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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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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你秋时得了一场大病,如今可大好?”
    “多谢娘娘关心,差不多好了,如今只是调理。”南怀珂正视她回答,心里却是防备的,然而仔细观察叶昭仪的神色,那关切和真诚的样子又不像是装的。
    叶昭仪笑道:“这还是听我们老五说的,他那时很是挂念你,还遣人送了药材。常日里也时常向我提及,我还从来没见过他对哪家姑娘这么上心。”
    她说完这话期待着对方的反应,却见南怀珂只是一笑置之,遂自笑一声说:“孩子大了心思多,我们老五也到了该成婚的年纪,前几日皇后还提及此事,说是成了婚便定了心。可是本宫想,儿女的婚事终是要顾及孩子们的心意,将来夫妻才能和睦。
    本宫以为盲婚哑嫁无多大意思,女子最重要的是夫君的宠爱。本宫也希望他将来夫妻举案齐眉琴瑟和鸣,想着挑一个他喜欢的,将来那女子在府里也能过得如意。”
    南怀珂只是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叶昭仪顺势问:“你今年多大了?”
    “回娘娘的话,臣女今年秋刚满十五。”
    “正是舞象之年,家中可曾为你议婚?”
    “臣女家父不在身边,且以臣女的年纪,父亲并不急于让臣女出嫁。”
    叶昭仪听了笑道:“这就是胡话了,古语有说,男二十而娶,女十五而嫁。男子二十不娶,那就是我们这些做父母的不是了。”
    “可臣女听闻,京城百姓间二十多岁出嫁的女子比比皆是。”
    “那是他们的不是,钟鸣鼎盛之家婚姻是大事,开枝散叶更是第一要紧大事,该依着古训才对。”
    南怀珂笑盈盈说:“娘娘说的极是。可是儒家圣贤也曾云,男三十而娶,女二十而嫁;而大古又有五十而室,三十而嫁之说。可见婚嫁年纪并无定数,世间姻缘自有天定。”
    叶昭仪见她对答如流毫无畏缩,心想百闻不如一见,都说此女在海疆时就有名师教导,果然辩口利舌玲珑剔透。她掩口而笑道:“果然是了得,难怪太后喜爱。你既不急于出嫁,想必是还没有中意的男子咯?只是这样要蹉跎到何年月?”
    “比翼双飞自然是人间美事,可是臣女想不遇天人不目成,独行自在也能逍遥。”
    “京中这么多王侯将相之后,难道就没有你青睐的,可是觉得门第配不上你?”
    “臣女不敢在门第上比较,公爵之上还有异姓王和各王爷。何况上有天子之威下有百官之督,臣女父亲只是人臣,食天子俸禄不敢自命不凡。”
    叶昭仪见她见识很是谨慎得体,不禁慈笑说:“你说话也不必这样小心翼翼,难怪京中公子都说你难以亲近拒人千里。”
    “旁人错爱臣女不敢承受,臣女既是无意,自然不好给人以错觉。”
    “可我听说,你和八皇子多有交集?”
    南怀珂一笑,这话其实不用萧凌格外去提,她和八皇子都常在太后跟前侍奉,旁人会这样传也不奇怪。
    “泛泛之交,八皇子常去向太后请安,所以臣女常与之遇到。”
    “那么老五呢?你和他前阵子似乎也走的很近。”
    正题终于来了,她不想给昭仪错误的信号,因此直接了当表示,自己和五皇子只是有过几面之缘,谈不上近。也许她应该说的更断然一些,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叶昭仪这样和善,她也只好客气相与。
    不过这么说,显然叶昭仪并没有领悟到她的意思,因为她又问:“若是只有几面之缘,你又怎么会告诉他梁宽的事情?又怎么会替他筹谋那个位置?”
    南怀珂没想到萧凌将二人私下的谈话告诉了他母妃,可见叶昭仪对儿子的野心知道的一清二楚。能向自己的母妃提及这些谋划,这样的母妃一定也不是简单的人物。
    既然是个聪明人,就不需要再向她客气敷衍,她当下断然说道:“既然娘娘已经知晓想必也会明白,这不是交好只是交易。不过目前臣女与五殿下已经两清,以后不会再有往来。”
    “交易?你又为什么要交易和筹谋这些事?”
    “什么?”
    “一个姑娘家对权谋兴致勃勃,难道不是眼热权势富贵?”
    叶昭仪很好奇,在她平生所见的人中,如此汲汲营营者无外乎是求取名利。南怀珂要名利却不要她的儿子,那么她必然是要通过别人去达到她的目的了,她不希望她和别人搅合在一起。

第177章 借刀杀人

  
    南怀珂失笑,遂起身恭敬说:“娘娘,天底下并非只有权力让人兴趣盎然,臣女自有自己的理论。只是以后无论如何,臣女和五殿下都不再相干。”
    “你觉得他不配和你共谋?”
    “五殿下很出色,只是有些固执……男女之间并非只有情事,可他偏要将我们的合作复杂化。方才也说了,既然无意我就不会给人以错觉,因此请恕臣女不能再奉陪下去。”
    叶昭仪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可是他很钟意你,我想凌儿以皇子之尊向你百般示好,你总该有些动容的。”
    皇子之尊……这些人自我感觉未免也太好,以为天潢贵胄人人心向往之,真是让人生厌。
    “娘娘误会,臣女早说过不在意门第,也不屑于帝王之家。该说的臣女早就已经对殿下说过,娘娘毕竟不是当事人臣女也无法解释更多,五殿下是个聪明人,相信早晚都会想通。娘娘不妨劝劝他,好过他固执己见。”
    叶昭仪面上有些尴尬:“纵然是本宫开口,你也不给他一个机会?”
    南怀珂站在她面前,满脸写着拒绝。
    叶昭仪叹口气惋惜地说:“罢了,你说的对,姻缘天注定不能强求,是凌儿没有这个福气。”
    “多谢娘娘理解臣女,不胜感激。”
    “不过本宫很喜欢你,你得空也能来本宫这里坐坐。”
    这是客气话,南怀珂笑着应下,再待下去也没意思,说了两句便告退了。
    看她离开后,叶昭仪脸上和煦的笑容陡然无踪,她按了按太阳穴冷笑一声说:“人都走了,出来吧。”
    一阵响动,萧凌从内室走出,脸色很不好看。
    “你都听清了,人家还瞧不上你。”
    萧凌的半边脸抽搐了一下,难堪的说不出话。
    “你准备怎么办呢?”叶昭仪从宫女手中接过手炉问:“梁宽的事真是她告诉你的?”
    “千真万确。”
    “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儿臣不知,她不肯说。”
    叶昭仪想了想说:“我瞧她确实出类拔萃,难怪你会为了她来找我。这样好的东西不能落到别人手里,你就不能使点别的手段?”
    面对母妃这样的问题,萧凌禁不住苦笑说:“母妃不了解,如果那样,她宁可和我玉石俱焚。”
    叶昭仪冷笑:“竟有这种人?凌儿,该不会是你舍不得?”
    萧凌不是不舍得,而是不想毁了哪怕一点点和她的可能,只是这种微小的奢望让他觉得难以启齿。他是为皇位而生的,不该为一个小女子而动摇心思。他辩道:“女子而已,无谓舍不舍得。”
    “哦……如此,竟是个刚烈的性子……可惜不能为我们所用。”叶昭仪沉吟片刻,轻描淡写地说:“倒也无妨,除了就是。”
    萧凌心中一颤,竟有片刻犹豫。但转念一想确该如此,就算不为别的,也好过得不到的总在自己眼前晃悠,那种感觉难受至极。辗转反侧的**,光有一个储位就够了。
    叶昭仪提醒:“要借他人之手,不要脏了你自己的手。”
    “是。”
    “国公府的二太太和我们是远亲,本来可以借她的手……”叶昭仪冷哼一声:“可惜竟被这丫头治的失了官家的大权,真是废物。”
    这边南怀珂应付了叶昭仪出来却没有坐轿子,绕过海兰轩又行了一段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萧砚。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他,这并不是去往太后宫中的路,前头是皇帝的大殿,难道他是来见皇帝的?
    对面萧砚也有自己的想法,南怀珂过来的方向后头也不是太后宫中的方向,妃子的寝宫都在那里,她会从那处过来,最有可能的是去了叶昭仪的宫中。毕竟在那个方向,和她唯一有牵连的就是五哥。
    他已经很久没有主动去找过南怀珂了,即使他心里真的非常想见她。
    如今她却去见了叶昭仪。萧砚的面上是极其冷淡的笑容,他把情感压抑在心里并没有朝她走过去。她一早就拒绝了他,难道说几句话再喊几声表妹就能令她接受自己?
    没有用的,他无力的言辞并不能左右她的思想和言行,唯一可以让她正视自己的,只有能和五哥比肩的地位。
    萧砚面色落寞,扭过头朝着既定的方向离开。
    这是破天荒的,他居然会对她视而不见,知夏小声问:“小姐,八皇子这是怎么了?”
    南怀珂也纳闷,这一个个都是怎么了,非搅得像是仇人相见大家都不好看才好?真是受不了这些姓萧的人。
    “管他呢,走吧。”
    出了宫并没有直接回家,她极需捏捏崇礼的小肥脸来忘却那些烦人的事情。这个时候正是崇礼快下学的时候,因而马车便往家塾去了。
    崇礼下学见到姐姐非常高兴,撒开腿就朝她直奔过来,小张背着书箧子在后面喊:“少爷慢一些,当心摔着。”
    崇礼一下扑进姐姐怀里嚷道:“姐姐姐姐,今日怎么来接我了呀?”
    南怀珂搓揉着他的脸蛋说:“姐姐想你嘛,来看看你读书用心不用心,同窗们都还好相处吗?”
    “都好。”孩子见了家人总是忍不住要分享身边的趣事,崇礼也不例外。他拉着姐姐的手说:“姐姐,我们学里有个孩子不会走路呢,你说奇怪不奇怪?”
    那是个自小患病的孩子,其他和人没什么两样,就是一双腿畸形瘦弱不能行走,所以都靠人背和抱。
    “他可麻烦了,咱们出去玩的时候他不能走,咱们上茅厕都是自己去,他就不行。”
    旁人天生残疾,这才他眼里怎么成了嫌弃别人的理由?刚想说他两句,不料崇礼又说:“每回他去茅厕都要嚷嚷,他家里又穷没有跟读的小厮,每天都是他娘把他背来,其余的时候就得我们帮着照顾。”
    “哦,那你觉得很烦?”
    “就是呀。”
    “那你们都怎么办呢?”她有些不高兴。
    “能怎么办呀,只能麻烦啦,我们都沦落背他去茅厕呢。”
    南怀珂一愣,继而问:“你也背过他吗?”
    崇礼坦然道:“我离他最近,背他的次数是最多的。姐姐,我想明天给他带个鹅羽软垫成吗?他时常只能坐着,我想垫个垫子靠在椅背上他也能舒服些。”
    南怀珂心中一暖,知道自己方才错怪了他,不禁摸摸他的脑袋说:“当然可以了,晚上我就让知夏给你备好。崇礼饿不饿,姐姐带你去吃点心好不好?”
    南崇礼高兴道“好”,姐弟两便一块上了马车,往京中驰名的酒家而去。
    这季节,吃醉仙楼的桂花甜藕最恰当不过。只是这个时辰正是生意火爆的时候,几间雅间已经被人预订一空,姐弟两人便坐在大堂里。
    南怀珂为了弥补方才的过失,点了满满一桌子菜,不时给他拣几样菜,又温柔地替他擦嘴,心里觉得十分满足。
    这档口,酒楼里还有个旧相识也在这用餐,那旧相识本是在雅间内,出来一趟正要回去,却在大堂中看见了南怀珂。

都178章 酒楼风波

  
    她上前喊了一声“南小姐”,南怀珂回头一看,原来是个貌美女子,这样花容月貌自然让人难以忘怀,她脱口而出:“江姑娘。”
    便是当日在大雨中借宿农家时遇到的那位女子。
    其实之前踏青时,在杏林她们已又见过一面,只是当时江雪兰身边还有其他男子在,碍于一些原因二人只是互相点头示意并没有过多攀谈。
    江雪兰只是出于意外而喊了一声,正不知自己的身份有没有资格上前,南怀珂却已经起身招呼。眼见她毫无架子,江雪兰娇媚一笑上前说:“我只当是认错了人,南小姐在此用餐怎么不去雅间?”
    “我是临时起意来的,并不曾预定过。崇礼,叫姐好。”
    “姐好。”崇礼抬起头唤了一声,又低下头吭哧吭哧吃起来。
    “嚯呀,这位就是小少爷了吧,真是可爱。”
    “快别夸他,”南怀珂摸了摸崇礼的脑袋说:“他会得意呢。”
    江雪兰掩嘴而笑:“莫说小少爷得意,我看最得意的是做姐姐的呢。”
    此时酒楼中人声鼎沸,过往之人熙熙攘攘。
    二人又站着聊了一会儿,就听得一旁有个男人的声音说话道:“我当是谁,这不是南二小姐。怎么堂堂的国公府小姐,日常傲得跟什么似的,京中的公子们一个也不放在眼里,如今居然会和一个妓子聊的火热。真是两面三刀表里不一,莫不是……要学些什么?”说罢就笑出一串讨嫌的声音。
    这话讥讽得极其难听下流,南寻声看去,见原来是喝得两颊通红的潘世谦。南怀珂没有搭理,江雪兰却尴尬地不知所措。
    她虽是个妓子,可有一个毛病,就是十分虚荣要面子,纵然是妓,在外头时也尽量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南怀珂早就识破她的身份但从未揭穿,反而对她客气礼貌有加。她觉得这种体面的感觉很好,哪知潘世谦大庭广众下直说她是个妓子。
    潘世谦多饮了几杯嗓门也大,一旁的食客听了都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江雪兰尴尬地对南怀珂解释,原来她今日是陪着潘家老大潘世卿来的,在雅间吃到一半的时候潘世谦也来了,于是兄弟两人多喝了几杯,请她不要见怪。
    潘世谦一听这话却不高兴了:“你算个什么东西要你在这当和事佬。南怀珂呀南怀珂,你看看你一个女子,和一个妓子称朋道友,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南怀珂见他醉了不想与他理论,拉起崇礼丢下银子便要走,他却挡住她的去路不让她离开。隋晓如临大敌护到小姐身前,潘世谦冷笑:“嚯呀,什么时候多添了一条狗?”
    “杀鸡焉用牛刀,让你对付这渣子那真叫大材小用。潘老三,我和江姑娘是物以类聚,那么你呢?”
    “我什么?”
    “你和我大姐迫不及待当众苟合,这算不算物以类聚呢?堂堂北安伯的儿子,有需要竟连银子都不舍得出,当着太子皇子和公公的面就拉着我大姐做那种事情,真不知道你是胆子大还是没脸没皮。怎么,是不是你没出息家里连银子都舍不得给你使了,连带如今到了肚饿的时候,只能来找你大哥分一杯残羹?”
    “胡说八道什么!”潘世谦本就醉酒易怒,此时就要冲将上来,隋晓照着他腿窝就是一个狠踢,痛得他一个踉跄摔在地上,爬了两次才重新站起来。隋晓可不管他是潘三还是潘四,敢对小姐不敬那都是找死。
    潘世谦咬牙道:“你别当我不知道是你给我下的药,那药我又不是没用过,难道还会认不出?卑鄙无耻!”
    南怀珂冷笑:“这样就叫卑鄙无耻了?你忘了,这一招我还是跟你学的,我是卑鄙无耻,你岂不是下流的祖宗和典范?”
    “我可没逼你和谁成亲!”
    “你说话最好当心点,娶了我们国公府的大小姐还这么不情不愿,难道也不顾两家世交的体面?小心回去你老爹又要揍你一顿。”潘世谦有多怕北安伯,这一点南怀珂是非常清楚的。
    “你……”他气的说不出话,好半天才指着她骂:“卑鄙,黄蜂尾上针也毒不过你这妇人心。”
    她失笑,提高嗓音故意让周围人都听到,然后意味深长道:“说得好说得好,那你可知你的尾上针为什么毒不过我的妇人心吗?”
    “什么?”
    “因为别人的尾上针都长在屁股底下,你的偏是长在嘴里。”
    众人一听都哄笑起来,这是在骂他嘴巴是屁股,不露脏字却人人都能听懂。潘世谦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气的又要扑上来却一把被人拦住。
    拦他的真是潘家的大少爷潘世卿,他见江雪兰和三弟先后出去都迟迟未归,于是出来寻他,这才及时制止了他打闹酒楼的闹剧。
    “大哥,她敢羞辱我!”
    潘世卿摇摇头,这是再蠢没有的事了,笨嘴拙舌说不过别人就要动粗,众目睽睽之下要给潘家添多少口舌是非。
    他低声提醒自己的弟弟:“她是在故意激怒你,别惹事。太子殿下因为无故旷朝收买医官的事情已被皇上训斥,这个节骨眼上咱们家就不要再扯他后腿了。”
    “可是——”潘世谦仍然是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他在南怀珂这里吃的亏实在是数不清了,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可是孰轻孰重,大哥比这个蠢弟弟更能分辨得出。
    做大哥的忍无可忍大声道:“糊涂!你到底知不知道厉害关系!?”
    这一下闷吼才让潘世谦清醒过来,这要是闹下去,回去不定还要被父亲怎么责罚。眼瞧着众人兴致盎然看热闹的样子,他狠狠瞪了南怀珂一眼,只能把怒气憋回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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