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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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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南怀珂真的不想见他,上一回的事情她还没忘,她怕萧砚今天又说出疯癫无状的话来。她半坐起身裹着被子靠在床头架上问:“你一早在干什么呢,我听见你在外头忙忙碌碌的。”
    “冬衣又都拿出来晒了,早起翠浓在收拾崇礼的夏衣,我就和她说了会儿话。三太太送了做过冬衣裳的钱还有月例银子,我都安排好了,还有一些香粉,小姐不爱用的我都分了。不过有一瓶香叶天竺葵实在好闻,我做主替你留下了,小姐闻闻。”
    说着她便撩开床边的帷幔,弯腰将一个小香盒放到小姐鼻下。
    南怀珂闻了,像柑橘又像豆蔻,还带点薄荷味。
    “果然好闻。”
    “国公府庄上的年租都陆续送来了,三太太还送了好一些过来给小姐。上回说厅里的桌子掉了漆,三太太着人送来一张新的黑漆镙钿牡丹花桌,已经换上了。”
    “三婶有心,得好好谢谢她。”
    隋晓一听这个忽然想到:“我见早上送来东西里有狍子,中午就吃狍子肉吧,再烫点酒,水仙他们酿的桂花酒小姐尝尝。”
    “好,你们看着办。”
    家长里短扯了一堆,隋晓又问:“那八皇子……”
    南怀珂本来想说不见,可是也不知道八皇子到底怎么样了,想来能出门必是好多了吧。得了,见见就见见。
    掀开被子一个哆嗦,天都这么冷了。
    慢吞吞的洗漱慢吞吞的穿衣,总算一切梳妆妥当,此时离隋晓初进来时已经过来一个多时辰。萧砚面前的茶凉了又换,换了又凉,等啊等啊的,终于等到南怀珂出来见他。
    南怀珂只看了他一眼便笑了。
    玉冠束发,一身月白色银丝暗纹团花衣,腰上系一块羊脂白玉,脸色也调理的很好,他又是那个神采风流、天质自然的八皇子了。看到他终于有个人样,作为朋友,南怀珂也感欣慰。
    黑漆镙钿牡丹花桌的两边,一边坐着他,一边立着她。见她出来,萧砚起身,面含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礼貌相迎,眼头深邃带着神采,谦和有礼温润如玉。
    只是刹那间,她却觉得他有些陌生。那对一笑倾人的桃花眼还是这样迷人,可是面上却带着一抹凉意,从前那种孩子气的笑容荡然无存。
    “殿下好些了?”南怀珂带着浅笑问,身体却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和他保持距离。
    这退一步的动作落在萧砚眼里,却刺伤在他的心上,他只怪自己上次酒劲作怪太过冒失。所以今天来一则就是想求得她的谅解,二则要告诉他自己这些日子并没有荒废。
    他不想她轻视他,不想她放弃他。
    萧砚道:“上次的事对不起,是我太放肆了,此外……我想和你单独聊两句。”
    南怀珂思量片刻答应了,等人都走开萧砚又问:“你不坐?”她看他一眼低头浅笑,这才款款落座。
    两人一时都未再说话,萧砚喝了口茶十分郑重地说道:“我知道是谁害死了母妃。”
    听到他这样说,南怀珂竟然有一丝的局促,想起自己并没有将知道的事情告诉他,一瞬间觉得非常羞愧。他知道什么呢?她有些忐忑,并没有追问。
    萧砚道:“是三哥。”
    看到他看向自己,南怀珂眼神有些飘忽地问:“你怎么知道?”
    “指证母妃的那个宫人是谷贤妃在五年前赏给母妃的。谷贤妃,她一直在用那个太监监视母妃的一举一动。”他冷笑一声说:“就好像我会威胁到三哥一样,真是多此一举。”
    “可是就算是谷贤妃赏给徐美人的,殿下也不能就此确定是谷贤妃和三皇子促成了这件事。”
    “事发前,那个太监的家人突然在外置买房舍,显然是发了一小笔横财。而事发后,那个太监被父皇处死,家中半夜离奇失火无一人幸存。你觉得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吗?唯一的解释,就是三哥事前以利相诱,事后杀人灭口。”
    南怀珂惊讶地看向他,她以为这段时间他只是忙于从悲痛中抽身,却没想到他不但调理好了自己的身体,更已经着手查证了徐美人案的隐情。真是小看他了,难怪三皇子会对他生出忌惮。
    只是萧砚所说的事情,只能算作通过前因后果做出的合理推测,如果呈交给皇帝的话是没有任何说服力、也不可能为徐美人翻案的。
    “殿下没有证据。”她轻声提醒。
    萧砚一笑轻叩一下桌面,像是在内心打定了什么主意,他淡然道:“不需要证据,我并不打算将这件事告诉父皇。”
    南怀珂安静地听着,没有发问。
    萧砚却没有再解释,他当然会寻求报复,可是不是以伸冤的方式。现在去伸冤只能使父皇更加厌弃他,倒不如静静等待三哥的把柄落到手中。
    他没有明说并不是不信任南怀珂,而是不想将她扯进这件事中,他不希望她有任何危险。三哥可以陷害母妃,当然也不会介意害死他。
    南怀珂也没有追问,于三皇子,其实她并没什么感觉。他们无冤无仇,所以她没必要偏帮谁,这始终是他们兄弟间的仇怨。

第169章 独一无二

  
    对于此事,萧砚言尽于此,他今天更在意的是上次他不当言行所产生的后果。
    自那日的无力之后南怀珂再未去府上看望过他,他是多么的思念她,可惜两厢心事并不对等。他非常害怕她再也不理自己,天晓得今天他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厚着脸皮登门造访的,又在外头七上八下等了这么久。
    不过以今天的情况来看,她好像并没有生气不是吗?
    萧砚偷偷瞥了她几眼,终于骨气勇气说:“还有一件事我想向你道歉,上次是我——”
    “殿下没错,上次有些话是我失言说了一些伤人的话,此事不必再提。”他会提这件事她早有准备,不过南怀珂一点也不想在那个问题上纠缠,因此当下快速打断把并做出结语。
    他一愣,失望地问:“你要跟我这样见外?”
    不是非要和他生分,只是那些话言犹在耳让人想到许多,而她不想越过雷池半步。
    不提便不提吧。萧砚继续说:“你又没说错什么,上次骂的话很对,我那时和废物也没什么两样……你知道从前我为什么爱摆弄剑?”
    知道他有些话想倾诉,她便做出一个请说的意思。
    “剑锋划破空气的声音真是悦耳,那时我所有的思绪都只关注在锋刃之上,根本无暇去想其他的事情,这个过程让我觉得十分清净自由。可是我从前想的真是太少了,万没想过身为男子,应该保护好自己的亲人。
    剑应该是用来保护家人的,可我却用它来打发时光。没有尽到为人子女的责任和义务,母亲让我忍我便忍了。说句不孝的话,其实她的想法有时候很天真愚蠢,可是我还是当做不知照做了,只为让她放心。
    出事之前的那晚,鬼车鸟在屋外啼叫,我知道这是噩兆,不过没想到会应验在母妃身上。母妃侍奉父皇多年,父皇竟然会不相信她。怀珂,你相信我母妃是无辜的吗?”
    萧砚将自己的心思全部倾诉给她,软弱只向她一人展露,他知道自己的身边如今只剩她是可以理解他的了。
    南怀珂听着他说到最后时,看到他放在桌上的手已然握成拳。她知道萧砚对皇帝是怨恨的,那个不像父亲的父亲留给他的只有痛苦。
    她淡然一笑说:“我当然相信,但是我相不相信根本不重要,谁会在意我们的心思呢。于殿下你而言,皇上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殿下,我可以给你一个很实用的建议。”
    他静静听着,投来的目光深邃而充满信赖。
    南怀珂道:“殿下虽然心怀怨恨也该怨恨,可是千万不能对外流露。皇上是不喜欢你,你的出身也不够尊贵,可是只要用这个弱点去武装自己就没有人可以再用它来伤害你。相反有朝一日,你的经历会成为击败对手的剑。”
    萧砚的双眉微微蹙起,仿佛在思考她话中的意思。他是当局者迷,南怀珂却看得很清楚。
    皇帝之所以会准许徐美人葬入妃陵,不是因为他悔悟她是无辜的,而是因为他对这个儿子生出了一点恻隐之心。
    徐美人的死不是毫无意义的,更甚者在南怀珂心里认为的是,她与其懦弱的活着其实死了更有益处,至少她给儿子留下了最重要的财富——怜悯。
    皇帝的怜悯是萧砚最有力的筹码,这是独一无二的,九子中任何一个皇子都没有这份怜悯,他是唯一的。
    皇帝再无情,也会永远记得有一个儿子冒着大雨彻夜跪在殿外,磕得头破血流乞求他的怜悯。他会记得这个他没有给过父爱的孩子,从此也被他剥夺了母爱。
    萧砚心念急正转思考着她的话,过了半柱香的功夫眉心渐渐舒展,目光也变得平静。
    是,母妃一定是被冤枉的,那个冤枉她的人就在宫中就在身边。总有一天他会将他们一网打尽,届时必要用仇人的血来还上血债。
    到那时他需要寻得一个支持,一个普天之下唯一可以名正言顺杀死皇子的人,那个人就是金殿上的至尊。而得到父皇支持的捷径,就是他对自己的那一点愧疚。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他侧头看向她,嘴角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
    相视一笑南怀珂又垂下眼思考,萧砚能明白这一点很好,将来也许他会过得更轻松一些。再抬起眼,却见他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眼中带着很深的情感。
    她偏过头去避开他的目光:“殿下不要这样看我……如白是我的朋友。”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在我如丧家之犬时,唯一来探望我的人只有你。”
    闻言,她眨了一下眼在心中叹息,鲍如白并没有错,萧砚也没有错,错得是萧砚生在皇家要经历比旁人更多的凶险。鲍如白可以不嫌弃他的出身,可是面对生死荣辱的大事,什么样的姑娘甘愿放弃一切不顾家族去陪他共同进退?
    外头敲了敲门,知夏推开门小心翼翼又带着兴奋地说:“小姐,咱们庄子上的庄头来交地租啦。”
    “哦?”南怀珂眼里的喜悦哪里藏得住,财神爷来了:“你和小牟先带上其他人去收了东西,其余的晚些再说。”
    “是。”
    萧砚起身说:“你既有事要忙,我先告辞了。”走到门口时,他想起什么突然转身问:“怀珂,你会一直在我身边的对吗?”
    他的视线充满期盼,清澈而含着一种水润的温柔,那一刻,那种孩童般的神情又在他脸上显现。可是南怀珂知道自己不会一直在这的,她早晚要离开京城。
    她没有将这话说出口,望着他站在面前的样子,阳光倾泻而下将他笼罩在光晕中。他笑得十分亲和迷人,仿佛他们方才谈论的只是别人的故事,死去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
    他会好起来了,而且他本来就很聪明机灵,将来他不必依靠任何人也能活下去。
    她微微一笑说:“殿下,朋友只是一时的,人生一场浩劫,希望你能砥砺前行。”
    这就是明确的拒绝了,萧砚没有再做纠缠,而是深深地望着她温和地笑了笑告辞,随后大步向外走去。

第170章 娇面红霞

  
    十一月底的这天,国公府已经妆点得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这番忙活倒不是因为年下,而是为了他们的大小姐南怀秀出嫁所准备的。
    虽然从实质上来说,南怀秀和潘世谦定下婚事并没有几个月,可是对外两家议婚却由来已久,因此二人再拖着不成亲就实在说不过去了。再说夜长梦多,不如尽早完成婚事。
    吉期就在明日。
    知夏正在给南怀珂拆发髻,小蝉捧着一个大红油漆盘子进来说:“小姐下午让找的东西找到了,小姐瞅瞅是不是这个?”她递上漆盘。
    盘子上是一个做工精致的掐丝珐琅绘花鸟百年好合图样的靶镜,珐琅光泽亮丽、纹饰栩栩如生,是之前她生日时,不知哪家公子为讨好她而送的礼物。
    南怀珂想起那人当日还凑到跟前殷勤着同她说了几句话,可惜她完全想不起来他的样子,反正这些人她也并不在意,收的礼正好借花献佛。
    “嗯,就是这个,好好包起来送到二太太那去,权当是我给南怀秀的贺礼。”
    “是。”
    知夏边忙边说:“明天可真是了不得,听说潘家那边几位皇子都会出席,连太子也去。”
    擦去脸上敷的红玉膏,露出细腻嫩滑的肌肤,南怀珂怡然自得边照镜子边说:“那是必然的,国伯府娶亲嘛,面子大些也是有的,何况他们和太子交好,南怀秀好运,婚事也算是轰动京城风光无限了。”
    “真是便宜她了。”
    “便宜不便宜的,嫁过去过日子才是真。潘家又不像我们南家,被那一条祖训压制着不得胡来。潘世谦那么多侍妾丫头,南怀秀那个性子我看她未必能受得了。”
    知夏忍不住笑道:“那潘三少爷的后院以后可就热闹了。”
    “是啊,日子是自己的,难道还能天天回来哭诉吗?国公府可以替她撑一次两次的腰,可她毕竟不是国公的正经女儿,往后数年的生活还是看她自己在夫君心目中的分量。”
    叶晴、漆霜、黄成敏,那几个是常年勾心斗角争宠惯的,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前世二伯承袭了爵位,南怀珂嫁去潘家时已不是国公的女儿,没有娘家撑腰潘家又迁怒她,府里的日子很不好过。这就罢了,那几个姨娘还偏偏对她落井下石,明里暗里没少给她使绊子。
    如今南怀秀嫁过去倒好,两边都不省心,就让她们互相狗咬狗一嘴毛吧。
    “明日送嫁,小姐去大小姐屋里吗?”
    “不了,明日哭嫁是她和二婶母女情深表现的机会,我何必去惹她们厌烦,直接去潘家喝杯喜酒算了。”
    “小姐真要去潘家?”
    “他们敢下帖子请,就是要对外做出不计前嫌的样子,我当然不能拂了这个意咯。对了,明天的衣服素净一些,不要引人注意就行。等迎亲的队伍走后我和哥哥一块去,喝完喜酒就回。”
    “好。”
    晨迎昏行,日头再次升起时,便是南怀秀要出嫁的时刻了。
    二太太舍不得女儿,一直拉着她的手说了半宿的话,等到了早上真要嫁出女儿时,母女两个又是泪水连连不能自已。
    身上是华丽的凤冠霞帔,娇面红霞衬,朱唇绛脂匀,任何女子到这一天都是国色天香。南怀秀本就生得不俗,此刻装扮更显秀色夺人。
    美人落泪母女话别,真是让人肝肠寸断,怀贞也舍不得姐姐,站在一旁偷偷擦泪。
    “太太、小姐,别哭了,再哭新娘妆都花了。”汪妈妈上来劝。
    二太太替女儿拭去眼泪说:“秀儿,往后做人媳妇难免有些委屈,有什么不痛快的别闹脾气,回来跟母亲说就是。”
    二太太已有先见之明,知道怀秀还世谦这两个孩子相处必然矛盾重重,但是能怎么办呢?木已成舟米已成炊,好歹做国伯府的媳妇是很体面的。
    “母亲我不想嫁,我舍不得你。”南怀秀边哭边说:“我想一辈子留在家里。”未嫁女儿对做人媳妇、妻子这件事总是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傻孩子,说什么胡话,都什么时候了,别哭,听话。”
    二太太无限疼爱地替女儿擦干泪,又殷殷嘱咐许多。她也是真舍不得,总算是为女儿寻了个好人家,恨不得把心里多年的心得一股脑都告诉女儿。
    外头开始奏乐鸣炮,作为内当家的三太太一手操办了婚礼,一早起来就前后忙碌没一刻停歇。
    南怀珂事前就叮嘱过她,虽然从前二太太对她并不怎么样,但这是她掌家来办的第一件大事、亲历的第一个大场面,一定要尽心尽力不能让人留下话柄。
    此刻锣鼓喧天爆竹声声,三太太进屋提醒:“迎亲的队伍到了,花轿马上就到堂屋,二嫂快去堂上坐着准备接受新郎叩拜吧,二哥已经等着了。”
    二太太便起身抹了抹泪,照照镜子看脸上妆容完好,这才振作精神出去。
    那潘世谦骑在马上一路威风凛凛地过来,其实心里甚为别扭。
    一想到当日是为什么不得已娶南怀秀的,他就臊得恨不得打道回府。要说这人虽然下流惯了,可到底是个爱面子的世家公子,一想到别人在背后嚼舌头说他如何苟且寻欢被人看了个光就觉得浑身难受。
    下了马入到堂屋,他先叩拜了南骏峨和二太太,进雁为礼,随后在媒婆指引下又去祠堂祭了祖宗牌位,再向几位叔叔婶婶一一行礼。
    南怀秀被搀扶上了轿子后,潘世谦便翻身上马另择一条路回府,取意“不走回头路”。后头依次是回避牌、吹鼓手、铡锣、缀灯、旌旗等,新娘的绣花大轿也跟在后头,当真威势赫赫气势非凡。
    稍后等到了国伯府,花轿会直接抬进庭院,新娘下轿便要先过火盆,送亲人随着花轿进入庭院休息,男家以酒筵相款待。
    却说这边迎亲的队伍走了,南怀珂也已经准备妥当,小牟打听了消息进来说:“二小姐,那边都好了,咱们也可以启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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