可是这都是过去的事了,女儿未来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见南怀珂不肯松口,她只能狠狠咬咬牙暂且离开。作为一个母亲,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她必须亲自去一趟潘家,试探一下潘夫人的口风。
    怀秀啊怀秀,真是太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事了,二太太不由的怀疑,也许自己真的是将她宠得太过宠坏了。
    等到二太太离开,知夏进来说:“大夫请来了,小姐先去偏厢休息,这里奴婢来打扫。”
    “地上碎片太多你不必动手,三婶会着人来处理的,你就在一旁记下损失的东西,要细细的记,多多的报,明日让小牟他们去潘家要账。他们是太后宫里出来的人,潘家不敢怠慢。”
    这次非要潘家好好大出一笔钱不可,潘世谦砸的可不止是她的家当,而是胆大包天砸到了她的脸上。
    “是。”
    小蝉将之前她养病时住的屋子又收拾了出来,夜里南怀珂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
    潘世谦今天一连挑衅了她两次,最后这一次竟敢上门来打砸,这已经严重触及到了她的底线。如果当时崇礼在呢,他该吓成什么样子?潘世谦这烈火性子,将来若让他逮到机会又会不会对崇礼动手?
    那个蠢货已然把所有的不幸都怪罪到了她的头上,今天只是一次试探,如果没有做出有力的反击重创对方,她往后还将不断面对潘世谦带来的各种麻烦。
    她不想将拳头直接打在潘世谦的身上,那样太便宜他了,他之所以如今还没有闯下更大的祸事,完全是因为有他那个大哥在一旁劝诫的关系。
    这兄弟两个,一个人皮狼心,一个猪狗不如,纵恶做恶的都是他们,该狠狠让他们长点记性了。

第183章 兄弟龃龉

  
    却说当时潘世谦出得国公府的门往回去,刚回到家就遇到了在门口焦急等他的大哥。一见他居然是带了护院出去的,潘世卿上前就问:“你又去哪寻衅滋事了?”
    潘世谦甩开他的膀子咕哝一句“要你管”。
    “我不管你,你今天在酒楼就要更丢人了。”
    “你们这么怕她干什么?老是让我忍忍忍,我要忍到什么时候去?”
    “你,你到底有没有脑子,能不能长进一些!?”
    这做哥哥的真是气到无可奈何,这个傻弟弟从来让他不省心。从小开始,父亲忙于朝务、母亲忙于内宅俗务,自己是把这个弟弟摔在裤腰带上看顾大的,因此对他比同胞二弟更加亲厚。
    上次庙会上的乱子已经让他追悔莫及,想着将来一定要脚踏实地弥补过错,然而三弟一点都不明白他的良苦用心,当真叫他寒心。
    可是换一个角度在潘世谦看来,为了头先南怀秀说他不如大哥二哥那句话,他本来就在气头上,此时大哥居然又在这样指责他,更叫他忍无可忍。
    “大哥教训得是,我没脑子我是蠢的,比不得你和二哥,一个能文一个能武。谁不夸你们两个,从小到大,你们两个把潘家的好全占齐了,我就是多余的那个!连母亲怀我的时候都一心是想要个妹妹的,却偏偏弄了我这个带把的扫兴!”
    “世谦,你——”
    “别以为我不知道,在你们眼里,连庶出的都比我强一些,母亲疼瑞佳都比疼我多。小时候宫里赏下来的樱桃,我只能吃几颗,你和二哥却每人分了一小碟,美其名曰小儿法当取小者;瑞佳的窗屉子上是用软烟罗糊的,我的就是普通纸窗,连你和二哥用的都比我强一些……这些种种数不胜数,反正我就是多余的那一个,格格不入的那个!”
    潘世卿张口结舌答不上话,这些话三弟从前从来未曾说过,而他也不知道,原来三弟心里有这么多的不满和怨怼。成天到晚的,他只以为三弟心大看得开,却不知道一点一滴他都闷在心里。
    他和二弟出生的时候祖父还在世,因此父亲多少有些时间多关心这两个儿子。而三弟出生的时候祖父刚刚去世,那时母亲也愈加忙了起来。父母将三弟的事情都交给了他,长兄如父,他也一直觉得自己做的很好。
    现在想来,他对这个三弟更多的是耳提面命,真正在生活上、心里上的关心却是不多。潘世卿在意更多的是家族的荣誉,在他眼中,只要三弟不闯祸惹事就可以了,其他的他却是上心颇少。
    他叹了口气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十语九中未必称奇,一语不中愆尤骈集;十谋九成未必归功,一谋不成訾议丛兴。所以我是想要你戒骄戒躁,千万不要弄巧成拙。”
    “我已然是这样一个人,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我只要你别再闯祸,好好在家过日子。”
    “家里摆了那么个母老虎,大哥觉得我的日子能好过的了吗?”
    潘世卿摇头说:“这事本就是你的不是,新婚燕尔你不在正房奶奶屋里待着,总往姨娘屋里跑算怎么回事?你再不喜欢三弟妹,她好歹是国公府的大小姐,再怎么样也不能怠慢了。”
    潘世谦不信服道:“我怠慢她?她的名声都坏成那样了我还把她娶回来,他们家该烧高香了才是。”
    潘世卿恼道:“别再说这话,但凡你知道些礼义廉耻,怎么和她走到今天这步?”
    “我早说了这件事是南怀珂设计我的,是她给我下药才会引得我失态。否则南怀秀?我还看不上!”
    “你总说是别人给你下药,你自己又做过什么?”
    “我做了什么?”
    “还不是你自己和南怀珂结怨在先?”
    “左右都是我的错。”
    “难道你没错?”
    “早晚我非弄死她。”
    “太子正在风口浪尖,潘家只恨不能帮忙,你敢再闯祸小心父亲扒了你的皮!”
    话说至此,潘世谦两眼一瞪既不服气又不说话。潘世卿并不是故意要对他说重话,三弟方才一席话让他忽然心生愧疚,可是他这样闹腾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先安稳度过眼前的坎才有心思谈及其他。
    年纪此处,他的语气不再严厉:“不管发生什么事你总是我的弟弟,我也不乐意见你委屈。对付南怀珂的事以后慢慢再做打算,你回去好好过日子,切莫再闹出事端。”
    潘世谦还是听大哥话,既然言尽于此,他实在不好再无理取闹,当下只好回了自己院里。
    到了院中听说南怀秀屋里已经上了饭,他便知她根本没把死了一个孩子的事放在心上,又觉得此时再闹也没意思,便自己去看了三姨娘一回,宿在四姨娘那了。
    且不说潘世谦怎么样子,近月倒是太子连连受挫。
    先是河患再是旷朝,然后又是收买医官。最后这点和行贿没有两样,河患之事就是因为刺史贪污,太子居然又敢再犯。人常说勿以恶小而为之,何况这摆明了就是欺君,皇帝不满可想而知。
    责备的敕书连下两道,太子郁闷之情溢于言表。为了讨好父皇,他自请去三皇子府中清点核查捐赠的物资,却不料皇帝已经将这项差事默认给了八弟。
    倒不是说皇帝主动要将这一项交给萧砚,而是萧砚本身就依附于三皇子,自觉自发地去替三哥分担一些事情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不过皇帝还是赞许有加,破天荒地把他召去御书房夸赞了几句。
    太子更加颓丧,连一向不得宠的老八都能得父皇之心,自己居然在这关键的时候居于人后。
    太子妃并不能在这一项上对他有所帮助,只能在别的方面努力。为了哄他高兴花了不少心思,歌姬舞娘一个也没少往家领,奈何太子就是不肯对她笑一笑。
    说来可怜,外头无限风光的太子妃到了东宫里头,也不过是个要忍受夫君心无定性的无奈妻子。
    今天太子宿在这个宝林那里,明晚住在那个婕妤处,又有昭仪庶妃一堆,轮到夫君属于她的时候所剩无几。莫说成为夫君心中唯一,就是占据一成的地方也难,饶是如此,作为主母,大大小小的事又不得不劳心劳力打点着。
    所幸太子妃的生辰就要到了,她便打算在东宫大宴宾客,让夫君好好高兴一下。

第184章 意在沛公

  
    东宫顾名思义建于皇城东侧,全宫模拟皇帝宫禁,府内官阶明确,俨然一个完整的小朝廷。
    太子东宫花园内石阶石桥纵横交错,林路婉转溪水九折,并造有石泉喷水。另铸造宝炉镂刻怪兽神鸟于其上,其间镶嵌砗磲珊瑚不计其数。总之一国储君之风,令人称羡。
    太子妃之宴,京中贵戚显宦之女眷无不往贺。野味河鲜琳琅满目,舞姬乐手助兴不衰。时值冬日又是阴天,殿内殿外都点着灯火加以照明。
    “哎呀好香呀,”席间有人夸赞:“怎么这么好闻,像是兰花,这时节哪里来的味道?”
    “是灯油的味道,太子妃娘娘别具匠心在灯油中加了香料,所以青铜灯盏里会散发出灯火香味。”
    “真是别致。”
    远处太子正坐在主位上,手里端着酒杯、口里嚼着鹿肉,醉醺醺地在观赏歌舞。
    连日来压力重重令他心生倦怠,怨望之余万种愁思一时竟难排遣,加以酒入愁肠,三杯亦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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